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罗淇元说话。
沈赢郁郁的心情不知不觉间缓解了一些,被弟弟沈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我也不清楚我们为什么会是‘沈’姓,这是孤儿院院长给我们起的名字,应该是按照字母和音调,以及笔画的某种顺序,对我们这些实验体的排列区分,和我们同龄的一些孩子也姓沈,其他年纪的孩子也有姓申的,或者姓慎的,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整个孤儿院孩子的姓氏,拼音都是‘shen’。”
“shen…吗?”罗淇元双眼微眯。
沈赢狐疑:“怎么了?”
“没什么,陈泽溟松了口,这次要和我一起去看看你弟弟沈余吗?”罗淇元转移话题。
沈赢想了想:“还是…不了,最近有很多事,走不开。”
他还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弟弟,无法正常交流的情况下见面,他怕自己会再激起某个念头。
更或者…希望落空……
……
一夜无话。
第二天。
今天是陈泽溟的易感期。
沈赢早早就出了门,准备去往陈泽溟的私宅。
不可否认。
他很期待今夜,好似是沙漠中干渴很久的濒死者渴望甘露一样,他的精神和身体,总比他理智之下的某些刻意行为要诚实。
但他也不得不注射更多的抑制剂,确保自己不会在发热期和陈泽溟接触,或者交合时,那么彻底又迅速的身心沦陷,抛下了保镖的职业素养。
这无疑算是他最后的倔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