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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得哭一场,还不如昨夜和他干了。
他钻到姬乐后颈,一口正要下去,姬乐却猛地起身。
分明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口中却唤着,“雍昱雍昱在哪。”
谷遗被他颠得,脑袋在人背里乱滑。
姬乐前脚刚踏出门槛,便咣得撞上了一堵坚硬的庞然大物。
当即仰着头要朝后倒,一双大手搂住姬乐的腰,小蛇敏捷地避开才没被压住。
但小蛇不敢再动了,他的本能告诉他,这是一个灵力深厚的,危险的人。
只听到戏谑一声哼笑,姬乐便被抄着腿弯打横抱起。
那人把姬乐往床上一丢,旋即便剥了姬乐的裤子,发了情似得焦急地欺身压上。
谷遗趁着人兴奋,溜出了姬乐身体,躲在被子下面偷看。
姬乐看上去彻底迷糊了,抱着脖子胡乱哀求,“咬我…”
“咬…腺囊。”
谷遗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心头赫然一惊。
【阮卿白!以前总欺负姬乐的大混球。】
阮卿白如盯着块鲜美的香糕,笑得一脸荡漾,惨白的大手色迷迷地在姬乐的腰臀间游走。
他吻了姬乐的额头,一直往下亲到眉眼,鬓角,嫣红的软舌,哧溜撩抖过姬乐的耳垂。
“乐乐~如此可人地哀求。”
“你是想做,我的坤泽?”
第48章 欺负我,下次还让师兄揍你
青天白日里,霁月仙阁却房门紧闭,靡艳的喧淫声响起…
弹软的水床上,八角冰花纷纷扬扬,将一双缭乱交叠的身影覆盖雪白。
谷遗死死蜷着蛇身躲在被子里,露出半只赤瞳窥伺外面。
那双人风景…看得蛇首发红。
谷遗一时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好色的禽兽。
几百年不见,这混球的手段更花哨了。
可怜的姬乐…一身红痕,被玩地像个破布娃娃。
惹火的动静愈发令谷遗难以自持,他憋得尾巴生疼,滴答滴答掉出了两大滴鼻血。
不行,他得溜出去缓解下。
可身躯刚一蠕动,一只沉甸甸的脚便砸了下来,谷遗差点把蛇胆吐出来。
被子被一把掀开,谷遗见光立刻装死。
阮卿白斜睨着一坨银蛇,抬脚卷住滑腻的蛇身。
看着梆硬的蛇尾,他哼哧一笑。
“这么有感觉,不欣赏到结束吗?”
谷遗听得蛇鳞耸立,这老狐狸早发现他了?!。
他索性不装了,歪着首将鼻血蹭在身上,坦诚地甩甩憋得已然变色冒水的尾巴。
“憋不住了。”
阮卿白心情好似很愉悦,笑得肩膀直颤。
“那爬上来一起玩~我不介意。”
“乐乐确实美味~”
谷遗的视线止不住往姬乐漂亮的长腿上落,却强忍着蛊惑。
“我介意,他是我主人。”
“我虽打不过你,救不得他,但欺负他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唤他主人啊,你不是不承认吗?”
阮卿白眉心微蹙,手指旋即亦有所指地往姬乐尾椎下戳。
“啊~莫不是在我不知之处,他容许你舔了他的…”
“没有。”谷遗打断。
阮卿白一把攥住他脖子将他揪到面前,方才还柔和的表情,明显阴翳了许多。
“当真没有?”
阮卿白生气了,谷遗心头一阵恐慌。
姬乐的贞洁是阮卿白的底线,阮卿白曾直白地警告过他,玩可以,但绝不允许碰不该的地方。
谷遗可不想为了一个雄性的屁股而冒惹怒万年强者的风险。
他识趣地摇头:“真没有,他压根都不知我来了,否则也不会发病的时候叫别的毛头小子。”
阮卿白狐眼一眯,他方才是听到了姬乐在唤雍昱。
可他分明勒令雍昱,乐乐的任何事情都要告知他,但俩人竟有了秘密。
阳奉阴违?雍昱想独占他的乐乐?
危险的暗芒在阮卿白眼底酝酿。
“他找雍昱,可是同乐乐所求的咬腺囊有关?”蛇首疯点。
“那是何意?他为何会求雍昱咬他腺囊”
谷遗嗅到了危险的气息,麻溜地将秘法之事一五一十告知了阮卿白。
阮卿白倏然失笑,“难受成这般都不来找我啊…这是有多不信任我。”
谷遗见姬乐分明有阮卿白的躯体降温,却还痛苦地乱滚乱撞。
他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有些着急道。
“他的火病已不是以前那般抱抱贴贴便能缓和了。”
“你若是降不下身段去咬一个乾元腺囊,便让我来。”
阮卿白向蛇投去冷视。
“我才是他的男人。”
“你一只小宠物,操心未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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