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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璟还是不大放心这种“偏方”,不干不净的,万一伤口感染可就遭了,但小满哥一片好心,他也不能好心当做驴肝肺。

“这药可灵了,前年小宝额头磕了个大口子,陈大夫都止不住,用这个涂上,没两天就合口结痂了。”

“那麽神奇?是你自制的?”

“不是,我丈夫的爷爷是赤脚大夫,专门研究药草,这是一辈子的成果,足足有一斤多,不过现在就剩这些了。”

听他提起亡夫,时璟注视了他两秒,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放柔声音:“听小宝说,你丈夫过世了?”

袁满帮他擦药的动作一顿,很快恢複正常,淡淡道:“嗯,瑶瑶还没出生他就走了。”

“意外还是?”

“意外,你昨天掉进的那个坑,是他的葬身之地,他平日好赌酗酒,那天赌输了又喝的烂醉,天黑没看路,一头栽进里面,头磕上了一个很尖的石头块,等第二天有人发现,早就没气了。”

所以当袁满听到时璟掉进去只是摔伤了腿,是有些庆幸的,那人死有余辜,可这个小弟弟却还有大好年华,看来,也是报应啊。

“小宝,去问你爸爸锄头在哪儿,借我用用!”

院子里有一道爽朗的中年男声和小宝说话,下一秒小宝就进来报告:“爸爸,三叔来拿锄头了。”

“来了。”

沖外面扬声回,将手上的药都抹在伤口上,替他把衣服拉好,下床便出去了。

他出去后,时璟的视线落在院子里叉腰站着的男人身上。

小宝叫他叔,具体所知,得是比爸爸小的才叫叔叔,这男人往小了说也得五十岁了,难道小宝爸爸比他还大???

不对啊,小满哥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他丈夫不可能那麽大。

而且那人也直呼小满哥的名字,难道是小满哥的叔?小宝的爷爷辈?可是小宝又管那人喊叔?难道是辈分大?那更不合理了啊……

乱七八糟的想法在脑子里转,最终又转到了开头,时璟还是想不通小宝的称呼,

所以当袁满回屋时 看到的就是瞅着外面发呆的时璟,他将药包重新折好收起来,跟他说:

“这是小宝的亲三叔,我生完瑶瑶后,身体大不如前,没法下地干活,所以农具什麽的用不到,亲戚们缺个什麽就来我家拿。”

听到亲这个字,时璟瞳孔地震:“亲三叔?那小宝的父亲……多大年纪?”

“没的那年五十四。”

“那你得比他小多少?!”

“我今年28,跟他差29岁。”

“他逼你的?”

原谅时璟实在想不到,一个赌博酗酒的糟老头子和一个年轻温柔漂亮的omega能産生什麽至死不渝的感情。

“父母包办,我哥当时要结婚,没钱,他出的彩礼最多,我爸就把我卖给他了。”

袁满语气很淡,语气不带半丝怨恨,似乎不是在说自己一样。

原生家庭和第一段婚姻都如此失败,他却还能养成如此真诚善良的性格,当真让自小家庭幸福,还时常emo的时璟感到佩服。

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袁满收拾好药,拿出了纸笔:“你写一下你家人联系方式,我去帮你报平安。”

时璟点头,执笔想写妈妈的联系方式,转念一想,还是写了好哥们的。

“这人叫程军,你就告诉他,我找到疗愈心灵的地方了,让他们别来找我,等想通了,我会回去的。”

“那你受伤的事不说吗?”

“别说,要不他非得告诉我妈,我妈要知道了,肯定得把我弄回家。”

袁满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点头,难道,他和家里也不太和睦?

知道不该问,袁满也就不问,拿着纸条去了大队部,找村长借了电话使用权,给那个叫程军的人打了过去。

“喂?”

清朗的声音传来,袁满捏紧了手上的听筒,第一次说谎,有点紧张。

“你好,请问是程军先生吗?”

“是我,您哪位?”

“时璟让我给你带个话,他说他找到疗愈心灵的地方了,你们不要来找他,等他想通了就会回去。”

而那人听到时璟这个名字,顿时就激动了:“时璟?他在哪儿?人没事吧?”

“没事,他就是不想回家,让我来给你们报个平安。”

“不想回……好吧,那您转告他,医院一切事宜有我呢,让他放心休假,别想太多。”

“好。”

“程医生,3床的病人从早上就哭个不停,您快去看看!”

听筒那边传出一道着急的女声,程军应声:“马上来。”

而后对袁满说:“时璟的一切就麻烦先生了,话替我带到,多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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