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首先m0索了身旁,但却落空了。那果然,只是个梦境吗?觉得失落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很傻。都多大的人了,还做什麽像是青春期孩子般的春梦。
坐起身来,但却发现自己身上什麽也没穿。低头看向拍着x膛的手掌,虽然昨晚就发现了异样,但却没能立即说出是哪里奇怪。但是现在因为yAn光的照S,而一切都变得明晰,所以明白了诡异的原因——
右手上似是与那个人成对的伤痕,消失了。
的确,在记忆的尽头,自己是到了医院接受治疗。但受到的医疗行为,并非除疤的疗程,而是??
右手上的疤痕绝非刮伤那般简单,那是整条手臂几乎都要报废一般的残酷痕迹,如同一尾丑陋的蛇,盘在了臂膀上。这东西陪伴自己快要过了半生,是能这样说不见就不见的吗?俗话说疤痕是英雄的勳章,事已至此,也不再会给自己带来什麽困扰。反倒是失去了和那个人共同作战的印痕,而感到落寞。前面的将近十年,有着伤疤的陪伴,就像是那个人还在身边一般。到头来,自己人生的中心,还是围绕着那个人吗?想着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
算了。首先,得先下床找件衣服穿。这个房间的布置不像病房是Si板的白,整T的主sE调是让人能够冷静下来的蓝灰sE。站起身来想环顾四周,又发现了另一件不自然的事情——
自己的视线,原本有这麽高吗?低头看了看脚趾,并没有踩在什麽b较高的地势上啊。在战斗中的十公分之差,绝对不是什麽可容许的误差范围。所以关於身高的差距这件事,一定不是错觉。
只不过,站起来还不到几秒,晕眩感就涌上了脑门。只能坐回了床上,甩了甩头,想抛去不适感。
就在此时,房门传来微弱的敲门声。应了声之後,没想到进来的是,昨夜伴於身边的人。
「唔???!怎麽不穿衣服?!」
问得好。
敲门,就是为了给位在房间内的人准备时间,好让人能够衣冠楚楚地面对来客。怎麽就这样应了门呢?或许在内心深处,还是隐约期望着昨晚不是一场梦吧??
脑内浑沌着,像是进了一具陌生人T的驾驶舱,身T的动作和脑神经没有办法完美同步,思维不甚清晰。
那个人红着脸,一脸羞愧难耐的样子。即使会感到难堪的人,并不是他本人。明明昨夜什麽该看的、不该看的,不是全都看过了吗?事到如今到底还有什麽好害羞的。这让人不禁想要捉弄他。即便过了这麽长久的时间,容易窘迫的个X,也不见任何长进。他还是很快地就陷入慌乱,透着血sE的皮肤一路蔓延到了耳根。眼神犹疑着,似乎不知道该将目光往何处放,叹了口气,却还是走到了床边坐下。
这才发现那个人身上穿着的是一套西装,领口系着还算整齐的领带,衣服上的纹路平整,一副人模人样,与昨晚判若两人。这让人感到有点怅然若失。明明在高中时代,他连领带都系不好。说的也是,自那以後……到底过了多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头痛。」过去与现在的影像重叠在脑内,这句话倒是没有说谎。一切的异常都让人难以消化。
「我以为??你好一些了。」他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显得有些腼腆,互相搓r0u的双手的大拇指。
「……你最近到底怎麽了?」在光线的照耀之下,昨天深邃的一双眼眸,现在闪着翠绿sE。
是啊,到底怎麽了?
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我有怎麽样吗?」需要获取必要的情报,於是反问了回去。
「好像??一直惴惴不安??」他歪着头,困惑地说着,「没事。或许是我的错觉。你别放在心上。」
也许是那句反问有些强y,那个人改口了。
「那今天帮你请假吗?」他又问了。
「??嗯,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了。」并不是为了偷懒,而是眼下的状况真的令人费解。多争取一些了解状况的时间也是好事。
「好。穿好衣服,不要感冒了。」他点了点头,又叮嘱着,蓬乱的头发随着动作晃动。然後又扭过头来,「我要出门了。晚上也许会晚点回来。」
「??嗯。」只能怔怔地回话,然後目送他关门离去。
失败的问句没有得到想要入手的资讯,但是却从其他的对话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第一,那个人能够帮自己请假。所以他清楚自己的工作单位。
第二,那个人报备着今日行程。意即两人目前是处於同居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