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古怪,其实是有一天张良路过教学楼的空教室,顺手解救正在被拳打脚踢的韩信,还很好心地带他上药又吃晚饭,就像在校园里喂了流浪猫一次,从此遇见那只猫都要被赖上碰瓷一番,张良不是菩萨心肠,他只是兜里恰好有一把猫粮,不用也是浪费,索性抛洒出去。
张良伸出手,把韩信胸前的乳夹取下,金属齿列松开的时候小孩的呼吸变得急促许多,被长时间夹紧的乳尖显出熟烂的深红色,又麻又痒,韩信忍不住要去摸,手法粗暴,搓揉几下后整片乳肉都鲜红着,张良赶快摁住他,手掌附在热烫的皮肤上轻轻按压,感受到乳粒红肿地顶着他手掌。
他听见韩信嘶嘶的吸气声:“疼?”
“当然疼。”韩信嘀嘀咕咕地嘟囔,算下来也夹了超过一个半小时,肉粒上印了深深的咬痕,疼是应该的。
“那下次不要再干这种事情了。”
韩信撇撇嘴,他永远选择性听张良的指令,吃完饭把碗洗了这种安排他执行力高得吓人,反而是替他着想让小孩别折腾自己的劝慰是一句不理。他挑开牛仔裤的纽扣,将双腿从布料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旁边的百叶窗没有全合上,张良抽出手来拉了一下挂绳,挡住外面隐隐约约能看见的操场,虽然不至于从底下看见办公室里的两个人,只是一些基本的羞耻心作祟,韩信好像并不太在意,又蹭过来讨一个亲吻。
“我不比那些女学生好么?”
这次吻得不深,有些一触即离的意味。韩信维持坐在桌上的姿势,向张良敞开双腿,露出那个本不该有的怪异器官,红润的穴口已经熟练地开始吐水,湿漉漉娇滴滴,韩信用手指分开丰腴的蚌肉,自顾自玩弄起来,发出一些清晰的抽插声:“啊……哈……”
张良没有回答韩信吃醋一样的问题,学生是学生,韩信是韩信,根本不是一个赛道更没有什么好比的,不会再有一个学生比韩信还要麻烦又不知好歹,在办公室拉着老师做爱,要是被发现了两个人得双双社会性死亡,虽然总说张良有背景,但师生恋的丑闻可不是刘邦能解决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即便如此张良还是搂住韩信将他拉向自己,小孩摆出很热烈的姿态,双腿缠在他后腰上,解开张良的皮带自己主动地去吞吃他的东西。合而为一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小声的喘息,韩信里面已经湿透了,张良总觉得自己像进入了一片沉静的海,看似温柔却带有难以阻碍的力道,温暖的潮水一齐涌上,直至吞没他的所有神志。
内里被破开的感觉无论多少次都是疼的,又涨又酸,他身份证上写的男性本来就不该有女性器官,因此那处有种发育不良的紧致。张良给了他缓冲的时间,韩信很沉重地喘着,脸贴着张良的颈侧,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心脏跳动。他们都活着,活到了相遇这一刻。
“张老师,张子房……”韩信发出一些低低的啜泣声:“快一点,你操我吧……”
张良眯一下眼,看着韩信意乱情迷的表情生出点于心不忍:“等一会儿,你会疼。”
“疼就疼吧,疼有什么不好的。”
疼痛是活着的一部分。张良微微颔首,算是认同了这个观点,纤长的指摁着韩信的腿根,轻易抓住绵软的肉,抽插的动作很顺滑,韩信的身体得了趣味就会源源不断地出水,黏哒哒的淫液顺着身体弧线落在地面上。韩信压抑的声音忍不过一分钟就开始响亮起来,吚吚呜呜乱叫像是完全不在乎现在的场合应该算偷情。
小孩用力抱住张良,摸到他背上突出的骨头,往他怀里更深地挤进去。张良能感觉到韩信像一只神话传说里的恶魔,要吸取人类的体温和气息才能维持基础生命,韩信喜欢触摸,喜欢亲吻,更喜欢性爱,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无穷无尽的向张良索取,年长方不作抵抗任凭他动作,他们之间有默契,哪怕是最神志不清的时候韩信仅存的理智也知道从不对他说爱。
“爱”这种感情太高尚也太天真了,大学校园的年轻情侣喜欢在宿舍楼底下吹着冷风含情脉脉对视,交换百来块的礼物就算做海誓山盟的信物。韩信扮演的则是那个拿着电脑从旁边挤过去的电灯泡,他一路靠社区福利和助学金读上大学,小时候经历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也体会过校园霸凌的种种,虽不至于对人性失去幻想但也有对亲密关系的充分恐惧,更别说现在的吃穿住行还全挂张良账上,实在没什么资本去做恋爱的事。张良呢?张良只会说韩同学,别当着老师的面说这些东西。
进到深处的东西刚好能撞在敏感宫口,只是碰到一点就让韩信浑身颤抖,脱口而出一声惊叫,眼眶漫出大量生理性的泪水,他伸手一抹反而糊得到处都是,满脸亮晶晶的水渍,还是疼,疼混着酥麻和爽快,最后随着心跳变成有节奏的钝痛,就这么无限循环着,张良还想稍微抽出一些好叫他减轻一些负担,下一秒韩信自己沉下腰来,将硬挺的东西重新吃回去,自虐般享受顶端撞上那圈软肉时带来的剧烈刺激。
喘息交叠之间,张良说了声:“办公室没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始作俑者眨眨眼,毫无反省之意:“那射进来好了,我有办法。”
张良当即就要拒绝:“太危险了……”
韩信是说服不了张良的,不如用身体表达不满更为直接,双手胡乱在张良身上爱抚着,凌乱衣物上多了不少褶皱痕迹,下面穴道更是很用力的绞紧,湿软的甬道淫荡地吮吻着张良的东西,教授闷哼一声,被迫如他所愿射在韩信的身体里,后者反而露出很快乐的样子,冲张良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随着性器抽离含不住的精液多少有些溢出来,韩信满不在乎地抽了旁边纸盒里的纸巾随便抹了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跳蛋,不费什么力气塞入穴内堵住。
“这不就行了。”他有些得意的样子,冲老师扬起眉毛。张良拿他没什么办法,为人师表的羞耻心让他转过脸去,打开窗户通风又拿了毛巾擦拭乱糟糟的桌面和地板,等收拾好一切的时候韩信已经穿戴整齐,除了脸上还有些潮红之外确实看不出端倪。
张良看着他不说话,韩信向前一步贴近他,从口袋里掏出细小的圆环,仿佛拿出求婚的钻戒。
“想在胸口打这个,刻你的名字怎么样?”他用食指拇指捏着那个银环,举在教授眼前。
张良没有特殊的性癖,对这种听起来又疼又恐怖的事情更是有淡淡的抵触,韩信却看着很是期待的样子,眼睛里有光,他只好说出那句全世界老师都说烂了的托词:“学生要有学生的样子。”
韩信又笑,他抿着嘴角,拉过张良的手,把那两枚乳环放在他掌心。
FIN.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谁也没想到来接醉酒韩信的人是张良。公司那帮人看人下菜碟,看见张经理冷着个脸进门哪里还敢再给韩信劝酒,巴不得连酒杯都藏到角落里,大气不敢喘。只有韩信一个人迷迷糊糊游离在状况之外,刚刚被红的白的混着灌,张良靠近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他不喜欢这种气味,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悦表情,把韩信从座位上拉起来。
韩信酒量不差,他入职场早,靠时间练出比同龄人强一截的本事,被张良一拽还能让眼神聚焦,响亮地喊出张良的名字:“你来啦子房!”说完就盯着他咯咯咯笑,一副没有智商傻得可以的表情,扶着桌子晃晃悠悠站起来,手臂一伸,整个人伏在张良肩头,抱着他脖子蹭。
酒品真烂。
张良被他搂着,怕他摔了只能扶着醉鬼的腰,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护着韩信走出包厢穿过大厅,路人投来看热闹的目光,张良不怕丢人,只是觉得很烦,以粗暴的手法把毁了他清静夜晚的罪魁祸首塞进副驾驶座里,韩信还知道喊疼,一边去抓张良的手,不让他顺利扣上安全带。
“别动。”张良冷冰冰地呵斥,啪一下关上车门,灌了韩信一脖子凉飕飕的夜风。
张良将车窗降下一半,为了散掉酒精的酸苦味同时也带进呼啦啦的大风,韩信被吹了一阵反而清醒一点,认出张良开车的路线是回他们共同的家,不再拿指甲去抠弄上锁的车门,黑漆漆的眼睛瞪着前方,默默把外套领口向上拉,下巴埋进去。
“子房,他们欺负我。”过了半晌韩信开口,用了委屈的语气。
“你现在是小韩总。”张良飞快地偏头瞟一眼他,熟练地打方向盘转弯:“你大可以拒绝他们灌酒,或者根本不来这种场合,不用顾忌这些。”
韩信发出响亮的笑声:“哈!什么案子也没做,直接空降的职位,你觉得有几个人真把我当个领导?”
张良皱了皱眉,想着韩信毕竟年轻,突然跃居高位难免有些动摇心态,刚想宽慰几句,又听韩信非常自信地接下去说:“不过也无所谓,迟早让他们心服口服。我今天去参加这个局的目的只是想让你来接我而已。”
他们家离得不远,张良此时已经将车驶入地下停车场,韩信甚至没等他拉好手刹已经扑过来揪住张良的领子熟练地亲吻,年长方的唇很薄,刚吹了风,碰上去是冷的,被韩信蹭上自己的温度。他听见张良的呼吸加重了,韩信觉得快乐,又退开一点点距离,在对方侧脸上响亮地亲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不及了,不想上楼。”韩信得了便宜,还要耍起无赖:“在这里做吧,这么晚了,反正也没人。”
张良无奈,他算计别人半辈子,终于遇上一个想天天算计他的韩信,还是自己硬生生惯出来的。他很难对韩信真的生气,可能是这家伙年纪太小了,看着韩信的眼睛总觉得还是个小朋友,因而纵容他一次次的越界行为,最后和他厮混到一张床上,最后一点矜持和底线也像玻璃杯一般摔得粉碎。
他帮着韩信脱下外套,里面是黑色的T恤衫,质地柔软,撩上去就能露出底下的大片皮肤,是很让女生羡慕的白。张良将座椅向后调,韩信跪坐在他大腿上,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拉过张良的手,轻轻触碰已经挺立的乳尖。
韩信有些过激的癖好,他恋痛,比起和风细雨更喜欢粗暴将他当器具般使用,喜欢被玩弄乳头,也喜欢被抚慰女穴时的感觉。一开始张良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才这样喜欢性爱,后来次数多了终于见怪不怪,现在也能陪他玩一些大胆过激的py。
他明晃晃地暗示,用眼神挑逗勾引。张良掐住他胸口软绵的一点肉,韩信平板身材,毫无手感可言,更挤不出女人那种乳沟,只有乳粒因为一次次玩弄敏感异常,还没怎么碰已经肿胀起来,张良低头,撩了一下耳边头发,将那点东西含入嘴里,如韩信所愿的吮咬。由于嘴里咬着东西,韩信发不出成形的呻吟,只能哼哼唧唧地嘟囔几声,手指插入张良柔顺的头发里。
“别拉我头发。”一直到两边都被舔弄得湿润张良这才抬头警告,语气淡淡的,除了气息不稳,看不出在情事中。韩信拖长音哦一声,知道张良特别宝贝他精心打理的头发,却对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感到极度的不满,手指灵活地伸下去,咔哒一声打开张良的皮带扣,摸上他半硬的东西。
“你就不能多表现出一点爱我么?”韩信愤恨地撸动几下手里的热烫,自己却软了腰,下意识磨蹭着张良的腿获得点满足:“我那么爱你……你也很爱我的,对不对?”
张良没说话,韩信也没有继续追问,比沉默更令人委屈的是听到否定的回答,他决定不冒这个险,又拉过张良深深吻住,舌尖探进去交缠,分开时候张良下唇多了个深深的印子,明天要上班,他这么在意礼貌,也许要选择戴口罩遮掩,而韩信会很恶劣地对此表示开心。
他撑起一点身子,在张良的帮助下艰难地脱掉下身衣物,随手抛去后座。柔软的大腿贴着张良的西裤布料,从穴里溢出的淫水落在皮革覆盖的座位上。韩信攀着张良的肩膀,像很乖巧的宠物一样贴着他的脖颈,这时完全收敛起骨子里的恶劣只为了和他温存片刻。张良抬手抱了抱他,手掌从韩信瘦弱的脊背滑到腰侧,探进衣物里贴住那一块温热皮肤。
“你会前途无量的,韩信。”最后张良这么说道,侧脸贴了贴韩信散下的头发。
车里没有润滑剂也没有避孕套,在这里做爱实在是一个错误到不行的决定,张良对于情爱之事没有那么多渴望,如果能选择他还是喜欢找一张柔软的床并且在结束之后冲个热水澡洗掉黏腻的液体,韩信却很喜欢各种紧窄的环境,不知道拉着张良在公司十二层最里面那个厕所隔间做了多少次。顶端进入穴内时带来剧烈的疼痛,韩信咬住下唇吸气,张良握住他的腰,放缓速度让他适应,除了疼便是极致的酸和麻,韩信在混乱中闻到张良身上香薰的气味,都是让人上瘾的感觉。他眨眨眼,落下生理性的泪来,眼眶红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动……别动。”韩信呢喃着,手指很强势地按紧张良肩膀:“让我自己来。”
驾驶室的座位哪怕是拉到最后面也还是难以容纳两个交缠的成年人。韩信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又因为大腿酸痛迅速落下去,张良的东西就这么被他的身体吞吃下去,穴里湿滑柔软,缓缓摩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起来。韩信是个聪明人,不只是处理那些企划案,在性爱中更是花样百出,他很快摸清了怎么动作最省力又最舒服,手也从张良肩膀游移到下边,撑在张良有点轮廓的腹肌上,很淫荡的扭着腰,像个出来卖的妓。
韩信喜欢的节奏比张良快得多,不断地操弄到敏感点虽然爽快却很耗费体力,张良看他满脸潮红地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露出迷茫的神色,眼睛里的魂都飞走,好心地伸手抚弄过他的几处敏感点,又随他喜欢,捏住韩信胸前乳粒狠狠掐住。
年轻人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尾音软软的。他心脏跳得极快,性爱让他腰腿发酸,指尖也麻麻的,韩信伸出手,摸上张良那张美艳又锋利的脸,拇指从唇珠摸到唇角,又想问他讨吻了。
“张子房。”韩信很认真地唤他名字:“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的好好看呐?”
“……”张良沉默,顿了顿才回答:“没有。”
韩信就很得意地笑起来,真的蹭过去亲吻张良,唇齿相依时含含糊糊地念叨:“每次看你的脸都会起性欲,特别是你在公司里戴眼镜的时候……真漂亮啊,好想马上和你做。”
好在现在正是情事中,不然说这种话简直是性骚扰。韩信又动作几下,身体相碰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张良搂着韩信的腰,感觉到他的穴里阵阵抽搐,他故意用顶端去磨最里面,韩信哀哀地喊痛,水却越出越多,最后靠在张良怀里喘气,射得车座上乱七八糟。没有避孕套,张良只能被迫将精液灌入韩信体内,他实在不喜欢这样,羞耻感和理智时刻警告内射带来的麻烦,低头一看韩信却露出非常满足的表情,搂着他的脖子微笑着闭上眼睛,他从不操心诸如怎么回家或者如何清理脏兮兮的车,他的情人会为他摆平一切麻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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