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忽略脸上过分黏腻的不适。她试探着刮下脸上的一缕，贴近鼻尖嗅了嗅，很腥气的味道。
闻了有点恶心。
“一一！你、你干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头的程砚明惊叫。
“我…闻闻。”黎一被他夸张的样子搞懵，愣了下才回复。
“如果一一想吃的话，下次我就多吃点菠萝。”
“但这次不可以。”
“我没有要……”黎一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多饥渴，赶紧解释道。
“一一不介意被弄到脸上吧？”
程砚明缓了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抹去黎一脸上的乳白，带着茧的拇指划过下颚、划过细颈、再划过锁骨……很迅速地在浴袍上抹掉，手掌接上原先的动作，向黎一松垮的胸襟里探去。
宽大的手掌抚上胸口的一瞬，黎一惊畏地一颤，不自觉地往后撤了撤身子。
“一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一没想到他会抚弄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躲，又往前送回身子，程砚明却把手收了回去。
“那一一帮我揉揉好不好？”
程砚明捧起黎一的手亲，从指尖吮吻到掌心。
黎一被他牵着揪上床，抓上他的胸脯，两枚红豆早已挺立，像暴风雪里的残梅，颤巍巍又倔强地昂着头。
黎一觉得一阵口渴，循着本能俯身咬上两粒红褐色的糖豆，吮吸起来，反复用舌头碾过硬挺，似要把它压平，又狠狠吸咬着，仿佛不知餍足的婴儿，要吮出所有的奶来。
程砚明简直要疯了，他的一一羞怯却天赋异禀，甚至不需要他怎么提示，就无师自通，能把他弄得欲仙欲死，难以承受。
“啊……哈啊……一一……另一个、还有……另一个……”
黎一闻言跨坐在程砚明身上，含住另一边的乳粒，大力地舔咬起来，似是还嫌不够，用力捏起程砚明胸膛上薄薄的一层乳肉，像是要为他挤出一个乳房来，另一只手也没松懈，拇指和食指夹起红缨，细细研磨地搓着，再向里扣，让长而硬的甲片嵌进乳头根部，藏进乳晕底下。
奶头被她吮得鲜亮，她立起身子时拉出一段晶莹的丝，把自己的唇和他的乳勾缠在一起。原本白皙清透的胸脯被抓得通红，依稀能辨认出她的几个掌印，另一侧的乳粒被她掐得歪向里侧，乳晕肿胀起来。
是自己的杰作，黎一得意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能拍下来吗？不拍脸。”
“……好。”
黎一从床头揪过来手机，把枕头压在程砚明脸上。
几张拍下来，效果总是不好，开了闪光灯也不顶用，黎一懊恼自己的手机拍照不行，只好抓住时机把握现实。
程砚明听到叹息，把枕头掀了。
“怎么了？不好看吗？”
“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不好看？是我手机太差了。”
黎一看到程砚明泛着潮红的脸，心情不自觉就好起来，丢了手机去吻他。
“要不然用我……嗯…！”
程砚明被吻得突然，反倒愣了半响，他做过很多爱，却很少接吻，他不喜欢接吻，那些操他的男人们也没有接吻的需求，比起亲吻，他们更想射进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闻到黎一头发倾洒下来的香味，可以感受到暖洋洋洒在他脸颊的气息。
黎一停下来，手指婆娑着他鬓角的短发。
“……忘了征得你的同意了，可以接吻吗？”
程砚明刚要陷进去，就被揪出来，哭笑不得地回应。
“可以，当然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黎一听着他说了三遍可以，又乐吟吟地吻上去，描绘着他的唇瓣。舌尖在他的唇上来回舔滑，偶尔露出牙齿轻咬两下，像是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宝物。
还是程砚明先探出舌头，在黎一的唇腔里舔舐扫荡，用舌尖感受她唇内每一处角落，她的虎牙尖尖，舌面滑过，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他主动缠上黎一的舌，毫无章法地乱搅，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一个生涩笨拙，又绵长温情的吻，把接吻的两人都融化了。
许久，黎一才喘息着推开程砚明，微微把头侧过去，躲开他的索吻。
“舌头麻了。”她试着抿了抿唇，“嘴唇也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麻吗？”黎一倒在程砚明怀里，发顶顶上他的下颚，手伸上去捉他的嘴唇，揉了揉问他。
“麻不麻？”
“麻。”
“麻就歇歇，明天要说不了话了。”
程砚明转头，咬上黎一的耳朵。
“上面的嘴麻了，可下面的还是好痒。”
黎一被他的话惊得瞪圆了眼睛，接着就是放荡的话语卷起的暴虐欲望。
想要操他，一刻都等不了地想要！
想捣烂他的后穴！
想把他钉在假阳具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一拿过盒子，选出几个她看得出用的震动棒和假阳具，挨个打开试手。她的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上程砚明的腰侧，眼睛盯着手里的东西，只略略撇了他一眼。
“喜欢哪个？”
“你选。”
在接吻时就半立起的阳具，被这一巴掌拍得又硬了几分，漫不经心的一瞥和强势的语气更是引得程砚明浑身发痒，汩汩冒出水来。
他的好黎一似乎在一点点变化。
“好乖。”
黎一奖励地撸了几下他的肉棒，在掌心刮握着蘑菇头。手里夹了两个出来，推了推他的胯骨。
“转过去吧，我第一次，正面怕做不好。”
程砚明被揉得发疼，乖顺地背过身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的背部皮肤光滑，没有前胸交错的伤疤。纤细的腰部塌下，臀却高高地翘起，一条优美的弧线从他的身上展开，两肘撑起上身，挤得后背的脊沟越发下陷，像是白玉谷里流淌的清澈小溪，小溪的尽头就是那一枚紧紧阖起的穴口。
程砚明的后穴是深绯色的，点在白花花的两瓣屁股间，勾着人一探究竟。
黎一套上指套，挤了一大摊润滑在他股间，用手指去蘸，把程砚明的屁股当成是她的工具台。
冰凉的润滑液浇在柔嫩的屁眼上，程砚明难耐地摇了摇身子。
“还没进去呢，你摇什么？”
黎一调笑他，把多余的润滑抹匀在圆润的两瓣上，雪白的肉臀泛起莹润的光泽，果冻似的。
她的手指在穴口打转，试探着逐渐向里深入，刚探进去食指的一个骨节，肠肉就迅速地包裹上来，紧紧勒住入侵者。
“宝宝，你好紧啊。”
听到少女低哑而饱含诱惑的声音，听到她叫自己宝宝，听到她下流的逗弄……程砚明感到血液奔腾地撞进他的大脑，胡乱地拱了拱下身。
黎一的手指被绞得更紧，她微微使力，扇了那白嫩的臀瓣一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落在上面，像一个商品被打上烙印，标志着拥有者的权利。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程砚明被打得下腹发酸，不自觉绞紧了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啊，真不让我进去？放松。”
程砚明深呼吸，平复着脑海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他已经快一年没用过后面了，甚至自慰也没有，早年间磨练出的敏感淫荡被渐渐压下去，过去糜烂的日子宛如上个世纪的故事，而现在温柔地帮他做扩张的黎一，才是现实。
黎一又探进去两个指节，她缓慢抽插着手指，贴近他耳畔，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不舒服就告诉我。”
“敏感点在哪也告诉我。”
温热的气息盖在他的耳廓，仿佛情人般的呢喃细语，下流又宠溺的话叫他头脑发热。黎一趁着程砚明失神羞怯，探入第二根手指。
真的好紧，黎一甚至担心她笨手笨脚地会把他肏裂了。
她缓慢地抽插起来，肠肉紧实，一下下吞吐她的指节，探进去媚肉层层涌上，奋力地抵抗，抽出来时又仿佛爱侣的留恋。
和他的主人一样难以捉摸。
淫液跟着淌出，渐渐浸没了黎一的手指，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回的滑动也逐渐轻松起来。
第三根手指顺利无阻地伸进来，黎一开始在腔道里按压，一会儿曲起手指扣扣上面，一会儿撑起指节顶顶下面，被包裹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新鲜，好好玩，看着程砚明因她动作而不断变化的潮红表情，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施虐欲占据她的心口。
黎一不受控制，鬼使神差地又伸手拍了几掌上去。
程砚明本就被戳弄的意乱情迷，“啪啪”几掌让他清醒过来，久违的性奋充斥在他的身体。
黎一加大手上的力度，每次还朝不同方向顶弄，试着寻找他的敏感处，一开始寸步不让的小屁眼被手指驯服，发烂发软，红嫩的肠肉被操得翻出来，跟着黎一的手指进进出出，乖的不得了。
“啊……额啊……嗯哼……我好……受不了了、一一……啊……一一……操得好棒……”
程砚明的娇喘和呻吟把黎一的征服欲推上顶点，她打开按摩棒，调了个中低档，怼在程砚明的会阴处。
“啊！！哼啊！！”
程砚明被突然的震动击中，整个身子向前耸出去，颤抖着趴伏在床上，发出高亢的叫声。
“一一！你？！”
“呃，这样不行吗？不舒服？”
黎一故作无辜地看向那双含了怨的褐色眸子，因为她的操弄眼尾已经一片洇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一一继续吧。”
看着程砚明隐忍地转回头去，黎一心底好像有什么在叫嚣。
弄乱他！
让他不能再隐忍！
让他露出那副淫贱的样子来！
“看来我的技巧不行，还是得借助工具啊。”
黎一恋恋不舍地又插弄了好几下，才抽出手指，拿了个可入体的震动棒。
“不是的，一一，很舒服的，我已经要……”
程砚明沉溺其中，被黎一的感叹弄得摸不着头脑，明明他都快要高潮了，一一这是在干嘛？
“这个比我的手指硬多了。”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一捏着手柄猛地撞开穴口，一进到底，不给程砚明适应的时间，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强烈的冲击敲打着程砚明的大脑，猝然的肏弄如同一双大手扼住他的咽喉，让他的呼吸快要停滞，伴随着窒息的是畅快淋漓的爽感。
程砚明头皮发麻，除了下意识收缩穴道，已经做不出其他反应，身子也没法维持平衡，撅起的臀部被撞得偏了位置。
“嗯……要是能固定住就好了。”黎一握着他的腰，把程砚明的屁股掰回来，喃喃道。
绯色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小圆口，艰难地吞咽着大尺寸的按摩棒，粗大的按摩棒被整根抽出，又严丝合缝地按回去，撑平细窄肠道里的每个褶皱，再勾出滑腻的艳红软肉。
黎一的速度很快，按摩棒来来回回地撞击，快要把程砚明的灵魂也一起撞碎。分不清是润滑还是淫液飞溅，甚至泛出了白沫，淋湿了黎一的袖口。
程砚明干涸太久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肏干，腰肢再也撑不起来，高高撅起的屁股也一点一点耷拉下去，脸埋在被子里，带着啜泣求饶：
“慢点……啊哈、啊…求你…嗯啊……嗯……轻、点……”
黎一把枕头揪过来垫在程砚明身下，被彻底肏开的红艳肉眼重新回到她的手下，最外围的肠肉翻出来一圈，淫液腻乎乎地从穴口渗出，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像大雨里被浇透的娇弱花朵。
轻一点到底是情趣还是真的要轻一点呢？
黎一狠了狠心，没理会他的告饶，如果程砚明再求她的话，她就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摩棒无情地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有几次都要脱手，程砚明已经没了喊叫，只是嗯嗯啊啊地哼唧，又一次插入，前端碰到一块微硬的阻挡，身下的人明显颤栗起来。
“是这里，对吧？”
黎一活动了下手腕，按照刚刚的方向和角度，送进按摩棒。
“呜——啊哈……一、啊哈……”
黎一顶住那块硬肉，越发激烈地抽插起来，功率调到最大，绕着那处在腔道里打圈。
“要到了——要、到、了——”
程砚明高撑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绷直的腰身将上半身拉成一条直线，一声尖嚎后，又软绵绵地伏了下去。
黎一觉得自己胳膊酸得发麻，坐在床边喘息，拿着按摩棒的手都在抖，好半响才听见程砚明黏糊地叫她：
“一一，抱抱我。”
黎一叹了口气，把按摩棒随手一扔，手臂揽上男人的脊背，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一阵眩晕，就被程砚明反压在身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明一手被她枕在腰下，他的手臂很长，可以抱住她整个后背，手掌按在她的后心窝，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头发，棕黄色的发丝游弋在他的指尖，时不时被卷起来打个旋儿。
“！！！”
“一一辛苦了，肏得我好舒服，我要爱上一一了。”
黎一颤了颤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谢你的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
客气了，不辛苦，这是我分内之事？
黎一还想问，只是被肏得舒服就会爱上别人吗？你和下一个、下下个人做爱的时候也会爱上他们吗？
可她不敢，她怕程砚明不高兴，也怕听到意料中的答案。
黎一摸了摸压在她胸口毛茸茸的脑袋，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半敞着的胸口，吹出一片红晕，她不自觉绷紧了身子。
“差点忘了，还没让一一舒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明来了精神，从她怀里坐起，眼睛亮莹莹地望向她。
“不用，看着你就挺舒服，而且胳膊已经很累了。”
“我帮着你，你不用动。”
程砚明说着，手又搭上她的前襟，黎一看着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点了点头。
胸前的手掌下滑，浴带被解开，两只嫩乳暴露在淫靡的空气中，程砚明毫不犹豫地叼住一只，大口地吸吮起来，另一只手顺着腰抚摸，勾起内裤的边，却摸到一片微硬。
“一一？！你在生理期？”
“没有，垫着是怕流出来弄脏内裤。”
手指撑开卫生巾，大片濡湿漫上指尖。
“喔，看来一一也好喜欢我，流了很多呢。”程砚明扬着笑，好像小孩子得了心爱的玩具。
黎一被他的话搞得脸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叽喳叽喳——”
一阵鸟鸣，是黎一的闹钟。
该去火车站了！
黎一轻轻推了推垂在小腹的脑袋瓜。
“我该走了，晚了又错过车。”
“可是你还没……”蓄势待发的程砚明睁大眼睛，眼里还未褪去的情欲蒙起水光。
“那就下次嘛，我总不能让火车等我啊。”黎一说完犹豫了下，“我们……有下一次吗？”
“有！有的！”程砚明连忙应下。
“那就好。”黎一匆忙一笑，钻进浴室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凌晨三点，黎一窝在被子里刷着推特，点开了这条求助贴。
【互助求片｜谁有这个视频的完整版】
截图上是个被颜射的青年，题材没什么稀奇的，推特上有很多。唯一特别的是，男人的脸格外英俊。
是男优网红都比不上的英俊。
浓眉凌厉，向着鬓角扬起，一双星眸蕴着痴迷而淫乱的光，直勾勾地盯着凑在脸前的性器。
黎一往下划了划，点进了热心网友留下的链接，活色生香的画面立刻开始播放。她偶尔也会看看男男的片子，何况封面中的青年帅得少见。
浓眉大眼的青年仰面躺在白色的格纹床单上，眼睛半闭、长大着嘴，支在他脸旁的两根性器粗大，因充血肿胀着红色，青筋盘虬在热硬的柱身上，惹得青年一阵眼馋，忍不住伸嘴去探。
错杂在一起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视频外的人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硕大的伞端时不时射出几股透明的淫液，像是她平常涂的啫喱状护肤品，淅淅沥沥地挂在青年的脸上。
有几缕撒在青年的眉眼间，窝在眼窝里湿漉漉亮晶晶的，他顺势闭上了眼，只乖乖张大嘴等着。
青年的唇色是浅浅的乌红色，衬得两排贝齿越发洁白，他嘴张得很大，舌头一勾一勾地祈求着，似是表达多么急不可耐，黎一甚至可以看见他的喉咙。
淫荡而充满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一看过不少片子，男男、男女、女女都看，只要拍得对味儿，都能来感觉。
只是大部分的弱势方叫床太过做作，老有种工业春药的感觉，普通的五官因兴奋而堆砌起来，越发恶心，似乎像里描述的色气糜烂、魅惑心神的人根本不存在。
直到她看到这个视频。
看到这个青年。
左侧的性器零星射出几股，滴在青年的下颚和侧脸，青年似有所感，立刻偏过头去迎，生怕浪费一滴。
一大股浅白的精液喷出，直直射进他的喉口，呛得他噎了一下，又立刻张开嘴等着。
红肿饱满的龟头渗出前液来，随着撸动一下一下顶在青年的唇瓣间，像是刻意逗弄这样一个以精液为食的骚狗。
出乎意料的是，青年竟也没有扑上去含，许多gv的受都会追着性器走，又或者说两句告饶的话。
青年却没有，就一副脱力又放荡的样子，好像有几把就吃，吃不到就算了，倒让你看出几分躺平的感觉。
黎一看得一阵心馋，夹紧了腿间的被子，用手轻轻扯了几下，又耸起身子缓慢地晃动。
视频里，右侧的性器不甘示弱，也“哧哧”地滴出精液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立刻心领神会地握上那只性器送进嘴里，一边向下撸动，一边狠狠吮了一口伞头，又叼上另一跟吮吸起来。两个性器左一口右一口地吃着，嗦得咋咋作响，哪个也不放过。
每次吸吮青年都微闭着眼，似乎光是吃了几把就能爽得他翻着白眼高潮，舌头也跟着探出来，搜刮唇边失落的精液，像放荡的妓女在招揽客人。
淫靡的声音、舒爽的喘息交错在一起。
被打湿的睫毛黏糊糊堆着，睁闭眼间还有细腻的精液在拉丝。青年时不时用大拇指揩去眼皮上的淫液，又放到嘴里舔干净。
这副骚样显然取悦了肏他的男人。
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他的下脸。
“Yslut.”
“That，swhatyoulike.”
“嗯哼——”
青年气音般的媚声回答。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记耳光。
“That，swhatyoulike.”
“Eng？”
“Yeah——”
“啪！啪！啪！”又是几下。
青年似是被拍得有些迷糊，微张着嘴，眼皮跟着巴掌力度一颤一颤。
任人予求，只要给他几把，他就会说出下流的话。
黎一绞紧夹在腿心的被子，两腿交叠，脚踝相勾，身子像是在海面上荡漾般摇晃起来。
她恨不得冲进屏幕里亲自扇他几下。
“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降临，黎一小心地长出口气，松了腿上的力气，轻轻侧身缓劲儿。
入秋的天气不算热，折腾完这一出黎一已经满头汗。她抹了抹额前的汗珠，把头发归到一边去，伸手拉开半面床帘透气。
寝室的窗帘是坏的，少了两枚窗帘扣，得以让窗外勉强算是皎洁的月光落进来，其余三个床铺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夜色为寝室里的一切笼上暗色，显得有些寂寥。
黎一却少有的觉得闲适。
她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收拾下自己。
垫好的卫生巾被撕下，柔软的棉面上沾满了淫水，从她的穴口拉出一条银丝。
今天的水流得似乎格外多。
黎一熟练地卷起卫生巾，擦干净下体。
回到床上，黎一接着翻看那段视频。
视频很短，一分多钟，仅仅是颜射加口交的一段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哪里是完整版？
黎一皱着眉头退回推特界面，却没找到有关这个男生的信息。
视频也是来自个不定类型的搬运博主，已经是一年前上传的了。
黎一头一次对一个色情片主角感兴趣，顺手把网页加入了收藏，又百无聊赖地继续划着帖子。
黎一以为这是自己对他最大的喜爱了，却不想当夜就做了他的春梦。
梦里她将青年束缚起来，捏起青年的嘴灌着牛奶，整整一大桶牛奶被浇在他的脖颈、脸颊，甚至溅到了胸口上。
他梗着脖子努力吞咽也无济于事。
黎一扇了他几个巴掌，愤恨地问：
“够不够？够不够？够不够你喝？非要挨男人的肏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黎一旋风似地冲了个澡，用手挠上头皮的时候右手一阵酸疼，她在头上呼噜了几下，就拧开花洒冲泡沫。
说真的，她先前没意识到做个攻竟然有这么累，看影片只有爽，自己动手才知道累。
先前放在火车站的行李早就被程砚明找人取了回来，黎一穿好衣服，和程砚明打了声招呼就往外走。
“一一，头发。”程砚明看着不管不顾往前冲的黎一，出声提醒。
“不用了，来不及了。”黎一反手扣上帽子，手刚握上把手，就被一只更宽大的手拢住。
对上黎一疑惑的眼神，程砚明笑笑，“我送你，我有车的。”
“啊，好，那麻烦你了。”黎一犹豫一瞬，应了下来，现在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打车也很不方便，有现成的干嘛不用。
“不过，你还会开车啊？”
“有司机送我们，”程砚明顺手接过她的行李箱，“但我自己也会开车哦，只是在美国考的驾照，回国就不能用了。”
“哦，这样啊。”黎一随口接话，接着就是漫长的沉默，如同初进这家酒店时一样。
本来缓和了许多的氛围，似乎在一场过于草率的性爱之后，变得更加令人无所适从。
黎一想起曾经的同学中，有那么一个人缘很好，和许多人都合得来，如果自己也有那样的本领就好了，或许会解决现在连空气都快凝固的尴尬，或许可以成为更讨人喜欢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了酒店，门口已经停好了车，程砚明径直迈向后车厢，替她放好了行李，又殷勤地拉开车门扶她上车。
在一旁想搭把手却被无视的司机师傅：……
“谢谢。”黎一低着头坐进车里，车窗很干净，外面的灯红酒绿尽收眼底。黎一正发呆，身旁的柔软座椅却塌下去一块。
“一一，我给你擦擦。”程砚明贴过来问，手里拿着他刚脱下的外套。
清醒后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黎一有点后悔答应所谓“一一”的昵称，只有很好的朋友才会偶尔这样叫她，被不太熟络的人这样称呼让她不太舒服，可鬼神神差的，她还有几分难以言说的享受。
“谢谢你，不过还是不用了，弄湿衣服不好。”黎一客气地回绝，指了指他搭在手臂上的外套示意。
“啊？没关系……没关系的。”程砚明一顿，声音很小地回复，脸上也泛起可疑的绯色。
“？”
黎一困惑地看他，忽地想起刚刚他的外套盖在大腿和小腹，她随手一指，指到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用你的外套擦头发，外套会湿。”黎一赶紧解释。
“是这样吗……外套而已。”不知是不是错觉，程砚明的眼睛似乎黯淡了些，但语气未变。
他很主动，手已经捏住黎一的帽檐，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水灵灵的黑眸盯着她的眼睛——沉默地请求许可，如果坚持拒绝他，他大概会失落地放下手，缩回车门的小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一一也帮我吹过头发。”他脸上的喜悦不加掩饰。
程砚明擦得很细，外套被他捧在掌心，捏起小小一缕湿发包住，从发中直捋下来到发尾，一下又一下擦着。
捞起后脑的湿发，冰凉的指节有意无意地擦蹭着脖颈，轻柔，一触即离，像一片羽毛轻搔了下，触感就被自然而然地放大，黎一平日里不甚在意的颈子突然敏感的过分。
这次是他的指节碰到耳后，这次是指尖触到侧颈，这次又是手背贴到后脊……
每一下，每一下都如此清晰，每一下都会让黎一想要颤栗，黎一顺着外套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拉开。
“好了。”
黎一说完又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看了看程砚明无措的表情更是后悔，自己色欲上头心猿意马，反过来还要凶别人。
“我是说，擦得很好了。”她拍拍程砚明的手，以示安抚，手腕被一个反转回窝，她的手就被程砚明捏在掌心了。
黎一惊了一下，也没抽回手，就任他握着。
反正更亲密的事情已经做过了，只是拉个手而已，没人会在意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拉手而已，之前也拉过很多次的。
只是拉手罢了，自己也不是很在乎。
不过，男生的手都是这样吗？好大，她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攥进去似的，手掌是凉的，只有掌心有一点热，掌面上一层薄茧，有些粗糙，厚厚实实的……
黎一深吸了口气，平复躁动的心跳，她分不清约会和约炮的界限，但牵手很好，她也想牵手。
“别担心，不会迟的，还能提前十几分钟。”程砚明似乎发现了她的不安，出声安慰。
“嗯。”黎一点点头回应。
细细想来，和程砚明相处时他总是这样，很积极地替自己处理好一切，小到吃饭时剥皮去壳，大到旅游行程的安排，甚至还有提前准备好的车……
他在国外独立生活时大概是个很细致的人，是那种会把自己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在靠阳光的窗台上放一盆水灵灵的绿植的人。
黎一想到这又有些犹豫，这样一个人家境优越、样貌出众，在性方面又淫乱大胆的人，简直是自己的反义词。
这一趟上海之旅，真是荒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砚明一直目送着黎一的背影缩成小小一点，又是背包，又是箱子，即便她不算是个瘦弱的人，看上去还是有些超负荷。
程砚明搓了搓指间，上面还留着黎一头发的味道。
他感到舒服些，转身往回走。
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路边，车身流畅，特征流线分明，发动机罩顶部打成弧线，压出有些锐利的坡度，底盘很低，深灰金属色发着沉沉的亮——和他的主人一样，即便再压抑也难挡凌厉的个性。
程砚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后座的人，脸庞与他三分相似，眉眼却截然不同，纤长的丹凤眼更显桀骜，衬衫穿得很规整，袖扣却一个没系，挽起来在小臂。
没等司机开门，程许就推开车门，脸上浮起亲热的笑：
“哥！”他大步朝着程砚明走来，两手张开抱住程砚明，仿佛阔别已久的手足兄弟，“哥你真是的，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家里面好给你接风，洗洗晦气。”
“诶？哥，你这衣服怎么潮成这样，老张，你怎么照顾我哥的？换件干的来。”程许摸到程砚明手臂上挂的外套，正要拿过来，就被程砚明用手挡开。
“不用。”程砚明冷淡地拒绝，又看向不知所措的司机，“我这件挺好的，不用换。”
“那就按我哥说的来。”程许脸上的得意难掩，俨然一副当家正主的样子。
程砚明瞥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短的半年间，个子似乎又拔高了些，可惜演技还是那么拙劣，明明是张扬的性格却被硬套在含蓄的规则里，整个人流露出一种诡异的别扭感。
恶心。
看着诚惶诚恐去给程许开车的司机，程砚明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哥，你这一走就是半年，连个视频也不给家里打，爸妈都担心死了。”程许替他拉开车门，“我给你打你也不接。”
“哥，你不会怨我吧？”程许的语气沉了沉，叹了口气，“我当时也是没办法，爸妈实在是……你要怪就怪我吧，不过爸妈也是为你好，你不要……”
“安静会儿。”
程许过分的表演让程砚明觉得疲惫，似乎只要和家里沾边的人和事，都格外令人烦躁。
他鼻尖凑近食指，淡淡发香让他濒临崩溃的情绪有所好转。
【一一，上车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面很快回复：
【刚刚上来】
【你坐过火车吗】
【坐过的，不过是小时候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给你看，火车硬卧长这样】
连着两张照片发过来：行李被推倒放在下铺的床下，露出一小截轮廓，熟悉的紫色书包立在中铺的床中间，整体的空间很小，床铺之间越发逼仄。
【这是我的行李箱和书包】
【其他人的铺位没办法拍照】
【∩＿∩】
【给一一看看我的座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砚明抬手，对着车内随便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哎哟——哥，这是和谁聊天啊，这么投入。”程许把手伸到他的眼前，晃了晃，“眼睛都不带眨的。”
程砚明一把打开那手，却不想被磕了一下，脸上的阴沉几乎要溢出来，视线不自觉得扫向程许的手腕，一块黑色的机械表有些歪扭。
“不好意思啊，没磕到你吧？这是前两天刚买的，爸补我的生日礼物。”
“哥你知道这个手表叫什么吗？”
“να?τη?，是希腊语里，黑帆船的意思，就是神话里的忒修斯……”
程许状若无意地讲起黑帆船的故事，典故里的老国王为了儿子而死，寓意父爱深刻，不可磨灭。他声音低沉，似乎想要蛊惑着谁。
他想看程砚明发疯，就像从前一样，让他们共同的父亲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让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程砚明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他，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表，重重呼了口气，良久才蹦出句：
“挺好，真的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一，你在干嘛？】
收到消息的黎一被突然的发问搞得一头雾水，尽管是句再常见不过的问候，但她能感受到程砚明的烦躁和焦虑：
【在欣赏你发过来的豪车图片hhh】
【怎么啦】
【猫猫微笑.jpg】
【没什么，我突然好累】
【你回家了吗，在回去的路上了？】
程砚明又深呼了口气，打字的手已经有些颤抖。
【嗯，我想打破这个车窗，一一，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黎一正坐在窄小的一块椅子上，看见这话眼皮一跳，程砚明表达得很具体，黎一可以非常确定他真的需要接受一定程度的心理治疗，但不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难判断这时候什么才能让程砚明感到轻松，安慰他似乎显得太过苍白了。
【要不要听会儿歌，或者开窗通通风？】
程砚明盯着屏幕上的对话，那些字逐渐开始扭曲放大，像是要从屏幕里跳出来。
黎一被这样束手无策的情况扰得心忧，她敏锐却不够圆滑，把心里话通通发出去，但她似乎没意识到，这份痛苦本不属于她。
【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能抱抱你就好了】
程砚明的手死死扣着手机的边缘，看到黎一的话呼吸一滞，系在喉间叫他不能言的束缚好像突然解开了，情绪的皮筋被扯得很长，崩得很紧，很疼，程砚明可以想象崩开后弹在手上的疼。
然后黎一接了过来，她不怕那扯得狰狞的皮筋伤到自己，她轻轻合拢手掌，于是皮筋就慢慢松开，摊在她的掌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餐厅的灯很亮，暖黄色柔和地铺在餐桌上。
“洗了手也不知道擦，到底要说你几回才能长记性啊。”继母许清秋埋怨了几句，抽出自己的手帕，向程许递过去。
程许乐呵呵地接过，“知道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就知道跟我插科打诨，也不多关照关照你哥哥，”许清秋微嗔他一眼，转过脸招呼程砚明，“小明，多喝点汤，这个排骨我炖了一下午，特别有味。”
“还有这个，扇贝蒸蛋，恢复饮食吃得清淡点好，不伤胃……”
“好啦，又不是餐厅，怎么还介绍上了，赶紧坐下吃。”程父面色不虞。
“好，吃饭。”许清秋被打断也笑眯眯的，举杯示意，“小明回来了，阿姨心里高兴。”
程砚明晃了晃酒杯，没有言语，头顶庞大华丽的琉璃吊灯正对着餐桌，溢出的光透过酒杯映出粼粼的琥珀色，莫名生出一种恐惧。
陈年干白。
白葡萄酒一向是许清秋的最爱，酒体轻盈，口感清爽，和她为人处事干练的风格一样。
“谢谢阿姨。”程砚明回敬，抿了一小口。
“怎么就谢谢小许，我呢，我这个做父亲的就……”程父不悦，缥缈的尊严被冒犯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父亲。”程砚明不待他说完，立刻举杯敬酒，一饮而尽，诚意满满。
“哼，这才有点儿男人样，你看你以前那种……”似是没有想到程砚明的乖顺，程父愣了一下，又立刻恢复说教的语气，滔滔不绝起来。
程砚明只是盯着屏幕。
通话界面上黎一的头像是只小狗，萨摩耶，很可爱，豁着舌头冲着镜头笑。
“发什么呆？我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程父看着程砚明失了魂似的样子，担心自己的金句良言被忽略。
“记住了。”程砚明点击黎一的头像放大，大半个屏幕都是那只白绒绒的小狗，他抬头和程父对视。
“记住就好，记住就好，快趁热吃饭。”许清秋打圆场。
语音没有开，视频没有开，通话却在继续。
黎一在做些什么呢？坐在隆隆响的火车上是什么感觉呢？坐在黎一身边……
“我看小明这次回来是成熟多了，真像个大孩子了，看来那个教院还真是没白去。”许清秋闲聊似地说，“来，吃个鸡腿。”
劈里啪啦的电流声在耳边炸开，眼前明黄的灯和惩戒室里昏黄的灯光轮转。程砚明身子一颤，带着怒望向许清秋，眼睛里却是畏惧，瓷器似的白玉筷子被他攥紧在指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半响，才点点头应下。
“我听老付说，你领了个姑娘去酒店？现在喜欢女人了？”程父把筷子搁下，神情严肃，语气里带着探究，“彻底改造好了？”
强烈的审视意味让程砚明有种接受拷问的感觉。
寂静被程砚明的沉默延长，餐厅的气压也节节降低，又突然被斩钉截铁的声音打破。
“是，现在喜欢女人了。”
像宣誓似的。
程砚明露出了回家后的第一个笑。
“你早这样多好，省得让我担心这么久。”程父半是感慨半是快慰地叹道。
程砚明有些不可思议地歪了歪头，嘴角忍不住翘起，强压下冷笑的冲动。
“哈哈哈——这下我哥可是重振雄风，可惜我去晚了一步，不然还能看看那个姑娘呢。”程许也跟着遗憾。
许清秋不动声色地看了程许一眼，眼里有几分急恼，只接程父的话，“是啊，家里孩子不省心，父亲是最担心的，这些天辛苦你们爸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这洋人的教院真有两下子啊。”程父顿了顿，又忍不住唠叨，“这样就好，别再给我喜欢男人，争取把你身上这劲儿也改改。”
那个驯化人类如同牲畜一样的教院，那个用刑如同家常便饭的教院，那个只是想想就能让他颤抖恐惧的教院，成了他父亲心中的巍巍学府。
“再给我盛一碗，小许，今天的汤熬得挺香。”
“我熬了一下午，你爱喝就好。”许清秋温柔的声线里夹着薄薄的喜悦，姿态娉婷地又盛起一碗。
“小明要不要再来一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
程砚明脸色苍白地站起来，握着手机的手太用力，攥成的拳头也颤动起来，他拔腿就往楼上走。
“程砚明！才刚说了你几句，你就非要闹得……”
“砰——”
房间的门被用力关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程砚明关上门，恐惧的感觉已经难以压抑，他战栗着跪下，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手臂习惯性地拢住后颈，脸贴在地毯上，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身处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