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因为有时候,你会摸着自己身上的疤痕叹气。”
水碧愣住了,他的确时常这般自怨自艾,可在她面前,至少醒着的时候,他不会这么做,也只有在夜里被噩梦惊醒时,一边看着她的脸,偶尔轻声地叹息,也就……一两次吧,在她怀里,他并不常做噩梦。
“所以,今晚贵人就是打算要帮奴涂药的吗?”他依旧握着她的手,从刚才到现在,除了上药和包扎时松开过,包扎完又赶紧握住了,因为她方才对他说了别走,想必是希望与他亲近的。
“嗯……不全是,还有别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只木盒,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根用布和棉绳包裹着的食指粗细的长圆柱物体,她的语气没有什么变化:“这个,全部塞进后穴,需要三天,只能吃少许流食,可以接受吗?”
水碧感觉自己的下腹紧了紧,清洗干净的后穴也开始蠢蠢欲动,由于还坐在她腿上,他下意识夹紧了穴口,生怕有不干净的东西流出来。客人总是他那里面很多水,又紧又会吸,就是天生做骚货的料,放置整整三天,他还从未尝试过,不过如果是她的喜好,他会满足,不过她带来的那根东西似乎有点细,要一直夹着防止它掉出来,对三十六岁的水碧来说可能有些挑战性。
“如果是贵人的要求,奴会尽力而为。”水碧抬起那双常年干涩的眼,此时这双眼水光盈盈,倒映出她干净澄澈的双眸,有那么一瞬间,水碧真的以为他们是一对寻常夫妻,可无论是身份称呼亦或是年纪地位,所有的一切都太过不同。
好的是,水碧从不贪心,从他为了给母亲治病决定接客那一晚起,往后绝不妄想与谁朝朝暮暮。一朝一夕,哪怕短暂如露水,皆是恩爱。
“其实只要晚上放进去就好,白天一切如常。”她眨了眨眼,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她承认,刚才就是故意想欺负水碧,他总是一副坦然的模样,但事实表明,水碧比她想的要坚韧和豁达得多,倒显得她有些小家子气了。
水碧愕然,随即弯起眼笑了起来,声音沙哑但温柔:“贵人方才是在和奴开玩笑吗?真是可爱。”
他已经不年轻了,因着常年亏空疲惫而青黑的下眼睑,深陷的眼窝,有细纹的眼角,垂下来的干枯发丝还掺着几乎对半的白发。可即便这样一张青春不再的脸,露出这样温柔的笑意时,仍是春风拂面风韵犹存,让人忍不住想依偎在他并不宽阔结实的怀里。
事实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怀里香香的,突出的锁骨有些硌人,胸膛却是软软的。蔽体的毯子已经掉到小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光裸的胸膛之间来回扭动,蹭得两只较其他男子丰盈沉甸了许多的乳头更加不堪,很痒。
他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她的脑袋不扭了,乳头被熟练地咬住,啃食吮吸。这么香香软软瓷白如玉的一大只水碧摆在面前,还如此主动,他的招揽和抚慰,无异于自投罗网。
金兰说她只知道吸他的乳头,很可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或许是个在孩提时就失去了母亲的可怜丫头,才会表现出对乳房和怀抱的偏爱。可如今她准备了药玉,还知道要放置他,必然不是什么都不明白,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下一条——她嫌他脏。
来到盼春阁了,还嫌这里的姑娘和公子脏,连碰他都不肯,只因着他像某个人,把他当做影子,既要又要,想吃些素食,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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