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TT(1 / 2)

('如翼最近很少穿紧身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宽松的。其实他也知道不必那么小心,毕竟只是微微显怀。可是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在他肚子里还会遭受什么,所以在这段相对安稳的时光里,他会尽可能地好好对他。

好在只是划破了衣服,对孩子没什么影响。

他是爱这个孩子,不过更多的是利用。像他这样强制伴侣、利用孩子的父亲很少见,他也知道自己多么卑劣无耻。

可一看到长明姐姐,什么道德,什么规则,什么廉耻,他都抛到脑后了,就好像鱼入水那样自然。

说到底,他对这个孩子的爱不过是对长明的爱的衍生品。

是长明和他的孩子……只是这么想,他就会很幸福。

“张嘴。”

“啊——”

在被长明喂着喝了好几口汤后,如翼的心又有些痒痒了。他这次没一口喝下去,而是假装不小心撞上勺沿,碰得汤撒到长明的手指上。

他没等长明反应过来,就先舔上她的手指。湿软的舌尖把撒出的汤液卷进口中,看得长明一阵脸红。

如翼轻轻拿走勺子放回碗里,接着把她整根手指都含进嘴里。他时常觉得长明混身都是香的,不是具体的香味,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吸引力,让他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长明手指抖了抖,轻声道:“别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眼睛湿漉漉地看了她一眼,不舍地拿出她的手指,又舔净了残留的口水。

长明其实已经不在意手指上的口水了,她被如翼刚刚那一眼看硬了。

如翼却又用那种眼神看她,乞求道:“姐姐不让我吃这个,那我可以吃姐姐的别的东西吗?”

他缓缓滑到餐桌下,长明刚好得以看见他跪下时收紧的腰线和撅起的臀。

他用脸蹭了蹭她的大腿,抬头看她,“我想吃姐姐的肉棒,可以吗?”

长明表面看着冷静,实际看着胯下讨好自己的人,下面硬得都要撑破牛仔裤。

所以如翼一打开裤链,那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打到了他嘴上,淫液润湿了他的薄唇。

“姐姐已经这么硬了吗?”

“如翼……”

如翼吻了吻龟头,急促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下,给长明看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和流满淫液的大腿。

“姐姐,如翼也一样兴奋了。姐姐用脚帮如翼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已至此,没有理由不上了。况且这样的运动确有助于如翼稳定信息素。

长明晕乎乎地想。

如翼露出一个微笑后双手扶在地上,腿岔开着跪坐到她的高跟鞋尖上,只是虚坐着,还是用膝盖和手撑着自己。

高跟鞋是新的,是她答应和如翼同居后如翼亲自采购的东西之一,但毕竟是鞋子,她还是劝如翼别用这个,她可以用手帮……

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却一下打乱了她的思维。如翼含住后又吸又吮,活像个要榨干她的魅魔。

“啊…!如翼……别……嗯…”

“唔……”

如翼的口活进步越来越快,起初只是吃进化部分舔弄,现在已经能吃下大部分,让肉棒顺畅地挤到他的喉管里,用喉咙的反射痉挛按摩挤压她的龟头,把他的嘴养成了第二个穴。

同时,如翼的屁股慢慢下坐,把她嵌有碎钻的鞋尖给吞了下去。长明只是轻轻一动,碎钻便密密碾过他的肠壁,刺激得他一时发软往下更坐了些,几乎把半只鞋子都吃了下去。

“啊啊啊!”

刚刚那一坐,含着长明龟头的喉咙也猛地收缩了两下,长明忍不住低喘着往前顶了顶,又换来喉管发疯似的紧缩,爽得她眼前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跪着一上一下地吃着她的鞋子,头发被抓着方便长明操他的嘴。黑色的高跟鞋出入他殷红的小穴,粉红的肉棒出入他红润的嘴唇,不一会儿就到了高潮,未曾抚慰的肉棒噗噗射出一股浓精,后面则是喷出一大股水,淋湿了长明的整只脚。如翼的腿发抖着,还是没撑住坐了下去,竟直接把她的脚吞进了大半,卡在那里难以动弹,又痛又爽。

长明也在他喉口软肉裹紧她时一个深挺都射了进去。有段时间没做爱了,所以精液稠浓,从如翼鼻子里呛出了部分。

“咳……咳咳…”

长明忙拔出肉棒和脚,本来被她塞得满满的如翼一下空虚起来,但只能无力地趴在她的胯下微微喘息。

如翼下面撑得闭不上,穴口一吸一张,颤抖地流着清液,带着白浊的阴茎软软贴在腿侧,脸上更是一片混乱,嘴角眼角发红,鼻子和嘴里都有白浊冒出,像个露馅的泡芙。

长明有些心虚把人搞成这个样子,弥补似的帮他揩鼻子里流出的精液。

哪怕如此狼狈,如翼嘴角的笑容依旧十分优雅得体,如他小时候娴熟地使用大大小小铮亮的餐具,叉起一块淋满奶油的草莓,缓缓地送入口中,绝不会出现奶油顺着嘴角流下的情况……

等等,这样带有色情意味的臆想她以前就幻想过吗?

长明一下僵住,直到如翼轻轻舔她的手指才让她回过神。

是的,如翼现在是个成年男人,长相英俊,身材优越,体态完美,她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欲望是正常的,而且是合法的;至于年幼的如翼,如果她过去就在意淫他的话,请神原谅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米·戈尔德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

他嘴角微微抽了抽,疲惫道:“我听见了。况且我现在很清醒。”

“是吗?据我了解,这个时间段的孕夫很容易出现睡眠延长和精神不振的情况,我好心提醒你。”

如翼:“那就请女王派别人执行这个任务吧。”

艾米:“哈哈,不行。女王大人还是相信你的实力的。”

“艾米,女王还记得她答应过我什么吗?”如翼把文件放到一边,看向艾米惯常挂着笑容的脸。

艾米把女王的手谕和新的勋章递给他,“你也有阻碍她不是吗?”她眼睛狡猾地一转,不等他说什么就接道:“曦菲亚克女王永远感念您的牺牲~”

如翼皱眉,“别说废话。”

“哦,这个时间段的孕夫出现情绪化也很正常。”

他的手背爆了根青筋。

艾米无辜地眨了眨眼,试图摸摸他的手背结果被人一下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生气,女王大人有自知之明。”

送走艾米这个笑面虎,他一下瘫倒在沙发上,用手臂盖住眼睛,沉沉地吐了口气。

太不巧了,出现孕期易感期这么低概率的事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个他不得不去的任务。

好在艾米是个训练有素的alpha,没有泄露一点信息素,否则会让他在等待长明的这段时间更加难熬。

过了这一两天,他会出发去和海城那个新来的暴君“交涉”。在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倒是不担心长明会趁机逃跑什么的,而是担心长明会和他母亲单独见面——并不是什么婆媳问题,而是她们之间的关系更为复杂,随时可能摧毁正在适应新身份的长明。

在性格上,他和他的母亲很像,比长明和她像。所以他知道,一旦二人单独见面,他的母亲,芙兰卡?卡佩在交代好一切后,会果断地去陪她过世的丈夫,而长明也许会因此崩溃,为自己揽上无数罪责,却找不到一个开解的办法。

他知道她并不脆弱,可意外的孩子和身份的真相不该接连出现,否则哪怕再坚强的人也会难以接受。

他神思渐渐混沌,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了一阵轻快的脚步。

他被拥入一个玫瑰花香的怀抱,让他如梦般轻盈和安心,哪怕他从来不做这样的梦。

“姐姐……”

“醒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姐姐看上去很开心……怎么了?”

“找到工作啦!”长明把他放到床上,给他拢了拢额前浅色的发丝,“还记得爱丽丝小姐吗?我以前的家教老师。她的孩子今年都16岁了,正缺一个武术老师。”

如翼眸色暗了暗,还是撑起一个微笑,“那真是太好了。”

长明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脸,“我虽然没当过老师,但我有自信教好她武术。”

“当然,”如翼微微歪头,温声道:“能被姐姐教导那可是千金难求。”

他明白长明一定废了好一番力气才得到这个工作,因为她不愿任职帝国,那些适合她的工作又根本收留不了她,其它的也恐怕没人愿意趟浑水。

长明心情愉悦地哼哼两声,忽然脸色一变,伸手摸了摸如翼的额头。

“唔。”

凉凉的手心很舒服,也让他更清醒一些。

“如翼,你是不是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摇头,“不是,是今天突然来了易感期。”

长明思量片刻,“但你后天的出差……”

“没关系的,孕期的易感期一般很短,少则1-2小时……多则1-2天。”

如翼的脸愈发红起来,浅色的瞳眸里波光潋滟,纤长的手指轻拉她的手腕,触摸他颈后微微发烫的腺体。

“姐姐,我要。”

长明咽了口口水,附身亲了亲如翼的嘴角后,嘴唇覆上腺体的皮肤。

真是奇怪,她以前从不关注的地方——也就是进了生殖腔的时候喜欢叼着这块皮肤射精,因为很久不进生殖腔也就遗忘了——竟然越发吸引起她来。

是很甜腻的味道,但却混了另一种更刺激的味道,如同调配的鸡尾酒,而且还时刻不停地变幻着味道,让她对此成瘾。

长明轻轻用牙磨了磨那块皮肤,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般的颤抖。

“如翼,你好香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啊…”

长明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吮吸起来,一股醇美回甘的味道顿时让她欲罢不能,等她松口时,那块已是又红又肿。

她舔了舔唇,吻住如翼凑过来求吻的嘴唇。呼吸交缠,火热的舌头缠着她不断索取,她也甘之如饴。

就在她向下面摸去,准备分开他的腿的时候,如翼却一下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反压住了她。

如翼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她一开口就又被吻填满,缠人地吻她。

“嗯,啾……姐姐…你今天很累了…让我来吧……啾…”

其实如翼平时是喜欢被长明压迫侵犯的感觉,但是这个易感期不太寻常,他的支配欲与主导欲前所未有地占了优势。

长明一直很关心他改造后的身体情况,但他总是有所保留,这种alpha性征改造不完全的情况他不打算让长明知道。

他褪下长明的裤子和内裤,在看到她已经半勃的精致肉棒时,就忍不住分泌口水。

事实上他也是立刻舔了上去,吃得啧啧作响,纵使长明被这样口交过数次,也忍不住被这淫乱的画面刺激得脸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没有着急把精液榨出来,口到完全精神就缓缓吐了出来,肉棒流的前液与他的口水拉起一道银丝。

他也脱了下面的衣服,把柔软的臀瓣掰开夹住了她的东西,虚坐在她的胯上,模仿性交的频率让肉棒在他的臀缝里抽插,穴里流的水弄湿了整个相交的部位。

“哈啊……嗯,啊……哈……”

长明被夹的爽,手覆上他的臀瓣揉搓起来,把臀缝一次次挤得更紧致,腰也配合地往上顶。

“…嗯…如翼……”

“嗯啊……哈……我在…啊啊…姐姐顶得如翼好爽……”

二人交合的地方越发粘腻,他的后面更是一翕一呼地渴求着,在臀缝里的那根时不时擦过他的小穴,爽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更大力地晃起腰,让姐姐的肉棒往他的肉穴里撞。

“唔,”长明几乎每次挺动都被他的后穴热情地缠吸,只要稍稍调整角度就可以一下长驱直入。

她一巴掌甩到如翼的屁股上,额角爬上青筋,“如翼,别吸…不能进去……”

如翼被那一巴掌打得险些高潮,缓了会神才喘着回答:“对不起…姐姐……嗯,如翼想要姐姐,啊嗯嗯,草我……草进来……不进最里面……没关系的……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何尝不想进去那温柔乡?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照拂地去蹭如翼的小穴,同时又一巴掌打在如翼挺翘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

如翼一时失神,下意识一挺腰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射了好久,宛如失禁。

因为高潮而夹紧的屁缝和缩紧的小穴让长明更加兴奋,大力操干的同时还不忘打趣如翼,“…怎么今天第一次就开始流了,你偷吃了?”

如翼面带高潮后的红晕,微吐舌头,乖巧道:“没有,是被姐姐玩坏了…”

“这样啊…嗯…那姐姐以后不玩了?”

如翼俯身去衔她的嘴唇,黏黏糊糊地亲了一阵,贴着她的唇断断续续道:“如翼全身上下都是姐姐的东西…姐姐想怎么玩,怎么玩……玩坏了也没关系……”

长明有被媚到,下面更硬了。

她环住他的脖颈,擦着耳朵道:“好翼儿,帮姐姐射……”

他们保持着相贴的姿势,一边交换湿漉漉的吻,一边让臀缝与肉棒摩擦得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如翼感受到环住他的手渐渐用力时,微微抬臀,换个角度把姐姐的龟头含了进去,轻轻一吸,被射了一屁股。

“啊啊啊!射进来了!”

如翼又高潮一次,把长明的龟头绞得死死的,一副要榨干净的样子。

长明逐渐平息呼吸,把肉棒轻轻抽出来,带着一大股粘稠缓缓流出。她皱眉,捏捏如翼的脸道:“都说不进去了,这样不好清理。”

如翼拢了拢腿,把后面夹紧,把长明的肉棒舔干净,边舔边道:“不清理好不好,我喜欢姐姐留在里面的感觉……”

他一把搂住长明,蹭蹭她的脸,撒娇道:“我最爱你了,姐姐。”

长明也回搂住他,“我也……爱你,如翼。”

他轻吻她的额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吧,姐姐?”

长明闭上眼嗯了一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翼出差后,家里的确冷清了些,美艳少妇长明寂寞难耐,于是拿起了……

几本婆媳大战。

在如翼再三嘱咐她不要和芙兰卡女士见面,从政治形式分析到家庭矛盾,头头是道地为她分析。

然后,“婆媳矛盾”这个词就蹦到了她的脑海里。

于是她开始阅览各种涉及婆媳矛盾的影片书籍,感到震惊,不解,新奇后,愈发理解了如翼的良苦用心。

可是,第一点是如翼不是那种会袖手旁观的人,第二点是芙兰卡女士也不是那种恶婆婆,第三点是她也不会是那种受气的儿媳。

所以,婆媳矛盾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吧?

理解了这些的长明还是拒绝了芙兰卡女士的邀约。有如翼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想法。

一个联姻家族的女儿潜逃在外,加入了频频与帝国交战的联盟自己的丈夫甚至死在征讨联盟的第二次作战中,和平后回国才解了婚约,结果转头把自己儿子搞怀孕了……要是如翼在,她还可看看这位她少女时的依恋对象,要是现在单独见面,不可料想……

但这样推着推着,竟等来了芙兰卡女士的死讯。

是慢性毒药,女仆发现时,她已经昏迷在花海,不治而亡。

她按照如翼信上说的那样操办了葬礼,也在葬礼上等来了急匆匆赶回的如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出差过了不到一个月,但她却觉得如翼仿佛成熟了几岁一样。

在封棺时,进行最后一个仪式,由死者的至亲为她献上白色菊花。在见了他母亲最后一面后,如翼虔诚地献上了花。

就在大家都以为要封棺时,如翼向她伸出一只手,在她拉住时,把她轻轻拽到棺前,递给她一支白色菊花。

他的声音清而浅,几乎只有她能听到,“姐姐,再看妈妈最后一眼吧。”

长明犹豫着没有接,她是想,但这不合规矩,也没有那么必要。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如翼难得强硬地把花塞到她的手里,接着与她的另一只手五指相扣,用所有人能听到的洪亮嗓音道:“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芙兰卡?卡佩的至亲,请大家保持安静。”

众人果然闭了嘴。

如翼安抚地握了握与她相扣的手。她回以一笑,为芙兰卡献上白色菊花。

芙兰卡就那样静静躺着,嘴角含笑,连死亡都不能夺走她的风度。

曾经她多么希望芙兰卡是她的妈妈,现在她是如翼的妻子了,芙兰卡也就是她的妈妈了。她的妈妈。

她轻声道:“再见,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忽然觉得浑身轻松,心里解开了一个经久不平的结。

可她献完花回头却看见如翼一脸吃惊。

如翼在公众场合很懂得控制自己的表情,但凡有情感的波动也只有极为熟悉的人才能看出,可现在他眉毛皱起,瞳孔震颤,嘴微微地张开,随便一个人看了都知道他十分吃惊,甚至有些惊恐。

“怎么了?什么让你这么吃惊?”

如翼表情却还是没有控制,怯怯问她,“你刚刚说了什么?”

长明好笑,吻了吻他的手背,“我是你的妻子,那芙兰卡女士就是我的妈妈,有什么问题吗?”

如翼愣了愣,反应过来似的,也露出一笑,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笑,这让长明安心很多。

他喃喃自语似的,“对,是这样。”

长明踮起脚摸摸他的头,被他一把抱进怀里。她改为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

“姐姐,”他声音发颤,“我只有你了,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按理说,面对这样一个向她展示脆弱的丧母青年,尤其是对方是自己的爱人的时候,回答一个:“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或者“没关系,我会永远爱你。”什么的都可以,可她却一下失了声。

有一种丝丝缕缕的诡异爬上她的心头,几乎是如翼每说一句话,每看她一眼,这种诡异感就更甚,就像青苔慢慢长满河边的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

因为没等到回答,如翼一下松开了她,扳着她的肩膀,一双蓄了泪的眼睛乞求地看着她,轻声唤她。

“长明姐姐……”

她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尤其里面悬而未落的泪珠,一下稀释了她的感官,又痛又痒。

她轻轻落下一吻,回答他,“是的,如翼,不要担心,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爱你。”

那悬而未滴的泪珠于是落下了,落在如翼颤抖的唇上,接着被如翼印到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只有苦涩,没有欲望。

他们在母亲被白百合围住的棺材前,交换了一个又一个的,苦涩的,重逢的,新生的吻。

在他母亲棺材前这样与他接吻好吗?是不是不够尊重,太过轻浮……

长明不知道,其实比这更让她羞愧的事早已发生,他们早在背德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抚了抚如翼枕在她腿上的头。

他肉眼可见的累,发丝凌乱,眼下青乌,只是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就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她轻轻为他梳理贴在脸上的发丝,眉间带着一股怜爱和忧虑。

如翼回来以后就一直处于一种精神的疲惫和情绪的紧绷中,好像随时能倒地不起,又能随时提溜起眼睛神经兮兮地观察每一个人。

她把这样的情况归为痛苦,后悔,和愧疚。

芙兰卡女士死因很明确,慢性毒药,是她用自己的花调制的。那天她服用了多于平常的剂量,很快平稳地死去。

如翼可能痛恨自己没能阻止母亲自杀,可能悔恨自己没能发现母亲的精神状态……

但如果一个人心如死灰,执意赴死,其他人是改变不了的。这大概是少数的只要内心坚定就能做成的事情之一了。

她的指腹轻轻摩挲过他俊朗的下颌线,一直摸到他柔软的唇瓣。他紧闭的双唇十几分钟前还在对一位迟来的宾客恶语相向。

原因是什么来着呢?

对了,是那个老头在经过他们时低骂了一句“大逆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当即揪住他理论,不过奇怪的是那个人不发一言,也不理会如翼,而是直盯着她看,如翼觉察到后更加盛怒,几乎要在众人面前对这个老家伙出手。

最后以那个人被赶出去作为结尾。那人走时,最后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告诉她——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当时如翼一下挡住她的视线,摁住她的肩膀,急快地喊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想法。

“长明!”

他直呼她的名字的确让她小小的意外了一下,就像二人亲密时如翼没有自称自己而是用“我”一样少见。

“如翼,他很眼熟,你认识他吗?”

“对不起,姐姐。”

她轻轻推开他就要去追那个人,被如翼一下拉住了手腕。

“姐姐,别去,我知道。……是母亲的旧管家,他一直对我有偏见,我不想让你见他。”

“仅此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仅此而已。”

她拉下他抓自己的手,诘问道:“那他为什么那样骂你?”

“姐姐,他一直对我有偏见……”

“如翼,我想听更重要的东西,不要搪塞我。”

如翼深吸了口气,神色紧张,几次张口又咽了下去,最后终于说道:“一定是因为他觉得我不够好……”

“如翼!”

“好吧好吧,姐姐,是……是他怀疑是我谋杀了我的母亲,他的旧主。”

长明皱了皱眉,“这很荒谬。”

如翼有些自嘲道:“哈哈,我也觉得,可能在他们看来一个会把自己家族推进火坑的人,做出弑母的行为也很合理吧。”

“如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有些为自己刚刚的怀疑后悔了,如翼现在很脆弱,她还在表现出不信任他的那一面,也许她可以在这段时间暂时抛开各种问题,为如翼,她孩子的父亲,提供一个可以依赖的怀抱。

但是她还是在为如翼捋发丝时下意识地问了,“如翼,你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了吗?”

她出口就后悔了,好在如翼立刻说了没有,她也就自然相信了,甚至没有想到如翼为何像是知道答案的孩子那样,在老师提问的同时就给了答案。

她没有母亲,但她认为她明白失去母亲的痛苦,所以她尽力为她怀孕的omega多做一点事,绝对的信任就是一个方面。

客人走完之后,如翼还有很多事要做,但还是在她的建议下休息了一会儿,也就是他躺在她腿上这段时间。

如翼缓缓睁开眼睛,眼窝的微微凹陷让他看起来十分疲惫。

他冷不丁开口,“姐姐,你想知道妈妈为什么自杀吗?”

她立刻郑重起来,摸了摸他的头,“如翼,我愿意等你想说的时候。”

“没关系的,姐姐,”他把手背搭在眼皮上,平静道;“我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从父亲死的那一天起,她就这么打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父亲死讯传来的那天,母亲在楼顶站了很久,我就在她的裙边,怎么喊她,拉她,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后来,在葬礼上,她告诉我,她要去陪父亲。”

“我哭着求她不要走,她说她现在不走,她还有心愿未了。所以她告诉了我她的自杀计划,她会慢慢给自己下毒,在合适的时候,只要稍加毒量,她就可以安详地离开。”

“我试过给她找心理医生,试过带她建立其它生的念头,甚至强行打乱她的计划,可她的想法从没变过。”

“她说她一直在煎熬,死亡是她幸福的归宿。现在,她得偿所愿了。”

长明把他抱进怀里,“她的心愿完成了?”

如翼挪开手深深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应该吧,我虽然不知道她的心愿到底是什么,但我想她一定是达成了。”

她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道:“也许她的心愿是看你长大,看你坐上家主之位,看你成为帝国的顶梁柱,所以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如翼愣了愣,泪珠顺着眼眶就流了下来。

她想让如翼情绪得到释放,现在能哭出来说明她做的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你,姐姐。哪怕是假的我也很高兴。”

“怎么会是假的呢,哪个母亲不想看自己孩子长大。”

如翼摇了摇头也不解释,转而道:“姐姐也会陪伴我们的孩子长大吧?”

她忽然有些哑巴了,但还是很快地点了点头。

如翼笑着坐起来反把她抱进怀里,她几乎立刻感受到了如翼腹部的弧度,让她莫名心慌。

“姐姐,我现在感觉很好。你知道吗,我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加理解我的母亲,仿佛我也得到解脱了一样……不不,我在胡说什么,我能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很好……如翼好爱你。”

长明闭上眼倚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耳边是沉稳的心跳声。

“我也爱你,如翼。”

是啊,如翼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翼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腹部,如果在平时,姐姐会趁这段时间为孩子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哪怕孩子也许还听不见。

现在他们又不得已分开了,这让他和孩子都感到有些寂寞。

“如翼大人,您何苦亲自来顶罪?”

背光的警长身材异常高大,投下的影子几乎罩住在整个在狱中枯坐的如翼。

如翼不答,转而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抱歉,大人,我们警局一致认为您母亲为人谋杀……”

“艾米·戈尔德?”

“不是的,大人!”

如翼冷冷瞥他一眼。

这位高大的警官默默低下了头,一时竟显得弱小起来,他是十分有名的警察,可在这种大人物之间的勾心斗角里,也不过是一只蚂蚁。

“我要见她,麻烦警长安排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如翼!首先为你母亲的离世感到惋惜,我非常悲痛,也希望你能节哀顺变。女王大人也有心为她追封,你觉得这几个称号……”

“艾米·戈尔德!”

“哈哈,不要生气,你刚从那疯子国王那回来,又顺便…嗯…谋杀了你的母亲,想必一定很累,既然入了狱,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呢?”

如翼气极反笑,“阁下真是抹黑别人的一把好手,你还嫌我名誉不够坏吗?”

“这怎么敢,该是我问你,你还嫌自己名誉不够坏吗?亲自顶上弑母的罪名,加上以前种种,你恐怕会成为帝国的笑料。”

“艾米·戈尔德,我和女王之间的信任,不过是我手中最小的牌,你最好给我一个你这次出手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哈,如翼,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艾米猛地释放大量信息素,铺天盖地的鲜血味扑来,几乎让他一瞬间混身发软,跌坐在地上,直出冷汗。

“艾米,你…”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没来得及给自己戴防护装置吧。你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为信息素所支配的容器,如今为她你又背上弑母的罪名,可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

艾米从桌上抽出几张纸,上面是一些电波图,也是长明不断试图联系联盟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以危害国家安全罪抓捕她已经是给你留有余地了。”

如翼的手指越发颤抖,定了定神道:“事实上,她没做到不是吗?没有到国家安全问题的程度,你们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艾米就用食指抵住他的嘴,“我们不在乎你的私生活,可我们在乎你对我们的利益。”

“把她交给我们,还你一个听话,绝对由你掌控的爱人不好吗?你不是在试图一点点控制她吗?”

在她信息素里这么久,如翼觉得很晕,又十分想吐,他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的主意还是女王的?”

艾米挑了挑眉,一把捏住他的下颌,眼神里带着一股疯狂,“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吗?”

如翼笑了笑,推开她神情自若地理了理袖口,“我要见女王。”

艾米难得拉下了嘴角,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好,我带你去。你现在走不了吧?”

她俯身抱起如翼,向女王办公室走去。

“你放开信息素的压制,我可以慢慢恢复。”

“哈哈,我不。好好享受享受你争取的omega身份吧……或者说,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压制你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门后,如翼被放在了沙发上,在放下的瞬间暴起反压住艾米在沙发上,腿部压住艾米的膝窝,胳膊卡住她的脖颈,威胁道:“如果你不想体会被摘腺体的感觉,现在就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哈哈,看来我需要抽时间去训练一下了……放松,如翼,我这就收了信息素。”

感受到空气中alpha信息素逐渐稀薄,如翼也放开了钳制。

艾米整了整衣服,眉轻皱,眼神流露出少见的伤感,“是啊,就算你在她的办公室里伤害了我,她也一定会偏向你的。”

如翼心里的诡异感越来越重,“女王人呢?”

艾米嘴角扬起,“别急”。

她优雅地走到女王的画像下,转了转灯座,这座墙壁缓缓掀起,露出王座上安然的女王。

雪发如丝绸的波浪,肌肤白皙却难见红润,双眼紧阖,唇上覆着一层薄红,着一身华服,比过去更具威严,但却没有一丝生机。

如翼本该行礼,但他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艾米。

艾米围着女王转了一圈,捏住她一缕发丝轻轻抚摸。

“从继位那天,她就已经完全为我控制,看看,她现在多么乖巧,多么令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女王做了什么?”

艾米用食指抵住嘴唇,“这是我的秘密———比起我是如何做到的,你不应该更关注结果吗?”

她低头在女王耳垂上的皇室胎记上落下一吻,笑容愈发猖狂。

“艾米,你疯了!”

艾米忽然按了暂停键似的,机械地看向他,“你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你我不是同样的人吗?”

她嘴角扬起诡异的角度,“你以为你舍弃的够多,你把你的残酷包裹在柔软里,就能掩盖你的罪行吗?”

如翼反驳不出一句话。

“把她交给我,如翼,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会还你一个绝对听话的爱人。

或者说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爱人。”

如翼瞳孔轻颤,眼前艾米和女王的身影都在拉远,他多年的梦魇,紧紧攥住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爱丽丝小姐走后,长明卸力地倒在沙发上。

她可以理解,毕竟爱丽丝为她孩子的未来着想,辞了她是正常的。

她现在担心的还是入狱的如翼。

那天她被忽然闯入的警察以谋杀罪抓捕,最后荒谬地把如翼带走了,她后来打听到如翼又去了王宫。

虽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但她还是仿佛有块大石压在心口。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是那个在葬礼上和如翼起口角的老人。

如翼不在,是她可以好好和这位老人聊聊的时候,可她却不想见他了。

“你可以不见我,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做个小娇妻吧!”

不知道是哪个词一下引燃了长明紧绷的神经,她碰地把茶杯砸到地上,几乎是冲到大门截住那个老家伙,但当看到老人平静的目光时,她又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是啊,他说错什么了吗?她和如翼都明白,哪怕在生活上的各个方面,如翼都百般顺从她,始终以她的意见为先,但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上,掌握主权的从来都是他,她放弃自己的规划,放弃自己的人际关系,放弃自己的事业……

她大可以问问面前这个人,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如翼不允许她知道的东西,她有这样的权力,可是她却身心俱疲,她已经无法为更多的真相付出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我不想知道了,请不要再来了。”

老人吐了一口唾沫,嘟囔道:"不成器,果然没说错……"

长明苦笑着目送老人离开,回去时被风绊了一下,一时在风中愣住了。她好想如翼。

这样的十年,他是怎样度过的呢。

“公主华丽的裙摆在马车上飘扬,她依偎在王子的怀里,听他讲他的奇旅,他的见闻,他的抱负。而公主因为完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而十分幸福。”

长明讨厌这些故事,不过如翼喜欢,所以她不介意给他讲很多这样的故事。哪怕读完故事后心里闷闷的,看到如翼皱着小眉头思索的样子,心情也好多了。

这些简单的,默认的规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的确是很难理解的吧。

“姐姐,我有点不明白了。”

“哪里不明白?”

“王子不爱公主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长明有些惊讶,反问:“王子为什么不爱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

长明心里有答案,但她想听如翼说。她诱导道:“是王子对待公主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公主的问题呢?”

“王子和公主都有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长明有些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逼近他,可如翼却慢慢低下头,等他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另一番摸样,精致的五官褪去少年的稚嫩,深邃俊朗。入侵的美貌让她思绪暂停了一瞬。

“可是我们不是故事里的人,我们爱彼此,不是吗?”

如翼低头吻住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有魔力地似的让她目眩神迷。

他们的嘴唇微微分开,微微地喘息后复又激烈地缠绵相贴。

她的手几乎是习惯性地顺着他漂亮的脊背与腰窝往下摸,轻轻探入柔软的后穴后,如翼发出一声急促的吸气声。他喘息着搂上长明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姐姐,我好想你。”

她想说她更想,不过太肉麻了,她用吻来代替回答。她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贝齿,灵活地探入其中,与另一份柔软纠缠,侵占他的每一寸土地,而且贪得无厌,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扩张,他的后面就已经湿润松软。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颠了颠腿上的他,然后整根顶了进去,感受到被如翼完全包裹住才安心下来。

她环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轻轻挺动,听他压抑的喘息。

“姐姐……嗯啊…不要……不要太深……嗯……”

他被顶得起伏的身躯微微弓起,双手环抱住腹部,“会顶到孩子……”

孩子?

长明猛地注意到他的腹部,原来平坦劲瘦的小腹慢慢膨大起来,弧度愈发圆润,最后竟然成了怀胎十月的样子!

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重量一下压下来,如翼实实地坐到了底,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

她还没缓过神,如翼的甬道却开始一阵极为不规律的收缩,波浪似的肉壁绞紧又放松,蠕动的柔软不断地按摩着她的龟头,她看到如翼的大腿内侧和与她相连的地方都高频地震动起来,一瞬间带给她的极乐让她眼前一发白,精关一松全部交代了。

她从喘息中回过神,忙拔出来去看如翼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扶着肚子,双眼有些涣散,他的胸肌,或者现在说是乳房变得很丰满,不容忽视的孕肚像是块巨石把他压住,他修长有力的腿因为怀孕而有些水肿,此刻正发着抖。

“如翼,如翼!”

“长明姐姐…”

见他有了反应,长明激动地牵起他的手,紧张地问他的情况。

“姐姐……”他去贴着她的手,却没有力气动,虚弱道:“我……我肚子好难受……”

“好,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不,别走!"如翼拉住他,软绵绵的。

“翼儿,怎么了?”她心急如焚,满头的汗。

如翼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腰。他声音发颤,带着些哭腔:“别走,姐姐…我好害怕……别留我一个人……”

长明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轻声道:“姐姐不走,姐姐只是去叫医生,很快就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还是不松手,哪怕疼得把嘴都咬破了。

“如翼,乖,姐姐是为了让你好受点,姐姐保证马上就回来。”

长明实在等不了,扯开如翼的手就要出去叫医生,结果听到后面膨的一声。

如翼为了抓住她从床上摔了下来,现在还在向她这里爬。

长明抓紧去扶他,被他抱了满怀扑倒在地。正当她考虑该如何解决这进退两难的情况时,如翼缓缓放开了她。

如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微弱但却无比清晰地落到她的脑袋里,“姐姐,我不相信了,你总是要走,要离开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说辞。不过以后,你再也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

“如翼,你在说什么?”

如翼轻轻吻了吻她,温柔道:“我爱你,长明。——永别。”

“你说……”

长明眼前的景象顷刻改变,闪烁地红色警报伴着尖锐的声音,簇拥的白茫茫中间是她安睡的爱人,面色苍白,血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沉痛地通知离世的消息,因为以alpha的身体受孕,哪怕进行了改造,这个生育的过程还是危机重重。如翼死在了手术台上。

但医生告诉她,他们保住了孩子。

然后,一个啼哭的婴儿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想掐死这个孩子。

她无比清楚,孩子没有任何错,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手里这个,这个伴着如翼死亡而新生的家伙,他是罪魁祸首,他害死了如翼。

婴儿忽然不哭了,静静看着她,意外地用那种咦咦学语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母亲,罪魁祸首是你。”

她从梦中惊醒。

os:被娇妻文学洗脑的男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往目的地之前,他很意外见到长明。他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去见她,不敢和她告别后再重回愈加焦灼的海城边境。

他想先一走了之,等他想清楚了,他会把一切解决。

可是当他看见长明被风吹得狂乱的头发一遍遍被掠到耳后,露出那一双焦急地四处寻觅的眼睛时,他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她了。

“如翼!”

她柔软的身躯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拥了上来,纤细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后,头埋在他的肩头。

他也环住她的腰,蹭蹭她柔软的头发,“姐姐。”

如果忽略远处随行的护卫,他们几乎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或者说夫妻。

这样的拥抱让他平静下来。没有埋怨,没有质问,但从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来看,她一定很着急。

长明抬起头几乎是有点乞求地看着他,“翼儿,能不能不去了?”

同为政治家与军事家,两个人都清楚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与海城的交涉会更加困难,本就不断摩擦的边境极有可能爆发一场混乱,甚至战争。

当然也不是说有多困难,只是相比之前,危险大大增加了。如翼虽然有自信处理,但长明却十分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了摇头,长明知道他是非去不可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到了非帝国势力范围我会逃走,这你可以放心,你和孩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再也不会离开。”

此刻的长明,风打乱她的发丝,光落在她浅色的瞳仁,映出的只有他——虔诚,真挚,完全把他和孩子放在第一位,而且亲口答应他永远不会离开,这不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吗?为什么他反而退却了,开始自我怀疑了?

不能排除是否是紊乱的身体激素和紧张的神经干扰了他的精神状态,所以他还需要时间思考。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抱住这个好久好长的梦。

他是打算稳定下来偷偷接走长明的,如今长明一起走倒是也没什么。不过,他还是在另一个问题上迷茫。

很快,他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和长明聊天。忽然他想到长明的学生。毕竟这一趟时间不短,这个孩子的课一定是要耽误了。

“没关系的。”长明笑笑,顺手摇下木窗,房间里昏暗下来。

“那个孩子有新的老师了,你可以放心。”她坐到他身边,用手轻抚他的头发。

她这样说本意就是不让如翼担心,好让他没有阻止自己去的理由,可这番话却让如翼的心病更加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长明看他表情不对,忙说:“没什么的,如翼。怎么了?”

他咬紧了下唇,眼神和船外的海面一般晦涩不清,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

长明心里软软的,她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就像个易碎的小猫。

“哦,别担心,亲爱的。”她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搂过他,如翼就乖乖窝在她的肩膀上。

她又吻了吻他的头发,想说些让他高兴的,就像抚摸一只有些郁郁寡欢但还是在她来时就翻肚皮的猫那样。

可事实上,她的话却是刺穿肚皮的利器,或者是,脱轨前最后一枚崩落的螺丝。

“那个家伙,那个在葬礼上捣乱的老家伙,他又来找我了,很多次。”

如翼猛地挣脱她,微弱的光线照出他紧张的表情,这很不对。不过长明没多想,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可是你已经和我说清楚了不是吗?我没让他经过家门,也没多听他说一句话。”

奇怪的是,如翼并没有什么积极的反应,反而是另一种挣扎取代了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听他说呢?”如翼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急躁,“我是说,你不好奇他会说什么吗?你不担心我有隐瞒,或者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连我都不……”

“够了,如翼!”长明把他打住,“我是你的爱人,是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信任你!”

她说得很快,好像这样就不用在乎自己的理智。包括说完就用嘴堵住如翼的嘴让他不能再说什么。

很自然的,波涛上昏暗的房间里,她亲吻他,把他慢慢推倒——可在这个堪称野蛮的吻过后,如翼却推开了她。

“不,姐姐。”他的声音几乎哽咽,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在她的面前。

她应该把他拉起来,告诉他不要做傻事,或是质问他又搞什么名堂,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看着如翼。刚刚她一直试图忽略的诡异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和她的理智一起回笼了。

如翼膝行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长明有些发抖,如翼的手又湿又冷,像粘腻的蛇捆住了她。

“我错了,姐姐。”

长明手指屈了一下,苦笑道:“你又骗了我?先起来……”

“不,姐姐,我没有骗你,我只是隐瞒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你先起来”,不过如翼坚持跪着。

“好,那你说。”

手上的蛇锁紧了猎物,正在缓缓收缩,就像马上要绞杀。她有些吃痛。

“你的生母是芙兰卡·卡佩。”

长明脑袋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逆流,手上被握得发痛的感觉反而没有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姐姐,你的母亲是芙兰卡卡佩,也是我的母亲。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长明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了如翼的手,扶着床沿吐了出来。

她不记得当时几近崩溃的自己胡言乱语了了什么,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整个人,也许和她现在脚下的这艘船一样,在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大作的狂风里摇摇欲坠。

如翼意识到现在境况的危险后,嘱托她一定要在这里儿等着他回来,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他要立刻去安排船上人员的行动,否则可能出现最坏的情况——他和整船他挑选的优秀将士都将尸沉大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安排完一切回来——并不是安排完后他们就安全了,他们的船因为突然的大浪而剧烈地摇晃起来,大家抓紧每分每秒降低船速调整航向——他不该这时候不去留意会不会再有什么突发情况,可是他十分担心长明,而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快回去。

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疯了似的到处找她,湿冷刺激得他腹部有些隐隐发痛,好在在被腹痛折磨得不能走路前,他在甲板上找到了她。

“长明!”

“不要过来!”

船一个颠簸,长明挂到了护栏上。

如翼大喊:“姐姐!现在危险!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危险?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长明吼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眼眶,让她以为是下雨了。

一阵绞痛从下腹传来,他顾不得疼痛或者是自尊什么的,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求你了,离开那个栏杆好吗?你去哪个房间都可以,我不会跟着!”

作为这艘船的最高军政长官,这一行为让几个人忍不住看过来,不过没人敢像平时看热闹一样凑过来,也许天气也是一方面原因。

“起来,如翼,你疯了!”

“请先答应我!”

“哈哈哈哈哈,如翼卡佩,你以为你的下跪有用吗?你以为它能帮你弥补错误,或是去勒令别人吗?你真可笑!”

长明边笑边转过身,看着汹涌的大海竟然感觉平静下来。如翼瞳孔紧缩,迅速起身冲过去打算先把长明拉到安全地方再说。

“不,是我真可笑,我到底在做什么,好恶心。”

长明从没想过自杀,只是当时太累了,然后恰巧又有一个大浪罢了。

大浪几乎掀翻了每一个人,如翼摔倒在甲板上,长明从护栏边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等,那份名单再拿给我看看。”

艾米又审视了一遍这张随如翼一起出海的主要将士名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她思索了一会儿,起身去了紧邻的女王会客室。她关好门,直直走到画像前,熟练地打开机关。

“早上好,曦菲亚克。”

她走到曦菲亚克的王座旁,拿出她专属的小椅子坐下,像以前一样趴到她的大腿上,边玩女王垂落的云朵似的头发,边研究这份名单。

“喏,这是如翼带走的人的名单,你看看。”

“是啊,是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呢…”

艾米忽然坐直,低骂了一句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半路又返回来亲了下女王的手背。

“曦菲亚克,谢谢你,我已经知道了。”

在画像即将落下再次掩盖曦菲亚克女王时,艾米问道:“我知道您信任如翼,但是背叛摆在眼前……我从不宽容背叛者,所以,女王大人,我会处理好他,请您放心。”

艾米迅速隐秘地下了新命令——一支精英部队即刻前往追击如翼所在船只,逮捕如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约很难相信,像如翼这样优秀有如神明的人,竟然也有为爱情卑微至极的时候。他当时忙着拽绳索,没能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据他兄弟说——虽然长官们禁止谈论此事,但私下里根本止不住——当时那个女人跑到甲板上以死相逼,如翼一再下跪恳求,最后那个女人还是跳海了,如翼也受了伤,据说出了很多血。不过最可怕的是,如翼竟然想跳下去救人!不过他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他们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可是当时的情况如果跳海救人就是自寻死路,他们往下扔了救生圈,又扔了绳子,但那个女人的身影完全找不到,也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了。

“爹,如翼醒了吗?”小叔约见他爹从房间里出来,凑上去问道。

“没大名小的,要叫长官。”老叔约敲了一下他的头,神色疲惫,“醒了有一会儿了,不过状态不好,你没有急事不要进去打扰。”

小叔约叫道:“当然不会!”他把他爹拉到一边儿,悄悄问道:“爹,昨晚的事是真的吗?”

他爹立刻板直脸,推开他训道:“别胡说八道,一天天正事不干,光琢磨没用的。你别以为有了他的赏识你就前程似锦,有空回去多看看书,多练练……”

看来是真的了,小叔约心想。

“好好好,爹你快回去休息吧,忙一夜了。”说着就推着老叔约回房间。

老叔约叹了口气,甩开他走了。

小叔约撇撇嘴,转身回到如翼的房间前,正好撞见他出来。

肉眼可见的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衣服很宽松,披一件黑色的外套,对比之下显得面色更加灰白,额头的碎发因为薄汗蜷曲着,眼睛很红,血丝清晰可见。他在见到小约翰时就松开了门框,直起身子。

“叔约,来得正好,去通知大家开会。”

“好……长官,您…还好吗?”

“不必挂心,去通知大家吧。”如翼说完就快步走了,背影挺拔,看起来不像他们说得那么严重。

小叔约心情比刚看到长官时好了些,因为看上去如翼只是有些憔悴罢了,命令人的时候还是那么霸气侧漏。他一直把如翼当主心骨,并不只是这艘船的主心骨,也是他人生指导的主心骨。

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啊!意外重伤如何,爱人离去又如何,什么都不能打败他,爬起来还是他最崇拜的长官大人!

事实上,如翼的状态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严重。这次的目的并不是去海城对峙,而是叛逃,随行的军医只有一位,而且十分年轻,对如翼的身体状况很迷惑,只能开些止血镇痛的药。

如翼没让那人再多检查了。他醒过来后就清楚发生什么了——长明被海浪卷走了,而孩子的过分安静在低语诀别。

这比十年前长明离开的时候更可怕。

他的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肚子里的死胎挤着僵硬的五脏六腑涌出,他神经质地把内脏推进去,却只能摸到冷腻的皮肤。

他晕厥时还可以逃避现实,可一旦清醒,一旦他的脑子可以运转,锥痛和窒息就会让他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烟,酗酒,或是其它成瘾的东西他都没有沾过,最后是镇定剂找上了他。

剥离出的理性让他立刻就想到了信息素。

他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腺体内的信息素!——长明的玫瑰花香依旧活跃,说明长明没事,她还好好活着。

于是他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长官,人都来齐了。”

如翼点点头,开口道:“首先我很庆幸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成功逃脱了风暴……”

“大家的努力?”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把笔摔到桌上,斜过眼看他,“是,我们逃过一难可真是侥幸,真不知道所有人都在卯足劲和风暴对抗时,我们的主席大人在做什么?”

如翼缓缓看向他,不置一词,一时空气都有些凝住了。

年轻的小叔约站起来理论道:“阿…阿伦叔,昨天是如翼长官及时发现的问题而且也做出了最优解来帮我们逃脱风暴……”

如翼起身把小叔约摁回座位上,转而走到阿伦身后。

“阿伦,你对我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伦冷笑道:“这怎么敢,我只是不明怎么会有人置一船人的生命于不顾,只知道自己那些情情爱爱…”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把利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伦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十分吃惊。

在场所有人都和如翼有着不短的交情,阿伦出言挑衅这样的场景他们也见过几次。如翼也清楚阿伦性格暴躁,喜怒无常,所以从来没有和他真的生气过。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了。

“船上所有人,都必须绝对听命于我。任何违逆顶撞,我都有权严厉处置。”

如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但看不出丝毫笑意,反而阴惨惨的。他把刀刃向下划去,落到男人的腿上。

“阿伦,你说你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昨天避免因为滑倒而失去一条腿呢?”他把刀点在他的眼罩上,“特别是在你已经失去了一只眼以后。”

如翼把刀丢到一边,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道:“还有意见的话,现在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幻想过多少次的死亡,哪怕真的无限逼近过,也难以描述那是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死亡,才会达到死亡,而长明从不相信自己会死。

只要有一口水,她就能拖着身子走出她的墓地,走向她选择的家乡;只要血没流干,她就能再度挥起剑,与对手拼个你死我活。

曾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这次真的会死了,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那么磅礴洁白,却冷的刺骨,她缩在马车下,没有被雪盖到一点点,可是还是很冷,冷得她想撕开自己的喉管,喷些鲜血泡软自己发硬的四肢,可她冻僵了,除了看着世界越来越白,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起来了,她在那一瞬间,想到的不是死亡,而是如翼。就和现在一样,她想到的是如翼。

她想起她们初遇,太可笑了,什么一见如故,不过是血缘作祟罢了。

她的生命力有些恢复了,因为她开始恨了,一旦踏足过去的记忆,她就容易歇斯底里——是他的父亲,在他的诱导下,乱伦的种子已经埋下。

归根结底,都是上一代人留下的恶果吗?她的父亲,如翼的母亲,如翼的父亲……不管过去如何,这一切都要了结,可是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不,很简单,只是因为做不到,无论是离开,还是去做如翼的爱人,亦或是去做如翼的姐姐,她都做不到。

“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放纵你的欲望……”

“滚!”她大吼,“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哈哈哈哈!我不配?小婊子,我对你的影响多大啊,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哈哈哈哈……”

“闭嘴!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

一声温柔的呼唤环住她,宛如柔夷素手环住她,她怯怯回应:“芙兰卡阿姨?”

没有回应。

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她四处寻找,却空无一物。

“你以为她能救你,她能给你什么爱吗?”

尖锐的耳鸣与恶魔的声音一同出现。

“你可别忘了,婚约的事她能不清楚吗?她可是宁愿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乱伦也不愿暴露自己的丑事的。”

“那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一定是的!”

“啧啧,乖孩子,如果她早知道你这么爱她,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也许她会告诉你真相,可是直到死,也没有再见你一面呢?”

“不,不,她要见我的,是因为……”

她一下宕机了,她又想起来了,她一次次委婉拒绝她,是如翼的要求,如翼为什么要这么做?芙兰卡女士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

“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如翼浅色的瞳眸盯着她,一眨不眨,乖觉得如同一个恶魔。

她的质问卡在喉头,手悬在空中,迟迟未抚上如翼神邸般的美貌。

“姐姐?”

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纯洁无暇的笑容。

可下一秒,他的手抚上他的小腹,“孩子刚刚踢我了,姐姐要摸一下吗?”

长明融化了,她在高烧中混沌,她好像越来越年轻,最后回到了一滩粉色的肉,不需要骨头,去支撑她这个倔强的,自负的,孤独的灵魂。

“长明,过来,看这是什么?”

她眼皮一跳,立刻开始设想她又无意间留下了什么错处,可奇怪的是,她的大脑热乎乎的像浆糊,她什么也想不到,唯有警觉与担忧。

“铛铛!你不是想要学剑吗,我和你爸爸一起挑了这个,送给你。”

长明惊讶地接过,不可思议地看向母亲,随后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笑着抱住母亲白裙下纤细的腰,开心道:“谢谢妈妈!”

“哎,先别谢,我和你爸要去旅行,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和弟弟,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明白,你们放心吧!”

芙兰卡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抚摸长明的额头,流水清泉般的嗓音抚过她的全身。

“我们家明明最厉害了,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哎呀,妈妈,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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