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对什么人。
结野亚奈突然变得悲伤,叹气三连,让赤司征十郎一头雾水。
唉。
她又叹了一声,恨只恨我英年早婚老公还没死。
赤司征十郎:?
你能等等我吗?
赤司征十郎:?
等我老公死了,我一定回应你浓烈的爱意。
赤司征十郎:?
她的话单独拆出来他都懂,但是合起来却完全不知道啥意思。
赤司征十郎也不知道说什么,面对结野亚奈是容易无语。
所幸结野亚奈也不需要他回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他发挥绅士气度,将结野亚奈送上了车。
车窗摇下,结野亚奈朝他一笑:下次再见。
赤司征十郎想着他以后说不定要和五条家有不少的合作,礼貌回了一句:好的,期待与结野桑的下次见面。
车辆缓慢开动,车窗摇了上去。
结野亚奈笃定他:赤司征十郎一定对我有意思!
五条悟:亚奈你自我攻略的过头了。
结野亚奈不满道:你这是嫉妒。
你知道世界上最大的错觉是什么吗?
我觉得我老公死了我能继承遗产一夜暴富?
五条悟:是他喜欢你。
他的老婆已经不在乎她的狼子野心暴露在外了。
危险危险危险!
结野亚奈哼了一声,不想跟他说话,转而去找好友分析这件事。
SNS:
结野亚奈:园子,你说赤司征十郎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铃木园子看着结野亚奈发来的事情经过,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铃木园子:谁给你的勇气,认为赤司征十郎对你有意思?
结野亚奈不假思索。
结野亚奈:当然是我的美貌和优秀给了我勇气。
铃木园子:
铃木园子:我该知道的,你一直如此自信。
结野亚奈:自信是坏事吗?
铃木园子:我无话可说。
结野亚奈坐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铃木园子聊天,故意忽略一直试图和她搭话的五条悟。
【哼。】
【就不理你就不理你,气死你!】
五条悟:幼稚!
想不到有一天他还能说别人幼稚,世界变了。
手机响了一声,铃木园子又发了条SNS。
铃木园子:最近小兰精神状态不太正常,我听她说她晚上老是做噩梦失眠。
结野亚奈:她怎么没和我说过?。
铃木园子:你知道的,小兰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连我也是刚知道的。
结野亚奈:工藤那家伙呢?
铃木园子:接了个案子,去国外了。
结野亚奈:工藤的工作性质是这样,没办法。我正好有空,去看看她吧。
铃木园子:ok,我也挺担心的,可这段时间忙的脱不开身,拜托你啦。
结野亚奈:什么嘛,我和小兰也是朋友。
木叶叔,去毛利侦探事务所。
车辆掉头,往毛利侦探事务所方向行驶。
结野亚奈警告道:你最好给我安静,等会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再故意出声,我就把狱门疆丢下水道里。
五条悟心不在焉的应了句:知道啦。
没意思,真是没意思。
结野亚奈怕他不听话,哄道:你乖啦,我回去再跟你玩。
我是什么小孩子吗?用哄小孩子的态度对我?
五条悟非常不满。
结野亚奈啧了一声,讽刺道:五条小朋友,你的所作所为说你三岁都多了。
果然是有了无数个新欢,我这个旧爱就不重要了。
结野亚奈实话实说:什么?我们爱过吗?
亚奈青梅竹马的甜蜜时光你忘记了吗?
结野亚奈哦了一声:你是说你十岁还尿床我给你打掩护的那段时光吗?
五条悟:
这天又聊死了,五条悟开始闭麦,否则结野亚奈这女人就该造谣他十岁还尿床了。
虽然这谣言很假,但他偶尔还是要点脸的。
哪怕要脸的时候并不多。
结野亚奈到达了毛利侦探事务所,她让司机先行离去,自己一人独自上了楼。
门铃响了三声才开门。
亚奈?小兰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
结野亚奈故作生气。
没有没有。
小兰将门打开,让她进去。
毛利小五郎探头看过来:谁啊?客户吗?
不是,是亚奈。
毛利小五郎哦了一声,对于小兰朋友上门这件事不太感兴趣,拿起印有冲野洋子的杂志继续翻看。
小兰问:亚奈,你吃了晚饭吗?
没有,有吃的吗?我有点饿。
结野亚奈抱着小兰的胳膊,鼻子一动闻到了香气。
还剩了点关东煮,你要吗?
结野亚奈迫不及待:要!
小兰和工藤新一订婚之后依旧住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听说是毛利小五郎坚决反对他们还没有结婚之前同居。
结野亚奈严重怀疑,是因为小兰和工藤同居了,毛利小五郎怕他这个空巢老人没人照顾,所以才借口不让小兰离开。
这几年,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好像有复合的苗头,但两人纠纠缠缠,毛利小五郎也不主动,就维持着现在这样藕断丝连的状态。
小兰也试图从中调和,但都败给了父母别扭的性子。
结野亚奈将关东煮的汤汁都喝的干干净净:太好吃了!工藤新一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工藤新一这个爱好推理的大直男,能娶到小兰这样的老婆简直是走狗屎运了。】
【同理,五条悟能有我这么优秀的老婆,是他三生有幸。】
哼哼!
五条悟: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她才三生有幸。
有颜、有钱、有身高的三有好老公!
这话结野亚奈若是听了,估计当场会吐。
结野亚奈晚上并未离开,打算跟小兰挤一晚上。
小兰正在柜子里面翻找新的睡衣,结野亚奈靠着门框,双手抱臂,目光无意从墙角处扫过。
连接窗户处有一条黑色的裂纹,上面隐隐泛着红色,在冷色的灯光下显得诡异极了。
亚奈,衣服给你。
小兰打了个哈欠,眼下乌青,明显精神状态不好。
结野亚奈接过衣服,又扫了一眼那条裂缝,才离开前往浴室。
她解下耳环,随意放到了盥洗台上。
水声嘀嗒,不断传入五条悟耳中。
他难得静下来,感觉狱门疆内的热气往里面涌,将他脸都蒸的红通通的。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在他面前如此不设防,就这么信任他?
也有可能,她根本没把他当男人。
正当五条悟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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