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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的看向陶韫,“能为景家延续香火,是你的荣幸,不要因为这个恃宠而骄。”
容语禾夹了一筷子海参塞到了景泽天的嘴里。
用餐期间,容语禾问景泽谦:“你和知之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件事景泽谦随时都可以,但沈知之绝对不会配合。
总不能再绑着他出席自己的婚礼吧。
这要让外界知道,能笑他们景家一辈子。
所以,景泽谦不着端倪的回道:“我们还没定好,先给大哥举办婚礼吧。”
“也行,小天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五号,你们的不着急,慢慢选。”
容语禾就这被轻松的搪塞过去。
其实沈知之很想告诉容语禾,他儿子就是个变态,他是被他囚禁在这里的。
也许说出来,容语禾能替他做主,可那又有什么用,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被景泽谦抓回去。
况且,容语禾是那么的温柔,要是让她知道她儿子的真面目,肯定会受到伤害,沈知之不想因为自己去伤害别人。
吃完饭,景泽谦被容语禾叫去刷锅,沈知之靠在沙发上,看到陶韫一个人倚在阳台的栏杆上抽烟。
他想到什么,就扶着墙踉跄的走过去。
陶韫看到他,对他微微一笑。
沈知之温声提醒:“有宝宝了还是不要抽烟了。”
“就这一根,不碍事。”陶韫嘴上虽这么说,可还是把烟掐了。
他双手搭在栏杆上,半开玩笑地说:“我以为景二爷只是玩玩你,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和你领证了。”
沈知之没想到他说话居然这么直球,礼貌的笑了笑,没回答。
陶韫接着说:“我能看出来,景二爷是真的喜欢你,你比我幸运多了。”
沈知之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伤感,不由得好奇:“你是喜欢大少爷吗?”
“有点吧,虽然他把我当替身,一开始也是他强迫我,可毕竟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会日久生情。”陶韫叹了气,“泽天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
沈知之见过陶韫好几面,今天头一次发现,他还挺好相处。
陶韫苦笑着,拍了拍沈知之的肩膀,转移了话锋:“你呢,你喜欢景总吗?”
沈知之被难住了。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考虑过。
他说他恨景泽谦是真的,因为他束缚了他的自由,可说完全不喜欢好像也不对。
沈知之是颜控,他对景泽谦肯定有好感,之前他也帮过他很多,沈知之也为此感动过,所以说不喜欢是假。
但景泽谦太疯了,他的控制程度远超正常人所能接受的范围,沈知之不敢对他真正的敞开心扉,每当想要靠近时,便会因为害怕本能的退缩,他至今都没有认真给出自己答案。
见沈知之一脸纠结的样子,陶韫明白了什么,他不再需要沈知之回答,而是对他说:“现在我也算是你嫂子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
热闹的一晚很快就结束了。
容语禾他们走后,偌大的别墅里又恢复成往日的死寂。
沈知之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景泽谦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他说:“你去洗澡。”
沈知之有气无力的问他:“你非要在24号领证,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闻声,景泽谦微微皱起眉,走到床边,俯身撑在沈知之上方,问:“你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们曾经的事?”
“你说咱俩是拍戏认识的,可我小时候也没拍多少次戏……”沈知之突然想起什么,“我十岁的时候被我爸一脚踢到了湖里,发了五天高烧,很多事都不太记得。”
', ' ')('景泽谦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回话,只有眼眸像深邃的汪洋。
良久,他才不缓不慢的开口:“那部剧因为主角犯事,还没播出就被毙了。”
而且导演病逝,编剧退圈,又过了快二十年,景泽谦不确保还能不能找到资源。
他加了句:“不过,我会尽力让人去找。”
沈知之有些疲倦,他侧躺在枕头上,想就这么睡过去。
景泽谦把他翻过来:“沈知之,不许睡,去洗澡。”
沈知之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我还很疼,求你当个人。”
Alpha向来都不喜欢omega忤逆自己,景泽谦也不再和沈知之啰嗦,直接给他的腰下垫了个软枕,掌心揉了揉他被迫翘起来的臀瓣,低声道:“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义务。”
他不说,沈知之都快忘了,自己现在已经结婚了。
无论是男朋友,还是丈夫,沈知之从来没当真过,也不曾适应这些身份。
他连腿都懒得张:“法律没有规定这个是必须性,相反,他这属于婚内强/暴。”
景泽谦没打算跟他讲道理。
他的脸色很差,所以迁怒到沈知之下手也特别狠。
景泽谦掐着沈知之的脖子,碾着他的***,不给他换气的机会,好似就想这么把他弄死在床上。
沈知之的脸因为缺氧憋的通红,他的手不自觉的去拽景泽谦掐着他的脖子的手。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他仿佛被关在密不透风的玻璃罩里,隔绝了他唯一的氧气。
但更要命的,是景泽谦在窒息里,给他的源源不断的**。
沈知之咬紧的下唇发出一声苦闷的哽咽,紧绷的双腿不停的踢蹬。
不知这种痛苦持续了多久,久到沈知之再无力挣扎,双眼一沉,逐渐陷入了昏迷……
哪怕沈知之在睡梦里,景泽谦也会拿锁链拴着他。
沈知之无时无刻不在想逃跑,可一直没有机会。
昨晚折腾的太过,沈知之到中午都还没有胃口,只简单的喝了两口豆花。
窗下的床头放着一束野玫瑰,在阳光下正绚烂的绽放,上面的水珠泛着晶莹的光泽,熠熠生辉,鲜艳欲滴。
沈知之不清楚景泽谦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野玫瑰。
正当他对着玫瑰花失魂落魄的发呆时,咚的一声,景泽谦把奖杯放在床头桌上:“这个奖杯是你的,你想把它摆放在哪里?”
第29章 新的玩儿法(葡萄配红酒)【已修改】
沈知之看着梦寐以求的奖杯,锥心的痛。
这个本该让他骄傲的荣誉,却因为景泽谦,让它在沈知之的心里蒙上了灰尘。
只要看到它,就能让沈知之想到景泽谦带给他的疼,还有这段度日如年的囚禁生活。
沈知之平淡的开口:“随你处置,我不想再看到它。”
景泽谦眼底涌现愠色:“沈知之,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可沈知之依然平静如死水,反而质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说呢?”
“你从没把我放在和你平等的位置上,凭什么说你喜欢我?”
景泽谦再次缄口不语。
沈知之现在痛不欲生,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沈知之等这个奖杯等了十八年,那景泽谦又何尝不是等了他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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