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理闭上眼睛,掉着泪艰难的呼吸,但肺部像是完全接受不到空气一般,令他感到致命的窒息。
冰雪贴着赤裸、覆满伤痕的肌肤,冰冷寒意透入皮肤深入骨里,冷极痛极。
被粗暴侵犯的画面在混沌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演,与曾经和萨布理互动的回忆交织,晴理感到嗓子一甜,剧烈的咳出大量的血。
「咳--嗯……哈………」
不堪一碰的脆弱身躯随着咳嗽的力道猛烈颤着,那样的力度像是要把他折成两瓣般。
连敬重的先生也是那样看待他的,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妓,张开大腿取悦男人的、下贱的男娼。
那些侮辱至极的话连在黑市里他都没有听过,先生却一遍遍咬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脖颈——对他吐出那些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侵犯他的男人都是这样一边狠狠进入他,一边对他说出如此下贱的话语——
他天生淫浪欠干,是彻底诱惑男人的骚婊子。
——包含他的父亲。
他明明如此畏惧性爱,每接受一次男人的侵犯,他的身体就会更差些,但这样的行为好像永无止尽,他完全看不到尽头。
自从有记忆起,他就被压在男人的身下肆意侵犯,被抱在数不清的男人怀中顶弄,身体像是专门供人亵玩的器具般污秽的敏感,最私密的子宫被强硬的破开无数次,灌入那炙热的慾望跟罪孽。
他天性活该欠操,是诱惑男人的婊子,是只配舔男人性器的小母狗。
但他明明……
「我…只是……」
晴理低喃出声,他漆黑一片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象,萨布里先生好像又再度将他拥进怀中,身下一个深深的顶入,彷佛要撞破他的腹部。
「真想把你就这样关在房间里,日日夜夜的猛操,哪里还需要去服侍外面其他男人啊?」
「看起来一脸就是想要男人的样子,真他妈的欠干,啊?」
……他从来不想要做这种事的,他想要的,只是可以陪妹妹久一点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没有奢求自己可以像样的活着,行走在阳光下,像其他人那般。
……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
晴理内心空荡一片,泪水滴落在染上血的雪地上,很快的晕了开来。
他颤抖着等待过呼吸平复下来,全身的温度已经高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症状没有要停缓的意思,甚至喘息的更为激烈。
头脑已经被烧成一团酱糊,全身只感到刺骨的冰冷及疼痛,眼前一片漆黑。
被冻成青紫的唇瓣小声呜噎着,少年忍着喘息跟全身如同崩坏的疼痛试图扶着墙站起。
——他的妹妹还在家里等他。
他必须回去。
残破的身体让晴理失败了好几次,身体崩裂般的疼痛让他连站起都是件艰难的事,几乎每次都再度瘫软下去。
铺天盖地的疼痛让他一直处於半晕迷的状态,再度的失败让他整个人又跌进冰冷的雪地中,高烧烧的越来越厉害,差点又陷入昏迷。
浑身几乎赤裸的破败少年满身都是被凌虐的伤口跟痕迹,血跟白浊几乎是不断的从肿胀不堪的穴口流出,被折断的瘸了的左脚踝整个肿起,肉眼可见的糟糕。
尽管如此他依然漂亮极了,脸、躯体、气质——乃至於他的喘息,都还是漂亮的如同艺术品一般、神明最完美的造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支撑着墙才勉强站起,晴理急促呼吸着,整个身躯不住颤抖。
极度的疼痛跟寒冷让晴理残破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绝美的小脸死白茫然、眼睛一片空洞,环抱住自己的身躯,试图撑过一次次爆发的疼痛。
……他快撑不住了——
又冷……又疼……
全身上下痛的厉害,晴理发着颤,捡起了唯一一件没被撕成碎片的斗篷,盖住自己光裸又伤痕累累的身躯。
喉头腥的过分,他捂住唇急促的咳嗽低喘,全身的颤抖完全止不住,已变为纯黑的血夹杂着白浊沿着苍白发紫的手腕流下。
再流这麽多血的话,他很危险。
晴理睁着眼眸,全然混乱的脑袋勉强意识到了这件事。
但是止不住,身体几乎是崩溃性的大量出血,这样的流法,要不过多久他就会死的。
死掉的话多好啊,再也不会疼了,也不用继续遭受这些,我真的、受不住了……
……小蕾、小蕾…——
纷杂又混乱的思绪充盈着晴理昏沉的脑海,死寂的黑暗跟鲜明的血红浮沉下,妹妹的脸再度浮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蕾。
……他还不能死,还不能——怎麽样都得撑回去。
少年苍白浅薄的身体摇摇欲坠,意识已然一片混沌,贴着墙缓慢的前进。
时常会发作的心脏病、令他晕眩的贫血、严重营养不良、高烧迟迟不退造成的肺炎跟一身肿胀发黑的瘀青及伤口、左脚的瘸腿,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并发症。
何况他身体本来就奇差无比。
晴理一边忍着呕血,一边扶着墙拖着他残破的身体跟左脚移动,花白的雪降了他满头满身,冰冷的身体更为寒冷。
身体失温让他高烧发的更为猛烈,紫白的唇发出稀微的喘息,那张极美的小脸完全的灰败下来,比死人的脸色还要糟糕。
好想见菲。
被他死命藏的极深的念头破开重重禁锢冒了出来,他不敢想这个人,稍微一想便是刻骨的思念和满溢的爱恋。
所以他不敢想,这种感觉会令他崩溃。
但思念加剧到他无法抑制的地步,他想念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形——他所有的一切。
左脚被打断之後他再没有去覆约,菲一定认为他是个不守诺言的骗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说呼喊他的名字了,想他本身都像是一种亵赎。
他这种人,有什麽资格呢?
更不敢想像,如果菲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
胸腔那颗破烂的心脏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像是在惩罚他的妄念般,晴理紧摀着细弱的胸膛,视野完全黑了下来。
仅是想想都不被允许吗?微张着唇,少年惨白的嚅出带血的呻吟。
「唔……」
不行,现在病发的话,他绝对……
……会死的……
他受不住……怎麽可能受的住……?
少年疼的快失去意识,但朦胧的意志使的他继续抓着墙踉跄的前进,漂亮的双眸空洞茫然。
神啊……请稍微……怜悯我……
突兀的像是被整个破开的剧痛,一下又一下如刀捅进去似的割着晴理全身,腹腔深处也是炸裂般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是受不住,身体无力栽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血逐渐以他为中心晕染开。
哪怕一下子也好啊……!
晴理按着布满黑青的胸膛,发出了极轻的哀鸣跟喘息。
他上次吃药是什麽时候了呢?记不清了……
心脏病发的汹涌又猛烈,那颗心脏像是不属於他似的疯狂叫嚣,每一下的跳动都像是在淩迟晴理,他睁着全然空洞的双眸死命按住胸口挣扎着。
「哈——哈咳……」
好疼……全身都……整个身体都……
心脏…後穴…腹部……全部都——
——疼的让晴理希冀就这样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晴理疼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全身蜷缩的更紧,胸膛那处的皮肤已经被按成青紫,唇边滴滴搭搭的流下黑血。
血像是快流乾了一般,黑的可怕又黏稠。
疼痛的时间好像被无限的拉长般,少年很快的连呼吸都有困难,急促的小声尖叫起来,声声泣血、身体不住的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睁着毫无光亮的双眸掉着泪,胸膛剧烈起伏,直到悲鸣跟鼻息都越来越弱。
……啊。
在心脏完全猛烈的一次震动後,晴理昏沉的脑中深刻意识到了。
……他已经不行了,完全……
晴理的眼皮缓缓的滑落,羽睫上最後的泪珠落下,凝在那死白的小脸上结成霜,被雪侵染的躯体本能的发着抖,彻底晕迷过去,那块浅浅盖着身体的披风被血的颜色完全染深染重。
少年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插坏撕裂开来,血自他破碎的子宫。
自他撕碎的甬道。
自他崩坏的穴口、自他破败的脏器、自他被硬磨碎的软肉夹带男人满溢的慾望大量涌出,无法停止,让晴理的身体越来越冷。
以少年为中心的雪地被渲染成深红,唇边也溢出大量可观的黑血,脉搏微弱至极。
高烧已经严重到会危急性命的温度了,甚至有往上攀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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