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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看着他的反应,轻眯一下眼睛:你们昨天除了喝酒,是不是还干别的坏事了。

叶雪理愣愣,没想到这都能被他看出来端倪,这个男人火眼金睛吗!

吓得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转身要从他怀里出去。

鹤爵轻而易举按住他的后颈肉,不轻不重的捏捏:老实点。

叶雪理求饶:没有,我们什么坏事都没干,你别冤枉我。

没干那你跑什么。

叶雪理心虚的不行,侧过脸讨好的在他手腕上蹭蹭:我不跑,你捏疼我了。

他这个模样像极了在主人跟前卖乖的小猫,鹤爵忍耐着,手掌移到他裸着的肩胛骨上,那里密密麻麻的都是青紫色的淤痕。

让人不得不联想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在这漂亮诱人的地方流连沉迷,轻咳一声,勉强赶走那些旖旎的画面,只是在他愣神的功夫,手掌却没有听自己的使唤。

叶雪理现在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软绵绵的哼出来,鹤爵像是被惊醒了,回过神,想着到底是被自己刚欺负了一晚上,还是狠不下心再对他说什么重话,咬咬牙用被子把人包起来,裹严实了,只露出一张雪□□致的小脸,瞳仁黑亮,唇色粉嫩,好一只漂亮的小猫,勾得人心痒痒。

忍不住又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头吻着他的发丝:头还疼吗?一会喝了醒酒饮,先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会。

叶雪理仰头去咬他的下巴:好啊。

好乖,鹤爵的一颗心柔软的不行,叹息着又去亲他。

鹤爵在家陪了他半日,用过午餐没多久,便起身在房间换衣服,肩宽背阔,劲痩有力,高定的衬衫和西装包不住那没地儿释放的荷尔蒙,撩得叶雪理心里痒得慌,忍不住跑下床,从后面拦腰抱住他。

鹤爵低头看着腰间的一双手臂,伸手握住,笑声很低:又想要了?

叶雪理脸一热,羞得在他背上不停蹭着:不要不要不要!你就会不正经。

鹤爵握把人拉到前面,塞进自己怀里,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左右晃着打量:是不能再要了,都熟透了。

叶雪理两只眼睛里都是水光,难为情的厉害,软软的抓着他的手腕:你,你别欺负我了

鹤爵哪里还舍得,把人抱起来,又放回床上:下午就别乱动了,好好躺着。

叶雪理伸手挂在他脖子上:你要去公司吗?

嗯。鹤爵亲他的额头:去处理一件重要的事。

叶雪理知道不能耽误他的工作,不舍的松开手:那你要快点回家。

鹤爵黑沉的眸子里都是笑意,叶雪理被他这样看着,脸颊一点点热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抓着他的领带:干,干嘛这么看我。

鹤爵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语气缱绻:叫老公。

第77章 是一只大色.狼。

鹤爵坐进车里的那一刻, 小陈便能明显感觉出他们老板今天非同寻常的好心情。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与叶家小少爷有关,巧了,今天去公司要处理的人也与叶家有关。

小陈安静的开车, 像往常一样简略汇报一整天的行程安排:老板,按照您的吩咐,把本来定在今天的会议都往后延期了,只有一位合作伙伴需要您抽空碰一面。

鹤爵用手背撑着侧脸,漫不经心的问道:叶钢的情况真的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

小陈透过后视镜看一眼:比您想象的还要糟糕。

鹤爵垂下眼睛, 不再说话。

HJ集团是鹤爵一手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矗立在高空中的黑金粗体logo算是炎城北区的地标,叶明成站在HJ大厦32层的会客厅里, 隔着落地玻璃俯瞰炎城的景貌,这片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和城市,像铁一样冰冷,却百年如一日的奢靡繁华。

会客厅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 身后传来年轻男人质感很冷的音色:叶先生您久等了,我们路上有些堵车。

叶明成握紧手杖,慢慢转过身。

门口进来的男人身穿浅棕色长款大衣, 肩宽且平, 身材高大挺拔, 贵气天成,一双沉黑的双眸平淡却也暗藏汹涌, 有着上位者洞若观火的从容,也有逐利之人的敏锐和不加掩饰的野心。

这是鹤叶两家联姻以来,他们二人第二次会面,第一次是在谢家小公子的生日宴上,不过那晚的时机着实不怎么好, 给彼此都没留下什么愉快的回忆。

叶明成也知道,鹤爵自视甚高,也有瞧不上他们叶家的资本,如果自己不亲自上门拜访,想让鹤爵去他们叶家,怕是下辈子也不可能的事。

不过到了如今这步田地,在意谁先迈出这一步,显然已经毫无意义。

叶明成扶着手杖,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面容却显得格外沧桑与老态,干瘦的身材甚至已经微微佝偻了脊背,看得出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鹤爵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几秒,脱掉大衣,小陈在旁边立刻接过,走到沙发前坐下,捏起壶柄倒上两杯热茶:叶先生,坐下说吧。

叶明成拄着手杖,慢慢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鹤爵让人备的茶极好,闻起来沁香怡人,叶明成端起茶盏,看着里面莹莹碧绿的茶水。

鹤爵靠着沙发,开门见山:听说叶钢最近的资金流不是很好,五个亿的商贷都批不下来?

叶明成握着杯子的手一抖,里面的茶水都溅出来两滴,他吸一口气,苦笑道:如今的叶钢,远比外界所传的要糟糕许多。

鹤爵点头:我们家老头子前脚一撤资,风向一带,叶钢在业界就是烂山芋,没人会想接手这样的摊子。

叶明成沉吟:令尊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腐肉生虫,鱼枯生蠹,叶钢早就已经烂到了根里,到了今日,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鹤爵看着他的面色:看样子,叶先生今日并不是来攀亲拉投资的。

话说到这里,叶明成也不再遮掩,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双手扶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全然换了一副神情:鹤总,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叶钢,而是为了,我那小儿子,小雪。

从刚才他对叶钢的态度鹤爵便已然猜到几分,现在听他说出来也并不感到惊讶,冷声笑道:我说过,叶雪理离开叶家那一天起就跟你们全无关系了,我不会让你们叶家任何一个人再有伤害他的机会。

我知道。叶明成握紧拳头,难掩神情里的激动:我知道我们叶家对不起小雪,这都是我们的错,可再怎么样我都是他的亲生父亲,我们有着分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你不可以,也没资格就这么生生断了我们的父子关系。

亲生父亲?鹤爵声音冷沉,像听到什么无稽的笑话:就是你这个有着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生父亲,把叶雪理关在地下室整整十四年,十四年,叶明成,人这一生可以有几个十四年,你几乎让他死在里面,你懂吗?

叶明成何尝不知,他被鹤爵几句话戳到了心里最痛的点,瞪大浑浊的双眼,面部抽搐着,似乎在竭力压抑着悲痛的情绪,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只濒死挣扎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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