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崽小尾(11)(1 / 2)

你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被逐出队伍过?

多尔芬摇摇头:放心萨芙,只是小孩子一时迷路罢了。按照我告诉主人的理由,如果他不原谅你,他会在哈维出生后命我杀了你的。多尔芬舒出一口气,还好他没有。

好吧。赛芙拉点点头,将自己的手臂展现给多尔芬看,那为什么我的印记和你的不一样?

多尔芬也举起自己的手臂给她看,那上面的肌肉因为长年的营养不良已经有些萎缩了,但还能看出它们曾经是怎样的遒劲有力。

记得我骂贝拉特里克斯时怎么说的吗?我们是直属级,主人能通过印记直接召唤我们,人最多的时候应该有32个。多尔芬指向某几个方向:两个莱斯特兰奇,多洛霍夫、卢克伍德,还有穆尔塞伯。我不确定还有没有别人在这儿,我只听到他们几个的声音。

赛芙拉抓住一个疑点:两个莱斯特兰奇?你没算贝拉特里克斯还是..?

拉巴斯坦不是,他听从罗道夫斯的指令。多尔芬指向赛芙拉的印记,他跟你一样,你之前挂在埃文手下,后来你的归属在我这儿你是我的,赛芙拉,很早以前就是了。

赛芙拉向牢房标着囚徒姓名的方向偏偏头,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我已经是个罗尔了,记得吗?你还想怎样?

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我看得出来。多尔芬沉下脸来,梅林知道你说出那话的时候在想什么,要么是你未成真的少女梦想,要么就是在为未来打算,计划着出狱后要联络哪家。

之前我可以不在乎,2000年你就能离开阿兹卡班,而我是无期,我也不想一直拖着你。多尔芬一顿,语气带上了威胁,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主人已经归来,你有任何想离开我的心思最好都收起来,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说什么担心对我有影响...我看你就是看主人回来了,又想去找那个狮子...suctumsever!多尔芬你有病!

咒语穿过栏杆间隙打在多尔芬脸上,残存的理智克制着赛芙拉没有用上太多的魔力,所以那只留下一道浅伤,从下眼皮开始贯穿多尔芬的左半张脸。多尔芬捂住流血的伤口,但仍旧用另一只眼睛瞪着赛芙拉,赛芙拉胸口剧烈起伏着,也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我会亲手杀了他,我说到做到!至于你,赛芙拉嘲弄地勾起嘴角,记得你刚关我时说过什么?你做不成罗尔夫人了,但你帮罗尔家族站到了罗齐尔之上。多尔芬,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

多尔芬愣住,目光闪动片刻,慢慢垂下头,把另外半张脸也埋进了手掌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多尔芬温和太久了,带大家回忆一下,他也是个变态来的。

第23章 第一次越狱

赛芙拉原本想晾多尔芬一段时间,他们之前相处地很好,一方面是因为多尔芬有意改变,一方面是赛芙拉为了让自己能过得舒心一点,刻意不去想那些会造成隔阂的旧事。赛芙拉拿他当朋友,说那话的时候真的只是担心连累多尔芬,她几乎都要忘了,他本质上仍旧是二十多年前那个恶魔。

但赛芙拉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正如多尔芬所说,现在情况不同了,赛芙拉已经没有了任性的资本。埃文没有留下子女,且不说主脉断绝的罗齐尔家族还有没有当年的份量,任是她的哪位堂兄弟当权,他也不可能替并不熟悉的赛芙拉出头。况且赛芙拉将要与傲罗作对,既然她想回到黑魔王麾下,那么作为多尔芬.罗尔的妻子和下属,与多尔芬不睦显然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不过是走回正轨罢了,两个纯血巫师基于目的结合,双方各取所需,没必要对对方抱有什么期待,同样也没必要作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想通了这一点,赛芙拉头一回主动向多尔芬服软求和,提议两个人都忘掉刚刚的争吵,就当它没发生过。

终归还是有什么不一样了,赛芙拉和多尔芬都是聪明人,很容易理解对方的意思,多尔芬还像之前一样耐心,但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

黑魔印记变色那天大致是在六月底,到七月底打击手照常来巡检,神色上与以往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很多食死徒又灰心下去,恢复了半死不活的样子。贝拉特里克斯疯疯癫癫的,没那个心智再做什么演讲之类的,她每天不是安安静静地,就是发出些怪里怪气的哼哼声。

赛芙拉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多尔芬之前讲过,食死徒内部分三级:像多尔芬这种受到重用的,像赛芙拉这种与高层食死徒同一家族的,以及像基莱娅那样完全受人驱使的。第三种显然最容易动摇,赛芙拉要稳住他们,为的是做给其中的那几个高层看。

我注意到我们中的某些人思想很危险。赛芙拉站起来,竭力拔高音量,是谁,一面认为我们伟大的主人是无所不能的,一面又迅速的对他丧失了信心?

我是赛芙拉.罗齐尔.罗尔,或许还有人记得我,我教过你们中的大部分人。现在听你们曾经的指导者讲几句吧,比如,有谁知道死而复生的条件?

我们强大的主人是永生的,但他也确实接近死亡过,各位手臂上印记的变化足以说明这一点。

主人回来了,但强大的魔法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主人一定需要时间恢复力量,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处理,这才刚刚一个多月,是谁已经等不下去了?

扪心自问一下,你们有什么本事,值得主人优先把解救你们放在第一位?你们是不是过于看得起自己了?

多洛霍夫大声喊道:说得好罗齐尔!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谢了安东宁,不过你该喊她罗尔的!

多尔芬和安东宁.多洛霍夫扯着嗓子聊了两句,赛芙拉坐下来,等他俩聊完才不太高兴的开口,她压低声音问多尔芬:我的事除了你和多洛霍夫还有谁知道?

你可以尽管把一切都推给我。多尔芬说,我只告诉了多洛霍夫,埃文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至于贝拉特里克斯,她以前觉得耻辱,应该没说过什么,以后她说什么都只是疯子的胡乱猜测。

那自然最好,赛芙拉说,来确认一下,一切都只是巧合,是我们两个因为未来的计划起了冲突,罗齐尔家族被疏远也只是因为黑魔王不满意埃文为这点小事搞内斗,给我们的一点小小的警告。至于那个理念错误的背叛者,究竟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多尔芬哼了一声:随你,反正残暴的多尔芬做什么都不奇怪。

他们又等了将近半年,一月的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携带着蓄魔爆破弹的摄魂怪们打破了阿兹卡班的安宁。

爆破弹被摄魂怪从半空中丢向阿兹卡班的外墙,它们在撞上石壁时爆炸,崩裂的石块从高空坠落,翻滚着砸向阿兹卡班岛的树林,或直接落入汹涌的海水里。赛芙拉和多尔芬都躲在墙角护住头将自己紧贴在地面上,有不幸的囚徒发出一声声惨叫,爆炸扬起的烟尘在空气中飘荡。

爆破停止后摄魂怪呼啸着升到了高处,惨白的月光从赛芙拉右前方倾泻而下多尔芬所在的那一侧没有窗户,所以这意味着那半边厚厚的石墙连同好几排囚室都被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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