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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我打算和架刑副警长深入调查，既然奥尔德那家伙回来陪你了，那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或许不会再来了，亚特诺兰。”
“好的。”
“我希望做为受害者的你，不要对警方有所隐瞒……”他回过头与法洛相视，“你知道的，我想帮你。”
“当然。”法洛如往常般眯眼笑起来，“路上小心。”
法斯克似乎还想再问些什麽，但终究是没能问出口。
“照顾好自己，洛。”
“嗯。”
——
“少爷……”
“把密帘拉上吧。”法洛打断奥尔德，摁灭一楼的灯后转身上了楼。
“可……斯帝洛克还没走。”
奥尔德倚在窗边，透过窗玻璃隐隐能看见法斯克来时开的车正停在不远处，车中亮着昏黄的灯光在雨夜之中尽显朦胧。
法洛束起高马尾环手微倚着书架，怀中抱着的是方才还挂在楼下墙上的那柄黑色长伞，“他今晚估计是不会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或许还会潜在周围观察你我的行蹤，难道你要一直盯着他麽？”
“您怎麽会……”
“我猜的，并且我猜测他或许已经知道捷尔的身份了。”法洛垂下眼脸勾了勾唇，“你忘了麽，警局里可还有个和捷尔打过交道、上过同一艘贼船的老朋友呢。”
“雷泽·维斯汀。”
法洛颔首，良久，他指眸看向奥尔德身后已被帘子虚掩着的窗户，“奥尔德，我们并不是被动的。”
——
“熄灯了？难道已经休息了？”
法斯克双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身子微微前倾，再次确认屋内熄了灯且没有任何人出门的动静后，才靠在椅背上缓缓点了支烟。
雨打在车窗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密杂声响，雨势渐大，令人感到沉郁、厌烦。
亚特诺兰啊……
X组织的人为什麽会对你这麽穷追不舍呢？
萨克·南丁格尔
法斯克一直在原处等到了上半夜，期间只有一辆黑色大奔从街道深处驶出，对此他并没有太在意。最后还是迪莫一通电话将他喊走的。
雨势有些大，伴着雷鸣和猛风，不禁令人有些暴躁。
法斯克叼着烟，未等其余警员为他递上雨衣，便矮身从公车上钻出。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不以为意地随手撩了撩头发躲到了屋檐下。香烟被打湿部分，但仍顽强燃着，不知是不是浸了水的香烟味道不好，法斯克将其取下，夹在了两指之间便再没了动作。
“你确定萨克·南丁格尔真的出事了？”法斯克倚着墙看着迪莫吩咐警员将宅子四周用警戒线围上。
迪莫闻声擡眸，“那咱们的神探大人认为没出事的话，警方会大动干戈？”他扭头跟一旁的警员又叮嘱了几句，随后向法斯克走来，“接警处深夜接到市民报案，说在南丁格尔宅中听到了枪声。南丁格尔作为十大贵族之一，又有了格雷兰特、弗尔里案件的发生……”
“所以维斯汀警长的意思是X动手了？”法斯克冷呵一声。
“这是合理推理，法斯克，我们确实有理由认为是X再次行动了。并且，维斯汀警长猜测，X的目标就是十大贵族……这很严重。”
从法洛那儿得来——X是帝国的一个组织，亚特诺兰族人的死与X组织有关，可线索阻断无法知晓缘由，或许X组织与亚特诺兰曾在帝国发生过沖突。但……X组织将矛头指向联邦的十大贵族，又是为什麽？
“关于X的线索不多，但维斯汀警长希望你…先与亚特诺兰保持距离。”
“什麽意思？”法斯克拧了下眉，“他老人家果然还是怀疑着亚特诺兰。需要我给他拨个电话，告诉他今晚南丁格尔出事，亚特诺兰具有不在场证明吗？”
“？你吃炮仗了？突然这麽暴躁？维斯汀警长也没说过怀疑亚特诺兰是X啊。”他顿了一下，推开虚掩着的大门，“等等，你怎麽知道亚特诺兰有不在场证明？你去跟蹤视奸人家了？！”
“……”法斯克一时无语，将烟摁灭在满是泥水的台阶上。
——
“供电系统被破坏，已保存的监控画面均在断电前几分钟出现不同强度的信号波动，应该是来人的身上带有信号干扰器。”
“嗯，我同意这个推测，可…现在我有点搞不懂来的人是不是X了？”迪莫跨过地上的狼籍之物，探了下倒在书房桌上的南丁格尔的颈脉后朝站在书房外的法斯克招了招手，“南丁格尔没死，和宅子里的管家、仆人一样只是晕过去了。”
再看房间的淩乱程度……
“会不会搞错了？来的只是贼而已？”迪莫无奈地摊了摊手，“线索又断了……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