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蒂眼神迷离,黏糊的喘气声让奎因兰头皮发麻。
“主人,你帮帮我吧,求你了。”
奎因兰被他渴求的声音吓得一寒颤,直接把靠近的他踹飞两米远。
幸好她穿的长裤,尾巴只能轻盈地落在布料上。
“主人。”小巴蒂顺势软倒在地面。
奎因兰深呼吸,抽纸把羊肉上火的鼻血擦干净,嘴角抽搐着开门下楼。
老天,真是服了。
这么大个人了非要乱吃药,就该找个针线把他的嘴缝上。
脑子里有病。
很快,地板上的人一阵直通天灵盖的闷哼后。
他像一滩无骨的水,热烈地呼出潮湿的气体,精致的鼻梁和眉骨浮着潋滟的水珠。
头顶那对魔药带来的猫耳朵和身后的尾巴,每一根毛毛都在发颤。
离开的奎因兰提着一大桶,在水管里接的自来水回到房间。
仔细检查地板后,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痕迹,脸色稍微好了点。
“你最好自己把头放到水里清醒一下。”她把水桶放到地板上。
小巴蒂的心情变得很奇怪。
冷漠平静的语气根本不为他所动,满心满眼的人像一堵结实沉默的墙。
蕴结酸涩的心好像膨胀了整个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