你怕得手心冒汗,握住沈嘉奚的手还用了力气。
因为高度紧张,不正常的绯红从脖子一路爬上脸蛋。细长的黛眉拧着,怯生问他。
“可以松手了吗?”
你们已然走出烟馆,因陆政安的人把守,这里可没有乱嚼舌根的人,陆政安的兵看见沈嘉奚,纷纷低头示意。
你清澈的月眸眨了眨,好奇他这样的儒雅教书的先生怎会和陆政安那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他还不肯松手,你便以为危险还没解除,不由自主朝他身边靠了过来。清新的栀子香悠悠荡荡扫在沈嘉奚的脸上,他避开视线刻意不去看你那若隐若现g人的线条。
他还记得,幼年时你提着花篮,到处卖栀子花的时候,还是个芝麻豆大小的小孩。
那时你说话声音小,但倔的很,挨了欺负就SiSi瞪着对方,不敢还手却还敢眼神**。
个子不高,气X还不小。
当时的他一想到你是他未来的媳妇,十分抵触。
但如今的你不一样了。
X子温吞,被生活磋磨地像是没有棱角的卵石,看似光洁可以把玩,一旦惹了你,你也以卵击石,拼个你Si我活。
一路上你跟着沈先生走得极慢,慢的像一生那样。
他把你领回了他家,你才终于松了口气。
刚见过冷枪指着人的惊悚画面,你着实后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谢先生帮忙,敢问先生姓甚名谁?之后我亲自提着谢礼登门拜访。”你学着平日里朗哥的同学说话,特意文绉绉得,心里开始盘算救命之恩定要选择好的谢礼才行。
可沈嘉奚没有回你,从屋里拿起上次的青衫本要递到你手上,但他估m0着是觉得男nV有别,又把青衫放进盆里搁到你的眼前。
刚才还紧紧牵手,现在又刻意疏远。
这教你心里并不好受。
你知道,旧朝分崩后,废除旧俗礼制,许多媒妁之言的婚姻一朝瓦解,报纸上刊登的退婚书一个接一个,有时在街上看着洋车上坐着的学生情侣心生YAn羡。
你也想自由恋Ai。
可是,你已经是薛家的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