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如翼已经睡着了,安安静静的,睡姿都十分工整。她侧躺到如翼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脸。这种事,她很久没有对醒着的如翼做了。
她正摸着,如翼忽然翻了个身,正与她面对面。
她暗暗收回手,等如翼睁眼。可等了几分钟,除了越发沉稳的呼吸声,什么都没发生。
长明放下心,更肆无忌惮起来。她伸手解开了如翼睡衣的第二颗扣子,看到那团柔软一下崩了出来。
刚刚在如翼翻身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因为没系第一颗扣子,里面的风光是半遮半掩,勾得她心痒痒,直接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如翼的胸肌以前是大而紧致的,现在因为怀孕而涨的更大,而且松软白皙,两个乳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缓缓翘了起来。
长明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发现比看上去更软,揉着揉着不小心用过了力,惹得如翼发出一身低喘。
她忙收回手,悄咪咪看了看如翼的脸,发现他还是安睡如初。
她忽然想到他们都是要做夫妻的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害怕什么啊,跟偷人一样……
这样想着,不觉就把脸贴了上去,埋进柔软的乳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把一侧乳尖含了进去。
“唔…”
她先沿乳晕画圈着舔,再轻轻用牙齿研他的乳尖,听着上方男人愈发不稳的呼吸,一股股热流就往下面涌,视觉听觉的刺激让她半硬起来了。
她用两只大腿夹住如翼的一只大腿,有节奏地磨蹭起来,嘴里也不再咬乳头了,舔了一圈重重吸了一口。这就是她比如翼矮的好处了,一边吸一边蹭,要是如翼没怀孕,她可以一边吸一边操。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吸一下,如翼就醒了过来,看了眼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垂了垂眼皮,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住了她,让两人贴的更加严丝合缝。
长明吐出已经被吸肿的乳头,抬头问他:“醒了?”
“嗯……”
长明还要说什么,就看见如翼把另一侧乳头送了过来。她挑了挑眉,笑着含了进去,贪婪地吮吸起来。
乳头被玩得熟透了,又软又大,她用牙齿咬住往外拽,扯出一条红艳艳的肉,嗖得一下又弹回去。
“…嗯啊…姐姐……轻点…”
长明一放过乳头,如翼就急不可耐地低头吻她,手从环抱她变成扶着她的腰。
他一路吻下去,直到把她的炽热含了进去,熟练地含吻。
他依旧是不够清醒的,发丝垂落又被他轻轻捻起,抬起迷蒙的惺忪睡眼,一时软得不是远山,而是春水了。
但他从来不恃这股纯劲,偏要在她看过来时,弯起眸子,羽睫微眯,如果嘴有空的话,定要做个似笑非笑的“妩媚”笑容。
现在,这个笑又出现了,唇角勾起,嘴半合,伸出半截鲜红的舌头,卷着白浊就咽下去了。
他把长明搂在怀里,又眯了过去,嘴里还喃喃:“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小心地接近大理石雕像下盘成一团的“杂草丛”,脚步压得很轻,呼吸也屏住。可他还是觉得每一步有如敲钟,心脏咚咚作响,周围的纷乱卷成线条嗡嗡作鸣。
长明就在雕像下,蜷着身子,面色红得不正常。他立刻警觉起来,跪到她身边轻轻喊她。
额头发烫,身体一阵一阵地发颤,对他的触碰以及呼喊都没有反应。
好在教堂里有一处泉水,他立刻从衣服撕下一块布料,浸湿后敷在她的额头。来来回回换了几次,长明倒是没有那么红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放松多久,他的心又吊起来了。他确定了长明是安全的,其他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做了他从前最深恶痛绝的事——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推翻一整个计划。他对自己,对长明,对很多很多人都太残酷无情了,偏执地敲定一切的走向,步步为营,最后却掀盘把问题又丢给姐姐。他打碎她后,又希望她能重组,可这又不是他要的结果。说到底,他从来不信她,所以要把她捏在掌心。
可现在,破败的教堂里,曾经壮志凌云的长明困在泥潭与噩梦中,潦倒异乡,一如当初开始流浪的她;而他,是给她缠了无数条线了,可这些羁绊却同样是隔阂,咎由自取。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不可一世,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从小到大周围的人总和他隔着层膜,为什么说他傲慢,专断,自私,他必须承认自己的错误,必须走下神台,而且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如果说这段时间是在切割长明的灵魂,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他了。
他的新计划又孕育而生。
他轻轻凑近长明的耳边,“姐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都还给你,不,我还要给你更好的。”
“……嗯……”
如翼以为她要醒了,当即决定离开,却没想到长明只是在他怀里动了动,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
长明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在嗅。他对信息素的感知越发迟钝了,不过还是凭借这点感知以及长明的表现推测出她应该是因为发烧而出现了信息素紊乱的症状。
他歪过脖颈方便她咬,突然想起长明知道他们亲缘关系时的表现,猛地把长明拽开。
“姐姐……”这一声是有些带怯的。
可长明依旧神志不清,难受地哼哼,摸索着去抚摸他。他也想,一时犹豫。可长明又摸到了那处腺体,没给他反应时间一口就咬了上去。就下已经来不及了,逸散的信息素彼此交融,如翼软在意识不清的女人身下。
“姐姐,对不起。”
他不再推拒,任由她又贴又蹭。破败屋顶倾斜下的光线照在他们身上,也让下位的男人被笼在阴影当中。他的身体也逐渐升温起来,长明毫无章法的亲吻和磨蹭让他身上燃起一丛丛火焰。
是为了缓解姐姐的症状而已……
他一遍遍劝服自己,还是主动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拉下交换一个缠绵的吻。她像是一下有了方向,压着他的唇瓣一次次索取,亲得他嘴唇发肿,喘着气推开她好不至于窒息。
就在他还没缓过劲来时,下身密布的痛处一下让他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痛。就算他们曾经日日交合,身体非常契合彼此,可这么毫无前戏地直接捅进来,加上他现在的身体条件,这一下,几乎撕裂他内部的每一个创口,痛得他落下生理性眼泪。
可没有意识的长明不知道,她的身体只觉得爽,因此更加深入地挺进,随即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带着如翼因她每次动作而发抖抽动。
“姐姐……啊…不要……啊…慢…”
屁股上的湿热不用看也知道是血,他要是不想晕死过去再被长明发现,现在必须做些什么。他伸出痛的发软僵硬的手臂一把抱住长明,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搂住她的腰,暂时制住她的动作,接着翻滚调换两人的位置,抖着腰臀把抬高胯部,直至抬离那柄凶刃。
可这只能减轻一部分的痛感,后面还是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而长明因为被驱逐出境不满地哼哼,下意识顶胯想再进去。如翼顾不得自己,连忙俯身把那昂扬的沾满体液的肉棒含住,生理上的反胃让他的喉头痉挛起来,夹得长明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本来被痛感压制的欲望又兴奋起来,他忍着不适往里吞,再一上一下地侍弄。
等到她发泄出来,如翼的嘴都要合不上了。虽然他现在哪哪都疼,但看到长明安逸红润的脸庞,他就觉得他还可以做更多。
试了试体温,已经没有那么烫了。他把留下的痕迹和降温的布都处理好,给长明擦了擦身子就离开了。
他偷偷写了一封信,模仿皇室的作风通知长明他人在帝国,并“劝说”长明为帝国效力。他让一个小孩送到那个教堂中,然后踏上了去鸢尾的路。
“姐姐,我输了。”
长明没有回应他,只是眯着眼一寸寸地打量他。从他们退婚仪式到现在,其实也没有过多久,可如翼却变化太大了。不仅是身形的憔悴,连精神状态也与一开始的意气风发相去甚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必和之前比,就和不久前交战时比,也变得太大了,眉眼里的冷漠和高傲尽数消失,玫瑰去了刺,冰山化了水。
他膝行到长明面前,低眉顺眼,“任由姐姐处置。”
长明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逼他扬起脸,“处置?好啊,让败军首领尝尝强奸的滋味怎么样?”
“好啊,不过现在可能来不及了。”如翼无辜地笑笑,“她马上要来了。”
和如翼相处这么久,她也算是知道他的脑回路了,倒不用如翼多解释,她就知道是谁要来了。
她一点他的额头,无奈道:“笨蛋,你要愿意就不叫强奸了。”
如翼笑笑,乖乖地跪在她脚边。长明没打算给他松绑,她越看如翼那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微笑就越气闷。她捏捏他的脸颊,低声道:“那些话……”
“哟,玩什么情趣呢?”
不知从哪进来的女人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坐着的长明和跪着的如翼都向那人看去。那人摘了帽子,正是如今鸢尾的统治者,如翼的合作人,长明的老战友,香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长明很兴奋。二五仔这个词在她并不清晰的道德观里没有什么杀伤力,她诞生于帝国,后成了联盟的一员,再后来又回到帝国的怀抱,最后又联合鸢尾给了帝国最后一击。
有一些偏袒她的后人会认为她从来没有愚钝地反复横跳,只是在年少时就做了一个跨度极大战线极长的复仇计划,最后如愿以偿,夺取了帝国的心脏,协助建立起鸢尾帝国。
还有些人认为这就是她的本性,不安定与不忠诚漂浮在她的血液中,她从来就是这样一个恶劣的战士。
也许后者是对的。
长明正在攻陷帝国的心脏,给帝国做个小手术。她如此迫近计划的高潮,以至于有些飘飘然地在作战时搂过如翼亲了一口,宣告众人曾经敌对的二人是如何同流合污,当然没有这个插曲,真相也昭然若揭。某种角度上,她也算完成了帝国给她的任务,从此之后,不再有鸢尾,不过也不再有帝国了。
不过她没有忘乎所以,这个计划有众多的合伙人,其中最重要的是香格和如翼。
她不得不佩服香格,经年的蛰伏一朝爆发,势要走上最高的位置。不过香格最厉害的地方还是在于对人的把握,不管是圣人还是歹徒都能为她所用。但香格并不是为了权力地位走到这里的,或者是,不仅仅是为了这些。或许她称得上是香格的挚友和知己,所以,这次更迭,她同样笃信,必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至于如翼,显然不是一个服从者,这次计划绝与他脱不了干系。和之前一样,如翼从不告知她任何有关计划的事,只等恰当的时机她自己醒悟。如果不是为了作战的事连轴转,她可以分出些精力品品如翼之前的所作所为,兴许能理解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但那要等尘埃落定之后了,现在只要如翼乖乖待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她亲自去了女王的宫殿,去找那位多年不曾见过面的曦菲亚克女王,不过也许找到艾米更为重要。那位小时候与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曦菲亚克,如今状态很是令人迷惑,她倾向于早已经被谋害。不过她们封锁皇宫,搜查每一个房间后,既没有找到曦菲亚克,也没有找到艾米。
这时如翼来了,一身军装,身形笔挺,只是不像以前那样英姿飒爽,倒是多了几分弱气和温顺——因为状态不好,并没有参与作战,只是在后方指挥,或者更多是陪伴长明,做做女仆做的事。
“我知道她在哪,和我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跟在如翼后面进了女王的会客厅,在他打开机关后,看到了一位精致的华贵女人和在她身边为她梳妆的艾米。
艾米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只是静静地一遍又一遍地梳理丝绸般的头发。而另一个女人,应该就是帝国的统治者,即将退位的女王,曦菲亚克。只是她始终闭着眼,虽然鲜妍美丽但没有一丝生机。
“如翼,你以为你们立场统一后就可以解决所有矛盾吗?”艾米突然开口。
如翼面色平淡道:“你最好现在离开女王。”
艾米笑笑,忽然又把目光锁定长明:“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长明警惕地观察她,努力忽略让她不安的雕塑般的女王。
“真可惜,我还是觉得你当时把她变成曦菲亚克这样子最好。”
“什么?”
长明有些不明白艾米的意思,却看见如翼突然已经飞身过去摁住了艾米,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等等,如翼…”
如翼动作停住,把刀刃缓缓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姐姐,如果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长明愣了下,从如翼的话里品出一份撒娇来。
“不是的,如翼。我不是要问她挑拨的东西,只是还需要留着她。”
她抚上如翼的侧脸,动容和愉悦让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想,该告诉我的,你一定会告诉我。”
“姐姐……”
如翼垂眸,睫毛轻轻颤抖,摸上她纤细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他们之间那层浮动的冰也渐渐消融。
他们暂时稳定了局势几天,等到香格处理完鸢尾的事宜,便共同探讨关于新鸢尾帝国的事。
长明和香格的关系和好如初,他们曾经在简陋的帐篷里畅聊的那些梦想在现实中得以铺展,虽然过程十分崎岖,但跨过时光的漫长,这份羁绊重又唤醒。
除此之外,香格把长安从鸢尾接了过来。可以说,长安的每次出现都带给她“惊喜”。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如翼的婚礼,这让她有些郁闷。不过长安似乎一下看出她在想什么,连忙给她解释,说那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她不可能对如翼还有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明十分怀疑,怎么就这么巧呢?这个婚礼真的有必要吗?
长安把她拉到一边,小声道:“我可是她的人,”她指指那边笑得莫名其妙的香格,“她可是新鸢尾帝国的女王,我要抱她的大腿,我可不想掺和你们的事,你也给我把小时候的事保密!”
看她特别认真的表情,长明也不愿深究了,摆摆手表示理解了。长安一笑,回去找香格不知道说什么了。
长明没在意,她突然想起如翼的事了,尘埃落定之后,她要和如翼好好聊聊的。
如翼像是和她心有灵犀,一封邀请函被送到了她的手中,如翼正在芙兰卡阿姨的花田中等她。
她到时,如翼正在打理花束。他身着白色衬衫,袖口挽起,下摆整洁地塞在天蓝色的短裤中,露出一截漂亮的线条分明的腿。她意识到如翼可能破费心思的选了这样简洁的一身,既显得年轻有如少年,又不会太幼稚,连带花田与蓝天,就好像会洗涤掉他们的罪恶。
比温声甜美的问候先到的是一束白色茉莉花,香气扑鼻。
“姐姐。”
长明的心抖了抖,接过花朵,“谢谢。”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很快消失,转头继续打理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