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翼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腹部,如果在平时,姐姐会趁这段时间为孩子讲各种各样的故事,哪怕孩子也许还听不见。
现在他们又不得已分开了,这让他和孩子都感到有些寂寞。
“如翼大人,您何苦亲自来顶罪?”
背光的警长身材异常高大,投下的影子几乎罩住在整个在狱中枯坐的如翼。
如翼不答,转而问道:“是谁指使你的?”
“抱歉,大人,我们警局一致认为您母亲为人谋杀……”
“艾米·戈尔德?”
“不是的,大人!”
如翼冷冷瞥他一眼。
这位高大的警官默默低下了头,一时竟显得弱小起来,他是十分有名的警察,可在这种大人物之间的勾心斗角里,也不过是一只蚂蚁。
“我要见她,麻烦警长安排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久不见,如翼!首先为你母亲的离世感到惋惜,我非常悲痛,也希望你能节哀顺变。女王大人也有心为她追封,你觉得这几个称号……”
“艾米·戈尔德!”
“哈哈,不要生气,你刚从那疯子国王那回来,又顺便…嗯…谋杀了你的母亲,想必一定很累,既然入了狱,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呢?”
如翼气极反笑,“阁下真是抹黑别人的一把好手,你还嫌我名誉不够坏吗?”
“这怎么敢,该是我问你,你还嫌自己名誉不够坏吗?亲自顶上弑母的罪名,加上以前种种,你恐怕会成为帝国的笑料。”
“艾米·戈尔德,我和女王之间的信任,不过是我手中最小的牌,你最好给我一个你这次出手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哈,如翼,你是不是疯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艾米猛地释放大量信息素,铺天盖地的鲜血味扑来,几乎让他一瞬间混身发软,跌坐在地上,直出冷汗。
“艾米,你…”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没来得及给自己戴防护装置吧。你把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为信息素所支配的容器,如今为她你又背上弑母的罪名,可你知道我们发现了什么吗?”
艾米从桌上抽出几张纸,上面是一些电波图,也是长明不断试图联系联盟的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以危害国家安全罪抓捕她已经是给你留有余地了。”
如翼的手指越发颤抖,定了定神道:“事实上,她没做到不是吗?没有到国家安全问题的程度,你们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艾米就用食指抵住他的嘴,“我们不在乎你的私生活,可我们在乎你对我们的利益。”
“把她交给我们,还你一个听话,绝对由你掌控的爱人不好吗?你不是在试图一点点控制她吗?”
在她信息素里这么久,如翼觉得很晕,又十分想吐,他直接问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的主意还是女王的?”
艾米挑了挑眉,一把捏住他的下颌,眼神里带着一股疯狂,“我和她有什么区别吗?”
如翼笑了笑,推开她神情自若地理了理袖口,“我要见女王。”
艾米难得拉下了嘴角,捏紧了拳头又松开了,“好,我带你去。你现在走不了吧?”
她俯身抱起如翼,向女王办公室走去。
“你放开信息素的压制,我可以慢慢恢复。”
“哈哈,我不。好好享受享受你争取的omega身份吧……或者说,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压制你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开门后,如翼被放在了沙发上,在放下的瞬间暴起反压住艾米在沙发上,腿部压住艾米的膝窝,胳膊卡住她的脖颈,威胁道:“如果你不想体会被摘腺体的感觉,现在就把你的信息素收起来。”
“哈哈,看来我需要抽时间去训练一下了……放松,如翼,我这就收了信息素。”
感受到空气中alpha信息素逐渐稀薄,如翼也放开了钳制。
艾米整了整衣服,眉轻皱,眼神流露出少见的伤感,“是啊,就算你在她的办公室里伤害了我,她也一定会偏向你的。”
如翼心里的诡异感越来越重,“女王人呢?”
艾米嘴角扬起,“别急”。
她优雅地走到女王的画像下,转了转灯座,这座墙壁缓缓掀起,露出王座上安然的女王。
雪发如丝绸的波浪,肌肤白皙却难见红润,双眼紧阖,唇上覆着一层薄红,着一身华服,比过去更具威严,但却没有一丝生机。
如翼本该行礼,但他却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艾米。
艾米围着女王转了一圈,捏住她一缕发丝轻轻抚摸。
“从继位那天,她就已经完全为我控制,看看,她现在多么乖巧,多么令人怜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对女王做了什么?”
艾米用食指抵住嘴唇,“这是我的秘密———比起我是如何做到的,你不应该更关注结果吗?”
她低头在女王耳垂上的皇室胎记上落下一吻,笑容愈发猖狂。
“艾米,你疯了!”
艾米忽然按了暂停键似的,机械地看向他,“你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你我不是同样的人吗?”
她嘴角扬起诡异的角度,“你以为你舍弃的够多,你把你的残酷包裹在柔软里,就能掩盖你的罪行吗?”
如翼反驳不出一句话。
“把她交给我,如翼,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会还你一个绝对听话的爱人。
或者说是——绝对不会离开你的爱人。”
如翼瞳孔轻颤,眼前艾米和女王的身影都在拉远,他多年的梦魇,紧紧攥住了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爱丽丝小姐走后,长明卸力地倒在沙发上。
她可以理解,毕竟爱丽丝为她孩子的未来着想,辞了她是正常的。
她现在担心的还是入狱的如翼。
那天她被忽然闯入的警察以谋杀罪抓捕,最后荒谬地把如翼带走了,她后来打听到如翼又去了王宫。
虽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但她还是仿佛有块大石压在心口。
就在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是那个在葬礼上和如翼起口角的老人。
如翼不在,是她可以好好和这位老人聊聊的时候,可她却不想见他了。
“你可以不见我,然后就老老实实地做个小娇妻吧!”
不知道是哪个词一下引燃了长明紧绷的神经,她碰地把茶杯砸到地上,几乎是冲到大门截住那个老家伙,但当看到老人平静的目光时,她又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是啊,他说错什么了吗?她和如翼都明白,哪怕在生活上的各个方面,如翼都百般顺从她,始终以她的意见为先,但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上,掌握主权的从来都是他,她放弃自己的规划,放弃自己的人际关系,放弃自己的事业……
她大可以问问面前这个人,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如翼不允许她知道的东西,她有这样的权力,可是她却身心俱疲,她已经无法为更多的真相付出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我不想知道了,请不要再来了。”
老人吐了一口唾沫,嘟囔道:"不成器,果然没说错……"
长明苦笑着目送老人离开,回去时被风绊了一下,一时在风中愣住了。她好想如翼。
这样的十年,他是怎样度过的呢。
“公主华丽的裙摆在马车上飘扬,她依偎在王子的怀里,听他讲他的奇旅,他的见闻,他的抱负。而公主因为完成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事而十分幸福。”
长明讨厌这些故事,不过如翼喜欢,所以她不介意给他讲很多这样的故事。哪怕读完故事后心里闷闷的,看到如翼皱着小眉头思索的样子,心情也好多了。
这些简单的,默认的规则,对他这样的人来说,的确是很难理解的吧。
“姐姐,我有点不明白了。”
“哪里不明白?”
“王子不爱公主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长明有些惊讶,反问:“王子为什么不爱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
长明心里有答案,但她想听如翼说。她诱导道:“是王子对待公主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公主的问题呢?”
“王子和公主都有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长明有些急了,抓住他的手腕逼近他,可如翼却慢慢低下头,等他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另一番摸样,精致的五官褪去少年的稚嫩,深邃俊朗。入侵的美貌让她思绪暂停了一瞬。
“可是我们不是故事里的人,我们爱彼此,不是吗?”
如翼低头吻住她,手轻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有魔力地似的让她目眩神迷。
他们的嘴唇微微分开,微微地喘息后复又激烈地缠绵相贴。
她的手几乎是习惯性地顺着他漂亮的脊背与腰窝往下摸,轻轻探入柔软的后穴后,如翼发出一声急促的吸气声。他喘息着搂上长明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姐姐,我好想你。”
她想说她更想,不过太肉麻了,她用吻来代替回答。她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贝齿,灵活地探入其中,与另一份柔软纠缠,侵占他的每一寸土地,而且贪得无厌,予取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乎没有花多少时间扩张,他的后面就已经湿润松软。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颠了颠腿上的他,然后整根顶了进去,感受到被如翼完全包裹住才安心下来。
她环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轻轻挺动,听他压抑的喘息。
“姐姐……嗯啊…不要……不要太深……嗯……”
他被顶得起伏的身躯微微弓起,双手环抱住腹部,“会顶到孩子……”
孩子?
长明猛地注意到他的腹部,原来平坦劲瘦的小腹慢慢膨大起来,弧度愈发圆润,最后竟然成了怀胎十月的样子!
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重量一下压下来,如翼实实地坐到了底,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
她还没缓过神,如翼的甬道却开始一阵极为不规律的收缩,波浪似的肉壁绞紧又放松,蠕动的柔软不断地按摩着她的龟头,她看到如翼的大腿内侧和与她相连的地方都高频地震动起来,一瞬间带给她的极乐让她眼前一发白,精关一松全部交代了。
她从喘息中回过神,忙拔出来去看如翼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扶着肚子,双眼有些涣散,他的胸肌,或者现在说是乳房变得很丰满,不容忽视的孕肚像是块巨石把他压住,他修长有力的腿因为怀孕而有些水肿,此刻正发着抖。
“如翼,如翼!”
“长明姐姐…”
见他有了反应,长明激动地牵起他的手,紧张地问他的情况。
“姐姐……”他去贴着她的手,却没有力气动,虚弱道:“我……我肚子好难受……”
“好,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不,别走!"如翼拉住他,软绵绵的。
“翼儿,怎么了?”她心急如焚,满头的汗。
如翼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她的腰。他声音发颤,带着些哭腔:“别走,姐姐…我好害怕……别留我一个人……”
长明一遍遍抚摸他的头发,轻声道:“姐姐不走,姐姐只是去叫医生,很快就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还是不松手,哪怕疼得把嘴都咬破了。
“如翼,乖,姐姐是为了让你好受点,姐姐保证马上就回来。”
长明实在等不了,扯开如翼的手就要出去叫医生,结果听到后面膨的一声。
如翼为了抓住她从床上摔了下来,现在还在向她这里爬。
长明抓紧去扶他,被他抱了满怀扑倒在地。正当她考虑该如何解决这进退两难的情况时,如翼缓缓放开了她。
如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微弱但却无比清晰地落到她的脑袋里,“姐姐,我不相信了,你总是要走,要离开我,总是找各种各样的说辞。不过以后,你再也没有离开我的机会了。”
“如翼,你在说什么?”
如翼轻轻吻了吻她,温柔道:“我爱你,长明。——永别。”
“你说……”
长明眼前的景象顷刻改变,闪烁地红色警报伴着尖锐的声音,簇拥的白茫茫中间是她安睡的爱人,面色苍白,血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沉痛地通知离世的消息,因为以alpha的身体受孕,哪怕进行了改造,这个生育的过程还是危机重重。如翼死在了手术台上。
但医生告诉她,他们保住了孩子。
然后,一个啼哭的婴儿送到了她的手上。
她想掐死这个孩子。
她无比清楚,孩子没有任何错,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手里这个,这个伴着如翼死亡而新生的家伙,他是罪魁祸首,他害死了如翼。
婴儿忽然不哭了,静静看着她,意外地用那种咦咦学语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母亲,罪魁祸首是你。”
她从梦中惊醒。
os:被娇妻文学洗脑的男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往目的地之前,他很意外见到长明。他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去见她,不敢和她告别后再重回愈加焦灼的海城边境。
他想先一走了之,等他想清楚了,他会把一切解决。
可是当他看见长明被风吹得狂乱的头发一遍遍被掠到耳后,露出那一双焦急地四处寻觅的眼睛时,他的腿已经不受控制地走向她了。
“如翼!”
她柔软的身躯几乎是在看到他的瞬间就拥了上来,纤细的手环住他的脖颈后,头埋在他的肩头。
他也环住她的腰,蹭蹭她柔软的头发,“姐姐。”
如果忽略远处随行的护卫,他们几乎就是一对普通的情侣,或者说夫妻。
这样的拥抱让他平静下来。没有埋怨,没有质问,但从她风尘仆仆的样子来看,她一定很着急。
长明抬起头几乎是有点乞求地看着他,“翼儿,能不能不去了?”
同为政治家与军事家,两个人都清楚因为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与海城的交涉会更加困难,本就不断摩擦的边境极有可能爆发一场混乱,甚至战争。
当然也不是说有多困难,只是相比之前,危险大大增加了。如翼虽然有自信处理,但长明却十分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摇了摇头,长明知道他是非去不可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到了非帝国势力范围我会逃走,这你可以放心,你和孩子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再也不会离开。”
此刻的长明,风打乱她的发丝,光落在她浅色的瞳仁,映出的只有他——虔诚,真挚,完全把他和孩子放在第一位,而且亲口答应他永远不会离开,这不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吗?为什么他反而退却了,开始自我怀疑了?
不能排除是否是紊乱的身体激素和紧张的神经干扰了他的精神状态,所以他还需要时间思考。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她,抱住这个好久好长的梦。
他是打算稳定下来偷偷接走长明的,如今长明一起走倒是也没什么。不过,他还是在另一个问题上迷茫。
很快,他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他一边整理被褥,一边和长明聊天。忽然他想到长明的学生。毕竟这一趟时间不短,这个孩子的课一定是要耽误了。
“没关系的。”长明笑笑,顺手摇下木窗,房间里昏暗下来。
“那个孩子有新的老师了,你可以放心。”她坐到他身边,用手轻抚他的头发。
她这样说本意就是不让如翼担心,好让他没有阻止自己去的理由,可这番话却让如翼的心病更加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长明看他表情不对,忙说:“没什么的,如翼。怎么了?”
他咬紧了下唇,眼神和船外的海面一般晦涩不清,长长的睫毛微微抖着。
长明心里软软的,她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就像个易碎的小猫。
“哦,别担心,亲爱的。”她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搂过他,如翼就乖乖窝在她的肩膀上。
她又吻了吻他的头发,想说些让他高兴的,就像抚摸一只有些郁郁寡欢但还是在她来时就翻肚皮的猫那样。
可事实上,她的话却是刺穿肚皮的利器,或者是,脱轨前最后一枚崩落的螺丝。
“那个家伙,那个在葬礼上捣乱的老家伙,他又来找我了,很多次。”
如翼猛地挣脱她,微弱的光线照出他紧张的表情,这很不对。不过长明没多想,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继续道:“可是你已经和我说清楚了不是吗?我没让他经过家门,也没多听他说一句话。”
奇怪的是,如翼并没有什么积极的反应,反而是另一种挣扎取代了紧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听他说呢?”如翼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急躁,“我是说,你不好奇他会说什么吗?你不担心我有隐瞒,或者说不定他知道些什么连我都不……”
“够了,如翼!”长明把他打住,“我是你的爱人,是孩子的母亲,我绝对信任你!”
她说得很快,好像这样就不用在乎自己的理智。包括说完就用嘴堵住如翼的嘴让他不能再说什么。
很自然的,波涛上昏暗的房间里,她亲吻他,把他慢慢推倒——可在这个堪称野蛮的吻过后,如翼却推开了她。
“不,姐姐。”他的声音几乎哽咽,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在她的面前。
她应该把他拉起来,告诉他不要做傻事,或是质问他又搞什么名堂,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看着如翼。刚刚她一直试图忽略的诡异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和她的理智一起回笼了。
如翼膝行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长明有些发抖,如翼的手又湿又冷,像粘腻的蛇捆住了她。
“我错了,姐姐。”
长明手指屈了一下,苦笑道:“你又骗了我?先起来……”
“不,姐姐,我没有骗你,我只是隐瞒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深吸了一口气,还是说“你先起来”,不过如翼坚持跪着。
“好,那你说。”
手上的蛇锁紧了猎物,正在缓缓收缩,就像马上要绞杀。她有些吃痛。
“你的生母是芙兰卡·卡佩。”
长明脑袋轰的一声,全身血液逆流,手上被握得发痛的感觉反而没有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姐姐,你的母亲是芙兰卡卡佩,也是我的母亲。我们是同母异父的姐弟。”
长明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甩开了如翼的手,扶着床沿吐了出来。
她不记得当时几近崩溃的自己胡言乱语了了什么,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整个人,也许和她现在脚下的这艘船一样,在暴风雨即将来临而大作的狂风里摇摇欲坠。
如翼意识到现在境况的危险后,嘱托她一定要在这里儿等着他回来,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他要立刻去安排船上人员的行动,否则可能出现最坏的情况——他和整船他挑选的优秀将士都将尸沉大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安排完一切回来——并不是安排完后他们就安全了,他们的船因为突然的大浪而剧烈地摇晃起来,大家抓紧每分每秒降低船速调整航向——他不该这时候不去留意会不会再有什么突发情况,可是他十分担心长明,而且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快回去。
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
他疯了似的到处找她,湿冷刺激得他腹部有些隐隐发痛,好在在被腹痛折磨得不能走路前,他在甲板上找到了她。
“长明!”
“不要过来!”
船一个颠簸,长明挂到了护栏上。
如翼大喊:“姐姐!现在危险!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危险?在你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长明吼道,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眼眶,让她以为是下雨了。
一阵绞痛从下腹传来,他顾不得疼痛或者是自尊什么的,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求你了,离开那个栏杆好吗?你去哪个房间都可以,我不会跟着!”
作为这艘船的最高军政长官,这一行为让几个人忍不住看过来,不过没人敢像平时看热闹一样凑过来,也许天气也是一方面原因。
“起来,如翼,你疯了!”
“请先答应我!”
“哈哈哈哈哈,如翼卡佩,你以为你的下跪有用吗?你以为它能帮你弥补错误,或是去勒令别人吗?你真可笑!”
长明边笑边转过身,看着汹涌的大海竟然感觉平静下来。如翼瞳孔紧缩,迅速起身冲过去打算先把长明拉到安全地方再说。
“不,是我真可笑,我到底在做什么,好恶心。”
长明从没想过自杀,只是当时太累了,然后恰巧又有一个大浪罢了。
大浪几乎掀翻了每一个人,如翼摔倒在甲板上,长明从护栏边翻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等,那份名单再拿给我看看。”
艾米又审视了一遍这张随如翼一起出海的主要将士名单,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她思索了一会儿,起身去了紧邻的女王会客室。她关好门,直直走到画像前,熟练地打开机关。
“早上好,曦菲亚克。”
她走到曦菲亚克的王座旁,拿出她专属的小椅子坐下,像以前一样趴到她的大腿上,边玩女王垂落的云朵似的头发,边研究这份名单。
“喏,这是如翼带走的人的名单,你看看。”
“是啊,是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呢…”
艾米忽然坐直,低骂了一句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半路又返回来亲了下女王的手背。
“曦菲亚克,谢谢你,我已经知道了。”
在画像即将落下再次掩盖曦菲亚克女王时,艾米问道:“我知道您信任如翼,但是背叛摆在眼前……我从不宽容背叛者,所以,女王大人,我会处理好他,请您放心。”
艾米迅速隐秘地下了新命令——一支精英部队即刻前往追击如翼所在船只,逮捕如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约很难相信,像如翼这样优秀有如神明的人,竟然也有为爱情卑微至极的时候。他当时忙着拽绳索,没能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据他兄弟说——虽然长官们禁止谈论此事,但私下里根本止不住——当时那个女人跑到甲板上以死相逼,如翼一再下跪恳求,最后那个女人还是跳海了,如翼也受了伤,据说出了很多血。不过最可怕的是,如翼竟然想跳下去救人!不过他晕了过去,现在还没醒。
他们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可是当时的情况如果跳海救人就是自寻死路,他们往下扔了救生圈,又扔了绳子,但那个女人的身影完全找不到,也只能祈祷她平安无事了。
“爹,如翼醒了吗?”小叔约见他爹从房间里出来,凑上去问道。
“没大名小的,要叫长官。”老叔约敲了一下他的头,神色疲惫,“醒了有一会儿了,不过状态不好,你没有急事不要进去打扰。”
小叔约叫道:“当然不会!”他把他爹拉到一边儿,悄悄问道:“爹,昨晚的事是真的吗?”
他爹立刻板直脸,推开他训道:“别胡说八道,一天天正事不干,光琢磨没用的。你别以为有了他的赏识你就前程似锦,有空回去多看看书,多练练……”
看来是真的了,小叔约心想。
“好好好,爹你快回去休息吧,忙一夜了。”说着就推着老叔约回房间。
老叔约叹了口气,甩开他走了。
小叔约撇撇嘴,转身回到如翼的房间前,正好撞见他出来。
肉眼可见的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衣服很宽松,披一件黑色的外套,对比之下显得面色更加灰白,额头的碎发因为薄汗蜷曲着,眼睛很红,血丝清晰可见。他在见到小约翰时就松开了门框,直起身子。
“叔约,来得正好,去通知大家开会。”
“好……长官,您…还好吗?”
“不必挂心,去通知大家吧。”如翼说完就快步走了,背影挺拔,看起来不像他们说得那么严重。
小叔约心情比刚看到长官时好了些,因为看上去如翼只是有些憔悴罢了,命令人的时候还是那么霸气侧漏。他一直把如翼当主心骨,并不只是这艘船的主心骨,也是他人生指导的主心骨。
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啊!意外重伤如何,爱人离去又如何,什么都不能打败他,爬起来还是他最崇拜的长官大人!
事实上,如翼的状态比表面上看起来更加严重。这次的目的并不是去海城对峙,而是叛逃,随行的军医只有一位,而且十分年轻,对如翼的身体状况很迷惑,只能开些止血镇痛的药。
如翼没让那人再多检查了。他醒过来后就清楚发生什么了——长明被海浪卷走了,而孩子的过分安静在低语诀别。
这比十年前长明离开的时候更可怕。
他的胸口仿佛破了个大洞,肚子里的死胎挤着僵硬的五脏六腑涌出,他神经质地把内脏推进去,却只能摸到冷腻的皮肤。
他晕厥时还可以逃避现实,可一旦清醒,一旦他的脑子可以运转,锥痛和窒息就会让他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烟,酗酒,或是其它成瘾的东西他都没有沾过,最后是镇定剂找上了他。
剥离出的理性让他立刻就想到了信息素。
他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腺体内的信息素!——长明的玫瑰花香依旧活跃,说明长明没事,她还好好活着。
于是他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长官,人都来齐了。”
如翼点点头,开口道:“首先我很庆幸在我们大家的努力下成功逃脱了风暴……”
“大家的努力?”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把笔摔到桌上,斜过眼看他,“是,我们逃过一难可真是侥幸,真不知道所有人都在卯足劲和风暴对抗时,我们的主席大人在做什么?”
如翼缓缓看向他,不置一词,一时空气都有些凝住了。
年轻的小叔约站起来理论道:“阿…阿伦叔,昨天是如翼长官及时发现的问题而且也做出了最优解来帮我们逃脱风暴……”
如翼起身把小叔约摁回座位上,转而走到阿伦身后。
“阿伦,你对我有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伦冷笑道:“这怎么敢,我只是不明怎么会有人置一船人的生命于不顾,只知道自己那些情情爱爱…”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把利刃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阿伦愣了愣,似乎不敢相信,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都十分吃惊。
在场所有人都和如翼有着不短的交情,阿伦出言挑衅这样的场景他们也见过几次。如翼也清楚阿伦性格暴躁,喜怒无常,所以从来没有和他真的生气过。
但今天显然不一样了。
“船上所有人,都必须绝对听命于我。任何违逆顶撞,我都有权严厉处置。”
如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但看不出丝毫笑意,反而阴惨惨的。他把刀刃向下划去,落到男人的腿上。
“阿伦,你说你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昨天避免因为滑倒而失去一条腿呢?”他把刀点在他的眼罩上,“特别是在你已经失去了一只眼以后。”
如翼把刀丢到一边,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道:“还有意见的话,现在就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幻想过多少次的死亡,哪怕真的无限逼近过,也难以描述那是什么感觉。也许意识到死亡,才会达到死亡,而长明从不相信自己会死。
只要有一口水,她就能拖着身子走出她的墓地,走向她选择的家乡;只要血没流干,她就能再度挥起剑,与对手拼个你死我活。
曾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这次真的会死了,那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那么磅礴洁白,却冷的刺骨,她缩在马车下,没有被雪盖到一点点,可是还是很冷,冷得她想撕开自己的喉管,喷些鲜血泡软自己发硬的四肢,可她冻僵了,除了看着世界越来越白,什么也做不了。
她想起来了,她在那一瞬间,想到的不是死亡,而是如翼。就和现在一样,她想到的是如翼。
她想起她们初遇,太可笑了,什么一见如故,不过是血缘作祟罢了。
她的生命力有些恢复了,因为她开始恨了,一旦踏足过去的记忆,她就容易歇斯底里——是他的父亲,在他的诱导下,乱伦的种子已经埋下。
归根结底,都是上一代人留下的恶果吗?她的父亲,如翼的母亲,如翼的父亲……不管过去如何,这一切都要了结,可是该怎么做,到底该怎么做?
不,很简单,只是因为做不到,无论是离开,还是去做如翼的爱人,亦或是去做如翼的姐姐,她都做不到。
“我早和你说过,不要放纵你的欲望……”
“滚!”她大吼,“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根本不配为人父!”
“哈哈哈哈!我不配?小婊子,我对你的影响多大啊,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哈哈哈哈……”
“闭嘴!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
一声温柔的呼唤环住她,宛如柔夷素手环住她,她怯怯回应:“芙兰卡阿姨?”
没有回应。
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她四处寻找,却空无一物。
“你以为她能救你,她能给你什么爱吗?”
尖锐的耳鸣与恶魔的声音一同出现。
“你可别忘了,婚约的事她能不清楚吗?她可是宁愿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乱伦也不愿暴露自己的丑事的。”
“那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一定是的!”
“啧啧,乖孩子,如果她早知道你这么爱她,说不定会改变主意呢?也许她会告诉你真相,可是直到死,也没有再见你一面呢?”
“不,不,她要见我的,是因为……”
她一下宕机了,她又想起来了,她一次次委婉拒绝她,是如翼的要求,如翼为什么要这么做?芙兰卡女士的心愿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
“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如翼浅色的瞳眸盯着她,一眨不眨,乖觉得如同一个恶魔。
她的质问卡在喉头,手悬在空中,迟迟未抚上如翼神邸般的美貌。
“姐姐?”
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纯洁无暇的笑容。
可下一秒,他的手抚上他的小腹,“孩子刚刚踢我了,姐姐要摸一下吗?”
长明融化了,她在高烧中混沌,她好像越来越年轻,最后回到了一滩粉色的肉,不需要骨头,去支撑她这个倔强的,自负的,孤独的灵魂。
“长明,过来,看这是什么?”
她眼皮一跳,立刻开始设想她又无意间留下了什么错处,可奇怪的是,她的大脑热乎乎的像浆糊,她什么也想不到,唯有警觉与担忧。
“铛铛!你不是想要学剑吗,我和你爸爸一起挑了这个,送给你。”
长明惊讶地接过,不可思议地看向母亲,随后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笑着抱住母亲白裙下纤细的腰,开心道:“谢谢妈妈!”
“哎,先别谢,我和你爸要去旅行,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你和弟弟,明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明白,你们放心吧!”
芙兰卡露出一个微笑,轻轻抚摸长明的额头,流水清泉般的嗓音抚过她的全身。
“我们家明明最厉害了,是世界上最棒的小孩……”
“哎呀,妈妈,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长明耳朵红红的,别过脸不让人看。
“好好,咱们长明是大人了……你弟弟呢?”
“弟弟?”
长明有一瞬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以至于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夫人被她这个样子逗笑了,把她搂进带着安心香气的怀抱,“怎么了?不是最喜欢弟弟了吗?又惹你生气啦?”
长明还没回过神,就被这阵香气迷得头晕,模模糊糊看见一个白净的小脸凑了上来,就在可以辨认出五官时,她几乎是同时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泪。
显然,这种情况是在场所有人都没预料到的,夫人关切地询问她,而面前的少年,可以说是手忙脚乱了,一会儿看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一会儿看看也很迷茫的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姐姐……”
小傻瓜,除了一遍遍地叫她,什么也不会了。
可是眼泪完全控制不住,流到母亲的怀抱里,流到如翼凑上来的少年的手上。
“没事的……”她把如翼拽紧了,露出一个微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我好高兴。”
看着母亲和弟弟担忧的眼神,她笑得更开心了,不过因为一直在流泪,所以显得有些滑稽。
“长明…”妈妈温柔地一遍一遍抚摸她的后背。
“姐姐…”弟弟柔软的小手乖乖地放在她的手心。
她不知道,或者还不知道,一切的一切是为什么,到底该走什么的逻辑,相信什么样的解释,才能合理地享受这一切,不去想——就是偏要想。
于是在幸福达到顶端时,在她的身体重回轻盈与年轻时,在妈妈轻轻为她唱安眠曲时,在弟弟和她打闹着滚成一团时——
现实的疮口也就血淋淋地撕开,越希望延续的时间,破灭的越快。钝痛的记忆要撕扯她,填满她,她急切地一遍遍地覆上用于伪饰的粉色浆液,可除了被砸的稀烂,再没别的下场。她在温暖的母爱和正常的姐弟亲昵中清醒过来,回到她破破烂烂的血污一片的扭曲现实,她属于这里,永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告诉我,他的下落。”
“哟,这么快。”香格卷起一缕海藻般的长发,笑眯眯地看向她。
是,的确很快。
从她被渔民救下,挣脱高热晕厥,摆脱帝国和联盟的搜捕,甚至还有偷偷调查清那些缄口不言的过去,前后不到两个月。
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很多。
面前这位与她曾经出生入死的挚友,和如翼有某种关系,通过出卖她以及联盟换取了一份更高的权力。
如果这片不归任何国家所有的废土有主人的话,那一定是她香格神锋。
长明才要佩服她的速度快,她在潜入的过程中就已经意识到这个还没有名字的国家已经有着不输帝国的防卫体系……现在甚至还有了如翼输送过来的人才,权力集团,管理结构等等也在逐渐趋于成熟。
按理说,对于这样一个背叛者和陷她于如此境地的凶手之一,就算不杀她,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香格像以前一样拉过她的手,挽着她的手臂同她说话。
长明无法注意这些细枝末节了,她的脑子早就无法对什么做出绝对的判断,也病态地要求自己不再随意地放纵那些主观的东西。
更何况,她实际上是有求于她。
“哦,小可怜,你是不是被他伤透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被她拉着坐到了皮革沙发上,香格柔软的身躯就斜倚着她,眼神里充满关爱。
她疲惫地闭上眼,“我该说是你把我伤透心的。”
“啊?我?”香格指着自己,不可思议的样子。
“快告诉我如翼在哪。”她冷冷看向她,抵了抵卡在她腰后的小型火药枪。
香格浑然不觉似的,靠在她的肩膀随意地躺着。
有时候长明真的怀疑香格是不是同A恋,为什么会愿意和气味相冲的其它alpha贴的这么近,算了,她也没资格说什么……
“天啊,你知道他有多恶毒。”
香格眯起一双狐狸眼,好像和如翼联盟,利用如翼获得资源和人才的不是她一样。
“我知道他爱你,爱到发了那么多疯,可是你不爱他,”说到这,香格狡黠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他要用孩子栓住你,你呢,一定会被栓住,这是你的软肋,”
“我觉得吧,没什么不好的,就顺手帮了他,可是我最近又知道一个秘密,”
她坐直了,把那把冰凉的枪拱了一下,摁着长明的肩膀道:“他是你的亲弟弟,他不止要用孩子,更要用一个畸形的孩子来栓住你!”
看长明的表情毫无波澜,她又软下来倒在她身边,玩自己卷卷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无聊。”
长明这次直接把枪抵在了她的额头,“告诉我,你们把他藏到哪里了?”
香格理了理鬓边的头发,“这是帝国研究的新玩意吧,比以前的轻巧了很多。”
她微微皱眉,看到香格摸上了这把小火枪,表情满是喜欢。
“明,”香格道:“我以前送过你一把剑,现在我想要这个小东西,可以给我吗?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东西。”
长明抽动了下嘴角,还是松了手。
“明,我就知道你还爱我!”她收起小火枪,甜甜道。
“说吧,你们把他藏哪了?”
“哈哈,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不过就我知道的,如翼并不在我们鸢尾的任何一个地方。”
“鸢尾是我取的名字,怎么样,好听……唔!”
“你说什么?”长明失控地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是吼道:“香格,你别再开玩笑了!”
香格冷下脸,把长明抓着她的手推开,“你知道我从不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带来的人我看到了,就在刚刚我还遇到一个,他们都在这儿,如翼……”
“你冷静点,事实如此,如翼很守承诺地把人都送过来了,除了他自己,他没在船上,我都问清楚了,如翼并没有来鸢尾,他在确保船能抵达后,就先架着小船离开了。最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如翼失联了。没了。”
“你们没派人去找吗?有没有什么消息?”
香格点了点下巴,“嗯…我要的人都到了,少他一个也没关系,我为什么要去找呢?”
长明气得发抖,又无语至极,一个字也不想多说,甩手就要走,却被香格拉住。
“那是个畸形的孩子。”
长明花了点时间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不想理会,可香格还不放手。
“他走的时候还带了很多镇定剂和医疗用品!”
是想提醒她孩子已经不在了了吗?真是很符合香格的作风。
痛苦了那么多天,这种细密的刺痛感还是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我知道了,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格松开她,“你留下来,我知道帝国和联盟都不会再要你了,来鸢尾,你的抱负能在这里实现。”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吗?”
香格知道她还在说如翼的事,眼神复杂,不再开口。
就在长明就要走出门时,香格轻轻说道:“我们最后勘测到他的船只,是在可蓝海域和灰丝海域的交界处。除此之外,再没有了。”
等到长明的信息素彻底远离了她,香格才从一座站立的雕像融化,额头冒出的汗液已经有些发凉,她闭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她拿起电话,声音有些低哑。
“叫长安进来。一个人。”
实在是没带多少用来享乐的东西,毕竟所有人都默认了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追击,可就算如此,这场小小的庆功宴依旧进行得火热,物资的贫乏不足以浇灭他们此刻的放松与得意。
“真是没想到,这回能这么简单,我这颗心可算是放肚子里了。”
“亏你也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怎么还怎么小胆……”
“放P,你别跟我装,就那位的实力,你真有信心能抓住他啊?更别说和他直接交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敢,有人敢,我当时是恰巧没赶上,要是我在约翰的位置,我能比约翰做得更好!”
“哈哈哈哈哈,你几斤几两我不清楚,人家约翰本来就有实力,咱们现在这么轻松还不多亏了他……哎,约翰!喝一杯啊!”
约翰挑了挑眉,脸上是明显的假笑,“不了,我去看看那位,你们好好玩。”
“行啊,那你注意,我们刚在说你在当时多么英勇呢……”
约翰没听他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倒不是刚拿了大功绩就目中无人了,只是他急着去看看那位,被他们好好关押着,即将送回帝国,压到女王面前的那位。
受了很重的伤,还有身子,可在约翰到来的时候,那双眼睛还是那样死死地瞪着,亮得吓人。
如果不是有锁链困住了四肢,那他会以为这是一头即将扑过来嘶咬他的野兽。
当然不是,哪怕黑暗模糊了他的轮廓,血污掩盖了他的香气,他还是那么迷人,永远不会与野兽挂钩。
所以他在与他的恩师阔别许久后,一时吐露了心里话,作了他的开场白。
“您真是美丽,如翼长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似乎是意识到这句话在这个情景下的不伦不类,约翰马上改口道:“我是说您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这么冷静,的确是超乎常人。”
声音落在黑暗的湖中,却没有一声回响。
约翰扯了扯嘴角,慢慢踱步过去。
“如翼长官,我很感谢您的提携,能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甚至参加这次追捕,都离不开您的教导和举荐,不过我没想到,我第一次参加这种机密类追捕,要抓的竟然是您。”
约翰没在意那人根本没理过他,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仔细扫过如翼身上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到了他虚掩着的左腿。
别的地方尚且可以姑息,可那里是约翰砍下的,深可见骨。
约翰拿出一个医疗盒,半蹲在如翼身前,平静道:“我来为您处理一下伤口。”
实际上完全没有如翼反抗的余地,他衰弱而萎靡,而面前年轻的男人矫健而有力,摁住他的腿简直毫不费力,当然,他是个聪明人,也没必要反抗。
约翰默默地处理伤口,期间只有如翼压抑的喘息,那也是几乎微不可查的,所以场面一时十分安静。
约翰的内心却不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冷静,他浮想联翩,幻想这修长的腿是如何勾住别人的腰,把别人的那玩意压进他的私密柔软里,牢牢锁住,直到把他填满。他高潮中的腿会痉挛颤抖,就像现在这样。
他自己都要被自己的下流震惊了,明明还在清理腐肉,泥沙,血污混合的狰狞创口,脑子却还能分神去意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果再想下去,那个骑在如翼的身上的恐怕就要是他了,所以他及时开口,通过说话来驱赶邪念。
“长官,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叛逃,但既然您被抓回来了,那就该好好想想以后的事。”
“叛逃?”
如翼声音嘶哑,连吐字也慢得几乎让人烦躁,“女王以“叛逃”名义追捕我?”
“是。”,
如翼轻笑了一下,又被疼痛逼出一声低呼。
约翰不明所以,但因为如翼总算和他说话了而高兴,动作更加温柔,“我会帮你多说几句的,女王说不定会饶了你的命,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安置到我的老家……”
约翰无意瞟了眼他的肚子,自然而然道:“我会把孩子当成自己的。”
说完他就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如翼微微眯眼看着他,他则是浑身都僵住了。
如果说先前的行为可以用感恩与愧疚解释,那这句话完完全全暴露了他的私心。
他是刚刚的热血没下头,还是因为如翼和他说了一句话就心神摇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尴尬地补充道;“我是说,孩子回到帝国就是帝国的孩子,帝国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照顾的。”
他知道这番解释还是很勉强,偷偷去看如翼的反应,发现他已经别过头不再看他了。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甚至希望如翼能骂他禽兽之类的,而不是这样毫无反应,无事发生的样子。
侥幸和愤懑让他有些难以自制,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又时不时抬头死盯着如翼,像是要把他盯出个洞。
不过慢慢地,他发现了其他的事,如翼的表情,除了惯常的冷漠和偶有过分疼痛的忍耐,竟透露出一股欲求不满的味道。这大大兴奋了他,所以他观察地更多,他发现了如翼肩膀和胸口的小动作,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如翼从前没有这么丰满,是怀孕导致的吗?对了,是泌乳!
想通的同时,他嗅到空气中除消毒水和血腥味之外的奶香,丝丝缕缕,甜腻地渗入他的唇舌。
他清理完了伤口,把如翼转到面对面的正面,仅有一刻的怯懦,其余就都是爆发了。他就在如翼不解的眼神下,撕开了他破破烂烂的上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