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同龄上了年纪的人,刘邦算睡眠质量好的那部分,通常是躺下就进入梦乡,所以当他失眠的时候,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出一身火气,就更加难熬些,连风吹起飘动的帐子都让皇帝想开口骂娘。
他干脆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翻身下地,偷偷从皇宫内溜出去,刘邦在沛县也经常干这种不太光明正大的勾当,算是熟门熟路。已是深秋,夜风凉得透骨,皇帝走几步又觉得不适,看看路程,再走几步正好去淮阴侯府让韩信感受一下他此刻的不悦。
刘邦有段时间没见到韩信了,不知道日夜颠倒的淮阴侯这个点有没有醒着,没醒也行,直接弄醒。
这么想着让刘邦觉得稍微轻松些,翻墙翻窗一气呵成,稳稳落进韩信房中。室内点了一盏小灯,蜡烛已经快烧到底部,火苗很艰难的跳跃。韩信蜷缩在床上,脸闷进被子里,发出一点点轻微的呼噜声,刘邦走近他床边,看见一边的矮几上还放着写了一半的竹简,他又爬上床把韩信从被子里拽出来,人依然没醒,露出来的脸上挂了两个深沉的黑眼圈。
看起来又瘦了,刘邦摸摸他两颊,捏了一把,韩信发出模模糊糊的哼哼,很困倦的又想缩起来。刘邦不让,拇指按在他嘴唇上,迫使年轻人微微张嘴,呼出一些热烫的喘息。
刘邦突然就起了点别的心思。
他解开韩信的衣服,从他下腹往上摸去,韩信胸口没什么肉,用力捏才能聚起来一点,乳粒倒是碰一碰就熟练的充血挺立,皇帝对着那两颗小东西玩弄一会儿,跨坐到他身上,热烫的性器戳在小将军唇边。
不知道韩信之前又干了什么累人的活儿,这会儿仍是不醒。刘邦更放肆些,用力一顶,那大东西直接插进韩信嘴里,身下人呜呜挣扎了几声,喉口收缩,下意识去吞咽嘴里的东西,刘邦以前也经常让他干口交的活儿,韩信说过不喜欢,但还是乖顺的为他做了一次又一次,以致现在都快成了身体记忆。
刘邦对没有反抗意识的韩信非常满意,故意将整根东西抽出又慢慢插回去,顶端戳在喉头软肉上,看着韩信难受的皱眉,咽不下去的唾液自唇边溢出,留下一行浅浅的痕迹。皇帝自娱自乐了一阵,渐渐觉得无趣,伸手拍了拍韩信因为呼吸不畅而泛起薄红的脸,低声唤他。
“韩信,韩信?”
“小兔崽子,这你也睡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韩信迷茫的睁眼,可能是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下流的春梦,见了刘邦也没什么反应,还主动伸舌头,去舔舐刘邦的器物。他的双眼还带着层困倦的黑色,舔了几下又要咳嗽,刘邦也不让他缓缓,就借着口腔振动往里戳弄,把韩信硬生生逼出一抹泪水。
刘邦伸手碰那对湿漉漉的眼睛,笑着说将军现在像小动物一样。
韩信也跟着他一样扬起唇角,以为现在还在汉中,所以刘邦才称他为将军,下一秒又瞪大双眼,刘邦毫不客气的射在他嘴里,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液体让韩信不知如何动作,咽下去大半,这会儿人才清醒。
他吐出刘邦的性器,歪过脑袋往床边咳,精液刚刚都被他晕晕乎乎的喝下去,其实也吐不出什么,嘴里一股黏稠的腥味,他迫切的想找杯水漱漱口。可刘邦是不让的,既然淮阴侯已经醒过来,那自然要接着伺候他。
皇帝拽着韩信的腕子,将他整个人甩在身下压住,韩信挣扎了,没挣过,只能恨恨的瞪他:“陛下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做这种事,是宫里人都伺候不来了吗!”
“朕是天子。”刘邦将耍无赖进行到底:“什么时候操你朕说了算。”
他惯会把没道理的事情讲的很有底气,韩信气得翻白眼,刘邦却不再多言,直接上手除去韩信身上的衣物,贴住腿心的那一块布料被拉扯下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晕开水渍。
刘邦大笑出声,手指往已经湿润的穴口揉摁两下:“朕还不懂你么,小混蛋,全身上下就是嘴硬得很。”
韩信在睡梦中被操了半天嘴,什么时候被挑起的情动都不知道,刘邦熟知他身体每一处敏感地带,随便摸摸腰揉揉批他都受不住,齿列磨着下唇,最后还是软下身体,扭过头不肯看他。
“随便吧。”他还是生着气:“陛下说得对,您是天子,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的,臣要生要死全凭陛下一句话。”
刘邦嘿了一声,心里想着还是刚刚睡着的时候最可爱,用力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上骂道:“就会说不吉利的,谁让你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不愿再和他吵这种无意义的嘴,随便扩张几下,里头已经含了不少水液,刘邦一撩衣摆,直接撞进去。
“痛……”韩信难耐的仰头,看起来很想扑上来咬他一口:“好痛……你别动……”
刘邦听闻还摸了一把交合处,没出血,但是里面确实紧致,想来有太久没做的缘故。他被挤得难受,韩信更不舒服,指甲用力按在刘邦肩膀,留下几个月牙印子,额头出一层薄汗,努力调整呼吸。
“放松。”刘邦拍拍他腿侧,难得和他服软:“这次是朕进来莽撞了,等朕平叛回来,再操你几回,操开了就好。”
肉柱挤开甬道,碾轧着里面敏感地带,肉穴还是安分的含住绞紧入侵者,并且逐渐变得柔软湿滑,韩信的身体颤抖起来,显然也得了趣,手腕也没了力道,软绵绵耷下来,靠在刘邦肩头。
刘邦操他的感觉是酸的,这老男人每次抽插都很大力,快感过了阈值就让韩信受不了,快感,腥味,摩擦的刺痛,从肚子深处蔓延开来的麻痒,像一杯当头淋下的酒,韩信最不会喝酒了,他只能在这场迷乱的情事里失掉所有的掌控权,随便刘邦把他的五感带去不知名的方向。
他可能喊了些什么,也可能求了刘邦慢一点轻一点,不知道,韩信整个脑子都昏昏沉沉的,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又黏又烫,有点像军营里烧滚的米粥,拉着丝。刘邦是很会玩的人,又要操他的屄,又要俯身吮咬肿大的乳粒,一只手往下身摸去,指头沾了些滑腻淫水,像把玩宝石颗粒一样搓揉着那一小颗脆弱的阴蒂。
“淮阴侯,你看看你……”
韩信没听清刘邦调笑的话语,身体被刘邦顶得一动一动的,穴肉委屈的缩着。他在阵阵作响的水声里几乎张不开嘴,凭着本能呢喃一句:“陛下要出去平叛?”
“嗯,陈豨叛了,朕亲自带兵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信模模糊糊嗯了一声,话音未落,半途拐个弯成了一声急促的叫喊,混着厚重的情欲,前后一起高潮了,他一受不住就想缩起来,刘邦摁着人肩膀,硬是不让,让他完完整整承受下这整场的快感。
等刘邦射在他屄里,东西拔出来的时候,韩信已经是一个半昏迷的状态,下身和床铺湿漉漉脏兮兮的,两个人的东西全混在一起。刘邦撩了撩他汗湿的刘海,本来想走,又在床边坐下,看着韩信困倦的脸。
“淮阴侯。”帝王的声音听着遥远,恍恍惚惚,并不真切:“要不,跟着朕一起去平叛吧。”
他以为韩信已经睡熟了,过了半晌床上的人才半睁开眼,又累极了的合上:“不去。”
刘邦叹息,揉一把他的脸:“那朕走了。”
韩信像小孩一样把被子拉过头顶,挡在他和刘邦之间,织物中间传来闷闷的声音,赌气似的:“陛下慢走,臣不送了。”
刘邦本来想骂一句不识好歹的小王八蛋,但他看韩信太困了,最后也没说出口,一个人慢慢悠悠穿过大门走到街上,夜晚的风还是冷,刀子一样刮在皮肤上,带着点痛意,他拢了拢颈间衣物,看向宫殿那头。
远处的建筑沉默着,背后是漫长看不到尽头的长夜。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杂物间有很浓一股香水味,张良闻出这是她卧室梳妆台架子最顶上那瓶,百合混了玫瑰,后调甜甜的。香味越往深处越浓,她端着酒杯,小高跟故意在地上敲出很大的声响,果不其然看见靠着墙的白色身影抖了抖。
韩信的白色蓬蓬裙沾了好几道褐色的酒渍,显得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张良拽住她的手腕,强硬的拉开她挡着眼睛的小臂,露出烧的通红的一双眼,含着眼泪,像一块满是裂纹的块状玻璃,张良装作没看见,蹲下身子替他抚平裙摆褶皱。
“这是新买的裙子,弄这么脏。”张良的语气轻飘飘的,好像在责怪玩闹一通的小妹妹,完全感受不到手下的这具身体滚烫着颤抖:“怎么办呢,送去干洗也洗不掉吧。”
韩信仰头看他,呼吸粗重,伸手抓住张良手臂间垂落的披肩。
“子房姐……”她只是说这三个字都要停下喘息一阵,韩信是那种特别不愿示弱的小孩,训练时候喜欢争第一,哪怕是和张良这样的前辈都会暗自较劲,要听她求人着实困难:“帮我、帮帮我……”
张良静静的看着她,眼神没有波动,沉默的看着韩信蜷起身子,双腿磨蹭着夹紧裙摆布料,牙齿就算在唇上咬出印子,那些抽泣声还是源源不断的泄出来。
“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喝任何人递过来的酒?”
年长的女特工掐住韩信的两颊,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你以为你备了解毒药就万事大吉?没用,毒药的更新速度比解药快多了。”
韩信眨眨眼,淌下一串生理性的泪,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弱弱的道歉:“子房姐,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张良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和少女凑得更近些,涂了鲜艳口红的唇几乎贴上韩信的鼻尖:“好孩子。”
她松开韩信的下巴,转为轻抚,拇指蹭过女孩的皮肤,像摸她养的那只波斯猫,一边对韩信下命令:“裙子掀起来,好在只是春药,发泄出来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房姐!”韩信惊叫一声,试图抵抗,但是显然没什么用:“不要,在这里怎么行,不!”
“就在这里。”张良掐住韩信的小腿,轻松向两边分开,手指勾着蕾丝花边一拉一扯,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脱下来:“小姑娘吃点苦头,下次就知道怕了。”
韩信还是紧张,试图拉着裙摆去盖住已经流水的穴,身体又是钻心的痒,一时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相比起来张良比她镇定许多,一撩裙摆跪下来,披肩拖到地上,俯身去含住女孩腿间的湿漉漉的小缝。
“子房姐……”韩信无力的呻吟,被快感逼得眼泪汪汪:“脏的,别舔……”
她对性知识知之甚少,原以为张良用手指什么的给她弄出来就完了,谁知道前辈一上来就上猛料,她这位子房姐不是独爱辟谷之术么,那不最应该讲究干净整洁?
但她又被舔得异常舒服,捂着嘴细细碎碎的呜咽,没那么多精力思考其中原委。
张良的舌头这么灵活,舔得她整个腰都是又酸又软的,就算靠着墙壁也坐不住,直直的向下滑下去,饱满的穴肉便更往张良嘴里挤,前辈轻轻合了合牙齿,一点刺痛被无限放大,韩信啊的一声喊,出了更多泪水,几乎糊了满脸。
她哭得这么可怜,张良却并没有安慰她的意思,一门心思伺候小孩的下半身,嘴唇贴上阴蒂,舌尖挑开包住的软肉,张良在那一粒小东西上落下一吻,她其实对于这类床笫技巧说不上擅长,只是对付韩信已足够,接连吸吮几下敏感点那一颗已经肿大起来,再用上犬齿摩擦几下,韩信呜呜喘着,穴道里涌上一阵阵水液,她哪里发现过自己身体里有这么多色情的果汁,源源不断的,像一小片荡漾的湖泊。
“不要紧张。”张良的声音在恍惚间传来,还是她一贯的冷静嗓音:“事已至此,你该享受才是。”
韩信的大腿内侧挨了张良一抽,有点发烫麻痒的感觉,她自己看不见,那片皮肤是柔软的粉色,下身敞开的口也是粉色,更艳丽些,现在全落在张良眼里了。前辈又一次俯下身子,这次舌尖往穴道里面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良尝到年轻姑娘淫水特有的腥涩味,内壁顺着韩信的呼吸一翕一合,要留不留的,和韩信本人的性格挺像,小孩太傲了,明明想要又不肯低头,坦率一点更符合她这个年纪。
有药效催情,再加上韩信第一次被舔私处,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指尖扣着裙摆花边,额发被汗水浸得湿透,随着张良一下一下顶撞喃喃的叫喊。
“姐姐……子房姐……”
张良一愣,但韩信比她更快的到了高潮,大腿抖得不像样子,失控的吹出来,透明液体溅在张良侧脸,连睫毛也沾上,被她轻轻揉掉。韩信经历这么一遭,连眼睛都是无神的,微微张着嘴喘。前辈姐姐拿她那件白色披肩给两个人勉强收拾一下,又帮韩信把内裤套回去,那点布料湿漉漉的,蹭着穴口痒得不行,也就比没穿好点。
“我们得从宴会厅正门出去,最好能和主人家做个道别,以免之后怀疑到我们头上。”张良拉着韩信站起来,那几道褐色酒渍覆在裙摆底端,再加上走路的晃动,还是能见人的。
韩信却摇摇头:“腿软,有点走不动……”
这回张良难得温和下来,让女孩扶住她的胳膊,韩信的胸部贴着张良的手臂,两个人靠得很紧。
“有我牵着你。”张良说:“走吧。”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起因是一伙盗贼,平日里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在自个儿家乡呆不下去,便起了歪心思混进长安城,逛了半个白天,盯上一户看着豪华却疏于打理的宅子,守卫也不严,更少见仆从进出,误以为主人家不在——但凡是个什么王侯,怎会落魄至此!于是夜半三更,城中一眼看不见灯光之时,三人一道,从窗户外翻进室内。
府内床头放了个小烛台,灯光昏黄,只能看清大致轮廓。这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家伙,竟不巧翻进卧房,老二眼睛尖,看见那床铺上被褥团成一团,低声对打头的说:“不好!屋里有人!”
几个人几乎吓破胆,慌慌张张就想逃走,又笨手笨脚碰翻一旁架子,噼里啪啦几声巨响,砸一地的灰尘,三个人惊惧地等了半天,外头没有任何要来人的意思,连床上的人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韩信身体醒来,意识却迷糊一片,除了拉住被子使不上一点力气,想张嘴,却只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喘。
他被喂了催情的药物,是帝王的意思,刘邦年纪大了,愈发的喜欢他乖顺的样子,每次睡他之前都要仆从给他灌下迷情之物,若像今夜一般有事耽搁了,便只能靠韩信自己硬熬过去。他不喜欢自我疏解,又反感身下黏糊绵绸的触感,倒不如被子一蒙,睡到天亮就差不多了,前几次都安然度过,偏偏今晚,运气实在不妙。
那三个人见没人来捉拿他们,胆子又大起来,老大打头阵,凑到床边来,借着烛光看清床上的人,韩信拿被子蒙住头,身下却发烫发热,露出两条精壮的腿,磨蹭来磨蹭去,刚好让贼人把腿间水光淋漓的屄穴看了个正着。
“嚯,这小哥有女人的穴呐!”贼人很惊讶似的,舔一下嘴唇,劫财不成,劫色也不亏,起码不能白来一趟是不是?都是乡野村夫,平时哪儿能看见这种风光,两个手下会意,一左一右按住韩信的腿,强迫他露出已经流水的穴口,蚌肉肥嘟嘟地鼓起,泛起熟透的色彩,一看平时就没少吃男人的东西,忽然间接触冰冷空气,不免得瑟缩两下,挤出一大股透明淫水。
老大邪心四起,用上十足十的力气,一巴掌抽在胖鼓鼓的穴上,连着前头的阴茎都晃动起来,韩信短促的发出一声急叫,还意识不清的以为的帝王来了,吸气吐气,喃喃的说:“好疼。”
“骚货!”领头人呸了一口,粗糙的手指一下子捅进还未扩张的穴里,肉壁艰难的吞吐几下,很快适应过来,里头湿滑柔软,早就被调教地温顺,讨好般地一吮一吮。旁边的人看得眼热,伸手拽掉韩信死死抓住的被子,丢到床下,露出侯爷被春药烧出的满脸红晕,他闭着眼,流下细细两行泪,头发散乱,一丝丝黏在汗湿的颊边。韩信比不上那些千娇百媚的宫中妃嫔,胜在英气俊朗,将这样的人压在身下,别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几个贼人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早就硬了,老三胡乱解着裤带,露出挺翘的性器,塞进韩信手里摩擦,沾了人一手前精,动作起来更顺滑。韩信被那根东西烫到,手指却被贼人抓紧,被迫替他服侍起来。另一人有样学样,占了韩信另一只手,一下一下顶撞那不算柔软的掌心,倒也操得挺爽快,发出几声不屑的轻笑。
至于底下的屄,他们自然不敢同大哥争抢。
老大的用手指插得韩信淫水乱喷,穴口被玩得大开,很可怜地含住入侵者,只是玩久了倒也无趣,他又噼噼啪啪打了几巴掌,那点软肉娇气地肿起来,是淫乱的粉色,看着比之前更加可口。韩信又喘又叫,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快感痛意重叠,他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理解不了现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陛下……”他下意识地求饶:“别、很疼,别打了……”
“陛下?”贼人嗬嗬两声:“原来是那老皇帝养的脔宠,老子今天走大运啊!”
他哪里会想到这人是打下半个天下的韩信将军,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将军威名远扬,他们记得他战必胜攻必取的神话,却鲜有人知道光鲜战功背后他已被帝王猜忌至此,连府宅都是破败的。更不会想到帝王和将军也是肉体凡胎,曾经也像现在一样行这苟且之事。
那中心的花蒂被几番刺激早已挺立肿大,圆鼓鼓一颗,红豆似的。那贼人老大低下身去,一口咬住,唇舌并用,品尝什么珍馐似的,嘬出啧啧水声。韩信的腰部猛烈弹动一下,又被另外两个人压住,刘邦从来不会这么伺候他,从未体会过的灭顶快感让他有种失控的惶恐,整个人都在不住地抖,上边两个人收了老大的眼色,一人一边掐住韩信胸口乳粒,肆意玩弄起来,在白皙胸乳上按出青青紫紫的手印。
“放开,放开我!”他哑着嗓子命令,试图拿出点侯爷的气场。
自然是无人理会。
贼人玩得正在兴头,迫不及待要尝尝这具身体真正的味道,粗大的性器滴着腥臊的水液,没有丝毫犹豫地顶住柔顺的穴口,只刚刚探进一个头部,便被肉壁柔顺的纳入其中,像操进一汪温水里,紧致又软和。“真是个婊子。”老大掐住韩信的腰部,下身一挺,直直插进穴道深处。韩信挣扎起来,可惜他本就不擅武艺,被曲逆候评价为一力士可擒,更别说如今春药发作,即便想反抗也无济于事。
贼人的操干没有一点章法,纯纯将韩信当初一个泄欲工具,力道很大,次次捣进最深处,阴道被干得一阵阵痉挛,肚腹处隐隐作痛,韩信低头瞥一眼,只觉得平坦的小腹似乎要被干出痕迹。身体里是满溢的快感,连手指脚尖都发麻,他虽意识不清,心头却一阵阵痛苦。
好像从小到大他一直都在被折辱,韩信眼神涣散起来,他已经开始记不清那段将军的日子是否只是一段幻想出来安慰自己的梦境,如果不是的话,自己又是为什么沦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正正好取悦到施虐的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过来。”老大在两人中随便点了一人,抱住韩信膝弯,将他整个人拉起来:“我看这小哥可能吃呢,皇帝的玩物,定是不可多得的名器,不如哥俩一起,好好让他爽一爽!”
韩信本来就被操得无力,身体被玩得滚烫柔顺,像没骨头似的被抱起来,老二淫笑着,抓着挺翘的臀瓣,将性器强行插入已经吞吃了一根的穴内。
“不行的……”韩信喘着粗气:“不行,会坏的……”
下身撕裂般的抽痛,老大一抹,指头染上丝丝鲜红。
后穴徒劳的抽搐着,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动作,更不给韩信休息的时间,连一秒的停顿都要带出无尽的空虚酥麻,韩信哀哀叫着,身体已然处于情动状态,前端的阴茎挺立,顺着贼人一下下的抽插无助摇晃,耳边啪啪水声不断,淫水流得满床都是,闲着那一人掐着他的小腹搓揉,似乎要摸出他体内性器的痕迹。
“小哥,你都被操得翻白眼了。”贼人调笑着:“想必是爽得不行了。”
被玩弄大半晚,韩信早就说不出话来,半眯着眼睛望一眼眼前人,竟然有着上位者的轻蔑。贼人一惊,身下动作一顿,浓稠精液喷涌而出,灌进湿滑的甬道里,另一人也赶紧猛操几下,同样草草射出,大张的穴口那含得住那么多东西,收缩翕动着,脏兮兮的浊液朝外滴落,黏在大腿根,好不淫靡。韩信一被放开就缩起身子,努力将自己团成一团,腹部受到挤压,下身又淌出更多的水。浑身到处是指印,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昨夜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
三个贼人望向窗外,此时天边已经有了亮色,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一晚上安静的庭院此时却传来说话声与应答声,有什么人在向卧房走来的样子。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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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往胸口底下垫了个抱枕,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刷抖音,他曾经对这种短视频软件没有好感,碎片化浏览浪费时间精力,刷来刷去都是些土味和机械合成音,不如看文书看报表来得有成就感。不过现在时代变了,公司不想要他,他是犯贱才会贴上去要工作,点着手机一划一划浪费大好时光。
他用这软件次数少,大数据缺失数据样本,什么都推,上一个视频做土豆泥拌面,下一个视频是个男的穿个露一大片胸口的衬衫在那儿扭——为什么要给我推男人?再划,下面是一只狗穿个花里胡哨小衣服,耳朵上面又叠个耳朵。
韩信看了那狗三秒钟,突然又把上面那个视频拉回来,眯起眼睛看那件遮了跟没遮一样的黑衬衫,左边肩膀上有个logo,韩信这个时尚绝缘体本来是不认识这种衣服牌子的,离职之前最后一次吃午饭被迫和同事拼桌,他吃了多久叉烧拌面旁边两个人就聊了多久那个只有gay爱穿的骚包牌子,这算什么,知识以一种卑鄙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
身材挺像的,手也挺像的,晃动的时候男人肩膀上落下一缕细长的头发,韩信看看定位,是同城,当机立断点开私信对话框,敲出个名字:“陈平?”
这会儿应该是公司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对面回的很快,一串省略号,再点他名:“韩信?”
年轻小伙第一次惨遭掉马,差点把手机甩出去,又坚强地捡回来打字:“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平:全公司都知道
陈平:就除了你我没说
韩信气得,咬的牙齿咯咯响,恨不得穿过屏幕一拳把这个欠揍同事打爆。
他和陈平一直都气场不合,在项氏的时候就是一个办公室,陈平比他职位高一点,平时走路带风,每天早晨一杯生椰拿铁,待人接物是韩信学不来的圆滑,韩信看他第一眼就觉得这人跟只狐狸似的,总是在笑,一看就满肚子坏水。
后来他跳槽,陈平好死不死也这时候跳槽,两个人一段孽缘跳在一起。韩信第一天来公司开开心心地从包里掏出工牌,一抬头看见对面工位上放了杯生椰拿铁,对上陈平似笑非笑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家伙没脸没皮,被拆穿在网上搞擦边还能继续追问:“怎么,看了半天,哥哥的腰好看吗?”
韩信飞快按着屏幕:“快滚,你变态啊?”
他以为这事儿寒暄几句就算完了,又不是很熟的朋友,还能讨论一下诗词歌赋人生哲学么?刚准备关闭软件,陈平又发过来一句,语气贱兮兮的,韩信甚至能想象出来他挂着笑容慢悠悠敲字的混蛋样。
陈平:你现在在家里没事做吧?要不要晚上出来和我做爱?
韩信:?
他真的非常迫切地想问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鬼东西,发送的前一秒又硬生生忍住了,要这么问陈平定是有千百种歪理来呛他的,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装哑巴,陈平总不能来他家把他拖出去。
只是鬼使神差般,小年轻的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一下,还是保存了陈平发来的地址。
傍晚时分韩信还是出门了,穿了随手从衣柜里扯出来的黑T恤和工装裤,很久不穿,有两道皱皱的褶子,反正是见陈平而已不用在乎这些细节,韩信就懒得管了。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窗外各色绚彩的灯光一闪而过,心里生出一股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怪异感。陈平选的酒店离他家有个几公里路程,离公司更近,因此韩信到的时候陈平已经坐在床上玩手机了,见他来了稍微抬一抬眼,显然一点都不惊讶他会赴约。
韩信不太想和他坐一块儿,抱起手臂靠在一边,陈平自顾自刷了一会儿手机,冲韩信挑挑眉:“脱衣服?”
“脱就脱。”韩信瞪回去:“一起!”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一种对方试图用意念殴打自己的别扭感,韩信仰躺在床上,陈平压上来,呼吸打在他鼻尖上,微微的痒。韩信不想和他接吻,扭头避开陈平凑近的脸,于是坏美人的吻落在韩信的颈上,大力吮出印子。
韩信喘了两下,想起来以前不知道从哪儿看见过种草莓容易导致心血管病,果然陈平这狐狸没安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性经验本身就少,两具肉体磨蹭磨蹭,很快就起了性欲,陈平揉着韩信胸口的乳肉,指甲刮蹭挺立起来的小小乳粒,漫不经心地撩拨他,嘴上还要嫌弃:“你也太瘦了吧,一点肉都没有。”
韩信气恼,一把掐住陈平试图给他挤出沟的腕子,用力将指甲卡进肉里留下印子:“哈……有病?你喜欢大奶不能去找女人吗?”
“不能。”陈平回答地无比自然:“我是gay啊,我晕奶。”
韩信恶狠狠的瞪住他,骂人的脏话显现在扭曲的表情里,陈平看着有点萎,干脆把韩信整个人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还拍一下他腰窝,示意年轻人把屁股翘起来。
身下人又在乱动,不过被嘲笑过的体力是比不过陈平的。他拆开一包润滑液,冰冷黏稠的液体滴落在韩信苍白的皮肤上,轻轻一搓晕开湿滑的一片,在橙光的客房灯光下闪着浅淡的颜色,陈平抬手,一巴掌抽在韩信大腿根,发出一声脆响。
“陈平!”韩信发出一声咕噜似的低吼:“你再打我你试试!”
陈经理满不在乎地一笑,在那片泛起浅红的地方打了第二记。
“别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跟小媳妇一样。”陈平压低嗓音,往韩信耳尖吹了口气:“跟我做爱又不吃亏,我有腹肌哎,你呢,你只有小肚子。”
如果不是被压制着韩信一定给他下腹来上一脚。陈平勾了下垂落的头发,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强硬地插入紧窄的穴里,软肉很柔顺地裹上来,含住吞吃,比起主人那张利嘴乖巧得不像样。
韩信将脸埋进枕头里,正式默许这场关系扭曲的性爱。
他的身体很适合用来泄欲,身材消瘦但臀肉滚圆,皮肤也是容易留痕的体质,挑弄几下穴里就出了水,和润滑液融在一块儿,腿根床单都是湿的,像被强行揉开的花苞,有点可怜,更多的是盛放的淫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平本来就不会对韩信宽容,他的床上信条是“差不多得了”,后入的姿势看不见韩信表情,只觉得他似乎没那么激烈抵抗,那便是可以的意思。陈平不喜欢韩信,可韩信又相当得有趣,他不排斥有趣的事情。
进入的时候韩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可能是觉得丢人,喊声很快碎成一点一点的喘息,颤抖着回荡在房间里,陈平的东西很长,一整个塞进来,满得他难受,牙齿在下唇咬出一个深深的痕。
“我动了。”陈平说,没有要和他商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