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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衡打算强来。
“小师叔,快把衣服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当轩衡意图强行撕他衣服时,姬乐忽然张嘴咬了轩衡的手。
“不许动我!”
“这是他的衣裳,我不要脱!”
如此单纯的意图,一下给空气干沉默了。
忽然间,姬乐护着他的稀世珍宝,肚子发出咕噜噜的一声长吟。
他仰眼看向雍昱,“我…饿了。”
雍昱敞颜一笑:“好!我这就去为仙尊准备饭肴!”
雍昱甩着尾巴跑了,轩衡急着往人身边一坐,拉着姬乐胳膊问道。
“你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你又发病?可是师弟又气你了。”
可姬乐对此闭口不言,反倒问起轩衡。
“洺儿对我…做了什么?”
轩衡一愣,“我哪知道。”
姬乐:“不是你说…他帮我降了温吗?”
轩衡撇撇嘴:“这个啊,那是因为你一直待他屋里。”
“除了他还能有谁。”
姬乐有些羞耻:“我想问的是,你可有看见,他用了什么法子吗?”
轩衡的视线猥琐一眯:“你现在不是很饿吗?”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觉得小师叔应该比我更清楚。”
姬乐是清楚,饥饿…只能说明火灵和体力的消耗…很大。
而不是撕咬腺囊注灵的方式。
他埋着头不吭,轩衡撞了撞他的肩膀:“如果小师叔想不起细节,那轩衡可以给你讲讲~”
“师弟把他的***放在你的***然后***他**你***”
轩衡对着姬乐的耳朵吹气,叽里咕噜乱说一通黄色废料,把姬乐耳朵讲的通红。
姬乐一巴掌拍开轩衡的臭嘴。
“你讨厌。”
轩衡抓着他手闹:“哎?我说得哪不对,师弟开门的时候我眼睁睁瞅到他喘息不稳,衣襟还大敞着,再说,那么洁癖的人都把衣裳给小师叔穿了,这说明你俩有戏啊!”
“倒是小师叔跟我讲讲你到底怎么诱惑的师弟,好让咱也学学本事啊!”
轩衡被姬乐赶出去了,挂在人窗外的蛇看尽了这一切。
绯红的蛇瞳翻滚着,盯着大敞的衣领后露出的雪白后颈。
上面的齿痕未有重叠加重的迹象。
他心头诧异,连阮卿白那种内力深厚的修者,一边给人降着雪一边胡来乱揩,都未能奏效。
倒是看起来没什么本事的毛头小子,居然真以躯魄使那般严重的热病缓和下来。
这就是姬乐爱的力量?晕了还能摸奶识人。还是那小子有独到的手段,比阮卿白更为淫毒!
可看着姬乐好起来,谷遗倒是安心许多。
倘若以身躯降温实用,尽量能少咬腺囊便少咬。
他钻进了姬乐的被窝,隐隐间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情。
在盯着姬乐后颈上,自己留下的蛇齿暗自满足时,他突然想起来了。
【哎呀,他好像给那小子毒了一嘴。】
【算了,那小子活该,谁让他给小仆人欺负病了。】
入夜了,姬乐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
耳边终于清静了,可躺下后,门内那恍然一瞬的场景便又开始造作。
可那显然是错觉,毕竟他都看到姬思洺偷看他和雍昱了。
他翻来覆去想不通,反而滚了一身汗。
不想了不想了,别大晚上又给自己烧了。
半夜,谷遗蜷进姬乐怀里睡得正香,忽然滚下了床,还吧唧挨了一脚。
他正要破口大骂,一阵凉风裹着月光卷了进来,寝阁的门大敞着...而床上的人,地上的鞋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西边的独幢寝阁外,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翻上了窗。
脚尖落地的瞬间,黑影膝盖一软跪在了砖瓦上,不禁发出声痛哧,旋即咬住舌头夹住了声音。
姬乐揉了揉自己的尾椎,松了松将大腿摩擦疼的裤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够着窗户,将眼堵到窗缝处。
他还是在意,舔狗就是执着,凡是心上人的事情,就算是幻觉,也得追根刨底。
他睁大眼睛环视起屋内,可环境太黑了,哪里都捕捉不到人,而不知什么东西在眼前乱晃,扎的他眼睛酸痒。
姬乐没办法,悄咪咪在指尖撮了一小簇指甲盖大小的火苗,刚从门缝推进去,眼前轰然燃起团火。
旋即便传来一声惊吱!
窗户被一阵冷风猛然推开,姬乐当即后仰着跌坐在瓦上,可当他龇牙咧嘴的抽吸时,一个魂牵梦绕的身影赫然立于窗前。
姬思洺一脸诧异的盯着他,而此刻,一只兔球后背着火,吱吱叫着在人怀中翻滚。
姬乐大惊失色,扯着酸痛的下半身扑上去抢过兔子,翻了进去,扬手点燃室内烛火便将兔子泡进水盆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