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只好松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让他不挨着那里。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
叶雪理却还是摇头,眼睛里水汪汪的,润红的小嘴巴嘶嘶的抽气,似乎委屈坏了。
鹤爵叹口气,手都有些抖。
他这段时间被逼着定时定量用餐,身上挂了些肉,不再像最初被送过来时哪哪都是突出来的骨头,瘦的吓人,长发绕了半边身子,奶白的肌肤在乌黑的发丝间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半掩的美感
叶雪理费力的扭过脸回头看他:老公,破了吗,破了吗,好疼啊。
叶雪理再单纯,最基本的羞耻心也还是有的,只是在鹤爵面前这样毫无保留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仅只有他们两个,前面还有开车的小陈,即使他不回头,肯定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好丢人,双手搂在胸前,难堪的咬着嘴巴。
没破。
鹤爵哑着声音:哪里疼?
兴许根本不是破了,只是这小家伙皮肤太娇细,碰都碰不得。
唔叶雪理仔细感受了片刻
啪的一下,车厢里的空气都跟着凝固了。
几秒钟的沉寂过后,反应过来的叶雪理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人:老公,你为什么打我。
鹤爵打完自己也愣住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有刚才那一瞬间滑腻绵软的触感。
等坐稳了,叶雪理便立刻晃着脑袋从他的西装外套里钻
叶雪理过了一开始的震惊,慢慢回过神,那个地方也开始传来热辣的痛感,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他笼罩,浑身都在发抖,用力咬着嘴唇,眼泪就这么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他也不再说话了,从鹤爵身上爬起来,裹紧身上的衣服,挪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坐着,圆而大的眼睛瞪着他。
我讨厌老公。
鹤爵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哭笑不得。
握紧打他的那只手,有些无奈的解释:老公刚才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打疼你了,给我看看。
毕竟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会头脑发昏也实属正常,不失智就不错了。
叶雪理却根本不想听他解释,撇过脸,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眼睛,薄薄的眼皮抖地厉害,眼尾湿红,就是不愿意再睁开看他一眼。
这是闹脾气了,鹤爵叹口气,靠在椅背上,冷静下来才发现,刚才短短的几分钟里,他竟然满背热汗。
闹了这么一场,叶雪理似乎是累了,缩在角落里,歪着脑袋,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鹤爵单手撑着侧脸,突然轻声开口:把冷气关掉。
一直安静开着车,在刚才的那段时间更是销声匿迹一般的小陈这才出声回答:是。
他们今天出这一趟门着实折腾,回到宅子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黑色的加长幻影平稳驶进庭院,早在院子里等着的吴妈立刻过来迎接他们。
驾驶座的小陈先下来,走到后面拉开车门。
吴妈站在旁边,看到鹤爵迈出长腿下车,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裹着一件于他的身形来说过于宽大的西装外套,乌黑的长发垂在鹤爵身侧,外套覆盖不了的两条腿裸.露在外面,笔直细长,莹莹泛着一层柔光。
吴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担心的走上前:少爷,雪少爷这是?
鹤爵只穿了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领带松松的挂在脖子上,高大健壮的身躯叫人目光不敢在他身上多做驻留:无妨,先进去吧。
吴妈不再多问,快步跟在旁边。
鹤爵抱着人径直去了二楼,将人放到卧室的大床上,掀开他身上的外套,少年光洁柔软的身体躺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好的像是一副油画。
鹤爵目光幽深的看了一会,弯腰给他盖上被子。
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了,叶雪理累得很,也困得狠,他做了一个漫长又混沌的梦,梦到了楚敛,梦到他们在地下室的小房间里,楚敛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有时候还会唱歌给他听。
楚敛唱歌很好听,嗓音低低的,却又透着清亮,有种很温柔坚定的感觉。
还梦到了叶青颐,他一改往日在叶家父母面前乖宝宝的模样,穿得痞里痞气,抽着烟,还故意在他脸上吐着烟圈,他被呛得在梦里咳嗽,咳得眼睛都红了。
这个梦做到最后,楚敛走了,叶青颐也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四周都是浓稠的黑暗,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他最害怕黑了,只好跌跌撞撞的不停地在这片黑暗里跑,跑了很久很久,才看到前方出现的一抹亮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抹光亮里,浑身都是浅金色的光,像是伟岸的神明。
叶雪理伸手想去抓他,那个人也对他伸出手,他们离得越来越近,眼看着两个人的指尖就要碰到一起,可那个人却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把他用力扯到怀里。
他还来不及感受幸这个宽阔的怀抱带给他的归属感,那个人竟然把他一下按在了腿上,紧接着又一把拽掉他的裤子,不顾他的挣扎,扬起那只大手就朝着他的屁股打了下来。
叶雪理瞬间就被吓醒了,啊的一声叫出来,直愣愣的从床上坐起身。
他满头冷汗,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胸口不停的喘.息起伏。
缓了许久,才发现这里是他和鹤爵的房间。
原来他们已经回到家了。
扭头朝旁边看一眼,房间里光线不亮,只有床头那盏小橘喵散发着蜜色的柔光,床上只有他一个人,鹤爵不在。
叶雪理坐着发了会呆,刚才做得梦让他心里咚咚地跳,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自己的屁.股。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还有点疼,麻麻的,清楚的印着鹤爵那一巴掌给他带来的羞辱感。
他好生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但除了生气以外,似乎还有一些别的感觉。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鹤爵宽大的手掌落在他臀.肉上的那一瞬间,除了害怕和疼痛,还伴随着一种隐秘的,让人有些兴奋的颤栗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被打得是屁.股,可前面平时用来方便的那个东西却也跟着有些奇怪的感觉,胀胀的,还有点热。
他当时那么紧张的从鹤爵身上爬起来,除了生气他打自己以外,其实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
哪怕是现在想起来,竟然还是会有那样的感觉。
叶雪理浑身发烫,忙用手拍着脸不允许自己再继续想那件事。
他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身体的某个地方被老公那一下给打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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