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
被叫到名字的人抖了一下,慌乱抬头看过来。公司要求员工上班时间穿皮鞋,韩信总是不习惯,觉得磨脚,因此在更衣室自备一双运动鞋,方便他下班时间背着他那个大双肩包蹦蹦跳跳的回家。小孩脚上穿的是很薄一层的黑袜子,大概是夜市上十块一打的,质量不太好,隐隐透出一层肉色,一只脚穿着,一只脚赤着,点在浅棕的木地板上。
已经接近七点,办公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韩信今天上下楼的次数多了些,脚后跟那块像擦破皮了似的疼,他脸皮薄,故意把一份文件看得慢吞吞,把人都熬走了才敢脱袜子,谁知道刚脱了一只脚的,自家那个迟到早退天天摸鱼的老板突然推门进来,搞得他站起来也不是,坐着也没礼貌,韩信捏着那只袜子,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刘邦看见了,只是很识趣的装作没看见,大咧咧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韩信身边,哥俩好似的搂过他半边肩膀:“怎么了,脚疼?给我看看。”
他们是睡过几次觉的关系,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算不上冒犯。刘邦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虽然年纪大了点,胜在床上花样多,玩得人很爽,在工作方面也时不时给年轻同事优待,一来二去,韩信心里是多少存了点旖旎心思的,所以他也就没躲,汗涔涔的手捏着那只薄丝的袜子,任凭刘邦握住他的脚踝,把自己的脚抬到他的大腿上。
“这么细的腿。”刘邦调笑一句,手掌往韩信小腿肚上摸摸捏捏,那块儿的肉软绵绵的,捏起来带劲,像玩一块面团。
韩信才反应过来刘邦哪是要给他看伤口,只是拿他寻开心而已,脚尖试图去蹬他,没成功,力气不够大,脚腕还是被刘邦牢牢抓着,往前拽了一段,摁在腿间火热的那一处。
刘邦缓缓摩蹭几下,沉声道:“硬了,用脚给我弄出来吧。”
韩信一个平平无奇循规蹈矩的靠贫困学生补助凑合到毕业的男大学生,娱乐活动都少得可怜,更别说这种床上奇奇怪怪的性癖,他比刚刚被刘邦撞见脱袜子时还要紧张羞耻,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红晕,他看了刘邦两眼,见对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甚至已经解开皮带,狰狞的器物唰一下跳出来,硬硬的戳在韩信足底。
刘邦按着他的脚背,小孩的脚轮廓漂亮,像一把撑开的弓弦,脚底皮肤触到热烫性器的时候瑟缩一下,脚趾缩紧,不甚熟练的顺着鸡巴的弧度上下滑动。
小朋友不爱穿拖鞋凉鞋,巴不得一年到头运动鞋走天下,两只脚常年不见光,白得透亮,玉一样的颜色,圆润脚趾踩在刘邦龟头上,点了点,沾了一脚黏腻前液。
“小崽子,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刘邦喘几下粗气,咧嘴笑起来:“继续。”
韩信干脆把另一只脚也抬起来,双手撑在身后,并且两只脚去摩擦刘邦的性器,他另一只袜子仍是没脱,有点粗糙的布料,磨的刘邦又痛又爽,韩信做得不太灵活,却是专心,努力让刘邦鸡巴的前段卡在拇指和二指之间,好给他带来更舒爽的体验感,小孩的外套已经脱了,就穿了一件西装衬衫,额头竟出了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交的快感其实远不如直接操进身体里去,甚至连口交都不如,韩信被他调教几次学的很快,口活属实还不错的。
刘邦伸手撩起一缕韩信散下来的侧边头发,替专心的小孩别去耳后。
可他就喜欢韩信对他一脸痴迷的模样,身体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人,那双猫儿一样的滚圆眼睛里容不下别的,也不许容下别的。
刘邦的心脏砰砰跳,底下性器硬得更厉害,韩信足心被操出一片鲜艳的红,一双足湿漉漉的,到处是溢出的前液,像踩在一片潮湿的海滩,海水飘飘悠悠,一阵一阵扑得他精神恍惚。眼前是刘邦的脸,刘邦的眼睛,正在看着他。
他的脚趾已经活动到麻木,大腿根很酸,轻微的抽搐着,好在刘邦也没继续折磨他太久,在韩信的努力下终于射出来,点点白浊沾在他右脚的黑袜上,慢慢融进布料里,留下一点模糊的印子,更多的精液射在他没穿袜子的左脚,刘邦抚过他的脚底,握住韩信的腕,算是给小孩对于这场荒谬又突然的性爱有一点补偿,在他脚背落下一吻。
晚些时候韩信是和刘邦一起出的公司大门,小孩儿穿着他那双蓝底红边的运动鞋,怎么走都不自在,迈两步就要原地蹦跳一下,刘邦看着他这样好笑,拉着人衣领让他靠着自己慢慢走。
“快八点了,饿不饿,想吃什么?”刘邦抬手看一眼表,七点四十八,公司大楼灯都熄了,差点被保安关里面。
他以前也有几个炮友,偶尔赶上饭点,必然是要狠狠宰他一笔,什么分子料理怀石餐厅,怎么贵怎么来,吃不吃得上是另一回事,反正都是卖乖讨巧,万一蹭一顿不就血赚。
可是韩信只是摸摸肚子,小声说,想吃地锅鸡,加一份土豆。
刘邦笑着摇摇头,往小孩头顶摸了两把:“走吧。”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每天照例要来一趟河边的,脚步虚浮,眼眶下深深的乌青,脸白得像个坟里爬出的鬼。本来有个老汉在支着杆钓鱼,见他来了慌忙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于是河岸边只剩下韩信一个人,水流潺潺而过,他看着河面,慢慢褪掉全身衣物,他躯体的皮肤也是苍白的,可能是营养不良导致,手腕细细的,像一段很好折断的竹片。他伸出足尖点一下水,被刺骨的河水狠狠冰了一下,最后决定坐在岸边突出的石阶上,叉开两条同样细长的腿,露出藏在中间粉红色的穴。
他本来是想速战速决的,可惜手指一碰到外阴就痛得小孩浑身发抖,昨天这口逼不知道被多少人使用过,也许还出了血,现在里里外外都肿着,肉嘟嘟的,是熟透了的深红色。韩信咬着下唇,收着力道,再次将指尖往里面探进去。
反正整个淮阴地带都知道韩信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一个年幼的,无人照顾的小坤阴,靠出卖肉体换一些吃食勉强活命,这已经不能算是一场交易,韩信显然是吃大亏的一方,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在街坊的指指点点里躺去一个又一个人的床上,就像昨天一样——他昏昏沉沉,数不清身边到底围了几个人,被操晕过去又被奸醒,本就发育狭小的子宫里含满了精液,更别说身上脸上,他现在还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怪异的腥膻味。
昨天也在这条河边洗过澡,韩信太累了,没敢动里面,睡一觉醒来才感觉小腹坠坠的疼,精液堵在里面,又不是那种舒服的饱腹感,一阵一阵发酸发胀,难受的小孩久违的想落泪,无法,他只好来第二次。
他大概往逼里进了两个指节,食髓知味的肉穴淅淅沥沥开始向外淌水,以清液为主,加了一点点混浊的白,韩信知道更多的精液被锁在子宫里面,只是再往里捣弄的话,他会、会……
会起性欲,会发软发骚。
红肿的穴被慢慢揉开,指尖移动带起温柔的酥麻,韩信感觉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另一只手扶在石阶上差点打滑,他小幅度的挺动一下肚子和下身,好让手指更深的滑入内里,触到肿胀的子宫口。
韩信模糊的觉得他身体也许发育的不是特别好,阴道窄短,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操到敏感处,但是他没有一位坤阴母亲教他这些,也不会有钱看郎中,只能这么猜测。
他自己收缩着阴道,试图把子宫里的精液挤出来,但收效甚微,手指在穴里进进出出,捣弄出一阵湿滑的水声,终于揉开一个小口。韩信惊喘一声,脸上和几处关节位置泛起润润的红色,一眨眼,掉下一串晶莹泪珠,是爽的。
“好酸……好舒服……”他无意识的念叨出声,浑身发抖,舌尖搭在唇上收不回去,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痴痴傻傻的,比平时挨操的时候还魅惑动人。
俨然一个放浪淫荡的熟妓。
“再弄下去,要,要吹出来了……”
韩信哑着嗓子哭叫,脸上茫然又委屈,身下被操烂了的逼自顾自抽了几下,喷出一大股水,全部溅到他面前的河道里,他还记得正事,赶紧伸手压住自己的小腹,被子宫含得暖热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沿着穴口淌出来,糊的那抹湿软红色的阴唇上到处都是,流了好一阵才干净。
小孩对情事太天真了,以为只要弄干净便可万事大吉,却不知软嫩的子宫被精水泡上一整夜,早就足够别人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扎根落户。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张良看书看到很晚,蜡烛烧得只剩一团蜡油,勉强亮着,韩信本来睡了的,不知什么时候又爬起来,一身素白寝衣,赤脚走路没有声音,像鬼魅一样晃到他身边。
“子房。”他悄声说,像是怕被淮阴侯府里无处不在的下人听去:“我做春梦了。”
张良面上没有表情,韩信一头长发散着,弯腰的时候一缕落在他眼前,张良自然的捏住,指尖并拢搓一下,问道:“梦到什么?”
韩信说:“梦到……从前在军营里,和陛下做那事。”
张良不说话,他知道韩信和其他人不一样,下身比普通男子多一口穴,这事是汉王告诉他的,每次韩信惹他生气的时候刘邦总是咬牙切齿口不择言,连床榻上的事情都拿来辱骂。但是韩信和他是一类人,阴阳合一,男生女相,来淮阴侯府的第一天,是自己他亲口告诉的韩信。
有共同的秘密,他们本来冷淡的关系居然一天天好起来。
“回去睡吧。”张良也压低声音,拿起快要烧空的烛台:“我陪你一起。”
两个人一起躺在榻上,已经是初夏,天气转热,空气里泛潮,身上也腻腻的。韩信趴了没一会儿就待不住了,张良身上总是冰冰的,不知道和他修仙辟谷那套是否有关,韩信动一动身子,贴上他的手臂,虚虚的揽住。
他浑身发烫,刚刚的梦境叫他难受的发疯,其实不做梦韩信也是疯的,没日没夜被关在府宅里,门口的,厨房的,近处侍奉的,每一个都像在偷偷监视他,然后偷偷汇报给帝王。韩信总觉得自己沉在一处深潭里,喊不出声,张嘴就有冷水灌进肺腔,在他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之前,张良来了,说是同他修兵书,却不紧不慢好像度假一样在淮阴侯府住下,喝喝茶聊聊天,突然这日子也没那么难熬。
“子房……”
韩信闭着眼,又喊张良一声,他已经感觉到那处肉穴开始抽搐,一张一合的,痒痒的往外吐水。
“好。”张良应道:“我帮你。”
他带着冷意的手摸上韩信大腿,感觉到身下人轻轻颤抖一下,可能是紧张,也可能只是忍不住了,难耐的动弹,女穴已经很湿了,指尖很容易破开阻碍,往里面探进一个指节。韩信阴道生的窄,张良动得很慢,要不然他就要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是否因为今天的韩信本就是动情状态,张良只是刮蹭几下内壁,韩信的身体已经自顾自的绞紧他,很贪吃的咬着,年轻的王侯咿咿呜呜喘了几声,一下子夹紧腿,绵软的腿肉蹭着张良的手。
“放松一点。”张良难得哄他几句,指尖一进一勾,稳稳按在韩信敏感点上。
淮阴侯啊一声惊叫,心里想着张良看着无欲无求,平日里真的有几分神仙做派,怎么一上床手活这么好,总不能是平时经常这么弄自己吧?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张良抵着他那处,很快很凶的摩擦那点软肉,韩信颤抖着,总觉得自己像一只擦破皮的桃,被张良玩出一股一股的果汁。
“子房,有点深……”韩信被他用手指奸得头昏脑胀,说话有点含含糊糊的:“啊……!”
刚刚带来的那盏灯还没熄灭,本来以为睡着睡着就烧完了,微弱的火苗非常坚强的跳动,张良借着那点灯光看清韩信的脸和下身泛起薄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含了一汪楚地清澈的河水,他是去过南边的,那边的湖泊像韩信,看着透亮,鞠起一捧又是刺骨寒,冻手。
韩信还在喃喃的念着张良的名字,年长者的手掌弯曲,手心贴住他肿起的阴蒂,用力去磨他。韩信叫得声音愈发大了,他自己好像还没注意到,肉穴被玩得门户大开,年轻人紧紧闭着眼,好歹还知道羞耻。他出了很多水,在大腿根糊了亮晶晶一片,身下这张床单肯定是不能要了,不知道明天仆从清洗的时候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不过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刘邦也许比他俩更懂这个道理。
张良的手指在湿热的穴里抽插按压着,这么一会儿弄下来他自己也软了腰,呼吸急促起来,穴里渐渐出水,他们这种人本性就敏感。韩信深深浅浅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绞弄出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他又一次碾过穴内肉壁的时候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他把韩信弄到潮吹了。
张良转转手腕,酸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也被挑起性欲,总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不适感,偏偏小孩还不满足,伸手拽着他不放,带着一身高热水汽贴上来,他的额发汗湿了,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皮肤上,有种慵懒颓废的美,张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刘邦要将他囚在这里,上位者都会喜欢被剪掉翅羽的鹰,把强大的猛禽变成笼子里的小金丝雀,既有征服的喜悦,也有调教的快感。
韩信比张良矮一点点,落了一吻在他下巴上,又将嘴唇贴住他脖颈,整个人固执的缠上来。
“子房别走。”在这个足够混乱的晚上,他开口还是一股孩子气。
张良低头看他,逗弄小狗一样,挠挠韩信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和我睡么?”他平静的问道,是那种“下午好,韩将军同良一起喝茶吧”的语气。
“也没什么不好的。”韩信笑起来,在这府里关了太久,他已经很少笑了。
张良点点头,回答和刚刚如出一辙:“好。”
夜已经很深了,只是左右都无事,早睡晚睡不都一样,第二天也不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发生,他们都心知肚明,韩信已经飞不出长安了。
张良揽起韩信的腿,将军的身体比他的要紧实,总能在某些不注意的地方摸到疤痕或创口,只有私处是软的,腿根,胸口,刚刚高潮过的穴,张良凑近他,将两人温润滴水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起来,花唇被蹭开来,两颗挺立的花蒂撞在一块儿。
脆弱的肉粒不停的磨蹭,互相碾磨着,张良扭着腰,韩信大腿根一阵阵抽搐,两个人的低吟声和水声混作一片,怎么听都淫荡。穴口蹭的通红,交合的阴唇处全是滑腻的水,张良尚且有一丝神志,抬眼看见韩信舒服的几乎要翻白眼。
于是他俯下身去,亲了亲韩信颤动的双眼。
“子房……”韩信无数次唤他:“好舒服……啊……”
张良已经很久未曾与人欢好过,久到他早就忘掉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和什么人,韩信不断的蹭着他,卖力的扭着胯,叫的很色情。张良低声喘气,穴里热烫的水和韩信的融成一股溪流,又顺着两个人身体不断耸动飞溅出来,珍珠一样的水滴,不知道滚去哪个角落。高潮到来的时候张良眼前一片空白,原来他也会如此敏感,性爱的快乐把两个人都变成一摊流淌的麦芽糖水。
将军和谋士的两双腿交缠在一起,他们面对面躺着,脸贴得好近,另一人的呼吸打在脸上。韩信吹了两次,累得不行,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食指勾着张良的小指,指尖在他指根动着蹭蹭。张良侧过身,空着的那只手在韩信背上拍拍,这下真的像在哄小孩了。
“睡吧,韩信。”他低声说道:“晚安。”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韩信在死后回到长乐宫一事,只有刘邦一人知道。
也不是很奇怪,刘邦是天子,真龙护体,早年还斩过白帝子,能比普通人多看到个鬼,好像也是正常的。但是韩信一开始不知道他能看见自己,刘邦坐在龙椅上,他就在下头跪拜的朝臣中间晃来晃去,辨别哪个人好久没见到了,哪些个人是从来没见过的,这比上朝有意思多了,等看够了,又轻飘飘的飞去刘邦身边,气哼哼的坐他肩膀上。
他看见刘邦脸部肌肉抽搐一下,好像感应到鬼魂的恶作剧。韩信觉得好玩,又浮起身子,在皇帝的面前晃来晃去,看着刘邦叹出长长一口气,群臣退下,服侍的宫人也出去了,老迈的帝王拄着头,眼睛半阖,长乐宫变成静悄悄的模样,落针可闻。
韩信看着他半晌,觉得无聊,浮在刘邦身边,伸出青白的手,覆在帝王的颈侧,恶狠狠的做个向下掐的动作。
皇帝却突然开口:“怎么,很想杀了朕?”
韩信吓一跳,下意识缩回手,往上空飘去,又很快的飞回来,脸贴到刘邦跟前,几乎穿透他:“你怎么看得见我?”
刘邦说:“朕是天子。”又上下打量一下这只鬼:“你……死后倒是比死前规整多了,挺好的。”
“是吗,我自己看不见。”韩信摸摸脖子,那里的皮肉是完好的,没有被割开的痕迹,身上穿了一件玄色金边的袍子,看着就昂贵,他生前的记忆不是特别清楚了,可能是他做楚王时候的衣服:“要是死后还是死时那种鲜血淋漓的惨状也挺好,吓死你。”
说完他觉得很好玩似的,咯咯笑起来。刘邦好像很多年没看见韩信笑了,他的淮阴侯,死后都过得比死前轻松,帝王急促的喘息着,枯瘦的手去抓那只幽魂,居然真被他抓住,韩信被刘邦这么一拽,忽的摔在地面上,手腕子被刘邦狠狠摁住。
“刘季!”鬼魂生起气来,抬脚就去踢他,小腿踹上去,什么也没碰到,直直的穿透过另一人的身体,他和刘邦都愣住了。
鬼不能碰凡间事物,刘邦却能碰到韩信,这天下的事果然大都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愣神的功夫,刘邦已经解开他腰间系带,露出鬼魂透明莹白的躯体,韩信气得乱动,试图张嘴咬他,可惜他又不是项羽那种力能扛鼎的猛汉,刘邦很轻松的制伏住他,摸过韩信的胸口腹肌,往下去了。
“刘季你个老变态。”身体上占不了便宜,他只好骂些难听的过嘴瘾:“鬼你都要操,你后宫里那么多美人男宠干什么吃的,你,你王八!”
刘邦冷笑:“若是只普通的鬼朕才不稀罕,早就找人给你驱了。”
韩信不甘示弱的回嘴:“那你也把我驱了啊!我有什么特别的!”
说着说着,他声音又弱下,像喃喃自语,也像在询问:“我又有什么特别的?你要杀我,和杀那些随随便便的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刘邦抿着嘴,并没有回答他。
楚地出美人,韩信虽然称不上柔美娇俏,腰却是极细,刘邦两手就能环过来。鬼魂的身子是冷的,刘邦将整个手掌贴住他腰侧,试图捂暖他,韩信被他抚弄几下,喘息急促起来,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做鬼的日子还短,哪知道鬼魂也会起情欲,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刘邦这种人,生前时时要召他侍寝,连死后都不放过。
“你别动。”他咬牙切齿的骂:“老混蛋,不许再摸我了!”
刘邦置若罔闻,韩信全数受下,眼眶泛起红,哆哆嗦嗦的吸气吐气,他总觉得现在比之前做淮阴侯的时候还敏感,刘邦热烫的手每摸他一下都烧的人难受,皇帝低下头,唇舌伺候他胸口两点,把那丁点软肉咬得红肿,吐出来时都大了一圈,淮阴侯摇着头,半推半拒的,哪怕他是个鬼魂,这副样子也是美丽的,色情的。
紧接着刘邦的手指破开了韩信的内里。
鬼魂的里面仍然不太热,但是很紧,湿湿滑滑,按几下就柔软了,很乖的附上来,绞紧入侵的异物,连扩张都用不着。这几年他们也时不时有肉体交流,韩信的身体一向来比他的嘴乖顺多了,淮阴侯总是一幅和他赌气的样子,这不行,那不好,结果一插进去就全数破功,眼泪淌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邦技术高超的手指不断搅动着湿软的肉穴,韩信被他搞得无力哼哼着,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淮阴侯府,双手下意识拢住刘邦的肩背,只触到一瞬,下一秒又虚虚的穿过去。
“陛下。”他自嘲的一笑:“你真是……”
真是怎么样,韩信没说,刘邦也不想听,横竖也不会夸他。帝王像毛头小子一样扯开自己的衣物,勃起的阳具抵在韩信扩开的穴口,缓缓插进前端部分,那口穴很会吸,绵密柔软的吮住进来的东西。
“韩信。”刘邦说:“不想走就别走了。”
“就留在长乐宫,反正谁也看不见你,有朕陪着你,不好吗?”
刘邦是真的年纪大了,说话絮絮叨叨,颠三倒四的:“就和以前一样……你以前就是这样的。”
韩信又笑,眼神却锐利起来:“你休想。”
刘邦听着他的拒绝就心头火起,手指掐着韩信手感极佳的屁股,狠狠往里操进去。韩信啊的一声叫出来,急促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宫室里,像有回音一样,又落回两个人耳朵里。刘邦在性事上讲究一个为所欲为,自己操爽了就完事,韩信被他顶的身体一颠一颠,哪怕他已经死了,还是能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感受到阵阵快感和麻痒,还有一阵阵的抽痛。
“陛下……”韩信喘着气,要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陛下将我关了六年了,连死了都不放我自由吗?”
他感觉手上有了点力气,能勉强碰到帝王的身体,不知道哪儿来的动力,一把将刘邦推倒,跪坐在他的腰腹上,刘邦的性器顺着动作一下子进到更深处,韩信浑身颤抖着,敏感点被狠狠擦过,几乎要软了腰,他一手摁在刘邦胸腹处,一声一声喘着,自己上下动着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我才不留在这里……”韩信一字一句的咬着,瞪大眼睛,落下一串眼泪:“我已是游魂了,我爱去哪里去哪里……”
“你再也困不住我了,我下辈子也不会踏进长安一步!”
刘邦沉默的望着他,看着可怜又年轻的鬼魂一通发泄,抬手抹掉韩信落下的泪。
“小崽子。”他叹息道:“下辈子骂人可不要先把自己说哭咯。”
性器在穴里进进出出,试图往更深处进去,韩信一声接一声的叫,叫的刘邦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他在心里想着自己还没到做爱把自己做晕过去这么丢人现眼吧,突然意识到也许是韩信的问题,一个人,一个鬼,阴阳两隔,能偷来这么一次欢愉实属勉强。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又觉得韩信不一定愿意听,再说了,这辈子已经这么乱七八糟的结束了,就别让他在黄泉路上还惦记。
他的将军早已是一片记忆,像楚地的河水一样离开了。
帝王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感受到韩信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刘邦几乎要叫起来,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自己正坐在龙椅上,衣着整齐,有宫人缓步进来伺候着。
他茫然起身,右手摸上左肩,那片皮肤完好无损,哪有什么伤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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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脆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翻身下地,偷偷从皇宫内溜出去,刘邦在沛县也经常干这种不太光明正大的勾当,算是熟门熟路。已是深秋,夜风凉得透骨,皇帝走几步又觉得不适,看看路程,再走几步正好去淮阴侯府让韩信感受一下他此刻的不悦。
刘邦有段时间没见到韩信了,不知道日夜颠倒的淮阴侯这个点有没有醒着,没醒也行,直接弄醒。
这么想着让刘邦觉得稍微轻松些,翻墙翻窗一气呵成,稳稳落进韩信房中。室内点了一盏小灯,蜡烛已经快烧到底部,火苗很艰难的跳跃。韩信蜷缩在床上,脸闷进被子里,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呼噜声,刘邦走近他床边,看见一边的矮几上还放着写了一半的竹简,他又爬上床把韩信从被子里拽出来,人依然没醒,露出来的脸上挂了两个深沉的黑眼圈。
看起来又瘦了,刘邦摸摸他两颊,捏了一把,韩信发出模模糊糊的哼哼,很困倦的又想缩起来。刘邦不让,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迫使年轻人微微张嘴,呼出一些热烫的喘息。
刘邦突然就起了点别的心思。
他解开韩信的衣服,从他下腹往上摸去,韩信胸口没什么肉,用力捏才能聚起来一点,乳粒倒是碰一碰就熟练的充血挺立,皇帝对着那两颗小东西玩弄一会儿,跨坐到他身上,热烫的性器戳在小将军唇边。
不知道韩信之前又干了什么累人的活儿,这会儿仍是不醒。刘邦更放肆些,用力一顶,那大东西直接插进韩信嘴里,身下人呜呜挣扎了几声,喉口收缩,下意识去吞咽嘴里的东西,刘邦以前也经常让他干口交的活儿,韩信说过不喜欢,但还是乖顺的为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以致现在都快成了身体记忆。
刘邦对没有反抗意识的韩信非常满意,故意将整根东西抽出又慢慢插回去,顶端戳在喉头软肉上,看着韩信难受的皱眉,咽不下去的唾液自唇边溢出,留下一行浅浅的痕迹。皇帝自娱自乐了一阵,渐渐觉得无趣,伸手拍了拍韩信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薄红的脸,低声唤他。
“韩信,韩信?”
“小兔崽子,这你也睡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韩信迷茫的睁眼,可能是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下流的春梦,见了刘邦也没什么反应,还主动伸舌头,去舔舐刘邦的器物。他的双眼还带着层困倦的黑色,舔了几下又要咳嗽,刘邦也不让他缓缓,就借着口腔振动往里戳弄,把韩信硬生生逼出一抹泪水。
刘邦伸手碰那对湿漉漉的眼睛,笑着说将军现在像小动物一样。
韩信也跟着他一样扬起唇角,以为现在还在汉中,所以刘邦才称他为将军,下一秒又瞪大双眼,刘邦毫不客气的射在他嘴里,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液体让韩信不知如何动作,咽下去大半,这会儿人才清醒。
他吐出刘邦的性器,歪过脑袋往床边咳,精液刚刚都被他晕晕乎乎的喝下去,其实也吐不出什么,嘴里一股黏稠的腥味,他迫切的想找杯水漱漱口。可刘邦是不让的,既然淮阴侯已经醒过来,那自然要接着伺候他。
皇帝拽着韩信的腕子,将他整个人甩在身下压住,韩信挣扎了,没挣过,只能恨恨的瞪他:“陛下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做这种事,是宫里人都伺候不来了吗!”
“朕是天子。”刘邦将耍无赖进行到底:“什么时候操你朕说了算。”
他惯会把没道理的事情讲的很有底气,韩信气得翻白眼,刘邦却不再多言,直接上手除去韩信身上的衣物,贴住腿心的那一块布料被拉扯下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晕开水渍。
刘邦大笑出声,手指往已经湿润的穴口揉摁两下:“朕还不懂你么,小混蛋,全身上下就是嘴硬得很。”
韩信在睡梦中被操了半天嘴,什么时候被挑起的情动都不知道,刘邦熟知他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随便摸摸腰揉揉批他都受不住,齿列磨着下唇,最后还是软下身体,扭过头不肯看他。
“随便吧。”他还是生着气:“陛下说得对,您是天子,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臣要生要死全凭陛下一句话。”
刘邦嘿了一声,心里想着还是刚刚睡着的时候最可爱,用力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上骂道:“就会说不吉利的,谁让你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不愿再和他吵这种无意义的嘴,随便扩张几下,里头已经含了不少水液,刘邦一撩衣摆,直接撞进去。
“痛……”韩信难耐的仰头,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咬他一口:“好痛……你别动……”
刘邦听闻还摸了一把交合处,没出血,但是里面确实紧致,想来有太久没做的缘故。他被挤得难受,韩信更不舒服,指甲用力按在刘邦肩膀,留下几个月牙印子,额头出一层薄汗,努力调整呼吸。
“放松。”刘邦拍拍他腿侧,难得和他服软:“这次是朕进来莽撞了,等朕平叛回来,再操你几回,操开了就好。”
肉柱挤开甬道,碾轧着里面敏感地带,肉穴还是安分的含住绞紧入侵者,并且逐渐变得柔软湿滑,韩信的身体颤抖起来,显然也得了趣,手腕也没了力道,软绵绵耷下来,靠在刘邦肩头。
刘邦操他的感觉是酸的,这老男人每次抽插都很大力,快感过了阈值就让韩信受不了,快感,腥味,摩擦的刺痛,从肚子深处蔓延开来的麻痒,像一杯当头淋下的酒,韩信最不会喝酒了,他只能在这场迷乱的情事里失掉所有的掌控权,随便刘邦把他的五感带去不知名的方向。
他可能喊了些什么,也可能求了刘邦慢一点轻一点,不知道,韩信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又黏又烫,有点像军营里烧滚的米粥,拉着丝。刘邦是很会玩的人,又要操他的屄,又要俯身吮咬肿大的乳粒,一只手往下身摸去,指头沾了些滑腻淫水,像把玩宝石颗粒一样搓揉着那一小颗脆弱的阴蒂。
“淮阴侯,你看看你……”
韩信没听清刘邦调笑的话语,身体被刘邦顶得一动一动的,穴肉委屈的缩着。他在阵阵作响的水声里几乎张不开嘴,凭着本能呢喃一句:“陛下要出去平叛?”
“嗯,陈豨叛了,朕亲自带兵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模模糊糊嗯了一声,话音未落,半途拐个弯成了一声急促的叫喊,混着厚重的情欲,前后一起高潮了,他一受不住就想缩起来,刘邦摁着人肩膀,硬是不让,让他完完整整承受下这整场的快感。
等刘邦射在他屄里,东西拔出来的时候,韩信已经是一个半昏迷的状态,下身和床铺湿漉漉脏兮兮的,两个人的东西全混在一起。刘邦撩了撩他汗湿的刘海,本来想走,又在床边坐下,看着韩信困倦的脸。
“淮阴侯。”帝王的声音听着遥远,恍恍惚惚,并不真切:“要不,跟着朕一起去平叛吧。”
他以为韩信已经睡熟了,过了半晌床上的人才半睁开眼,又累极了的合上:“不去。”
刘邦叹息,揉一把他的脸:“那朕走了。”
韩信像小孩一样把被子拉过头顶,挡在他和刘邦之间,织物中间传来闷闷的声音,赌气似的:“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刘邦本来想骂一句不识好歹的小王八蛋,但他看韩信太困了,最后也没说出口,一个人慢慢悠悠穿过大门走到街上,夜晚的风还是冷,刀子一样刮在皮肤上,带着点痛意,他拢了拢颈间衣物,看向宫殿那头。
远处的建筑沉默着,背后是漫长看不到尽头的长夜。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杂物间有很浓一股香水味,张良闻出这是她卧室梳妆台架子最顶上那瓶,百合混了玫瑰,后调甜甜的。香味越往深处越浓,她端着酒杯,小高跟故意在地上敲出很大的声响,果不其然看见靠着墙的白色身影抖了抖。
韩信的白色蓬蓬裙沾了好几道褐色的酒渍,显得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张良拽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拉开她挡着眼睛的小臂,露出烧的通红的一双眼,含着眼泪,像一块满是裂纹的块状玻璃,张良装作没看见,蹲下身子替他抚平裙摆褶皱。
“这是新买的裙子,弄这么脏。”张良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责怪玩闹一通的小妹妹,完全感受不到手下的这具身体滚烫着颤抖:“怎么办呢,送去干洗也洗不掉吧。”
韩信仰头看他,呼吸粗重,伸手抓住张良手臂间垂落的披肩。
“子房姐……”她只是说这三个字都要停下喘息一阵,韩信是那种特别不愿示弱的小孩,训练时候喜欢争第一,哪怕是和张良这样的前辈都会暗自较劲,要听她求人着实困难:“帮我、帮帮我……”
张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没有波动,沉默的看着韩信蜷起身子,双腿磨蹭着夹紧裙摆布料,牙齿就算在唇上咬出印子,那些抽泣声还是源源不断的泄出来。
“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喝任何人递过来的酒?”
年长的女特工掐住韩信的两颊,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你以为你备了解毒药就万事大吉?没用,毒药的更新速度比解药快多了。”
韩信眨眨眼,淌下一串生理性的泪,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弱弱的道歉:“子房姐,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张良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和少女凑得更近些,涂了鲜艳口红的唇几乎贴上韩信的鼻尖:“好孩子。”
她松开韩信的下巴,转为轻抚,拇指蹭过女孩的皮肤,像摸她养的那只波斯猫,一边对韩信下命令:“裙子掀起来,好在只是春药,发泄出来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房姐!”韩信惊叫一声,试图抵抗,但是显然没什么用:“不要,在这里怎么行,不!”
“就在这里。”张良掐住韩信的小腿,轻松向两边分开,手指勾着蕾丝花边一拉一扯,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脱下来:“小姑娘吃点苦头,下次就知道怕了。”
韩信还是紧张,试图拉着裙摆去盖住已经流水的穴,身体又是钻心的痒,一时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相比起来张良比她镇定许多,一撩裙摆跪下来,披肩拖到地上,俯身去含住女孩腿间的湿漉漉的小缝。
“子房姐……”韩信无力的呻吟,被快感逼得眼泪汪汪:“脏的,别舔……”
她对性知识知之甚少,原以为张良用手指什么的给她弄出来就完了,谁知道前辈一上来就上猛料,她这位子房姐不是独爱辟谷之术么,那不最应该讲究干净整洁?
但她又被舔得异常舒服,捂着嘴细细碎碎的呜咽,没那么多精力思考其中原委。
张良的舌头这么灵活,舔得她整个腰都是又酸又软的,就算靠着墙壁也坐不住,直直的向下滑下去,饱满的穴肉便更往张良嘴里挤,前辈轻轻合了合牙齿,一点刺痛被无限放大,韩信啊的一声喊,出了更多泪水,几乎糊了满脸。
她哭得这么可怜,张良却并没有安慰她的意思,一门心思伺候小孩的下半身,嘴唇贴上阴蒂,舌尖挑开包住的软肉,张良在那一粒小东西上落下一吻,她其实对于这类床笫技巧说不上擅长,只是对付韩信已足够,接连吸吮几下敏感点那一颗已经肿大起来,再用上犬齿摩擦几下,韩信呜呜喘着,穴道里涌上一阵阵水液,她哪里发现过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色情的果汁,源源不断的,像一小片荡漾的湖泊。
“不要紧张。”张良的声音在恍惚间传来,还是她一贯的冷静嗓音:“事已至此,你该享受才是。”
韩信的大腿内侧挨了张良一抽,有点发烫麻痒的感觉,她自己看不见,那片皮肤是柔软的粉色,下身敞开的口也是粉色,更艳丽些,现在全落在张良眼里了。前辈又一次俯下身子,这次舌尖往穴道里面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尝到年轻姑娘淫水特有的腥涩味,内壁顺着韩信的呼吸一翕一合,要留不留的,和韩信本人的性格挺像,小孩太傲了,明明想要又不肯低头,坦率一点更符合她这个年纪。
有药效催情,再加上韩信第一次被舔私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指尖扣着裙摆花边,额发被汗水浸得湿透,随着张良一下一下顶撞喃喃的叫喊。
“姐姐……子房姐……”
张良一愣,但韩信比她更快的到了高潮,大腿抖得不像样子,失控的吹出来,透明液体溅在张良侧脸,连睫毛也沾上,被她轻轻揉掉。韩信经历这么一遭,连眼睛都是无神的,微微张着嘴喘。前辈姐姐拿她那件白色披肩给两个人勉强收拾一下,又帮韩信把内裤套回去,那点布料湿漉漉的,蹭着穴口痒得不行,也就比没穿好点。
“我们得从宴会厅正门出去,最好能和主人家做个道别,以免之后怀疑到我们头上。”张良拉着韩信站起来,那几道褐色酒渍覆在裙摆底端,再加上走路的晃动,还是能见人的。
韩信却摇摇头:“腿软,有点走不动……”
这回张良难得温和下来,让女孩扶住她的胳膊,韩信的胸部贴着张良的手臂,两个人靠得很紧。
“有我牵着你。”张良说:“走吧。”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因是一伙盗贼,平日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在自个儿家乡呆不下去,便起了歪心思混进长安城,逛了半个白天,盯上一户看着豪华却疏于打理的宅子,守卫也不严,更少见仆从进出,误以为主人家不在——但凡是个什么王侯,怎会落魄至此!于是夜半三更,城中一眼看不见灯光之时,三人一道,从窗户外翻进室内。
府内床头放了个小烛台,灯光昏黄,只能看清大致轮廓。这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竟不巧翻进卧房,老二眼睛尖,看见那床铺上被褥团成一团,低声对打头的说:“不好!屋里有人!”
几个人几乎吓破胆,慌慌张张就想逃走,又笨手笨脚碰翻一旁架子,噼里啪啦几声巨响,砸一地的灰尘,三个人惊惧地等了半天,外头没有任何要来人的意思,连床上的人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韩信身体醒来,意识却迷糊一片,除了拉住被子使不上一点力气,想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喘。
他被喂了催情的药物,是帝王的意思,刘邦年纪大了,愈发的喜欢他乖顺的样子,每次睡他之前都要仆从给他灌下迷情之物,若像今夜一般有事耽搁了,便只能靠韩信自己硬熬过去。他不喜欢自我疏解,又反感身下黏糊绵绸的触感,倒不如被子一蒙,睡到天亮就差不多了,前几次都安然度过,偏偏今晚,运气实在不妙。
那三个人见没人来捉拿他们,胆子又大起来,老大打头阵,凑到床边来,借着烛光看清床上的人,韩信拿被子蒙住头,身下却发烫发热,露出两条精壮的腿,磨蹭来磨蹭去,刚好让贼人把腿间水光淋漓的屄穴看了个正着。
“嚯,这小哥有女人的穴呐!”贼人很惊讶似的,舔一下嘴唇,劫财不成,劫色也不亏,起码不能白来一趟是不是?都是乡野村夫,平时哪儿能看见这种风光,两个手下会意,一左一右按住韩信的腿,强迫他露出已经流水的穴口,蚌肉肥嘟嘟地鼓起,泛起熟透的色彩,一看平时就没少吃男人的东西,忽然间接触冰冷空气,不免得瑟缩两下,挤出一大股透明淫水。
老大邪心四起,用上十足十的力气,一巴掌抽在胖鼓鼓的穴上,连着前头的阴茎都晃动起来,韩信短促的发出一声急叫,还意识不清的以为的帝王来了,吸气吐气,喃喃的说:“好疼。”
“骚货!”领头人呸了一口,粗糙的手指一下子捅进还未扩张的穴里,肉壁艰难的吞吐几下,很快适应过来,里头湿滑柔软,早就被调教地温顺,讨好般地一吮一吮。旁边的人看得眼热,伸手拽掉韩信死死抓住的被子,丢到床下,露出侯爷被春药烧出的满脸红晕,他闭着眼,流下细细两行泪,头发散乱,一丝丝黏在汗湿的颊边。韩信比不上那些千娇百媚的宫中妃嫔,胜在英气俊朗,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别有一种征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