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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怎麽能这麽奇怪,他都输了,被打击了,还笑得这麽灿烂?

白癡。

“唉……我说洛,你也太无情了,好歹我们也是配合过两次的人了,怎麽能转身就走呢。”

“举手之劳,算不上配合。斯帝洛克先生,还请叫我亚特诺兰。”

法斯克摊手,“朋友之间叫那样多生疏啊。”

法洛趁机拉开距离,弹了弹被搭过的肩,“我们还不……”

“既然如此,交个朋友吧,亚特诺兰。”法斯克抢先一步打断他的话,走到他面前伸出了手,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

法洛望着他所伸出来的手,眸色暗了暗,鬼使神差地擡起了手。

属牛麽,这麽倔?

如果他不是亚特诺兰,如果还在从前,如果一切都还没开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握上去,结交这麽一位有趣的同龄人。可是,没有如果,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存在了。他心里跟明镜一样,深知这是一条非法的道路,他这是在犯罪。

而一个罪犯和警探交朋友,又算什麽事?

是想蒙蔽欺骗自己的心,从而获得短暂的光明麽?

这种行为真是可笑。

他缓缓放下了手,却被法斯克抓住时机在他完全放下前握了上去,甚至将法洛朝前拉了一把。他本站在阴影里,被这麽一拉便踏出了光影的交界线。

“都伸手了怎麽能又缩回去,喂洛,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法斯克笑得贼兮兮的,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现在开始,我们可就是朋友了,洛,你可不能反悔。”

法洛笑笑,没有说话。

原来晨光打在身上是这样温暖。

既是短暂的光明,让让它又有何不可呢?

来自地狱的审判

“斯帝洛克先生,该松手了。”

法斯克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搭在自己脖子上挠了挠,他立马转移话题生怕法洛蹦出一句拒绝与他做朋友的话来。

“话说,那个老是跟着你看我一脸不爽的小跟班呢?”

“啊,奥尔德啊。”提到奥尔德法洛不禁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他去取行李了,我们稍后彙合。”

奥尔德在法洛眼里可不是什麽小跟班,他从来都觉得奥尔德是个很黏他又长不大的弟弟。

法洛鼻间不禁轻哼出笑意。

法斯克下意识咂了嘴,方才还在因为和法洛握完手他没有擦手而感到喜悦,现在那丝喜悦在看到他的笑容后全都消失殆尽。

他有些不爽。

不。

是很不爽。

他怎麽能笑得这麽开心?就只是提到了奥尔德?那个让法斯克一见面就万分不爽的家伙。

啧,他就搞不懂了,他一个智、力双全的优秀警探,受尽了衆人的敬佩,怎麽到眼前人面前,却只得到了一张礼貌的冷脸?

“洛,你也对我这麽笑笑。”

法洛的笑僵住,他擡眸问道“斯帝洛克先生,在说什麽?”见法斯克垂着眸,微蹙着眉,他了然一笑。

什麽啊,原来是自尊心受挫了?想得到他的认可?

哦——破案无数的警探先生,私底下也是个想得到所有人认可的幼稚家伙呢。

“斯帝洛克先生,第一次见时我就说过你为人自信,这是好事。但如果自信过头,那可就不一样了,我很欣赏你斯帝洛克,但也只止于欣赏。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没有人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说着,他扬起一抹笑,蓝眸中闪着微光,“就好似在列车上的那场斗争,你输了,斯帝洛克。那麽,你就得不到他的认可。”

法斯克擡起眼睑,法洛直着身子一手抵在颔下侧过头看他,迷人而又危险。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可这次输了又怎样?他会一直查下去,直至揭开那迷人而又危险的案件真相,解开兇手留下的迷题,亲自抓住那嚣张狡猾的罪犯。这才是他当警探所想体验的。

他挑眉勾起唇角,毫不示弱地回望,碧眸之中是他强势的决心。

“我会赢的。”

“我很期待,斯帝洛克。”

爱琳娜·格雷兰特夫人的死讯是正午12:00时发布的,依旧是原定的说法——自杀。可发布这则消息的,却不是利普列车长,并且与事实大有不同。

【爱琳娜·格雷兰特夫人于正午12:00时畏罪自杀。】

配图是爱琳娜·格雷兰特夫人于书房自杀的安详模样,除了地点不同,其余的一切均被複刻,当然咖啡底下多压了一个信封,信封中的内容被单独提出来配图。

信封中有一张字条,还有一张是委托单。

字条上是格雷兰特夫人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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