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注意事项(1 / 2)

('此为主苍云x霸刀的小长篇合集abo设定

我私设的omega发育完全就是长批的男性分化:青春期会随着性激素的区别关闭/发育出肉缝女性分化:青春期会随着性激素的区别退化/发育出道具无论是有器官没有信息素还是有信息素没有器官都属于畸形因为按照古代的医疗没有批用py生子我不能接受呵呵

②架空游戏私设纸片人住的积木大别野如果要根据文中的工业水平推算出具体时间那就是19世纪初浪漫主义时期三观左化崇尚推翻封建以及jw3的美术就像是西幻游戏从他出第一个金红发开始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可架空的设定既然官方都不严谨那同人也不一定要符合唐朝的美学标准虚空李唐皇朝文明又开放中西文化交融的时代同时侵略开拓疆土梦中的强国但大家对于保持稳定还是进攻有许多种不同的立场

③角色篇主角是三位苍攻不同时期和霸刀在一起都是帅哥美女1其他没有提到左右的都可以当成0.5来看无所谓倔强的苍攻人……

④xp是强制?孕期?ntr?轻微渣攻?美1帅0的配置

⑤关于韩国人苍爹的争议纯属xp他就是漂亮介于淡颜浓颜之间韩式大美女的长相从小在江南长大以及从民族的角度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全世界的朝鲜族都是同族

以及我武则天史向同人只嗑武婉gl讨厌霸刀官设讨厌西山居剧情抹黑武则天不看剧情我只喜欢校服跟技能这不影响我搞cp吧我觉得长孙无忌就是嘴巴贱换了我我也把他给沙拉所以文中的霸刀私设有就是说咱搞的霸刀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亲戚也没这么多仇家他们就老老实实打铁的生意人那些我不喜欢的剧情已经被我无视觉得我全是私设ooc的人别来找骂不是所有人都认可官方剧情动漫都有人不接受剧情走向呢别说游戏了

还有还有还有请勿上升到真实世界不要出警我不会公开参与我企划的圈外文手请热衷举报的j3洁癖同人女让开我吃的不仅仅是苍霸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如果all霸刀合集中某个cp雷到你了你也可以直接不看我雷任何苍受任何盾娘相关bg我也没有举报过谁将心比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以师兄还是不愿意碰你,对吗?”

燕晚低头看着倚靠在桌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柳灿旻赤身裸体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貂绒的披风搭在腰上堪堪盖住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丝丝缕缕的椰子香气萦绕着他裸露的皮肤,撩拨着燕晚的鼻翼和两腿之间隐秘的热源。面对这样的极品Omega也能坐怀不乱,师兄还真是耐得住性子,他这样想。

“你知道的,我可不会碰师兄的人。”

“哦,是吗?”

更加浓烈的椰子香味如一片潮湿的云雾向他飘来,将他笼罩其中,悄无声息地洇入皮肤,挑拨根植于Alpha骨髓里的痒。柳灿旻从貂绒中抬起一条修长匀称的腿,燕晚不得不赞叹它的如玉洁白又富有力量感。他几乎是怀着对美的着迷,看着柳灿旻把一只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胯部,足弯吻合裤裆隆起的线条,温柔却足以令人发狂地施加着压力。他很会,燕晚这样想着,太会了。他无法想象燕理是以怎样坚如磐石的意志才能抗拒这样一个尤物的诱惑,生着乌黑的长发和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庞,眼中却闪烁着狼的欲望。椰奶的香味温柔地勒住了他的颈项,与此同时,柳灿旻的脚更用力地踩住了他的性器。

“是因为不想,还是因为不敢?……”

燕晚硬了。他能感觉到属于Alpha的凶猛在裤裆里充血鼓胀,饥饿地紧贴住柳灿旻的足心。他当然不想得罪燕理,然而面对送上门来的美色,他又怎能忍住不心旌摇荡,想入非非。这不是柳灿旻第一次引诱他,但以往他总会及时抽身离开,连看都不多看对方一眼,只有这一次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多少怀着点赌徒式的好奇,想看看对方为一夜欢爱可以做到何种地步。

而且今天,非但燕理,其他轮班队友都不在。

“这可不像你啊,燕晚……”

柳灿旻收回脚,倒在貂绒之间,失望地叹了口气。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燕晚瞥见了他腿间的隐秘,剃了毛,颜色略显苍白。

“早知道你是这种怂货,我才懒得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怂货?不见得。只是更加审慎、更加理智、更加顾惜自身,换句话说更加自私罢了。

“我想不想要你,你还不知道吗?”

燕晚单手解开黑色外套甩到一边。柳灿旻仰起头,半眯起眼睛看着他。

“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玫瑰的芳香喷薄而出,燕晚轻巧地翻身上车,整个人覆压在柳灿旻身上,盯着那双美丽湿润的眼睛看了片刻,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情欲贲发,瞬间勾连起两人的灵魂和欲望。柳灿旻双手搂住燕晚的后背,热烈地撕咬着他的嘴唇,这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他的,他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讨回来。燕晚一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他伸手摸进柳灿旻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挤入穴口,陷入了内壁滑腻温热的吮吸之中。这是一个Omega从未被人耕犁过的处女地,是一块播撒快感种植生命的丰腴肉壤,兴奋的颤栗爬上燕晚的脊髓,他咬着柳灿旻的嘴唇,从内裤里掏出粗大上翘的性器。它被握在男人的修长五指中,如同一把肉做的短刀。

“你想要很久了,对吧?”

“还用你说?”

柳灿旻不耐烦地抬起大腿磨蹭燕晚的腰,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点缀胸前的两点玫瑰花苞。燕晚会意,嘴唇沿着胸线向下摩挲,含住了一边暗红的乳头,用嘴唇将它包裹,舌尖灵巧地吸嘬。性器却只是贴着柳灿旻的会阴和臀沟磨蹭,来回碾压嗷嗷待哺的穴口,却迟迟不肯插入进去填满Omega的空洞。柳灿旻被他撩拨得饥渴难耐,双腿止不住地蹭来蹭去,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猫。甬道在激素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绞紧,肉褶间挤出一小股腥黏的淫水,顺着股沟将桌面湿了一片。想要,太想要了,被冷漠地推开是难熬的,被撩得欲火难耐却又得不到满足更是难熬的。他几乎是忿恨地在燕晚肩上咬了一口,一只手伸向下身去摸他的勃起。椰奶香味越发浓郁而炽烈。

“你到底……行不行啊?……”

燕晚轻笑一声,一顶腰长驱直入,性器直穿阴道顶入生殖腔口,一瞬间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他想要柳灿旻好好记住这一天,记住这个被他而不是被师兄夺去初夜的日子。

汗水顺着黑色的发丝滴在枕头上,男人拱起的脊背绷成一张漂亮的弓。柳灿旻咬着他的肩膀,没有叫出声。好啊,他心想,晃动腰身开始抽插,每次都只是浅浅抵到生殖腔口,任凭小穴怎样收缩挽留也不多做深入,惹得柳灿旻不满地低哼出声,扭动腰身主动迎合他的冲撞,肉腔蠕动吞咽催促他快些进来,龟头带出了丝丝缕缕的垂涎。燕晚却不肯怎样轻易地满足他,不仅是今夜,他希望从今往后的每一夜,无论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柳灿旻心里都只有他。

“叫我的名字……”他一边转动性器碾压敏感的肠壁一边命令道。

“小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大声点,我要你记住,今晚干你的不是别人,不是师兄,是我,看我的眼睛。”

“晚……小晚……”

燕晚也是被他吸得按捺不住,一顶腰再次捅穿生殖腔,开始大进大出地抽插。龟头重吻穴心,把柳灿旻像热火上的汤药一样捣磨着,快感一浪浪直冲颅顶,他爽得翻起了白眼,双手揪紧了燕晚的衬衫。婚姻中的冷漠此时此刻终于得到了填补,他不在乎这个占有他的男人是谁,他只因为这一夜的激情爱他。燕晚受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刺激,一边抽插一边亲吻他的嘴唇,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头上。玷污他人所有物的悖德感让他感到兴奋,他真恨不能把柳灿旻从里到外都干翻,都肏烂。性器猛烈地顶撞穴心,把Omega的身体深处碾成了一滩红肿的春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粗暴的欢愉,他忘了燕理,忘了世界上的所有人,忘了可能发生的一切恶果。他只为这场欢爱而存在。

燕晚啃咬着他的颈项和嘴唇,玫瑰芳香铺天盖地,在床笫之间浓烈得几乎将人窒息。Alpha的欲望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将柳灿旻翻过身,在屁股上左右开弓抽出两道鲜红的掌痕,捞起男人的细腰从背后再一次贯穿他的身体。柳灿旻呜咽了一声,双手抓紧衣物,眼角洇出的泪水把枕头浸成了深色。燕晚一边深耕浅耘,猛烈凿击,一边从头上脱掉浸透了汗水的衬衫,一道脊椎从光洁的后背中浮现,肩胛骨顶起洁白的皮肤。他就像是一头美丽的野兽,正在急于用胯下的硬喙撕咬啃吃猎物体内的嫩肉。这样下去会怀孕吧?他不无恶意地想。不知师兄发现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妻子怀上不知哪个男人的骨肉时会说什么呢?

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猜想,而燕晚也不是受寻常道德观念束缚的男人。他撩起柳灿旻脸颊一侧被汗水濡湿的长发,低头舔舐他的后颈。柳灿旻发出了一声尖叫,又被一记更猛烈的冲撞给打断了。燕晚还在撕咬他的皮肤,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做这一切的不应该是他的丈夫燕理吗。

他的意识被撞成了无数碎片,如同火焰在一片空白中四散飞溅,快感来得越来越密、越来越烫,从尾椎直冲上他的大脑。在燕晚发狠抽插的时候,他的性器也在床单上蹭硬了,两对囊袋一前一后地摇晃,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四壁之间。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只想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激烈而隐秘的欢愉中,搂着对方一起升入天堂或是堕入地狱。

伴着一声尖叫和一道穿透脊髓的战栗,柳灿旻射在了沙发上,燕晚也粗喘着射在了他的体内。两人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在欢愉过后甜蜜的倦怠中倒在沙发上。

他们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清楚木已成舟,无论结局如何,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柳灿旻翻过身,伸手撩起燕晚额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指尖温柔地勾画出他面颊的线条。他凑上去吻了一下燕晚的嘴角。

“燕晚……”

他体内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蜷缩在对方的臂弯里,在虚假的幻梦中合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发生的事如同已经腐烂的果子无法回到树上,若是让柳灿旻重回过去选择一次恐怕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跟燕晚在那狭小的办公室里来上一发。

自那日荒唐后两人就算是确定了恋爱关系,柳灿旻对于名正言顺的婚姻之外的一重隐秘关系自然也是无甚背德感,并且离开燕理的心也日益蠢蠢欲动。毕竟谁能忍受得了尝过肉欲甜头过后再去同那样无趣、不体贴的丈夫继续过干巴巴的日子呢,想要离开,于他这样正值渴欲时期的omega而言自是情理之中的。

万籁俱寂的夜里他躺在床上,身侧是已经酣然入睡的燕晚,两人方才刚缠绵云雨过一番,空气中尚且充斥着两人情动时散发出的信息素,两股味道交缠水乳交融,他身下尚且未合拢的穴也是湿着的。这样缱绻如美好梦境的一切更加坚定了他脑海中酝酿成型的念头。他伸手自背后环住了燕晚精壮的腰,将额头抵在他背上昏沉睡去。

可他不知,身侧安然入梦之人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燕晚同他整个白天都厮混在一起,将吻痕印了他满身,床单也换过好几条,屋子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在入夜时才稍稍散去,并最终在燕晚不得不去站岗时得以消弭彻底。

同柳灿旻又纠缠一番后燕晚才出门,到了轮岗处走了流程便斜斜往墙上一靠,目送换岗的同僚身影消失在转角,然后这一处便只剩下风声呼啸和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怎么听怎么寂寥。

雁门关这样苦寒的地方,贫瘠荒芜,只有雪原和冷风日复一日地映在人眼里,就算是个好人也要熬得身心俱疲了。何况他这样出身江南温柔水乡的人,更是早早就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他又何尝不曾动过逃离这里的念头呢?

人都是本能地向往舒适圈的。他倒是想带着柳灿旻一起私奔,离开这里让他们都厌倦的一切,逃避现实,然后一起回到温暖湿润且富饶的江南去过好日子。可是每每当他想要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候,总有理智的线勒住他并且警告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有事要做,比如兄长的仇还没有报,燕辉人一直看着他呢。如果他现在就这样走掉岂不是正遂了燕辉人的初衷。

沉闷的脚步声响起,熟悉得有些厌倦的面孔依旧戏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没有感情和人格的物件。

他的长官白初胧例行夜巡,两人在这一处黑暗的背风角落里随意说了几句话像是应付每日上下级之间的交谈必需,甚至连寒暄都算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晚喉结动了动,如鲠在喉的感觉并不好受,有些话已经涌到了舌尖,可他想起前几日他同柳灿旻刚欢好后从宿舍出来刚巧碰到她,以及她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的警告意味。

“记住你的身份。”白初胧那时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脸面和提醒。

所以现在燕晚在犹豫了片刻后只是选择保持沉默并送走了她,而不是将荒唐话同她讲出来。这件事也如同前夜下的雪被他悄无声息地掩藏了起来,再未有出口的机会。

燕晚把柳灿旻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十指相扣,他低头去吻那处伤,不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没等燕晚回过神来,就被撕扯着耳朵提起来,然后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燕晚跪倒在地上,他头晕眼花,之后传来剧烈的疼痛,刚穿完没多久的耳洞因为戴了不合适的饰品发炎了,现在好像扯到了伤口又开始出血,整个漂亮的脸蛋狼狈不堪。

燕晚不敢抬头,他知道来者除了燕辉人没有别人。

“前辈……”

“你在搞什么?在这干了半年假账都不会做?现在你的好师兄要让我们去打仗!满意了吗?”

燕辉人说着,瞟了柳灿旻一眼,又把视线放在跪着的燕晚身上。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从你哥哥死后我就再也不想踏入这个战场,现在……真他妈的给人添堵。”

不速之客一头长度及腰的红发,绑着一束高马尾,头上还夹着不少昂贵的发饰穿在耳朵上和耳环融为一体,几缕流苏垂在左肩,这是柳灿旻第一次见到燕辉人,如同燕晚的描述一样打扮浮夸性格暴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长官,是在下失职了,马上就去领罚。”

燕晚脸都被打肿了,嘴角渗出了血丝,不知道是因为疼痛生理性的还是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和性格细腻的燕理成婚半年,虽然跟随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柳灿旻清楚这点,在私人时间随意处罚下属在军队中是不被允许的,柳灿旻看到燕辉人嚣张如此,毫不犹豫的回了燕辉人一个耳光。

燕晚好像突然感觉不到痛了,愣在两人之间,好像在看一出年度大戏。

“你不是去领罚吗?怎么还傻站着。”

“……是,长官。”

燕辉人蹙眉,对着燕晚怒斥,燕晚行了个礼离开了办公室,随后前者的目光又落在了柳灿身上。

“你几个意思?”

燕晚走远后,再也听不到脚步声,柳灿旻便甩了脸示意燕辉人出门,燕辉人皱了皱眉,随后就无视了柳灿旻的切磋请求。

“我没有对omega动手的习惯。”

“你看不起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一会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柳灿旻意识到,刚刚燕辉人说的话好像只是让他心里舒服一点,alpha天生好战的本能在天赋异禀的人身上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燕辉人的拳头很难躲开只能老老实实的挨下,可柳灿旻也不是普通身娇体弱的omega,两人打的你来我往的,好不容易找机会用腿法绊倒了燕辉人,就被反过来一个擒拿压在地上掐住了脖子。

这才察觉到身上但凡硬接下燕辉人的招的部位,在受伤时并不觉得有多疼,此时居然开始剧烈疼痛,他下手非常果断,且处处伤及脆弱之处,像在伤口撒盐,柳灿旻猜到了他是在手下留情,如果不留情面,一定是会被下死手的。

“omega就是omega,装什么啊。”

最后柳灿旻也挨了一个耳光,只不过光听声音,力道和刚刚燕晚脸上那下比只是皮毛罢了。

“这一巴掌是还你,擅自攻击长官会是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呵,长官不在私人时间随意处罚别人?”

“姓柳的你就只有一张嘴硬!”

燕辉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羞辱着被自己制服在身下的柳灿旻,捏着他的脸左右摇晃着打量了一番,又拍拍他的脸颊,就像狮子捕猎比自己小无数倍的猎物,充满了玩弄的恶趣味,然后摘下了他制服上一枚的别针。

“不要戴着这个勋章了,和你的身份也不相配,燕理的夫人啊,第一个上床的对象居然是他的师弟,他这个窝囊废的脾气,知道的话会气死吧。”

“我求你!不要告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啊,如果今天起我说的话你都一一照做,我就不告诉他。”

燕辉人咧嘴,露出了尖尖的虎牙像是在示威,随后松开了柳灿旻,“你该感谢你这张脸,这颗痣长对了地方,和神威大将军倒是有些神似。”

神威大将军听起来是个军官的谥号。

和其他柳姓的尊贵少爷们不同,作为一个靠着燕理的同情心成功翻身的人,这个好不容易得来身份不能就这样失去,柳灿旻脑补了一出被迫屈身于燕辉人的戏码,别过脸不敢看骑在他身上的人。

“啧,你这反应怎么回事!”

燕辉人突然松开了柳灿旻,从他身上起来,柳灿旻看到他飞快别过去的侧脸红到了耳根。

他的左耳有三个耳环。

“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把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收起来,和燕晚处了一阵子都被他带坏了。”

柳灿旻又呆滞的望着自己的胯下,那里居然因为刚刚紧密的触碰硬了起来,撑起一个小帐篷。

“你过来,把他没做完的帐给我写了,不然我就把你出轨和刚刚那副奇怪的样子都说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办公的地方在他的私人住处,武将多数都是莽夫,不爱读书,谈吐间也都是粗鄙之语,路上有人管他叫长官,和他搭话,他自言自语的抱怨时满嘴脏话,柳灿旻光是听他说话,便不敢接近他,和他保持着好几米远。

“你的名字为什么听起来不像汉人,你是燕晚的亲哥哥吗?”

“只是监护人而已,土生土长的江南人,如假包换。”

书房的书架正对着桌面方便取下,他的住所非常干净,所有的物件上都没有一粒灰尘。

“你还挺爱干净的。”

柳灿旻随手翻阅了一本,发现是插图集,多数是苍云天策成年男子画像,又联合刚刚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打法判断此人对强壮的alpha情有独钟。

“燕晚可不是什么好男人,他前几天跟我说,前情人喊他去了一个色情派对。”

“什么?”

燕辉人露出了意外的表情,好像燕晚是个花花公子这件事是所有人都会默认的事实,随后笑了出来。

“他一直这样,你看不出来吗,长得那么好看,追他的人能从这里排到你家,私生活混乱得很,他口活不错吧?听很多人说这小子口活是一等一的。”

“……他口活好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手中的书本对着燕辉人脸上丢了出去。

“这是他亲口和我说的,至于真的还是假的,我就不知道了……别想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靠不住,过来给我记账,我一会要去忙了。”

柳灿旻半推半就的被送到了椅子上,桌面上摊着他没有写完的账本,柳灿旻出身武将家族从小也不爱读书,和他那些接受严苛教育又会经商的表哥们自然没法比,因此在文化水平上他并没有什么资本可以歧视燕辉人,只好婉拒。

“我不会。”

“你还算是霸刀的少爷吗?笨死了,我教你。”

燕辉人教得很不耐烦,随意指点了几下便急急忙忙出了门,柳灿旻照着燕辉人给的方法,一笔笔的把燕晚漏下的工作补完了,他抬起头看着那个西洋钟表,此时已经到了晚餐的点,平时这个时候他已经在燕晚的身边和他如胶似漆的缠绵。

这段关系才一个月,还是第一次发展到上床的恋爱,燕晚就劈腿了,他难以相信这个事实,前一秒燕晚还是个爱管他叫哥哥的晚熟小孩,现在就成了个淫乱的坏男人。

这样脆弱的平静被燕辉人那场毫无意义的切磋打破了,燕辉人的话和羞辱像一盆冷水兜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柳灿旻从燕辉人办公室出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他回想起方才燕辉人说的那些话心里确实是下意识选择了相信他而非燕晚,而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向燕晚求证真假。

燕辉人口中燕晚私生活的混乱让他本来想要厮守的一颗心渐渐褪去了温度,说不上来失望,毕竟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就是突然有一种让他想要撇清和燕晚所有关系的冲动,像是自己的一件衣服被讨厌的人穿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之丢弃,一时情绪牵动得胃里也隐隐约约有些不适。这些日子享受的来自燕晚的情绪抚慰也好,肉体上的欢愉也罢,在燕辉人鄙夷的话语之中都成了泡影。

等他回到住处时燕晚还没有回来,而这刚好也是柳灿旻需要的,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直接面对燕晚,或者说,不想面对自己作出的错误选择并且为之承担后果,他现在是单纯想要了断和燕晚之间所谓的恋爱关系。现在看来,那些已经附着在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都是令他反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他简单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将一张纸条留在桌面上。

“我跟燕辉人聊过了,分手吧,你去找燕辉人申请两支信息素抹除针剂。”

等燕晚换岗回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人走茶凉的一幅场景,他四下寻了一圈没见柳灿旻,只看见桌上纸条,再出门一问附近巡逻的同僚顿时了然。

他只觉得胸中一阵无名火起,不知是被人揭了老底的恼羞成怒还是被柳灿旻就这样丢下的恼火,他将那张纸条揉得稀碎,径直摔门出去。

在这军营之中找一个柳灿旻并不难,他只需要在站岗的人之中打听一番就很容易地得知了他的去向。他怒火中烧,连叩门都懒得叩,直接一脚踹上了那扇紧闭的单薄木门。

“什么人!?”柳灿旻刚洗完澡,披着单薄的一件衬衣,听见踹门的巨响也只来得及套上一条裤子。

燕晚将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在他发泄般的一记重踢下脆弱的锁舌直接被震断,他大步流星走到了柳灿旻面前,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颌,力道之大不像前一夜还在抵死缠绵的情人,倒是像有着血海深仇。

“柳灿旻,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你留下的纸条到底是什么意思?”燕晚步步紧逼,直接将他抵在了一旁的床柱上。

柳灿旻后背顶着床柱上的纹路痛得皱眉,伸手抓住燕晚小臂,可惜他的力气与暴怒中的alpha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燕晚对付他跟对付一只小猫一样轻松。他艰难地挪开目光,对燕晚道:“还能是什么意思?燕辉人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告诉我了。”

燕晚擒着他的力气更大了,手臂上的血管都因为他的用力鼓胀起来,这让柳灿旻忍不住痛呼一声,“松开我!”

很可惜燕晚并没有朝燕辉人发火的底气,他只能在面对柳灿旻时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此刻的嘴脸演绎到淋漓尽致:“你可真是...不识好歹,凭什么他说什么你都信?因为这个还想离开我?这些日子操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觉得恶心,我选择的人竟然是个私生活肮脏的混蛋。”柳灿旻痛极,扬起手便给了他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燕晚猝不及防被他打得偏过头去,原本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可捏着他下颌的手也转为握住他的脖颈,随后用力将他掼到了床上。

“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呢?”燕晚笑着问他,“一个把初夜奉献给丈夫师弟的婊子。”

柳灿旻脸色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红,可很快又因为他的羞辱而惨白,他此刻被应当分手的人屈辱地压制在床上,跪趴着,高高撅着屁股,裤子被他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洇湿出水痕,将饱满的臀包裹出勾人的形状。他说不出来话,显然燕晚也不想听他的回答。

燕晚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布料扯下,也没管他会不会疼,直接将手指探到他身后尚且干涩的穴,没有润滑和前戏便直接硬生生闯入两个指节。

柳灿旻喉咙中吐出难受压抑的呻吟,喉口因为压迫也硬生生逼出了血腥味。

燕晚的真面目就在这样毫无温情可言的侵犯中渐渐暴露,他的手指在穴中进出,渐渐染上了水润光泽,到底是那口食髓知味的穴得了趣,绞缩着吐出些omega的润滑体液来,欲拒还迎地推挤着在穴内抠挖摧残的手指,然后成功得了燕晚一声冷嗤和一记扇在穴口的巴掌。

“到底是个骚货,都这样了也只是会想男人的鸡巴操你。”燕晚看着那瑟缩一下的穴口冷笑。

柳灿旻无力挣扎,甚至也不想说什么。他也察觉到自己不争气的穴正不知羞耻地吐着水,而更可怕的是,他在燕晚报复一般的作弄下渐渐也生出扭曲的快感,毫无心理快感可言,只是这具肉体对于外界刺激最直观的反馈。

燕晚见他不做声,便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他躬身压在柳灿旻背脊上,沾了淫水的手指隔着单薄衬衣挑拨两颗乳尖,指甲在乳晕处轻轻打转搔刮。他如愿感受到那两颗小果实在手指下渐渐充血挺立起来,而柳灿旻的身体在他熟门熟路的把玩下也渐渐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打算继续火上浇油。

“唔...燕晚你别、啊!”柳灿旻的话被燕晚的突然闯入打断,他被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蒸得双颊潮红,omega的本能正催促他强行进入状态以迎合alpha的强势占有。燕晚压在他身上,粗硕肉刃仅是在穴口随意蹭了蹭便闯入紧致的穴口,痛感顺着脊柱爬升到大脑,伴随着丝丝缕缕过电般的快感更是让他一时间只能捯着凉气,无法发声。

燕晚衔着他的后颈缓慢抽插,水声从两人结合处渐渐传出,那口被他操熟的穴已经在痛苦和微弱的欢愉中做好了准备。

柳灿旻此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无数个零件强硬拼凑在一起一样,痛感和快感将他的身心都割裂开,还有属于omega骨子里求欢的本能促使他摇着屁股将那肉棒吃得更深更满些。

燕晚微微上翘的冠头随着进出剜蹭着肉道深处最敏感那处软肉,每一下进出都能带起柳灿旻一声压抑的喘息抑或呻吟。最初的痛感在能将人凌迟一样的快感中渐渐被打散,蚀入骨髓的快感渐渐自后穴涌向小腹,柳灿旻扬起头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急喘,秀气的性器缓缓抬头,被夹在他的小腹和粗糙的床单间吐着清液,将浅色的床单蹭出一片深色。而他后头,在燕晚的粗暴肏干下也正汩汩冒着水液,随着燕晚抽离时的动作被带出来糊在穴口,然后顺着会阴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心理上的不情愿终于还是输给了ao本能的互相吸引。

显然燕晚也注意到自己已经得逞的事实,他用尖牙磨蹭着柳灿旻后颈的腺体,潮热的气息吐在他耳畔,“你不是想洗掉我的气味吗?这下我会标记你,你别想轻易摆脱我。”

柳灿旻的表情因为快感和恐惧显得扭曲,可没等他作出什么反应燕晚便已经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他翻了过来,这一下那滚烫硬硕的冠头结结实实在他甬道深处碾过一圈,他也被这一下逼得射了出来。

燕晚把他抱在腿上,看他失禁一样前后同时吐着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他咬着柳灿旻的耳廓,就着坐姿将性器直直楔到紧闭的生殖腔口,那条肉缝在方才的折磨中已经发肿,此刻正恬不知耻地吮着肉棒顶端。

柳灿旻眼角滚下两滴泪,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他双臂无力地搭在燕晚肩上,指尖在他背上徒劳地留下浅淡的红痕。他只觉小穴被那性器完全占满,燕晚进入了一个鲜少到达的深度,随便动一动都能蹭过生殖腔口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为omega自然深知标记的重要性,如果燕晚现在就标记他,那么他将会为洗掉这个标记付出巨大的代价。

“求你,求你别这样...”柳灿旻无力恳求,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那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闯入狭窄的肉缝。

燕晚舌尖舔过他唇角,得逞的笑意毫不掩饰,“不付出些疼痛的代价就想与我划清界限,不可能的。追求我的人从雁门排到太原,你被我标记应该高兴才是。”

说罢他又继续大力肏干已经彻底湿透的软穴,那密密匝匝的软肉吸附上来叫他舒服得不行,抓着柳灿旻的头发便是继续将人按向自己胯下,继续新一轮挞伐。

柳灿旻几乎无力哭喘呻吟,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在射精过后还是再次勃起,马眼吐着精絮,尽数蹭在燕晚小腹上。

燕晚手中托着白皙的臀肉一抬,又任他随重力落下,然后欣喜地察觉到那道肉缝随着这样的顶弄颤颤巍巍打开一道小口。他的顶撞更加猛烈,次次都目的性极强地朝那里进攻,直到随着柳灿旻一声崩溃的哭喘,他如愿将冠头送进了生殖腔。

接着就是成结。柳灿旻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生殖腔被胀满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小腹要被肏穿,成结后微凉的精液灌满那处从未使用过的腔体带来的快感是他不敢想的。而燕晚也强行扳过他的头,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锋利的标记齿扎进了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Alpha的射精时间很长,长到他已经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颤抖和呻吟哭叫。

可是当燕晚自以为他已经臣服时得意地询问他是否坚持分手的时候,他还是将燕晚推开,双腿颤抖着穿上衣服,随意用一件衣服抹掉身上沾染的精斑,然后鄙夷地反问道:“为什么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天以后柳灿旻再也没有见到过燕晚,但身体的异常反应骗不了人,柳灿旻渐渐对其他alpha的味道变得敏感,每当闻到其他人的味道便会觉得焦躁不安,身体的本能又会被迫使他想念起燕晚的气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安抚他。

他怀孕了。

燕辉人的手里能搞定几乎所有别人搞不到的东西,想要去除标记,不管标记是否永久对omega来说都太过伤身,除了抑制剂,所有和信息素有关联的都是军队中违禁的药品,柳灿旻只能硬着头皮回到他们经过的地方去求他,没想到燕辉人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几天后,燕辉人如约来到了柳灿旻的住处,但他并没有带上柳灿旻想要的针剂。

“你还怀着孕,彻底去掉他的标记太过伤身,我给你带了这个,能够让你短暂对他的信息素失去依赖,不会随时随地像个公狗一样发情。”

柳灿旻想推脱,想到自己身上永远会带着燕晚的痕迹就犯恶心,但如果带着这副残缺的身体,带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回到了丈夫身边是否又会被接受呢。他也许会被讨厌,会被休了吧。

燕辉人有要事在身,也不管他会不会做,留下了东西就走。

这件事瞒得住一会,但瞒不了燕理一辈子。

燕辉人不过也就一面之缘,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仁至义尽,柳灿旻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插进了自己的小臂,等待着那冰冷的药液流进他的血液,占据他的全身。

他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了,坦白后堂堂正正的退出和燕理的婚姻,然后打掉那个孩子。

燕理的房间每天都会有人把东西搬进搬出,不是琴就是书画,要不就是佛教用品,让人不得不由衷感叹身在军营也有这闲情逸致,柳灿旻等到了下人们全部离开才敢靠近。原来每天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丈夫每天的工作量也不过如此,宁愿在艺术上打磨时间,也不愿意去见自己一面,好像他的追随是在胡搅蛮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越想越气,一脚踢开了燕理的房门,许久不见到燕理的背影几乎没有认出来,如同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

燕理穿着一身沉重的玄甲跪在小小的佛龛前,身上还带着积雪融化留下的水渍,像是刚外出过,他面前的小香炉里在焚烧着,在太原的府中每一个角落都会有这样的熏香味,那阵熟悉的香味让柳灿旻确信身前的男人确实就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听说不久后你就要去平复动乱了,战场上刀剑无眼,怕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来看看你。”

柳灿旻在燕理身边跪下,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刚刚在心里打过无数遍草稿的话语全部被吞了下去,他实在是不敢把那种荒唐的事情说出口。

“不用担心,边境起了一点小小的冲突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只需要停止咒我死……”

“活着回来的话,我们会继续这样吗?继续这样没有意义的婚约?”

柳灿旻打断了他。

“如果对你没有感情只为了利益,我何必拒绝你的表亲娶了你。”

“你的感情就是躲避我,像瘟疫一样,这半年多的时光你碰过我一下吗?你看起来就像个和尚。”

“我早就知道了,你和他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接着还强调了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原谅了燕晚,预料之外的答案让柳灿旻全身都僵住了。

柳灿旻感觉头脑发涨,接着眼眶就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烫,干脆把积攒的所有委屈都全盘托出。

“那是自然,像我这样图你钱卖逼结婚的不值得你去毁了一段友情不是吗。”

“你让他内射了没有。”

“……没想到你还在乎这个?”

柳灿旻只觉得荒谬,又有点好笑,但燕理的眼神一反常态,变得危险起来。

“我是你丈夫,我当然想知道这个,再问你一遍,你给他没有?”

“有。”

“标记了没有。”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得对,也许我会死。

一阵天旋地转,燕理将柳灿旻压在了身下,刚好倒在了他们跪着的坐垫上起到了一点缓冲,然而身上淤青触碰到坚硬铠甲还是传来了难忍的钝痛。

燕理除了从头到脚全黑很少穿其他颜色的衣服,血统的缘故加上常年被衣物掩盖全身皮肤非常苍白,白得病态,在昏暗的环境中甚至还透着一点光。

然而重甲之下又是结实的身躯,和他柔弱清秀的长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坚挺的鼻尖触碰到了柳灿旻的锁骨窝嗅了嗅。

“可我闻不到半点他的气味,你说谎。”

锋利的手甲很快将他不太整洁的衣物撕了个精光。

“我最恨身边的人想要离开我编造一个个谎言。”

他在发什么神经?

“你放开!”

柳灿旻对视着那双眼睛,看不到他们第一次认识时的半点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检查。”

“为什么……”

“小灿。”

燕理在接他入府时也经常这么叫他,但今天这声暧昧的称呼不一样,柳灿旻觉着燕理突然爆发的占有欲好像是有点爱他的,又好像感觉不到,他们之间有一道若有若无的隔阂,他永远无法看透燕理的内心深处。

婚前燕理强调过他害怕孩子,但没有告诉他理由。

现在他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其他人的种。

胸前的两点被燕理捏在手里吸吮把玩,另一只手则在嘴里玩他的舌头,金属碰到牙齿的时候发出疙瘩疙瘩的声音,弄得他一阵紧张战栗。

尖锐的手甲如果刺破他的喉咙,会血流不止吧。

“嘴里一碰就那么多水,是不是可以把我含的很爽。”

另一只冰冷的手甲划过乳头,他故意用尖尖的那头去戳中间的凹陷,把两颗乳头玩得红肿,又痒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

“帮我解开这个。”燕理指了指他的腰带。

重甲无论穿脱都非常繁琐,帮燕理解开部分衣物后,肉棒迫不及待的跳出,弹在柳灿旻脸前,他知道一会要发生什么,乖顺地含住了它。

“真乖,好好舔等会就没那么疼。”

柳灿旻艰难的吞吐着,下颚都酸痛了,但燕理不满足这样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力道,抓住他的头发顶他的喉咙,弄得他干呕不断,每次咽喉的反抗都变成紧紧吸附如同邀约,燕理险些就想交代在他的嘴里。柳灿旻激烈挣扎,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被捅的一下下溢出,整个下巴都湿漉漉,拔出来的时候他忍不住剧烈地咳嗽,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光,被弄乱的头发有的被汗打湿贴在额头,有的湿哒哒的粘在嘴角。

当肉棒一点点挤进肉穴时,柳灿旻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这里不像他们的住处,外面随时有人经过,他紧紧咬着燕理手指不敢出声,燕理感觉到疼也明白了,便好声好气的哄他,但说出来的字还是那么的高傲无情,好像柳灿旻是他的一只小狗,不能反抗,不乖就打,只能供人取乐的小狗。

“我只是说不会很痛,又不是完全不痛。”

燕理只觉得可惜,他和柳灿旻的第一次进行的太艰难了,没想到包裹自己性器的肉穴渐渐适应了,居然被接连顶的出了水,燕理想到他在燕晚身下也是这样会讨好男人,稍微碰一下就淫水泛滥变得像熟透的蜜桃,被调教出一副淫荡肉身然后伺候自己,更加兴奋,一边掐他的脖子一边大开大合的操他。

“不要……快停下,呃……”

燕理在这种情形之下突然有些病态的笑了,他看了一眼佛像,故意把柳灿旻的脸转向那边,如今神明变成了证婚人,看着他们的肉体交合,看到他肮脏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晚和我,你更喜欢和谁做?”

有温热的液体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看到燕理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

“说话,他只是床伴吧?”

冰冷的手甲戳进柔软的臀肉,带有报复的意味,把含着肉棒的穴口扯得更开让它进入得更深。

柳灿旻又痛又爽,又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只想快点结束,他断断续续的出声哀求自己冷漠无情的丈夫。

“你……呃……快点……”

“什么快点?是这样吗?”

燕理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将他翻了过来,手紧紧捧住他不满一握的腰压低了下去,龟头在划过那道隐秘的缝隙时,抵在上面狠狠顶弄,腰腹部因为进入的太过深了,凸起一个轮廓。

“不要……真理,嗯……疼……”

柳灿旻虽想做掉这个孩子,但他更害怕燕理进入时把他直接做到流产双腿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可怜的求饶,反而更用力地掐着他的腰像在泄愤,手甲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他甜腻又痛苦的喘息变得破碎不堪。

好在燕理最后发泄的时候没有撞开宫口射进去,他射在了柳灿旻的背上。

滚烫的精液顺着柳灿旻宽阔又精瘦的后背流了下去,有的粘在他的头发丝上,把发梢糊成了一团。

女武神长孙忘情塑像的脸正好对着他,这让他难堪得别过头。

柳灿旻听到了身后燕理收拾衣物重新穿戴好那身重甲的声音,他的挽留还没有说出口,燕理就早一步打开了门,刺眼的白光闪得他一阵目眩。

羞愧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挡住了脸。

“真理……”

“我明天就走,别来送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晚挽着前任情人的手出了门打算找点乐子。

两人正你侬我侬走过一处街角,他却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朝着一个方向奔过去。

是有几日不曾见过的柳灿旻,那窄腰长腿曾数次出现在他黏腻灼热的梦里。

可不巧的是柳灿旻去的方向分明是燕辉人的住处方向。

燕理下意识的放开了前任情人的手,怔愣望着柳灿旻的步伐。他忽然察觉自己胸腔里一颗心脏正急促地跳动,就像在欺骗了燕辉人去执行任务的那一天碰到了路过的柳灿旻时一样的心慌。分明工作的需要让他已经对谎言麻木到张口就来,可偏偏在面对柳灿旻时居然会担心被戳穿,明明对方只是个.......

但他们已经分手了,又有什么可担心。这样的想法迟来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就像生锈的老式打字机,不甘、迟钝且笨拙地吐出一行字句。

“哥。”

燕晚转过头重新亲昵地挽住前任的手,用母语软绵绵地唤了一声,又故意拖长了鼻音像是在撒娇。

但他知道,他的视线始终追逐着柳灿旻,甚至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他多么希望能够重新得到他的目光,哪怕是不甘心也好,愤怒也好,只要看他一眼就好。

霜岱应元的吊坠擦过他的手背,柳灿旻头也不回的从他身边经过。

这就像是一记来自柳灿旻的耳光,响亮地打在他脸上,不疼,但掌印始终泛着侵蚀骨髓的痒,赤裸裸的厌弃和拒绝意味让他如坠冰窟。

军校生的关系非常混乱,且几乎都是alpha,他们之间解决生理需求的方式只有互相用嘴。燕晚在军校毕业前的一段时间,更是放纵地把长得还可以的男生们的滋味尝了个遍。除此之外,他的前任们之间互相认识的人也有不少,他们见面打招呼的方式都是“谁的第几个情人”,燕晚就算穿上裤子翻脸不认人,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对劲,只因为他在军校实在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能跟他发生点什么就像是简历上的锦上添花,是说笑间足以出口的谈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故而燕晚已经习惯了众星拱月被所有人追捧的生活,以前都是那些前任们死皮赖脸地缠着他。而少数情况下燕晚想吃回头草,那些前任们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他的一张脸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尤其是自从分化、成年后,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更加助长了他的妄自尊大,因为没有人会拒绝给一个漂亮的alpha口交。

不甘和悔恨就像是毒蛇悄悄爬上燕晚心头,不断收拢身子缠住他的心脏,这是他头一次在“恋爱”中感受到挫败。

几天后。

燕辉人从书桌上醒来,昨夜处理烂账太晚他便索性趴在这睡了一会。

可没等他继续翻完那一册烂账却听传令兵慌慌张张闯进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带来了几个非常糟糕的消息:燕理竟然擅自领兵提前出发,前往了养父燕淮驻军的营地。而这不算最让他抓狂的——燕淮叛变了,他带着他的军队正在鲸吞蚕食燕理带去的那一拨士兵。不过勉强算是好消息是燕理也许并没有屈从燕淮成为俘虏,但没人能说得准战场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无人敢承担预测燕理心思的后果。

燕辉人的手指抠紧了桌子边缘,青筋暴起,无数种猜测一瞬间充斥他的脑海。

传令兵身上满是战场带回的烟尘,他犹豫了一下,观察着长官的神色继续说:前线具体情况不甚明晰,混战中燕理甚至被流弹误伤,现在生死不明。

燕辉人眉头紧拧着起身迅速披甲,看那传令兵还傻愣愣地站在那便是火气上来踢出去一脚,大声斥道:“早就让你们看好燕理那小子了,你们倒是学会选择性失聪,只听那狗屁校长的话,若是这次出了无可挽回的大乱子老子看你们拿什么来兜底!滚出去,传令军士整备着甲,准备去支援燕理!”

燕辉人拿起武器的手紧了又紧,担忧和暴怒让他几度在理性的边界徘徊,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一直忠心为苍云效力的燕理。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非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矛盾,他们的同出苍云军,入门时便有发誓苍云所属同袍皆为兄弟姐妹,当誓死相护。更何况,昔年的情谊虽至今已经零落,但终究是他们几人无法磨灭的一重羁绊。

另一头的苍云营地内也已经混乱一片,燕辉人率一队铁骑刚走,后脚就有从前线回来的人将战死士兵的尸首运了回来。

一个个裹尸袋被运送进了演武场,柳灿旻跌跌撞撞冲过人群,一把抓住了沉着脸略有疲色的燕晚。此刻他也顾不上那些不快,硬着头皮揪着他的衣襟朝他询问:“这是怎么回事?燕理呢?!”

燕晚神色晦暗,盯着衣襟上那只白嫩修长的手,将前线传回的军报一五一十同他转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燕理他……失踪了?!”

柳灿旻不敢相信,他几乎将燕晚衣襟撕裂。

随后他又将目光投向地上沁着血迹的裹尸袋,两人就这样僵持下去。

直到他看到了其他搜救队员带来的一副刀盾。染了血和尘灰的武器是那样狰狞,卷刃的刀锋仿若刺进他心口。

“哥,对不起。”燕晚红着眼睛,他亦是在战场搜寻了一晚上没睡了。他从那人手上接过朱雀交给了柳灿旻,“我只找到了这个。”

柳灿旻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失重般瘫在了燕晚肩上。

无数沉寂许久的记忆如同井喷在他眼前回放。记得十九岁那年参加名剑大会,结果他因为发情中途不得不停赛,燕理却带着队伍帮他拿到了那届名剑大会的冠军,之后还对他特别关照便记住了他,即使两人从未并肩作战过。

再后来就是因为各门派武学的变动两人虽渐渐不再接近竞技场,但一直保持联系和时不时的见面。柳灿旻虽然认识许多多金英俊的公子哥,还是对他一见倾心。燕理的温文尔雅成了他心头的白月光,而最后燕理也回绝了所有人执意要和他订婚。

那把朱雀是燕理在名剑大会上大展身手的刀盾,是自己母家人铸造的,即便做好了无数种欺骗自我的打算,这把刀柳灿旻怎么会不认得。

“他不可能会死的。”

“你不要说话,让我安静一会。”

柳灿旻定了定神,把燕晚从自己身上推了开,摇摇晃晃的靠在铁链边上坐下,冰冷坚硬的积雪化成了雪水,一点点渗透进他的下装,他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着凉,就这样忍受着刺骨的疼痛,接着是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恢复意识时,他已经躺在了床上,燕晚背对着他,听到他醒来的声音就殷切地回过身子准备扶他起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怀我的孩子。”

“出去。”

可柳灿旻一根一根掰开燕晚握着他手臂的手指。

“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燕晚看着他,目光灼灼像是要钉进他的骨骼。

“行,我希望你去死,死在战场上,这样你的存在或许比较有意义。”

“那么我照做的话,哥愿意原谅我吗?”

他听到燕晚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然而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柳灿旻捂着小腹,鼻尖萦绕的alpha信息素让他难以忍受,身下洇出点点湿意,后颈的腺体也在一鼓一鼓地发烫。显然是多日不曾接触到来自伴侣的信息素后突然过载让他被动地进入了孕期发情。

他冷漠地回应着燕晚的目光,抬起无力的腿脚将他从床边踹开。他的身体在恬不知耻地渴求着伴侣的安抚,蜜穴的瘙痒和濡湿让他如坐针毡,可无论出于何种心态,他都不能、不应该容忍燕晚在自己身侧多留哪怕一秒钟。

“等过几天我就把它打掉,我不想留你的种在我身体里多一秒!”在医师将燕晚请离处置室前,他漠然地宣判了腹中胎儿的死刑。

燕辉人的精锐部队很快抵达前线,在几乎是单方面的火力压制中硬生生撕开一道裂口,不断闯入军阵又闯出,在敌军的火力下挽救了被丢下的苍云士兵们,源源不断的伤兵被送回苍云堡,还有无数草草收敛的尸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场兵刃相接持续了几周,双方伤亡都惨重的情况下,苍云接连失去了好几个军官,不能继续作战了。

燕辉人回来后就接过了暂时的作战指挥权协助其他将官勉力控制住战局,但在他得知燕理彻底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后,他先是愣了几秒,在揪着那汇报情况的军官衣领反复确认过是怎么回事后,他狠狠地捶了墙壁一拳。

不过除了燕理失踪的消息外,前线回来的军士带回来一个敌军人质。

人质是个小孩,被白初胧的贴身近卫绑回来的,据说是在打扫战场的路上抓到了他。

白初胧吩咐所有人,无论是用什么方式都不能放走他,但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逃跑的人质,极有可能泄露了情报,就算是小孩,也逃不过酷刑。

一行人从结束短暂会议后便各自去部署忙碌,前来交接的燕晚从守军手里接过人质也一并离开了会议室。

抱着一种可笑的希冀,他问那人质。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告诉我,你见过燕理吗?”

“他没有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一天天过,柳灿旻的肚子也越发明显了起来,而前线的战事也一直没有停歇,每天都有一辆辆运送伤员和尸体的车从前线回来。

他不是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只是医疗部的资源已经尽数被分划给了前线救治受伤的战士,并且可用的资源已经捉襟见肘,能给他打胎的医疗物资放到战场上足以救治几条人命。他没办法劝说自己为了一己来耽搁数个战士的黄金抢救时间。

所以柳灿旻总是抱着战争明天就会结束的心态拖着,这样一天天下去,他的衣服也渐渐由能够显出他完美腰线的制服换成了宽松些的衣装。幸好因为他是男性omega,体脂率远比女性要低,所以就目前看来,他的小腹还算能看得过去的程度,五个月的胎儿也仅仅是将肚子撑起个微微隆起的圆润弧度,还不至于引人注目。

自然,柳灿旻也不希望他怀孕的事被除了燕晚和燕辉人以外的第四个人知道。

这些日子他为了回避燕晚索性将住处挪到了燕辉人附近,有燕辉人在,燕晚多少会收敛些。而他也跟着燕辉人沉下心来做事,跟在他身边协助部署战局的同时也确实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起码不会时时刻刻惹得燕辉人呲着牙骂他蠢笨了。

而另一头,燕辉人也从他身上知道了不少从前不为人知的秘辛。在一次交谈中他无意得知,柳灿旻在他家兄弟几个中根本没有地位,因为他除了竞技比武一无是处——见识过柳灿旻算账能力的燕辉人对此非常认可。并且即便是竞技,柳灿旻也不是武艺最顶尖的那个。而他的兄长们虽说性格各异,但总地来说都各有所长,且都善于经商,能为家族制造更多利益。长辈们都更加喜欢聪明、漂亮且任由摆布的孩子,所以柳灿旻只能被淹没在霸刀这一代年轻人的浪潮中,激不起一点水花,也无人瞩目角落里的他。

他像是茂密林木上攀附的一棵菟丝子,默默生长,汲取所能汲取的一切养料,柔弱无骨却又贪婪地活下去。

回忆到这,燕辉人看着一边埋头算军费支出的柳灿旻,他正苦恼地咬着笔头,像是又被难住了。燕辉人突然觉得燕理真是被柳灿旻一身皮囊蒙了眼或者干脆是出于叛逆才同柳灿旻结了亲。

可很快这些想法都被他渐渐有意无意地淡化了。

又是几个月相处下来,他发现柳灿旻不同于自己对他以往的刻板印象,他的身上确实有一些可圈可点之处,而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渐渐产生了质变。

柳灿旻像是回到了学生时期,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先是同他精进了军事指挥,又学了算账,在武艺方面得了他指点也在原有基础上更进一步。没有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腌臜事来困扰他,他像是焕然一新,怀着孕依旧每天忙忙碌碌,可隐隐约约又让燕辉人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他们之间像是突然化敌为友,燕辉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看着柳灿旻的眼神已经变得平和,并且会常常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柳灿旻进入到妊娠后期,在燕辉人的长期陪伴下,他对肚子里的小生命产生了感情,主动同燕辉人商量着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他已经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来处,可以说这个孩子已经不是他目前最担忧的事。

他最担心的是杳无音信几个月的燕理。

这几个月连绵的战火已经将苍云堡上下全部折磨得心力交瘁,他不是不想托人去前线调查,可是现在动摇对燕理信任的人越来越多,没人愿意答应他的请求,即便他是燕理的合法妻子。即便是燕辉人也很少再在他面前提燕理,像是燕理这个人在他们心中已经默认划分到叛军那一拨去了。而他在关内,甚至不知道燕理到底是死了还是真的叛变投敌了,他每日都去城门口迎接送遗体的车,一具具尸体看过去,既希望看到燕理,又希望他不在其中。

除此之外,那个战俘——他的胞妹,也被白初珑带走,关押起来不让她和任何人接触。柳灿旻可悲地想着自己连与亲人交流的权利也被剥夺,但他无计可施。

彻底失去同丈夫和胞妹联系的柳灿旻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悬在枝头,同枝干之间只有叶梗作为一丝联系,一旦风再大些,他便彻底落入无可挽回的深渊。

这样的抽离感让他的情绪日益低落,他总是想起自己的处境:没有能归属的地方,没有亲人陪伴,除去每天能见到的燕辉人就是那些源源不断分配过来的工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也许是胎儿缺少父亲信息素引起他的激素水平飘忽不定,也许是对燕理的记挂,日复一日的迷茫和担忧简直压弯了他的脊背。

因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柳灿旻渐渐不爱说话不爱动了,只有燕辉人能跟他说上几句话,而他愿意搭理的也只有燕辉人。

除此之外,燕晚也放下了所有架子通过各种方式来找他,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燕晚见面的请求,即使一次比一次来得汹涌的孕期发情让他几乎无法忍耐,他也不想再见到燕晚。在又一次孕期发情时,他实在煎熬不过,他把自己关在昏暗逼仄的储物间里,拿了匕首将自己的手臂划得皮开肉绽,试图用疼痛来压抑下身的痒和空虚。他此刻恨自己是个永远被本能支配的omega,恨自己的无力,又恨这无休止的恩仇纠葛推着他不得不向前走,如履薄冰。

血腥味很快弥漫开,半天没见到柳灿旻的燕辉人察觉到了异样,凭借alpha超强的五感硬是揪住了空气中的一点铁锈味和信息素味道找到了已经半身染得通红的柳灿旻。

“你在做什么?!”燕辉人怒瞪着他,将他一把拉出小小的隔间,看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臂一阵头疼。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柳灿旻已经疼得肌肉痉挛,但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有苍白的麻木,他看也不看自己的手臂,只扶着孕肚从燕辉人手中挣扎出来,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别等燕理了,你自己好好生活不行吗?”燕辉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质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摇摇头,没头没脑回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是细作出卖了白初珑手中人质的消息还是大皇子真的生出了顺风耳和千里眼,他于一个苍云上下人困马乏的夜里毫无预兆地突袭了雁门关外的营地。

敌人如一群见了腐肉的豺犬般凶猛地扑来,驻守的战士为了保护受伤的士兵和老弱妇孺只能暂时撤退。

柳灿旻在昏沉间被一身血腥气的燕辉人拎起来穿上软甲和武器一起塞上车随大部队撤退,这时候顾不了太多,所有人都紧紧咬着牙关有条不紊地撤离营地退回后方。

可燕辉人没法料到撤退的路上还有伏兵,含有致幻药物的弹药落到车队时他正在队伍末尾殿后,离柳灿旻所在的车辆十万八千里远,根本无法支援。

柳灿旻毫无心理准备的前提下吸入了药物,眼前顿时一片雪白,他只能狼狈地和其他人一起跳下车,背着刀在雪地里狂奔,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大部队。或许是母体突然间的剧烈运动影响到了胎儿,他腹中一阵绞痛,隔着小腹甚至能感觉到胎儿的拳打脚踢的力道。他很痛,但除了继续逃跑外别无他法。

那些敌军很快就发现了他,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猎物一般纷纷调头来追赶他。

身怀六甲的柳灿旻跌跌撞撞奔跑在雪原上,身后是数十状态良好如狼似虎的敌军士兵。

求生的欲望驱使他挥刀用西楚悲歌的刀墙将那些追兵暂时圈住,可他现在状态不佳,内力强行凝聚片刻便要消散,刀墙也只能凝聚几息就消散,他只能机械地重复着一边狂奔一边挥刀起刀墙、阻挡身后射来的弩箭的动作。起初他还能聚气勉强用散流霞来躲掉那些愈发密集的攻击,但随着他体力的消耗光是抬手格挡就已经很困难了。

可或许是他今天运气实在不好,他竟跑到了一处绝壁前,这样的地形饶是他巅峰时期都要用轻功攀爬一会,现下身子沉重,他更是难以逃出生天。

那些敌军便一拥而上,扬起手中的武器朝绝境之中的柳灿旻围杀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向来不爱穿防护性能好的重甲,现在身上的软甲也是刚才燕辉人给他强行套的,他一边脱掉软甲挥刀卷下几个人头的功夫便落了一身细碎伤口。纵使他功夫好,此刻面对数量众多的敌人也只能是勉力拖延,甚至谈不上自保。好在他方才一番奔逃已经斩杀了不少实力中上的敌军,剩下的也都是些弓兵和杂碎。

更何况他肚子里的小崽子也不安生,在他奋战时动弹得更加勤快了,小腹一抽一抽,应该是要生产的前奏。

柳灿旻有些绝望,可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就这样缴械投降。

鲜红的血泼溅在雪地里,他浑身上下亦是找不出完好的地方,疼痛让他的思维开始迟钝。一不留神,一支锋利的弩箭穿透了他的上臂,直直钉入他身后的石壁。

他抬眼看去,是一个身姿窈窕的唐门少女,看着年纪不大,却穿着成年弟子的制服。她端着千机匣,瞄准柳灿旻又是一发逐星箭。这一箭力道之大,柳灿旻横刀仓促格挡甚至被推得后退两步,脊背贴上了石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唐门又是抬手落下纷纷扬扬的暴雨梨花针。

密集的弩箭如同牛毛般飘扬而下,柳灿旻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无力抵挡这样密集且有力的攻势,只能抬起大刀和鞘刀勉强格挡住大半攻击,而那些穿过他防御的弩箭直接刺入他的肉体,血液霎时染红了他大半身子,顺着衣装流淌,又冻成红色的冰。

他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那唐门的脸他也看不清晰,黑色从视野四周渐渐将他吞噬。

他手中的短刀落了地,只剩大刀晃晃悠悠撑着身子,失血的眩晕和身下的剧痛一并袭来。他弓着身子下意识捂住腹部,更加明显且疼痛翻倍的宫缩疼痛让他意识开始恍惚,他想,可能自己要先一步没命面对燕理了。

他模糊的视线中已经看到了那唐门又举起了千机匣,可料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你小子可是好样的,瞎跑这么远,害老子一通好找。”

似是有一道坚实的身影挡在了他身前,血腥味和硝烟味尽数被阻拦在那面玄铁盾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前糊的血渍,看见燕辉人正擎着盾挡在他身前,盾立格挡下了那唐门的百里追魂,被弹开的攻击在唐门身上留下了一处翻着血肉的伤口。看样子他是独自来的,没有队友,而他身前踩着被他方才撼地砸晕的几个敌人。

燕辉人一身重甲对付一个唐门还算游刃有余,手中十律守心猊焰舞得虎虎生风,势大力沉的挥击挨上人类的肉体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轻松。那些喽啰于他而言根本不够看,他眼中唯一的敌人就是那名唐门。他直接追着那唐门的身影跃了过去,手中玄铁盾被他直接掷过去挡住了她后撤的路线,紧跟着他又舞着刀冲上去,不管那唐门的弩箭在他身上擦出阵阵火花,只用斩马刀配合着盾壁硬生生将那唐门砍得只剩闪避的余地。他一记绝刀斩起一地雪尘,暂时挡住了柳灿旻的视线。

待到雪尘散去时,地上只留了半截金属义肢,截面光滑,是被燕辉人硬生生斩下来的。那些杂碎也多数被燕辉人的盾舞收割,地上的雪壳都被血融了,随处可见断肢和骨肉碎屑。燕辉人在臂弯草草抹去刀上的血迹,啐了一口,盯着那唐门仓促逃离的方向眯了眯眼睛。

柳灿旻半跪在地上,腿间布料被淅淅沥沥的水液打湿,他脸色惨白,扶着肚子咬牙喘息片刻,抬头看向浑身浴血的燕辉人,“我快不行了。”

燕辉人将自己破损得只剩半截的披风裹在他肩上,强硬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不能在这里生,马上会有更多追兵过来,坚持一下。”

柳灿旻被他拉扯着向前走,一呼一吸都不敢用力,他能感觉到温热的羊水顺着下身汩汩流淌,胎儿的头或许已经入盆,腹中坠胀疼痛难忍。他踉踉跄跄被燕辉人拉着,努力克制着身上的颤抖,可方才的大量失血已经让他接近失温,意识昏沉,根本顾不上其他。

可两人还没走出去半里地,沉闷的马蹄声便从不远处传来,燕辉人脚步一顿,将柳灿旻护在身后,将他的傲霜刀重新塞到手上。

“你看好我身后,我尽量拦截他们的冲锋。”柳灿旻察觉到燕辉人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冰凉的手甲一触即分。

敌人的骑兵约摸着有二十余人甚至可能更多,个个手持长兵,看见他二人便立即催动坐骑呼啸着冲过来。

那些人身上同样披着重甲,燕辉人只有一次机会,要么将那些骑兵一刀枭首,要么将马腿砍断,不然他和柳灿旻必然成为枪下亡魂。

柳灿旻身形不稳,跪在地上一手用鞘刀撑着身子,一手颤抖端着大刀,他越过燕辉人的肩头已经能看到骑兵的枪头闪烁的寒光。这样的速度下,生死不过一个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屏息凝神,十律守心的红光从刀尖蔓延到刀柄,在马蹄距离不过五尺时赌博般将重盾再次扔了出去,几十斤的铁家伙在空中兜了个弧线将几人成功击落马下,而他暂时顾不上那些在雪地上滚出去的敌人,斩刀迅速破空将另一侧的敌人枭首,又穿过无头尸体斜着向下斩伤另一人。可纵使他再骁勇,也架不住敌人数量众多。

闪避过他一波攻击的人兜个圈子又冲过来,十几支枪头同时攻向他,将他身上已经承受过一波弩箭洗礼的玄甲戳得全是破损,甚至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几处伤口,虽不致命,却也足够牵制住他的动作。

柳灿旻在他身后勉力戳穿一人喉咙,先前被燕辉人掀下马的几人正纷纷从身后偷袭。他只有一只手能够使用,还要顾及着肚子,挥刀的动作笨重吃力。但燕辉人一时也顾不上他,那些骑兵正重新组成队形发动第二波冲锋。

燕辉人身上挂彩,不敢冒险再跳起来去砍人,只能就势将盾往地上一插,单膝跪地顶在盾后将柳灿旻罩在身下,硬生生以自己的身躯和重盾扛下马蹄践踏和刺击。柳灿旻看到鲜血飞溅,温热黏腻的液体落在他脸上,而燕辉人眼都不眨一下,猛然起身一手揽住他肩头,握住插进自己脊背的一根长矛拔出来,连带着握着那长矛另一端的敌人也一并甩飞。

直到很久以后柳灿旻也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场景——那柄刺穿燕辉人腰部的长矛尖端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寸。

燕辉人像是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捅了个对穿一般,拾起满是划痕的盾和刀继续奋战。他如落单的雄狮被鬣狗包围,面对着对面密集的进攻仅凭一人一刀一盾硬是在尸山血海中杀出一条生路来。最后一个敌人的头颅滚在地上,燕辉人啐了口血,将残破的胸甲甩在地上,踩着满地的血泥拾起已经卷刃的斩马刀。

可柳灿旻已经无力欣赏他的英姿,他大概是宫口已经开了,宫缩一阵阵推着胎儿向外分娩,剧痛侵蚀着他的意识,等到同样伤痕累累的燕辉人过来找他时,他已经瘫在地上濒临休克了。这一日的剧烈运动加上负伤和失血已经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抵御无休止的痛感了。

“他妈的,别闭眼睛,回去再生,肯定不会有事的!!”

燕辉人啪啪拍着他的脸将他唤醒,费力地蹲下身将他搀扶起来,手掌才刚碰到他的腰背就被鲜血浸湿,这才发现柳灿旻身上已经是新伤摞着旧伤,刚才那些骑兵在他身上也留下了数处深可见骨的伤口。燕辉人来不及给自己腹部差点要了命的贯穿伤包扎,慌忙扯下自己身上残破的布料简单给他裹住几处创面最大的伤口止血,然后将他架在臂弯半拖半抱地朝大部队的方向蹒跚追赶。

燕辉人刚才定是伤到了肺,一边走一边咳着血,借柳灿旻依靠的半边胳膊也渐渐冰凉,搀扶着柳灿旻的动作也渐渐僵硬,咳声如同风箱,次次都要吐出小口的鲜血。

柳灿旻一头冷汗都成了霜,他用力攀着燕辉人的手臂试图唤起他的注意力。他能感觉到胎儿的头已经要到宫口,他每走一步都像踩着棉花,根本使不上力,也渐渐合不拢腿。胎儿在求生,他也在求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我走不了了,孩子、孩子要出来了......”柳灿旻终于忍受不住生产的疼痛呻吟出来,他跌坐在地上,带着燕辉人也一个身形不稳倒了下去,两人扑通一声摔进松软的雪窝。

“还有不到四里地,再撑一下。”燕辉人吐掉口中的血才哑着嗓子发出声音来,他想伸手拉柳灿旻,可在他眼里的努力摸索现实里只是手指头稍微动了动。

离他不过一尺的柳灿旻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只剩胸口稍微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燕辉人呼吸一滞,他少见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呼喊,或许附近会有巡逻的士兵发现他们,但他只能无力地张张嘴,像是雪堵塞了他的喉咙一样发不出声音。他眼见着柳灿旻下身渐渐被鲜血打湿,可他偏偏动弹不得。

就在他二人在雪地里即将双双失去意识的时候,燕晚和负责清理战场的士兵们终于发现了他们。

燕辉人昏迷之前听到了燕晚放在平时绝对会惹他烦的带着哭腔的喊声。

燕辉人苏醒时还不算太晚,可以说是刚刚好。因为他正好赶上裴医生拎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走过来——他曾经是燕理的医生,而现在他又成了为柳灿旻开刀的人。

诊室很安静,没有燕晚也不见柳灿旻,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看向了裴医生。

“他情况太凶险没法自主分娩,剖腹取出来的,是个女孩,早产加上先天不足,没法再治了,回头你去替他处理了吧,我能把他救活已经是尽力了。”裴医生将包袱放在了燕辉人腿上嘱咐,两人对视,但燕辉人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他也说不出来什么。

他轻轻碰了碰那小小的包袱,隔着濡湿的布料仿佛能碰到婴儿脆弱的皮肤。他盯着那方破布良久,缓缓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霸刀山庄迎来了更新换代的一天。

这两年接连操办了几场长辈的葬礼后,一大家子兄弟姐妹亲朋好友挤在一个房间里商讨继承事宜。自从当年柳臻突然消失,柳灿旻就成了那个被迫顶替的人,毕竟霸刀不能无缘无故的少一个继承人,柳臻很少在外露面,没有人记得他的姓名和脸,就算顶替了也不会有人察觉。母亲离世后,这些年不仅是弟弟们,就连嘴碎的下人们也从未把柳灿旻放在眼里,有的说他水性杨花专找些多金男人陪伴身侧,有的说他蠢,没有内涵,一眼看上去就没有豪门的气质。

现在的状况是柳勋和柳灿旻起了肢体冲突。

燕辉人作为大哥的最好的朋友和合作方也来了,原本还边喝茶围观这场闹剧,见状急忙从大少爷的位置上下来,紧紧扣着柳灿旻的手将他护在身后,用另一只手推了推柳勋的肩膀拽着柳勋命令道,“向他道歉。”

柳正鹤开始面露难色,他呵斥了不懂事的堂弟,“勋儿,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蛮横不讲理。”

“你居然真的想让他做二庄主?别开玩笑了!”

柳勋把燕辉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推掉,绕到了自家大哥面前。

“你可以让我们把他当成二哥,是因为我们敬你是大哥,但你别忘了……他原本叫李灿旻没错吧,他的亲生父亲被处死了。”

柳灿旻怔住,他的伤疤好像在众目睽睽下再次被撕开。

他想说他的父亲被带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想说他是内斗的牺牲品,但这些解释在结果面前是那么苍白无力。

“趁我发火之前道歉,我说话从来不重复第三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什么我们的家事要听你一个外人?”柳勋有些不服气,论长幼尊卑他更年长,论能力和背景他也在柳灿旻之上。

“大哥的刀法撑得起未来大庄主的身份,我和三哥有出去单干的本事,他有什么,一堆男人吗?”

“收声吧别说了……”

柳贤从身后拉了拉柳勋的袖子。

“刚刚谁说我是他男人?行,那我就是他的男人。凭我现在是刚封称号的少将军,噢还没完,我跟你们大哥出去做生意的时候你们连货都认不齐全,还有什么意见?”

“到此为止。”

最后还是柳正鹤意识到再说下去大事不妙打了圆场。嫡系里先是有喜欢越俎代庖的柳臻,剩下的堂弟们成年后就越来越嚣张。这样的场合自己都没说上一句话,就被搅得一团糟,自己的纵容导致了他们目中无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甚至觉得燕辉人这个所谓的外人突然发飙也是在替他出一口恶气。

“都别吵了,既然大局已定,都是自己人,就不要互相不服气了。”

在燕辉人的“撑腰”之后,柳灿旻还是对外公开了自己第二顺位继承人的身份。

但柳灿旻内心依旧渴望着弟子们对自己发自内心的尊敬,而不是靠攀附关系得来,于是在坐上那把交椅后的几天,对前来挑战的弟子来者不拒,产后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已经有了一点以前的手感,他很享受自己身为一个omega却有alpha的力量被仰慕的感觉。

世人普遍认为Omega都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花朵,一旦失去了为他们遮挡的树叶,他们就会枯死,他们的作用是受粉和发育成果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完成了所谓使命的花朵最后还是要烂在地上。

柳灿旻打累了休息的时候把长刀往地上一插,叉着腰重心放在一只脚上歪歪扭扭的站着,痞里痞气的。

这个姿势加上束腰把柳灿旻纤细又有力量感的腰身展现得淋漓尽致,完全不像怀孕过的样子,看得围观的alpha们纷纷开始面红耳赤的咽口水,但在燕辉人的一记眼刀下也只能把视线转移开默默鼓掌。

这样暧昧的关系持续到了今晚两人共进晚餐后。

侍女又送来了夜宵,层层叠叠摆在门口的垫子上。

柳灿旻在初次陪同丈夫去雁门关时就听闻燕辉人的事迹,出售官职,出售军校入读资格,出售合法的,不合法的,一切可以赚到钱的任何东西。

苍云幸甚有他,也不幸有他,燕理还在的时候就主张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经常抱怨因为燕辉人手握兵权却极不负责,苍云的作战能力也大不如以前。

柳灿旻不太懂军队的事但也明白,就算没有他,也会有其他经不住诱惑的人去做。

某天燕辉人在微醺时吐露过一些心声,他说曾经他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混混,想要一份可以出人头地的工作,花高价拍卖来了两张军校的门票,才有了今天的自己,该效力的时候他已经做到最好了,现在他只是想过好日子而已并没有什么错。

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家人,就连寿命都比平常人短,现在他只剩下钱,钱可以买来快乐,腐烂堕落的快乐也是快乐。

柳灿旻竟然觉得燕辉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人本来就活不了多少年,能活在当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何人之间的人生都是交叉一段时间后分开,久了也渐渐忘了当初的朋友同伴家人,很急切的想要见到的时候却不得不分别,再次相见早已失去了那种期待。

被家人被丈夫冷落时,他见识了那些真正恩爱的情侣,自己这一生活的就像个小丑,从来没有人坚定的选择过他。

“你为什么在我刚来雁门关的时候,天天欺负我针对我,还挑拨我和燕晚,现在又突然对我那么好。”

柳灿旻盯着燕辉人的侧脸发呆,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打量燕辉人,这还是头一次在清醒放松的状态下,两人平平静静的交谈。

燕辉人没有戴苍云发冠和花里胡哨金饰,他随意别了一个发簪,变得干净利落了点,他平时不爱笑,总是冷着一张脸,生气的时候更是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脸,也难怪这样优越的长相都被忽视。眼角尖,鼻头尖,下巴嘴角也是尖尖的,他的气质是尖锐的,带着攻击性,似乎就是想让人看着不舒服,但完全不刻薄,这得益于江南人温婉的皮相。

“因为我不喜欢燕理顺便就欺负你了。我对你好吗……哪有,哪有什么为什么啊,我只是做我该做的工作。”

燕辉人说完,耳朵有点红。

柳灿旻意识到自己心跳加快,自己不知不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燕辉人不再恐惧,有时还会沉溺于被他强势地保护的感觉,明明被要求言听计从的人是他,现在似乎他提出什么要求,燕辉人都会做到。

他们曾经是仇人,现在是朋友,也是灵魂伴侣。

他突然意识到发情期要到了,和燕辉人过惯了奢侈的生活,竟然不清醒到了数不清日子的地步。

“你……是不是喜欢我?才对我那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被问住了,他在酒桌上无数次被惩罚亲吻柳灿旻,只是蜻蜓点水的碰过后者的脸。他一向洁身自好,况且柳灿旻婚后没多久就经历了家人分离的痛苦,从未有过想要进一步的想法,于是他尴尬得弄倒了装着点心的架子,又踩到了碗滑倒,摔在了柳灿旻的大腿上。

“问出这种问题,你小子喝多了吧。”

柳灿旻眼睁睁看着平日里身手敏捷的燕辉人跪在他面前,上半身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只露出了一对红红的耳尖。

苍云alpha触碰到自己大腿的那一刻,柳灿旻内心惊叫不好,但身体本能已经开始让他由内而外的发热,本就快到的发情期似乎因为不经意的心动提前到来了,北地气温骤降,两人之间隔着几层衣物,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宰了……”

燕辉人慢慢抬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别扭的表情管理,又重新板起了脸,他似乎不太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出现笑和不笑以外的其他表情,缩在柳灿旻腿上一动不动的僵住了。

柳灿旻也红着脸,想推开那个让他忍不住释放出信息素的苍云,但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周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听到了燕辉人的心跳声,以及那一句小到听不清的“是又怎么样”。

燕辉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不明不白的抬起头,在月色之下,接住了柳灿旻温柔的一吻。

信息素释放了出来,柳灿旻在感受到他冷冽又强势的信息素时,整个人都瘫软了,他顾不上被弄脏的袖口,捧上燕辉人的脸,柔软的舌头撬开了他薄薄的嘴唇。

回应他的是霸道的反击,柳灿旻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燕辉人毫不留情的把他打出一身淤青,那冷酷无情的样子至今想起都害怕,如今这份强势让他更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漫长的一吻结束,柳灿旻因为缺氧无力的靠在了燕辉人身上,后者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灿旻,但一言未发,他的耳尖依旧红得要滴血,柳灿旻觉得露出害羞表情的燕辉人可爱这一想法,仅存于燕辉人把他按在洒满了月光的飘窗之前,黑压压的影子笼罩在在了他身上。

有什么硬硬发热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小腹。

柳灿旻仰起头,月光在他脸上落下明暗两半,眼神迷离,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望,胸前的衣物因为本就穿着随意,已经敞开一大半,柔软貂毛不经意磨蹭着他的乳尖。

“不要这样看着我。”

燕辉人的声音依旧小得听不清,柳灿旻主动去勾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侧脸含住他的左耳,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的每一个耳钉,那些装饰品在柳灿旻的嘴里散发出金属的味道,耳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震动,舌尖酥酥麻麻,柳灿旻沿着他的耳廓向后舔吻,拨开他的发丝,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辉人哥哥,我今天第一次发现你长得那么好看。”

燕辉人学着柳灿旻的样子反击,去咬他的耳朵,在舔到耳朵下方敏感的皮肤时,尖尖的虎牙不轻不重擦过,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被吮吸时感觉要窒息一样,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

燕辉人的吻痕如同宣示主权,落在他喉结,锁骨,以及完全裸露的前胸。

柳灿旻并不比他瘦弱许多,两人自从停战谈判圆满结束开始频繁见面起就有酗酒的恶习,有时候喝嗨了吐的到处都是被对方接回家暂住,一向爱干净的燕辉人甚至会做出让步愿意他穿自己的衣服,他换洗的衣服都是在燕辉人的衣柜里拿的。

今天一身黑色貂裘把他包的严严实实也不难看出他本就是个穿什么都好看的衣架子,肩很宽,腰又很窄,腿很长,骨架完美到不像是真实存在的人能拥有的,柳灿旻难耐的去解他的腰带,迫不及待的想要触碰他裸露的肉体,换来身上人发狠的吸咬他的乳头,他忍不住发出阵阵甜腻的喘息。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勾引我。”

湿热的气息随着燕辉人露骨的语言撒在柳灿旻饥渴又敏感之处,他更湿了,打开着的双腿能够轻易感觉到有水顺着小穴一开一合,沿着臀缝流到后面,贴身衣物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于是拉着燕辉人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把自己的下半身脱了个干净。

霸刀常年使用腿法变得纤细而肌肉匀称的双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气里,他的腿皮肤很细腻,纤细但非常有力量。

简直就是,光看着都会硬,别说它们还不停蹭着。

突然,他的脖子被掐住,燕辉人像把他按在身下暴揍那次一样,同样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眼神,尽是柳灿旻没见过的温柔神情。

燕辉人重新吻住了他,沿着他饱满的下唇一路下滑,直至锁骨中间的小窝,然后又去吻他另一边的耳朵,亲吻的间隙鼻尖蹭过他的耳后,每一次呼吸都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

“嗯呜!辉人,给我……啊哈……想要,呜……”

柳灿旻彻底失控了,不止是敏感的耳后,他一身的敏感点都不需要进行验证,他对眼前的alpha极有感觉,迫不及待的想被完全侵占,被触碰一次,穴里就传来一阵酸软感,小腹发热,前面也硬的酸酸涨涨,忍不住的在燕辉人的小腹不停的磨蹭,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

燕辉人的肉体触碰起来的感觉不同,比起自己睡过的其他男人饱满的触感,肌肉偏薄又非常匀称,看起来坚韧又体态轻盈,背后纹着大片黑色的纹身极具压迫感,还有几道显眼的无法痊愈的伤疤,柳灿旻痴迷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疤,其中有一道疤是挽救了自己生命留下的证明。

他的手从柳灿旻因为兴奋抬起的腰下面穿过环住他,手掌正好托住他的屁股,他另一个手的手指并起两个,轻而易举的没入了湿滑的小穴。

然而刚进入,柳灿旻的小穴不自觉的咬紧入侵的东西,想要挽留,想要更多,燕辉人的手指感觉到被那张食髓知味的小嘴不停的吞吐,顿时啧了一声压低了眉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咬我。”

燕辉人的手指很长很轻易的就戳到了那个让柳灿旻几乎要哭着求他干进来的点,但是他没有意识到,随意抠挖两下没有多做停留就把手指抽了出去。

“你还是个处吗?”

柳灿旻挑起眉毛,故意挑衅的看着燕辉人。

没有人敢欺负燕辉人,没有人会尝试第二次挑衅他,柳灿旻知道他的胜负欲有多强。

燕辉人把他压在身下凶狠的样子,燕辉人为他战斗的样子……都太迷人了。

想要被他狠狠的入侵,他们说对了,孩子是他的,我是他包养的小白脸。

是他从头到尾照顾我,是他拼死救下的我,现在也是他在干我。

我是疯了吗?

“……不是。”

柳灿旻一些杂乱无章的想法被燕辉人的进入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被调教到入口一被抵住就会不停开合着把肉棒吞进去,燕辉人的肉棒刚进入一点柳灿旻的身体,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胀痛感……因为确实太大了。被填补的满足感让柳灿旻泪了出来,他主动往燕辉人的方向靠了靠,让那个东西进的更深。

“辉人……哥哥,哥哥干我……”柳灿旻胡言乱语,他腰被死死的掐住,燕辉人低头去看他,那充满野心的眼神像锁定了猎物一样。

每顶一次,小穴都像是被破身时一样,但带来的快感也是无比强烈,也许是有些日子没有做的缘故,柳灿旻无声的落泪,手指在燕辉人的肩上紧紧扣住,指甲陷入他的皮肤。

“疼……呃、哥哥!轻一点,求你……啊啊,不……”

燕辉人粗暴的动作让柳灿旻又疼又舒服,但适应了那种不同的感觉后,那里就只剩下索取,穴口又开始咬着肉棒,淫水四溅,撒在两人交合的身下地板,形成了小小的一摊。

柳灿旻的腰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但那种疼对他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习惯了被男人们蹂躏现在倒成了情趣,不得不承认,一边被燕辉人干的时候想到落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现在就算是如此凌辱他,也会期待着燕辉人把他弄坏,掐着他的脖子干到他里面去,把他身上弄得全是欢好过痕迹,告诉所有人,他已经忘掉了痛苦的过去,他们互相动了心。

似乎是心意相通,燕辉人居然重新掐住了他的脖子。

嘴唇不再是被温柔的撬开,燕辉人在柳灿旻被顶到宫口时微张着嘴的时候吻住他。

“嗯呜……”

柳灿旻在窒息给他带来的虚脱感下不自觉的高潮,小穴猛的缴紧,前面也喷射在了两人的小腹上,有一部分滴落在地板,和他前面被操出来的一摊水混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险些就没忍住捅开他瑟缩的宫口,他松开了还沉浸在高潮余温中浑身颤抖的柳灿旻,退出他的身体,然后把他翻过来,在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按在地上之前,迅速拽过了他散开的衣服垫在了下面。

这个姿势迫使柳灿旻的臀部抬高,小穴被操开了一条缝,几乎合不拢,能看到里面的嫩肉还在抖动,晶莹的液体从嫩肉中止不住溢出像开闸了一样。

凶器再次进入了柳灿旻的小穴带出不少汁水,意外的是这个姿势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而燕晚在让他做出这样的姿势进入时都会觉得有些疼。

至于燕理,他那个备受瞩目的夫君,平日里睡一间房都不愿意结果在佛像前起了意的变态,把他翻过来干的时候,似乎也有点疼。

燕辉人在这样的姿势下,柳灿旻觉得无比舒服,娇嫩的宫口被无情地碾压,次次都能把他从里操穿一样,他被顶得不断往前动,想要往后面靠一靠让燕辉人进得更深的时候,燕辉人都会和他心有灵犀,强硬的拽着他的两瓣屁股往自己的凶器上撞。

“哥哥……好深……呜呜,我喜欢……我喜欢……哈啊!”

柳灿旻不争气的又被操射了,同时花心喷出一大股清液,地上的水渍变得更多了。

而他体内的生殖腔小口,随着持续不断的潮吹一点点打开了。

燕辉人拒绝过无数个出身名门的名媛omega,他虽然爱玩,但从来不会因为肉欲就随便和那些名媛们上床,对他来说做爱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只有两情相悦才会有意义。

他迟疑了一下,突然他察觉到了一件事,不能让他怀孕,但已经晚了,他的前端不小心破开了一点宫口,更危险的是柳灿旻也在此时因为高潮全身瘫软着,丝毫不挣扎,乖巧的等着被他进入,等着被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紧张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有几滴血滴落在了柳灿旻的后背,终于克制住进入他宫腔的欲望,退出他的身体,在被小穴极力挽留的那一下低喘了一声尽数发泄在他的穴口,精液混着白浆顺着他漂亮的腿部线条落在地板上,此时那片可怜的地板已经被潮吹喷出来的水湿了一大摊,骗打扫的工人说是不小心把茶水洒出来也许都会骗得过去。

柳灿旻浑身布满了撕咬的痕迹,以及腰上和臀上的掐痕从红肿慢慢变得青紫,他翻了个身,露出满足的表情,因为暂时标记,在接下来的夜晚他会变得更渴求对方的信息素。

燕辉人此时也脱力的躺在了他旁边,他似乎不敢回头看。

柳灿旻挣扎着起身,靠在他身上。

“你也还没爽够吧。”

“……为什么用也这个字?”

苍云戴着三个耳钉的左耳又开始变得更红了,明明是有勇气打这么多耳洞还纹身纹满背的男人,此时因为做这种事情却害羞得那么厉害。

柳灿旻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指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停留在他的腹肌上画圈,一边用湿透了合不拢的花穴缝隙蹭他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的性器又看着他的眼睛,“因为你……看起来很能干,嗯?”

后半夜,柳灿旻只知道自己因为那个举动,被透到几乎要晕过去,他喜欢燕辉人后入他,但是也会故意回头用眼神示意让他吻自己。

自从并肩作战后他们的默契度似乎一直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被丢在床上,又被压在墙上,腿根被掰得失去了知觉,能想到的粗暴对待都被实现了,不知道多少次被掐着脖子在窒息中达到高潮,又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潮吹了多少次,甚至失禁得有些脱水,但他想念他们刚见面的一巴掌,于是开始不知好歹的故意惹燕辉人生气。

“你是狗吗……呃……啊…!太,过分……”

“刚刚还是辉人辉人好哥哥的叫,现在就是狗。我看你挺喜欢狗嘛。”

燕辉人在床上话很少,但他向来不愿意在吵架方面让步,他俯下身蹭了蹭柳灿旻的耳尖,低沉的声音又惹得柳灿旻浑身战栗,小穴涌出一股热流来。

柳灿旻就是想要他不高兴,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然后他如愿以偿的被转了过来,平日里总是喜欢端着的一副脸蛋被掐着脖子狠狠的左右开弓揍了。

燕辉人也是无意间发现越被粗暴对待他会越舒服,便知道了如何对待他,但看到因为被扇了巴掌就高潮的柳灿旻,还是摇了摇头,然后更发狠的干他。

凌晨,柳灿旻靠在阳台上的花架上抽着烟,原本放在上面的花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也许两人做到神志不清时就把碍事的花盆推到水底去了,现在那里空空的,刚好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坐上去。

燕辉人完全没了平时的架子,他乖巧的把下巴抵在柳灿旻的腿上,手慌乱的不知道放在哪里,竟不小心一把扯下了他腿上穿了一半的衣物,柳灿旻不气反笑,用烟杆敲了一下他的头。

“没想到你还会害羞,挺可爱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月后。

和燕辉人又度过一个失控夜晚后得知了燕理突然回了太原府中,还邀请燕辉人做客,柳灿旻是匆匆忙忙换了衣服来见他失散两年的夫君的,但就算避嫌和燕辉人穿了不一样的衣服,补了妆,燕理还是看出他的一身颓废之气。

柳灿旻染了一头红发,穿衣打扮珠光宝气的,已经完全不像认识的时候那样干净利落。

他们认识的时候都才二十出头,这一别就是两年半,此时都过了二十五岁,有变化也是意料之中,但没想到双双都对彼此的样貌产生了陌生的感觉。

燕理想不到如何开口,迟疑不决的上前拥抱了他。

“夫人,我远在北国的这些日子,每天都在想你。”

距离上一次拥抱,已经记不清多久了,柳灿旻忘不掉那股好闻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安宁的味道,如同燕理的信仰一样,庄严又圣洁。

现在的燕理好像传闻中只在夜间出没吸食人血的魔鬼,他似乎是赶了好几天路回来的,脸上尽显疲态,泛红又泛着紫的眼圈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除了衣装和原本没有什么差别,原本的黑发已经变成一头凌乱金发,脖子上的皮肤甚至能透出蓝色的血管,瞳孔也变得和正常人不一样,在阳光下甚至和猫科动物似的缩成了一条缝。

柳灿旻早已忘了自己对燕理的感情是如何,也许当年有多少心动都已经忘了,此刻他只是尴尬的抱着燕理。

不,目前来说是一个样貌上完全变了的陌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也是,夫君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你还是黑发好看。”燕理抚摸着他的额发,“红发不适合你。”

柳灿旻转头,看了一眼把脸转过去回避的燕辉人,小声的应了一声,“嗯。”

“辉人,听说你为了救他身受重伤。我在此谢过你,谢谢你照顾他。”

燕理注意到夫人看的方向,于是不明所以的又接上一句。

“他这一身新衣服,你真是破费了,这两年在夫人身上花了不少钱吧,我摸着他都长胖了……明天会请府上的人给你邮寄一张支票——加倍还给你。”

燕辉人的拳头紧了紧。

“不用了,我不差那几个小钱。”

燕辉人转身就走,推开了准备送客的丫鬟,正在气头上的alpha的力量直接把人硬生生推翻在了地上。

柳灿旻等燕辉人走远了,从地上扶起那个可怜的小女孩,“对不起,燕辉人少将脾气向来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脾气向、来不好的呢?”

燕理悄无声息的从他身后靠近,戴着好几个金属装饰物的手指捏着他的肩膀发力,一边逼问他。

“夫人,我现在也是少将,新成立的海军少将,和他平起平坐。”

柳灿旻肩上的旧伤碰巧被捏到,不知是想起了雪原上拼死搏斗的记忆,那里开始隐隐作痛,他的谎话全烂在了肚子里,他看到了燕理的眼中出现从未见过的眼神,仿佛要把他秘密全部看穿。

他的夫君向来温柔,一切本该属于文人的美好品质,燕理身上都有。

突然变得好陌生,陌生到他曾经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夫人,我们好好谈谈这件事。”

说罢,燕理几乎是拽着柳灿旻的手腕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婚后在燕府呆过的大半年,柳灿旻从来没有和他睡过同一张床。

更可悲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燕理的房间。

燕理一颗颗解着自己的扣子,少将常服的外套被丢在了地上,跻身跨在柳灿旻身上,拽着他的衣领强迫他抬头,对着那个因为昨夜疯狂而变得红肿的嘴唇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的下唇被燕理咬得麻木肿痛,喘不过气来,他只能发出些呃呃呜呜的声音来反抗,但发出的声音有些哑了,他又突然开始后悔发出声音,条件反射般抬手捂着嘴。

“你和燕辉人做了是吗?……他妈的,我还在近卫局的时候就听人说他和你走得近,他居然真的喜欢你啊。”

燕理打掉了他遮遮掩掩的手,他的笑容看不出是兴奋还是苦涩,他的睫毛遮住了他一半的瞳孔,柳灿旻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们好像是陌生人。

衣领被几乎暴力的扯开,昨天晚上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全数暴露了出来,柳灿旻想伸手遮挡,被燕理狠狠的按了下去。

“别挡着,呵……都被那个贱人看过了还不能被我看吗?”

被多少人上过呢。

燕理开始原路复盘那些痕迹,本就脆弱的淤血部位因为不亚于燕辉人昨晚力度的吸吮和撕咬,那些小血管又开始破裂,吻痕从紫色重新变成了暗红。

但燕理还不解气,他重重地拧了一把柳灿旻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破皮的乳头。

“啊……疼,真理!你停……啊!”

燕理听着夫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便不再折磨那些痕迹,他三两下解开了柳灿旻的腰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突然挣脱了燕理,抬手一掌打向他,但被燕理躲开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变了种族的夫君似乎力量和速度都不再和正常人一样。

精致的发簪掉在了床上,白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燕理的肩上,他没有还手,而是强硬的迫使柳灿旻和自己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他拉着夫人的手,放在了自己和对方的胯下。

“骚逼,你硬了,你明明对我很有感觉啊……!”

檀香变得更浓郁了,这让柳灿旻想起小佛堂那次,和燕理第一次做,明明四周都是带着让人心无杂念的宗教的气味,应该毫无欲望才对,身体的反应却一反常态,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燕理在佛像前把他玩弄到高潮。

燕理的气味对他而言,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这也是当年对他一见倾心的其中一个原因。

暂时融入血液的上一个alpha信息素开始本能的排斥燕理,肉棒刚进入一个前端柳灿旻就疼得哭喊出声,指甲在燕理的后背划出几道血痕,但很快那些血痕就愈合了。

“疼……呜,我错了,真理!我错了……饶了我。”

“你错哪了,我的夫人怎么可能会做错事,明明所有错都是我犯下的。我不该意气用事,葬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到头来还要背负叛徒的骂名,不该这样抛下你。”

燕理开始柔声细语的哄着柳灿旻,但身下动作毫不理会他的求饶继续,肉棒无情破开了小穴,传来钻心的疼。

似乎有血丝渗出,掺杂在淫水里,流在床单上,不同于第一次他们交合时的疼痛,那是燕辉人对他的排斥,深深地刻在了柳灿旻的身体里。柳灿旻抬起腿重重的踢燕理的后腰,但每挣扎一下,交合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发现任何拳打脚踢对魔化的人都无济于事后,柳灿旻放弃了挣扎,他红着眼看着燕理,声音微弱。

“你想要怎么样就……随意吧。”

燕理的金色眼眸突然暗淡了,他松开了柳灿旻,撤出他出血的小穴。

“用不了你那里,就用嘴吧,你那里会疼,嘴可不会疼。”

“我回来了你不是很开心吗,得表现得有诚意一点。”

柳灿旻跪在地上,乖乖的张嘴伸出舌头,竭尽所能活动它让那个肉棒舒服,直到把燕理上面属于自己的水渍舔了干净,然后一点点吞入口腔,燕理闭上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绑着马尾的发绳早就因为撕扯挣扎散了,燕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抓住了他头顶的头发,把他往自己身下按,期间还故意扯他的头发让他疼。柳灿旻开始还手口并用的,很快因为脱力就开始软绵绵的慢了下来,燕理很不满意这样敷衍的动作,拉着他的头发往前压,之前弄伤了柳灿旻小穴的肉棒就被全塞进了他的口腔,捅到了喉咙一瞬间胃里一阵恶心,想吐出来却被按了回去,柳灿旻紧紧的闭着眼,两道眼泪从脸颊旁流下。

“你是死人吗,舌头都不会动?刚刚不是还有力气揍我吗。”燕理扯了扯嘴角,心里猜测着柳灿旻乖顺的吞吐他的东西只是想快点让他结束,便拔出肉棒,在他的嘴唇上磨蹭,接着带有一些恶趣味的拍了拍他的下唇,发出黏腻的声音。

很快顶端又深入进来,柳灿旻觉得几乎要戳破自己的喉咙,被压着舌根堵住,窒息,几乎昏过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股滚烫的东西从喉咙的入口爆发,身体本能促使着柳灿旻被迫吞咽那些带着腥味的液体,燕理看着他完全的吞下去,露出满意的表情,然后放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恢复思考能力的时候,自己泡在浴池里坐在刚刚还对他肆虐的人腿上,喉咙很痛,嘴唇火辣辣的,他连喊痛都力气都没有了。

燕理帮着柳灿旻清洗的时候又变了副样子,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避开那些伤,轻柔的擦拭他的身体,用毛巾把他包好把他抱回房间更衣。

直到太阳落了山,柳灿旻见燕理外出后没有回来的迹象,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他要逃出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燕府,刚套进去一个袖子,提着医疗箱的裴舒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了房间门。

是当年救了他命的军医。

“柳夫人,你最好不要走动,我来给你检查有没有受伤。”

这个从军校开始就跟随燕理的私人医生出现得不合时宜。

他警惕的看着那个医疗箱,往后退了一步坐会床边。

婚后,燕理一直要求他给自己定期注射一些抑制发情的药物,这才导致他在停药后欲望会变得更猛烈。

“别紧张,他刚拜托我给你上点药,不会伤害你。他确实太冲动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刚想开口说话,发现自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拿手势比划,裴舒只能大致猜测他的意思。

“你要写字?”

柳灿旻点点头。

裴舒拿来了纸,柳灿旻拔下他的笔在上面刚写下了“和离”二字,几滴眼泪就打在上面晕花了笔墨。

次日,柳灿旻睁开眼,就被等候已久的燕理拽去更衣,他被换上了他从前常穿的衣服,被披上了军官才能穿的披风,还没有填饱肚子就被带出了门,马车停在了军妓所门口,只有高级军官才能进出的场合。

柳灿旻惊恐望着进出大门挺着啤酒肚的军官,他们似乎对这对年轻的夫妻同时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很疑惑。

毕竟只有上了年纪还找不到相好的人才会来这里找消遣。

他想要挣扎,但一张嘴,喉咙就吃到了冷风传来撕裂的疼痛。

发不出声音,挣扎不掉他的手。

燕理出示了通行证,对守卫微笑点头,那副笑容此时在柳灿旻眼里变得无比阴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妓所的装修和外面的花楼没有多大区别,只是守卫更加森严,高质量以及特殊的性奴是不允许服务其他人的,除了军官和军医,没有人可以近距离观察他们。

他们停在了一间包厢前,半透明的屏风隐约透出了一些淫靡的画面,里面是正在服务的性奴,被围着羞辱了也继续谄媚讨好,企图将自己赎出去。

“你看,这些是逃兵,或者是罪臣家属,或者是来历不明的战犯,想离开这里只有给他们生下孩子。

但没人会告诉他们,被感染后他们永远没法怀上人类的孩子,留下什么样的伤都能像怪物一样自愈,最适合拿来玩……你知道吗像他们,还有我还有你的妹妹,都是这样的怪物。”

燕理想到被感染的人的本质时,顿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了柳灿旻一眼。

“表演要开始了,你懂事点,现在你可是少将夫人,别给我丢脸。”

夫妻被安排了靠中间的座位,柳灿旻不是第一次陪伴燕理出席重要场合,但军妓所这样的地方,一定是燕理疯了才会带着夫人到这里来看这些丧尽天良的表演。

双性人性奴被蒙着眼带上来,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一看就是怀孕了。

怀孕的双性人非常敏感,能出水的地方经过调教后都异常多汁,随意玩弄一下,就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和完整的omega不同在于他们很难怀孕,柳灿旻忽然就想到那个早产的孩子,不禁开始心绞痛。

燕理转头看了一眼夫人的反应,冷笑一声,将手伸向柳灿旻的大腿,盖住了他紧紧握拳放在大腿上的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座的都是高级军官,家属是不能进来的,父亲要投敌不代表我不忠心,因为他只是我的养父,我可是长孙家的血脉。这里,所有人,他们都得看我的脸色,明白吗?”

接着燕理讲了一些身在敌军的事,讲了他怎么被救下又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讲他远在极寒之地对柳灿旻想得茶饭不思。

“你不听话我就把你送到这里来,到时候,你只服务我和燕辉人,怎么样?”

柳灿旻打掉了抚摸着自己手背的燕理的手,离开了观众席,跑向表演厅的出口。

燕理很轻松就追了上来,将柳灿旻紧紧抱在自己怀里,用几乎要挤碎他内脏的力度,柳灿旻用尽全力推开了发狂的燕理,对着他的下巴来了一拳,用口型和微弱的气音做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反抗。

“……放我走。”

燕理依旧很抗打,嘴角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侍从们听到了出入口的打斗声便派遣了几个人手来劝架,就在侍从走近时,燕理抬手狠狠扇了柳灿旻的脸,惯性作用下肩胛骨撞到了坚硬的墙壁,柳灿旻开始流泪。

燕理把柳灿旻用手臂隔在墙和他之间,他压低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

“你再说一句你想离开我,我就真的把你送到这里来,你以为我舍不得吗。”

“将军息怒,请允许我们带您和夫人去包间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打断我和他说话!”

燕理瞪了跟上来的侍从,拽着柳灿旻出了门,中午的阳光很刺眼,从昏暗室内出来后,柳灿旻不得不眯起眼睛挡住一些阳光,燕理主动放开了他,柳灿旻没有看他。

听着声音,燕理突然对着他,用更狠的力度扇了自己一巴掌,恢复视觉后,燕理的外伤愈合得很快,用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速度恢复着。刚刚被拳头砸到的侧脸红肿正在消去,此时另一半脸呈现出了被戒指划破的血痕,两道血柱直接从他的鼻子流了出来。

他原本就白,魔化后在那头金发的衬托下更是苍白得可怕,那些掌印在他脸上更为明显。

“我以前担心给不了你好的体验,才来这里看他们做爱,我并不是你想象的这种人……所以我们第一次你没有不舒服吧,我吃定你了,这辈子没有碰过其他人,你相信我。”

四周渐渐路过一些军官,他们有的驻足观看,像看一出好戏,有的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赶着去观看精彩的双性人表演。

那些异样目光只增不减,但都在这种地方了,柳灿旻渐渐也不觉得丢人,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跪在他面前,抱着自己双腿道歉的燕理,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怜悯。

“那这福分我可受不起。”

“夫人不相信我了吗,我可以发誓……如果有碰过其他人,我就进宫做太监!”

疯了,真的是个疯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起身,将他抱在怀里,慌乱的抚摸他的头发,努力寻找着几年前不小心惹了他生气时,哄好他的那种感觉。

“明天去染回来吧,乖……不要走,不要和他走好吗……”

他们不知道这样抱着过了多久,侍从见无从下手,也不再管他们,表演似乎结束了,看客们从出口一涌而出,有的要回家应付妻儿,有的要赶赴预定好的服务,但他们都好奇这对夫妻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们没有人敢说一句话,柳灿旻麻木的接受着那些目光,又无动于衷的看着情绪失控又恢复理智的燕理,血液不断从他被自己打伤的鼻腔里面涌出,随后他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被燕理带着出了军妓所。

在裴舒的帮助下,柳灿旻修养了七天才重新恢复正常说话的声音,无论裴舒怎么劝,怎么好生伺候,都动摇不了他的心,于是也不再劝,让燕理亲自解决他们之间的事。

“什么时候签。”

和离书早就写完了,一式两份白纸黑字,被无情的推到了燕理面前。

“我不同意。”燕理瞥了一眼,便把他面前的那一份几下撕成了碎片,“只要我一天不签字,你就还是我的夫人。”

“你也配用理这个字做你的名?!简直一点道理都不讲。”

“一词多义,我的名字意义是真理和智慧,又不是一定要讲道理。”

柳灿旻记得许多年前燕理不顾旁人劝阻和他订了婚,接回燕府后虽然没有一天像夫妻一般相处,但对他处处谦让,从不争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年前我这般仰慕你,有幸嫁给你也心怀着感激,和你相敬如宾,如今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总是口口声声说燕辉人粗鲁,你不也一样吗?令人恶心。”

柳灿旻夺门而出,燕理望着他逃走的地方,渐渐捏紧了手里的笔,笔杆渐渐被捏出裂痕,直到生生被掰断。

他们的感情似乎完全破裂了。

而燕辉人这一边更是麻烦,先是跟着柳灿旻赶回霸刀山庄躲避他发狂的丈夫,又亲眼见着柳正鹤被带走。

走私军火被发现的下场很严重,商人轻则判处监禁重则掉脑袋,而他是少将,参与其中无论数量都是一个死罪,死后甚至不能以苍云名义下葬。

柳正鹤人脉广,凭着心狠手辣做事果断坐上庄主第一顺位,燕辉人的人脉也有一部分来自这个霸刀大少爷的帮助,两人合作多年交情很深,柳正鹤对内铲除异己,不惜对知情的同门暗中下手,燕辉人则是用钱和关系打发了督察使,两人互相掩护从未露出过马脚,新皇登基后虽说腐败之气依旧,但从未见过规模如此大的重整行动。

长孙荣和燕理联合行动开展的很迅速,急切地想要证明他们一派的忠心。

现在能做的补救措施就是销毁所有能销毁的东西,柳灿旻连夜去锻刀厅熔了打造出了雏形的刀,剩下的,也是最麻烦的,远在雁门还没有来得及运回的少量黑货。关外的居民以打猎为主,除了喝酒聚会没有什么消遣,燕辉人经常借普通商人的手和关外居民逃税交易,低价收当地特产矿石又转手高价在市井卖出,主打一个物以稀为贵。常有追查走私的官兵追到苍云驻地周围被燕辉人的小队杀死,这也是激化边境冲突的原因之一。

几天的路程,两人马不停蹄烧掉了所有能治他于死地的证据后又回到了雁门关的小镇,他们一起生活了七个月的地方,柳灿旻似乎还能看到柳至夏被禁闭前的影子,他耍脾气不愿意吃饭,结果燕辉人说着是怕战俘饿死,每餐都软硬兼施的喂他,休战那几个月还亲自下过厨加餐。

燕辉人永远都会优先选自己和柳灿旻爱吃的学,柳至夏从小就不爱吃哥哥爱吃的东西,当然不吃就硬喂,会迈着大长腿拿着饭勺追着他,想到这个画面柳灿旻就忍不住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后就没见你做过饭,怎么,给至夏做过饭,不单独为我下一次厨吗?”

燕辉人的耳朵又开始红了,“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我太久没有做饭了,你不要嫌我做的不好吃。”

“我怎么会嫌弃未来的夫君做饭不好吃呢?”

柳灿旻在燕辉人准备找工具之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用自己的胯从后往前撞了一下他的屁股。

燕辉人见他故意纵火,就顺着他的意思,转过身把他双手扣住按在墙上,“我都还没退役这就急着管我叫夫君了啊。”

柳灿旻感觉伤好得七七八八后终于放心的触碰了心爱的人,他急切的去索吻,感觉到两人下腹接触的地方又热又硬,等到快要呼吸不上来了退开一步,看着燕辉人不知所措的表情露出满意的笑容。

“等一下。”

燕辉人红着脸,双手还维持着把人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的动作,头却低着视线死死盯着地板,“我记得军医那里有存我之前带来的东西,避子药,记得是一个月打一次……如果你不想再经历一次生育之苦的话。”

柳灿旻听出燕辉人在征询自己的意见,于是兴奋地点点头。

“你回我房间等我,十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医们工作的地方离军官的私人住所不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燕辉人很快就找到了裴舒工作过的地方,在他的桌子下的暗门里翻出一个箱子,那里还有一些来不及带走的药。

燕辉人迅速挑走几支针管和想带的东西藏进了袖子里盖上箱子,但此时本不该有人经过的走廊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几个近卫围把房间门口堵了起来,燕理和裴舒从近卫们中间走了进来。

“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富贵儿,休沐期间也心系战场?”

燕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叫着连军校登记他身份时都不知道的名字,腰间别着一把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太刀,在昏暗的场所里似乎可以看到一些猩红色的光从刀鞘的缝隙透出。

“看到这把刀了吗?是柳勋帮我改的,嗯……很地道的东洋风,适合当挂件。”

“你……”

“他们早就看你和大哥不顺眼了,想和外人一起独吞家产的人就该死。”

没等燕辉人反抗,燕理身后的近卫就一齐上前将他扑倒在地上,背过他的手臂戴上了手铐。

见心上人迟迟没有回来,柳灿旻穿梭在昏暗的走道上一间一间的推开门,军医们工作的地方已经没有人,本该很快就找到的,他握着刀柄的手心开始出汗。

“夫人,你去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回头,那个让他恐惧的声音的主人一点点靠近他。

“管你什么事。”

“如果我晚回来几个月,你的守丧期就满了,可以改嫁给他,很遗憾你们不会再见面了,所以我决定带你去看看他。”

燕理快步向前把他的夫人拽到自己面前,大力到几乎夹断他的腰,用手臂把人固定在身边。

柳灿旻的脸撞到肩甲和臂甲上的角硌得疼,他想挣脱燕理,但魔化了的夫君力气比以往大了很多,反抗只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只好默默跟随燕理来到了平日里暂时扣押边境犯人、战时关押战俘的地方。

“好好看着,我的夫人。”

燕理把柳灿旻留在了一间牢房外面,几个近卫上前把柳灿旻死死按住,而他拿出一把钥匙开门,独自进了那件牢房。

燕辉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住了,但神情依旧冷漠,几个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前方的小桌板,见燕理带着柳灿旻来了不屑的笑了一声,没有抬头看。

“富贵儿,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啊,长大后果然大富大贵,哪怕你后面改叫什么吴小渣啊,燕辉人啊,命好就是命好,一路升官发财……唉,不像我命途多舛,在天寒地冻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多,回来还要受尽揣测,不得不在这里加班。”

燕理阴阳怪气的边拍手边故意叫他旧名,他不满燕辉人的无视,于是用戴着手甲的手重重的敲着铁栏杆,吓得外面的近卫们抓着柳灿旻肩膀的手都一个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居然敢无视我……”

燕理大步上前揪着燕辉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但燕辉人始终臭着脸让他更加不悦,于是他猛的放下燕辉人的脑袋,把柳灿旻从外面近卫手里生拉硬扯的拽进来。

燕辉人依旧没有看燕理,切了一声,“靠着收买柳家人对我公报私仇,你也不过如此。”

燕理的手甲钳着燕辉人的下巴,把本就瘦削的下颌边缘掐出一道道印记,“那你是靠着什么博取他欢心的,靠英雄救美,靠你的钱,还是就靠这张脸……噢,我想起来了,你是军妓生的,怪不得那么好看。”

“燕理!你疯了吗你要做什么!!!”

柳灿旻本能的想拔刀,但近卫们见他的抬手动作立刻进门从后面扑倒了他,重新把他擒住让他跪在地上。

“你们都说我疯了我疯了,从小到大,现在就连夫人也这么说我……”燕理低下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侧脸,柳灿旻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我就认了吧。”

锋利的手甲突然嵌入皮肤,向下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燕理看着手甲上的血迹,重新抬起头,漫无目的的望着墙壁。

血顺着燕辉人的眉骨、眼下、脸颊落下,滴在衣服上,他也浑身抖动着,但看到挣脱近卫朝他扑过来抱住他的柳灿旻时,别过头,紧咬着嘴唇忍着屈辱感,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人你……”

“别看我!不要看我的脸!”

燕辉人双手无法活动,只能不停的挡在自己和柳灿旻中间,但眉骨上那一道血痕还是被柳灿旻看到了,他心疼的把燕辉人抱在怀里,极尽所能抚摸着他凌乱的头发试图让他好受些。

燕理看到这一幕,但内心毫无波澜。

人证物证齐全,就算柳灿旻及时销毁了锻刀厅剩下的准备运往东海的刀,柳勋也能完美复刻出来,燕辉人必死无疑了。

“抱吧,在这里做一发也行,算便宜他了,顺便你可以问问清楚,他当年和大哥对你母亲做了什么。”

“……你这个疯子,现在就给我签和离书!我不想再和你这个疯子生活在一起了!”

“看我心情,你好好陪他,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

柳灿旻望着燕理似笑非笑的面容,不知所措的抱着燕辉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咱们这也有一会儿了,小灿是有什么要紧事在路上耽误了?”

燕理推开侍从满上的茶盏,水珠同他探询的目光溅湿桌角。

“哦,他平常也是这样不太守规矩,可能只是想起别的什么事忘了吧。”

柳贤潦草回他,把话扯到对柳灿旻的贬义上。

“这等大事,任谁都不会忘得干净吧。”

燕理目光透过他跑向窗外院角,显然是不太相信这套说辞。柳贤抬眼睨了下一旁的香炉,知道燕理要来,他特地命人换上朝中新拨的香。吩咐柳勋拦下柳灿旻时不过初燃,此刻已过半。属实有些久,难怪燕理问起时眉线杂乱挤成一团,目光比还未散去的浓云更低几分。

再不想,这未婚妻也还是要见的,柳贤略有不耐地推开背椅,扯过大氅随意搭在肩头,说去找柳灿旻。

“别跟来。”厉声斥下紧随的仆从,柳贤大步跨出花厅。廊间的风掠过他耳环,在细小的窄细中转走。白梨压枝,簇簇照影掩前景,柳贤毫不怜惜地掐断一指,府苑门前吵嚷的声乱涌入他耳中。

“不是让你待在这儿,这么急着去见男人啊。”

柳勋又是一拳垂在柳灿旻面骨上,血珠立刻染红他颈前的立领,滚开一片花。柳灿旻没力气再回他,下意识抬臂护在自己头部,眼前黑下半片头也如雷贯般发晕。

“还挡着?”吼声过后预料中的痛感并没有落下,反而听到一记闷响。他巍巍抬眼,面前人取而代之的成了柳贤。

兄弟二人几乎同貌,但他切实分得出来。柳贤是血玉擦出的藏鞘剑,不可近半分。这股阴仄的让他更想避及的,柳勋从不会带给他这些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这一脚不轻,踹得柳勋在原地吃痛捂着腹部缓了半天。“你居然会替他打我?不就是怕给燕真理留下坏印象。”他弓身站起来,诧异哑然发笑太多复杂的神情都一并蹦出,那双忽明忽暗的眸多了疯和狠,直勾勾盯着柳贤。

他没出语回应,只是低声呵他闭嘴,像隐在匣中嗡鸣。“说中了是吧,就这么喜欢他啊。”柳勋捂着已经烧起来的半边脸,笑意反而更盛,脸上更多是戳中柳贤的兴奋和愉悦。

反正都是烂成一团,干脆把这些不堪的剥开骨的,杂乱沉重的都搅到一起,都别好过。

“给我闭嘴!”柳贤猛地一把扯过柳勋发顶,红发霎时破落地面,发冠啷当坠地,滚至他脚边。

“你们这是?”燕理不解的声音中断他动作,本该直直磕在地面的下颚转角成了低俯。柳贤硬生生收住了原本的动作,改为摁着柳勋面对燕真理。胸腔和头部的痛刺得他懒再驳斥,柳贤双指还夹着他太阳穴,力道之大仿若下一秒就要捏碎。

“真是抱歉,我弟弟从小疏于管教,性格暴烈,想来是刚刚他们二人有了口角才会如此。”暮云颤抖剥开柳贤的睫,凛冽的蓝眸与青石板的阴冷相照,更近寒潭水色。

“如此最好,我带他先回厅内。看贤弟伤也不轻,便不先不议此事,各唤大夫吧。”

燕理没空与兄弟二人计较什么,一手搭在柳灿旻腰上,一手撑着他右臂。黑色的氅衣烈烈飘扬罩住柳灿旻,和他微动的衣角卷在一起。任他尘与血沾身,燕理也只是拂过他的脸拨去散乱的碎发。

“疼吗?”

柳灿旻摇摇头,之后他们说了什么柳勋没有听清楚,只见燕理掀开了他的裤腿检查了一番后把人抱着走了。

“自己走。”风吹干柳贤的声调,扫叶落无情。

柳勋抬头看向他,可惜扑了个空,那人没给他任何的回头,反而停在燕理离开的角度没有变化。“该多披一件外衣的。”他扶着旁边的棕木踉跄起身,心想,“这鬼天真他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先他一步入屋内,侧掌蔽风燎起桌台上的油灯:“门记得带上。”在外时两人踏过疏疏竹影,沉默漫过秋意横穿他们之间的距离。进屋内柳勋也不曾说半句话,只是按柳贤的意思合上门。

“过来。”屋内本有两把背椅,柳贤捞过一把坐下时顺势也斜挡着另一把,意思很明显。柳勋不违抗地走去,柳贤将他止在仅半步的距离。足跟猛地踹上他膝盖上方,柳勋踉跄呈跪站的状态在他面前,灯火熄在他飘落的发尾。

“哥,你今天心情可真是不好啊。”柳勋声音闷闷的,仿佛泡发在水中。

柳贤正要脱口“与你何干。”,将出口之时,被柳勋抬头破出的两道清痕缄了口,突然就这么明晃晃地掉下来,甚至有些刺眼了。像是那灯油泣的珠,被月光擦得发亮。

他好像从没见过柳勋哭,即使是他俩互相摁着对方打,或是他单方面凌殴他。都比这狠厉太多。即便柳勋浑浑噩噩一副快要归西的状态,都是咽了满腹的疼吐他一口血沫。

“你可别再想什么了。”本想恶言刺回去,话却突然变了味,不再扎进半寸,“我们本来就是兄弟,现在这种不干不净的关系迟早都要结束的,到最后都得各自去联姻。你犯不着上心,也不必想什么。”柳贤的无名火降了一半,心绪的躁压下去不少转为懑气,话比平日好听不少。但他冷冷淡淡地宣告,这一被柳勋刻意掩盖,恨不得扼除的事实。殊不知这番“凉言”,于柳勋而言才是最无法接受的。

“我们和你们,都不可能…”即使柳贤早已挪开黑靴,柳勋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那双红瞳似怔然,顿时一片兵荒马乱。“嗯。”柳贤毫无反应地应他一句,起身抽了件更厚的外衣甩他身上,“换上,今晚出去,不回府了。”毛氅滋生的暖意拉他回神,五指拢紧扣住,单单拽着,无关风急空凉。

“想吃什么,晚膳都还没用。”柳贤若有若无地扫他一眼,如冷泉泠泠冻住他的魂和爱恨。“随你,都行。”喉音依旧是带着涩的,落叶破局,也是照了此景枯败。“街头那家面馆好了,我记得以前出来时你就常去。”柳贤还记得这些,到底还是令他喜的,只不过柳勋一时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笑似非笑地点头接下,“就那儿吧。”

两人对坐着沉默,柳贤瞥见上来的茶盏缺了一口,小到可以忽视。他蓦地想起来柳勋少时就喜欢摔东西,有次和哪家的小公子打架,抓起一个瓷碗就朝他头上砸,红的白的一起碎了一地。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他和声和气找别家赔礼道歉,闭了门扬剑便悬离他颈半寸,下势刺入肩中刻下这次事故。

想法有些荒唐,柳贤转动酒杯在指间把玩,无聊且客观地审视他们二人。爱的又杂又浑,可也说不上是爱,太重了。恨不起来也无法彻底放走,就这样一直纠缠着,看谁会先失了魂。

“痛感下去点没?”木筷差点从柳勋掌中脱落,他停下动作看向柳贤。那人半偏着头,背光看不清被红发隐浅的眉目,见他不回答又接了句:“我可能是有点过。”“哥…”柳勋不知如何作答,柳贤听后不明地勾下唇角,目的已经达到了,“有想去的地方没?今晚就不回去打扰他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燕春楼吗。”柳贤挑眉,目光流连过柳勋还淤青的面颊,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地方,“那好。”他们一前一后走着,身形还真会在某刻乍然吻合,红会短暂地相拥再分开。

两人已是这儿的常客,店门迎客的小生都知道这对兄弟每月总会来一两次,熟稔地甩出袖巾指向上方,对楼内接替的伙计吼一声,“柳家的两位公子来了,还是二楼最里的雅间。”

让屋内服侍的仆从皆散去,柳贤一并遣了正欲拨弦的乐姬。乐姬盈盈水目对上他,无端心下生了颤,不敢多问,潦草拜身后带门而出。柳勋合窗,将屏风与帘都挡上,外面的灯火渗不入丝毫,屋内掐了所有明光,惟留二三烛火。

“每次都弄得这么严实,还以为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柳勋略带不满走到柳贤身侧,同时宽解自己的衣带。柳贤伸指缠着他腰带,撑头仿佛有所思,没回他。他心想兄弟有染,又怎能见得人呢。

柳贤正坐床沿,柳勋侧身站着,被他猛地扯下来弓身时衣服很自然地松了一大半,从肩头滑下。柳贤眯着眼吻他,蓝色变成了细细一条线,可惜他的眉还是但,该动情的时刻没有弯下一点。柳贤仰颈勾成一条颇为好看的弧线,能明显看到随吞咽动作而起伏的喉结。

他们接吻没什么过多的情感,不如说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必要的过程。两唇相碰后并无煮雨听酒的那些温柔,刚相触便探去齿舌。比吻更长久地是他们的厮咬,牙尖都沾上对方血色,唇珠点了红。

如此心猿意马又草草了事,可俯仰间偶然见到青山,乱花迷了眼,也会想要对方一吻。

“给我解衣。”柳贤声色哑下去,松开扣着柳勋后脑的五指沿着他颈线垂臂,恰好带落他本就松垮的衣裳。柳勋指腹刚触到他肩头,被柳贤毫不留情地拍下。他一脚用力踩在柳勋大腿上向下压迫使他成半跪的姿态,以便自己能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视角看着他,“用嘴。”冷漠而不带太多感情,并非调情,而是命令。

柳贤本来想如往常一般直接对着他后脑就过去一巴掌,但想到今日他目的是给柳勋个糖衣,便作罢,放下形成习惯要出掌的右手。

柳勋依言先去咬他衣带,柳贤这之前已解开了结扣,所以柳勋碰到就散开。他再去咬柳贤立领的扣,鼻尖不断摩擦他脖颈的肌肤,躁热的呼吸明灭扑向他,宣泄自己的所有。“是狗吗。”柳贤捏住他下颚,挪开与自己相贴的人,“呼气这么重。”

柳勋迷了神,拽开他的衣衫扔到一旁只求片刻相亲。恍恍惚惚照下的月光模糊他旧眉眼,柳贤看到那抹鎏金想到了燕真理垂下的发尾,几秒后才被柳勋占据视线。莫名的烦躁涌上,他起身顺势转侧,把柳勋带到床上俯身压下,两人换了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贤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带着潮气的唇覆上柳勋薄薄的眼睑,淋下他们不知情愁的巫山云雨。真像啊,柳贤不禁心想。连他自己如此近距离看时都会莫名混一下,好似突然看到了自己。所以柳勋会是他的一场报吗。

“哥,你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啊。”柳勋颤颤睁开双眼,下眼皮晕上情色的淡绯色。他们之前的前戏几乎都只是草草带过,不会花太多时间,柳勋没那么喜欢,柳贤也提不起性趣。“怪不习惯的。”柳勋又补充一句。

本就是带有安抚意味的一次性爱,柳贤一直有在刻意压制自己的冲动,柳贤不由得心想真是贱骨头,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

“是吗。”他发了狠咬住柳勋肩头,腥锈味儿顿时溢满唇齿,舌尖掠过一并咽下。“看来你挺心急。”若是柳勋和他对视会发现柳贤突然带了些凶相,笑说不上,讽更准确。

柳勋解开两人的下衣,完全躺在床上,抬腿去勾住柳贤腰间,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左手上下摆弄着柳贤的身下物,柳贤的呼吸同频开始变重。

“草。”柳勋动作突然停下,右手扣住柳贤肩头留下指痕,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不行了?”柳贤一边说着,一边再将食指探进去半根,还微微在里面晃动几下看柳勋的反应。“你他妈,没用润滑膏…”

“胆大了,居然敢骂兄长。”柳贤故意忽略后半句,加快手上的动作,好看的指骨在柳勋体内撑起一小截高度。没用润滑扩大了进入的障碍和痛感,柳勋却没有阻止,他无法自拔地对这一痛感兴奋亦或是享受。下身同样作出微妙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将柳贤食指吃得更紧。

“勋儿,你那里好紧。”这句话他故意压低了声在柳勋耳边说,昭告一个秘密。中指再入时也是被极快的裹挟吞咽着,缝间流出白液淅淅沥沥蘸湿床单。粗糙的磨热感,软壁和柳贤带薄茧的指腹形成的鲜明对比都令柳勋从交合的疼痛中又感到刺激。

“哥。”柳勋双指向自己下身探去,找到进入的口极力撑开,“两个,不够。”最后三根手指都让柳勋吃下,柳贤咂着他耳垂含着咬着,挑弄的潮生没盖过他们身下泛滥的水声。

柳勋太熟悉这具身体,在体内恣意捣弄,抹开那些紧和的褶皱,去触碰他的敏感点,惹来阵阵细微的吐息声。加快抽插速度时柳勋不自主地仰起脖颈,双面因情潮涨得红。他被操得迷糊了,下意识去拉柳勋另一只手圈外自己脖颈上示意。

柳贤当然明白自己弟弟的意思,他们以前纠缠得快疯掉时也常这样。柳贤挣扎着流出最后一点理智松开钳他的双手,柳勋想进入假死再回游的鱼,呼吸颠乱又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次也毫不留情地去掐,柳勋过会儿便失去所有感觉,头部酸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勒住要炸开。突如其来的松手使他缓过气来,但又被柳勋操弄着快感也一并涌上来了。于是大口的喘气又夹杂毫不收敛的低吟:“再狠点,不够疼,哥。”

柳贤知道柳勋这是晕乎了,怕是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他这次却格外清醒,三指探着撞着将他点燃,掠过内部的泉眼和幽径,柳勋唇色和面色都被烧得艳丽。平日跋扈的模样尽数卸去,难得由着迷情犯一把糊涂,半合的眼引出俗气桃色。

“哥…”热汗雨下间他感受到自己被

最后真的要进去时柳贤还是抿了润滑,从后面看柳勋被抬起的臀部,连着腰线至颈部,都排成了条好看的弧度。两人的低喘交杂在一起,柳贤竟也觉得有些像。“真是疯了。”他心想。

摁住柳勋的腰他发了狠贯进去,抬手清脆的落下“啪”的响声,又和他一次一次的撞击声混在一起。“够不够爽,好弟弟。”他故意咬啮强调两人的身份,柳勋权当这是他诉的云月之言。烛影朦胧窥艳色,再寡心清欲也会红了眼。

“你求我,就让你射出来。”他是坏种,他们是飞鸿踩过的烂雪尘泥。柳贤太喜欢玩弄柳勋这把骨。一寸一寸的折断驯化。用他的骨锻成自己的刀剑,那么锋冷杀意斩千重的兵器在自己这儿偏成了可以在手中随意把玩的玉石,只在他掌心间才会泛出波光潋滟的温色。

“求你了,哥…”他单臂撑住自己跪伏在桌案上,泄出的银水顺着腿隙流到铺开的宣纸上,好幅风流客挖尽淫心做的秘画。另一只手握着柳贤的手上下套弄着自己,嘴中偶尔破出短促的低叹。

柳贤看他,笑着垂眼看着他,这笑却不是暖的,也不是喜的。依言松开便是海池决春潮,沾了他满手情欲。

转头时柳勋要寻他的吻却蓦地看到窗外灯火,他猛地将自己额顶砸向柳贤正额,撞得他发了懵,被柳贤发力摁倒墙上更是撞得七荤八素。他却更上了兴头,一遍又一遍叫他哥,同样扣住他后颈来索吻。

因为他突然想到,这千盏万盏既然没有一盏是他们,那就这样吧,反正都是点不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夹杂细雪的冷风刮拂起搭在狐裘外的墨发,卷落枝头的一瓣寒梅藏进清俊公子拢在肩头的雪白绒毛里。

并肩而行的男人停在府门前,侧过身替那公子拈去肩头的花瓣,又为他解下外披。

“这雪下得急,快些进去,当心染了风寒。”燕理缓声朝柳灿旻道。

待柳灿旻应声颔首,他便伸手虚揽在人腰后与他一同踏入门内。

“燕少将与令夫人真是恩爱如初,真是让老夫羡慕不已啊。”

有相识交好的见二人出现,立马迎上前满面笑容地招呼道。

燕理亦是挂着浅笑与前来的人相互奉承,端的是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游刃有余地应付逐渐朝他身边靠来的各色官商。

达官显贵之流的名门宴会,不外乎人情往来财权酒色而已。

身为少将夫人,柳灿旻也不必陪笑,只需安安静静站在燕理身侧做个漂亮花瓶。偶尔有人提及他们夫妻恩爱,恭维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才应声答谢。

无趣,实在是无趣。宴厅内烛火融融,暖得如春来四月,又亮如白昼。来往宾客大多面上堆笑,或浓或淡,映在墙面上却是一般的黑。

柳灿旻漫无目的地扫视过宴厅,最终停顿在某个即将踏进门内的身影,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眼。燕理却早已察觉到他的异样,也侧过头去看向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合了伞,裹挟着满身风雪气息走进来。也有人笑容满面迎上去,不着痕迹地将他与燕理的视线隔开。

谁不知两位燕少将八字不合,见面非打即骂,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谁也不想在这个喜庆跨年宴上触这俩祖宗的霉头,便只能盼着他们看在满场权臣显贵的份上收收性子。

燕辉人却不遂他意,三言两语打发了围上来的人径直往燕理与柳灿旻那边走去。

“燕辉人。许久不见,近来可好?”虽然燕理这话说的语气不善,可话语中也没有半点要发怒的意思。

“怎么比得上燕理少将你,美人在侧。”燕辉人无视他的阴阳怪气,转而看向眼睛亮起来的柳灿旻。

“许久不见了,柳夫人。不知近来可好?”燕辉人温声问道。

听听,一模一样的话,人家说的就这么真诚。

更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是选座时,燕理夫妇与燕辉人坐到一起去了。三人挑了个靠边的角落座位,中间隔着柳灿旻倒是坐得相安无事。

很快众宾客都落座了,宴席两旁陪侍的乐师开始奏曲,热闹的交谈声很快与曲声交融遮掩掉某些细小的响动。

燕辉人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在柳灿旻背上,顺着后脊不轻不重地往下游移。又用指尖点在后腰处,一笔一划慢条斯理地写字。

敏感的腰肌被指尖像羽毛一样轻轻划过,麻痒感很快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柳灿旻忍不住地小声惊呼,手指蜷起忍耐着,修得圆润好看的指甲死死扣进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乱的手覆上腰侧软肉,拇指重重摩挲着腰际,时不时揉捏几下,像是无声的催促。

柳灿旻勉强定了定神,稳住些许发软的手悄悄探进衣摆下面解开了暗扣。

幸好桌对面坐着的宾客仍是相谈甚欢,没有注意到柳夫人逐渐泛红的眼眶与紧紧扣在桌边青筋浮现的手。

这实在是有些过了。

得了应允的手从后摆下摸进衣内,没了衣料的阻隔,肌肤相贴的触感几乎占据整个脑海。燕辉人的手有些凉,摸在柳灿旻温热的腰背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向旁边躲了躲。

燕理怎么会不知道。他只是又向柳灿旻的方向侧了侧身,完全挡住隐秘的动作,伸出温暖的手掌覆在他攥紧的手背上。

游走在腰背的手暧昧地磨蹭腰线,挑开亵裤的边沿便伸指向下摸索。燕辉人常年挥舞刀枪,手指关节处覆了层厚厚的茧,蹭在柳灿旻细嫩臀肉上又酥又痒。

柳灿旻忍不住扭了扭腰,将臀往上送送。

这可是聚众的宴会厅,周围都是些举足轻重的权贵,难不成他真想在这里做到底。

手指沿着臀缝来回摩挲,浅浅地探入一个指节又抽出。这样反复几次的挑逗,燕辉人仍觉得有趣,柳灿旻却是耐不住了。

他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那只手掌上,几乎能感受到手指每一处骨节突起刮擦着他的皮肉,引得他欲壑难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在小穴被勾得开开合合噏张,想将那根恼人的手指彻底吞下去时,燕辉人却陡然换了方向。五指贴着腰侧滑到了前端,轻佻地捏了捏贴着大腿根软趴趴的东西。

骨感的手指刮过腿根内侧,捞起里面躺着的东西握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揉捏搓弄。等到手里的东西半硬时,燕辉人却停了动作,只是拿修的干净整洁的指甲去刮弄前端敏感脆弱的小孔,捻着那里来回磨蹭。

“呜....”

他终是忍不住这样磨人的玩弄,漏出了声细小的呜咽,很快又被他抿唇咽下。微垂的眼眶泛红地看向燕理,有些难耐又有些羞耻,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覆在他手背上的大手紧了紧,燕理喉结滚动,刚想说什么便见有人看过来。

“柳夫人可是身体不适?需不需要请位大夫来瞧瞧?”

对桌有人见柳灿旻面色晕红,看起来不大舒服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多谢周大人好意。但是不必了,内人只是有些气闷,待会儿我领他出去透透气便好。”

燕理握着柳灿旻的手,面色自若地回应道。柳灿旻也努力平缓了呼吸,露出个感激的笑容来。

“莫不是我坐得太近让柳夫人闷得慌。是我的不对。”燕辉人突然开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腿一抖,竟是被手指玩得射了出来。好在他时刻紧绷着根弦,不至于当众喘出声。

说完这话,燕辉人也终于抽回手,将椅子往外挪了挪,不再折腾他。

柳灿旻沉浸在隐秘而又强烈的快感里,抿唇没有开口,别人也只当是柳夫人确实不太舒服。况且燕理与燕辉人向来不和,这样反而更符合常态。

一场宴会下来柳灿旻是吃得食不知味,后面那处仍是空落落地等着人前来将它塞满抚慰,前头的东西也是不知足的半硬着,硌得慌。

待到结束时,燕理为柳灿旻系上外披,揽着他的腰走了,燕辉人也与他们前后脚离开。

至于会场内的眼神与揣测都被抛在了身后,毕竟接下来才是今日的重头戏。

府内的侍卫见燕理带着柳灿旻走在前头,燕辉人跟在后头,一时间竟也没人敢拦,径直让燕辉人跟着进了主院。

就在外面的仆役侍卫好奇往这里张望时,主院的大门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所有窥探。

“喂,今晚你要睡的话就滚去睡柴房。”走到卧房前时燕理终于还是眉心几跳,忍不住开口刺道。

却见燕辉人只是轻笑一声,不与他争论,侧身撞开他就站到了柳灿旻的身侧,捏着人下巴就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纠缠间的水声啧啧作响,分开时可以瞧见薄唇上覆了层晶莹水色,细小的银丝在唇齿间牵连。柳灿旻享受地闭上眼,回揽住燕辉人宽厚的肩背。

燕理木木地站着,从他的视线看去,可以看清柳灿旻颤动的羽睫和藏在发丝间泛红的耳尖。

真像是一对爱侣呵。燕理这么想着,却忍不住捏紧了拳。他发红的眼瞪着燕辉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一切不也是他默许的吗。

那边正吻得火热,柳灿旻舒服得轻哼出声,手指紧紧攥着燕辉人的衣襟。这边院落真正的主人却只能在一边看着,看着自己的夫人被人吻得七荤八素。

某些不合时宜的欲念却渐渐从心中生起,隐秘的刺激着,充斥五感,在这样不伦的画面中慢慢涨大。

终于在柳灿旻彻底软下腰前结束了这个深吻,燕辉人半搂半抱着怀里被亲得嘴唇微微红肿仍在喘着气的美人,看向一旁的默不作声的燕理。

待看清他通红的眼里半是痛心半是欲念时,便满意地笑了。

“这样都能硬,燕理少将,你还真是个贱货。”低沉的嗓音毫不掩饰的愉悦和轻蔑,直直刺进燕理的心底。

不等燕理发怒,燕辉人一手揽着柳灿旻,一手推开房门。他向后退两步带着柳灿旻走进房里,紧接着将门在燕理眼前砰地一声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燕理怒意上头正待重重地敲开门,却听一声沉闷的响声撞在门板上。他将要落下去的手倏地顿住,就听见薄薄门板后传来的轻喘。

于是,他只能僵硬地立在门前,几乎是放轻了呼吸的声音,去仔细听门内的响动。

门内,柳灿旻被抵在门板上,背靠着门

被托起腰,腿被高高抬到腰侧。燕辉人将他的衣扣挑开,只脱下了里裤。

被薄薄的外摆在晃动间摩擦着腿间的东西,轻飘飘地跟搔痒似的,柳灿旻腿一抖,几乎站立不住,被燕辉人眼疾手快地捞住身子。

“咬着。”燕辉人捏住下摆的未端送到他唇畔,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若是喘得太大声,你那个可怜的小夫君怕是会忍不住在门外就泄了身。”

门外的燕理只能听见那个讨人厌的声音模模糊糊在说些什么,自家夫人甜腻的喘息便像被闷在嘴里,低低的钝钝的,别有一番滋味。

是在接吻吗,还是在为他口交。

燕理无端想着。

含着衣摆的下端,津液濡湿衣料洇开一片深色水痕。不止上面的水,下面的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淌。会阴处那道属于女人才应该有的隐秘小缝此时张合着,渗出晶亮的液体,湿湿滑滑地沾了燕辉人满手,像是在邀请他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笑了,他应了蜜穴的热情邀请,手掌覆上,屈起一指埋入湿热的穴内,恶劣地勾了勾敏感的蜜豆。

“哈啊——呜......”

本不该有的那处发育倒是完全,该有的敏感点一个都不缺,此时被粗砺的指磨着搓弄,柳灿旻的腰抖得愈发厉害,呜呜咽咽的几乎咬不住下摆。

等到蜜穴被手指弄得泥泞湿软,两瓣穴往外翻开露出些内里来,柳灿旻终于软了腿失了力气,被燕辉人揽着抵靠在门边。

高热紧致的穴里绞着他的指,潮水源源不断地吐出,前端被冷落许久的东西也完全硬起了溢出些透明黏液来。

“唔,前面,前面也....”

柳灿旻抬眼,盛满水色的眼泛着红,哀求地小声抽噎道。有鬓角发丝凌乱地贴在他脸侧,被薄汗打湿,更显得惹人怜爱。

落下的衣摆恰好盖在高高挺立起来的东西上,被顶出了轮廓,显得淫靡又涩情。

燕辉人垂下眼,轻轻地用唇碰了碰他坠着泪珠的眼睫,手中动作着抚慰他硬得发疼的前端,不轻不重地上下套弄着。

“舒服吗。”燕辉人温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胸膛起伏不定,喉咙溢出的轻哼无疑是舒服极了。他抬着头凑上去和燕辉人交换了一个吻,身下的动作却陡然加快,急切的喘息声被堵在了唇舌间。

脑子里昏昏涨涨地被快感和即将窒息的吻所占据,全身感官仿佛都被身下动作的手所掌控着,随波逐流。

“呵,柳夫人莫不是水做的罢。瞧瞧,淋了我满手。”燕辉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柳灿旻努力眨了眨眼,将晃荡成浆糊的意识找回,垂下眼去看。燕辉人摊开的手掌上满是晶亮水渍,掌心处还溅了几滴白浊。

原来他高潮了。

燕辉人将高潮后的柳灿旻慢慢放下,他的脚尖刚落地,双膝发软一下站不住就要往下摔去。燕辉人就托着他的腰,让他慢慢跪坐在地上。

柳灿旻以为是要自己给他含的意思,伸手扶在他腿侧正要直起身,却见燕辉人伸手推开门。

燕理神色复杂地站在门外,见燕辉人突然推门也是一愣。

“射了吗?”燕辉人眼神意有所指地向下环视一圈,见那里还是鼓鼓囊囊的便有些遗憾地收回眼。

“你什么意思——!”燕理咬牙看他。这贱人是在炫耀吗,在他的房里上他的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夫人给你咬出来的意思。怎么,不喜欢?”燕辉人说罢便转身走到床榻边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二人会如何动作。

柳灿旻倒是不介意,他跪坐着拉了拉燕理垂在身侧的手,叫他坐到桌边的椅子上去。腰腿仍有些酸软,若是这时候要他挺着腰支着腿去给人咬,怕是对方还未高潮他便已经不行了。

燕理有些僵硬地坐着将手搭在柳灿旻肩上,微垂着头,眼睛不知该看哪好。一抬眼又会对上燕辉人冷冷淡淡的眼神,倒显得自己深陷情欲更为狼狈。

于是,只能将视线落在柳灿旻发顶,看着他一下一下低着头把自己身下硬挺的东西往里吞咽。

湿湿热热的口腔含着前端,柳灿旻小心地用柔软的舌舔弄柱身。但完全精神起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大,咽到喉口也才吞进半截,被捅出的眼泪顺着脸侧哗啦啦地往下流,打湿了衣襟。

搭在柳灿旻肩上的手收紧,燕理低低沉沉的喘息几乎压不住。前端顶弄着湿热口腔,抵着上颚和柔软的舌根抽插,爽得他几乎腰射出来。被按着肩的柳灿旻眼圈发红颤抖地闭着眼,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唔嗯”

即便是不愿在燕辉人面前露怯,高潮射精的快感还是忍不住让燕理咬着唇低低闷哼出声。

才堪堪从嘴里抽出来,燕理就没忍住,白浊射了柳灿旻满脸,几滴甚至挂在了长长的睫毛尖。他慌忙扯了帕巾给柳灿旻擦脸,却见人伸出殷红的舌尖将唇边的白浊舔去。

“有点腥。”柳灿旻勾唇笑道,潮红的眼尾眯起,好看的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刚射完的东西又有点精神起来的意思。

看完戏的燕辉人慢慢走过来,俯下身将手伸进柳灿旻的衣摆下摸了摸。

“又硬了?”燕辉人调笑道。

“——哈啊”

被掌根摩擦冷落许久硬起的前端,柳灿旻愉悦地呻吟出声。

保持着俯身的动作,燕辉人微微仰头看了仍在高潮余韵中的燕理一眼,轻蔑笑道:“一次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燕理恶狠狠地反驳他。

“既然行那就滚过去床上坐着,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呢。”燕辉人冷哼道。

不论怎么说,前后双穴一起被顶弄还是有些太超过了,隔着体内的两处敏感点同时被重重刮蹭的刺激感将柳灿旻抛上了云端。

“呜....慢,慢点...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破碎不成声的泣音被撞得断断续续,下面湿漉漉的不断潮吹弄得大张的腿根处泥泞不堪。

柳灿旻被燕理抱着坐在腿上,骑乘的体位进入得很深,腰酸腿麻地被贯穿到底,又痛又爽。没等他缓过劲来,身前的燕辉人叼着他的乳首轻轻地撕咬拉扯,身下毫不温柔地顶开蜜缝,接着湿滑潮水一下顶到宫口。

“呜啊——!!”

乳首被舌尖舔弄得红肿充血,又被牙尖戳刺叼弄,酥酥麻麻的刺痛与快感让柳灿旻尖叫着射了出来。

契在体内的两根东西还是硬得发胀,塞得下面满满的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波一波在快感在高潮后发软又被操得绞紧的穴内冲撞。

柳灿旻抑制不住地呜咽着,下身边稀稀拉拉地流着精水,还有些被堵在穴里漏不出来的水涨得小腹酸痛。

受,受不住了....

柳灿旻意识有些模糊,挣扎着想躲开,大张着酸软的腿却完全使不上劲,被燕理握着腰深深按回来,齐根没入狠狠顶在那点上。深处被层层拓开,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被掌控。

柳灿旻才高潮过的东西又颤颤巍巍吐出点浊液来,稀落落的泛着透明。

后穴痉挛着绞紧了抽插的硬物,前面也没好到哪里去。燕辉人被湿热的甬道收缩绞得头皮发麻,低沉沙哑的喘息地钻入柳灿旻的耳里,性感得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理不满地在眼前白皙的后颈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换来一声痛呼。

前面的燕辉人用指尖在乳首画着圈地揉拧,将另一边软软的乳眼刺激得从小孔中探出来。乳粒刚接触外边的冷空气就被两根指捏住,肆意地摆弄捏扯。

浑身各处不同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着,拉扯着他的意识感官四分五裂。柳灿旻哆嗦着高潮迭起,几乎有将要窒息的错觉。

“想要我射在里面吗。”燕辉人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问道。柳灿旻完全没办法听明白他说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滚烫的精液灌得小腹满满的发涨,等燕辉人慢慢退出时白浊就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流到腿根上。

接踵而至的干性高潮已经抽干了所有存货,柳灿旻的下身挺立着软不下来,一抽一抽地除了先前几回可怜地吐出了点清液,就再也射不出来东西。

燕理瞧着自己夫人这可怜样也没忍心内射,便打算拔出来。

“呃呜。”错不及防被收缩的穴口夹了一下,燕理爽射了。只不过,这射的方向可不是很妙。

燕辉人垂首看着自己的腹部被弄得一塌糊涂,白浊还在不断往下滴。

燕理也看见了,他惊疑不定地悄悄打量着燕辉人,却见他神色如常。这人毛病多得很,这会儿指不定多生气想着怎么折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半失去意识的柳灿旻放到床铺上,燕辉人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抬了抬下巴对燕理命令道:“既然是你弄脏的,就过来给我舔干净。”

“哈?”燕理不可置信地抬眼看过去,燕辉人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脚步沉沉地走到燕辉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燕辉人即便是坐着也不落下风,静静回望着他。

燕理无法,只能单膝跪地,微微俯下身,低着头凑近了燕辉人的腰腹。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沾附着的白浊,腥腥咸咸的,味道很烂。

燕辉人垂眼看着燕理认真地给自己舔舐浊液,鼻尖难免会蹭到他的腰腹,痒痒的有些勾人。

这倒与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恼人模样判若两人,燕辉人不由得出言讽笑道:“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燕大少爷也会有这么乖顺的一天。”

“燕辉人,你别太过分。”燕理猛地抬头,唇边还带着点蹭上的白浊。

燕辉人却不答,忽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抹去他唇角的白浊,语气暧昧莫名地开口与他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燕大少爷这张脸生的倒也不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落日西沉,黄昏的晚霞在天际燃烧。

如此美丽的景色下,宋辉夜的心情也算得上轻松愉快,他一身军装都未换下,整个人身形相当笔挺修长,衬着那张俊美的脸颊,明媚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就这样一路顶着旁人惊艳的目光,打开了车门,上了车,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直奔燕辉人的住处去。

他都没有告诉对方自己要来,为的就是给人一个惊喜。

两人同为军官,平日里事务繁忙,鲜少有时间好好聚在一块。

这回宋辉夜还是特地早些把工作处理好,提前下班赶过来的。

可这用钥匙打开了门,喜是不怎么喜的,惊倒是真的惊。

那惊里面还带着不少怒。

只见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外洒了进来,落在客厅里的白色瓷桌上。

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茶点,空气中弥漫着热茶和点心的香味。

他一心惦记着的燕辉人正悠闲地靠躺在沙发上,怀中搂着一个穿着旗袍,身形纤细又美好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如胶似漆地抱在一起,享受着下午茶的时光。

他这样闯进来,不仅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还更像是个第三者一样。

燕辉人见他来了,也是赶紧将旁边的柳灿旻推了推,示意对方起身让开。

柳灿旻虽有些不愿,却还是识趣,乖乖的站起了身,退到了一边,还不忘跟宋辉夜道声好。

“哥哥好。”

好你个鬼!

宋辉夜心底是冷笑了开,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回了声“你好”,也没表现出生气什么的。

等着燕辉人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人生得极美,性格教养也都是一等一的好,断不会像个泼妇一样,怒吼叫骂,冲上来就打人。

可就是因为他这样优雅端庄,反而让燕辉人有些心虚,上前来拉住他的手,真心认错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是偷瞒着不告诉你,之前想说一直没机会,还有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他没有了Alpha,也没有了依靠,怪可怜的,你别怪他。”

宋辉夜就站在那里,带着几分笑意,面色和气的应道。

“的确是很可怜,所以就让他留下吧。”

他表现得十分的大度,言行举止都体现出了一个军官,一个优秀的Alpha该有的教养和风度,连本来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柳灿旻都忍不住抬起头来多看了他几眼,却不想跟他来了个眼神对视,慌忙地又低下头去,感谢道。

“谢谢辉夜哥。”

看来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嘛,叫的也亲热,还真是让人想要挑刺都找不出毛病。

宋辉夜“嗯”了一声,由着燕辉人拉着他去了沙发上坐着,两人亲昵的谈话,柳灿旻就在旁边端茶倒水的,显得十分的乖巧听话。

本来就是Omega,脸蛋和身材都是相当柔美的,尤其是还穿着那一身旗袍,更是显得腰细腿长,风情万种的。

不过宋辉夜却觉得有些不快,怎么想这衣服都是燕辉人的爱好,两人相识已久,对彼此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因为两人都是Alpha,又都是身份显赫的军官,一举一动都有不少人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真的开诚布公地在一起,难免惹人非议,所以两人在外人面前并没有公开关系。

如今倒好,燕辉人商量都没跟自己商量一下,就将这么一个漂亮又听话的Omega带回家里来了,要置他于何地?

他就算面上表现得大度,心里还是吃味又不爽,以至于后来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燕辉人怕两人坐在一起膈应,便坐在了中间,左边是他,右边是那个Omega。

结果那个Omega一坐下来,就挽着燕辉人的手臂,将身体靠在人身上,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

他是Alpha,又是受人敬畏的军官,哪里做得出来这样的姿态,只冷冷闭了闭眼,坐了下来。

全程不管燕辉人跟他说什么,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显然是在生闷气了。

到最后连柳灿旻都发现气氛不对了,松了燕辉人的手,乖乖地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燕辉人这才抽了身,想要去拉他的手,安抚他一番,他却一言不发的将手移了开。

燕辉人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在吃醋,电影都过了一大半的时间了,期间柳灿旻一直都挽着自己的胳膊,靠在自己肩膀上,对方觉得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只是现在人一句话都不说,面上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只得拉了人,温声细语的哄着一起出了电影院,去外面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好好谈一谈。

岂料没有外人在了,宋辉夜就一把甩开他的手,冷笑道。

“燕辉人,你要真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吧,瞧瞧,人家一步都离不开你!你也喜欢这种温顺听话的吧,还刚好是个Omega!”

“你在说些什么啊,都说了他是没有了Alpha,放他不管指不定会被其他Alpha怎么样呢,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

燕辉人也是无奈,耐着性子想要哄他,他却双手横抱了起来,倚靠在柱子上,眼神慵懒又倨傲。

“那你看着办吧,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话是说的平和,可里面的决绝和委屈燕辉人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便几步上前,两手拥住了他的肩膀,认真道。

“那当然是更喜欢你的啊!也不想想我两认识多久了,还同生共死过,岂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分散我和你的情意的。”

“再说了,我两都是军官,下面得多少人盯着啊,连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都困难,而且还都是Alpha,也生不出个什么儿子女儿来的。”

“那你是嫌弃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眼神一凌,眼角下的泪痣微微一动,说不出的勾人。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的小祖宗,我这不是打算娶了那个Omega,一来可以给我们打掩护,三个人和平相处的,二来他还能给咱两生个一儿半女的,有何不好?”

“这些事他都知道的,他也接受,今晚就可以试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辉夜要是再追究下去,倒是显得他不够大度,斤斤计较了。

更何况燕辉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两人约个会都还要避人耳目的,确实是麻烦,以后有了这个Omega作掩护,事事都方便多了。

“那好,就先听你的。”

宋辉夜点了点头,算是不作计较了,燕辉人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眼角的泪痣,半开玩笑的调侃道。

“你说说,谁会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不要的?”

两人算是说开了,一同回了电影院,接了柳灿旻之后,就去饭店吃晚餐,饭桌上,两人心照不宣的将柳灿旻灌了个烂醉,扶回了家,准备做那档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灿旻喝得醉醺醺的,双颊两抹陀红,媚眼如丝,唇瓣泛着一层水光,迷离又勾人的躺在床上,那一身旗袍也是有些乱了,因为热领口的扣子还被解开了两颗。

高开叉的裙摆悄悄往上爬了些,露出一双白皙又修长的腿。

由于两条腿侧着并拢,大腿处笼下一圈暧昧的阴影,惹人遐想。

燕辉人先是熟练的跨上了床,也不脱人衣服,直接就撩开了人的裙摆,将手往下摸了去。

宋辉夜并不知道柳灿旻身上有着另外一张娇嫩的小嘴,还以为燕辉人是在人后穴里乱摸呢,直到看到人摸了一手湿黏,置于灯光下,淫亮淫亮的,才觉得那水有些多了。

而且是两人都还没有释放信息素的情况下。

直到他走近了,才发现那隐在阴影下的花穴,柔嫩泛红,在手指的搅弄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来。

他感到好奇,探出手指来,插进了那花穴里,听得人泄出甜腻的声音,他才下意识用手指搅弄了一下,出奇的柔软和温热,简直就像是用手搅弄布丁一样。

“真软。”

燕辉人见他感了兴趣,便主动演示给他看,怎么使用这处,手指将柳灿旻那小巧的花核搓揉得红肿充血,逼得人双唇微张,不时地泄出难耐的喘息和低吟,随后又将手指挤进了淌着蜜液的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骤然传来强烈的刺激,花径被撑了开。

粗糙的指节弯曲着,勾弄着内里的嫩肉,湿濡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涌。

“……呀嗯嗯……老公……唔……”

柳灿旻迷迷糊糊的叫唤着,前端翘起的柱体孤零零的挺立在空气中,铃口煽张着,吐露出粘稠的白浊。

燕辉人大手包裹住,搓揉了一把。

那物什居然受不住刺激,突突跳动着,猛地迸溅出温热的液体。

“乖,舔干净。”

燕辉人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掌递在他嘴边,也不担心他会咬。

柳灿旻通红着脸,蒙上水意的眸子意外地惹人怜爱,他听话的张开了嘴,含住了燕辉人的手掌,唇舌温顺的舔弄着。

燕辉人将沾染精液的手指探进他的口腔里,漫不经心的搅弄,被唇舌擦过的掌心有着湿漉漉的痒意,令燕辉人有些沉醉,身上的信息素也释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浓郁的烈酒味充斥在房间里,像是受到了挑衅和刺激一般,宋辉夜也是释放出了信息素与之对抗。

空气中几股信息素混在一起,彻底点燃了房间的温度。

“唔唔……”

柳灿旻眼尾有些发红,喉咙被迫吞咽着腥臭的液体。

柔软的穴肉簇拥了上来,紧紧吸附住手指。

狭窄的花径被完全撑了开,里面的爱液被手指堵住了,缓慢的往外溢出。

燕辉人另一只手摸到了他后面,手指探进凹陷的臀缝里,指尖触碰到了紧闭的穴口,敏锐的感觉到他轻轻一颤。

燕辉人可不管他紧不紧,手指插进去就弯曲着搅弄抠挖,看着那张迷醉的脸庞渗出晶莹的汗。

前后的嫩穴同时被手指玩弄,连上面那张嘴也被手指搅弄得唾液横流。

那手掌的精液最终还是被柳灿旻给舔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满意的收回了手,指腹摩挲了两下他滚烫的脸颊,随后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将手探了进去,捏上了他胸口的嫩蕊。

“……呜嗯嗯……哈……”

他胸口受激似的一挺,花穴里喷出一小股爱液来,像是极有感觉。

宋辉夜有两指还埋在他花穴里,骤然感觉到一股湿意,暧昧的俯下身来,舌头舔了舔他另一边的红蕊,舌尖卷着那小小的乳粒,一吞一吐,撩拨得他难捱的往后一瑟缩。

湿淋的花穴里,爱液横流,嫩肉翻涌。

后穴同样被两根手指玩弄扩张着。

多重的刺激下,汹涌的情潮如同巨浪,一波波的拍打而来。

两条长腿颤栗着,看起来像是想要合拢,然而那些手指撬开着他的穴口,让他只能风光乍泄。

花穴里的蜜液从径口流了出来,沿着股缝一路淌至了后穴。

燕辉人拿手指挟了,权当做润滑,在他后穴里用力抠挖着,探索着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哈呃……”

肠壁被指甲刮挠着,仿佛黏膜都要一并给刮下来,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四肢象征性的抽动了几下。

刺痛下,酥麻的快感却源源不断的涌上来。

胸前的一颗红蕊被手指搓揉拉扯得红肿,硬得发疼,另一颗则是被舌头舔舐啃咬得湿漉漉的,顶端的皮都给咬破了,乳晕周围一圈密密麻麻的牙印。

性器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浊。

玩弄红蕊的手沿着胸腹间的沟壑,暧昧的上下摩挲,指尖在凹陷的肚脐处缓缓画着圈圈,随后探了进去,重重一抠挖。

那柔韧的身躯狠狠弹跳了两下,像是不堪刺激。

翘起的性器眨眼间就喷溅出浊液,因为达到了高潮,前后两张穴口都不自觉地收缩着。

宋辉夜被他这么一吸,埋在他花穴里的手指也不安分的抽插了起来。

指尖不知擦过嫩壁上哪处,见他抖得厉害,花穴里突然颤巍巍的收缩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淫水黏糊糊的,将指缝都给浸透了,连腿根都被弄得湿嗒嗒的。

“真是骚,光是手指都搅弄出这么多水来,看来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呢。”

宋辉夜眼神玩味的将手指从他花穴里拔了出来,看着他穴口敞露出一条细缝,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淌出透明的淫液。

“来,先伺候好你辉夜哥,他那根都硬成那样了。”

燕辉人见他一脸失神的喘着气,咬了咬他的耳廓,在他耳边下达了命令。

他是迷糊昏沉,却还听清了燕辉人的话,温顺又懂事的将脑袋挪到了宋辉夜跨边,用牙齿叼着皮带的扣子,解了开,随后咬着裤子拽了下来,那根滚烫的性器猛地跳了出,弹到了他的脸上,拍得他脸微红。

他也不觉得羞,讨好的收起了牙齿,张大了嘴,将那根胀大的肉棒含进了嘴里,努力收缩着喉咙,抚慰着坚硬的龟头,同时手握住性器的根部,卖力地撸动搓揉着,还不时用手指按压几下底部的囊球,想要给与宋辉夜最强烈的刺激。

后穴的敏感点被精准的找了出来,手指按压搓揉着,他呜呜咽咽的,花穴里直淌水,仰起的脑袋拼命晃动着,喉咙吞吞吐吐的伺候着嘴里那根。

他双眸被泪水浸透了,朦胧中望着宋辉夜那张极具冲击力的俊美脸孔,不禁发愣沉迷。

毕竟离得近了,才更加觉得这张脸有多么的美丽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造物主精心雕琢的最得意的作品,找不到一丝瑕疵。

口中那物膨胀到了极致,宋辉夜盯着他下身湿淋淋的花穴,也是觉得口干舌燥,遂拍了拍他的头,让他退开。

他听话的照做,喘息着被宋辉夜推倒在了燕辉人宽厚的胸膛上,

这会他身上那件旗袍,也就肩膀上还挂着布料了,胸腹一片大敞开的,下摆也被撕开了,裸露出私密的部位。

宋辉夜用膝盖顶开他的腿,看着他爱液横流的花穴,忍不住又拿手指探进去轻轻搅弄。

“噗呲”一声轻响,花穴里有爱液喷溅了出来。

手上满是滑腻感。

宋辉夜唇角的笑意扩散了开,感觉到那些媚肉如饥似渴的吸吮着自己的手指。

指节稍稍弯曲着,一勾弄,嫩肉就吸附在手指上,蠕动着,在穴口处若隐若现。

幽深的花径里不断有透明的爱液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辉夜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也不急着进入他。

两指在他花穴里技巧性的抽插勾弄,抚慰得那些嫩肉颤巍巍的瑟缩蠕动。

红嫩嫩的穴肉翻吐着白沫,嫩壁上还有着滑腻透明的淫液。

宋辉夜坏心眼的勾着一大团嫩肉,拉拽了出来,柳灿旻手虚虚的在床单上抓挠着,仰起了头,张开嘴,发出急促又高昂的叫声。

宋辉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处,看着在手指上抽搐蠕动着往回缩的嫩肉,喉咙有些发紧,他拉开了人的一条腿,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径蹭了蹭,撩拨得内里的嫩肉欢喜的翻吐着淫液。

他觉得有些意思,分开那两瓣肥厚的花唇,将自己布满青筋的柱身嵌了进去,上下来回的反复摩擦。

花唇内壁都被摩擦得通红了,小巧的花核更是被压扁了,充血了起来。

内里的嫩肉得不到疼爱,有些急切的吐出一小股淫液来,把青筋毕露的柱身都给浸得淫亮。

有丝丝缕缕的淫液更是沿着柱身淌落,十足的引诱。

宋辉夜捏住了他的下颌,抬了起来,看着那双漂亮的眸子被水意侵染,眼尾一抹艳丽的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嫣红的唇瓣张开着,呵出的热气拂在脸上,有些湿有些痒。

宋辉夜还没忘记之前他紧贴着燕辉人不放呢,当然要放慢动作逗弄他。

肉棒在两瓣花唇里缓慢蹭动着,就是不进去。

柳灿旻被撩拨得难受,生理性的反应骗不了人,花穴里汁水泛滥。

“嗯哈……好哥哥……你、你给我吧……嗯……”

他难耐的望向了宋辉夜,眼神热切又勾人,花穴含着肉棒想往里吸,宋辉夜见他这么饥渴,便也不客气的纵身一挺,粗大的肉棒猛地捅开了花穴,直插到了底。

因为用力过猛,柳灿旻的身子被顶得往后一仰,花穴如同熟透了爆浆的果肉一样,喷溅出不少汁液来。

急促破碎的惊叫声彰显了他的难耐,狭长的花径口瞬间被撑成了一个大圆洞,边缘都鼓了起来。

身子在大力冲撞下,不断的撞击着燕辉人的胸膛。

硬邦邦的,像是堵坚硬厚实的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不……嗯……好哥哥……慢、慢点啊……”

他难受地叫唤着,喉咙里都是丝丝的抽气声。

宋辉夜发狠的在他花穴里挺动,看着那窄小的花穴口被撞击得变了形,不断有白沫从边缘处涌了出来。

原本粉嫩的花穴没几下就被肉棒摩擦捣弄得充血暗紫,从中还有大量被拍碎的白沫涌了出来。

燕辉人从后稳住他的身子,手握着他汗湿的腰肢,感觉到一股冲劲在推动,随即揉了揉他微微鼓起的肚皮,不只是他敏感的缩了缩,连宋辉夜都发出一声喘息。

那手掌厚实宽大,掌心布满了纹路,温度又高,贴在肚腹上,像是一块烙铁。

而宋辉夜则是被那温热和厚重的触感给惊了一下。

性器仿佛被别人给掌控住了,在不适下又十分的刺激。

好在很快,那只手就撤了开,好像只是单纯的想要怀里的人放松下来。

可柳灿旻体内被钉入了这么一大根肉棒,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又硬又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呼吸都像是被压迫到了,布满汗的胸口不住的起伏。

燕辉人在他后穴内抽插着,按着他的敏感点碾磨,让他身子彻底软下来。

然而宋辉夜握着他的腰,大力的抽送。

花穴内的嫩肉几下就被捣熟了,内里又热又麻,更深处还有一股酸胀感。

硕大的龟头不满足的一直往前顶,探索更深处。

顶端擦过子宫外口时,柳灿旻抖如筛糠,摇晃着脑袋,两只胳膊攀在宋辉夜胳膊上,却没有力气抓握。

花穴一直在收缩痉挛,嫩肉簇拥着又分开。

肉棒在激烈的摩擦下越发胀大,恨不得将那花穴直接给撑爆。

柱身裹着嫩肉往外拖拽,肚腹传来一阵胀痛感。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外口持续不断的顶弄,想要将其撬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不住的收缩,拒绝着被侵入。

柳灿旻腰肢一挺,臀部往前缩着,却又被前方凶狠的冲撞,给撞退了回来,跌落回了燕辉人的怀抱。

燕辉人抱了他个满怀,手掌揉弄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在他后穴的敏感处打着转的按揉。

难以抵挡的酥麻快意成片的窜了起来,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肠壁被手指戳刺刺痒难耐,但都不及敏感点被刺激来的感觉强烈。

那敏感的一点被手指按揉着,又酥又麻,还有点发热,像是被点着了。

柳灿旻无力的身子扭动了起来,脊背不住地在燕辉人的胸口蹭动着,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坚硬的龟头抵着子宫外口,有条不絮地往前凿击。

前后夹击下,柳灿旻本能的想要蜷缩起身子来,却被强行舒展开了四肢。

宋辉夜揉了揉他痉挛的腿根,发现有些紧绷,含着自己肉棒的花穴也在不住往里吞咽,显得极为的艰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着他放松身体的空当,宋辉夜攥着他的腰肢,粗大的肉棒又往前深入了几分。

硕大的龟头嵌进了子宫口,他疼得生理性的泪水汹涌的滚落,大开的两条腿在床单上踢蹬着,脚背弓了起来,痛苦又难耐。

“啊呃……疼……哈……别嗯………”

窄小的宫口疯狂的骤缩着,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可惜宋辉夜紧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

持续不断的挤压和收缩下,龟头被柔软的嫩肉吸吮得十分舒爽。

宋辉夜沉浸在快感中,轻呼了一口气,埋在子宫口,蛰伏着,仔细的感受着那张小嘴吸吮按摩自己的顶端。

燕辉人感觉到那股冲劲停了下来,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意。

肠肉逐渐变得湿软服帖,含着手指贪婪的吸吮。

燕辉人手指弯曲勾弄着,指腹不时地擦过那一点,刻意的挑起怀中人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怜柳灿旻子宫里被粗硬的肉棒嵌了进去,后穴还要承受手指的玩弄,热汗混着泪流淌得一张脸都是,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脆弱又无力的歪着头,双眸迷离涣散,唇瓣开开合合,发出的都是难耐的喘息和吟叫。

“把他抱起来。”

燕辉人从后方低声说了一句,宋辉夜回过神来,随后将人从床上半抱了起来。

随着体位的变化,那根肉棒在花穴里又捅得深了些。

柳灿旻濒死一般挣动了两下,却是还被迫趴在了宋辉夜的肩膀上。

赤裸的身躯摩擦着上好的衣料,微凉的触感让滚烫的肌肤感觉到舒适。

只是四肢出奇的乏力,肚腹酸胀难忍。

后穴里动作的手指将软肉玩弄得服帖后,顺势撤了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炽热的肉棒抵在了臀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感觉到危机,身躯被困在中间,无法挣脱,后穴紧张的收缩着,也不知道是不安还是欢喜。

燕辉人从后方贴上了他,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肉,那肉棒顶开了穴口,随着身体的贴近,一寸寸的捅进了他的身体。

他软靠在宋辉夜的身上,两手虚虚的扯动着对方的衣衫。

身子被彻底洞穿,他就像是被尖刀钉在砧板上的鱼,不管怎么挣扎,都只有疼痛传来。

好胀。

肚腹完全畸形的隆了起来,隐约可见两根性器的轮廓,并在一起。

燕辉人那物尺寸比一般人大了不知道多少,嵌在后穴里,青筋贴着嫩壁跳动。

肠壁仿佛被灼烧着,越发疼痛。

可敏感点也被压迫,那鲜活的脉络蹭动着敏感点,比手指更加磨人。

他绵软无力的趴靠在宋辉夜身上,两条腿分得大开,也合不上,膝盖蹭在床褥上,因为脱力,不住往外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的,宋辉夜也感觉到性器被挤压着,燕辉人的肉棒跟他的挤在一起,虽然隔着一层皮肉,但仍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刺激。

若是都埋在一个洞里,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只怕怀里的Omega会受不住的又哭又叫吧。

接纳自己的花穴湿滑又软糯,里面的嫩肉都被操软了,可怜兮兮的吞吐着肉棒。

刚才为了方便燕辉人进入,宋辉夜不得不停了下来。

现在欲火越发的高涨,忍不住的就前后顶弄了起来。

这么一动作,柳灿旻的身子被迫摇晃了起来,前前后后都是粗大的肉棒。

前进一分,后退一分,都恨不得将他肚腹给顶穿。

燕辉人也不动,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那窄小的后穴在冲劲下,被迫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就像是柳灿旻自己在淫乱放浪的扭动着屁股,取悦自己一样。

比起燕辉人的慵懒,宋辉夜就要亢奋多了,直抓着人的腰肢,浑身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样,凶悍的往里挺动。

子宫外口被完全撑了开,合不上了,含着肉棒的头部,被迫吸吮。

铃口被这样一吸,让宋辉夜险些克制不住,直接舒爽的就释放了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那花穴深处喷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来,像是潮吹,却又更加的汹涌。

整个柱身都像是泡在了温水中,被浸得湿淋。

原是柳灿旻被这样前后一操,受不住的失禁了。

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里涌了出来,因为穴口被撑得太满,一丝缝隙都没有,那些液体堵在了里面,艰难地从边缘处渗出。

宋辉夜一撞,还能听到里面响亮的水声。

耳边充斥着柳灿旻的浪叫声,急促又絮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就在这时,后方本来一直处于蛰伏状态的肉棒突然毫无预兆的抽送了起来。

那强悍的力道似乎将他身子都要碾碎,他被撞得一个趔趄,胸口一阵心悸,后穴连挨了十几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撞得魂飞魄散,一脸失神的仰起了头。

宋辉夜也感觉到了那股强劲的力道。

那大肉棒在柳灿旻肚子里翻江倒海的搅弄,连带着他那根也蠢蠢欲动起来。

他配合着燕辉人的频率,也攥着汗湿的腰肢,抽动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时而一进一退,时而齐头并进。

穴口里的嫩肉都被捣熟捣烂了,堵在花穴里的液体在大力的抽送下,被带出了体内。

穴口处糊满了白沫,衬得那暗紫色的穴肉更加糜烂。

宋辉夜盯着他那被操开得像朵糜烂的花的骚穴,拿手指拨开两瓣花唇,更加清晰的看着被撑得鼓胀的花径,含着自己布满青筋的肉棒。

那处一片湿泞,除了大量的白沫外,还有淫亮的爱液以及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肉在尿液的冲刷下,有些刺痒酸涩,蠕动着艰难的收缩。

宋辉夜感觉到内里湿漉漉的,又软又热,像是无数张小嘴再把自己往里吸。

而且自己的肉棒被另一根粗大的物什挤压着,双重的刺激让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肉棒抵在柳灿旻的子宫口,就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从宫口流了进去,烫得柳灿旻一阵发颤。

前面的撞击虽然停了下来,后面的挺动却更加凶悍。

高频的抽插如同细密的雨点一样,不断地拍打在穴内。

后穴自发地收紧了,却又被强硬的撬开。

连带着前面的花穴也咬不住,敞了开,任由精液灌进子宫里。

“啊嗯嗯……哈……”

宋辉夜一面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一面感觉到肉棒被摩擦的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都被各色液体浸透了,又滑又湿,让抽插更为的顺畅。

宋辉夜刚释放过一次,兴致正高,性器变换着角度的在内里戳刺。

那宫口被他撬开了,他一进一出,都感觉到那小嘴在吸自己。

似是不舍,似是挽留。

由于宋辉夜射得太深,那些精液都堵在了子宫里一时也流不出来。

只是肚腹越发的鼓胀,凸起了一团。

前后的夹击下,柳灿旻避无可避,泪眼朦胧的摇晃着身子,屁股扭来扭去的,被操弄得哭喘不已,连带着酒都醒了几分,更是清晰地感觉到两张穴口被洞开的刺激和快意。

被侵占的内里像是要被撑爆了,只感觉到两根大肉棒在里面搅弄戳刺,一刻都不让他安歇。

肚子胀鼓鼓的,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像是有了身孕,两根肉棒在他嫩穴里进进出出,极具视觉冲击。

他连连哀叫,偏偏燕辉人还按了按他的肚腹,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才刚操进去,肚子就大起来了,最好生个双胞胎才好。”

宋辉夜也是得了趣,重重往里一顶,嵌在人子宫里,挑了挑眉。

“那也都是我的。”

这会倒是又计较起来了。

燕辉人笑意加深了几分,也不退让,从那后穴里拔出来,满足他之前的臆想,将那胀大的肉棒,强行插进了柳灿旻的花穴里。

两根肉棒共处一穴,相互摩擦挤压带来的快感真实又强烈,只是柳灿旻却是声音一哽,险些背过气去。

太撑了,花穴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满满当当的,被洞开的后穴空虚的收缩着,挤出一股股的白沫。

可很快他就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注意别的了。

那两根粗硬的肉棒在他花穴里大力的抽插挺动,水声大作下,他叫得凄凄哀哀的,当是又疼又爽,难忘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喧闹嘈杂的酒吧,来来往往的人,三五成群,勾肩搭背的。

有的已经因为摄入酒精过度,脚步不稳的随着震天响的音乐,抖动起了四肢,宣泄自己过剩的精力。

有的则是完全不省人事了,被人占了便宜,也毫无反应。

在这样鱼龙混杂的环境中,燕辉人却岿然不动,一杯接一杯的饮尽人递过来的酒。

燕晚一只手抵在吧台上,撑着精巧的下颌,微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神情慵懒又有些享受。

很明显,他是在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从哥哥去世后,对方那一头黑发就变成了张扬的红色,十分的惹眼。

左耳上那几颗耳钉更是在暖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光芒,显得暧昧又朦胧。

男人的五官深邃又立体,眉眼间藏着几分戾气,削薄的唇瓣略微有些绷紧,整个人不怒自威。

由于男人强大的气场,周遭并没有人敢轻易接近。

以男人为中心的吧台,像是有着一层看不见的气流,将其他人都阻绝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燕晚也不想被人打扰。

他嘴角带着浅笑,眼神有些许魅惑,白皙的肌肤因为酒精染上了一层诱人的酡红,看起来像是微醺了。

实际上他并没有醉,修长的手指攥着透明的玻璃酒杯,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杯中的红酒摇曳着,他脸上的笑意荡漾了开,竟是大着胆子,将自己喝过一口的酒杯递到了男人嘴边。

那还沾染着他唇瓣温度的酒杯贴上了男人的双唇,就好像是间接接吻。

一向冷酷凶戾的男人却是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着接过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那红色的液体从酒杯里倾斜着,随着男人喉结的上下滚动,很快就见了底。

燕晚心跳莫名有些快,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私底下因为好奇和新鲜,尝了禁药。

他才刚十六岁,正是对什么东西都感觉到好奇的年纪。

越是危险和不可触碰的禁忌,他就越是想要试探。

身为一个刚分化的Alpha,他竟是因为一时的新鲜,用了给Omega专门使用的禁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这些药还是眼前这个男人在管制和出售的。

对方并不知道他居然打破了禁忌,否则的话肯定会虎着脸,好好教训他不可。

身为哥哥的恋人,在哥哥去世后,自然就担任起了自己的监管人。

他自己对这个多出来的“哥哥”也是很满意。

毕竟对方是那么的强大耀眼,不只是一堆Omega争相恐后的想爬上对方的床,为对方孕育子嗣,就连不少Alpha,也希冀着跟对方能有一番云雨之欢。

燕晚也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吸引那些人,前仆后继的。

现在竟连他自己也有了那般病态的想法。

与其想破了脑袋去猜测,不如亲自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紫红色的眼眸半眯着,眼底的笑意掺杂了几分勾引。

男人倒是真的把目光投向了他,却又像是透过他的身影,在看着别人。

他当然知道对方还对死去的哥哥念念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也不会将哥哥的耳钉随身佩戴着了。

他跟哥哥是有几分相似的,并且他对自己的容貌也相当的自信。

他这样刚发育完全的少年,比起成年人,更多了几分青涩和诱惑的气息。

男人看了他几眼后,就又扭过了头去,看样子是打算结账了,他却不依不饶的,故意用着迷糊的声音,又要了几瓶烈酒。

他这副样子看起来是不能再喝了。

燕辉人也不可能让他一个小崽子喝到不省人事,想要把酒退了,他却不由分说的,自己开了酒瓶,将酒抵到了了人唇瓣前,无辜的笑道。

“那辉人哥哥你喝……”

他歪着头,黑色的发丝散乱着,有几缕贴在了白皙泛红的脸颊上。

他眉眼精致细腻,十足的美人胚子。

正因为年纪轻,更是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尤其是那一双眸子,眸光闪烁着,在璀璨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勾魂夺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眼正下方的泪痣,使得他整张脸都十分的妩媚和娇柔。

燕辉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的将酒接了过来,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那些酒度数极高,又因为喝得过快,连燕辉人也有些许醉意了。

他那一双锐利的眸子半敛着,就像是短暂休憩的孤狼,眼中的精光掩了去,唯独那一身的压迫感,仍让人喘不过气。

燕晚就坐在吧台边,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人看,反正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醉了,做些越距的举动,也不会怎么样。

手腕一紧,炽热的温度借由相处的肌肤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感觉身子一热,浑身就像是被点燃了,喉咙有些发干。

这不只是因为喝了酒,还更是因为身体内部深处的渴求。

同样身为Alpha,他居然会渴求着这个男人。

一定是那药的缘故。

他被男人攥着手腕带去了酒吧附近的酒店,刷了卡开了房,他脚步踉跄了几下,身体软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高大的身躯逆着光,停了一瞬,随后弯下身来,像是想要帮他除掉鞋袜,给他拉上被子,让他睡得舒服些。

他却趁此机会,睁开了双眸,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猛地将唇瓣凑了上去。

双唇相触,柔软温热的触感传递着,有些微的电流窜过。

他心脏鼓动着,既是因为自己打破了禁忌而狂喜激动,又有点担心、期待男人的反应而紧张。

燕辉人那一双锐利的眼眸眯了起来,眼底似乎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不满男人这样的无动于衷。

没有反应,那自己就再添些柴,将火烧得更大一些。

只是他少年心性,凡事都没想过后果。

这把经由他点燃的烈火越烧越旺,最后竟是将他自己给焚烧殆尽了。

带着酒香的唇瓣大胆又肆意地蹭动着那双微凉的唇瓣,牙齿磕碰着,像是一条小蛇一样,将舌头给探了进去。

他双手如同抱着唯一的救命稻草,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两条长腿分开着,自发的缠绕上对方健硕的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仰着脸,双眸闭了起来,似是有些陶醉地亲吻着对方的唇瓣,跟对方唇齿交缠。

他的领口在酒吧时,因为感觉到闷热,就解了开,裸露出纤长的脖颈和胸口大片白皙的肌肤。

如此动作下,胸口的衣衫敞得更开,那一片诱人的风景,完全落入男人的眼中。

他这样不顾后果的引诱,男人却不领情,冷酷地扯下了他的双臂,起身就要走。

眼见着人长腿一迈,就到了门边,他倒是动作迅速的下了床。

那反应速度,哪里像是喝醉了的人?

他从后一把环住了人的腰肢,微踮起脚尖,将头枕在人宽阔的后背,感受着对方强健的体魄。

结实隆起的肌肉,还有那些肌肉下所隐藏的凶悍的力量,就连是身为Alpha的他,都感觉到艳羡和沉醉。

他像是有些懂了,为什么那些人会如此想要爬上这个男人的床,与其欢度一晚。

他自己也十分的兴奋,竟是发了情,不受控制的散发出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淡淡的玫瑰香,跟烈酒的味道再相称不过了。

房间里很快充斥着玫瑰的香味,并不甜腻,却令人沉溺。

燕辉人在酒精的驱使下,本来情绪就有些亢奋,又加上身后的少年毫无自觉的蹭来蹭去,甚至一只手大胆地下滑至他双腿间,隔着裤衫,握住了他胯间尚未觉醒的性器。

那物尺寸十分的粗大,即使蛰伏着,也份量十足。

燕晚一只手握上去时,几乎包裹不住。

那沉甸甸的份量感令他有些羞赧,却又莫名的兴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危险的边缘游走,甚至还不怕死的用手撸动搓揉着那根柱体,感觉到那物的雄壮和精神,他呼吸一热,湿濡的热气喷洒在人宽阔的后背上,连脸颊都有些发烫。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燕辉人的声音极其的沙哑,声线相当低。

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满不在乎,因为手中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在他的抚慰下,逐渐胀大开。

他完全没办法握住,只能两只手包裹住那滚烫的柱体,卖力的搓揉着。

不想燕辉人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抓握住了他的双腕,阻止了他继续点火。

对方的目光深沉,眼底还藏着一分晦暗,他却抬起尖削的下颌,凌乱的发丝散落在脸上,他一脸的娇媚,呼出的热气轻拂在男人脸上。

“辉人哥哥,我难受……”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撒娇的味道。

燕辉人光是闻着房间里弥漫的玫瑰香味,都知道这小崽子是发情了。

刚分化为Alpha,身体各方面都还是不稳定的,又喝了酒,难免克制不住本性。

这种情况下,自己要帮他,就只能给他喊个Omega来。

可这小崽子倒是胆子极大,趁他分神的瞬间,挣脱了他的禁锢,单膝跪在了地上,两手轻车熟路的就解开了他的裤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根勃发的性器兴奋的跳了出来,柱身狠狠地拍打在人白嫩发热的脸庞上。

燕晚感觉脸颊有着沉闷的疼痛,又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挺立在自己面前。

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又是后怕,又是有一些期待。

那物颜色不深,却十分的粗长,估摸着也有个二十来厘米吧。

底部十分的粗壮,饱满的囊袋鼓胀又充血,柱身上道道鼓起的虬结青筋,像是小蛇一样盘踞着,看得人双腿一阵发软。

那玩意儿也太粗太大了。

燕晚都有点担心这根插进自己身体里,屁股会不会就直接开花了。

不过也容不得他再去胡思乱想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将那根肿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他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喘,更是得意地弯起了眼眸,唇舌动作着,极力的取悦着嘴中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辉人不是没有听到过传言,这小崽子在军校里,其他的没学会,口活倒是学了个一等一的。

在军校那种都是Alpha的地方,想要发泄欲望,就只能兄弟几个间互相打打手枪,帮着解决。

所以当时燕辉人也没有去管教他,想着这小崽子最多是玩得开了些。

可现在,这小崽子埋在自己身下,唇舌动作,抚慰着自己的欲望,还不时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燕辉人就有些忍不住了,想要将人给好好管教一番。

省得这小崽子继续不知天高地厚的放肆。

而且若是现在不管教,以后野了,在别人身上吃了亏,那也算是燕辉人没尽到监管人的责任。

燕晚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还在那里卖力的动作着,将口中的性器抚慰的越发粗大。

他两腮都被撑得鼓了起来,也堪堪只将那物吞下去一半,剩下的那一大截露在外面,他双手倒也不闲着,包裹住露在外面的性器,配合着唇舌的动作,上下撸动搓揉着,不断给与那根刺激。

燕辉人目光幽深的看着那毛茸茸的脑袋在胯间欺负蹭动着,露出的脸孔白嫩又娇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脸孔跟那人有几分相似,令他有些出神。

今晚他喝的也有些多了,情绪异常的高昂兴奋。

没有哪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受到如此细致的抚慰时,会没有反应。

更何况是如此强健的Alpha。

嘴里那根突突跳动着,嘴角都酸涩了。

燕晚心里却有些窃喜,等着人直接将货射在他嘴里。

他甚至还故意收缩起了喉咙,吞咽着,将那物含得很深,刺激着顶端的铃口,加速着男人欲望的释放。

不想,这个一向喜欢掌控主宰一切的男人却不受他的控制,一把攥住他的黑发,从他嘴里拔了出来。

他只来得及一惊,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在一股大力下被甩至了墙边,撞得一阵生疼。

他低呼了一声,刚想要转过身来,一股霸道又炽热的气息却席卷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衣衫被三两下剥了个干净,腰肢被抬了起来,两瓣软肉被那双有力的大掌掰了开。

那动作就像是在强硬的掰开还没熟透的果实一样。

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不如说也是他所期待的。

男人都没有拿手指去帮他扩张,而是直接将顶端分泌着液体的性器嵌在了他臀缝里,危险却又青涩十足的磨蹭着。

“哈……”

那布满青筋的柱身一点点蹭过穴口的褶皱,窜起异样的刺激。

热,麻,还有丝丝快意涌了上来。

他一面享受着肉与肉摩擦带起的快感,一面又担心着那根巨物会猛地捅进来。

毕竟那么大那么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光是这样的摩擦,他都能感觉到那物的硬度,像是烧红的铁棍一样,硬邦邦的。

要知道肠道里面的肉可是很细嫩的,这捅进去可不直接弄熟了。

他低喘着,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燕辉人见他安分了些,也没想着弄疼他,就这么直接进去。

而是稍稍撤了开,手指在穴口处按揉了几下,试探着挤进去了一个指节。

最新小说: 畸爱 黑化合集(剧情肉) 小母狗 浅尝辄止 神龙玉玺之火与泪 雀无声 【剧情】年下的疯狗之牢笼 美强大纲集 意外之喜(美攻壮受) 总攻:人造救世主的穿越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