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保祁珣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之后,江浔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英俊的眉眼不停的扫视在祁父身上,那眼神仿佛是要将眼前这些人千刀万剐一样。
“江总,不是,你听我说我们也不是——”
“都他妈给我滚出去!”
江浔在外人面前一直文质彬彬,对外的形象都是高冷矜贵,温和尔雅,在商场上大杀四方。
现如今江浔却不想忍了,他看到祁珣被他们搞成这样,整个人的青筋爆起,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兔子,就是这样被别人作践?!
祁父 刚要解释着什麽,江浔突然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枪,猛的对準了祁父的额头。
“我再说一遍,要麽滚出去,要麽死!”
现在江浔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答应了祁珣一些事情,他现在早就把这群人给杀了,祁父看到枪整个人瑟缩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祁桦看到枪整个人吓得腿都软了,最后还是祁母拉着把他拽了出去。
江浔 见人都走了之后将手枪收好,然后转过身对着江晏说道:“打120,把宋清送去医院看看究竟碰到哪里了,如果真的受伤了,也好去治疗,不要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
点了点头,连忙去打120,此时此刻的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论怎麽换。一点儿回应也没有。
哎呀,小兔的乖乖哒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江晏护送着躺在担架上的宋清上了车,江晏临走之前转头看了江浔一眼,江浔向他摇了摇头示意离开。
看到江浔这样干江晏也是没有办法,带着宋清就离了别墅,江浔看到人都走光了,颠了颠怀里的祁珣开始安抚着。
“哎呀,把我家小兔子吓着了,小兔子乖,咱不理他。”
“先生他们骂我……”祁珣没有哭,没有闹,他把眼泪收了回去,两眼空洞,他现在已经达到了所承受的极限。
他现在真的好累好累,他想睡一觉,然后永远不用再醒来,这样就不用面对世间的一切。
可是他又怎能甘愿放下这世间的一切,这里有爱他的江浔,还有一个将出世的小小兔子,在江家他可以无忧无虑,不管不顾。
“他们都是神经病,珣珣乖,我们不理他,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们,让你亲眼看到就是人家被制裁的样子。”
江浔恨的牙痒痒,不过在祁珣眼前他只是说了这麽一句话,他不敢在祁珣面前表述太多自己杀戮血腥的一面,他害怕让祁珣熟悉自己之后,小兔子就要跑了。
“先生,我累……”
只是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江浔看到了祁珣的绝望和对生的厌恶。
但哪怕是没有精密的仪器在身旁,他也能猜到他家小兔子的病情已经进一步恶化了,因为那几个人的出现,现在祁珣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乖,不哭,明天,明天下午就是宴会了,乖,我们拿完东西就离开那里,好不好?”
江浔 把邡祁放在沙发上,单膝跪地,一脸柔和的询问着祁珣的意见,尽管祁珣不同意他这个意见,他也会这样干,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在干什麽事情之前和他家兔子说一声。
“先生,你说的,我们拿完玉佩就走……”祁珣垂着眉眼,嘴唇抿了抿。
“乖,想哭就哭,不要忍着,你一定不要忍着。”
原本情绪还算稳定的祁珣,听到这句话,就算不想哭,此时此刻也能哭的出来,他张了张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在那里嚷嚷着。
“先生他们欺负人,我没有做错什麽,我永远不是婊子,我是一个有人爱的孩子,不是吗?他们为什麽要这样说我?”
“珣珣乖,我们珣珣是一个有人爱的孩子。他,他们没人爱,才会这样说你,对,想哭就哭,不要忍着,这里有我担着。”
听到江浔这句话,祁珣整个人哭的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江浔没有说什麽,没有安慰,只是任由祁珣这样哭着,他抽了抽几张纸巾帮着祁珣眼泪。
但是祁珣的眼泪实在是太多了,他的委屈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他现在真的好想好想宣洩一下,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麽样去宣洩自己的情绪。
一张纸巾面积虽然不算太大,但平时用来擦东西来说却早就已经足够了,但在眼泪的攻势下擦了没几下,竟然就染湿了整张纸巾。
“先生他们坏,他们坏,我做错了什麽,我永远做错了什麽……”
祁珣呜咽着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又或者说本身就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珣珣是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小孩,只不过却是生错了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