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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待着,哪里都不许去。”
沈知之点头应和他。
都说人很容易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当景泽谦拿着药回到车上时,哪里还有沈知之的身影。
真是个小骗子。
景泽谦拿出手机,打开追踪器,发现沈知之逃跑的路线是他家的方向。
自投罗网。
景泽谦轻嗤一声。
等他抓到他,必须得新账旧账一起算。
……
沈知之以为逃回自己的家最安全。
他打算等几天景泽谦消了气,再回去哄他,毕竟自己的屁股只有自己心疼。
沈知之刚洗完澡,正准备看一部综艺,忽然感觉身体一阵阵发软,脑袋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
应该是喝酒的原因。
沈知之没有多想,倒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床旁边的衣柜传来响动,被人一点点从后面挪开。
景泽谦从衣柜后走了出来。
重逢的那一天,他让助理拿到了小区监控,知道了沈知之的门牌号。
于是他买下了隔壁的房子,把衣柜后面的墙和隔壁打通。
沈知之的衣柜不算大,也容易移动,景泽谦只打了半人高一人宽的通道,这样既不容易被沈知之发现,也方便他下手。
黑暗里,景泽谦坐在床边,伸手撩起沈知之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端详着这张让他又爱又气的精致脸蛋。
omega面露痛苦,好像做噩梦一样。
景泽谦低吟道:“沈知之,我早就说了,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沈知之睡的很不安稳,不断的呜咽,就连呼出来的气流都是滚烫的。
空气里渐渐沉弥出淡淡的晚香玉,且越来越浓郁。
omega到了发/情期。
察觉到这一点,Alpha透着野欲的眼睛里染上了兴奋。
啪的一声,灯猛的被打开,沈知之倏地惊醒。
他在朦胧中看到了景泽谦,吓得他连连往床角缩:“你,你怎么在这里……呃。”
话音未落,沈知之闷哼一声,他被腺体处散发的巨痛压的直不起腰来。
仿佛被人架在火上炙烤,喉咙里都干的发紧。
景泽谦像个袖手旁观的观众,站在门口无动于衷,冷淡的说:“你发/情期到了。”
“废话,那还用你说。”沈知之紧紧抓着领口,妄图驱散体内的燥热。
可向上翻涌的酥*,是怎么样都甩不掉的。
沈知之伸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支抑制剂。
还没撕开包装,就被景泽谦快一步的抽出他睡袍的带子,把他的手腕绑在腰后。
失去了束缚的睡袍向两边分开,露出的肌肤泛着欲红。
抑制剂掉在地上,沈知之面红耳赤:“你又发什么疯,给我解开!”
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起头,眼中寒光毕现:“我在这里,你觉得我会给你打抑制剂的机会?”
历史重演,沈知之又想到他第一次被景泽谦终身标记的那天。
那一夜,简直身如地狱,折腾的他死去活来。
当他对上景泽谦漆黑的曈眸时,就吓得直摇头:“不要,你滚开,我不要你的标记。”
“不要也得要,沈知之,你没得选。”景泽谦把他推倒,高傲的逼视着他,“不过,我不打算让你这么快解脱。”
他慢慢俯下身,爱惜般的用手指轻轻划过沈知之的脸颊,说出来的话令人发麻:“沈知之,你真的好不乖,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这辈子都不敢再违抗我的命令呢?”
', ' ')('沈知之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他现在神志不清,压根儿没听到景泽谦说了什么。
不过是哽咽几声的功夫,一阵毁天灭地般的信息素凶狠的镇压下来,毫无防备的挤进沈知之脆弱的腺体里。
“啊!!!”沈知之哭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很快枕头就湿了一片。
Alpha绝对压迫性信息素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带来的只有痛不欲生,如同被人生生剐下来皮肉,疼的沈知之不停的打滚,带着哭腔求饶:“停下,求你。”
景泽谦对他的惨样儿视若无睹,用冷漠的口吻问他:“沈知之,认个错,我今天就放过你。”
沈知之意识涣散的摇着头,哪里还能听进去景泽谦的话,他满脑子想的只有赶快结束这场酷刑。
可他的沉默,在景泽谦看来是不服气,怒火攻心之下又加重了信息素。
威士忌真的太烈了,打压的沈知之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
可与此同时,他又能感觉到从生**传来的异样,引诱他释放更多的甜美信息素,讨好Alpha。
沈知之终是扛不住,不自觉的呢喃着:“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景泽谦听到想听的话,便收起了一些信息素,接着问:“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和Alpha去参加派对,也不该偷跑回家。”
“还敢吗?”
“不,不敢了。”
沈知之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从头湿到脚,眼里含着迷情的微波,喘息急促,双腿绞紧。
难受坏了。
还没怎么样,就好像被玩烂了。
露在外面的脚踝漂亮纤细,景泽谦举起一只,低头亲了下,种了个草莓。
他帮沈知之擦干净泪水,赞叹一句:“真漂亮。”
像件完美的工艺品。
洁白,神圣无瑕。
勾着人想把他破坏,弄脏。
“别哭了,我这就让你舒*。”
景泽谦把沈知之翻了个身,对着他肿起来的腺体,用力的咬了下去,把信息素全部灌入其中。
沈知之只是抽搐一下,便再也动弹不得。
终身标记结束后,已是凌晨四点。
景泽谦懒得给沈知之穿衣服,只是拿薄毯把他裹住,抱上了车。
……
沈知之是被痛醒的。
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景泽谦的家里,也没多想什么。
缓解了发情期的难受,让他好过一点。
沈知之起来后见不到景泽谦,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去找水喝。
这里是二楼,沈知之记起自己的水杯被丢在了三楼某个房间,就去找。
等景泽谦过来时,早就人去床空。
他第一反应是沈知之又跑了,连忙给他打了个电话,好在他拿着手机:“你在哪儿?”
沈知之的声音很虚弱:“我迷路了,不知道在三楼的哪个房间。”
景泽谦想了想三楼几千平方米的空间构造,下命令:“给你十分钟,现在自己来书房找我。”
沈知之:“……”都说了他迷路了。
第20章 每次都说疼,每次都不长记性
沈知之用了半个小时,才磨蹭到书房。
被Alpha掰着云团,疯狂了一整夜,他现在走路都费劲。
景泽谦正在工作,沈知之也没喊他,就安静的站在办公桌前。
没有问任何关于景泽谦怎么会出现在他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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