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nV人。”
巴赫踩在你脱掉的衣服,宛若踩着你的自尊心。
深夜,你听到声声枪击声。
安安被吵醒,她的小手牵着你,细声细语问你:“妈妈,外面是放烟花了吗?”
“是的。”黑暗里,你g出淡淡的笑容,“对啊,秋天过去,我们该到新年了。”
砰!
又一声震耳的枪声。
没能如你所愿,新年还没开始,仗就打起来了。
打仗后,巴赫很少出现在矮房里。他每次回来,就粗鲁把你拽到客厅里,拼命掠夺。
你渐渐明白,自己只是他的工具。
你甚至连主动与他做交易的权利都没有。
在巴赫眼里,他愿意给你一个安全居所,是方便他的玩弄。
战争一触即发,街上被迫上当兵的男人们说着杂碎辱骂的话,个个背着长枪巡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雾笼罩的l敦,下着酸雨,士兵的脸都隐藏着雾sE,泰晤士河畔再也没有别的人影。
一次次的轰炸,就连那些踱着皮鞋叼烟斗的英国佬,也躲藏起来。
这几天巴赫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猜,他可能Si了。
路过曾心意的大学,这里被炸成碎片,你看过报纸,Si了不少学生。
不知何时雨水冲刷出红sE。
你裹着大衣,步子走得更急了。
战争的男人们需要麻醉JiNg神,除了烟酒,就是nV人,毒他们不敢沾染,要是犯毒瘾稀里糊涂Si了,那可得不偿失。
因而,地下舞场远b之前更火爆。
巴赫不允许你再跳脱衣舞,但你需要生存,一直背着他偷偷去舞场。
nV人们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现象,麻木得退掉大衣。
“哟,看这是谁来了。”贝克妮是个法国nV人,但她最玩的开,最受欢迎的就是她。
她脱衣舞互动时会让对方cH0U自己鞭子,有一次喝醉了和个黑人直接在舞场做起来,叫得动静特别大,也就这样,这个舞场每日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