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秘书：“——咦？”
拿到董秘书温暖的大衣，沈嘉曜给尹荣安披了上去。
然后，贴心地将尹荣安推到管家怀中，让管家抱着点尹荣安，这样才暖和。
期待靠近一点的尹荣安：“……”
没了外套缩着肩膀的董秘书：“……”
怀里被迫多了个人的管家：“……”
真是安排得明明白白啊！
不知为何，看着立在人群中央满面关心，但却连一个衣角都没让尹荣安碰到的沈嘉曜，陆细辛忽然想笑，心底莫名生出一点小雀跃。
她走到沈嘉曜身边，抬了抬眸，问他：“你怎么不把你的衣服给尹荣安？”
沈嘉曜瞥她一眼。
心道，为什么不给？
还不是被某人给训练出来的。
当年，某人双臂抱胸，骄傲地抬起小下巴，声音清脆：“从今天起，你沈嘉曜就是我陆细辛的人了，你全身上下包括一根头发丝都只属于我，你要注意分寸，不能跟其他女人暧|昧，更不能让其他女人碰你，也不能把你的东西给其他女人，记住了么？”
那会，沈嘉曜是没记住的，因为这话听起来太像小女孩的玩笑了。
但是，在陆细辛消失之后，他却把这段话牢牢记在心上，刻在骨头里。
一刻也不敢忘。
因为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