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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糖缓解一下吧哥哥。”沈言剥开糖衣把手心的糖朝齐肆口中喂着。
但是对方没接,也没张嘴。
齐肆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对,不像是低血糖引起的。
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按住胸口的手没有松开,擡眸朝沈言问着:
“后门在哪?”
“那边。”
沈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不等齐肆有所动作,他就率先离开座位拉着人朝那边走去。
出了后门,就是一个十分狭窄的小巷子。
齐肆挣脱开沈言的手,微微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身体莫名地感到一阵燥热。
很不对劲,这种感觉。
和当时他被黎时跟蹤下.药时的状态很像。
齐肆皱起了眉。
他在这场宴会上一没吃过食物二没接过别人递给他的东西,怎麽会中毒?
“哥哥你还好吗?”
沈言终于发现了齐肆不是低血糖那麽简单,满脸担忧地走近,试图拉对方的手。
结果被齐肆瞬间甩开。
“别过来。”
齐肆在当时就已经体验过一次这种药的功效,威力很大,最开始的反应就是心口难受,然后蔓延至全身,最后发展到浑身燥热那种。
原本的药效可能并没有那麽强悍,但是奈何齐肆的体质真的很差。
十几年前的他抵挡不住那种药的药效,十几年后的他同样如此。
所以为了沈言的“安全”,不能让他再靠近自己了。
“离我远点。”
沈言平时都是十分听齐肆的话的,但是这次意识到对方的反常后他反而不听了,硬是朝齐肆的身边凑。
他擡眸观察着对方的脸色,最终想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哥哥你……中药了?”
齐肆没有回答,但他此时的表现就已经能够证明一切。
而后,他看着沈言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平静,并且对方非但没有离开齐肆的意思,反而还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虽然不知道这药是谁给哥哥你下的,但是趁人之危这事我可最擅长了。”
沈言笑了,抱住齐肆后就没再撒手。
“刚好现在大家都在前面参加黎氏集团的宴会,巷子里面不会有人过来。”
沈言每说出一个字,身子就愈发凑近齐肆一分。
“那种药嘛,作为男人来说,我也懂的,忍起来很不好受。”
他以一种十分蛊惑的语气在齐肆耳边说着:
“所以,哥哥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的……”
齐肆紧握着拳头,其实已经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麽了。
对方这次下的剂量很猛,药效已经大到他即将失去理智。
于是齐肆下意识地抱住了身前的人,翻了个身把人按在墙上,额头和对方的贴在了一起。
下一秒,他想也不想,低下头就亲了上去。
结果在即将碰上的瞬间被一根手指拦住。
齐肆恼了,伸出手臂挥着,但是根本抓不住面前这根作乱的手指。
沈言这时反倒不急了,他看了已经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齐肆,低声问了一句:
“我是谁?”
药效已经快要沖破他仅存的理智,齐肆哪还管面前的这人是谁,侧过头打算换个方向亲。
沈言尚且自由的手扶住齐肆的脑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哥哥,回答我。”
“我是谁。”
亲不到。
齐肆皱着眉,只感觉有只双手一直在阻挡着他亲上面前的人。
还一直问着问那的。
谁?他怎麽会知道是谁?
齐肆心烦意乱,为了能更早的亲到对方,只好随口说了自己脑海中仅存的唯一一个名字。
“沈言。”
沈言笑了,松开手臂主动踮起了脚,擡头凑了上去。
齐肆如愿以偿的,尝到了“沈言”的滋味。
很甜。
他很快就在这场较量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动作变本加厉,高大的身躯向前一步,完全盖住了对方的身体。
没过多久,沈言就感觉他腿变得有些软……
“哥哥,你……”
他在空閑下来的间隙里小声地喊着,试图换回对方的意识,结果却是嘴再次被齐肆堵住。
……
“你们两个在那边鬼鬼祟祟地做什麽呢!”
几分钟不到的时间,原本被沈言信誓旦旦说着不会再有人来的小巷子里出现了一个人。
沈言全程都在睁着眼睛,听到声音后扭头看了过去。
是一个保安,大概是听到了他们方才发出的动静所以出来查看。
沈言的腰部被齐肆抱的很紧,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朝对方喊着:
“保安大哥,都这麽明显了,你看不出来我们在做什麽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