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因。”
“背下身份证号。”
警察对着身份证对比了会,顺着例行问了些基本信息。不男不女的调查对象虽然表现怯懦,但总体还算配合。
他始终欹斜在季峻予身后,长发用发圈随意挽扎起来,脸小小一张。戴着围裙,像色情片里快被凌辱的人妻。
就连问答信息的方式也和拍摄片头类似,透着矛盾的讨好。发湿未褪,与水浸透的手不同,一看就知道才被男人灌溉透了精水。
年轻的警员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人找到了,还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吗,”季峻予遮挡住视线,扫了眼年轻警员的警号:“警官?”
警员们面面相觑。
高铭泽报警时神色慌乱,万分笃定李因遭受了非人待遇,而季峻予就是最大的疑犯。派出所借失踪时间不够和非直系亲属为由推辞了,但耐不住高铭泽的纠缠,才不得已出警。
“没什么事的话,记得给你哥哥报个平安,他找了你很久。”有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李因茫然地抬头。
“好像是叫高……高铭泽,他说他弟弟失踪了。”
气氛缓和下来,男人们笑了,三言两句说着。大多是说教,偶尔穿插着高铭泽夸张的说辞。
季峻予却很有兴致:“他说什么?”
“他说李因可能被非法监禁了,甚至被杀害都有可能,”年轻警官嬉笑着,朝李因颔首:“这不好好的吗?”
“我有监禁你吗,因因?”季峻予把手搭放在李因肩头,耳鬓厮磨般低语。
肩头痛得像要把骨头都捏碎。李因紧靠着他,面容扭曲而痛苦:“……没有。”
“要去找哥哥吗?”
李因呆滞地转头,彷佛意识混沌了,听不懂他说的话。
季峻予把他从怀里推开,说:“要不你回家吧,别让哥哥担心。让他们送你回家。”
他朝前踉跄了几步,几乎快要靠到陌生男人的身上。有人好心伸手搀扶,李因却像被吓坏了,惊叫着躲开。他转身扑向季峻予,应激般不停哀求:“不,我不回去,你别不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散的发丝垂落下来,李因惶恐地睁大眼,像个疯女人:“老公我不要回家。你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好不好?”
季峻予岿然不动。李因双眼含泪,只好扭头对着黑色的人影大喊大叫:“走开,你们走开,别碰我!”
“我是自愿的,”他重复着强调:“一切都是自愿的,你们别想带我走。”
他把脸埋进季峻予胸膛,双手死死环紧腰,恶狠狠地瞪着警察,喘着粗气,像只扞卫伴侣的愤怒母兽。
直到闯入者退出领地,关门声夹断撑着的气,他整个人才彻底散了。浑身肌肉酸痛,手臂垂落,低着头止不住的颤抖。
季峻予深深睨他眼,笑着说:“你还真是有个好哥哥。”
他用手背一下又一下拍打着李因的脸,没耳光直白,却更加羞辱。直到散发遮住眼,李因偏着脸蹒跚了几步,才停手。
他掏出手机,在不远处的客厅来回踱步,空间安静得能听见话筒里传来的铃声。
对方应该是某个长辈,季峻予换上了惯用的面具,熟练地寒暄。等寒暄够了,才开始颠倒是非,把普通的执法说得十恶不赦。
“其他人还好,就是有个年轻些的警官,嗯,具体名字不太清楚,”季峻予背对着李因,看不清表情:“但我记得警号。”
李因听他爽朗的笑声,后背冷汗一阵阵发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通话,这次却简单明了:“查下A市一个叫高铭泽的男人,我要他的住址。”
李因当头一棒,冲上前拽住他,拼命地摇头:“别,和他没关系,你别去找他。”
“滚开。”季峻予冷冷喝道。
李因不肯放手,怎么也甩不开,季峻予反手掐着他脖子往上提。脚尖半垫,李因下意识用双手去抠禁锢的大手。
世界天旋地转,熟悉的窒息快感扑面而来。他几乎腾空起来,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眼泪像滴烧制的松蜡,烫得季峻予不得不松手。李因摔跪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五脏六腑都在剧烈跳动,为毫无性欲的暴力而灼疼。
他咳得死去活来,看不清事物,只能听见拖鞋在木地板来回走动的声音,啄木鸟似的朝他太阳穴戳。
季峻予换了件连帽的黑色卫衣来到客厅。他拎着之前打赌用的左轮枪,边走边塞子弹,满满当当,一颗不留。
李因连滚带爬挡住路,抓着他的裤脚,仰头祈求:“季峻予,求你,求求你……”
他没说完。漆黑冰冷的枪口抵上了眉心,按压很重。
“滚开。”季峻予又重复了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因闭上眼。
缓了会,他把背慢慢打直,声线发颤:“高铭泽死不死,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你杀了他,被发现后大概率会去监狱甚至死刑……季峻予,别丢我一个人,我活不下去的。”
谎言最高级的方式就是真假参半。
季峻予是纸老虎。性是风,迷恋是片云,混在一起就是场融化纸的雷雨。
枪口有了松动。李因虔诚地仰视着季峻予,额头留下的印像某个邪教入会的标记。
他伸手把枪慢慢下压至嘴唇,先用舌头,舔湿后张嘴含住,模拟口交前后吞吐。他动作缓慢,直勾勾地盯着季峻予,口的不是枪支,而是幻肢。
“我有个礼物想送你,”李因眼里都是水雾,睫毛娇滴滴地卷着氤氲:“你等等我,好吗?”
枪身脏了,裹上层糖蜜般的光亮。季峻予抽回枪支,来回在李因脸颊擦拭,留下几条水渍。
“那就快点。”他说。
李因出来的很快,逆光走来,带着头纱,蕾丝质量不好,边缘磨出条红线,像处子血勾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他叫季峻予。
季峻予看了很久,才说:“头纱歪了。”
李因走到他面前的沙发坐下,只差束捧花:“你能帮帮我吗?”
他腿细,裹着白丝多的是色情,少的是下流,配着不论何时都似有千万情诉、最后归于隐忍默然的表情,再肮脏都干净。
季峻予没整理,而是直接掀开了头纱,继续婚礼的流程。
接下来是接吻。他们拥吻在一起,李因的肉体是拂尘,轻易挥手就把杀念扫落干净;而他本人一尘未染,却已妄想翻滚欲念。
李因早被他用精液养骚了,穿得纯白,表情却是个淫妇,一声声地喊老公。
季峻予没应,双手抓着李因的腰像两只牢固的火钳,狰狞暴躁地挤开穴口,直挺挺地插进去。
比起回答,他更愿意用做的。他要操得李因心悦诚服,要这具身体再没有任何男人能看,能碰。
他要李因活着只给他一个人操,他先死就让李因守一辈子寡。要是李因耐不住寂寞,那等地狱再见面时,他就把碰过李因的魂魄全都撕破塞吃进身体,至死不休。
开始动之前,季峻予俯身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我在呢,骚老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汽湿热,李因耳朵顿时红了一片。来不及回答,季峻予就绷紧腰不要命地朝里面捅,又深又重,差点把他操的干呕起来。
李因需要死死抓着沙发边缘,才不至于头狠狠耸撞到墙面。他被操到头昏眼花,眼界茫茫,器官像要被凿穿干通,爽得腰臀口水乱颤:“啊,操,操到了……”
季峻予扇他屁股,把他扇得呜呜求饶,屁股火辣辣的疼,烧得他连血液都沸腾起来,哭得近乎肝肠寸断,捏着脖子细声淫叫:“要死,哦,季峻予。”
“我会干死你的。”他附身许诺。
他拽紧李因蕾丝的丁字裤,让抽插严丝合缝,连耸动时的腾空都要刻意减少。
操了会,季峻予嫌不够深。李因被揽搂在怀,一上一下颠着,屁股尖都被阴囊硬生生拍麻了。
他感觉到季峻予的疯狂,他说的干死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像只饥饿在死亡边缘挣扎的野兽,留着涎液咆哮着,要把他喉咙都咬断、鲜血吸干。
他咽了咽口水,哀哀求饶,但根本没用。季峻予抓着他滴水的鸡巴快速撸动,又伸手拽拉他的乳头。李因甚至连什么时候被干喷的都不知道,反正大腿根部一直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脑浆炸裂开后又变成淫水骚液,一股股朝外面喷。
不知道干了多久,射了几次。李因嗓子都喊疼了,发丝被汗水浸透贴扒在一块,看上去又痴又媚。他哭闹着要季峻予亲自己,换了个姿势,勾着季峻予脖子,却只是用脸颊无比眷念地蹭:“季峻予,季峻予,别离开我。”
肠壁都要被活生生捅烂了,好像生命和性只有这一次,季峻予抓着他要一起燃烧殆尽,一起腾空,尖叫,再掉进深不见底的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朵嗡嗡叫着,很快,他什么也听不见了。世界消失殆尽,一片昏暗。
李因醒来时是隔天。
季峻予走了,枪支没有改变位置,大腿处的精液干涸,他躺在沙发上安静地呼吸。
头纱的质感不行,枕睡时有粗糙的颗粒感。李因伸手去扯,却忽然停住了。
光线很好,他能清楚看见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
大小适中,款式简单。镶了几颗钻石,背光看都熠熠生辉。
李因一动不动。直到手臂发酸,眼眶撑不住,才试着眨眼。
模糊之间,他想起了季峻予的回答。
他说,我不去找他了,乖,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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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每年雷打不脱的新年宴会,就是给权位者交的投诚书。能歪在沙发上谈笑,那都是商业圈里扶不起的;真正的嫡长子,正一丝不苟打足十万分精神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