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絮在前一章中已牺牲,但她的声音记忆似乎未完全抹除。
在城市的多个地点,有人听见白絮的录音笔在无声空间自动播放,传出:
「记得那个人偶吗?你说过它会保护我们……但它一直在听。」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不明杂讯与低频声波。
有一名心理学家指出:「我们正进入一种认知裂解状态,声音不再只是语言传达的工具,而是成为一种有情绪、有记忆的意识T。」
而这些意识T,正努力替代我们。
医院开始出现新病症:声带脱离症候群VocalDisptSyndrome。
患者无任何生理损伤,却丧失语言能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声音似乎「出走」後还在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段病患临终前的录音档中,他用虚弱的声音说:
「我……的声音……在我梦里……在叫我过去……」
接着,他停止呼x1,而录音笔仍继续录下低语:
「终於……我们可以讲话了……」
萧以庭独自在老旧录音室中。他翻开白絮遗留的笔记本,里面画满声波结构与「人偶」图像。
一行字特别显眼:
「声音,是连接世界与意识的桥梁。模仿声,正在架起一座通往声井的新门。」
他明白声井不再只存在於村落,而是透过人声、影像、回忆与设备,拓殖到整个都市。
他打开笔记录音机,录下:
「白絮,我会继续你的调查。如果我不再是我……请毁掉我留下的声音。」
录完,他戴上耳机,前往声异应变小组的秘密档案室。
那一夜,城市再次陷入静默。
但这次不同所有人都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外头低语: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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