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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退化的生殖腔(2 / 2)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俊朗的下颌线,一直摸到他柔软的唇瓣。他紧闭的双唇十几分钟前还在对一位迟来的宾客恶语相向。

原因是什么来着呢?

对了,是那个老头在经过他们时低骂了一句“大逆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当即揪住他理论,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人不发一言,也不理会如翼,而是直盯着她看,如翼觉察到后更加盛怒,几乎要在众人面前对这个老家伙出手。

最后以那个人被赶出去作为结尾。那人走时,最后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告诉她——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当时如翼一下挡住她的视线,摁住她的肩膀,急快地喊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长明!”

他直呼她的名字的确让她小小的意外了一下,就像二人亲密时如翼没有自称自己而是用“我”一样少见。

“如翼,他很眼熟,你认识他吗?”

“对不起,姐姐。”

她轻轻推开他就要去追那个人,被如翼一下拉住了手腕。

“姐姐,别去,我知道。……是母亲的旧管家,他一直对我有偏见,我不想让你见他。”

“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此而已。”

她拉下他抓自己的手,诘问道:“那他为什么那样骂你?”

“姐姐,他一直对我有偏见……”

“如翼,我想听更重要的东西,不要搪塞我。”

如翼深吸了口气,神色紧张,几次张口又咽了下去,最后终于说道:“一定是因为他觉得我不够好……”

“如翼!”

“好吧好吧,姐姐,是……是他怀疑是我谋杀了我的母亲,他的旧主。”

长明皱了皱眉,“这很荒谬。”

如翼有些自嘲道:“哈哈,我也觉得,可能在他们看来一个会把自己家族推进火坑的人,做出弑母的行为也很合理吧。”

“如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些为自己刚刚的怀疑后悔了,如翼现在很脆弱,她还在表现出不信任他的那一面,也许她可以在这段时间暂时抛开各种问题,为如翼,她孩子的父亲,提供一个可以依赖的怀抱。

但是她还是在为如翼捋发丝时下意识地问了,“如翼,你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吗?”

她出口就后悔了,好在如翼立刻说了没有,她也就自然相信了,甚至没有想到如翼为何像是知道答案的孩子那样,在老师提问的同时就给了答案。

她没有母亲,但她认为她明白失去母亲的痛苦,所以她尽力为她怀孕的omega多做一点事,绝对的信任就是一个方面。

客人走完之后,如翼还有很多事要做,但还是在她的建议下休息了一会儿,也就是他躺在她腿上这段时间。

如翼缓缓睁开眼睛,眼窝的微微凹陷让他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冷不丁开口,“姐姐,你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自杀吗?”

她立刻郑重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如翼,我愿意等你想说的时候。”

“没关系的,姐姐,”他把手背搭在眼皮上,平静道;“我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从父亲死的那一天起,她就这么打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父亲死讯传来的那天,母亲在楼顶站了很久,我就在她的裙边,怎么喊她,拉她,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后来,在葬礼上,她告诉我,她要去陪父亲。”

“我哭着求她不要走,她说她现在不走,她还有心愿未了。所以她告诉了我她的自杀计划,她会慢慢给自己下毒,在合适的时候,只要稍加毒量,她就可以安详地离开。”

“我试过给她找心理医生,试过带她建立其它生的念头,甚至强行打乱她的计划,可她的想法从没变过。”

“她说她一直在煎熬,死亡是她幸福的归宿。现在,她得偿所愿了。”

长明把他抱进怀里,“她的心愿完成了?”

如翼挪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应该吧,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愿到底是什么,但我想她一定是达成了。”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也许她的心愿是看你长大,看你坐上家主之位,看你成为帝国的顶梁柱,所以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如翼愣了愣,泪珠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她想让如翼情绪得到释放,现在能哭出来说明她做的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姐姐。哪怕是假的我也很高兴。”

“怎么会是假的呢,哪个母亲不想看自己孩子长大。”

如翼摇了摇头也不解释,转而道:“姐姐也会陪伴我们的孩子长大吧?”

她忽然有些哑巴了,但还是很快地点了点头。

如翼笑着坐起来反把她抱进怀里,她几乎立刻感受到了如翼腹部的弧度,让她莫名心慌。

“姐姐,我现在感觉很好。你知道吗,我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理解我的母亲,仿佛我也得到解脱了一样……不不,我在胡说什么,我能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很好……如翼好爱你。”

长明闭上眼倚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耳边是沉稳的心跳声。

“我也爱你,如翼。”

是啊,如翼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翼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腹部,如果在平时,姐姐会趁这段时间为孩子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哪怕孩子也许还听不见。

现在他们又不得已分开了,这让他和孩子都感到有些寂寞。

“如翼大人,您何苦亲自来顶罪?”

背光的警长身材异常高大,投下的影子几乎罩住在整个在狱中枯坐的如翼。

如翼不答,转而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抱歉,大人,我们警局一致认为您母亲为人谋杀……”

“艾米·戈尔德?”

“不是的,大人!”

如翼冷冷瞥他一眼。

这位高大的警官默默低下了头,一时竟显得弱小起来,他是十分有名的警察,可在这种大人物之间的勾心斗角里,也不过是一只蚂蚁。

“我要见她,麻烦警长安排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如翼!首先为你母亲的离世感到惋惜,我非常悲痛,也希望你能节哀顺变。女王大人也有心为她追封,你觉得这几个称号……”

“艾米·戈尔德!”

“哈哈,不要生气,你刚从那疯子国王那回来,又顺便…嗯…谋杀了你的母亲,想必一定很累,既然入了狱,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呢?”

如翼气极反笑,“阁下真是抹黑别人的一把好手,你还嫌我名誉不够坏吗?”

“这怎么敢,该是我问你,你还嫌自己名誉不够坏吗?亲自顶上弑母的罪名,加上以前种种,你恐怕会成为帝国的笑料。”

“艾米·戈尔德,我和女王之间的信任,不过是我手中最小的牌,你最好给我一个你这次出手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哈,如翼,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艾米猛地释放大量信息素,铺天盖地的鲜血味扑来,几乎让他一瞬间混身发软,跌坐在地上,直出冷汗。

“艾米,你…”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没来得及给自己戴防护装置吧。你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为信息素所支配的容器,如今为她你又背上弑母的罪名,可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

艾米从桌上抽出几张纸,上面是一些电波图,也是长明不断试图联系联盟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以危害国家安全罪抓捕她已经是给你留有余地了。”

如翼的手指越发颤抖,定了定神道:“事实上,她没做到不是吗?没有到国家安全问题的程度,你们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艾米就用食指抵住他的嘴,“我们不在乎你的私生活,可我们在乎你对我们的利益。”

“把她交给我们,还你一个听话,绝对由你掌控的爱人不好吗?你不是在试图一点点控制她吗?”

在她信息素里这么久,如翼觉得很晕,又十分想吐,他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的主意还是女王的?”

艾米挑了挑眉,一把捏住他的下颌,眼神里带着一股疯狂,“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吗?”

如翼笑了笑,推开她神情自若地理了理袖口,“我要见女王。”

艾米难得拉下了嘴角,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好,我带你去。你现在走不了吧?”

她俯身抱起如翼,向女王办公室走去。

“你放开信息素的压制,我可以慢慢恢复。”

“哈哈,我不。好好享受享受你争取的omega身份吧……或者说,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压制你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门后,如翼被放在了沙发上,在放下的瞬间暴起反压住艾米在沙发上,腿部压住艾米的膝窝,胳膊卡住她的脖颈,威胁道:“如果你不想体会被摘腺体的感觉,现在就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哈哈,看来我需要抽时间去训练一下了……放松,如翼,我这就收了信息素。”

感受到空气中alpha信息素逐渐稀薄,如翼也放开了钳制。

艾米整了整衣服,眉轻皱,眼神流露出少见的伤感,“是啊,就算你在她的办公室里伤害了我,她也一定会偏向你的。”

如翼心里的诡异感越来越重,“女王人呢?”

艾米嘴角扬起,“别急”。

她优雅地走到女王的画像下,转了转灯座,这座墙壁缓缓掀起,露出王座上安然的女王。

雪发如丝绸的波浪,肌肤白皙却难见红润,双眼紧阖,唇上覆着一层薄红,着一身华服,比过去更具威严,但却没有一丝生机。

如翼本该行礼,但他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艾米。

艾米围着女王转了一圈,捏住她一缕发丝轻轻抚摸。

“从继位那天,她就已经完全为我控制,看看,她现在多么乖巧,多么令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女王做了什么?”

艾米用食指抵住嘴唇,“这是我的秘密———比起我是如何做到的,你不应该更关注结果吗?”

她低头在女王耳垂上的皇室胎记上落下一吻,笑容愈发猖狂。

“艾米,你疯了!”

艾米忽然按了暂停键似的,机械地看向他,“你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你我不是同样的人吗?”

她嘴角扬起诡异的角度,“你以为你舍弃的够多,你把你的残酷包裹在柔软里,就能掩盖你的罪行吗?”

如翼反驳不出一句话。

“把她交给我,如翼,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会还你一个绝对听话的爱人。

或者说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爱人。”

如翼瞳孔轻颤,眼前艾米和女王的身影都在拉远,他多年的梦魇,紧紧攥住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爱丽丝小姐走后,长明卸力地倒在沙发上。

她可以理解,毕竟爱丽丝为她孩子的未来着想,辞了她是正常的。

她现在担心的还是入狱的如翼。

那天她被忽然闯入的警察以谋杀罪抓捕,最后荒谬地把如翼带走了,她后来打听到如翼又去了王宫。

虽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但她还是仿佛有块大石压在心口。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是那个在葬礼上和如翼起口角的老人。

如翼不在,是她可以好好和这位老人聊聊的时候,可她却不想见他了。

“你可以不见我,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做个小娇妻吧!”

不知道是哪个词一下引燃了长明紧绷的神经,她碰地把茶杯砸到地上,几乎是冲到大门截住那个老家伙,但当看到老人平静的目光时,她又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是啊,他说错什么了吗?她和如翼都明白,哪怕在生活上的各个方面,如翼都百般顺从她,始终以她的意见为先,但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上,掌握主权的从来都是他,她放弃自己的规划,放弃自己的人际关系,放弃自己的事业……

她大可以问问面前这个人,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如翼不允许她知道的东西,她有这样的权力,可是她却身心俱疲,她已经无法为更多的真相付出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我不想知道了,请不要再来了。”

老人吐了一口唾沫,嘟囔道:"不成器,果然没说错……"

长明苦笑着目送老人离开,回去时被风绊了一下,一时在风中愣住了。她好想如翼。

这样的十年,他是怎样度过的呢。

“公主华丽的裙摆在马车上飘扬,她依偎在王子的怀里,听他讲他的奇旅,他的见闻,他的抱负。而公主因为完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而十分幸福。”

长明讨厌这些故事,不过如翼喜欢,所以她不介意给他讲很多这样的故事。哪怕读完故事后心里闷闷的,看到如翼皱着小眉头思索的样子,心情也好多了。

这些简单的,默认的规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的确是很难理解的吧。

“姐姐,我有点不明白了。”

“哪里不明白?”

“王子不爱公主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长明有些惊讶,反问:“王子为什么不爱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

长明心里有答案,但她想听如翼说。她诱导道:“是王子对待公主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公主的问题呢?”

“王子和公主都有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长明有些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逼近他,可如翼却慢慢低下头,等他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另一番摸样,精致的五官褪去少年的稚嫩,深邃俊朗。入侵的美貌让她思绪暂停了一瞬。

“可是我们不是故事里的人,我们爱彼此,不是吗?”

如翼低头吻住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有魔力地似的让她目眩神迷。

他们的嘴唇微微分开,微微地喘息后复又激烈地缠绵相贴。

她的手几乎是习惯性地顺着他漂亮的脊背与腰窝往下摸,轻轻探入柔软的后穴后,如翼发出一声急促的吸气声。他喘息着搂上长明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姐姐,我好想你。”

她想说她更想,不过太肉麻了,她用吻来代替回答。她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贝齿,灵活地探入其中,与另一份柔软纠缠,侵占他的每一寸土地,而且贪得无厌,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扩张,他的后面就已经湿润松软。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颠了颠腿上的他,然后整根顶了进去,感受到被如翼完全包裹住才安心下来。

她环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轻轻挺动,听他压抑的喘息。

“姐姐……嗯啊…不要……不要太深……嗯……”

他被顶得起伏的身躯微微弓起,双手环抱住腹部,“会顶到孩子……”

孩子?

长明猛地注意到他的腹部,原来平坦劲瘦的小腹慢慢膨大起来,弧度愈发圆润,最后竟然成了怀胎十月的样子!

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重量一下压下来,如翼实实地坐到了底,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

她还没缓过神,如翼的甬道却开始一阵极为不规律的收缩,波浪似的肉壁绞紧又放松,蠕动的柔软不断地按摩着她的龟头,她看到如翼的大腿内侧和与她相连的地方都高频地震动起来,一瞬间带给她的极乐让她眼前一发白,精关一松全部交代了。

她从喘息中回过神,忙拔出来去看如翼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扶着肚子,双眼有些涣散,他的胸肌,或者现在说是乳房变得很丰满,不容忽视的孕肚像是块巨石把他压住,他修长有力的腿因为怀孕而有些水肿,此刻正发着抖。

“如翼,如翼!”

“长明姐姐…”

见他有了反应,长明激动地牵起他的手,紧张地问他的情况。

“姐姐……”他去贴着她的手,却没有力气动,虚弱道:“我……我肚子好难受……”

“好,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不,别走!"如翼拉住他,软绵绵的。

“翼儿,怎么了?”她心急如焚,满头的汗。

如翼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腰。他声音发颤,带着些哭腔:“别走,姐姐…我好害怕……别留我一个人……”

长明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轻声道:“姐姐不走,姐姐只是去叫医生,很快就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还是不松手,哪怕疼得把嘴都咬破了。

“如翼,乖,姐姐是为了让你好受点,姐姐保证马上就回来。”

长明实在等不了,扯开如翼的手就要出去叫医生,结果听到后面膨的一声。

如翼为了抓住她从床上摔了下来,现在还在向她这里爬。

长明抓紧去扶他,被他抱了满怀扑倒在地。正当她考虑该如何解决这进退两难的情况时,如翼缓缓放开了她。

如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微弱但却无比清晰地落到她的脑袋里,“姐姐,我不相信了,你总是要走,要离开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说辞。不过以后,你再也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

“如翼,你在说什么?”

如翼轻轻吻了吻她,温柔道:“我爱你,长明。——永别。”

“你说……”

长明眼前的景象顷刻改变,闪烁地红色警报伴着尖锐的声音,簇拥的白茫茫中间是她安睡的爱人,面色苍白,血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沉痛地通知离世的消息,因为以alpha的身体受孕,哪怕进行了改造,这个生育的过程还是危机重重。如翼死在了手术台上。

但医生告诉她,他们保住了孩子。

然后,一个啼哭的婴儿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想掐死这个孩子。

她无比清楚,孩子没有任何错,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手里这个,这个伴着如翼死亡而新生的家伙,他是罪魁祸首,他害死了如翼。

婴儿忽然不哭了,静静看着她,意外地用那种咦咦学语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母亲,罪魁祸首是你。”

她从梦中惊醒。

os:被娇妻文学洗脑的男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往目的地之前,他很意外见到长明。他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去见她,不敢和她告别后再重回愈加焦灼的海城边境。

他想先一走了之,等他想清楚了,他会把一切解决。

可是当他看见长明被风吹得狂乱的头发一遍遍被掠到耳后,露出那一双焦急地四处寻觅的眼睛时,他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她了。

“如翼!”

她柔软的身躯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拥了上来,纤细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后,头埋在他的肩头。

他也环住她的腰,蹭蹭她柔软的头发,“姐姐。”

如果忽略远处随行的护卫,他们几乎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或者说夫妻。

这样的拥抱让他平静下来。没有埋怨,没有质问,但从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来看,她一定很着急。

长明抬起头几乎是有点乞求地看着他,“翼儿,能不能不去了?”

同为政治家与军事家,两个人都清楚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与海城的交涉会更加困难,本就不断摩擦的边境极有可能爆发一场混乱,甚至战争。

当然也不是说有多困难,只是相比之前,危险大大增加了。如翼虽然有自信处理,但长明却十分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了摇头,长明知道他是非去不可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到了非帝国势力范围我会逃走,这你可以放心,你和孩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再也不会离开。”

此刻的长明,风打乱她的发丝,光落在她浅色的瞳仁,映出的只有他——虔诚,真挚,完全把他和孩子放在第一位,而且亲口答应他永远不会离开,这不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吗?为什么他反而退却了,开始自我怀疑了?

不能排除是否是紊乱的身体激素和紧张的神经干扰了他的精神状态,所以他还需要时间思考。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抱住这个好久好长的梦。

他是打算稳定下来偷偷接走长明的,如今长明一起走倒是也没什么。不过,他还是在另一个问题上迷茫。

很快,他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和长明聊天。忽然他想到长明的学生。毕竟这一趟时间不短,这个孩子的课一定是要耽误了。

“没关系的。”长明笑笑,顺手摇下木窗,房间里昏暗下来。

“那个孩子有新的老师了,你可以放心。”她坐到他身边,用手轻抚他的头发。

她这样说本意就是不让如翼担心,好让他没有阻止自己去的理由,可这番话却让如翼的心病更加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长明看他表情不对,忙说:“没什么的,如翼。怎么了?”

他咬紧了下唇,眼神和船外的海面一般晦涩不清,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

长明心里软软的,她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就像个易碎的小猫。

“哦,别担心,亲爱的。”她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搂过他,如翼就乖乖窝在她的肩膀上。

她又吻了吻他的头发,想说些让他高兴的,就像抚摸一只有些郁郁寡欢但还是在她来时就翻肚皮的猫那样。

可事实上,她的话却是刺穿肚皮的利器,或者是,脱轨前最后一枚崩落的螺丝。

“那个家伙,那个在葬礼上捣乱的老家伙,他又来找我了,很多次。”

如翼猛地挣脱她,微弱的光线照出他紧张的表情,这很不对。不过长明没多想,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可是你已经和我说清楚了不是吗?我没让他经过家门,也没多听他说一句话。”

奇怪的是,如翼并没有什么积极的反应,反而是另一种挣扎取代了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听他说呢?”如翼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急躁,“我是说,你不好奇他会说什么吗?你不担心我有隐瞒,或者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连我都不……”

“够了,如翼!”长明把他打住,“我是你的爱人,是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信任你!”

她说得很快,好像这样就不用在乎自己的理智。包括说完就用嘴堵住如翼的嘴让他不能再说什么。

很自然的,波涛上昏暗的房间里,她亲吻他,把他慢慢推倒——可在这个堪称野蛮的吻过后,如翼却推开了她。

“不,姐姐。”他的声音几乎哽咽,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在她的面前。

她应该把他拉起来,告诉他不要做傻事,或是质问他又搞什么名堂,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看着如翼。刚刚她一直试图忽略的诡异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和她的理智一起回笼了。

如翼膝行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长明有些发抖,如翼的手又湿又冷,像粘腻的蛇捆住了她。

“我错了,姐姐。”

长明手指屈了一下,苦笑道:“你又骗了我?先起来……”

“不,姐姐,我没有骗你,我只是隐瞒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你先起来”,不过如翼坚持跪着。

“好,那你说。”

手上的蛇锁紧了猎物,正在缓缓收缩,就像马上要绞杀。她有些吃痛。

“你的生母是芙兰卡·卡佩。”

长明脑袋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逆流,手上被握得发痛的感觉反而没有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姐姐,你的母亲是芙兰卡卡佩,也是我的母亲。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长明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了如翼的手,扶着床沿吐了出来。

她不记得当时几近崩溃的自己胡言乱语了了什么,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整个人,也许和她现在脚下的这艘船一样,在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大作的狂风里摇摇欲坠。

如翼意识到现在境况的危险后,嘱托她一定要在这里儿等着他回来,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他要立刻去安排船上人员的行动,否则可能出现最坏的情况——他和整船他挑选的优秀将士都将尸沉大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安排完一切回来——并不是安排完后他们就安全了,他们的船因为突然的大浪而剧烈地摇晃起来,大家抓紧每分每秒降低船速调整航向——他不该这时候不去留意会不会再有什么突发情况,可是他十分担心长明,而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快回去。

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疯了似的到处找她,湿冷刺激得他腹部有些隐隐发痛,好在在被腹痛折磨得不能走路前,他在甲板上找到了她。

“长明!”

“不要过来!”

船一个颠簸,长明挂到了护栏上。

如翼大喊:“姐姐!现在危险!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危险?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长明吼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眼眶,让她以为是下雨了。

一阵绞痛从下腹传来,他顾不得疼痛或者是自尊什么的,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求你了,离开那个栏杆好吗?你去哪个房间都可以,我不会跟着!”

作为这艘船的最高军政长官,这一行为让几个人忍不住看过来,不过没人敢像平时看热闹一样凑过来,也许天气也是一方面原因。

“起来,如翼,你疯了!”

“请先答应我!”

“哈哈哈哈哈,如翼卡佩,你以为你的下跪有用吗?你以为它能帮你弥补错误,或是去勒令别人吗?你真可笑!”

长明边笑边转过身,看着汹涌的大海竟然感觉平静下来。如翼瞳孔紧缩,迅速起身冲过去打算先把长明拉到安全地方再说。

“不,是我真可笑,我到底在做什么,好恶心。”

长明从没想过自杀,只是当时太累了,然后恰巧又有一个大浪罢了。

大浪几乎掀翻了每一个人,如翼摔倒在甲板上,长明从护栏边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等,那份名单再拿给我看看。”

艾米又审视了一遍这张随如翼一起出海的主要将士名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她思索了一会儿,起身去了紧邻的女王会客室。她关好门,直直走到画像前,熟练地打开机关。

“早上好,曦菲亚克。”

她走到曦菲亚克的王座旁,拿出她专属的小椅子坐下,像以前一样趴到她的大腿上,边玩女王垂落的云朵似的头发,边研究这份名单。

“喏,这是如翼带走的人的名单,你看看。”

“是啊,是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呢…”

艾米忽然坐直,低骂了一句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半路又返回来亲了下女王的手背。

“曦菲亚克,谢谢你,我已经知道了。”

在画像即将落下再次掩盖曦菲亚克女王时,艾米问道:“我知道您信任如翼,但是背叛摆在眼前……我从不宽容背叛者,所以,女王大人,我会处理好他,请您放心。”

艾米迅速隐秘地下了新命令——一支精英部队即刻前往追击如翼所在船只,逮捕如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约很难相信,像如翼这样优秀有如神明的人,竟然也有为爱情卑微至极的时候。他当时忙着拽绳索,没能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据他兄弟说——虽然长官们禁止谈论此事,但私下里根本止不住——当时那个女人跑到甲板上以死相逼,如翼一再下跪恳求,最后那个女人还是跳海了,如翼也受了伤,据说出了很多血。不过最可怕的是,如翼竟然想跳下去救人!不过他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他们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可是当时的情况如果跳海救人就是自寻死路,他们往下扔了救生圈,又扔了绳子,但那个女人的身影完全找不到,也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了。

“爹,如翼醒了吗?”小叔约见他爹从房间里出来,凑上去问道。

“没大名小的,要叫长官。”老叔约敲了一下他的头,神色疲惫,“醒了有一会儿了,不过状态不好,你没有急事不要进去打扰。”

小叔约叫道:“当然不会!”他把他爹拉到一边儿,悄悄问道:“爹,昨晚的事是真的吗?”

他爹立刻板直脸,推开他训道:“别胡说八道,一天天正事不干,光琢磨没用的。你别以为有了他的赏识你就前程似锦,有空回去多看看书,多练练……”

看来是真的了,小叔约心想。

“好好好,爹你快回去休息吧,忙一夜了。”说着就推着老叔约回房间。

老叔约叹了口气,甩开他走了。

小叔约撇撇嘴,转身回到如翼的房间前,正好撞见他出来。

肉眼可见的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衣服很宽松,披一件黑色的外套,对比之下显得面色更加灰白,额头的碎发因为薄汗蜷曲着,眼睛很红,血丝清晰可见。他在见到小约翰时就松开了门框,直起身子。

“叔约,来得正好,去通知大家开会。”

“好……长官,您…还好吗?”

“不必挂心,去通知大家吧。”如翼说完就快步走了,背影挺拔,看起来不像他们说得那么严重。

小叔约心情比刚看到长官时好了些,因为看上去如翼只是有些憔悴罢了,命令人的时候还是那么霸气侧漏。他一直把如翼当主心骨,并不只是这艘船的主心骨,也是他人生指导的主心骨。

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啊!意外重伤如何,爱人离去又如何,什么都不能打败他,爬起来还是他最崇拜的长官大人!

事实上,如翼的状态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严重。这次的目的并不是去海城对峙,而是叛逃,随行的军医只有一位,而且十分年轻,对如翼的身体状况很迷惑,只能开些止血镇痛的药。

如翼没让那人再多检查了。他醒过来后就清楚发生什么了——长明被海浪卷走了,而孩子的过分安静在低语诀别。

这比十年前长明离开的时候更可怕。

他的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肚子里的死胎挤着僵硬的五脏六腑涌出,他神经质地把内脏推进去,却只能摸到冷腻的皮肤。

他晕厥时还可以逃避现实,可一旦清醒,一旦他的脑子可以运转,锥痛和窒息就会让他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烟,酗酒,或是其它成瘾的东西他都没有沾过,最后是镇定剂找上了他。

剥离出的理性让他立刻就想到了信息素。

他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腺体内的信息素!——长明的玫瑰花香依旧活跃,说明长明没事,她还好好活着。

于是他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长官,人都来齐了。”

如翼点点头,开口道:“首先我很庆幸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成功逃脱了风暴……”

“大家的努力?”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把笔摔到桌上,斜过眼看他,“是,我们逃过一难可真是侥幸,真不知道所有人都在卯足劲和风暴对抗时,我们的主席大人在做什么?”

如翼缓缓看向他,不置一词,一时空气都有些凝住了。

年轻的小叔约站起来理论道:“阿…阿伦叔,昨天是如翼长官及时发现的问题而且也做出了最优解来帮我们逃脱风暴……”

如翼起身把小叔约摁回座位上,转而走到阿伦身后。

“阿伦,你对我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伦冷笑道:“这怎么敢,我只是不明怎么会有人置一船人的生命于不顾,只知道自己那些情情爱爱…”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把利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伦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十分吃惊。

在场所有人都和如翼有着不短的交情,阿伦出言挑衅这样的场景他们也见过几次。如翼也清楚阿伦性格暴躁,喜怒无常,所以从来没有和他真的生气过。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了。

“船上所有人,都必须绝对听命于我。任何违逆顶撞,我都有权严厉处置。”

如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但看不出丝毫笑意,反而阴惨惨的。他把刀刃向下划去,落到男人的腿上。

“阿伦,你说你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昨天避免因为滑倒而失去一条腿呢?”他把刀点在他的眼罩上,“特别是在你已经失去了一只眼以后。”

如翼把刀丢到一边,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道:“还有意见的话,现在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幻想过多少次的死亡,哪怕真的无限逼近过,也难以描述那是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死亡,才会达到死亡,而长明从不相信自己会死。

只要有一口水,她就能拖着身子走出她的墓地,走向她选择的家乡;只要血没流干,她就能再度挥起剑,与对手拼个你死我活。

曾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这次真的会死了,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那么磅礴洁白,却冷的刺骨,她缩在马车下,没有被雪盖到一点点,可是还是很冷,冷得她想撕开自己的喉管,喷些鲜血泡软自己发硬的四肢,可她冻僵了,除了看着世界越来越白,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起来了,她在那一瞬间,想到的不是死亡,而是如翼。就和现在一样,她想到的是如翼。

她想起她们初遇,太可笑了,什么一见如故,不过是血缘作祟罢了。

她的生命力有些恢复了,因为她开始恨了,一旦踏足过去的记忆,她就容易歇斯底里——是他的父亲,在他的诱导下,乱伦的种子已经埋下。

归根结底,都是上一代人留下的恶果吗?她的父亲,如翼的母亲,如翼的父亲……不管过去如何,这一切都要了结,可是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不,很简单,只是因为做不到,无论是离开,还是去做如翼的爱人,亦或是去做如翼的姐姐,她都做不到。

“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放纵你的欲望……”

“滚!”她大吼,“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哈哈哈哈!我不配?小婊子,我对你的影响多大啊,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哈哈哈哈……”

“闭嘴!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

一声温柔的呼唤环住她,宛如柔夷素手环住她,她怯怯回应:“芙兰卡阿姨?”

没有回应。

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她四处寻找,却空无一物。

“你以为她能救你,她能给你什么爱吗?”

尖锐的耳鸣与恶魔的声音一同出现。

“你可别忘了,婚约的事她能不清楚吗?她可是宁愿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乱伦也不愿暴露自己的丑事的。”

“那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一定是的!”

“啧啧,乖孩子,如果她早知道你这么爱她,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也许她会告诉你真相,可是直到死,也没有再见你一面呢?”

“不,不,她要见我的,是因为……”

她一下宕机了,她又想起来了,她一次次委婉拒绝她,是如翼的要求,如翼为什么要这么做?芙兰卡女士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

“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如翼浅色的瞳眸盯着她,一眨不眨,乖觉得如同一个恶魔。

她的质问卡在喉头,手悬在空中,迟迟未抚上如翼神邸般的美貌。

“姐姐?”

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纯洁无暇的笑容。

可下一秒,他的手抚上他的小腹,“孩子刚刚踢我了,姐姐要摸一下吗?”

长明融化了,她在高烧中混沌,她好像越来越年轻,最后回到了一滩粉色的肉,不需要骨头,去支撑她这个倔强的,自负的,孤独的灵魂。

“长明,过来,看这是什么?”

她眼皮一跳,立刻开始设想她又无意间留下了什么错处,可奇怪的是,她的大脑热乎乎的像浆糊,她什么也想不到,唯有警觉与担忧。

“铛铛!你不是想要学剑吗,我和你爸爸一起挑了这个,送给你。”

长明惊讶地接过,不可思议地看向母亲,随后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笑着抱住母亲白裙下纤细的腰,开心道:“谢谢妈妈!”

“哎,先别谢,我和你爸要去旅行,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和弟弟,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明白,你们放心吧!”

芙兰卡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抚摸长明的额头,流水清泉般的嗓音抚过她的全身。

“我们家明明最厉害了,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哎呀,妈妈,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长明耳朵红红的,别过脸不让人看。

“好好,咱们长明是大人了……你弟弟呢?”

“弟弟?”

长明有一瞬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至于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夫人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把她搂进带着安心香气的怀抱,“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弟弟了吗?又惹你生气啦?”

长明还没回过神,就被这阵香气迷得头晕,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白净的小脸凑了上来,就在可以辨认出五官时,她几乎是同时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

显然,这种情况是在场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夫人关切地询问她,而面前的少年,可以说是手忙脚乱了,一会儿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一会儿看看也很迷茫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姐姐……”

小傻瓜,除了一遍遍地叫她,什么也不会了。

可是眼泪完全控制不住,流到母亲的怀抱里,流到如翼凑上来的少年的手上。

“没事的……”她把如翼拽紧了,露出一个微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我好高兴。”

看着母亲和弟弟担忧的眼神,她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因为一直在流泪,所以显得有些滑稽。

“长明…”妈妈温柔地一遍一遍抚摸她的后背。

“姐姐…”弟弟柔软的小手乖乖地放在她的手心。

她不知道,或者还不知道,一切的一切是为什么,到底该走什么的逻辑,相信什么样的解释,才能合理地享受这一切,不去想——就是偏要想。

于是在幸福达到顶端时,在她的身体重回轻盈与年轻时,在妈妈轻轻为她唱安眠曲时,在弟弟和她打闹着滚成一团时——

现实的疮口也就血淋淋地撕开,越希望延续的时间,破灭的越快。钝痛的记忆要撕扯她,填满她,她急切地一遍遍地覆上用于伪饰的粉色浆液,可除了被砸的稀烂,再没别的下场。她在温暖的母爱和正常的姐弟亲昵中清醒过来,回到她破破烂烂的血污一片的扭曲现实,她属于这里,永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告诉我,他的下落。”

“哟,这么快。”香格卷起一缕海藻般的长发,笑眯眯地看向她。

是,的确很快。

从她被渔民救下,挣脱高热晕厥,摆脱帝国和联盟的搜捕,甚至还有偷偷调查清那些缄口不言的过去,前后不到两个月。

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很多。

面前这位与她曾经出生入死的挚友,和如翼有某种关系,通过出卖她以及联盟换取了一份更高的权力。

如果这片不归任何国家所有的废土有主人的话,那一定是她香格神锋。

长明才要佩服她的速度快,她在潜入的过程中就已经意识到这个还没有名字的国家已经有着不输帝国的防卫体系……现在甚至还有了如翼输送过来的人才,权力集团,管理结构等等也在逐渐趋于成熟。

按理说,对于这样一个背叛者和陷她于如此境地的凶手之一,就算不杀她,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香格像以前一样拉过她的手,挽着她的手臂同她说话。

长明无法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她的脑子早就无法对什么做出绝对的判断,也病态地要求自己不再随意地放纵那些主观的东西。

更何况,她实际上是有求于她。

“哦,小可怜,你是不是被他伤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被她拉着坐到了皮革沙发上,香格柔软的身躯就斜倚着她,眼神里充满关爱。

她疲惫地闭上眼,“我该说是你把我伤透心的。”

“啊?我?”香格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样子。

“快告诉我如翼在哪。”她冷冷看向她,抵了抵卡在她腰后的小型火药枪。

香格浑然不觉似的,靠在她的肩膀随意地躺着。

有时候长明真的怀疑香格是不是同A恋,为什么会愿意和气味相冲的其它alpha贴的这么近,算了,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天啊,你知道他有多恶毒。”

香格眯起一双狐狸眼,好像和如翼联盟,利用如翼获得资源和人才的不是她一样。

“我知道他爱你,爱到发了那么多疯,可是你不爱他,”说到这,香格狡黠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他要用孩子栓住你,你呢,一定会被栓住,这是你的软肋,”

“我觉得吧,没什么不好的,就顺手帮了他,可是我最近又知道一个秘密,”

她坐直了,把那把冰凉的枪拱了一下,摁着长明的肩膀道:“他是你的亲弟弟,他不止要用孩子,更要用一个畸形的孩子来栓住你!”

看长明的表情毫无波澜,她又软下来倒在她身边,玩自己卷卷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无聊。”

长明这次直接把枪抵在了她的额头,“告诉我,你们把他藏到哪里了?”

香格理了理鬓边的头发,“这是帝国研究的新玩意吧,比以前的轻巧了很多。”

她微微皱眉,看到香格摸上了这把小火枪,表情满是喜欢。

“明,”香格道:“我以前送过你一把剑,现在我想要这个小东西,可以给我吗?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长明抽动了下嘴角,还是松了手。

“明,我就知道你还爱我!”她收起小火枪,甜甜道。

“说吧,你们把他藏哪了?”

“哈哈,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不过就我知道的,如翼并不在我们鸢尾的任何一个地方。”

“鸢尾是我取的名字,怎么样,好听……唔!”

“你说什么?”长明失控地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是吼道:“香格,你别再开玩笑了!”

香格冷下脸,把长明抓着她的手推开,“你知道我从不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带来的人我看到了,就在刚刚我还遇到一个,他们都在这儿,如翼……”

“你冷静点,事实如此,如翼很守承诺地把人都送过来了,除了他自己,他没在船上,我都问清楚了,如翼并没有来鸢尾,他在确保船能抵达后,就先架着小船离开了。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如翼失联了。没了。”

“你们没派人去找吗?有没有什么消息?”

香格点了点下巴,“嗯…我要的人都到了,少他一个也没关系,我为什么要去找呢?”

长明气得发抖,又无语至极,一个字也不想多说,甩手就要走,却被香格拉住。

“那是个畸形的孩子。”

长明花了点时间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不想理会,可香格还不放手。

“他走的时候还带了很多镇定剂和医疗用品!”

是想提醒她孩子已经不在了了吗?真是很符合香格的作风。

痛苦了那么多天,这种细密的刺痛感还是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我知道了,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格松开她,“你留下来,我知道帝国和联盟都不会再要你了,来鸢尾,你的抱负能在这里实现。”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吗?”

香格知道她还在说如翼的事,眼神复杂,不再开口。

就在长明就要走出门时,香格轻轻说道:“我们最后勘测到他的船只,是在可蓝海域和灰丝海域的交界处。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等到长明的信息素彻底远离了她,香格才从一座站立的雕像融化,额头冒出的汗液已经有些发凉,她闭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她拿起电话,声音有些低哑。

“叫长安进来。一个人。”

实在是没带多少用来享乐的东西,毕竟所有人都默认了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追击,可就算如此,这场小小的庆功宴依旧进行得火热,物资的贫乏不足以浇灭他们此刻的放松与得意。

“真是没想到,这回能这么简单,我这颗心可算是放肚子里了。”

“亏你也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还怎么小胆……”

“放P,你别跟我装,就那位的实力,你真有信心能抓住他啊?更别说和他直接交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敢,有人敢,我当时是恰巧没赶上,要是我在约翰的位置,我能比约翰做得更好!”

“哈哈哈哈哈,你几斤几两我不清楚,人家约翰本来就有实力,咱们现在这么轻松还不多亏了他……哎,约翰!喝一杯啊!”

约翰挑了挑眉,脸上是明显的假笑,“不了,我去看看那位,你们好好玩。”

“行啊,那你注意,我们刚在说你在当时多么英勇呢……”

约翰没听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倒不是刚拿了大功绩就目中无人了,只是他急着去看看那位,被他们好好关押着,即将送回帝国,压到女王面前的那位。

受了很重的伤,还有身子,可在约翰到来的时候,那双眼睛还是那样死死地瞪着,亮得吓人。

如果不是有锁链困住了四肢,那他会以为这是一头即将扑过来嘶咬他的野兽。

当然不是,哪怕黑暗模糊了他的轮廓,血污掩盖了他的香气,他还是那么迷人,永远不会与野兽挂钩。

所以他在与他的恩师阔别许久后,一时吐露了心里话,作了他的开场白。

“您真是美丽,如翼长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似乎是意识到这句话在这个情景下的不伦不类,约翰马上改口道:“我是说您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这么冷静,的确是超乎常人。”

声音落在黑暗的湖中,却没有一声回响。

约翰扯了扯嘴角,慢慢踱步过去。

“如翼长官,我很感谢您的提携,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甚至参加这次追捕,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和举荐,不过我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机密类追捕,要抓的竟然是您。”

约翰没在意那人根本没理过他,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仔细扫过如翼身上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到了他虚掩着的左腿。

别的地方尚且可以姑息,可那里是约翰砍下的,深可见骨。

约翰拿出一个医疗盒,半蹲在如翼身前,平静道:“我来为您处理一下伤口。”

实际上完全没有如翼反抗的余地,他衰弱而萎靡,而面前年轻的男人矫健而有力,摁住他的腿简直毫不费力,当然,他是个聪明人,也没必要反抗。

约翰默默地处理伤口,期间只有如翼压抑的喘息,那也是几乎微不可查的,所以场面一时十分安静。

约翰的内心却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冷静,他浮想联翩,幻想这修长的腿是如何勾住别人的腰,把别人的那玩意压进他的私密柔软里,牢牢锁住,直到把他填满。他高潮中的腿会痉挛颤抖,就像现在这样。

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下流震惊了,明明还在清理腐肉,泥沙,血污混合的狰狞创口,脑子却还能分神去意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果再想下去,那个骑在如翼的身上的恐怕就要是他了,所以他及时开口,通过说话来驱赶邪念。

“长官,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叛逃,但既然您被抓回来了,那就该好好想想以后的事。”

“叛逃?”

如翼声音嘶哑,连吐字也慢得几乎让人烦躁,“女王以“叛逃”名义追捕我?”

“是。”,

如翼轻笑了一下,又被疼痛逼出一声低呼。

约翰不明所以,但因为如翼总算和他说话了而高兴,动作更加温柔,“我会帮你多说几句的,女王说不定会饶了你的命,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安置到我的老家……”

约翰无意瞟了眼他的肚子,自然而然道:“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

说完他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如翼微微眯眼看着他,他则是浑身都僵住了。

如果说先前的行为可以用感恩与愧疚解释,那这句话完完全全暴露了他的私心。

他是刚刚的热血没下头,还是因为如翼和他说了一句话就心神摇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尴尬地补充道;“我是说,孩子回到帝国就是帝国的孩子,帝国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的。”

他知道这番解释还是很勉强,偷偷去看如翼的反应,发现他已经别过头不再看他了。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甚至希望如翼能骂他禽兽之类的,而不是这样毫无反应,无事发生的样子。

侥幸和愤懑让他有些难以自制,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又时不时抬头死盯着如翼,像是要把他盯出个洞。

不过慢慢地,他发现了其他的事,如翼的表情,除了惯常的冷漠和偶有过分疼痛的忍耐,竟透露出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这大大兴奋了他,所以他观察地更多,他发现了如翼肩膀和胸口的小动作,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如翼从前没有这么丰满,是怀孕导致的吗?对了,是泌乳!

想通的同时,他嗅到空气中除消毒水和血腥味之外的奶香,丝丝缕缕,甜腻地渗入他的唇舌。

他清理完了伤口,把如翼转到面对面的正面,仅有一刻的怯懦,其余就都是爆发了。他就在如翼不解的眼神下,撕开了他破破烂烂的上衣。

“你!”

“如翼长官,这里还有一些伤口。”

的确有伤口,还有淤青,可约翰眼里只看得见那对饱涨白嫩的奶子,此刻正因为受了刺激而小股小股地流着奶,但显然流得很不痛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长官,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如翼的滚字还没出口,就被抚上胸的手捏出一声媚叫,只好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约翰似乎受到了激励,揉捏的更起劲,他甚至幻想现在其实是他在帮他的爱人排乳,只是爱人过于害羞。

他喜欢如翼身上的这对柔软,可他更喜欢如翼,他爱看他这幅表情,控制不住地去吻他,他还没吻上,就被一手濡湿拉回了胸上。

此刻被捏得都是手印的胸乳,汩汩地喷出一道乳液,源源不断。

约翰直接把嘴唇贴了上去,感觉到如翼弹了一下,接下来就是不断的发抖。不过他难以分神,因为乳汁正争先恐后地流入他的嘴里,腥甜美味,到后面他甚至用力吮吸起了如翼的乳头,直至流不出一点东西,再在另一侧如法炮制。

等他松开如翼的乳头,就发现两个乳头都被吸得大如樱桃,淫靡至极。如翼浑身潮红,闭着眼发抖。

他是有些过分了,不过这是他长久以来的幻想,把它变成现实的魅力,他还是无从抵抗,更何况他也确实有帮到他。

那双神邸般的眼睛缓缓睁开,波光粼粼,却不肯轻易为世人展示他的慈悲,始终盈着水光,第一眼看来时仿佛怜悯一般,不过很快冷得可以结冰。

约翰脱下外套给他拢上,怯怯道:“我知道你这个阶段的人涨奶很难受,所以,嗯……你现在还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意料的,如翼缩进他的外套里,堪称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他,闷闷道;“多谢。”

约翰吃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下意识问道:“你不怪我?”

“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大公面前你做了正确的选择,我不会怪你。”

“长官……”

“我也见到了你现在的水平,你非常优秀,约翰。”

约翰一下站起来,笔直得像柱子。咚咚直跳的心脏是打火石,在他充满易燃物的胸腔里四处碰撞,如打火石般四处点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脑袋短路,鞠了个躬,又恭恭敬敬地喊起长官来,却听见那人痛苦的低吟,急忙蹲下查看他的情况。

只见如翼抱着肚子,满头虚汗,脸色从刚刚的潮红变为苍白。

“如翼,你怎么了!?”

如翼白纸似的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我去叫人。”

如翼却一下抓住他,力气不大,但攥得很紧。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颤颤巍巍,“不要,不要叫人……”

“你需要医生……”

“我说不要!”如翼吼道,但因为没有力气,显得软软绵绵的。

“我知道我怎么了,你别走,也别让别人进来,我只需要你。”

“我?我怎么帮你?”约翰很着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忧。

如翼轻轻牵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声音磁性而轻柔。

“帮我把孩子取出来。”

os:mob如翼好像有点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寂静的大海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吞没一切,继续用无止无休的波涛木然地安眠。

长明投靠了帝国,因为艾米说如翼在他们手上。

当然,她不相信艾米会因为她的投靠就把这个叛徒交给她,艾米的要求是把鸢尾击垮。

在此之前,艾米测试了长明很多次,虽然长明里里外外表现出服从的样子,但她还是在她身边安满了监视者。

当长明携带一支数量可观的军队来到鸢尾时,说明长明已经基本取得了帝国的信任。

但有一件事,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她在作战中见到了如翼。

当她不顾锋芒,不顾火焰的灼烧,冲过去抓住他时,却被他推开,神情疏离而坚定。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几乎和一个小女孩一样“呀”了一声。

“长明,”如翼一字一句道:“不管过去我们是什么关系,但现在,我们是敌人。”

敌人?

长明想笑,但笑不出来,她攥紧他的胳膊,控制不住表情,“这种话,为什么不早点说?!”

如翼的敏感力就像生了锈,完全看不出面前女人的摇摇欲坠,继续平静道:“现在也不迟吧?你可以满意了吗?放过我……或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寒光闪过,长明反应极快地躲开了,但还是在上臂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或者……我来逼你放过我。”

“如翼!”

长明不可置信,同时她的身后传来士兵们赶来的声音。

“下次见面,不要让你的弱点暴露得这么明显,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如翼目光隐隐,留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也许如翼的话刺痛了她,比伤口更甚,但长明却看到了更让她无措的东西——一枚订婚戒指,就在如翼刺伤她的那只手上。

在度过一段叫人头疼的情绪之后,长明很快静下来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她甚至有些快慰起来了,就像大喜大悲总是相连一样,这是人生的规律,她体悟到更多。

女王骗了她,她加入了帝国,攻击了香格的鸢尾,却发现如翼就在鸢尾,与她成为了敌人,她应该怎么做,应该选择什么,放弃什么,等等,这些她都不必考虑了,她的目标从未如此清晰,她要继续和女王的合约,她要打下鸢尾,她要把如翼……抓回来。

“殿下,你确定吗?还要给她派兵?”

“没错。”

“可是殿下,她应该已经知道筹码不在您手上了,她随时可能叛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米放下笔,看向一脸着急的小秘书。

小秘书苏丽,秘书的秘书,很少见,不过她知道艾米的真实身份,比起秘书的秘书,她应该是女王的秘书。

“如果你是她,你在鸢尾找到了如翼,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尽力让他和我一起回帝国,或者……我和他回鸢尾,不对,只要能在一起,在哪里无所谓。”

“是啊,两个互相深爱的人是会这么做的。可是他们谁也没这么做。”

“也许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他们正在找时机……”

“那你说什么样的困难能拦住他们呢?”

“我想不出来。”

艾米不再看她,转过身走到床边,看向远处的大海。

“那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陛下?”

艾米回过神,“如翼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但长明我却看得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说,如翼是把感情看得比权力重的人,那长明就是完全相反的,她对权力的索求如此强烈,而她却一直在被勒索,她做了太多压抑自己的选择,而她真正想要的却在干涸。”

“所以,我给了她清泉,她一定会犹豫,同时,我另一个想法也在验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促使长明彻底倒向了我们。”

“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觉得长明既然知道如翼在鸢尾,那如翼拒绝她与否,待在鸢尾都是个好的选择,鸢尾会珍惜她的。”

“不过,我对长明全方位的监视不是白做的,长明自尊心很强,她对权力的追求很大一部分来自自尊,她对依靠自己的努力争得权力有一种执念。”

“陛下,您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担心。要不要继续加强对长明的监视?”

“监视是必要的,但不能像以前那样,我可不想鸢尾没了后又来一个明之类的政权。”

苏丽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但她又始终无法压下疑虑,相比于之前的种种方案,艾米似乎越来越有自信。她出的棋虽险,但却是她贯穿一生的风格,是在她的生平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笔。

苏丽自请随下一批调令前线的支援军同行,协助长明工作,同时也监视长明。艾米同意了。

事实确实如艾米所说,曾经相依的恋人,如翼和长明,如今兵戎相见,谁都没有留手。新生的鸢尾迸发出超乎寻常的战斗力,但面对帝国,还是难以抵抗,兵线的推进并不因为某个人的强悍而无法进行。

但除了爆发力,鸢尾还展现出了作为一个新生国家很难拥有的凝聚力和抵抗力,帝国的脚被卡在石牛山地带中,一时僵持不下。

当然,苏丽不担心会拿不下鸢尾,只是最近长明似乎有了点小问题,倒是可能引起一些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建议你不要再用稳定剂了,找一个omega或者什么的,也许更有用。”

长明嗯了一声,继续低头作图。

“长官,这不是一件小事,你的状态不好,影响的不仅仅是你个人。”

“我知道。”

苏丽顿了一下,看长明没打算说什么,一时有些搞不懂。

“那我完全让你暂时离任。”

长明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

“明天,我会带几个人出去,其它的你可以等我回来说。”

苏丽有些尴尬地笑笑,本来她还打算劝劝长明去找人解决呢,原来她早就有安排了。

虽然长明对待她不算热情,但她却在和她的交往中感到放松起来。踏实负责的印象盖过了绯闻女主角的形象,而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为情所困的样子,这样很好,帝国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洁的白鸽在教堂的铃声响起时翩然而落,目视着一对新人步入教堂。

就和无数对踏入这里的爱人们一样,这对新人也是快乐而和谐。

“新郎如翼●卡佩,你愿意娶你面前这个女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

“我愿意。”

“新娘长安●罗勒,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

“我愿意。”

“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

就在这时,不知哪里扔出一枚烟雾弹,一下烟雾四起,所有人乱作一团。

如翼率先护住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警惕地观察周围。新娘却害怕地推开了他,指着烟雾之中,声音发颤,“是她,一定是她,她来了!”

如翼看过去,去没能从一片混乱的人影中看到那道身影,而且他的理性也告诉他,长明不可能来到这里。因为这里不仅是鸢尾的腹地,四周皆是尚未被攻破的卫星城镇,而且这里是居民区,长明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会的。冷静点,我们先离开这里,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睁开眼,看到就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陷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手脚被捆住,而四周都是轻飘飘的白纱。

他不该冒险在这时候结婚。与帝国的僵持还在继续,他却抽出一天回到鸢尾中心双季伽。因为这是长安的心愿,她不在乎规模与礼节,只要和他简单地办个婚礼,在牧师面前发过誓就可以了。

他没想到,长明能疯到这种程度。

面前的纱帘被分开,长明安静地坐到他的身边,一双浅色的眸子里让人看不出情绪。

长明一直没说话,还是他先开口了。

“姐姐,你现在很危险。”

他看到她的眼神有一点波动,继而又恢复平静。

“我知道,可是我的弟弟和我的妹妹的婚礼,我不能不参加。”

她突然觉得荒谬,笑着倒在床上。

“没想到,如翼还是和罗勒家的小姐结婚了。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有我的功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沉默,长明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开始脱他身上白色的西服。

新郎挣扎起来,喊道:“长明,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长明歪头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有啊,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

如翼瞳孔缩小,更大幅度地挣扎起来,长明几乎要压制不住他。

“你最好乖一点。你和我没什么关系,长安也是,她还在我手里。”

如翼听完果然安静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她,冷冷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会把自己陷入险境。”

“已经陷入险境的小家伙还在关心我,真让人感动。”

见如翼还不死心地盯着自己,长明温柔道:“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

在如翼眼神有一瞬间迷茫时,长明把手指刺进了他的软穴。

如翼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就死死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个音节。

这确实是全新的体验,如翼隐忍不发,脸上屈辱又憎恨的表情,随着进入手指增多而漫起的生理性泪水,似嗔似怨的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下体顿时肿胀得发痛起来,喉咙发紧,手掌握在他纤细的腰上,就顺着胯骨往臀部下走,软绵绵的肉蹭过带着茧子手心,然后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恶劣的换着姿势把玩。

长明顶在他的双腿之间,按道理她完全不需要怜惜,但还是细致地做完了前戏。这还是少有的她能做完前戏的时候,因为以前如翼背对着她塌下腰撅起屁股时,早就已经把一切做好了,她只要进入就可以了。

她用食指和中指扒开一点后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邀请人进来。

长明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很快留下红色的印记,然后也不管其他的,从背后掐着他的腰一下子挺身而入,简直是头皮发麻的快感,里面的嫩肉吸地又紧又湿,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长明倒吸一口凉气,于是赶紧往后退调整好状态,又狠狠撞在里面,带出来的水像是流不尽一样,仿佛里面有个泉眼,一插就噗嗤噗嗤喷水,把长明的龟头泡在里面暖和又舒服,恨不得死在里面。

如翼知道怎么能让她更舒服,以前总是在她插到里面的时候轻轻摇起臀部,再配合着节奏绞动着穴内的媚肉,睾丸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还喜欢转过头,用一张俊美张扬但薄情的脸蛋做出一些色情的表情看着她,同时薄唇微张,漏出一小截舌头,被顶的时候晃晃悠悠吐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可现在的如翼却完全像个木头,不发出一点声音。这很正常,毕竟是她在强迫他,可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有些发怒。

“如翼,以前不是很擅长被操吗?”

“明明很兴奋,为什么不叫出来呢?”

“你这样子,还能满足omega吗?只有被操才能满足你……”

如翼浑身是情欲的粉,头发粘湿贴在脸颊,下唇咬的发白,眼角发红,蒙了水雾的眼睛看向她。他松开死咬着的下唇,不可控住地溢出呻吟,他压住不稳的声音,低喘道:

“和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简直像被冲昏了头一样,咬牙切齿地操他。她骑在他身上,像驯服一头俊俏的马,傲慢地宣誓着主权,快感随着挺动下体而递增,全身上下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一件事,把如翼变成她的东西。

所以当龟头真正敲开那个神秘的地方的时候,长明就像不知道他在不久前刚刚流产过一样,发狠地顶撞贯穿他。如翼睁开湿漉漉的泪眼,眼角处染得发红,痛得不住地落泪。但这却更让她施暴欲增加,于是宛如铁棍子一样的阴茎暴力破开那个小口,大力的抽插,终于挤入更温暖潮湿的生殖腔内部。长明忍不住长呼出一口气,感叹如翼真是有一个好穴。

造物主给如翼设置的生殖腔不够深,所以长明可以把鸡巴全部塞进去,把生殖腔深处顶到变形发烂,一团软绵绵的肉壶被反复进出。

长明抚摸着他胸口无比滑腻的肌肤,拽起他微鼓的乳房,因为之前怀过孕所以相对细腻饱满。她一边玩弄一边加速着操干的速度,最后几下力度格外大,屁股上的肉都被撞红,如翼发出呜咽一声时,体内疯狂地绞动像是要榨出她的精液一样。可她偏偏在这时候停下,她不再猛烈地进攻,而是缓慢地磨,看如翼难以忍受地发抖。

“想要吗?这个给你当做新婚礼物怎么样?”

她有意这样说让一切变得更荒淫。

“不…不…”如翼越发抖起来,他被吊到临界点,强行地压制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觉。

长明汗湿的额头暴起一根青筋,她收回所有接触,除了相连的下身还在小幅度地律动。她对一件事的想法总是走向偏执,包括现在,如果如翼不乞求她,她要两个人都痛苦。

他能坚持多久?他也是久旱逢甘,他也完全被激素支配,更何况他早就是她操熟了的,熟的几乎下一秒就会爆裂出果肉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米把信纸懒懒放到一边,枕到女王的白裙上,合眼休憩。

“小女王,猜猜最近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开口,语调平稳而略带沙哑,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

“一个来自联盟的女人夺走了定旧考的控制,而且聚集了很多联盟和帝国的人才,在不断巩固的同时还试图扩大势力。”

“不过,我不会坐以待毙,很快我就会让她认识到自己不过是在做白日梦。”

艾米的眼神里的执拗越发燃烧,不过再睁眼,已经换上一副笑颜。

“算了,我说过不让你再操心这些了,说说你的朋友吧。你最信任的那个,如翼,他叛逃鸢尾,我派的人没能把他抓回来……不提这些了……他结婚了,哈哈,是不是没想到,可惜是在鸢尾结的婚,仪式也很简单,没能有机会去参加,不过也没关系,婚礼搞砸了。”

“我相信她不会让我失望。”

长明轻轻地从上到下按压他的小腹,让射的过深的精液慢慢流出。整个过程如翼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这间歇的余韵中,长明终于问起孩子的事。

“孩子呢?”

长久的沉默后,如翼带着潮湿鼻音嗯了一声。长明明白不必多问了,孩子没了是事实,如翼也不愿意和她多交流,不过算是给了她一个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神色复杂,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那些说不清的情绪外,她感受到的是轻松,就像久压在她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所以她忍不住想低头亲亲如翼,如翼没躲,却在她即将吻上时冷冷开口道:“你在做什么,姐姐?”

长明没在意,手指描摹他轻阖住的眼,“我要亲你啊,宝宝。”

如翼却突然睁开眼,无喜无悲的眸子盯住她,声音潮湿却冷硬。

“你在强奸了你的亲弟弟之后,要与他接吻是吗?”

她的睫毛发起抖,立刻从如翼身上弹起,被他话语里的多个字眼灼伤。

如翼嘴角有了弧度,但却没有一点笑意,他直起身贴近长明,在她耳边温和道:“你在乱伦。”

长明一把推开他,却看他嘴角更深,娴熟地用大腿圈住她的腰,用那块细嫩柔软的皮肤轻轻蹭他。

“进来啊,姐姐,让你的亲弟弟再给你怀个孩子怎……”

啪——

这一巴掌长明都没想到,她下意识去碰如翼脸上的红印,却被他避开。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我从没想过!从一开始就是你,要发生关系的你,要怀孕的也是你,知道我们是乱伦的也是你!我统统接受了,很恶心,很无耻,我统统接受,我统统接受了!可是现在呢,你又逃走了,你爱上了别人,你要和别人结婚,你要和我切断所有关系。”

长明有些窒息,弓起腰急促地吸气,可在直起身子后,她却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让她感觉头晕,所以她低头,把头抵在了如翼平稳起伏的胸膛。她气息渐稳,声音低不可闻。

“就算姐姐犯了什么错,原谅我好吗。”

她感觉到如翼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安抚着她。

这是无声的同意吗?这样的温馨给了她回到过去的感觉。

如翼缓缓开口:“我们都做不到。”

她浑身一僵,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有反应。她从胸膛向上,回到一开始要亲他的状态。

“是啊,可是我们也分不开对吗?让我们继续吧……”

她吻上他的柔软,从唇缝中探入,把他灵巧的舌头纠缠,再不能说出任何刺痛她的话。

他们再次结合,她深深地揉在他的身体里,在肉欲的律动中放弃一切,在情绪的余烬中冰冷地切割吞噬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分离痛,结合也痛。

长明很气愤,她醒来时就发现如翼逃走了,这没什么,她还没打算对他怎么样,毕竟她只是需要他来解决一下信息素问题,但是很快她收到消息,如翼带着军队攻击了他们在鸢尾早早攻下的枢纽法法斯。

很难想象,这么短时间,他刚刚还在她身下被操得晕过去,现在就带着军队给了她一记重击。

怎么,他是夹着一肚子精液就去带兵了是吗?

长明没时间耽搁,她快速穿好衣服,带着护卫队和几个女王的眼线离开了她的爱巢,火速前往法法斯。

适当的失误也许才能带来更深的信任,这也是一个转机。

女王表示的信任并不是她热衷的,她要的是从信任中得到实在的东西,第一是撤回的眼线,第二是更多可供调令的军队,第三是一座城的权限。

哪怕是已经中了麻醉枪的大象,她要探得深处,也要循序渐进,因此得到这些,花了她很长时间。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以小博大。

以鸢尾的小,博帝国的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如翼已经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睡姿都十分工整。她侧躺到如翼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脸。这种事,她很久没有对醒着的如翼做了。

她正摸着,如翼忽然翻了个身,正与她面对面。

她暗暗收回手,等如翼睁眼。可等了几分钟,除了越发沉稳的呼吸声,什么都没发生。

长明放下心,更肆无忌惮起来。她伸手解开了如翼睡衣的第二颗扣子,看到那团柔软一下崩了出来。

刚刚在如翼翻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因为没系第一颗扣子,里面的风光是半遮半掩,勾得她心痒痒,直接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如翼的胸肌以前是大而紧致的,现在因为怀孕而涨的更大,而且松软白皙,两个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缓缓翘了起来。

长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现比看上去更软,揉着揉着不小心用过了力,惹得如翼发出一身低喘。

她忙收回手,悄咪咪看了看如翼的脸,发现他还是安睡如初。

她忽然想到他们都是要做夫妻的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害怕什么啊,跟偷人一样……

这样想着,不觉就把脸贴了上去,埋进柔软的乳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把一侧乳尖含了进去。

“唔…”

她先沿乳晕画圈着舔,再轻轻用牙齿研他的乳尖,听着上方男人愈发不稳的呼吸,一股股热流就往下面涌,视觉听觉的刺激让她半硬起来了。

她用两只大腿夹住如翼的一只大腿,有节奏地磨蹭起来,嘴里也不再咬乳头了,舔了一圈重重吸了一口。这就是她比如翼矮的好处了,一边吸一边蹭,要是如翼没怀孕,她可以一边吸一边操。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吸一下,如翼就醒了过来,看了眼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垂了垂眼皮,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住了她,让两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

长明吐出已经被吸肿的乳头,抬头问他:“醒了?”

“嗯……”

长明还要说什么,就看见如翼把另一侧乳头送了过来。她挑了挑眉,笑着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起来。

乳头被玩得熟透了,又软又大,她用牙齿咬住往外拽,扯出一条红艳艳的肉,嗖得一下又弹回去。

“…嗯啊…姐姐……轻点…”

长明一放过乳头,如翼就急不可耐地低头吻她,手从环抱她变成扶着她的腰。

他一路吻下去,直到把她的炽热含了进去,熟练地含吻。

他依旧是不够清醒的,发丝垂落又被他轻轻捻起,抬起迷蒙的惺忪睡眼,一时软得不是远山,而是春水了。

但他从来不恃这股纯劲,偏要在她看过来时,弯起眸子,羽睫微眯,如果嘴有空的话,定要做个似笑非笑的“妩媚”笑容。

现在,这个笑又出现了,唇角勾起,嘴半合,伸出半截鲜红的舌头,卷着白浊就咽下去了。

他把长明搂在怀里,又眯了过去,嘴里还喃喃:“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小心地接近大理石雕像下盘成一团的“杂草丛”,脚步压得很轻,呼吸也屏住。可他还是觉得每一步有如敲钟,心脏咚咚作响,周围的纷乱卷成线条嗡嗡作鸣。

长明就在雕像下,蜷着身子,面色红得不正常。他立刻警觉起来,跪到她身边轻轻喊她。

额头发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颤,对他的触碰以及呼喊都没有反应。

好在教堂里有一处泉水,他立刻从衣服撕下一块布料,浸湿后敷在她的额头。来来回回换了几次,长明倒是没有那么红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放松多久,他的心又吊起来了。他确定了长明是安全的,其他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做了他从前最深恶痛绝的事——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推翻一整个计划。他对自己,对长明,对很多很多人都太残酷无情了,偏执地敲定一切的走向,步步为营,最后却掀盘把问题又丢给姐姐。他打碎她后,又希望她能重组,可这又不是他要的结果。说到底,他从来不信她,所以要把她捏在掌心。

可现在,破败的教堂里,曾经壮志凌云的长明困在泥潭与噩梦中,潦倒异乡,一如当初开始流浪的她;而他,是给她缠了无数条线了,可这些羁绊却同样是隔阂,咎由自取。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可一世,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周围的人总和他隔着层膜,为什么说他傲慢,专断,自私,他必须承认自己的错误,必须走下神台,而且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如果说这段时间是在切割长明的灵魂,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他了。

他的新计划又孕育而生。

他轻轻凑近长明的耳边,“姐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都还给你,不,我还要给你更好的。”

“……嗯……”

如翼以为她要醒了,当即决定离开,却没想到长明只是在他怀里动了动,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

长明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在嗅。他对信息素的感知越发迟钝了,不过还是凭借这点感知以及长明的表现推测出她应该是因为发烧而出现了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他歪过脖颈方便她咬,突然想起长明知道他们亲缘关系时的表现,猛地把长明拽开。

“姐姐……”这一声是有些带怯的。

可长明依旧神志不清,难受地哼哼,摸索着去抚摸他。他也想,一时犹豫。可长明又摸到了那处腺体,没给他反应时间一口就咬了上去。就下已经来不及了,逸散的信息素彼此交融,如翼软在意识不清的女人身下。

“姐姐,对不起。”

他不再推拒,任由她又贴又蹭。破败屋顶倾斜下的光线照在他们身上,也让下位的男人被笼在阴影当中。他的身体也逐渐升温起来,长明毫无章法的亲吻和磨蹭让他身上燃起一丛丛火焰。

是为了缓解姐姐的症状而已……

他一遍遍劝服自己,还是主动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交换一个缠绵的吻。她像是一下有了方向,压着他的唇瓣一次次索取,亲得他嘴唇发肿,喘着气推开她好不至于窒息。

就在他还没缓过劲来时,下身密布的痛处一下让他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痛。就算他们曾经日日交合,身体非常契合彼此,可这么毫无前戏地直接捅进来,加上他现在的身体条件,这一下,几乎撕裂他内部的每一个创口,痛得他落下生理性眼泪。

可没有意识的长明不知道,她的身体只觉得爽,因此更加深入地挺进,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带着如翼因她每次动作而发抖抽动。

“姐姐……啊…不要……啊…慢…”

屁股上的湿热不用看也知道是血,他要是不想晕死过去再被长明发现,现在必须做些什么。他伸出痛的发软僵硬的手臂一把抱住长明,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搂住她的腰,暂时制住她的动作,接着翻滚调换两人的位置,抖着腰臀把抬高胯部,直至抬离那柄凶刃。

可这只能减轻一部分的痛感,后面还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而长明因为被驱逐出境不满地哼哼,下意识顶胯想再进去。如翼顾不得自己,连忙俯身把那昂扬的沾满体液的肉棒含住,生理上的反胃让他的喉头痉挛起来,夹得长明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本来被痛感压制的欲望又兴奋起来,他忍着不适往里吞,再一上一下地侍弄。

等到她发泄出来,如翼的嘴都要合不上了。虽然他现在哪哪都疼,但看到长明安逸红润的脸庞,他就觉得他还可以做更多。

试了试体温,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他把留下的痕迹和降温的布都处理好,给长明擦了擦身子就离开了。

他偷偷写了一封信,模仿皇室的作风通知长明他人在帝国,并“劝说”长明为帝国效力。他让一个小孩送到那个教堂中,然后踏上了去鸢尾的路。

“姐姐,我输了。”

长明没有回应他,只是眯着眼一寸寸地打量他。从他们退婚仪式到现在,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可如翼却变化太大了。不仅是身形的憔悴,连精神状态也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相去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和之前比,就和不久前交战时比,也变得太大了,眉眼里的冷漠和高傲尽数消失,玫瑰去了刺,冰山化了水。

他膝行到长明面前,低眉顺眼,“任由姐姐处置。”

长明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逼他扬起脸,“处置?好啊,让败军首领尝尝强奸的滋味怎么样?”

“好啊,不过现在可能来不及了。”如翼无辜地笑笑,“她马上要来了。”

和如翼相处这么久,她也算是知道他的脑回路了,倒不用如翼多解释,她就知道是谁要来了。

她一点他的额头,无奈道:“笨蛋,你要愿意就不叫强奸了。”

如翼笑笑,乖乖地跪在她脚边。长明没打算给他松绑,她越看如翼那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微笑就越气闷。她捏捏他的脸颊,低声道:“那些话……”

“哟,玩什么情趣呢?”

不知从哪进来的女人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坐着的长明和跪着的如翼都向那人看去。那人摘了帽子,正是如今鸢尾的统治者,如翼的合作人,长明的老战友,香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长明很兴奋。二五仔这个词在她并不清晰的道德观里没有什么杀伤力,她诞生于帝国,后成了联盟的一员,再后来又回到帝国的怀抱,最后又联合鸢尾给了帝国最后一击。

有一些偏袒她的后人会认为她从来没有愚钝地反复横跳,只是在年少时就做了一个跨度极大战线极长的复仇计划,最后如愿以偿,夺取了帝国的心脏,协助建立起鸢尾帝国。

还有些人认为这就是她的本性,不安定与不忠诚漂浮在她的血液中,她从来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战士。

也许后者是对的。

长明正在攻陷帝国的心脏,给帝国做个小手术。她如此迫近计划的高潮,以至于有些飘飘然地在作战时搂过如翼亲了一口,宣告众人曾经敌对的二人是如何同流合污,当然没有这个插曲,真相也昭然若揭。某种角度上,她也算完成了帝国给她的任务,从此之后,不再有鸢尾,不过也不再有帝国了。

不过她没有忘乎所以,这个计划有众多的合伙人,其中最重要的是香格和如翼。

她不得不佩服香格,经年的蛰伏一朝爆发,势要走上最高的位置。不过香格最厉害的地方还是在于对人的把握,不管是圣人还是歹徒都能为她所用。但香格并不是为了权力地位走到这里的,或者是,不仅仅是为了这些。或许她称得上是香格的挚友和知己,所以,这次更迭,她同样笃信,必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至于如翼,显然不是一个服从者,这次计划绝与他脱不了干系。和之前一样,如翼从不告知她任何有关计划的事,只等恰当的时机她自己醒悟。如果不是为了作战的事连轴转,她可以分出些精力品品如翼之前的所作所为,兴许能理解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但那要等尘埃落定之后了,现在只要如翼乖乖待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她亲自去了女王的宫殿,去找那位多年不曾见过面的曦菲亚克女王,不过也许找到艾米更为重要。那位小时候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曦菲亚克,如今状态很是令人迷惑,她倾向于早已经被谋害。不过她们封锁皇宫,搜查每一个房间后,既没有找到曦菲亚克,也没有找到艾米。

这时如翼来了,一身军装,身形笔挺,只是不像以前那样英姿飒爽,倒是多了几分弱气和温顺——因为状态不好,并没有参与作战,只是在后方指挥,或者更多是陪伴长明,做做女仆做的事。

“我知道她在哪,和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在如翼后面进了女王的会客厅,在他打开机关后,看到了一位精致的华贵女人和在她身边为她梳妆的艾米。

艾米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只是静静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丝绸般的头发。而另一个女人,应该就是帝国的统治者,即将退位的女王,曦菲亚克。只是她始终闭着眼,虽然鲜妍美丽但没有一丝生机。

“如翼,你以为你们立场统一后就可以解决所有矛盾吗?”艾米突然开口。

如翼面色平淡道:“你最好现在离开女王。”

艾米笑笑,忽然又把目光锁定长明:“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长明警惕地观察她,努力忽略让她不安的雕塑般的女王。

“真可惜,我还是觉得你当时把她变成曦菲亚克这样子最好。”

“什么?”

长明有些不明白艾米的意思,却看见如翼突然已经飞身过去摁住了艾米,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等等,如翼…”

如翼动作停住,把刀刃缓缓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姐姐,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长明愣了下,从如翼的话里品出一份撒娇来。

“不是的,如翼。我不是要问她挑拨的东西,只是还需要留着她。”

她抚上如翼的侧脸,动容和愉悦让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想,该告诉我的,你一定会告诉我。”

“姐姐……”

如翼垂眸,睫毛轻轻颤抖,摸上她纤细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那层浮动的冰也渐渐消融。

他们暂时稳定了局势几天,等到香格处理完鸢尾的事宜,便共同探讨关于新鸢尾帝国的事。

长明和香格的关系和好如初,他们曾经在简陋的帐篷里畅聊的那些梦想在现实中得以铺展,虽然过程十分崎岖,但跨过时光的漫长,这份羁绊重又唤醒。

除此之外,香格把长安从鸢尾接了过来。可以说,长安的每次出现都带给她“惊喜”。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如翼的婚礼,这让她有些郁闷。不过长安似乎一下看出她在想什么,连忙给她解释,说那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她不可能对如翼还有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十分怀疑,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个婚礼真的有必要吗?

长安把她拉到一边,小声道:“我可是她的人,”她指指那边笑得莫名其妙的香格,“她可是新鸢尾帝国的女王,我要抱她的大腿,我可不想掺和你们的事,你也给我把小时候的事保密!”

看她特别认真的表情,长明也不愿深究了,摆摆手表示理解了。长安一笑,回去找香格不知道说什么了。

长明没在意,她突然想起如翼的事了,尘埃落定之后,她要和如翼好好聊聊的。

如翼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一封邀请函被送到了她的手中,如翼正在芙兰卡阿姨的花田中等她。

她到时,如翼正在打理花束。他身着白色衬衫,袖口挽起,下摆整洁地塞在天蓝色的短裤中,露出一截漂亮的线条分明的腿。她意识到如翼可能破费心思的选了这样简洁的一身,既显得年轻有如少年,又不会太幼稚,连带花田与蓝天,就好像会洗涤掉他们的罪恶。

比温声甜美的问候先到的是一束白色茉莉花,香气扑鼻。

“姐姐。”

长明的心抖了抖,接过花朵,“谢谢。”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消失,转头继续打理花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想问的问题很多,可一时找不出头绪。

“姐姐喜欢茉莉花香吗?”

长明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愣了一会儿才回答:“嗯,喜欢。怎么了?”

“我参加实验时,可供选择的信息素不多,我记得姐姐讨厌浓郁的,强烈的味道,只有青草比较合适,只是不太成功,总是和我原来的味道混在一起,很不好闻吧…”

不,那分明是让人上瘾的味道。长明想出口反驳,他却没给她机会。

“但现在选择更多了。因为是人造的,所以只要调控一下成分,就可以用同类的茉莉花香来替代。姐姐,有没有觉得那束花可以安抚你?”

长明这才注意到花束中散发的不同于花香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且的确有安抚作用,就像是她的omega在她怀中一样。可在知道后,她反而没有刚刚轻松了,甚至有些讨厌怀里的花束。

她皱眉道:“所以呢,如翼,你想说什么?”

“替代品。”如翼低头抚摸花瓣,“比原版更好的替代品。有了这个,不管你是想解决信息素问题,还是想解除之前的标记都可以。”

他是要甩了她?长明忍着怒气把茉莉花放到地上,捏住如翼的手腕质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站的位置地势比她低,低着头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她真想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好好看着自己,可她还是忍住了,她要让如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如果她听到的是“我们分手吧”这样的话,她会立刻把他压着这里操,一遍遍打上她的标记,让他知道……

“你自由了。”

他抬起头望向她,斑驳的阳光穿透他浅色宝石般的眼睛,未落的泪珠浮在颤抖的睫毛上,如同蝴蝶振翅扑闪水光。他解开了最后的锁链,哪怕以撕开他的皮肉为代价。

“你说什么?”长明愣住了,浑身卸了力似的,刚刚的暴戾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翼发冷的手捧起她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指尖,努力露出一个微笑。

“长明,你自由了。”

自由,自由,自由……

总是这么自做聪明……

她抓住他的领子一把拽过,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允许你一次次触犯自己的底线不能证明,如果不远万里奔你而来不能证明,如果明知罪恶依旧死死抓住这份关系不能证明,还要什么来证明?

她的手指随着他的发抖而震颤,掀起睫毛看见的,就是他红晕一片的脸颊,和落入流星后波澜四起的眼眸。

她松开衣领,细长的手指沿着脖颈下静脉的轮廓划过,抚过他柔软的皮肤,停在他湿润的眼眶。她的唇与他拉开一个小小的空隙,磨蹭着他的嘴唇,“翼儿,没用了,姐姐缠上你了。”

她正要继续亲上去,却看见如翼鼻子一皱,眼泪决堤了似的哗哗流。她连忙去给他揩泪,又被抓住手不让动,如翼还撇过脸不让看。她蹭蹭他的下颌,轻声问道:“怎么了啊,如翼?”

他摇摇头,也不说话。长明心里软软酸酸的,埋在他的颈窝里闭上眼,等他缓过来。

等到哭声渐渐制住,她扬起下巴凑到他的耳边吹了口气,笑道:“好了?怎么比小时候还爱哭……”

如翼被吹得一激灵,回头嗔怨地看她,和小时候撒娇的劲一模一样。不过这一眼却把长明看兴奋了。

她凑过去寻他的唇,被他捏着下巴拦住。她疑惑地歪了歪头,如翼微笑,声音低沉却又娇俏,“姐姐不怕我再骗你吗?”

她拿掉他本来就没用力的手,“我心甘情愿。”吻了上去。

“啊…哈啊……姐姐……”

“还没进去呢,怎么就叫得这么好听?”

她勾勾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偏要欺负他身子越发敏感。一路吻过他的脖颈,胸乳,腰腹,又去咬他的大腿内侧。平时他还可以抓抓床单之类的,但这露天席地,他又舍不得去抓他的花花草草,只能忍着攥住拳。可就在他被吊地地难受时,一段湿滑的东西钻入了他的穴口。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腿发起抖来,下意识想夹腿,又因为长明正在他腿间不能夹,只好抖着腿往外打开。

是姐姐的舌头……姐姐的舌头在她身体里……

那段湿滑不断深入,到极限后又拔出,带出一股清液。接着,舌头开始舔他,舔着舔着又时不时插进去,没过多久就把如翼送上了高潮,精液一股股地流,小穴也喷出一股清液。

长明又爬上来亲他,缠着他的舌头亲吻,勾着唇笑:“好吃吧。”

如翼把腿缠上她的腰,“不要吃自己的……要吃姐姐…”说着,拿那处一下下地蹭她的阴茎,湿软得一塌糊涂。

长明呼吸重了些,捏着如翼的腰一下插了进去,没等他适应就大力挺动起来。如翼和她早已契合,加上刚刚去了一次,身体适应得很好,不但不难受反而因这粗暴而爽得绷直了脚尖。

“啊!……嗯啊啊!…哈啊…慢点……姐姐……啊!…啊!…”

她胯下挺动,又吻住他,一边深深地与他接吻,一边疯狂地与他交合,在他高亢的喘息声中把精液射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日日夜夜,片刻不分,同始同终……

她要用一生去证明。

“她走了?”

香格翻看着文书,头也不抬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急匆匆地走了。”

“满意了?”香格从一大堆文书中抬头看她,勾着笑容看上去十分邪恶。

长安一下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冒了一头冷汗。“没有,我只是按您的意思行动……”

香格冷笑,依旧没有看她。

长安咬咬牙,她的确有私心,她信的那门新基督中写道,如果在教堂中发过了誓,那么下辈子必然再次结为夫妻。她只是为了她的执念,奢求不了今生,那就来世。

“来,过来给我捏肩。”

长安以为这事翻了篇,结果香格又冷不丁说道:“想做王妻吗?”

她惊地跪下,连忙道:“不敢不敢。”

香格温和地扶起她,拍拍她的背:“如果她放弃大好的前程不要,还是选择那个人,这王妻的位置就是你的。”

长安装似感激不尽地连连点头,却不禁想到:如果她选择自己的前程,就算没有王妻的位置又怎么样,她至少可以得到那个人……

不过无论如何,说到底,这块蛋糕,他们本来就不打算分给如翼和长明两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脑缺氧3分钟,会头晕无力;缺氧5分钟,会造成不可逆损伤;缺氧8分钟,就会脑死亡。

对身体改造后的如翼来说,所配对Alpha的信息素就是氧气,只是没有大脑对氧气那么敏感。

在鸢尾期间,因他特殊的身体情况,一直是由长安负责。长安和长明的信息素有一定程度地相似,偶尔在紧急的时刻长安会释放信息素安抚她,但不过是杯水车薪。好在长安对信息素药剂进行了改进,很快后来的几次治疗效果越来越好。

后来如翼和长明和好,也就不需要治疗了。可意外却出现了。

如翼开始嗜睡,而且越来越严重。起初他还坚持参与新鸢尾的建设,后来就到了在工作中睡过去的情况,于是他的办公室有了一张床,虽然不全是用于突如其来的昏睡。再后来,他醒着的时间不足以让他处理好任何一件事,他不再离开家,长明也决定在家办公,他们不得不为此舍弃一些权力。

长安对此也是束手无策,不过她一直没有放弃,每天检查如翼的情况,分析原因,如翼病了多久,她就做了多久的研究,甚至可以说是除长明以外陪伴如翼最久的人。他们还找了很多医生,几乎把新鸢尾帝国的专家医生都找了个遍,但还是没能阻止情况的恶化。

就像缺氧,超过一定限度就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他是缺信息素,自身的信息素在干涸的同时,来自爱人的信息素也不稳定,每次都造成一定损伤,但没到引起这具身体的主人注意的程度。

如翼醒来的时间越来越短,长明也越来越害怕。如翼睡多久,她就在他身边待多久,持续地用信息素安抚她的爱人,试图修复他的身体。

如翼彻底陷入了昏睡,长明也得了抑郁,但情绪是会反映在信息素里的,她不想让如翼在睡梦中感到压抑与焦虑,拼命想让自己正常起来,可适得其反,她甚至产生了强烈的自毁倾向。

她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她很坚韧,只要情况有些微的好转,或者不继续恶化,她都坚持下去,也算有了成效。

毕竟一开始是谁都别想让她离开如翼一秒的,现在她已经可以独自接受完心理治疗再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天,她带着鲜花回家,却看到如翼坐了起来,迷茫地看着周围。

就在看到长明时他的眼睛才聚了焦。

长明泣不成声地抱住他,又怕情绪过于激动吓到他,努力调整好自己。如翼回抱住他,声音沙哑而颤抖。

“姐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抛下我的。”

“当然,我永远陪着你,因为我爱你。”

她吻掉如翼的泪水,却发现如翼呆住了一样,红色蔓延在整张脸。

“怎么了,如翼?!”

她害怕这是什么不好的征兆,焦急地询问他。

“……姐姐……我……我没想到……”

长明皱眉,打算先把医生叫来。

就在长明刚起身,如翼一把抓住了她,结结巴巴道:“别走,姐姐!……我…我……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坐下来,关切地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如翼,你想说什么?”

如翼还是红着脸,在长明靠近时更是一个字说不出来。

长明不能等了,如翼这个状态很奇怪,她必须马上找医生。

她把如翼放平,发现在她碰到如翼时,他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保持清醒,如翼,姐姐马上回来。”

“姐姐,你去哪里?”

如翼一下坐起来,语速很快而且焦急。

“别走,姐姐,我……我也爱你!”

长明忽然觉出如翼到底哪里不对了。

她尝试地问道:“你以为姐姐会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我不知道…他们说你离开了帝国……去了遥远的地方……”

如翼抓住她的手,就像摸到了一块湿润的冰,他顾不得表白后的羞涩,眼角泛着泪花死死盯着表情复杂的长明。

“姐姐,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好吗?”

一起面对,一起解决好吗?

长明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但声音却在发抖。

“好。”

乱伦的天谴还是降下。

长安得知情况后也匆匆赶来,一系列检查再结合几个月的研究,她得出这样的结论:如翼脑部损伤,认知功能部分丧失,智力与记忆回退至十几年前的水平。

长明不通医术,可她可以给出一个更准确的时间——她离开帝国的那天。

她低头在正在睡熟的如翼额头上落下一吻,盯着他的睡颜,暗暗地想,这是你的报复吗?

她重又落入了那片海,却始终不被淹没,海水只是舔舐着她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蹭了蹭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拉回现实。如翼挽着她的胳膊,眉毛舒展,嘴角抿起甜甜的弧度。全然信任的姿态,尘封在记忆里的姿态。

不,不一样。他没有走,而且他给了她新的机会,一个由她书写的机会,她要去她去过的海,给他一个绝对安全的拥抱。

她答应好了,无论是幸运还是灾厄,她要和如翼一起面对。

end

完结撒花!

这篇故事回想起来有很多bug和遗憾,但很高兴能给他们一个结尾。

这是我和大家漫长人生中的微不足道的一小段,很快就会湮没在记忆与时光中,但此时此刻,我们的相遇多么美好,这份缘分多么幸运!

我所围绕的两个中心就是自由和安全感,希望正在读这句话的大家都能幸福地把握这两点,祝大家幸福!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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