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身的女人”指的自然是那些妓子,温晁当即提了个过来,包好了手指,吩咐她:“交给你。”
王灵娇笑着指使她:“让他好好学学你伺候人的本事。”
这个妓子年纪大些见的多,确是知道一点,可也只是一点,她又不是鸨母老板。小倌人多是七八岁买进来就开始受训,如何有十几岁这么大的?再说这血淋淋吊着的之前还是个世家公子,她哪里有胆子动手?这满厅堂她哪个都得罪不起,当真是吓得哭都不敢哭。
那边几个温氏门生还在起哄:“女人有地方插,男人要插哪里啊?”
“我知道,用后面,插后面那个洞!”
“居然不是肚脐眼吗?”
“肚脐眼那么小能插你是根针吧!”
一群人兴高采烈,犹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七手八脚去扒江澄的底裤。江澄无力挣扎,骂了几句:“畜生!”
“不……不能直接来的,要……要先洗……还得撑开……用膏……”
那妓子几句话说得支支吾吾,细若蚊鸣。
其实男人接客里边的门道可比女人讲究得多,平日的吃食都跟常人不一样,清洁之时麻烦更多,里外洗净不说,只要不想自己受苦,不是存心折磨人的,都会涂好脂膏,细细扩张完全。这其中的手法细节,便是经验老练和生疏的区别所在,能以此分出三六九等。
温二公子显然是不会有这个耐性。莫说温二公子等不及,这些满脑子折腾俘虏出气争功的温氏门生们一样等不及。
他们把江澄解下来,七手八脚地按成跪趴的姿势。江澄一丝不挂,屁股被迫抬高,挣不开手脚,只有腰臀还能扭动几下,鞭痕挂在白生生的皮肤上,竟显得分外诱人。
温氏门生里有人小声的咽起了口水。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干啥呢?”
“这屁股手感真好!”
“还真是!我以前玩过的娘们儿都没这么白的屁股!”
“你以前玩过个屁的娘们!”
一时间温氏门生们纷纷上手,有的拍有的捏有的揉,稀奇了个够。有人当即拉过那妓子,摸了两把胸比较了下。
“不比女人的奶子差!”
“这小子天生的啊,反正没了金丹,以后就靠着屁股活吧。”
“扭得这么欢实,说不定这上头比练剑还天赋异禀呢!”
“喂,到底好了没有?咋洗?咋上?老子都硬了!”
“温公子都还没发话,你算哪门子的老子!”
温晁是没发话,温晁也硬了。他看着温逐流身边的女人低头向下,手伸向温逐流的裤裆,却被推到了一边,于是他知道,温逐流也硬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起了火气,却不想撒在女人身上。
王灵娇倒也识趣,并不强缠他,只催促着门生们莫耽搁,动作快些。头香嘛,必定是得给温公子留着的。
受了催促,门生们也知道总得等公子玩腻了才轮得到他们,当下不再玩闹,压手掰腿把人固定住,扒开两瓣浑圆的屁股,露出紧缩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