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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烛(良扣信,良信磨批,邦信暗示)(2 / 2)

三个贼人望向窗外,此时天边已经有了亮色,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一晚上安静的庭院此时却传来说话声与应答声,有什么人在向卧房走来的样子。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撤职后的生活?老板是很烦的,人际是停滞的,外头是不想去的,一日三餐是速食的,工资是的少得可怜的,每天过得是无趣又窒息的。

韩信往胸口底下垫了个抱枕,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刷抖音,他曾经对这种短视频软件没有好感,碎片化浏览浪费时间精力,刷来刷去都是些土味和机械合成音,不如看文书看报表来得有成就感。不过现在时代变了,公司不想要他,他是犯贱才会贴上去要工作,点着手机一划一划浪费大好时光。

他用这软件次数少,大数据缺失数据样本,什么都推,上一个视频做土豆泥拌面,下一个视频是个男的穿个露一大片胸口的衬衫在那儿扭——为什么要给我推男人?再划,下面是一只狗穿个花里胡哨小衣服,耳朵上面又叠个耳朵。

韩信看了那狗三秒钟,突然又把上面那个视频拉回来,眯起眼睛看那件遮了跟没遮一样的黑衬衫,左边肩膀上有个logo,韩信这个时尚绝缘体本来是不认识这种衣服牌子的,离职之前最后一次吃午饭被迫和同事拼桌,他吃了多久叉烧拌面旁边两个人就聊了多久那个只有gay爱穿的骚包牌子,这算什么,知识以一种卑鄙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

身材挺像的,手也挺像的,晃动的时候男人肩膀上落下一缕细长的头发,韩信看看定位,是同城,当机立断点开私信对话框,敲出个名字:“陈平?”

这会儿应该是公司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对面回的很快,一串省略号,再点他名:“韩信?”

年轻小伙第一次惨遭掉马,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又坚强地捡回来打字:“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平:全公司都知道

陈平:就除了你我没说

韩信气得,咬的牙齿咯咯响,恨不得穿过屏幕一拳把这个欠揍同事打爆。

他和陈平一直都气场不合,在项氏的时候就是一个办公室,陈平比他职位高一点,平时走路带风,每天早晨一杯生椰拿铁,待人接物是韩信学不来的圆滑,韩信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跟只狐狸似的,总是在笑,一看就满肚子坏水。

后来他跳槽,陈平好死不死也这时候跳槽,两个人一段孽缘跳在一起。韩信第一天来公司开开心心地从包里掏出工牌,一抬头看见对面工位上放了杯生椰拿铁,对上陈平似笑非笑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没脸没皮,被拆穿在网上搞擦边还能继续追问:“怎么,看了半天,哥哥的腰好看吗?”

韩信飞快按着屏幕:“快滚,你变态啊?”

他以为这事儿寒暄几句就算完了,又不是很熟的朋友,还能讨论一下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么?刚准备关闭软件,陈平又发过来一句,语气贱兮兮的,韩信甚至能想象出来他挂着笑容慢悠悠敲字的混蛋样。

陈平:你现在在家里没事做吧?要不要晚上出来和我做爱?

韩信:?

他真的非常迫切地想问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发送的前一秒又硬生生忍住了,要这么问陈平定是有千百种歪理来呛他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装哑巴,陈平总不能来他家把他拖出去。

只是鬼使神差般,小年轻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一下,还是保存了陈平发来的地址。

傍晚时分韩信还是出门了,穿了随手从衣柜里扯出来的黑T恤和工装裤,很久不穿,有两道皱皱的褶子,反正是见陈平而已不用在乎这些细节,韩信就懒得管了。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窗外各色绚彩的灯光一闪而过,心里生出一股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怪异感。陈平选的酒店离他家有个几公里路程,离公司更近,因此韩信到的时候陈平已经坐在床上玩手机了,见他来了稍微抬一抬眼,显然一点都不惊讶他会赴约。

韩信不太想和他坐一块儿,抱起手臂靠在一边,陈平自顾自刷了一会儿手机,冲韩信挑挑眉:“脱衣服?”

“脱就脱。”韩信瞪回去:“一起!”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一种对方试图用意念殴打自己的别扭感,韩信仰躺在床上,陈平压上来,呼吸打在他鼻尖上,微微的痒。韩信不想和他接吻,扭头避开陈平凑近的脸,于是坏美人的吻落在韩信的颈上,大力吮出印子。

韩信喘了两下,想起来以前不知道从哪儿看见过种草莓容易导致心血管病,果然陈平这狐狸没安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性经验本身就少,两具肉体磨蹭磨蹭,很快就起了性欲,陈平揉着韩信胸口的乳肉,指甲刮蹭挺立起来的小小乳粒,漫不经心地撩拨他,嘴上还要嫌弃:“你也太瘦了吧,一点肉都没有。”

韩信气恼,一把掐住陈平试图给他挤出沟的腕子,用力将指甲卡进肉里留下印子:“哈……有病?你喜欢大奶不能去找女人吗?”

“不能。”陈平回答地无比自然:“我是gay啊,我晕奶。”

韩信恶狠狠的瞪住他,骂人的脏话显现在扭曲的表情里,陈平看着有点萎,干脆把韩信整个人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还拍一下他腰窝,示意年轻人把屁股翘起来。

身下人又在乱动,不过被嘲笑过的体力是比不过陈平的。他拆开一包润滑液,冰冷黏稠的液体滴落在韩信苍白的皮肤上,轻轻一搓晕开湿滑的一片,在橙光的客房灯光下闪着浅淡的颜色,陈平抬手,一巴掌抽在韩信大腿根,发出一声脆响。

“陈平!”韩信发出一声咕噜似的低吼:“你再打我你试试!”

陈经理满不在乎地一笑,在那片泛起浅红的地方打了第二记。

“别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跟小媳妇一样。”陈平压低嗓音,往韩信耳尖吹了口气:“跟我做爱又不吃亏,我有腹肌哎,你呢,你只有小肚子。”

如果不是被压制着韩信一定给他下腹来上一脚。陈平勾了下垂落的头发,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强硬地插入紧窄的穴里,软肉很柔顺地裹上来,含住吞吃,比起主人那张利嘴乖巧得不像样。

韩信将脸埋进枕头里,正式默许这场关系扭曲的性爱。

他的身体很适合用来泄欲,身材消瘦但臀肉滚圆,皮肤也是容易留痕的体质,挑弄几下穴里就出了水,和润滑液融在一块儿,腿根床单都是湿的,像被强行揉开的花苞,有点可怜,更多的是盛放的淫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平本来就不会对韩信宽容,他的床上信条是“差不多得了”,后入的姿势看不见韩信表情,只觉得他似乎没那么激烈抵抗,那便是可以的意思。陈平不喜欢韩信,可韩信又相当得有趣,他不排斥有趣的事情。

进入的时候韩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可能是觉得丢人,喊声很快碎成一点一点的喘息,颤抖着回荡在房间里,陈平的东西很长,一整个塞进来,满得他难受,牙齿在下唇咬出一个深深的痕。

“我动了。”陈平说,没有要和他商量的意思。

他们本来就不是爱侣,也称不上情人,今夜之前只是相看两厌的普通同事,以后也不会有更亲密的关系。陈平抓着韩信的腰一下一下撞着,韩信起初觉得疼,痛感又很快转化成快意堆积在身体里,指尖都泡软了,抓不住枕头布料。

陈平的声音带着一阵水汽,鬼魅似地在耳边响着:“韩信,你真适合挨操。”

后入的体位插的极重极深,韩信的脑袋阵阵发晕,徒劳的张一张嘴,发出一些没有力道的哼哼,陈平看不见他表情,干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把韩信的脸掰过来,满意的看见讨厌对象满脸潮红,眼泪挂在睫上半掉不掉,被操得迷糊,更显得色情。

有一秒钟韩信以为陈平要吻他,老天,他现在浑身酥软又没法抵抗,可陈平只是随意地松了手,让他重重摔在床上。

陈平按着他抽插,不大的房间里水声和呻吟不断。做了多久了?韩信懵懵地想,他被陈平翻来覆去玩弄,一低头就看见齿痕指印,估计接下来几天都别想出门,好在确实也不需要他出去做什么。身体很烫,穴里也很烫,被操得绵软的穴口随着每一下心跳收缩着,无师自通取悦着身体里的大家伙。

上面流泪下面流水,韩信就在这么一片混乱中射出来。

浊白液体和白床单搅和在一起,有些沾在他自己的下腹,好脏。韩信以为这就是结束,陈平却抬起他一条腿,又再次凶狠地插入深处,高潮过的身体承受不了快感,摩擦着的甬道又麻又痒。韩信抽噎一声,试图去推陈平:“停下……好痛……”

“我又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又含含糊糊喊了什么,听不太清,反正就是用他知道的那几句脏话把陈平骂了个透,最清晰的一句是骂他死狐狸精,我果然很讨厌你。

陈平响亮地冷笑一声,一点没在乎的意思,性器抵着敏感点磨蹭,射出的精液灌满窄小的甬道,韩信被他这么一刺激,前段又滴滴答答吐了些水,浑身都是剧烈运动出的汗。陈平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喘了会儿气,拔出的时候带出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默契的不想和对方躺一张床上,这回陈平还是客气了一下,自己下床坐进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没别的原因,就是韩信体力差的感觉做了一回都快要过去了,累的手指头都动不了,就让他躺床吧。

他拿过手机随便浏览了一下消息,刘邦又给他临时布置工作,看他没回消息,调侃地问是不是又出去嫖了?

陈平按动键盘:啊对对对。

打完字他还点开聊天软件自带的相机对着床上拍了两张,韩信闭着眼睛,被子盖了一半,露出的背上和手臂上有被捏出来的红印,看得陈平突然就想逗逗他,开口叫他:“喂,韩信。”

“你知道把你踢出公司决策层的提案谁写的吗?是的,正是在下。”

韩信猛地瞪圆了眼睛,要不是受限于体力,陈平的俊脸恐怕现在已经被他左右来上两巴掌,前任小韩总因为腰痛做不了任何夸张动作,就像他对于被撤职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反抗资本,只能恶狠狠地捏住手里的被子,嘶哑着嗓子辱骂:“陈平,你他妈的真是恶心死了。”

陈平非常做作地将手机抵在上唇,像古代士人拿扇子那样遮住小半张脸,眉眼弯弯,笑得狡猾又得意:“谢谢夸奖。”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装修的卫生间还有刺鼻的油漆味儿,地上很干净,瓷砖反射出清澈的光,韩信拉着张良躲进最里面的隔间,塑料锁扣上发出“咔哒”的声响,清脆的,回荡在密闭环境中,张良冷不防地感觉自己的心脏多跳了一拍,胀胀的,不舒服。韩信不管他在想什么,喉咙里发出黏糊糊的哼哼,整个人附上来,带着潮湿的水汽。

张良扶着他的腰,被韩信摁在墙上亲吻,他自己不主动,全靠年轻人单方面将这个吻变得激烈缠绵,舌尖热烫地探进来,像小狗一样亲昵地舔着,搅动出啧啧水声,仅仅分开两秒用来换气又快速进入下一次的拥吻,韩信一开始攀着张良肩膀,情动中又自然的缩起双臂撑着他胸口,还不过瘾,继续向下就到了更隐私的部位,手指探入张良昂贵的硬质衬衫里,挑逗的摸过侧腰部分。

怎么那么喜欢肢体接触呢?张良不解,他更喜欢人与人的距离控制在社交范围之内,韩信当然不惯着他。

外面的窗户开着,秋风起,另外的隔间门被吹开又合上,砸出巨大动静,张良的动作停一下,总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只猫,脊背上的毛都炸起来,他把韩信推开,对方很不满的样子,咂了咂嘴:“中午没人来的,我保证。”

“你最好能保证。”

“知道啦,不会暴露张经理和我偷情的事儿的。”

张良被他呛得无话可说,韩信把龌龊勾当说得无比自然,身体又贴过来,像什么软体动物,没骨头似的,变成一摊糖浆,一捧雪水,很自然地跪在地上,去解张良的皮带。

三个月前小韩总涉及经济犯罪,撤职后又被送进局子里蹲了两周,张良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特别关照他的刘邦不说,他自己也不说,原本沉稳冷静的高材生突然轻佻放荡起来,韩信本来风评就不好,现在更是八卦流言缠身,说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能回公司领个闲职,一定是爬了很多大佬的床。

作为被韩信爬床的大佬之一张良确实对这种桃色传闻无法反驳,韩信右手的拇指食指圈住张良的东西,熟练的上下套弄,他仰着脸,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刚刚被亲得微微肿起的唇一张一合,将那根东西纳入口中,一吞到底。

他的嘴被撑得很满,右边脸颊鼓出一块儿,几下吞吐之后泛起浅淡的薄红,张良替他撩开额前碎发,露出被遮挡的双眼。韩信的瞳色比一般人要暗,含了很多东西,在阳光底下也是黑沉沉的,经历过牢狱之灾后韩信变得爱笑很多,眉眼一弯,光掉进黑洞,被吞噬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舒服就停下。”张良说。

韩信根本不理他,舌尖挑弄敏感处,又顺着柱体弧度舔弄,他学会了收缩口腔,让侧边软肉成为服侍情欲的一部分,这么乖顺,都不像是韩信了。张良想起韩信刚进公司,他拿着笔记本坐在他边上最后一个空位上,刘邦向他介绍这是我们公司首席策划,韩信托了托眼镜,只对他浅浅一点头,算作打招呼。那个满身傲骨的小韩总,和如今在他身下低喘着口交的淫荡男人是同一个人。

张良的手落在韩信头顶,小年轻还在很努力地舔弄,脑袋前后摆动着,让前端顶在最敏感的喉咙口,靠生理反应造成收缩取悦着张良,这样做的后果是逼出韩信满眼泪花,呼吸不畅,手指动作也软软的,张良强迫着把东西抽出来,韩信马上狼狈地咳嗽起来,声音像被撕裂出鲜血,破破烂烂的。

“别弄了。”张良用了命令的语气:“你快窒息了,自己感觉不到?”

韩信沉默,那一瞬间张良感觉到一种悲哀的气息锁紧了他的喉管,刚刚属于另一人的窒息感转移到他身上。但韩信马上调整过来,解开领口两枚扣子,拉着张良的手往里面去。

“子房喜欢这种?”他带着三分笑意,虎牙咬了咬张良的耳垂。

张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既然韩信非要如此,他自然也要履行情人的义务,韩信身下有另一口绵软的穴,蚌肉紧实,碰一下就乖乖流水,里面又细窄,有一种发育不良的少女感。

韩信以前说,这里很容易出血,所以张良每次都会仔细给他扩张一番,这次也同样。手指在那口女穴里插弄了许久,韩信明明就不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还要装云淡风轻,眼神看向别处,甬道绞得死紧,张良几乎动不了。前戏花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出了一层薄汗,喘息交融,韩信和他额头贴着额头,气氛倒是暧昧。

插进去的感觉是胀痛的,韩信闷哼一声,搂紧张良的脖子,他背部贴着冰冷的墙壁,双腿缠着张良的腰,腾空的感觉实在找不出几丝安全感,只能紧紧靠着张良,他的情人低着头,韩信想过去讨个安慰的吻,被张良侧头避开。

张良那头银发扎了马尾,现在因为动作变得乱蓬蓬,他抬眼看着韩信,语气淡淡地:“上周也在这里,我看到你和别人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一下子僵住,他们身体相连,讨论的话题却尴尬疏离,他贴着张良的手心出了细细的汗,冷得像冰,不知该如何动作。

上周张良本来不在公司,他出差,提前两天回来了,周末的公司静悄悄,他放下手里抱着的几个文件袋,旁边杯里有些腐坏的茶叶,走之前疏忽了,得拿去卫生间清理。

他拿着杯子,还没拧开水龙头,先听到一声绵长的低泣,很熟悉,张良听过多次。他转头看去,看见虚掩着的门晃动着,甚至都不屑于锁上,缝隙里露出韩信和另外两个男人,他的地下情人像饼干的草莓夹心一样被困在中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前后的空隙都被塞满,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三个人玩得忘情,低笑和喘息交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源源不绝,谁都没空发现门口的张良。

张良看了一会儿淫乱的活春宫,只觉得胃里阵阵翻腾,他赶的早班飞机,油腻腻的盒饭不合胃口,所以他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吃,酸水涌在舌根,想吐也吐不出来,杯子也没洗,转身走了。

“你别生气。”韩信用脑袋蹭着张良的脖颈,很识相地向他服软:“你走了好久,我是因为太想你了才和别人做的……相信我吧。”

借口。

张良不悦皱眉,反正留给韩信缓冲的时间足够,他直接动作起来,韩信被撞出一声惊叫,很难耐地仰头,快感像电流,几下就弄得他手脚发软,被张良抱在怀里顶弄,嘴里叫着张良张良,又不敢再说别的讨饶话语。

刘邦要他学乖,要听话,要服帖,要有弱点可拿捏,韩信想,也不是不可以。就像小时候学校的同学欺负他,让他从人家腿间爬过去,他也照做了,现在无非是一场更漫长的折磨,不然还能怎么办呢?刘邦能把他弄进去一次,当然也能弄进去第二次,弄死也可以。做阶下囚的日子里他一身傲骨被细细磨碎,韩信不想再回忆,也不是非得拼这一下,还是活着要紧。

张良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气味,韩信埋在他肩头,咬住他肩头布料呜呜的叫,酥酥麻麻的快意让他直不起腰,他的情人好像有一点点生气,力道比平时大些,韩信这几天睡眠质量不佳,做了很多噩梦,被操一阵难免头昏脑胀,有那么一秒钟他觉得自己好像晕了过去,等他意识回笼的时候,张良的手落在他后颈,轻轻揉弄了一下。

“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没有。”

韩信故意大声叹气,搂着张良脖子嘀嘀咕咕抗议:“子房你不要再磨叽了,能不能和其他人一样直接射进来?嗯……把领带借我怎么样,我会一下午都含着你的东西哦。”

公司里这么多人,刘邦图他才华,萧何想他创造更多价值,有人馋他放荡畸形的身子,更多的员工吸干他血又唾弃他,只有张良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怜悯和不忍,韩信利用了这一点,张良既然狠不下心丢了他,他就主动贴上去,肆意吸取一段稳定关系带来的安心感。

“射在里面你会不舒服。”张良的声音平静,根本不像在讨论淫秽话题:“万一怀孕了,我没有年假陪你去打胎。”

时刻陪伴但不会轻易许诺什么,是张良的处事准则。韩信气结,干脆手脚并用地抱紧他,八爪鱼似的缠住对方,甬道用力裹住张良的性器,他混乱疯狂地淫叫着,自己扭着腰,试图让张良快些射出来,用行动无声地和他抬杠。

高潮到来的那一瞬韩信脑中一片空白,快感超过阈值,他溺水似地抽噎几下,困倦地合上眼,身体里涌出的水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像灵魂都舒服得飞出去。他忽然想到第一次和张良做爱,那天做方案做到很晚,张良开车送他回家,下车的时候韩信隔着车门和他道别,灵光一闪,轻声地问:“反正我们都是一个人,你要不要和我睡?”

他只是开个玩笑,张良那么正经,一看私生活就很检点,要是生气起来骂他一句也正常。可张良却干脆地将车熄火,穿过降下的车窗,替韩信把乱糟糟的头发勾到耳后。

“好。”他这么回答。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含很多过激py和性格捏造

大学城的教师人气评比结束,张良在八所高校中脱颖而出,蝉联第三届人气之王,因此周一的大课来了不少凑热闹的旁听学生,嘈杂回音显得教室像一口幽深的井。讲台上的教授镇定自若地打开PPT,屏幕上显出最朴素的白底黑字。

“上课。”他扫了一眼台下,窸窸窣窣的人声像被掐了开关,一瞬间消失了。张良微微侧头,手指点了下遥控器,让幻灯片跳到写了正文的第二页。他今天用一只银色的蛇形发扣把头发盘起来了,蛇嘴上嵌了颗小的蓝宝石,反射出微微的闪光,露出主人清秀完美的脸,比之前的全散发显得更精神许多。

张子房张教授,长得漂亮,光是往那儿一站他的课也不愁出勤率,更何况他讲得也好,听他讲解复杂的数理概念反而会越听越清醒,像被魔法打通关窍,真能让知识像水一样渗进脑子。当然不听也行,张良的课没有挂科率,据说是刘校长也敬他三分,不敢拿考核约束他。

两节连堂课一共九十分钟,张良在八十五分讲到最后一页,剩下五分钟给学生收拾课本,教室里一阵噼里啪啦地动静。张良摘了眼镜,在众人好奇的打量中走向讲台,最后于第一排一位趴在桌上,脸埋进胳膊里呼呼大睡的学生面前站定,曲起食指敲敲桌板,叩叩两下。

“韩信。”他很干脆地叫出这个人的名字:“上课睡觉,下课到我办公室写检讨。”

底下议论声忽然变大了,张教授不管课堂纪律的习惯是出了名的,曾经有个学生不信邪非要试试挑战他的底线,抱了两盒海底捞自热小火锅上课吃,化学反应加热的汤汁咕噜咕噜响,张良完全能看见他在最后一排吸溜嗦粉,还真就没搭理地上完了一整节课。当然这个叫陈平的学生后来留校做了辅导员,成了名义上张良的下属,那就是后话了。

趴在桌上的学生动了动,抬起一张大家都认识的脸,韩信在上个星期才上了学校公众号推送,推文做得很离谱,上半截祝贺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干掉其他团队取得全国比赛的一等奖,发五千块奖金;下半截严肃批评他在寝室多次违纪,和室友打架使用违章电器外加多次夜不归宿,记警告处分一次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大起大落的差点没给人看出精神分裂。一时间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角落,张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韩信也回望过去,弯弯眼角,露出无辜的笑,好像他从来没有在课堂上不服管教闹到刘邦那里去的经历:“对不起老师,我会去的。”

下课铃合时宜地打响,韩信甚至没带课本,双手插兜跟着张良走了。有女生围上来借提问凑热闹,被张良拒绝,理由充分又合理:“抱歉,等我先处理这个上课睡觉的小子。”

走廊那侧没有窗户,门一关,外面探究的眼神被隔绝干净。张良走去办公桌前,把拿出来的书一本一本放回架子上,韩信站在他身后,张开双手抱住他,年轻人很瘦,比他的老师矮一点,踮起的脚尖微微抖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老师桃花运可真好啊。”韩信非要贴着人耳朵说话,温热的水汽随着声音渗进皮肤:“总有女生围着你转。”

张良不为所动,拍拍他搂到前面的手:“松开。”

韩信撇撇嘴,放开他之后直接一跳坐上办公桌,脚尖悬空,他很好心情的微微晃动双腿:“做?”

“这里是教师办公室。”张良皱起眉毛,出声提醒道。

韩信一看就完全没把这句话听进去,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衬衫,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裤,显得小腿又细又好捏,他在张良冷漠的眼神里哼着小曲,指尖一挑,解开前边几颗扣子,露出苍白的胸口,乳尖上夹了两只银色夹子,做了蝴蝶的款式,下面坠了个水滴状的装饰物,随着韩信的动作摇晃着。

“好看吗?”他甚至还有心思笑。

张良有一瞬间错愕,看着韩信拨弄那两个小饰品,做工不错,真如银蝶振翅。

“你就带着这个东西上我的课?”而且还睡着了,后半句张良没说出口,他和韩信差了不少岁数,有时候他确实不太理解这孩子的脑回路。

“有什么关系,我早就会了。”韩信一脸无所谓:“张老师,昨天你去应酬了,课件后半部分还是我帮你做的!”

话说到这里,再不进行接下来的事就不够合理了。韩信探过上半身,扶在张良肩上吻他,年轻人吻技很差——相当的差,笨拙伸舌头的样子像呆呆的小狗,也许只是单纯地享受双唇相贴的触感,张良没有其他动作,只是仰头配合他的攻势,听见韩信发出一些非常舒服的叹气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老师……张老师。”今天天气很冷吗?明明外面的阳光明亮,韩信搂着张良的手在轻轻地发抖:“我们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会觉得当初不该救我吗?”

这话说得古怪,其实是有一天张良路过教学楼的空教室,顺手解救正在被拳打脚踢的韩信,还很好心地带他上药又吃晚饭,就像在校园里喂了流浪猫一次,从此遇见那只猫都要被赖上碰瓷一番,张良不是菩萨心肠,他只是兜里恰好有一把猫粮,不用也是浪费,索性抛洒出去。

张良伸出手,把韩信胸前的乳夹取下,金属齿列松开的时候小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许多,被长时间夹紧的乳尖显出熟烂的深红色,又麻又痒,韩信忍不住要去摸,手法粗暴,搓揉几下后整片乳肉都鲜红着,张良赶快摁住他,手掌附在热烫的皮肤上轻轻按压,感受到乳粒红肿地顶着他手掌。

他听见韩信嘶嘶的吸气声:“疼?”

“当然疼。”韩信嘀嘀咕咕地嘟囔,算下来也夹了超过一个半小时,肉粒上印了深深的咬痕,疼是应该的。

“那下次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

韩信撇撇嘴,他永远选择性听张良的指令,吃完饭把碗洗了这种安排他执行力高得吓人,反而是替他着想让小孩别折腾自己的劝慰是一句不理。他挑开牛仔裤的纽扣,将双腿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旁边的百叶窗没有全合上,张良抽出手来拉了一下挂绳,挡住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的操场,虽然不至于从底下看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只是一些基本的羞耻心作祟,韩信好像并不太在意,又蹭过来讨一个亲吻。

“我不比那些女学生好么?”

这次吻得不深,有些一触即离的意味。韩信维持坐在桌上的姿势,向张良敞开双腿,露出那个本不该有的怪异器官,红润的穴口已经熟练地开始吐水,湿漉漉娇滴滴,韩信用手指分开丰腴的蚌肉,自顾自玩弄起来,发出一些清晰的抽插声:“啊……哈……”

张良没有回答韩信吃醋一样的问题,学生是学生,韩信是韩信,根本不是一个赛道更没有什么好比的,不会再有一个学生比韩信还要麻烦又不知好歹,在办公室拉着老师做爱,要是被发现了两个人得双双社会性死亡,虽然总说张良有背景,但师生恋的丑闻可不是刘邦能解决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即便如此张良还是搂住韩信将他拉向自己,小孩摆出很热烈的姿态,双腿缠在他后腰上,解开张良的皮带自己主动地去吞吃他的东西。合而为一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小声的喘息,韩信里面已经湿透了,张良总觉得自己像进入了一片沉静的海,看似温柔却带有难以阻碍的力道,温暖的潮水一齐涌上,直至吞没他的所有神志。

内里被破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是疼的,又涨又酸,他身份证上写的男性本来就不该有女性器官,因此那处有种发育不良的紧致。张良给了他缓冲的时间,韩信很沉重地喘着,脸贴着张良的颈侧,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心脏跳动。他们都活着,活到了相遇这一刻。

“张老师,张子房……”韩信发出一些低低的啜泣声:“快一点,你操我吧……”

张良眯一下眼,看着韩信意乱情迷的表情生出点于心不忍:“等一会儿,你会疼。”

“疼就疼吧,疼有什么不好的。”

疼痛是活着的一部分。张良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这个观点,纤长的指摁着韩信的腿根,轻易抓住绵软的肉,抽插的动作很顺滑,韩信的身体得了趣味就会源源不断地出水,黏哒哒的淫液顺着身体弧线落在地面上。韩信压抑的声音忍不过一分钟就开始响亮起来,吚吚呜呜乱叫像是完全不在乎现在的场合应该算偷情。

小孩用力抱住张良,摸到他背上突出的骨头,往他怀里更深地挤进去。张良能感觉到韩信像一只神话传说里的恶魔,要吸取人类的体温和气息才能维持基础生命,韩信喜欢触摸,喜欢亲吻,更喜欢性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无穷无尽的向张良索取,年长方不作抵抗任凭他动作,他们之间有默契,哪怕是最神志不清的时候韩信仅存的理智也知道从不对他说爱。

“爱”这种感情太高尚也太天真了,大学校园的年轻情侣喜欢在宿舍楼底下吹着冷风含情脉脉对视,交换百来块的礼物就算做海誓山盟的信物。韩信扮演的则是那个拿着电脑从旁边挤过去的电灯泡,他一路靠社区福利和助学金读上大学,小时候经历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也体会过校园霸凌的种种,虽不至于对人性失去幻想但也有对亲密关系的充分恐惧,更别说现在的吃穿住行还全挂张良账上,实在没什么资本去做恋爱的事。张良呢?张良只会说韩同学,别当着老师的面说这些东西。

进到深处的东西刚好能撞在敏感宫口,只是碰到一点就让韩信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一声惊叫,眼眶漫出大量生理性的泪水,他伸手一抹反而糊得到处都是,满脸亮晶晶的水渍,还是疼,疼混着酥麻和爽快,最后随着心跳变成有节奏的钝痛,就这么无限循环着,张良还想稍微抽出一些好叫他减轻一些负担,下一秒韩信自己沉下腰来,将硬挺的东西重新吃回去,自虐般享受顶端撞上那圈软肉时带来的剧烈刺激。

喘息交叠之间,张良说了声:“办公室没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始作俑者眨眨眼,毫无反省之意:“那射进来好了,我有办法。”

张良当即就要拒绝:“太危险了……”

韩信是说服不了张良的,不如用身体表达不满更为直接,双手胡乱在张良身上爱抚着,凌乱衣物上多了不少褶皱痕迹,下面穴道更是很用力的绞紧,湿软的甬道淫荡地吮吻着张良的东西,教授闷哼一声,被迫如他所愿射在韩信的身体里,后者反而露出很快乐的样子,冲张良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随着性器抽离含不住的精液多少有些溢出来,韩信满不在乎地抽了旁边纸盒里的纸巾随便抹了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跳蛋,不费什么力气塞入穴内堵住。

“这不就行了。”他有些得意的样子,冲老师扬起眉毛。张良拿他没什么办法,为人师表的羞耻心让他转过脸去,打开窗户通风又拿了毛巾擦拭乱糟糟的桌面和地板,等收拾好一切的时候韩信已经穿戴整齐,除了脸上还有些潮红之外确实看不出端倪。

张良看着他不说话,韩信向前一步贴近他,从口袋里掏出细小的圆环,仿佛拿出求婚的钻戒。

“想在胸口打这个,刻你的名字怎么样?”他用食指拇指捏着那个银环,举在教授眼前。

张良没有特殊的性癖,对这种听起来又疼又恐怖的事情更是有淡淡的抵触,韩信却看着很是期待的样子,眼睛里有光,他只好说出那句全世界老师都说烂了的托词:“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

韩信又笑,他抿着嘴角,拉过张良的手,把那两枚乳环放在他掌心。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谁也没想到来接醉酒韩信的人是张良。公司那帮人看人下菜碟,看见张经理冷着个脸进门哪里还敢再给韩信劝酒,巴不得连酒杯都藏到角落里,大气不敢喘。只有韩信一个人迷迷糊糊游离在状况之外,刚刚被红的白的混着灌,张良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他不喜欢这种气味,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悦表情,把韩信从座位上拉起来。

韩信酒量不差,他入职场早,靠时间练出比同龄人强一截的本事,被张良一拽还能让眼神聚焦,响亮地喊出张良的名字:“你来啦子房!”说完就盯着他咯咯咯笑,一副没有智商傻得可以的表情,扶着桌子晃晃悠悠站起来,手臂一伸,整个人伏在张良肩头,抱着他脖子蹭。

酒品真烂。

张良被他搂着,怕他摔了只能扶着醉鬼的腰,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护着韩信走出包厢穿过大厅,路人投来看热闹的目光,张良不怕丢人,只是觉得很烦,以粗暴的手法把毁了他清静夜晚的罪魁祸首塞进副驾驶座里,韩信还知道喊疼,一边去抓张良的手,不让他顺利扣上安全带。

“别动。”张良冷冰冰地呵斥,啪一下关上车门,灌了韩信一脖子凉飕飕的夜风。

张良将车窗降下一半,为了散掉酒精的酸苦味同时也带进呼啦啦的大风,韩信被吹了一阵反而清醒一点,认出张良开车的路线是回他们共同的家,不再拿指甲去抠弄上锁的车门,黑漆漆的眼睛瞪着前方,默默把外套领口向上拉,下巴埋进去。

“子房,他们欺负我。”过了半晌韩信开口,用了委屈的语气。

“你现在是小韩总。”张良飞快地偏头瞟一眼他,熟练地打方向盘转弯:“你大可以拒绝他们灌酒,或者根本不来这种场合,不用顾忌这些。”

韩信发出响亮的笑声:“哈!什么案子也没做,直接空降的职位,你觉得有几个人真把我当个领导?”

张良皱了皱眉,想着韩信毕竟年轻,突然跃居高位难免有些动摇心态,刚想宽慰几句,又听韩信非常自信地接下去说:“不过也无所谓,迟早让他们心服口服。我今天去参加这个局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来接我而已。”

他们家离得不远,张良此时已经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韩信甚至没等他拉好手刹已经扑过来揪住张良的领子熟练地亲吻,年长方的唇很薄,刚吹了风,碰上去是冷的,被韩信蹭上自己的温度。他听见张良的呼吸加重了,韩信觉得快乐,又退开一点点距离,在对方侧脸上响亮地亲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不及了,不想上楼。”韩信得了便宜,还要耍起无赖:“在这里做吧,这么晚了,反正也没人。”

张良无奈,他算计别人半辈子,终于遇上一个想天天算计他的韩信,还是自己硬生生惯出来的。他很难对韩信真的生气,可能是这家伙年纪太小了,看着韩信的眼睛总觉得还是个小朋友,因而纵容他一次次的越界行为,最后和他厮混到一张床上,最后一点矜持和底线也像玻璃杯一般摔得粉碎。

他帮着韩信脱下外套,里面是黑色的T恤衫,质地柔软,撩上去就能露出底下的大片皮肤,是很让女生羡慕的白。张良将座椅向后调,韩信跪坐在他大腿上,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拉过张良的手,轻轻触碰已经挺立的乳尖。

韩信有些过激的癖好,他恋痛,比起和风细雨更喜欢粗暴将他当器具般使用,喜欢被玩弄乳头,也喜欢被抚慰女穴时的感觉。一开始张良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才这样喜欢性爱,后来次数多了终于见怪不怪,现在也能陪他玩一些大胆过激的py。

他明晃晃地暗示,用眼神挑逗勾引。张良掐住他胸口软绵的一点肉,韩信平板身材,毫无手感可言,更挤不出女人那种乳沟,只有乳粒因为一次次玩弄敏感异常,还没怎么碰已经肿胀起来,张良低头,撩了一下耳边头发,将那点东西含入嘴里,如韩信所愿的吮咬。由于嘴里咬着东西,韩信发不出成形的呻吟,只能哼哼唧唧地嘟囔几声,手指插入张良柔顺的头发里。

“别拉我头发。”一直到两边都被舔弄得湿润张良这才抬头警告,语气淡淡的,除了气息不稳,看不出在情事中。韩信拖长音哦一声,知道张良特别宝贝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却对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感到极度的不满,手指灵活地伸下去,咔哒一声打开张良的皮带扣,摸上他半硬的东西。

“你就不能多表现出一点爱我么?”韩信愤恨地撸动几下手里的热烫,自己却软了腰,下意识磨蹭着张良的腿获得点满足:“我那么爱你……你也很爱我的,对不对?”

张良没说话,韩信也没有继续追问,比沉默更令人委屈的是听到否定的回答,他决定不冒这个险,又拉过张良深深吻住,舌尖探进去交缠,分开时候张良下唇多了个深深的印子,明天要上班,他这么在意礼貌,也许要选择戴口罩遮掩,而韩信会很恶劣地对此表示开心。

他撑起一点身子,在张良的帮助下艰难地脱掉下身衣物,随手抛去后座。柔软的大腿贴着张良的西裤布料,从穴里溢出的淫水落在皮革覆盖的座位上。韩信攀着张良的肩膀,像很乖巧的宠物一样贴着他的脖颈,这时完全收敛起骨子里的恶劣只为了和他温存片刻。张良抬手抱了抱他,手掌从韩信瘦弱的脊背滑到腰侧,探进衣物里贴住那一块温热皮肤。

“你会前途无量的,韩信。”最后张良这么说道,侧脸贴了贴韩信散下的头发。

车里没有润滑剂也没有避孕套,在这里做爱实在是一个错误到不行的决定,张良对于情爱之事没有那么多渴望,如果能选择他还是喜欢找一张柔软的床并且在结束之后冲个热水澡洗掉黏腻的液体,韩信却很喜欢各种紧窄的环境,不知道拉着张良在公司十二层最里面那个厕所隔间做了多少次。顶端进入穴内时带来剧烈的疼痛,韩信咬住下唇吸气,张良握住他的腰,放缓速度让他适应,除了疼便是极致的酸和麻,韩信在混乱中闻到张良身上香薰的气味,都是让人上瘾的感觉。他眨眨眼,落下生理性的泪来,眼眶红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动……别动。”韩信呢喃着,手指很强势地按紧张良肩膀:“让我自己来。”

驾驶室的座位哪怕是拉到最后面也还是难以容纳两个交缠的成年人。韩信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又因为大腿酸痛迅速落下去,张良的东西就这么被他的身体吞吃下去,穴里湿滑柔软,缓缓摩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起来。韩信是个聪明人,不只是处理那些企划案,在性爱中更是花样百出,他很快摸清了怎么动作最省力又最舒服,手也从张良肩膀游移到下边,撑在张良有点轮廓的腹肌上,很淫荡的扭着腰,像个出来卖的妓。

韩信喜欢的节奏比张良快得多,不断地操弄到敏感点虽然爽快却很耗费体力,张良看他满脸潮红地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露出迷茫的神色,眼睛里的魂都飞走,好心地伸手抚弄过他的几处敏感点,又随他喜欢,捏住韩信胸前乳粒狠狠掐住。

年轻人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尾音软软的。他心脏跳得极快,性爱让他腰腿发酸,指尖也麻麻的,韩信伸出手,摸上张良那张美艳又锋利的脸,拇指从唇珠摸到唇角,又想问他讨吻了。

“张子房。”韩信很认真地唤他名字:“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的好好看呐?”

“……”张良沉默,顿了顿才回答:“没有。”

韩信就很得意地笑起来,真的蹭过去亲吻张良,唇齿相依时含含糊糊地念叨:“每次看你的脸都会起性欲,特别是你在公司里戴眼镜的时候……真漂亮啊,好想马上和你做。”

好在现在正是情事中,不然说这种话简直是性骚扰。韩信又动作几下,身体相碰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张良搂着韩信的腰,感觉到他的穴里阵阵抽搐,他故意用顶端去磨最里面,韩信哀哀地喊痛,水却越出越多,最后靠在张良怀里喘气,射得车座上乱七八糟。没有避孕套,张良只能被迫将精液灌入韩信体内,他实在不喜欢这样,羞耻感和理智时刻警告内射带来的麻烦,低头一看韩信却露出非常满足的表情,搂着他的脖子微笑着闭上眼睛,他从不操心诸如怎么回家或者如何清理脏兮兮的车,他的情人会为他摆平一切麻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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