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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了。”
迪莫有些无奈地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希望您别把我27大寿的那块腕表也悔了就成……”他小声念叨着,有些欲哭无泪,“同事的命就不是命吗?你给大心理学家带点心,就让我喝空气陪你跑腿……”
“……你不是吃饱了自己要跟过来的吗?”无情的法斯克啃了一口拿铁小圆竟觉得还不错,他啓动引擎对迪莫怨妇般的输出习以为常。
“你不用解释…我懂我都懂…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连莫说着靠在窗上装腔作势擦了擦“泪”,被法斯克用吃完点心剩下的包装袋揉成的小球砸到脚边。
“闭嘴,比喻是你那麽用的吗。”
一天天的脑子装的什麽没个正形,真想用手枪在他脑门上崩几个大洞……
——
“开门。”
“阿尔法警探……维斯汀警长他们还在开会,没有他的……”
法斯克抱臂冷冷看他,“如果你不想再跟我切磋一次的话,就放我进去看人。”见年轻的警员一脸为难,法斯克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出了事我担着。”
一进门法斯克就顺手关了灯,白炽灯亮晃晃的刺得他眼睛难受,更别说坐在灯下的的法洛了,见人闭着眼靠在椅上,法斯克下意识认为他是受了白炽灯的影响眼睛不太舒服。
灭了灯的审讯室并非暗不透光,幽光之下倒是少了那份独属于审讯室的冷便板正。
“阿尔法警探是想到想补充的问题了?”法洛擡起眼皮与法斯克对上眸光。
“暂时没有。”法斯克语气淡淡,走近将东西放下,“拿铁小圆和热可可,店员说你每次都点这个配置。”
法洛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什麽动作,只是静静地缓闭上眼。
法斯克吊儿郎当地靠坐在审讯桌上也没有开口,黯淡安静的环境下审讯室内的两人之间陡然生起一股陌生的距离感。
“亚特诺兰。”法斯克盯着腕表的秒针打圈,余光扫了那人几眼,忽地唤了一声。
“嗯。”法洛应了一声,续道:“警探先生,有话直说吧。”
法斯克闻言睡了一眼单反玻璃和监控后起身绕到法洛身后,双手搭在法洛身上,微微俯下身去近乎贴近他耳旁压低了嗓音开口,“也没什麽,就是想再听听—你的想法,还认有是巧合吗?还是……”
法洛勾了勾唇角,接过他的话,“还是谁的阴谋?这可说不定呢,警探大人。”
“那你觉得——会是谁的阴谋呢?嗯?大心理学家?”法斯克眯了眯眼朝法洛的耳廓呼出一口热息,法洛微微蹙眉歪过头躲了躲,他从来不觉得一句话会这麽烫人。
二人沉默一阵,法斯克又等待了几秒始终没有得到回答。法洛肉眼可见的向侧边偏了偏身子,带着笑意的温和嗓音在法斯克耳畔响起,“那你猜猜策划出这个阴谋的人——会不会是我?”
法斯克搭在法洛双肩的手用了点力,他忽地觉得自己心跳猛地停了一瞬后开始剧烈加速,就连呼吸都重了起来
“你——”
法斯克想说什麽,但法洛没给他机会,“斯帝洛克,有时候知道得多了,反而会陷入险境,就止步于此吧。”
法斯克顿了顿松开手往外走去,他笑起来,“怎麽连你也这麽对我呢?亚特诺兰。等我回来,我想听你发自内心的亲口解释。”
发自内心麽?
法洛垂眸,视线落在那仍在冒着热气的可可。
他可能暂时做不到。
——
审讯室灯再次亮起来走进几个人,法洛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待在这眯了很久。
迪莫捧着一把正在视频通话的手机往他面前凑,光洛下意识将头偏开躲了一下,
……这动作,好像在捧人遗照……
“亚特诺兰,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迪莫将屏幕亚对着他,法洛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再仔细看看?真不认识?他在摩尔斯樱花带摆摊来着。”迪莫问得很是急切,偏偏法洛只摇头不说话更让他着急了,不会真像维斯汀警长开会说的那样吧……要不是他不小心把法斯克赶去摩尔斯雪山的事说漏嘴了,维斯汀警长也不会这麽快就来应证说法的。
见法洛不开口,巴扎也绷了根弦,“亚特诺兰,我们现在合理怀疑你是拉帕死亡的第一发现人,且具有一定的杀害嫌疑。眼前……手机里的这位是阿尔法刚找到的涉案人员。他是位盲人,但耳力好使,听过第一案发人的声音,综他所描述,你的条件与之很是相符,现在需要你配合开口让他辨别。”里昂可是法斯克好不容易在早晨集会上找到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