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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法洛直起身垂下眸去,听身旁之人继续问道,“是心理工作上的负担太大了麽?”
“斯帝洛克先生,还了解心理工作?”法洛抓住时机转移话题。
“一丝半点吧。”他思索片刻后开口,“话说,洛,你在联邦住了十年,我还从来没遇见过你?”
“联邦可不是什麽小地方,其斯帝洛克先生。”
“那我真该庆幸了,如今我们偶遇得很频繁。”法斯克笑容不减,对最近频繁的相遇很是满意。
“这算是一种效应,认识对方之后,对方的出现频率就会有所提高。”
“是麽?既然如此,这条效应算是被我们证实了。”
法洛点头将两搓长发别到耳后。
“红钻?”法斯克的目光被法洛耳上血色的耳钉吸去,这是他第一次注意到。原来表面看起来规矩温和的老成心理学家竟然会戴这麽嚣张昂贵的耳饰。
“嗯。”他抚上耳垂,嘴角噙着迷人的笑,“它的名字叫作——恶魔之眼。”
啊……恶魔之眼麽?
确实是很嚣张……跟那位该死的兇手一样嚣张。
“不太配你,洛。”
“嗯?”
“试试水晶蓝宝石?”
法洛笑出声来,难得有人会为他提出意见,“斯帝洛克先生,你知道麽,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我也不例外。难道你就不曾想过——或许我并非外人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光鲜亮丽?”
“我相信我交友的眼光,洛,没有人会是完美的。”
“这话可真不像斯帝洛克先生你会说出来的呢。”
法斯克笑着摊了摊手,“近朱者赤。”
“哦?”法洛眯了眯眼,眉眼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和你聊天真是令人愉快呢,斯帝洛克先生。”
“是麽,我的荣幸。”他静静望着法洛,似乎被眼前人感染,不再笑得张扬肆意而是渐渐柔和下来,“洛,你跟第一次见时很不一样。”
法洛回望对方,眸中似乎闪过一丝玩味,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亚特诺兰在外人看来似乎不太好接近,虽然确实很有可信度。”法斯克笑起来,他还记得与法洛第一次见时,对方甚至不想与他握手。真是奇妙,谁又能想到现在他们会在雪山温泉之中畅谈呢?
法洛淡淡笑着,他们二人能成为朋友,除了欣赏对方过人的才华之外,难道不是得益于法斯克这家伙不要脸的纠缠麽?
“作为朋友,我是否能拥有与心理学家你交换联系方式的资格呢?”
“嗯……当然,不过,我很少会使用它。”
“它?手机麽?”
“是的。”他一般只用笔记本和微型的高科技设备。
“怪不得呢。”法斯克的手抵在颔下似乎想通了什麽,“你和道罗伯特利和格雷兰特的事麽?前阵方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啊,了解一些,我在报纸上看见了,事情好像比你当初推断的更为複杂呢。”
法斯克在心中冷哼一声,一提这件事他就头疼,他笑着转移话题,“报纸?”
法洛点点头,猜到了法斯克的想法便没再多说,“算是业余爱好吧。”话罢,他从身后的浴袍口袋里摸出一根钢笔与一小叠便签,他解释道:“这也是习惯。”
他说着将写了一串数字的便签递给法斯克,上面是他的联系方式以及署名。
笔锋强劲富有攻击性,可一旦结合整体却又显得规矩柔和,法斯克算是知道什麽叫作字如其人了。他擡眸见法洛收回笔纸时口袋中又滑出了一块怀表。
“看不出来啊,洛,你还是个怀旧的人。”
法洛目光落在那块怀表上,将它打开看了一眼,是很久远的简单配置,静一些的话还可以听见秒针转动的声响。
“啊……这是个很古老的小玩意了呢。”他将怀表收好。
“洛,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像上个世纪的人。”法斯克拿他打趣。
“嗯……很形象。”法洛起身披上浴袍,“有机会我尽量现代一些。但现在又该告别了,斯帝洛帝先生。”
“好的。”法斯克笑得灿烂,“再会吧,洛。”
算命的说他会转角遇到爱
“早啊——”迪莫刚洗漱完出房间伸了个
懒腰就看法斯克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法斯克?看什麽呢?”他凑过去想看法斯克手机上的内容。
法斯克将手机摊在桌子上,轻轻抖了一下烟灰,“有人曝光了索玛·弗尔里的生平为人以及他坠楼死亡的监控片段,还有……一张忏悔字条。”
“!监控片段?!”迪莫一把捞过手机飞速在屏幕上划动起来,半晌他发出疑问:“不对啊索玛·弗尔里早在三天前就坠楼身亡了,我在现场亲眼看到他脑子摔得跟豆花似的。因为是十大贵族之一死得突然又怕有人闹事,所以与他相关的死亡监控片段,所以与他相关的死亡监控片段早被局里封锁了。现场整幢宅子都搜过了,除了尸体兜里的一张小纸片,其余没什麽可疑的,更别说曝光的这张忏悔字条了。这些究竟是哪流出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