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大海总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吞没一切,继续用无止无休的波涛木然地安眠。
长明投靠了帝国,因为艾米说如翼在他们手上。
当然,她不相信艾米会因为她的投靠就把这个叛徒交给她,艾米的要求是把鸢尾击垮。
在此之前,艾米测试了长明很多次,虽然长明里里外外表现出服从的样子,但她还是在她身边安满了监视者。
当长明携带一支数量可观的军队来到鸢尾时,说明长明已经基本取得了帝国的信任。
但有一件事,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她在作战中见到了如翼。
当她不顾锋芒,不顾火焰的灼烧,冲过去抓住他时,却被他推开,神情疏离而坚定。
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几乎和一个小女孩一样“呀”了一声。
“长明,”如翼一字一句道:“不管过去我们是什么关系,但现在,我们是敌人。”
敌人?
长明想笑,但笑不出来,她攥紧他的胳膊,控制不住表情,“这种话,为什么不早点说?!”
如翼的敏感力就像生了锈,完全看不出面前女人的摇摇欲坠,继续平静道:“现在也不迟吧?你可以满意了吗?放过我……或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道寒光闪过,长明反应极快地躲开了,但还是在上臂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或者……我来逼你放过我。”
“如翼!”
长明不可置信,同时她的身后传来士兵们赶来的声音。
“下次见面,不要让你的弱点暴露得这么明显,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如翼目光隐隐,留下一句话就扬长而去。
也许如翼的话刺痛了她,比伤口更甚,但长明却看到了更让她无措的东西——一枚订婚戒指,就在如翼刺伤她的那只手上。
在度过一段叫人头疼的情绪之后,长明很快静下来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她甚至有些快慰起来了,就像大喜大悲总是相连一样,这是人生的规律,她体悟到更多。
女王骗了她,她加入了帝国,攻击了香格的鸢尾,却发现如翼就在鸢尾,与她成为了敌人,她应该怎么做,应该选择什么,放弃什么,等等,这些她都不必考虑了,她的目标从未如此清晰,她要继续和女王的合约,她要打下鸢尾,她要把如翼……抓回来。
“殿下,你确定吗?还要给她派兵?”
“没错。”
“可是殿下,她应该已经知道筹码不在您手上了,她随时可能叛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米放下笔,看向一脸着急的小秘书。
小秘书苏丽,秘书的秘书,很少见,不过她知道艾米的真实身份,比起秘书的秘书,她应该是女王的秘书。
“如果你是她,你在鸢尾找到了如翼,你会怎么做?”
“我…我会尽力让他和我一起回帝国,或者……我和他回鸢尾,不对,只要能在一起,在哪里无所谓。”
“是啊,两个互相深爱的人是会这么做的。可是他们谁也没这么做。”
“也许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他们正在找时机……”
“那你说什么样的困难能拦住他们呢?”
“我想不出来。”
艾米不再看她,转过身走到床边,看向远处的大海。
“那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陛下?”
艾米回过神,“如翼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我不清楚,但长明我却看得很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说,如翼是把感情看得比权力重的人,那长明就是完全相反的,她对权力的索求如此强烈,而她却一直在被勒索,她做了太多压抑自己的选择,而她真正想要的却在干涸。”
“所以,我给了她清泉,她一定会犹豫,同时,我另一个想法也在验证,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促使长明彻底倒向了我们。”
“可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觉得长明既然知道如翼在鸢尾,那如翼拒绝她与否,待在鸢尾都是个好的选择,鸢尾会珍惜她的。”
“不过,我对长明全方位的监视不是白做的,长明自尊心很强,她对权力的追求很大一部分来自自尊,她对依靠自己的努力争得权力有一种执念。”
“陛下,您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担心。要不要继续加强对长明的监视?”
“监视是必要的,但不能像以前那样,我可不想鸢尾没了后又来一个明之类的政权。”
苏丽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但她又始终无法压下疑虑,相比于之前的种种方案,艾米似乎越来越有自信。她出的棋虽险,但却是她贯穿一生的风格,是在她的生平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笔。
苏丽自请随下一批调令前线的支援军同行,协助长明工作,同时也监视长明。艾米同意了。
事实确实如艾米所说,曾经相依的恋人,如翼和长明,如今兵戎相见,谁都没有留手。新生的鸢尾迸发出超乎寻常的战斗力,但面对帝国,还是难以抵抗,兵线的推进并不因为某个人的强悍而无法进行。
但除了爆发力,鸢尾还展现出了作为一个新生国家很难拥有的凝聚力和抵抗力,帝国的脚被卡在石牛山地带中,一时僵持不下。
当然,苏丽不担心会拿不下鸢尾,只是最近长明似乎有了点小问题,倒是可能引起一些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建议你不要再用稳定剂了,找一个omega或者什么的,也许更有用。”
长明嗯了一声,继续低头作图。
“长官,这不是一件小事,你的状态不好,影响的不仅仅是你个人。”
“我知道。”
苏丽顿了一下,看长明没打算说什么,一时有些搞不懂。
“那我完全让你暂时离任。”
长明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只是虚张声势。
“明天,我会带几个人出去,其它的你可以等我回来说。”
苏丽有些尴尬地笑笑,本来她还打算劝劝长明去找人解决呢,原来她早就有安排了。
虽然长明对待她不算热情,但她却在和她的交往中感到放松起来。踏实负责的印象盖过了绯闻女主角的形象,而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为情所困的样子,这样很好,帝国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圣洁的白鸽在教堂的铃声响起时翩然而落,目视着一对新人步入教堂。
就和无数对踏入这里的爱人们一样,这对新人也是快乐而和谐。
“新郎如翼●卡佩,你愿意娶你面前这个女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
“我愿意。”
“新娘长安●罗勒,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
“我愿意。”
“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
就在这时,不知哪里扔出一枚烟雾弹,一下烟雾四起,所有人乱作一团。
如翼率先护住一身洁白婚纱的新娘,警惕地观察周围。新娘却害怕地推开了他,指着烟雾之中,声音发颤,“是她,一定是她,她来了!”
如翼看过去,去没能从一片混乱的人影中看到那道身影,而且他的理性也告诉他,长明不可能来到这里。因为这里不仅是鸢尾的腹地,四周皆是尚未被攻破的卫星城镇,而且这里是居民区,长明绝对不会这么做。
“不会的。冷静点,我们先离开这里,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睁开眼,看到就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陷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手脚被捆住,而四周都是轻飘飘的白纱。
他不该冒险在这时候结婚。与帝国的僵持还在继续,他却抽出一天回到鸢尾中心双季伽。因为这是长安的心愿,她不在乎规模与礼节,只要和他简单地办个婚礼,在牧师面前发过誓就可以了。
他没想到,长明能疯到这种程度。
面前的纱帘被分开,长明安静地坐到他的身边,一双浅色的眸子里让人看不出情绪。
长明一直没说话,还是他先开口了。
“姐姐,你现在很危险。”
他看到她的眼神有一点波动,继而又恢复平静。
“我知道,可是我的弟弟和我的妹妹的婚礼,我不能不参加。”
她突然觉得荒谬,笑着倒在床上。
“没想到,如翼还是和罗勒家的小姐结婚了。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有我的功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翼沉默,长明神情又恢复了平静,开始脱他身上白色的西服。
新郎挣扎起来,喊道:“长明,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长明歪头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有啊,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
如翼瞳孔缩小,更大幅度地挣扎起来,长明几乎要压制不住他。
“你最好乖一点。你和我没什么关系,长安也是,她还在我手里。”
如翼听完果然安静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她,冷冷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会把自己陷入险境。”
“已经陷入险境的小家伙还在关心我,真让人感动。”
见如翼还不死心地盯着自己,长明温柔道:“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
在如翼眼神有一瞬间迷茫时,长明把手指刺进了他的软穴。
如翼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紧接着就死死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个音节。
这确实是全新的体验,如翼隐忍不发,脸上屈辱又憎恨的表情,随着进入手指增多而漫起的生理性泪水,似嗔似怨的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下体顿时肿胀得发痛起来,喉咙发紧,手掌握在他纤细的腰上,就顺着胯骨往臀部下走,软绵绵的肉蹭过带着茧子手心,然后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揉捏起来,恶劣的换着姿势把玩。
长明顶在他的双腿之间,按道理她完全不需要怜惜,但还是细致地做完了前戏。这还是少有的她能做完前戏的时候,因为以前如翼背对着她塌下腰撅起屁股时,早就已经把一切做好了,她只要进入就可以了。
她用食指和中指扒开一点后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穴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邀请人进来。
长明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很快留下红色的印记,然后也不管其他的,从背后掐着他的腰一下子挺身而入,简直是头皮发麻的快感,里面的嫩肉吸地又紧又湿,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长明倒吸一口凉气,于是赶紧往后退调整好状态,又狠狠撞在里面,带出来的水像是流不尽一样,仿佛里面有个泉眼,一插就噗嗤噗嗤喷水,把长明的龟头泡在里面暖和又舒服,恨不得死在里面。
如翼知道怎么能让她更舒服,以前总是在她插到里面的时候轻轻摇起臀部,再配合着节奏绞动着穴内的媚肉,睾丸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他还喜欢转过头,用一张俊美张扬但薄情的脸蛋做出一些色情的表情看着她,同时薄唇微张,漏出一小截舌头,被顶的时候晃晃悠悠吐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
可现在的如翼却完全像个木头,不发出一点声音。这很正常,毕竟是她在强迫他,可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有些发怒。
“如翼,以前不是很擅长被操吗?”
“明明很兴奋,为什么不叫出来呢?”
“你这样子,还能满足omega吗?只有被操才能满足你……”
如翼浑身是情欲的粉,头发粘湿贴在脸颊,下唇咬的发白,眼角发红,蒙了水雾的眼睛看向她。他松开死咬着的下唇,不可控住地溢出呻吟,他压住不稳的声音,低喘道:
“和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简直像被冲昏了头一样,咬牙切齿地操他。她骑在他身上,像驯服一头俊俏的马,傲慢地宣誓着主权,快感随着挺动下体而递增,全身上下血液都在沸腾着叫嚣一件事,把如翼变成她的东西。
所以当龟头真正敲开那个神秘的地方的时候,长明就像不知道他在不久前刚刚流产过一样,发狠地顶撞贯穿他。如翼睁开湿漉漉的泪眼,眼角处染得发红,痛得不住地落泪。但这却更让她施暴欲增加,于是宛如铁棍子一样的阴茎暴力破开那个小口,大力的抽插,终于挤入更温暖潮湿的生殖腔内部。长明忍不住长呼出一口气,感叹如翼真是有一个好穴。
造物主给如翼设置的生殖腔不够深,所以长明可以把鸡巴全部塞进去,把生殖腔深处顶到变形发烂,一团软绵绵的肉壶被反复进出。
长明抚摸着他胸口无比滑腻的肌肤,拽起他微鼓的乳房,因为之前怀过孕所以相对细腻饱满。她一边玩弄一边加速着操干的速度,最后几下力度格外大,屁股上的肉都被撞红,如翼发出呜咽一声时,体内疯狂地绞动像是要榨出她的精液一样。可她偏偏在这时候停下,她不再猛烈地进攻,而是缓慢地磨,看如翼难以忍受地发抖。
“想要吗?这个给你当做新婚礼物怎么样?”
她有意这样说让一切变得更荒淫。
“不…不…”如翼越发抖起来,他被吊到临界点,强行地压制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觉。
长明汗湿的额头暴起一根青筋,她收回所有接触,除了相连的下身还在小幅度地律动。她对一件事的想法总是走向偏执,包括现在,如果如翼不乞求她,她要两个人都痛苦。
他能坚持多久?他也是久旱逢甘,他也完全被激素支配,更何况他早就是她操熟了的,熟的几乎下一秒就会爆裂出果肉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米把信纸懒懒放到一边,枕到女王的白裙上,合眼休憩。
“小女王,猜猜最近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开口,语调平稳而略带沙哑,仿佛在讲述一个故事。
“一个来自联盟的女人夺走了定旧考的控制,而且聚集了很多联盟和帝国的人才,在不断巩固的同时还试图扩大势力。”
“不过,我不会坐以待毙,很快我就会让她认识到自己不过是在做白日梦。”
艾米的眼神里的执拗越发燃烧,不过再睁眼,已经换上一副笑颜。
“算了,我说过不让你再操心这些了,说说你的朋友吧。你最信任的那个,如翼,他叛逃鸢尾,我派的人没能把他抓回来……不提这些了……他结婚了,哈哈,是不是没想到,可惜是在鸢尾结的婚,仪式也很简单,没能有机会去参加,不过也没关系,婚礼搞砸了。”
“我相信她不会让我失望。”
长明轻轻地从上到下按压他的小腹,让射的过深的精液慢慢流出。整个过程如翼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这间歇的余韵中,长明终于问起孩子的事。
“孩子呢?”
长久的沉默后,如翼带着潮湿鼻音嗯了一声。长明明白不必多问了,孩子没了是事实,如翼也不愿意和她多交流,不过算是给了她一个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神色复杂,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那些说不清的情绪外,她感受到的是轻松,就像久压在她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所以她忍不住想低头亲亲如翼,如翼没躲,却在她即将吻上时冷冷开口道:“你在做什么,姐姐?”
长明没在意,手指描摹他轻阖住的眼,“我要亲你啊,宝宝。”
如翼却突然睁开眼,无喜无悲的眸子盯住她,声音潮湿却冷硬。
“你在强奸了你的亲弟弟之后,要与他接吻是吗?”
她的睫毛发起抖,立刻从如翼身上弹起,被他话语里的多个字眼灼伤。
如翼嘴角有了弧度,但却没有一点笑意,他直起身贴近长明,在她耳边温和道:“你在乱伦。”
长明一把推开他,却看他嘴角更深,娴熟地用大腿圈住她的腰,用那块细嫩柔软的皮肤轻轻蹭他。
“进来啊,姐姐,让你的亲弟弟再给你怀个孩子怎……”
啪——
这一巴掌长明都没想到,她下意识去碰如翼脸上的红印,却被他避开。她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我从没想过!从一开始就是你,要发生关系的你,要怀孕的也是你,知道我们是乱伦的也是你!我统统接受了,很恶心,很无耻,我统统接受,我统统接受了!可是现在呢,你又逃走了,你爱上了别人,你要和别人结婚,你要和我切断所有关系。”
长明有些窒息,弓起腰急促地吸气,可在直起身子后,她却没有力气再说下去了。
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让她感觉头晕,所以她低头,把头抵在了如翼平稳起伏的胸膛。她气息渐稳,声音低不可闻。
“就算姐姐犯了什么错,原谅我好吗。”
她感觉到如翼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轻轻安抚着她。
这是无声的同意吗?这样的温馨给了她回到过去的感觉。
如翼缓缓开口:“我们都做不到。”
她浑身一僵,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有反应。她从胸膛向上,回到一开始要亲他的状态。
“是啊,可是我们也分不开对吗?让我们继续吧……”
她吻上他的柔软,从唇缝中探入,把他灵巧的舌头纠缠,再不能说出任何刺痛她的话。
他们再次结合,她深深地揉在他的身体里,在肉欲的律动中放弃一切,在情绪的余烬中冰冷地切割吞噬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分离痛,结合也痛。
长明很气愤,她醒来时就发现如翼逃走了,这没什么,她还没打算对他怎么样,毕竟她只是需要他来解决一下信息素问题,但是很快她收到消息,如翼带着军队攻击了他们在鸢尾早早攻下的枢纽法法斯。
很难想象,这么短时间,他刚刚还在她身下被操得晕过去,现在就带着军队给了她一记重击。
怎么,他是夹着一肚子精液就去带兵了是吗?
长明没时间耽搁,她快速穿好衣服,带着护卫队和几个女王的眼线离开了她的爱巢,火速前往法法斯。
适当的失误也许才能带来更深的信任,这也是一个转机。
女王表示的信任并不是她热衷的,她要的是从信任中得到实在的东西,第一是撤回的眼线,第二是更多可供调令的军队,第三是一座城的权限。
哪怕是已经中了麻醉枪的大象,她要探得深处,也要循序渐进,因此得到这些,花了她很长时间。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以小博大。
以鸢尾的小,博帝国的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如翼已经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睡姿都十分工整。她侧躺到如翼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脸。这种事,她很久没有对醒着的如翼做了。
她正摸着,如翼忽然翻了个身,正与她面对面。
她暗暗收回手,等如翼睁眼。可等了几分钟,除了越发沉稳的呼吸声,什么都没发生。
长明放下心,更肆无忌惮起来。她伸手解开了如翼睡衣的第二颗扣子,看到那团柔软一下崩了出来。
刚刚在如翼翻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因为没系第一颗扣子,里面的风光是半遮半掩,勾得她心痒痒,直接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如翼的胸肌以前是大而紧致的,现在因为怀孕而涨的更大,而且松软白皙,两个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缓缓翘了起来。
长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现比看上去更软,揉着揉着不小心用过了力,惹得如翼发出一身低喘。
她忙收回手,悄咪咪看了看如翼的脸,发现他还是安睡如初。
她忽然想到他们都是要做夫妻的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害怕什么啊,跟偷人一样……
这样想着,不觉就把脸贴了上去,埋进柔软的乳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把一侧乳尖含了进去。
“唔…”
她先沿乳晕画圈着舔,再轻轻用牙齿研他的乳尖,听着上方男人愈发不稳的呼吸,一股股热流就往下面涌,视觉听觉的刺激让她半硬起来了。
她用两只大腿夹住如翼的一只大腿,有节奏地磨蹭起来,嘴里也不再咬乳头了,舔了一圈重重吸了一口。这就是她比如翼矮的好处了,一边吸一边蹭,要是如翼没怀孕,她可以一边吸一边操。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吸一下,如翼就醒了过来,看了眼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垂了垂眼皮,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住了她,让两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
长明吐出已经被吸肿的乳头,抬头问他:“醒了?”
“嗯……”
长明还要说什么,就看见如翼把另一侧乳头送了过来。她挑了挑眉,笑着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起来。
乳头被玩得熟透了,又软又大,她用牙齿咬住往外拽,扯出一条红艳艳的肉,嗖得一下又弹回去。
“…嗯啊…姐姐……轻点…”
长明一放过乳头,如翼就急不可耐地低头吻她,手从环抱她变成扶着她的腰。
他一路吻下去,直到把她的炽热含了进去,熟练地含吻。
他依旧是不够清醒的,发丝垂落又被他轻轻捻起,抬起迷蒙的惺忪睡眼,一时软得不是远山,而是春水了。
但他从来不恃这股纯劲,偏要在她看过来时,弯起眸子,羽睫微眯,如果嘴有空的话,定要做个似笑非笑的“妩媚”笑容。
现在,这个笑又出现了,唇角勾起,嘴半合,伸出半截鲜红的舌头,卷着白浊就咽下去了。
他把长明搂在怀里,又眯了过去,嘴里还喃喃:“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小心地接近大理石雕像下盘成一团的“杂草丛”,脚步压得很轻,呼吸也屏住。可他还是觉得每一步有如敲钟,心脏咚咚作响,周围的纷乱卷成线条嗡嗡作鸣。
长明就在雕像下,蜷着身子,面色红得不正常。他立刻警觉起来,跪到她身边轻轻喊她。
额头发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颤,对他的触碰以及呼喊都没有反应。
好在教堂里有一处泉水,他立刻从衣服撕下一块布料,浸湿后敷在她的额头。来来回回换了几次,长明倒是没有那么红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放松多久,他的心又吊起来了。他确定了长明是安全的,其他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做了他从前最深恶痛绝的事——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推翻一整个计划。他对自己,对长明,对很多很多人都太残酷无情了,偏执地敲定一切的走向,步步为营,最后却掀盘把问题又丢给姐姐。他打碎她后,又希望她能重组,可这又不是他要的结果。说到底,他从来不信她,所以要把她捏在掌心。
可现在,破败的教堂里,曾经壮志凌云的长明困在泥潭与噩梦中,潦倒异乡,一如当初开始流浪的她;而他,是给她缠了无数条线了,可这些羁绊却同样是隔阂,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