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但穹叹口气:“但我感觉这东西戴我身上,一套也别想卖出去。”
“怎么会,”景元笑笑,“看你戴我都想买。”
景元可不用恭维他,说的是实话。
“好吧,”穹又叹口气,“真不能混进去吗?神通广大的景老师能不能给弄张员工证?”
“景老师一点也不神通广大,”景元严肃道,“你要独立啊。”
“你要独立啊!”星复读。
宴会场地布在私人轮船上,穹没怎么参加过这种场合,便一直紧紧跟在景元身后。他们到时厅里已经来了大部分人,穹大致扫了几眼全是熟脸,基本都是近两年活跃在大荧幕和热搜上的小花小草和大花大草,这就显得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有点格格不入。
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景元。他虽然比刃年纪小些,但已经出道十年,是彻彻底底的老前辈,且大奖小奖能拿的全拿过了,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开屏,光往那一杵便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搭话,还都是些穿的非常光鲜亮丽的大小富婆。他像是习惯了,立在中间也是游刃有余。
穹那边原本稍好些,但他同景元站在一起便自动进入了包围圈里,迷迷糊糊的边搭话边收了好几张名片。他长的稚气些,说话也有趣,而且并不怎么怯场,没一会儿被几个年轻小女孩拉着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资本的味道,穹在香水味的包围下心里想道。怪不得刃拒了,谁遭得住一群大家闺秀跟富婆姐姐逗啊,反正他遭不住。
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见缝插针的溜了,穹加完一圈联系方式再抬头,他神通广大的景老师早没影儿了,剩下他自己在会场里溜溜达达的转,这摸一口小蛋糕,那摸一杯苏乐达的。摸着摸着便摸上了二楼,他准备歇会儿,顺便问问景元上哪去了。
然而刚上到最后一节台阶,便发现有人已捷足先登了,正在天台抽烟,一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栏杆上,他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来,与穹对视了一眼。
这人穿的花里胡哨,还是一头黄毛,穹一开始以为也是演员,待看清了长相才发现是个生脸,很年轻,估计跟他差不多大,戴着一副粉色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透过粉色的镜片上下打量着他。
“嗨。”那人跟他打了个招呼,从一个镶满彩色宝石的金属盒子里递了根烟过来,是细支,女士香烟。
“抽吗?”
穹摇摇头,示意自己马上就走。然后低头给景元打电话,但那边迟迟没人接,他便又发了个消息过去,问对方哪儿去了,结果依然是没回复。
“你是演员?”面前那人又开口了。
穹点头。
“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笑,走上前来,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看穹的脸,他凑的很近,扑面而来一股香水味道。离近了看,他的眼睛更加奇特了,像是下一秒就会变幻花色的万花筒。
穹下意识退后一步才开口:“我没名气的。”
那人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那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讨人喜,穹干脆不答,礼貌颔首道:“有事,失陪了。”
“别急着走嘛,”他语气里居然有点埋怨,“我这么吓人呀?”
穹第一回碰上比他自来熟的人,有点被以毒攻毒到了,不知道这话怎么接,沉默地看着面前人的脸,猜测着他的身份。这人穿着是肉眼可见的非富即贵,却不像屋里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一样眉宇间有种瞧不起人的高傲,他长相很讨喜,是一张笑面,眉眼也柔和。
但让穹有点喜欢不起来,他很讨厌这种被审视的感觉,像是什么待人挑选的货物。但男人侧颈上有一小块纹身,图案非常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穹思索的这段时间里,男人向前逼近,二人距离骤然缩短。
“别这么紧张,”他笑容更深,“躲什么?”
他的指尖突然出现了一枚筹码,被灵活翻转着,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撞击着他指上的戒指,发出几个清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你长的可爱,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就当是认识一下咯。”
筹码被抛向空中,发出“叮”的一声,而后消失不见。
男人双手交握,继续向前。
“猜猜看,筹码在哪只手里?左手、还是右手?”
穹并没开口回答,背部已经顶上了身后木板。
面前人却仍然不依不饶,继续这冒犯意味十足的行为,甚至在二人的肩膀贴住时,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将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来。
穹在思考膝撞和头槌的可能性。
然而这时,身侧一个脚步声接近了,他被人一把拉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局促中,撞进了被熟悉气味包裹的怀抱。
“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景元声音里是沉沉笑意,语气中带着两分责怪,但更多的是无奈。穹原本紧绷的身体,却在他这句话后骤然松懈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言抬头看景元,跟他对视片刻,那意思是居然先怪起我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景元回了他个安抚眼神,而后才抬头,像是刚看见面前人一般,笑道:“底池丰厚,砂金先生不去摸两把?”
啊,名字也好花里胡哨,穹心想。
“原来是景先生带来的人,”砂金勾着嘴角,“我还以为是什么误入的小野猫…有主了呀。”
错了,穹心想。他旁边这位才是猫,他不是。
走出天台前,穹转头看了一眼。砂金还站在原地,见他望过来便抬起两只虚虚握成拳的手。
手指一根一根的张开,他的笑容也一点一点的加深。
穹收回了目光,被景元一路揽着走回了内场。而后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躺着那枚消失在砂金指尖的筹码。
“刚才那是什么人?”
“船主人,”景元道,“一个…暴发户,今夜所有的珠宝品牌,都是他名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真情实感的仇富:“怪不得那么、那么…”
“那么?”景元问。
“…没什么,”穹说,“我说话难听,先住口。”
穹和景元的房间安排很近,就在对门位置。穹睡前检查了一遍门,确认严实后才钻进被子里。他第一次睡在船上,倒是没什么不适,房间里的香薰味道很能安神,他闻着非常舒心,躺在床上跟星打了一个多钟头的视频电话,挂了之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行驶在海上的邮轮在黑暗中稳稳前行,此前的喧嚣早已结束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上。
智能门锁发出了“滴”地一声响,接着被人打开又关好,一个黑影来到了床前,用一双万花筒般的瞳孔审视着床上正睡的沉沉的人。
床头柜上,一枚闪闪发光的筹码放在那里。
来人先是把置放在架子上的香薰盖上盖子,而后屈腿上床,慢慢悠悠的摘下了手上的几枚指环,咬住自己指尖处的布料。
他带着陈年伤疤的皮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有条不紊的解着穹的衣扣,自最上面一颗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颗,而后褪下了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带着小浣熊的睡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凉意让睡梦中的穹缩了缩身体,本能的寻找热源,撞进了身边人的怀里。
“好主动呀,”砂金用指尖轻轻拨了下因寒冷而挺立的褐色乳尖,“这么乖,这么听话…眼光却差得很嘛。”
双性人的身体构造特殊,普通的男士内裤穿着不适,所以穹平时会买大码的女款内裤,他眼光不行,星便承包了这个事情。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带有黑色蕾丝的低腰三角内裤,包裹着他浑圆的臀部,以及藏在腿心里的小秘密。
砂金将他的内裤褪至脚踝,微微讶异:“哦,意外之喜。”
有段时间未曾被入侵的穴缝紧紧闭合着,他的外阴处没有毛发,能直观的看见阴唇其中包裹着的绵软肉蒂,非常漂亮,但因为主人正在深眠,所以干燥无比。拨开两边就看得更加清楚,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缩,像会呼吸一样。
砂金的眼神从穹的脸上扫到胸前,又从胸前看至身下,好像在思考先从哪里入口。
嘴看起来很好操、奶子也是,但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口看起来非常软嫩的女穴。
于是手指先来到了阴蒂上,先是轻轻打转揉拨着,而后重重一摁。
睡梦中的穹轻哼一声,来自身体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腿,把小逼更多的展示给了眼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听到穹叫着一个名字,很耳熟,于是他看着那渗水的逼穴,自言自语的骂了声:“骚货…除了景元你还有几个男人?”
然而睡着的人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于是在阴蒂上揉弄的手指力气更大,把那小粒按搓变形,温软的花唇敏感颤抖着,不自觉翕动出了更多的液体。
两根手指来到穴缝上,按压两下后轻轻塞了进去,已经湿润的、软乎乎的肉瞬间围上来吃住了砂金的手指,不断蠕动着往里吮吸。
这淫荡反应和穹的清纯长相反差太大,砂金紧贴着他大腿的、包裹在裤子里的东西骤然涨起来,而后轻轻蹭了两下舒缓,很快直起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接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给自己戴上,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被玩软玩湿的穴缝,手指拨开两片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和他想的一样紧,箍的人头皮发麻。
最要命的是穹在这钝痛中不安稳了起来,逼穴下意识排斥着异物,反而夹得更紧。但却很能吃,一吞一吐的将半根性器都接纳了进来,连两片肉唇都被撑的变形了。
“我开动啦。”
身上男人语气亲密,动作却相差甚远,破开深处软肉一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穹发出不自觉的轻哼,难受的蹙起了眉毛,但热乎乎的逼肉尝到了久违的硬热鸡巴,食髓知味的蠕动起来。
因为药物缘故,穹仍是睡着的,但他的身体却兴奋的回应着这场侵犯,手甚至摸上了自己的胸乳轻轻揉捏着,膝盖也牢牢夹住了双腿间男人的腰,闭着眼睛含糊叫着一个名字。
“嘶…小骚猫,怎么还在叫?”
砂金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侧,语气轻佻的骂,身体伏在他的身上重重挺动,插的肉穴水声不断,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他惬意的喘息闷哼着,尽情品尝这一眼就看中的小可爱。
被操开的逼穴紧致又热,隔着一层橡胶套也能感受到那热情的围裹舔吻,像是饥渴到了极点,每次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的搅吞,被冠头的缝隙刮蹭到逼口翻出来,整个小屁股都被淫液淋的透湿。
龟头对准最深处的点冲撞几下,他身前的阴茎便挺立了起来,跟随他一起被撞的不断摆动,与此同时,扒着肉刃的小逼骤然紧缩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穹在睡梦中被操的阴道高潮了。
砂金在此前并没见过双性人,最开始看他男性器官尺寸并不大,还以为是完全用不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操够了前面这口女穴后,砂金的好奇心也降了些许,并没控制自己,猛插一通后拔出来,对着穹的脸给自己撸,射在他的半开的嘴唇、微微颤抖的眼皮上。
然后将穹的双腿打得更开,又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润滑剂和新的避孕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穹和景元离开后安排好的,作为船的主人,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包括、但不仅限于给穹的房间里更换了具有催眠功效的香薰。
毕竟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小野猫,如果一时不察的话,也是会让人受伤的。
润滑剂有些催情效果,穹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连手指进出都很困难,所以量用的也大,效力燃起后,原本干涩的甬道湿嫩的和女穴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要更紧,穴肉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牢牢碾着体内进出的手指。
但犹不满足。睡梦里的穹难受地轻哼着,扭着腰想吃更多。前面想…后面也想,想要更大的、更粗的,狠狠插一插里面的骚点。
后面那口穴,在中指两个半指节的地方,有一块栗子状的硬硬的凸起,摸上去的时候,穹的身体便会发抖,从而使他做出一些非常有趣的回应,比如无意识摸向阴蒂的手指,还会吐舌头。
比手指更硬更大的冠头抵上了被完全开发的菊穴,很艰难的慢慢往里插,进到三分之二时一鼓作气,用力一捅,龟头便破开了内里软肉的阻拦,整根都埋到底。
“啊嗯…啊、啊…”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巴,穹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深处的瘙痒都化作了极致的快感,身体也扭动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曲线。
很可爱、很漂亮…如果他不是一直在嘴里叫着一个名字的话。
但砂金决定先不跟他算账,享受着性器被湿滑紧致的穴肉包裹的舒爽,适应了挤压的感觉后,他伸手握住了穹的性器,跟随自己抽插的动作撸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次次顶着凸起的点重重蹭过去,又快又深的摩擦。穹的身体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下高高弓起,手指抓着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砂金的身上,两条搭在他臂弯的小腿肌肉绷的紧紧的。
前列腺刺激是个新鲜体验,前后一起更是重量级,穹哪里有过这种经验,哪怕是在全然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哭出了声,下意识去找人抱,胳膊软绵绵的抬起挥动几下。
砂金俯下身,那茫然的双手便环上了脖颈,搂的很紧。原本因陌生情潮而紧缩的后穴也放松了不少,操干的比之前顺畅好多。
身心都满足了,高潮便紧随其后,后穴和性器都被极具技巧的动作爱抚顶弄。穹很快倒抽了一口气,无声尖叫着痉挛起了身体,不停颤抖,像个快被不懂事小孩玩儿没电的发条木偶。
砂金最爱看的就是别人被他全然掌控在手心里起落的模样,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呼吸,都在他的操纵下,那感觉真是非常、非常的令人感到愉悦。
他这次选择把精液射在了穹的腿心,外阴处浓稠的一片,挂在被操的红肿的两口穴上,十分的赏心悦目。
因着这份愉悦,他丝毫没有将别人家的小宠物吃干抹净的愧疚。甚至在穿好了衣服、戴戒指的时候,将中指那枚最喜欢的素戒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而后附身,将它塞进了穹的肉穴,又推到深处。
“下次再见咯,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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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吱儿哇乱叫着把他从深眠中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
“景元老师。”
穹的声音颤抖,但能听出来,他在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仍带着浓重的哭腔。
景元几乎瞬间清醒:“怎么了?”
“你、你开一下房间门。”穹说。
景元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去打开了房间门,门外却空无一人。过了几分钟,对面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穹身上穿着很整齐,但活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脆弱小苗,整个人都散发着颓然绝望的气息。
他缓缓地走进来,眼珠直直的盯着地板,直到景元关上门,带着他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他的目光才从无聚焦的状态回复,挪到景元脸上,然后轻轻眨了下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景元吓住了,连忙坐到他的身边,抽了两张抽纸摁在他的脸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
穹哭也不出声,安安静静地,听到景元的问话并没很快回答,只低着头哭,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这样子太可怜了,谁看了都会心软,景元也不例外,下意识要伸手抱他,但在半路却又迟疑的停了下来,最后只落在穹的肩膀上。
穹这才又抬头。他哭的太惨了,轻声抽噎着,然后一头栽进景元怀里,抓着他前胸的一点衣服,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元说明这一切。不知道怎么说昨晚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并且侵犯了他,还非常有恃无恐的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线索。比如他的腿根的吻痕,他花了很长才从阴道里抠出来的戒指,以及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的精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景元知道他的身体缺陷。
但他实在太害怕了,第一反应就是寻求熟人的帮助,而此时唯一能让他依赖的也只有景元。
“…我做了个噩梦,景元老师。”穹说,“我可以跟你待一会儿吗?”
景元松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当然可以,你想待多久都行,如果今天不想出房间,我也可以陪你一直待着。”
反正他的任务又不是来卖珠宝。
“真的吗?”穹从他怀里抬头,湿漉漉的、通红的眼睛定定看他。
“嗯,真的。”景元把他的脑袋摁回去,轻轻摸他的后脑勺,“没发生什么就好。”
情绪逐渐平静之后,穹主动脱离了景元的怀抱,询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他还没有洗澡,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太久,匆匆把脏床单一股脑泡进浴缸销毁了证据,便迅速来了景元这里。
得到允许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泡进了浴缸,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大腿和脸,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一个钟头后,穹才走了出来,表情比之前要好些,至少嘴唇不再是苍白的,而是被热气染成了正常的粉色,看起来恢复了一些活力。
“来吃点东西吧。”景元替他叫了早餐。
热腾腾的食物下肚,穹的心里彻底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昭示自己的身份,明显是根本不怕他找到头上去,或许已经摸清了他的所有底细,知道他没有任何依靠,不能怎么样。
“现在要再睡一会儿吗?”景元问。
“嗯,”穹点头,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以不要走吗?拜托了。”
他想要人陪着,这样才不会感到害怕。
“没问题,”景元说,“但是我叫你的时候,必须要起床吃饭,能做到吗?”
穹点点头。
他钻进被子里后蜷缩起了身体,他想要一个拥抱,但是很难开口,只能自己抱自己。景元就在另一侧坐着玩手机,这认知让他心里平静很多,于是他拿出手机,跟昨天认识的一个脾气很好的女歌手打听了一些事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他才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果然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除却中途景元的小助理来两次敲门送餐以外,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们二人。
但临到夜间,景元却感觉有些难办。
“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吧,”景元说,“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我觉很浅。”
穹拒绝道:“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回自己那里就可以。”
“真的吗?”景元不信,他看穹的状态依然差得很。略加思索后,景元继续道:“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的房卡,你如果又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可以直接进来。”
“…”穹犹豫再三后接了过来,“谢谢你,景元老师。”
穹在景元的目送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迅速往口袋里塞了几样东西之后,他却又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锁屏放在口袋里,然后一路上了顶层。
屋内,砂金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思索着今夜玩什么好,他面前摆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金属制品,顶端形状也不同,但都很可爱,很适合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门被敲响,应该是提前让人准备的小道具送到了。于是砂金表情很愉悦的掐灭烟,走过去打开了门。
而门外却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微微愣了片刻,就在他转过身找人的时候,另一边突然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接着,他被狠狠撞进屋内,压在了地上,手腕也被扭转在背后。然后他听见了撕胶带的声音,还有一个颤抖的喘息声。他的手被固定住,双眼也被一条黑色的布蒙上了,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
穹很迅速的用胶带缠紧砂金的手腕,还在他的大拇指上牢牢绕了两圈。他看见丹枫这样做过,那时的他就被缠的动弹不得,而且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用的工具了。
砂金被全然压制着,却还在笑,不可谓是不挑衅:“让我猜猜看——是发现了礼物的小猫吗?”
穹站起身关住门,又反锁,回头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他看见里间的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些东西,跟他刚才在楼道里碰见的那个人手里拿的大差不差,应该都是给他准备的。
但是今晚,他是用不上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砂金仍在笑着,他笃定穹不敢惹他,“你确定要这样吗,不和我好好聊一聊?”
穹像拖麻袋一样拖着砂金的后颈衣领,把他扔在了床边,然后去拿离他最近的,连着皮带的分腿器,结结实实套在了砂金的脖子上。
“好吧,小可爱。”砂金仍是亲亲热热的喊他,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想好你这么做的后果。”
穹把砂金扒光,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侧颈的纹身。然后迅速掏出手机,解锁,拍下了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快门声的砂金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喂,你在干什么?”
穹并不言语,迅速扒光了砂金的衣服,将他两条腿大大分开。
“你不会要操我吧?”砂金嗤笑,“明明有更好用…唔!”
穹用甩在他大腿根的细皮鞭让他住了嘴,然后眼疾手快的又抽了几下,很快把他那处的皮肤打的高高肿起来。但犹不解恨,穹在床上又找了一圈,换了根粗的打。
失算了,应该在路上随便找根棍子来的,那个更顺手,穹想。
砂金被抽的闷哼几声,然后在穹的注视下勃起了,胯间高高挺立起来,更是在软质皮鞭打在茎身上时颤巍巍吐了点前液。
穹有点不理解了,迟疑的停手,准备换个更凶的用具。
“嗯…”砂金仰着脖子喘气,“手挺重,学过?”
穹不说话,眼神盯在了客厅里的茶几,那里放着个小盒子,于是他走过去,拿回来打开看,里面是几根可爱的牙签。
砂金听见了盒子的声音,问道:“准备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忍了忍,没问他,而是掏出手机,用识图功能查了查用处,结果出来后他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盯着砂金露出来的半张脸。对方居然还在笑!
“变态!”穹掷地有声的骂道。
“好伤人…”砂金说,“不喜欢吗?专门给你准备的,很适合你啊。”
穹气的不想说话,拿起皮鞭狠狠地给了砂金两下。结果对方急急喘了几声,从嗓子里挤出了个破碎音节,像是又爽到了。
“唔、这次有点痛了…”砂金埋怨道,“谁教你的?怎么也不教认真一点。”
他这样子根本不像痛。穹怕再把他打爽,于是把鞭子放下,开始研究手上的东西,突然有了个变态好点子。
砂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最喜欢哪一根?猫爪、还是小熊头?蒙着我的眼睛,你是要自己给自己塞进去吗?”
他的性器突然被攥在了柔软的手心里,对方耐心很差,动的很快。
“嘶…慢一点、轻一点,你也是这样服务景元的?”砂金说,“还是这样服务丹枫?”
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性器。这下捏的挺重,还扯到了下面两个睾丸,砂金疼的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穹眼睁睁看着手心里原本硬挺的性器迅速软了下去,他连忙补救般的又撸了两下,但丝毫没有起色。
“疼死我了…”砂金居然怪他,“小逼是不是痒了,这么着急?”
这提醒了穹,他短暂思索片刻,迈腿在砂金的腰腹上,屁股后撅,让自己逼口坐到了那软绵绵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身体,摩擦了起来。
几乎在这一瞬间,砂金就舒服的迎合了起来,但他被捆着手脚,挺腰的幅度很小,还是要靠穹自己磨。不过这方法见效很快,穹的腿心马上便被硬挺东西戳住,那东西还想往他的逼里进。
“嗯、呼…这个做的很好,丹枫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砂金叫的很骚,“景元喜欢哪个?”
穹拧了他乳头两下,示意他安分点,然后挑了个最粗的尿道棒在手里,对比了一下百科出来的实用教程。
“你应该更喜欢丹枫?”砂金询问,“昨晚我操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景元知道吗?还是说他们会两个人一起操你?”
穹忍无可忍,拿了个口球塞进了他嘴里,让他闭嘴。接着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阴茎,将一小截尿道棒插了进去。
被塞住嘴的砂金重重弹了一下,却被分腿器牢牢捆着,像只待宰羔羊。
整根尿道棒塞完之后,穹从旁边翻了副情趣手铐出来,把砂金的脚踝拷在床柱上,然后又用绳子在上面牢牢绕了两圈系了个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你就这样待着吧,这是对于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的回礼。”
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下床,继续道:“我和你的手下说过了,我们会玩得很晚。”
砂金挣扎了几下,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几个“唔唔”的声音,但徒劳无功,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早已经消失殆尽,如果他没有被蒙着眼睛,穹现在一定能看到他眼中溢出来的寒意。
好好好,他已经多少年没吃亏了,一吃就吃了个大的。还是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金丝雀身上。
等到明天…他必须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砂金阴恻的想。
“另外,”穹说,“我是真的非常好奇,一个P国的奴隶,是怎样流窜到这里,并且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砂金原本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安静,穹继续道:“如果你能保证过了今晚,我们是陌生人,那么我就不会再好奇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纹身,他曾在孤儿院里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见过,在小腿上,平时藏的很严实,直到有次她被人欺负,星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穹才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是偷渡来此的,具体情况穹并不清楚,也不想掀别人伤口,故而没有问过。
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砂金的身份并不干净,或许背后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过。但这统统和他没有关系,他只要确保自己今晚报复过后能安全离开,并且永远安全下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两次提到的丹枫,”穹做了个深呼吸,决定狐假虎威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惹到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砂金先生。”
穹下楼的时候腿都是抖的。他靠在楼梯口,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到了景元的房间门口,接着刷卡,轻手轻脚的进门,脱掉身上的外套,从床的侧边钻进了被子里。
他的心跳依然静不下来。
天知道完整的说出那些话时他有多紧张,他要怕死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都仍然在发抖。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最差的就是在一进门的时候便失手,然后再次被侵犯。
但还好,还好他力气够大,也没把之前专门报课程学的擒拿技巧忘光。
穹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抬手擦了一把,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身体的颤抖。
已经没事了,他告诉自己。快睡吧,明天下了船,这些事情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元睡觉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窗外隔八条街的地方有个老头放屁都能把他给崩醒。更别说他本来就心里惦记着事。
几乎门锁响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但他知道是穹过来,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对方躺在他身边之后,突然发出了几声哽咽。
景元支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许:“又做噩梦了吗?”
穹张了张嘴,艰难地哽咽道:“…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景元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贴的很紧,像是在安抚他,“所以能说说吗?你的这个噩梦。”
“我梦见…被人欺负,”穹说,“我选择用并不道德的方式报复了回去。”
景元静静听着。
“…梦里的我也许并没有做错,对吗?”穹的声音很小。
他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向景元、或者什么别的人示弱,那样的话,他们大概率会成为他的刀。但他不想那样做,因为曾经已经有人因为他的懦弱无能而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但是善良的小孩做了错事,需要一些安慰,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能让他不再恐惧。
景元贴在穹额头上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并没回答。他不确定穹这番话背后包含的真正意思,也不想对穹的行为和认知做出任何干涉,因此很难确切的回答是或者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时制宜,”景元笑了下,继续道:“嗯…就比如说,梦里做什么都是不违法的,以及这是在公海,你就算杀了人抛尸下去,也没人会发现。”
穹配合的挤出一个笑容:“你是不是最近要接悬疑戏?”
“是啊,”景元坐起来,靠着床头拧亮了一盏小灯,继续道:“讲的就是轮船杀人悬案,怎么样,感兴趣吗?”
穹马上点头,能分心最好。
景元便给他讲那个本子,讲完后才失言般的捂住了嘴:“哎呀,我怎么把剧本给泄露出去了。”
“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别人说。”穹说,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谢谢你,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至少呼吸正常了,虽然腿和手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景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被干燥手心包裹住的地方有些刺痛,穹“嘶”了声。
“这是怎么弄的?”
穹的胳膊上有道伤口,不深,但是在渗血,翻过来看手指上还有一道。他回忆了片刻,想起刚进门砂金挣扎的时候,但那时他紧张得要死,只顾着牢牢压制对方了,可能是砂金身上的一些金属配件硌出来的。
“不知道,”穹低着头撒谎,含糊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明明一整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但景元并不打算拆穿,从行李箱翻了盒创可贴出来,认认真真的给穹把伤口贴起来。能看得出来他不擅长处理这些事,贴的皱巴巴的。
但是穹却感觉鼻腔发酸。
景元特别温柔,特别好,肯定看出他撒谎了,可是却没有追问下去。就连自己今天用那种称得上是任性的理由逃工,景元也没有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还陪他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于是穹想到了那个和景元同样温柔的人,给他上药、还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给他一个拥抱的人。
其实他此前想问,但一直没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前阵子回组几天,刃全然把他当做陌生人,除却拍戏的时候,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穹想,也许是刃不喜欢他,所以不想理他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景老师。”穹说,“是…关于应星的。”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景元眼神闪烁,但很快收敛好了自己的神情:“你说。”
“你知不知道他,呃…”穹不知如何开口。
“他死了,对吗?”景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点了下头。
“嗯,我知道。”景元说,“一直都知道,我还以为刃不打算告诉你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
景元轻轻抽了口气:“因为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失了,但你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或许不该这么说,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和刃融合了。”
穹确认道:“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景元顿了顿,说了个确切日期,然后低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下,继续道:“其实应星的虚弱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我们几个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有些许不解爬上了穹的喉咙。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无意识抠了一下胳膊上那个皱巴巴的创可贴。
景元说的那个时间,往后推,他明明还见过应星,和他一起吃了早餐、还一起聊天、还给了他一个装着巧克力的小魔方。
他说他是应星。
所以穹理所应当的认为,之后那些会和他开玩笑的、话多的,都是应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说:“我当时…骂了很难听的话,以为他吞噬了应星,但其实并不是的。我猜,他也许是怕我们难过。”
刃装的太好了,他是天生的演员,他和应星也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如果不是那份异常的检查报告,景元可能也跟丹枫和穹一样,会很轻易的被他一直瞒下去。
景元初次察觉这个事实时,他质问了刃,但对方依然永无止境的沉默着,最后说:你们的朋友早已经不在了。
“他是这样的,”穹道:“他总是想的多、做得多,但是说的很少。”
景元认为不可置否。
“现在觉得累了吗?”景元转移话题。
穹点点头。他的身体很累,脑袋也很累,好多好多事压着,他眼睛要睁不开了。
“睡吧,”景元说,“我就在你旁边,别怕。”
穹又点头:“谢谢你,景元老师,你真的是个好人。”
景元笑了下:“好…真挚的夸奖,我收下了,晚安。”
次日离开前,穹站在出口等待员工区的娜塔莎时,隔着长长的楼梯再度看见了砂金。对方仍旧是那副轻佻神态,嘴角轻轻勾着,但眼神却是冰冷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穹展开了右手手掌,轻轻弯了下缺了一枚戒指的中指。
穹收回目光,跟同行人一起下了船。坐进了公司的车后,他才骤然放松下来,轻轻捏了一下口袋里的硬物。
触感却有些…
穹猛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亮晶晶的、原本在昨晚,已经被他随手扔在砂金房间里的筹码。
“怎么了?”娜塔莎问,“你也去参与了…?”
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不,捡到的而已。”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暂时先告一段落,他要回归到他的正常生活中了。
星和穹的生日在同一天,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个人只能分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后来的生日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也只会买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
所以杀青日和生日碰在同一天的穹,面前摆了两个巨大无比的、各有他四个脑袋那么大的蛋糕。
“失算了,”星说,“…不过我还有另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正给剧组的人切蛋糕,最后端了两个小盘子走过来,才问道:“什么?”
“将将——”星掏出两张机票,“姬子友情赞助的三十日游!第一站,B国!”
“这么奢华吗!”穹说,“你刚上俩月班!”
“就当提前庆祝你要火了,”星正色,“大明星弟弟诶。”
“大明星弟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诶,”穹面无表情道,“我们可以去演闪灵,出道吧阿星!”
“观众会审美疲劳,”星说,“另外,那个人在那里盯了你好久,你要不要过去和他说句话。”
穹顺着星的目光看过去,是角落里站着的刃,一个人默默的孤立了所有人。
于是穹思索片刻,走了过去。
“换个地方聊聊?毕竟过了今天…我应该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不用刻意躲开了。”穹说。
刃没说话,跟在穹后面进了休息室,等对方锁好门之后,他摊开掌心,递给了穹一个和之前一样的解谜魔方。
穹的眼睛静静盯在那个魔方上,并没伸手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装了?”穹说。
刃站在那里,无声看着他。
直到穹毫无预兆,滚落了一大颗眼泪。但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像是那滴眼泪根本不是他流的一样。他动了动嘴唇,却是先漏出了一声哽咽,于是他滚动喉结,将情绪压回了喉咙。
“你现在总不会又要说,你是应星了吧?”
刃动了动嘴唇,却没说什么。
穹抽了口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没有必要一直躲着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缠着应星。”
金红色的眼珠轻轻颤了一下。刃道:“什么…意思?”
穹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应星很早就消失了,别想再骗我。”
刃的眼神短暂闪烁了一下。
穹猛地把脑袋别开,狠狠搓了搓脸,又埋进手心里。
他明明早就想好早在杀青日跟刃说这些话的,以为自己能很平静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切,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告诉刃,如果随便摸了路边的流浪猫,那就要把它带回去,而不是摸完又把它丢在那里,这样比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要更残忍、更可恶。
刃看不见他的脸,但是知道他在哭。
“…抱歉。”刃的嗓音低哑,“对不起。”
穹闷闷道:“骗子。”
刃还是说:“对不起。”
“不是讨厌你。”刃补充道,“没有讨厌你。”
穹这才把脑袋转回来,眼圈红红的,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那你是以为我只喜欢和应星待在一起,不喜欢你,所以才要故意推开我吗。”
刃默认了。
“我真的见过应星吗?”穹说。
刃点头:“他给你讲了戏。你也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天你给了他一个蛋糕,他吃了一半。”
穹猛地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和穹对视着,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和景元丹枫的见面,是应星的告别。
这是刃和身体原主人之间的秘密。
应星早就不堪重负了,从尝试人工干预之后便精神摇摇欲坠的几乎碎掉,刃就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溃败,最后彻底从躯壳中消失。
于是刃成为了应星。
他的灵魂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谁,但是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仿佛从中间开始被一分为二。一部分是他自己,藏在身体中,看着另一部分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丹枫和景元的面前,扮演着他们的知己、老友。
他该怎样说、怎样做?他不知道,没有人教过他。他们每次面对应星时会很开心,他就会把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留给他们,哪怕应星彻底消失之后,只要他们找,他也会让自己变成应星。
穹也不例外,穹比别人更重要。
他原本并没有想告诉穹关于应星的任何事情,但是某一天,穹叫出了应星的名字,那么他就肯定要给穹一个应星的。
穹想要找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刃,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我、我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应星是谁!”
刃沉默以对。他哪里知道,他又没有主人格的记忆,他还以为应星早勾引过了,因为送完水果之后穹肉眼可见的对他亲近了很多,敢和他说话,也不再犯了错就马上战战兢兢向他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天穹挣脱了身为应星的他的手。
穹做了个深呼吸,道:“阿刃,你不只是个骗子、胆小鬼,你还是个笨蛋。”
他会想和刃亲近,肯定不光是因为那一点好意,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是这些共同组成了刃,缺一不可。
刃闷头挨骂,一声不吭,他觉得穹骂的很对,自己就是个骗子笨蛋胆小鬼。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烈性犬,心甘情愿被主人戴上了枷锁和止咬器,收起了自己的凶恶爪牙,温顺地伏在穹的肩膀等候发落。
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你之前说的喜欢,是不是只喜欢和我上床。”
刃替自己辩解:“不是。”
“那是什么?”穹问。
刃又沉默了。
亲口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刃自诞生起就没有这种习惯。他大多数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并没有太多个人意愿,就连出现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突然某一天,他就在这里了,甚至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你不知道怎么说,那我就继续问。”
刃点点头。穹好懂他。
穹说:“你是不是、嗯,想和我…谈恋爱的那种喜欢我?”
刃刚想点头,就听见了下半句。
“…特别喜欢,喜欢的半夜抽自己耳光,”穹正色,“后悔把我推开。”
刃:…。
刃说:“没有。”没有抽过自己耳光。
“好吧,”穹遗憾道,“没有就算了。这个里面是什么?”
“杀青礼物。”刃说。
穹看了眼,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比之前两个简单的多,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就拧开了,里面是一颗巨闪无比的钻石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喜欢,但是,阿刃,”穹撩开了自己耳侧的头发,“我没有耳洞啊!”
“嗯,”刃面不改色,“原本这是第二件杀青礼物,但现在没有了。”
穹看着刃,刃也看着穹,静了片刻后,穹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要给我打耳洞吗?”
“嗯。”刃面不改色的撒谎。
其实他原本想把穹骗去朋友的店里的,然后在他的大腿上纹自己的名字,让他知道该亲近谁。
但是现在觉得不纹也行了。
穹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收下了这个杀青礼物,心满意足的拍拍刃的肩膀,道:“误会解除,心里舒服点了吗?好好搬砖吧,我马上要去环游世界了!”
刃说:“那我…”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哦,还有!”穹说,“我们和卡芙卡已经商量好了,等旅游回来补领养手续。”
刃心里警铃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你和卡芙卡现在的情况来说,”穹语气轻快,“下次再见我就要喊你舅舅了!”
刃唯有沉默。
刃说:“所以我…”到底还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穹静静看着他,片刻后笑了下:“我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可不能谈恋爱。拜拜!”
刃:…。
他知道,但他不是想说这个啊。
穹已经跟阵风似的跑了,刃连个抓他的机会也没有。
好吧,刃想。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
穹已经帮他打破了牛角尖,至于其他,总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次出行姬子和瓦尔特赞助了大头,卡芙卡赞助了小头。还有一部分来自景元,他人在外地拍戏还没忘了穹杀青,礼物送不到就直接发了个红包,非常明人不装暗b的打了个五万二。
穹的卡都在星那,所以这钱也是转到星账户上的,这不是什么秘密。她看着这数字真情实感的手抖了抖,然后问景元什么意思。景元发了个语音过来,笑的特开心:“自愿赠予,肯定不往回要,吃好喝好。”
资金充足,姐弟两个便直接在B国最有名的歌德宾馆订了豪华房,且两间,非常大的手笔了。
一方面是星晚上有工作,而穹老缠着她撒娇,把她缠烦了。这就好像她从前上大学住宿放假回家一样,前三天卡芙卡对她那真是有求必应,一旦超过三天就开始敷衍她。现在她被穹缠着,居然诡异的共情了当初的卡芙卡,很需要点个人空间。
另一方面,穹真是有点撞了鬼的感觉。刚下飞机那天,他就像幻觉了似的,突然看见个花里胡哨的影子,隔着人群。他还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结果那人还是站在那里,一头黄毛,穿件高领衬衣,外面裹了个毛毛衫,手上脖子上丁零当啷戴了好几串的珠宝,就差把“老子很有钱”五个字写脸上了。
那花孔雀身边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像是朋友,女孩怀里还抱着只戴蝴蝶结小猪,特别可爱。察觉到穹的眼神,蝴蝶结小猪和花孔雀一起看了过来。后者远远地冲他招了下手,笑的相当灿烂,像个晒够了阳光复活的尸体,全然不跟上次一样身上有种阴沉气息。
穹拳头硬了,装没看见。
于是入住第一晚,穹打开房间门就看见个横在自己床上的花孔雀。
他给自己安排的很明白,脱的光溜溜的,脖子上套着个项圈,连着一条很长的铁链,另一头被他自己拿在手里,见穹进来之后晃的叮当作响,还飞了个奇骚无比的wink过来。
穹看的直想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陌生人。”砂金说,“寂寞长夜,需要一只送货上门的小狗吗?”
穹说:“出去。”
砂金很娇羞的笑了声:“玩公开?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穹已经把听筒放在了耳边:“喂,杰帕德警官吗?我房…”间里有个变态。
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夺了他的手机,却发现根本没拨号,于是笑的很灿烂,迅速把他压在了身体下面,胯间裹在黑色丁字裤里的性器还晃悠悠的甩了两下。
穹感觉自己眼要瞎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我不,”砂金压的更重,“之前搞偷袭很顺手嘛…不敢跟我正面碰一碰?”
穹挣扎了两下,却被砂金牵着手握住了项圈的手柄:“给你个机会,要强奸我吗?”
穹说:“…不了吧。”
“上次很神气啊,”砂金笑了声,“我被你搞的疼了半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想起之前那场迷奸就生气,想屈腿顶,却反被撑开了腿,门户大敞夹着砂金的腰,对方还死死用膝盖压着他,面上却依然笑的开心。
“怎么说两句就生气,我听说你和丹枫早分手了,缺不缺新金主?”砂金问,“我比他有钱,可以给你更好的…至少不会只是一个剧本、或者一个品牌赞助。”
穹脑仁疼:“你跟他比个…”
砂金的膝盖隔着裤子顶他的逼,极富技巧性地、重重地揉他阴蒂,把他的话头给截断在了嗓子眼儿里。
他很久没做爱,几乎一瞬间后腰就被顶软了,紧急闭嘴忍住了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身上人见缝插针的低头吻住他,跟他唇枪舌战了一番。穹在反抗中被一个硬物舔了上颚,触感很怪异,硬硬的凉凉的,于是便下意识用舌头勾了一下,接着就被吃住了舌尖,再也拔不出来。
砂金亲的很色,活像个修炼成人的妖精,口腔里有一点甜腻的苦涩味道,是之前他抽的女士香烟上自带的巧克力味儿。他吮着穹的舌根,用口腔里那个触感奇特的硬物抵着那里转,像是模仿性交一样抽出再插入。穹能感觉到已经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
砂金松开了他,居高临下的吐着舌头笑。
穹看清了,他的舌头上有一枚像糖果一样的舌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圆润、光滑,绿色的。
“东陵玉,漂亮吗?”砂金说着,伸手在自己的舌尖上点了点,“也叫…砂金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喘着气看他,并不言语。
砂金很轻的笑了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将手指含进了嘴里,慢悠悠道:“再问一次,要强奸我吗?”
穹把皮质的手柄握紧,让铁链在手掌中缠了两圈,并不回答。
身上的人便露出了个奸计得逞的笑,膝盖后退几寸,面对面把穹抱了起来,接着又亲上去,边亲边走,把穹放在了床上。而后单膝跪在床边、穹的双腿中间,抬头,把颈上连着的那条铁链甩的响了几声。
这是穹第一次掌握主动权,他并不熟练,一只脚踩在床边,抬高腿,把自己的腿心给出来。
接着收紧了手中的链条。
对于取悦这种事,砂金做的很得心应手。软热的舌尖抵住外阴,将舌尖那颗和自己同名的石头贴上了肉唇中间包裹的小核,接着用力、转。
颈上的项圈骤然紧缩,夹着他脑袋的双腿也抖了抖。下面的肉缝里不断流着水,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停过,于是他那只遍布陈年旧伤的手抬起来,并着两指摸了上去,将两边的唇片剥开,蘸着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
上次他不能很好摸到肉逼里面的骚点,然而这次却不同,穹抬着小屁股迎合,在他找错的时候还会小幅度的转半圈。在这配合下,他很快摸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肉壁,接着停在那里,迅速抠弄了起来。
舌头和手指并用,每一下刺激都恰到好处,穹拽着锁链的手无意识紧了又紧,几乎将其绷成一条直线,扯的哗啦作响。而腿间埋头的人动作却依然十分卖力,不间断的舔着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没有过性爱的身体原本很迟钝,但也是同样饥渴的,食髓知味的女穴很快喷了砂金一脸,对方还颇为意外的边舔边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珠,看穹的脸,像是在稀奇他的敏感。
穹气还没喘匀,大腿肌肉紧绷着。然而此时砂金抽出了被染的水亮一片的手指,把嘴唇贴上了张开的肉缝,将舌头探了进去。里面的肉还在突突跳着,全然是个没恢复好的敏感状态,紧紧扒着入侵的舌尖裹。
口水和淫水顺着砂金的唇角往外流,粘稠成一片糊在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用舌尖的石头轻轻摩擦着刚才探出来的敏感点。
那枚小小的舌钉已经被体温染热了,但比起舌头来说还是差点,触感又硬的没法忽视,顺着骚点周围打转,时不时的蹭两下,穴心这时候就会吐出一包水,蠕动着被肉穴挤出来,然后再被人嘬进口腔里面。
阴蒂高潮的不应期很长,穹抖的厉害,想要躲开,臀部后撤离开了砂金的唇舌。对方也并没追上来,而是保持着舌头露在外面的状态,一条拉长的银丝便链接在了他的舌尖和穹的逼口,而后断裂。
砂金舔了下嘴角,收回了舌头,只抬头看穹,像只全然臣服的猫科动物。但气息却透着危险,像没有被驯化成功的花豹,眼神直勾勾盯着猎物,似乎只要有一丝懈怠便会被他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穹觉得很没面子,装大头蒜:“很熟练啊。”
砂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勾着嘴角偏头,阖眸在他的大腿上落了个轻吻。
“只对你这样,”他说,“第一次。”
穹的小腹骤然沉了沉,连带着逼也一坠,穴口不自觉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也有礼物,想要超前点映吗?”砂金又亲了他一下,继续道:“还是说想再玩我一会儿?”
穹根本不好奇他的礼物,反正都是些不正不经的东西,于是很快做出了选择:“玩会。”
砂金挑着眉笑,直起自己的身体,膝盖跪在他的腿间,歪着头看他。这表情让他的脸染了几分天真稚气,活像个失足少女,把穹心里那股对他的抵触感冲淡了不少,于是并没躲开。
他们的脸挨的很近,穹甚至嗅到了他唇齿间那股子还没散去的腥甜味道。
“听你的。”他说。
穹想玩他的舌钉,刚伸出手心,便被对方亲亲热热贴了脸上来,又乖又柔的蹭着,做足了臣服姿态,活像个跟暴君撒娇的妖妃。
但妖妃现在要的不是鹿台,妖妃的唇舌贴住了他的乳头,手掌握着他胯间高高挺立的性器撸动,动作轻柔又妥帖。
戴着硬物的舌尖从左到右,吃够了两个乳粒后向下,浅淡舔吻着来到他绷紧的小腹,将柔软舌尖抵进了他的肚脐打转,再一路向下,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
穹的手再度收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用手肘撑住了自己,他握着手柄的手来到了砂金的头顶,接着五指收紧,抓住了那柔软的金发。
陌生的情欲刺激涌上来,在舌头上的硬物抵住他茎身,压到中间最敏感的筋的一瞬间,穹立刻抖着射在了砂金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砂金真是实打实的意外到了:“怎么,丹枫没给你舔过?”
穹想说丹枫不让我给他舔我都要谢主隆恩了。
但是穹没有跟自己床伴吐槽另一个的习惯,紧紧抿着嘴不回答,无声压着砂金的脑袋,意思是好舒服,再来。
于是对方从善如流的埋头下去继续,但这次并没吃他的性器,而是又舔进了那个流水的逼里。触感像是恢复好了,不再敏感的跳,也不夹,软软的跟砂金的舌头接吻,互相缠裹彼此,都是软的直流水。
舌头比手指灵活,但是软,力度不够,而这枚小小舌钉刚好弥补了这个缺点,能很好照顾到外圈的每一寸骚肉。
穹身体亢奋的厉害,却感觉整个人都要在砂金的唇舌下化成一滩水。这人好会玩,明显看着就是经验很丰富,全然不像他刚才说的第一次。
但脸长的实在很有欺骗性。穹突然很想很想欺负他,看他用那双漂亮的万花筒眼睛哭。
穹在心里为自己的恶劣感到抱歉,却用小腿勾住砂金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腿间压的更多,直到对方有些呼吸困难,皱着眉想要躲开,穹才松了点力气。
砂金知道他是故意的,坏心眼的报复着,舌头动的很快,在穹不满足收缩着想吃的时候给他的骚点来一下,磨到快要高潮时再换个地方,把肉穴舔的一直都在潮喷边缘,却不让爽。
“你、舔一下…”穹要求道:“那里…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肉逼里的舌头听话地给到了那个最舒服的点上急促摩擦起来,兜不住的口水和淫水齐飞,噗噗的往外喷,搅在一起溅成小小的水花,打湿了下面的床单和地毯。
穹高声叫着喷了出来,无力的松开了手里的头发和手柄,软绵绵地躺平在了床上。
过了片刻,砂金来到了床上,举着他的腰往上推,让他的腿也放平在床上,附身过去亲他,把嘴里的腥甜味道往他口腔推。
而后缓缓直起腰,把穹罩在了自己的阴影里。单手揉着自己硬了半天、有些发疼的鸡巴,轻轻哼了一声,尾音挑着,诱惑到了极点。
穹的目光找到砂金的漂亮瞳孔,胸膛起伏。
“用餐还愉快吗?”他问。
穹根本给不出差评,缓缓点了下头。
对方看到他的五星好评之后轻轻笑了下,眼尾和唇角都勾着,像只漂亮的小花豹。
“那现在…该换我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腕上传来一个冰凉触感。穹低喘着看过去,发现砂金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金属手铐出来,质量不像上次在船上看见那个,更接近于真家伙,又重又结实。
他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悬空吊在床头的杆子,身侧的砂金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穹依然一言不发,脚趾却紧张的蜷缩起来。静静地看着面前人拧开了一个小罐子,挖了一坨固体的膏状物在双手间揉搓,等到融化后,用掌心贴住了他的前胸,缓缓按压、揉弄。
化掉的药膏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在按摩动作下渗入他的皮肤、乳孔,很烫很热,还有些…
穹躲了一下:“什么东西…”
“一点让你能配合我的东西,”砂金把他按回来平躺好,“不是毒药,放心。”
穹还想追问,但药效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在毛孔中逐渐挥发,他的身体好热、好痒,乳头胀痛,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好想被吸一吸。
他难受地哼出了声,又被砂金吻住,一点苦涩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化开,被舌头深深抵进了穹的舌根,跟着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穹不知道砂金给自己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嗽着想吐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而面前人一副玩味表情看他,跟刚才那个一副天真和示弱的面孔判若两人。
穹感觉自己被骗炮了,而且是个大的。
在等待他体内药效挥发的时间里,砂金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挑选了几个工具,其中有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布料少的出奇,他慢条斯理的给穹系上了那几条绳子,托着下巴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件一片式的吊带短裙,侧腰用绳子系着,只有腹部裹得严严实实,托起一对微鼓的胸乳,下面的丁字裤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喇喇敞着两个洞,把两口穴都暴露在外,细带紧紧勒着腰挎和前段性器,但全然盖不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比起这件,穹感觉之前穿过的那条真是端庄无比,又羞又恼的想骂人,但张嘴就是甜腻呻吟,臊的他牢牢闭上了嘴。
可面前人用一个粗大的硅胶制品抵住了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入进去,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蹭着每一寸黏膜肆意入侵。
穹被顶的有些干呕,但嘴无法闭合,口水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下巴,让他有些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硅胶制品吃在嘴里不会有什么快感,而且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可能是消毒剂、或者什么别的。
但在体内药效挥发的刺激下,他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晕。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砂金,目光里是十足的求助和不堪。
“别这样看我嘛,不舒服?”
穹点点头,并起双腿磨了几下。里面好痒、好热…
但面前人还没玩够的样子,单手握着穹的一边乳房揉弄着,把那处的肉捏成不同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再揪着乳尖用力拉扯,把它玩的饱涨挺立起来。另一只握着假阳具的手缓缓开始抽插,把冠头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面捅。
快感在药物影响下成倍放大,穹很快有点受不了,“唔唔”着摇头推拒,胸膛在玩弄中一下一下的挺,腿也越夹越紧,摩擦着腿心的软肉,脚趾紧紧抠住床单收紧。
等到砂金玩够之后,才把假阳具从他嘴里拿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大摊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把皮肤染的湿亮一片。
穹的双腿被膝盖打开固定,门户打开的展示给砂金看。那橡胶制品从他的唇边一路向下,短暂地揉弄过嫣红挺立的乳头,来到他的下腹处,再一路滑到他的女穴口,轻轻抵着转了半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了半天水的逼口立刻咬住了那一点冠头,收缩着想吃更多,空虚感从最深处蒸腾而上,刺激的穹脑袋空白,除了鸡巴再也想不到其他东西。
此时砂金单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缓缓撸着茎身,把龟头上的一圈异物展露出来给穹看,将橡胶制品和自己的鸡巴并排摆着。
“要吃这个,还是要新礼物?”砂金问。
他的性器形状很特殊,顶端是翘起来的,而这并不是最吸引穹眼神的理由。没法挪开是因为他龟头冠沟下的位置套有一个硅胶圈,小颗的珠子埋在里面,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眼神却移不开,穹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要吃你的。”
“正确的选择,”砂金笑着,很快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有这么喜欢?眼睛都挪不开了。”
穹动了动嘴唇:“喜欢…操我,快点。”
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重重的抚摸亲吻,下身的女穴里一股一股冒着水,流到后面翕张紧闭的菊穴,两张嘴都奇痒无比,想要被侵犯。
沾着体温和口水的硅胶制品先抵住了后面那口穴,砂金边往上淋着润滑边往里面捅,穴肉吃的很紧、所以进的也很慢,但他格外的享受这个过程。猎物的痛苦和欢愉神色都能让他感到身体亢奋,这种快感不是仅有性交就能带来的。
然而穹的脸却是皱成一团。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痛的,但这该死的药物反应让他饥渴到了极点,肠肉不断蠕动着,被死物撑开撑满,竟让他在疼痛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吃到底,砂金便松开手把内置炮机的开关打开,巨物立刻在肠壁中细细震动抽插起来。穹高高仰着脖子,呻吟声里带着舒爽和痛呼,腰腹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往中间并,却被人大大分开在两边。
骚水像泄洪一样的流,砂金本来想笑话两句,但抬头就看见穹正眼巴巴地看他,口腔里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抵着上颚勾,像是在邀请他来亲一亲。
于是在粗暴又情色的吻兜头落下来的时候,穹几乎顷刻就回应起来。砂金的唇舌是湿润且滚烫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敏感的上颚处热情舔舐。
穹受不了这样窒息又黏腻的吻,他口腔中的空气也被对方掠夺的干干净净,只好重重在砂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但这却让对方更为亢奋,胯下鸡巴硬邦邦的戳着腿心,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像认识路一样的抵住了下面的逼缝。
穹的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他的双手无法行动,扯的手上金属制品喀喇作响,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人那双漂亮眼珠,然后轻轻地在砂金的眼角印了个湿润的吻。
他在床上一直是粘人,爱亲爱抱,精虫上头就脑子发钝,全靠本能支配行为。现在他给的这个吻亦是昏头产物,只是觉得漂亮,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但落在砂金眼里却并不如此。
这是一种他没有从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的,新奇的、小心翼翼的爱护和讨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曾经的他多数时候都像个玩物,被人用完就丢。
他后来拥有了很多很多,想要弥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的东西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添补所有空缺。他用厚重的壳子把自己的自卑和敏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在尽力的我行我素、挥金如土,从中得到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
那个填不满的空洞就一直在那里,像一个丢掉了盖子的窨井,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去,摔的遍体鳞伤。
可他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穹低低喘气,疑惑对方的动作停顿,“可以进来了吗?我…”
砂金又吻了上去。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敛好情绪又笑了出来:“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忍不住了?”
穹点头。他的身体发烫,下腹像有火在烧,对方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不够吃,而后面那口穴里的假阳具却动个不停,像有蚂蚁一般细细啃噬着的痒意爬满整个身体,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想狠狠插到底,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把他体内的瘙痒重重撞散。
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湿润睫毛忽闪着,衬得那双金色瞳孔深情款款,膝盖也轻轻蹭着砂金的侧腰,乖的让人血液发烫。
但砂金并不知道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认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因为感兴趣就毫不犹豫迷奸他的人。
砂金低头,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吃进嘴里又吸又舔,乳晕都含的湿漉漉一片,又把另一边托在手心里往中间挤,左右轮番照顾着。
难受许久的乳头终于被抚慰,电流的酥麻一路炸开,穹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舒爽呻吟,急切的挺动着上半身,主动把乳肉送进对方嘴里。他的腿也紧紧缠上砂金的腰,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的向下压,好让顶在肉缝的性器多进一点。
“好敏感,只舔奶子也发骚…”
砂金边说话边抬眼看他,舌钉在乳头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奶尖,见他被快感折磨的眼角通红才肯罢休。下面的肉逼已经湿的不能更湿了,后面插着的炮机上染的也整根全是分泌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我、快点…哈啊、哈,里面好痒…快受不了了…”
穹急的眼泪直流,被舔奶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难受,情欲翻倍而上,变得更加汹涌。他呜咽着抬腰想吃鸡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药物影响下,他的脑子愈发混沌,饥渴和不满折磨的他继续崩溃,浑身绷紧,逼穴也急剧收缩着。
砂金含住了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下身用力后噗嗤插到了底,茎身上的珠子重重刮着里面的敏感点操到花心。被填满的瞬间他就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蜂拥而上,刺激的空虚已久的逼穴瞬间高潮,夹的砂金倒吸一口气。
滚烫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把鸡巴吸住,软嫩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鸡巴一刻没有停顿的极速抽出,再重重顶回去,撞击在最深处的穴心,把还没操开的软肉激的又喷出一大包水。
穹叫的又骚又软,想摸自己的奶子,但是手被捆着,嘴也被亲着,只能含含糊糊的吃着砂金的舌头叫床。原本饥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浪潮席卷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逼穴也被顶的一阵阵发酸,灭顶的快感指引着他抬腿牢牢勾住了身上人的腰。
鸡巴一下一下往深处捣着,干的越来越深,软肉卡着异物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顶到了尽头,里面有张更紧的嘴一下一下吮着龟头,被撞的狠就会接连不断的喷水,接着软软的敞开了一些。
“这是哪儿?”砂金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咬的这么紧?”
恐怖的快感让身体不断发抖,穹的舌头几乎不能自主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是…啊、啊、是子宫…啊啊——操到、操到子宫了嗯…”
身体被撞的直耸,砂金却丝毫没有放开他嘴唇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亲吻着他,把他的双腿换在自己的腰上,手摸索到炮机开关上推了两个档位。
穹崩溃地咬紧砂金的嘴唇的又一次喷了出来,他的后面用的很少,且之前为数不多的肛交带来的快感也并不如女穴,但前后两个一起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假鸡巴和真家伙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炮机的幅度加大,有种要被操破了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头下面镶的两排珠子,也在这一刻存在感放到最大,每一颗都硌着骚肉重重地磨擦,操干速度太快导致快感连成片。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膝盖牢牢卡着砂金的侧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兜不住的口水从二人嘴角往下流,穹已经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大脑整个宕机,只顺从交配本能迎合。
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里面噗嗤噗嗤的喷水,里面进出的鸡巴带来的饱胀感把穹撑的呜咽不断,穴肉也不停的抽搐着,紧致的小嘴紧紧咂吸着冠头下面那一圈,似乎要把体内的阴茎搅断。
但他嘴唇又被砂金咬着、亲着,呻吟声也大多被堵在喉咙里,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处糊满了整张脸。他的身上也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两个乳头红肿不堪的挺立着,腰上腿上全是青紫的手印,不像在做爱,更像是在渡劫。
砂金终于像是亲够了一样,松开了他的嘴唇,单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道具堆里挑了件东西出来。穹的眼前发白,看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直到砂金握着他的性器,将那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龟头上。
尿道口被扒开的感觉很恐怖,让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这时候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金属制的长签一点一点没进他的性器,底部呈八爪状硌在外面,后面还坠了两个铃铛,一动就丁零当啷的响,淫荡到顶了。
但即便如此,火辣发疼的尿道还是渗出了铺天盖地的痒,里面渗出的液体都无法顺畅流出,只能一滴一滴顺着棒身往外挤。
“不要、不要这个…嗯、疼…”穹哑声拒绝着,下腹想用力,但是反而让刺痛感更为明显。
但砂金充耳不闻,捏着龟头外面露出的一截圆环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
“看看正确用法,”砂金说,“你上次真是太粗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这下明白了,什么强奸不强奸的…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勾引他好让他放松警惕来报仇的!他上次手哪有这么重!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绷变得更敏感,砂金这时候又开始顶着里面浅浅抽插,原本在疼痛下疲软的阴茎又颤巍巍的抬了头,穴里也咕涌出一大包水。这时候尿道里的异物又被抽出插入,又疼又爽的感觉反复几轮,让穹崩溃到了极点。
女穴被插的高潮,前面也想射,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砂金手里跳动着,精液堵在里面倒流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穹憋的眼泪直掉,身体也不断因疼痛而颤抖,想躲躲不掉,想抱抱不着,如同酷刑一样。
整根尿道棒在边抽边插的过程里吃到底,外面只剩下八爪状的锁扣牢牢扒着龟头,下面坠着的铃铛在他被顶的动作里叮呤作响,像是镶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你…啊啊、你别给我抓到你!”
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但他这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中间还夹着呻吟喘息,像在跟施暴者撒娇。
砂金很受用,发出一声短粗的笑,接着掐住了穹的侧腰猛干起来。
铃铛声响的越来越欢,穹也越来越受不了,他挣扎的动作太大,手腕已经被勒出好深一道痕迹,但是他不知道砂金怎么搞来的这东西,他剧烈挣扎时力气那么大都没能拽松哪怕一点。
砂金光看这场面都有点受不了。漂亮的、合他心意的双性人,正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而崩溃发疯呢,全然被他握在手心里牵着走,装个乖就骗到了,太可爱了。
失去了药效过后,穹在不断的潮喷和被操弄的酸麻快感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翻着白眼微微抽搐起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砂金内射第二次开始,他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哑的冒火,小声的求饶,但是逼肉咬的还是很紧,在长时间的操干里被养出了些许应激反应,只要龟头往宫腔里捣就会死死吃住不放,狠狠顶十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骚的砂金的身体格外亢奋。
眼看穹被折腾的过头,他才又一次把鸡巴深深埋在子宫里,抵着软肉射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穴心居然又吐出了一大包水,和他此前射进去的、以及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混在一起,把里面完全撑满,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像是怀孕了一样。
砂金替他拔出了那根插了许久的尿道棒,随着他动作一起的是如同失禁一样流出来的精液和分泌物,还有少许清澈液体,中间夹着血丝。
穹疼的蜷起身体,在不自觉中失禁的感觉让他虚弱的叫出声,憋了半天的东西急促流出来的感觉冲刷着火辣辣的尿道,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过了足足两分钟,里面的东西才彻底流光,穹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砂金心情很好的边吹口哨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接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连拖带抱的把穹弄进了浴缸,又出来拿了个杯子和冰镇饮料,再回去,迈进浴缸里。
砂金捏着穹的脸,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浴缸的按摩功能,见怀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砂金才无奈道:“喂,你不会要死了吧?”
穹没力气打他,反驳道:“死也拉你一起。”
“可以啊,”砂金说,“我的陪葬品很多,你蹭了个大的,偷着乐去吧。”
“…”穹说:“滚啊。”
“怎么说,”砂金喝着橙汁,“要我做你新金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语片刻,无力摇头:“不用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砂金很受伤:“干嘛啊,凭什么丹枫可以我不行?我鸡巴没他大?”
“…”穹说,“你连饮料都不给我喝一口。”
砂金就把瓶口凑他嘴边,看他猛喝一通后收回来,咬着那一点俩人都喝过的地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和丹枫谁大?”
穹想说这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真不想跟砂金过多交流,就闭着嘴当哑巴。
泡好了澡,又按完摩,穹才感觉活过来了,低头看自己的皮肉,心想这人还挺讲究,印子全留他大腿屁股和奶子上了,要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点痕迹没有。但他身上只要动一下就疼,疼的呲牙咧嘴。
偏偏这时候砂金像是就等着他发现自个儿的小巧思一样,一看他查看身上状态,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很贴心?”
“…”穹说:“再说一次,你别被我逮到。”
砂金笑:“我等着你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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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第二天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跨国号码,他以为是此前住的酒店客服邀评,便不假思索的接了。
“嗨,你已经回家了吗。”那边响起个尾音九曲十八弯的男声。
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干什么?”
砂金轻飘飘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干什么,想你了。你那边现在是白天?”
“嗯,”穹继续收拾起明天要给公司同事们送的礼物,“有事直说。”
“你走的那天我有事,没去送你,看看你生气了没有呀?”砂金说。
“完全没有。”穹说,“生意不顺利,来找我寻求安慰?”
砂金叹了口气:“这也能给你猜到…赌了笔大的,赔的血本无归,好惨啊。”
穹说:“把你的黄金筹码也输进去了?”
“原来你发现了呀,”砂金笑得很开心,“很喜欢那个定情信物?”
穹冷漠:“只是觉得能卖不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穹只能听见些许风声和他的呼吸,过了一分钟,他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如果想要继续演戏,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愿意来找我吗?”
穹不假思索:“不可能。”
“为什么?”砂金问,“我可以给你和你姐姐更好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来找我。”
“去找你,然后呢?”穹说,“作为一个你一时兴起的玩物,在你喜欢的时候被你捧在手心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被你弃之敝履吗?”
砂金没有回答,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至少在我喜欢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哪怕之后我对你厌倦,也一定会给你足够的钱,还有房子和车,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
穹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不需要,谢谢。你其他床伴喜欢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的。收起你哄情人的那套说辞吧,黑丝孔雀男。”
这称呼让砂金笑了半天,笑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希望等我处理完手头的烂摊子之后,能看到一个改变想法的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穹说,“你就忙你的烂摊子去吧,再见。”
挂完电话,穹在心里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觉得自己真的很酷,抬头却看见星倚着门框,不知道听了多久,面无表情的缓缓举起手,给他鼓了鼓掌。
“黑丝孔雀男,笑死。”星说,“真是很难让人拒绝的甜蜜诱惑啊!”
“是啊!”穹说,“可惜可惜,对他实在是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穹回过味儿来之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于是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拿起手机试图用百科搜了搜砂金的资料,想看他说的那个烂摊子是什么,结果除却几天前的一个不知名小国动乱以外什么也没搜出来,而砂金目前人在B国,肯定跟他没关系。此人信息比持明老大的还少,新闻没有,连张照片都无,除却几家公司控股人写着名字以外再无其它,是实打实的幕后人。
穹只在P国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旧闻中搜到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想到他的身份,穹觉得不露脸也正常,于是转而搜起了这家孤儿院的信息。这家孤儿院刚建了没几年,赞助人那里落款的名字也并不是砂金。
于是什么坏消息都没搜出来的穹稍稍宽心,放下手机安心睡觉,他觉得砂金肯定是故意跟他装可怜,好在他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幸好他心肠邦邦硬,根本没被骗到。
部分演员杀青之后便是成吨的单人戏份,拍摄工期很赶,常从凌晨就开始,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结束,中途休息也少。刃这种习惯做苦工的都有点遭不住,实在困的不行的时候,只能等拍其他演员镜头,在片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打几分钟盹。运气好两场戏没排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多眯会儿。
萨姆有时候都找不着他。不过他很能自己妥帖自己,订了个半钟头的闹钟,给自己留了十分钟醒盹时间,窝在外景戏搭的一个山洞凼凼里面的躺椅上。
这地方是他之前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睡觉,没啥人找过来。刃戴了个眼罩,听着外面的动静憋憋屈屈的眠。睡觉的时候有光照便很难睡的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萨姆急匆匆的来这找他,但不说什么事,只站在他旁边看他。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眼睛被遮住了,也没听到什么大声响,但刃就是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摘了眼罩。
但面前的既不是萨姆,也不是别的剧组人员。
“嗨,”穹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刃感觉自己好像没睡醒,做了个梦中梦,过了好半天才从椅子上坐起来,握住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你怎么来了?”
穹“嘿嘿”笑,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头去翻自己的背包,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边介绍:“刚才我在外面发了一圈礼物了,没看见你,找你半天。看,这个是我给你挑的,会发光…这个是星给你买的,这个是给萨姆的,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这个发光高达有点幼稚但是他很喜欢,想问都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想他。
乱七八糟的话在脑子里拼啊拼,他滚了滚喉结,却只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穹说,“那晚点给他也没关系,我刚才问过导演啦,最近收工都好晚,辛苦辛苦,早知道你在睡觉就不打…”
剩下的话被封在了吻里。
刃轻轻吻了一下他,很快又放开,说:“我很想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像扎根于深海里的暗礁,在海平面上探出了头。
他愿意主动把自己的心高高悬起来,等待穹牵动攥在手里的绳子,这感觉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可怖。
“哦、嗯。”穹挠了挠下巴,“我也挺想你的,之前总天天在一起,猛地分开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在P国看见个和你很像的吉祥物!说话哼来哼去的哈哈。”
刃看他拍的照片,不知道哪儿像,但是他说像那就像。刃自顾自沉默着听他说,垂着头回应,嗯着嗯着就把他捞在怀里,摸进了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肩颈舔吻,然后手一路向上。
穹被摸的抖了抖:“你不是、还得拍戏去吗?不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还有二十分钟,”刃边说边扒他裤子,把自己裤链解开,“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穹埋头辩解:“哪有那么…”至少得十分钟吧!
穹像什么纸扎小人儿一样,被兜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身上接吻。刃的舌头没有丝毫试探地在口腔里掠夺、入侵,勾着穹的舌尖吸吮着,灼热气息烫的他脑袋发沉,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要比他大一号的手掌轻易地握住了胸前微鼓的乳肉,用指缝夹着揉搓。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透过了薄薄布料烫着他的逼缝,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刃把他的内裤挑开,用一根手指勾着拽到另一边,用龟头蹭上去,直接戳在他水淋淋的逼口。
“亲一下就湿这么厉害?”
穹臊的不行,但被顶的舒服,逼缝夹着一点龟头吐水,又痒又难受。刃把他举高一些换了个角度,龟头顶住逼缝嵌了进去,肉逼被撑的往里陷,紧的要死,水也多,浸的外面茎身整根都是湿亮的。
穴肉被缓慢破开吃满,快操到底的时候,穹满足的哼咛了一声。
“这边隔音不行,平时那样叫会被听见。”刃一本正经地臊他。
“怪、啊…怪谁!怪谁!”穹给他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低低笑了声:“怪我。”
他嘴上背锅,手上动作却更过分,扯着穹的内裤一用力,那块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撕烂了,只剩一圈蕾丝的松紧带挂在胯上。
与此同时,整根鸡巴也都插进了肉逼里,强烈的饱胀感和钝痛感夹杂而来,穹咬着自己的指节闷声呜咽,纤细的脖颈也高高扬起来,平时不甚明显的喉结突出来,可爱的不行。
再把头低回来的时候,他眼角就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亲刃,逼里也泄了一股滑滑的水,浇了一龟头。
刃抬着他的小屁股上抬一点,往外吐半根,再狠狠的撞回来,大手捏在他臀肉上往中间挤,爱不释手地揉。
再把身体往后仰,让穹整个骑在自己的身上,抬着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开始大力的挺着胯捣弄。
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拧起眉毛,呻吟声被压在喉间,眼角的湿润被插的滚落下来。他从鼻子里发出了几个闷声,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疼,始终不敢叫出声。
在这折磨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要停在附近。
穹吓得直缩,把脸藏在刃的衣服里面。
刃很迅速的用外套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但是刃今天穿的是件短外套,虽然勉勉强强包住,但还是露了一只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紧张的快死了,逼穴因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而越搅越紧,把刃夹的忍不住操了两下。
“阿刃,醒了吗?”是萨姆。
“嗯,先别进来。”刃顿了顿,继续道:“穹在我这。”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走远了。
穹气死了,在外套里面狠狠咬刃的乳头,一左一右各留了两个很深的牙印。
刃冷不丁疼的倒吸口气,挺胯骂他:“属狗?”
他操的深,胯间撞着穹的逼口,拍的那处的软肉又疼又麻,跟报复似的。
穹被顶的松了口,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浓重,却被衣服埋了大半,眼泪直冒,逼里又酸又涩,湿滑的逼肉被操开操软,不敢搅了,蠕动着吸附上去。龟头顶的快又狠,撞着最里面还没张开的小口。
刃知道萨姆会远远地站在外头给他望风,动作幅度便越拉越大,几乎次次都扯着软肉拔到逼口再重重捣回去,汁水被抽带的四溅开来,裹着鸡巴磨遍了里面每个敏感点。
这种开过荤又饿了一段时间的男的最可怕,穹受不了了似的下身用力,像是要把体内凶刃排挤出去一样的夹,但是他这力度丝毫阻挡不了操弄的凶狠,反被操的更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呻吟声依然被堵在嘴里,闷闷地,有种被欺负狠了的受虐感。刃爱听,身体亢奋不减,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被撩拨的再次沸腾起来,腰胯骤然爆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把穹的屁股撞的高高弹起、再落下,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强烈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穹忍不住的想跑,却每次在抬腰的时候都被摁回去,于是他张嘴咬住了刃胸上的肌肉,但仍然无法从快被插穿的恐怖感中脱离。
十几分钟后,刃跟做贼似的用衣服裹着他,一路躲躲藏藏地把他安置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穹的脑袋从领口冒出来,看着傻乎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看,脸上还有性爱过后的红晕。
“还有八分钟,”刃说着,低头笑了两下,“要等我回来吗?”
穹的眼睛盯着他鼓鼓的胯间,说:“嗯,你那个怎么办?”刚才都没射。
刃没答,摸摸他脑袋出门,然后杵在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转头看见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手枪,见他看过来,便举起对准他,然后按扳机。
塑料手枪五颜六色的发出“突突突”的声音,最后还来了句“我将!点燃大海!”。
刃:“…”
好,他现在彻底冷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被操的有点怀疑人生,从傍晚进了刃的房间门开始,他的脚就没踩到过地上,不是在刃的腰上就是在刃的膝盖上。
现下踩在沙发的靠背上,被刃摆成了个青蛙蹲的姿势吃鸡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的直往外凸,又恐怖又色情。
而刃还在卖力活动着自己的腰胯,幅度很大,故意把脖子上的铃铛晃的叮当响。
早知道不给刃了,穹绝望的想。他当时就想着刃戴项圈应该会特别漂亮,所以给女士们逛免税店的时候顺手给刃捎了一根choker。
也没想着到头来折腾的还是自己!
他整个逼都被不断进出的鸡巴磨的火辣辣的疼麻成一片,看得出来刃在下午那会儿并不尽兴,现下敞开了搞真的让他很难承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位了。
“阿刃…下次、下次再…呜嗯…下次…”
说完这破碎的一句后,穹身体猛地僵住,又被操出了一波小高潮。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脱水,至少他里面的都快要流干了。
刃扣着他膝弯的手还在收紧,顶着他高潮时逼肉的紧致感把他贯穿,龟头劈开花心顶进宫腔,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和淫水挤出来,将他撞的身体不断向上耸动,软绵绵地往自己怀里倒。
穹脑瓜子嗡嗡响,靠着刃的前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他真的快不行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什么是绝对力量压制啊,穹呆呆的啜泣,这就是绝对力量压制啊。
刃又射完一次后拔出了鸡巴,肉逼里面的东西含不住,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摊开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歪着头亲穹,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然后握着穹的手腕,让他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晃那个该死的铃铛。
“想你。”刃说。
穹有气无力:“感受到了。”
“嗯,”刃又亲亲他,“真的很想你。”
堵着的堤坝要开水泄洪,肯定会一次泻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想念第一次说出口,就可以再说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心里情绪全然发泄完。也并不能仅仅是靠嘴说,他要身体力行的让穹明白,他有多想念。
刃把穹抱起来,喂了两口水后便往浴室走,但进去后并没开淋浴头,而是把穹抵在墙上,龟头蹭着被早已经被操开的逼口捅了回去。
穹刚哭干的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他牢牢攀着刃的肩膀,很没安全感,他刚潮过的身体没这么快恢复,又敏感又脆弱,下身火辣辣的疼,里面好像也被操肿了,钝痛感源源不断地爬满了整个下腹。
刃的喘息滚烫的喷在他的侧颈,二人紧贴的身体部位汗津津的,挥发出来的体味混着精水味往他鼻子里钻,好像药效浓烈的催情剂,闻的穹脑袋发昏。
“不行了?”刃问。
穹点头,却被重重顶两下,呜咽着闭上了嘴。
“那还夹的这么紧,怕我操不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咬着他耳垂说话,声音又沉又抖。下身故意顶他的敏感点,然后再往深处操。感受到穹身上没力气,就掐住他的腰胯往上提,牢牢按在墙上,继续操他的逼。
他又要高潮了,刃能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肉夹的越来越紧,里面突突跳,痉挛着吸附茎身。于是亲亲他,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里面穴肉被拖拽出来外翻,嫣红的一圈,翕张着想继续吃。
穹哀哀地叫,小声撒娇,脑袋往刃的颈窝拱,发出一些很上不了台面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刃拔的太快,他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快被推上巅峰的感官骤然空虚下来。里面一下一下的搅,但是什么也吃不着,又酸又空。
龟头又抵回来,顶的逼缝往里陷,穹配合的挪动小屁股,想再多吃点进来。但刃却不遂他愿,一下一下的把龟头往里戳,就是不整根进。
穹急得快哭了,扯着刃颈间那条自己亲手戴上去的项圈,急急地将刃的脑袋拉下来接吻,舌头胡乱舔,哼唧着,另一只手往下面摸索,掌心贴着露在外面的茎身撸动。
“进来、操进来…阿刃,要插…”
他眼圈又红又湿,明显在求操。
刃就等着穹给自己提要求,只要提了,他肯定都会满足,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鸡巴噗滋一声整根插进了湿软的逼穴,满胀感将空虚一扫而空,穹爽的头皮发麻,叫床声就控制不住,变得又浪又骚,时不时被顶的倒抽口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好深、啊啊——顶到了…唔啊…啊——”
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上,穹胡乱的又叫又喊,想抬手抱刃,却被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不受控制的用指腹捏住脆弱的肉核,重重地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空白,穹腰腹一挺,夹着鸡巴的逼肉哗啦啦泄了一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的往龟头和柱身上涌。
刃被泡的舒服,拉着长音“嗯”了一声,重重顶着高潮的穴心给了他几下,射在里面。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穹感受到腿心的鸡巴后撤离开,全身脱力的他被刃打横抱了起来,片刻后坐进了浴缸里。
穹歇了会儿,感觉有点力气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刃的乳头,贱嗖嗖的。刃制止他,他就去拨那个铃铛,好像有多动症一样,手停不下来。
“阿刃。”
刃睁开眼给了他个眼神,意思是有何贵干。
穹嘿嘿乐:“你叫床声好骚,可以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吗?”
刃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气鬼,”穹闭着眼睛哼哼,唱歌似的,“阿刃~是小气鬼~”
“啊,嗯。”刃毫无感情的张嘴,“嗯、好爽,夹的好紧,宝宝。”
穹静了两秒,给他两拳:“不是要你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睁眼看,嘴角弯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又湿了。”
刃语气笃定,穹下意识夹了夹腿,又在水里摸了一把,正想反驳说没有,腰就又被摁住了。刃压着他的肩膀往浴缸沿上压,摆成了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大手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着游走,停在他的后腰。
穹想挣扎,屁股直躲,但是被轻轻拍了两下,红都没红,主打一个形式和响儿。刃按住了他,从后面插进去。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你行。”刃说着,一寸一寸插到底,而后补充道:“让我再操会,宝宝。”
穹听的耳朵根发烫,被个不正不经的称呼喊的逼里直流水。这姿势进的深,好使力,鸡巴浅浅戳了几下,再重重插进来。他被顶的身体不稳,只能牢牢扒住浴缸边。
还没缓过来的逼肉被大龟头抵着紧致内里,一路捣进了宫口,然后冲着肿胀的花心狠狠操了十几下。
穹的眼泪也被捣了出来,哀叫着反手去推,却被刃握住手腕按在臀肉上。
双腿合了被顶开,被顶开再合,夹的刃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又轻轻给了他两巴掌,打的屁股上那块肉颤巍巍的抖,然后跟哄人似的揉两下,鸡巴重重的捣。
“宝宝,里面又吸我。”
穹用剩下那只手捂自己耳朵,不想听,但是逼里很诚实的狠狠跳了跳,痉挛着泄了波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僵直了几秒钟后才猛地放松下来,下巴垫在臂弯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身上的肌肉发硬,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像是爽到头了一样紧绷着。
刃边操边给他揉腿,防止他抽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臊他。
“爱听我这样叫你?宝宝、宝宝。”
穹身残志坚地反驳:“嗯、嗯…不要幼化啊——我…慢点、慢点——”
“我想慢,宝宝…但是里面一直流水,还夹我。”
“别叫、啊啊——别叫了!”
穹急的不行,他的脑袋耳朵和逼都不听使唤,跟被刃安了机关一样,耳朵一听见刃叫就脑袋发沉,脑袋一沉小腹就发紧,小腹一紧就逼里又酸又直流水。
他感觉这样下去真的没完了,但是他却能轻易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裹着鸡巴吸的。刃揉的他身上很舒服,叫的他也特别喜欢听,身体软的一塌糊涂,逼里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水,蠕动着往鸡巴上挤。
身体反应比嘴诚实的多,刃知道他舒服,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力度,操的越来越狠。逼穴里又软又滑,湿热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刃的感官。
就这么边叫宝宝边哄着又操了穹一个多钟头,最后把他往被子里一裹,强硬地想让人留宿在这里。
“不行!”穹严厉拒绝,“我得回去,过两天还有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静默片刻,不再强求。
刚进家门,星正好端着碗炒饭出来,穹蹭了一碗。
“找阿刃去了?”星问。
穹点头:“他黑眼圈特别大,估计几天没好好睡,我就回来了。”
“好贴心哦,”星毫无感情捧读,继续道:“所以呢,现在要怎么办?”
穹大口吃饭,装小聋瞎。
“明天去医院看看丹恒吗?”星说,“听枫总意思,他的腿被流弹射了个对穿,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猛然抬头:“什么?那他、他…”
“你得去看看。”星说。
穹放下了勺子,“…我得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比穹租的房子都大,各种各样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穹从进门起眼睛便盯在丹恒腿上,他穿着一条短裤,膝盖以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看起来的确严重,但完全不像星上周说的那么恐怖。
过了好久,穹才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太好了。”
丹恒明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迟疑点头,又沉默片刻道:“被擦了一下,皮外伤。”
好吧,穹想。他早知道说三分藏三分才是丹恒一贯的做法,事实可能远比“擦一下”要严重些,但没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就好。
“也就四个多月没见,瘦的太多了吧。”穹打哈哈,“你们那地方不给吃饭吗?”
“并非如此,只是有时候忙起来会忘。”丹恒一本正经的答,“…所以没有联系你,信号也很差。”
“啊。”穹说。
继续沉默。
“这次回来会待的久一点。”丹恒说,“至少要两年时间。”丹枫防他的时间段差不多就这么长,他到时候还得找机会跑。
穹说:“嗯,好啊,有时间一起玩,带你认识阿星。”
丹恒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再度来袭。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丹恒说。
穹摇头,又说:“抱歉,丹恒,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要食言了。”
丹恒看他,等着他说。
“我找到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之后都不能陪着你了。”穹说完,又补充:“…特别特别的重要。”
丹恒欲言又止:“是你姐姐?”
“对。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总之那些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就像对你而言,我也排在许多事情的后面。这些事情也许是你自己的理想,也许是丹枫和白露,也许是你的生活。”
丹恒会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目标放弃他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从前是这样,以后也很难改变,丹恒自己比他更明白。
“更何况,在你默认和丹枫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我们不可能了。”
丹枫只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摆弄的物件,可以随意分享和丢弃,这件事他早就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丹恒。丹恒做出的选择和丹枫没有任何区别。
穹轻轻抽口气,先行躲开了丹恒向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继续道:“当时的我是真的以为,你至少…会问我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匆匆向前挪了一小步,却只说:“抱歉,那时我…”
“你的答案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穹打断他,“而且讲出来,只会让我更难堪。”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件物品,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对穹的伤害早已是既定事实,要借以喜欢和爱来对这一切做出解释吗?但是喜欢和爱并不是万能的,至少不能用来给这件事做挡箭牌。
丹恒并不是一个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这也是他和他哥为数不多的区别之一。于是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再松开,停下了没说完的话,只无力的重复道:“…抱歉,穹,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接受。”穹说,“但是我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这是第三个原因。”
丹恒晦涩开口:“…嗯。是我太自以为是。”
“不,”穹轻轻吐了口气,“你很好,丹恒,只是我们现在不太合适了。”
丹恒眼睫颤动,道:“现在不合适…所以,不只是我在怀念从前而已,对吗。”
穹不可置否:“对。”
以前的丹恒亦是惜字如金,鲜少流露情感,但他却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丹恒对他的喜欢和特殊,也只有那个时候,他们才是合适的。他们会互相把对方放在心上惦记、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爱才是穹所需要的。他从始自终都并不贪心,只是想要一份和他对等的、且毫无保留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它们需要的都是平等,以及尊重。
“但既然我们已经顺从着一路的选择,走到了这一步…”穹静静看他。
“…那么能做的只有及时止损。”丹恒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居然还记得这个。”穹眯眼笑了下,“这游戏那时候真的很火,但谁也没想到它只运营了三年就停服了。”
丹恒轻轻点头:“因为你和三月,总是一起玩。”
穹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丹恒的肩膀,虚虚搂了他一下:“好啦,不说这些。来,看镜头。”
丹恒看到前置摄像头,配合的比了个剪刀手。
“三月拍真人秀去了,忙得很,但是特别担心你。”穹低头,把二人合影给三月七发过去,继续道:“看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嗯。”丹恒说。
“那我先走了,有空一起出去玩。”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丹恒说。
……
穹刚一上车,后排两个和副驾驶的就齐刷刷看了过来。他面色如常给自己系安全带,道:“唉,要不星猎合我们公司来吧。”
后排的银狼摘了墨镜,吹了个泡泡,手里拿起个五颜六色的玩具手枪,突突他:“想得美。”
“这谁找的歌单,”穹翻了一下蓝牙,“品味也太…”
“我。”卡芙卡接话。
“…太高雅了吧。”穹说,“我看看,小提琴曲钢琴曲…高雅!不愧是我妈!”
“改口也太快了。”星说。
“确实。”银狼继续突突他。
穹踩了一脚油门,银狼立马闭嘴了。穹从后视镜看了眼,嘿嘿道:“晕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银狼嘴硬。
“那下个月的综艺你可怎么办?”星给她翻了个塑料袋递过去,“那可是个长途列车节目。”
银狼反胃反的说不出来话,原本闭目养神的卡芙卡便道:“银狼是空降嘉宾,不会有太多待在上面的时间。你们几个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我肯定没问题!”穹信誓旦旦,“姬子和瓦尔特更别说,三月…三月只要不作妖,那也应该没事。”
“唉,可惜我只能和妈咪一起待在家里咯。”星语气遗憾,表情兴奋,道:“但其实比起艺人团综这个定位,感觉更像是公费旅行啊。”
“确实,”穹说,“主要还是为了给野火造势,算是让观众提前看看我的脸吧,到时候挨骂挨少点…”
“加油啊,主角。”银狼有气无力,“你开慢点吧!呕…”
“相信自己,主角。”卡芙卡边说边拧瓶水,给银狼拍背,安抚她:“再忍一小会,马上就到了。”
他们一行人赶到剧组时,场地中央已经满满当当挤的全是人了。毕竟是《野火》的主演杀青日,刃被人群围在中间塞礼物,跟个复读机似的谢谢来谢谢去。
萨姆眼尖,看见了门口的四人,立马祸水东引道:“另一位主演来了!另一位主演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轰隆隆的散开,簇拥着刃一起,轰隆隆地把穹围起来。卡芙卡领着星、银狼和萨姆,找了个安静地方一杵,看包围中间的俩人一起当复读机。
穹又被搓脑袋又被塞礼物的,少见的局促,偷偷用胳膊肘杵刃,示意他:这怎么办啊!
刃瞟他一眼:没办法。
穹眼神死:拿不下了啊…
刃从他那边接过来一部分,自己拿着,单手搂着他往导演那边走,人群被他俩带过去,轰隆隆地把导演围起来。他俩闷不吭声送完礼物,从人群中挤出来,但没很快去找旁观的四人,而是挑了个小角落。
刃把手里东西放下,冲穹摊手心,说:“你的呢?”
“哇,抢劫。”穹夸张道。
“对,”刃说,“把礼物交出来。”
穹故作慌乱:“唉呀!忘记准备了,怎么办?送给景元那个小鸟你喜欢吗?我买了八个。”
刃说:“…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穹看的嘎嘎乐,一只手抬起来,手腕一扭,手心朝上,变了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出来,递过去:“骗你的,杀青礼物。”
刃火速盛开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胸针,形状是一把黑色的小剑,很精致很漂亮,但是相当眼熟。
“支离,”穹说,“你第一部剧,演的那个角色的武器。”
“记得。”刃说,“很喜欢,谢谢。”
他这个“很”字用出来那就是特别喜欢了。
穹认真道:“祝我们星途坦荡。”
“嗯,”刃点头,“别的呢?”
穹眨眨眼:“啊,导演之前和我说过,我们得避嫌,少同框,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看着他。
“但是应该能私底下偷偷见吧?”穹说。
刃即答:“可以。”
穹往外看了一眼,自家四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掏出手机哒哒打字,问他们哪儿去了。
星回复:你俩自己想办法来吧,姬子瓦尔特都到餐厅了,我们也得赶快过去。
穹默了片刻,抬头看刃:“我们跑吧?”
刃抬头看看外面人群,再低头看看那两条记录:“跑吧。”
一个半月后,《星穹列车》节目堂堂开拍,老板斥巨资买了辆真家伙,光涂装收拾就用了快小半年。装修时穹还没来公司,所以他连个房间也无,到时候得睡沙发。
但穹本人并不在意,让他在意的是这个等会要说的开幕词。
“向着下一站出发吧,愿此行终抵群星…”穹面露难色,边走边嘀咕:“好中二啊,谁想的台词,三月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七反驳:“才不是我。”
瓦尔特道:“我想的。”
穹沉默片刻,道:“我细细品了一下,觉得其实挺好的,你看,这个寓意非常好,象征我们的星途璀璨,未来可期!”
“你还怪会说话嘞!”三月七翻了下手上几张台本,“怎么演员栏没有姬子的名字,姬子不出镜?”
姬子淡定道:“我是你们的领航员,名字不在那张纸上。”
“哇哦~”穹毫无感情,“好酷~”
三月七顺手把姬子台本捞起来看:“唉呀,怎么有个很眼熟的名字呀!”
“哦,忘记介绍了,”瓦尔特停步在一节车厢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个声音,有点耳熟:“请进。”
“我们只会在某些特定地点下车,所以安排了随行的医务工作者。”瓦尔特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人正整理着自己的药箱,动作中八分刻意两分不自然。他抬起头,穹就看见了他眼下像游鱼一般夺目的红色胎记。
“丹恒先生会全权负责我们此次出行路途中的突发问题,他很有游医的经验,若有生病受伤,可以来这边找他。”
三月七已经冲上去了:“丹恒!丹恒!”
“嗯。”丹恒说。
穹小小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姬子:“走吧,该去集合了。”
穹点头,下意识看向了丹恒。
“走啦。”三月七也看丹恒。
“你们去吧,三月。”丹恒说,“我已经和姬子小姐商议过,不会参与出镜。”
三月七蔫了:“好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没变嘛…”
穹默默跟在他们后面,准备去大厅集合,车厢喇叭里面已经响起播报语音了,听着声音很像帕姆老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有人牵住了他的手腕。
穹顿了顿脚步,转身。
“拍摄结束之后我去找你好吗?”丹恒说,“上次有些话我还没有说完。”
穹默了片刻。
“这次我会去找你的。”丹恒说完,摇了摇头,继续道,“不,不止这一次,以后我都会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穹继续默,广播已经在放第二遍了。
他把手先抽出来,反手拍了拍丹恒的肩膀,点头:“那待会见吧,同事。”
丹恒的嘴角微不可闻的上扬,点头:“待会见。”
天天见。他在心里补充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边吃饭边玩手机,星凑过去看,发现是景元的聊天框。对方发了个照片,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景元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和漂亮泪痣,可怜巴巴的。
星这时候又想起那个红包:“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穹说,“他哪里在追我啊?”
星就掰着手指头给他列:“他一周往你们剧组跑四趟,比我都勤。”
“因为阿刃是他朋友啊!”
星又列:“商业酒会他没拒绝,还陪你一起去呢?”
“因为他想赚钱啊!”
星再列:“他给我们发红包呢?”
穹勃然大怒:“他想泡你?!”
“…”星扒拉他后脖领子,“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能扣下来的电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怕她把自己身上的印扒拉出来,连忙往旁边躲:“禁止造谣。”
“你不喜欢他?”
穹不自然的喝口汽水:“…没想过那么多,光顾着赚钱还债了,哪有时间想这些。”
星乐了,轻轻跟他碰了一下汽水瓶子:“现在可以想想,因为万事有你姐兜底。”
这话听的穹鼻子发酸:“哦。那你也不想考虑个人问题吗?”
“我的个人问题只有一个,”星说,“那就是看我弟弟每天高兴,只要他高兴,我就什么也不用考虑。”
星平静无波的眼睛定定地看他:“我是为你而存在的,穹。”
穹沉默片刻,突然给了她一下:“我的个人问题也只有一个,就是看阿星高兴。我才是为了你而存在的,这话应该我来说。”
“好吧,那我们都是为了彼此而存在的。”星佯装抹泪,“你下次别再说这么肉麻的话了,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都给我整感动了。”
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旅游结束后二人回国当天,飞机因为目的地暴雨不得不延误了四个钟头。
天穹市临海又多雨,机场回市里的主干道一涝就是小半天。二人好不容易打着辆车,还给歇半路了,司机给拖车打电话,结果拖车也歇了。司机和姐弟仨人在车里待了一个多钟头,雨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架势。
郊区荒郊野岭的,也没个落脚地方,四周全是被困住的车,他们还算运气好,歇逼的地势高,后面有些低的车已经淹到车门了。市政的人就在前面两公里的地方抢修下水管道,穹打着伞下去看了一眼,只看见排的长长的车尾灯散在雨幕里,像一长串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跟没有尽头一样。
刚回车里,景元的电话就卡点一样拨了过来。
“你们下飞机了?”
“嗯,”穹说,“这会儿堵在高速上…怎么了景老师。”
星一听这称呼,立马把耳朵凑过去,不动声色地听,穹也没躲开,大大方方地给她听,那意思是说“看嘛,人家清白的很”。
“你们是在…”景元报了个路名,“这条路上?”
穹说:“料事如神!景元老师!”
“什么料事如神…”景元笑了下,“我刚看见你了,打电话确认下。你穿件蓝色冲锋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看了一眼穹,后者立马撑着伞下车看,站在车窗旁边向后又向前,突然挥了挥手,而后挂了电话,敲敲车窗。
星就把车窗摇下来:“有事启奏。”
“景元在我们前面,他说,呃,”穹顿了顿才继续道,“…找我们有事,你想不想去?不想去我就给他发消息。”
星说:“你自己去吧。”
穹立马准备开车门:“你不去我也不去。”
星咔嗒一下把车门锁了:“都看见你了,不去不礼貌,跟人家打个招呼去。”
穹说:“他那有吃的,去嘛去嘛,姐姐。”
星说:“我冷,不想动,我也不饿。”
穹立马把自己外套拉链拉下来,一股脑顺着车窗往星身上堆。星本来也是随便找个借口,不想要他的衣服,但拿起来准备还给他的时候动作一停,老神在在的把那件衣服抖搂抖搂披在自己身上了。
接着摆摆手,边把车窗往上摇边扔了句:“退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只得自己打着伞往前找。景元今天开的是辆SUV,挺好认,就在路边打着双闪,他前面不远处就是抢修点,淹的厉害,穹一路过去不慎踩进了一个大水坑,半条腿都是水。他叹口气,继续走,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折腾什么。
他这边跋山涉水的上车,景元那边也早把车里暖气开了个小档,就等他来。
穹上车在副驾驶落座,猛猛拧了拧自己裤子上的水,又甩了甩伞才关车门,但即便如此,脚底下和座位上还是湿了一大片。
“不好意思,景老师。”穹抱歉道,扭头回来发现驾驶室坐着景元自己,就继续道:“你自己一个人?”
景元伸手从后头给他拿了条一次性毛巾,接着点点头:“有点私事,没带着青簇…你这是摔水坑里了?”
穹很难为情:“嗯,不小心。”
“哦…”景元说,“早知道我就过去找你们了。”
穹心想你往车外头一去,被人看见了明年就能子孙满堂。嘴上说:“你车上舒服,我和星打的出租,师傅都舍不得开空调,直接熄火停那了。”
景元看着他身上短袖,心里大概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低着头笑了一声,笑完从杯架上拿起个有点掉漆的保温杯给他:“热的,喝吧。后面有吃的,自己拿,一会儿回去请你们吃饭。”
穹拧开杯盖,真情实感道:“真是好人啊!景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温杯有点变形,估计是用了好几年,上面甚至有道像是摔变形的棱,凸出来的,穹摸了两遍,突然脑袋一灵光。
“你说有私事?”穹说,“所以没带青簇姐。”
景元点头,眨眨眼。
穹说:“…你这个私事不会是接我们吧?”
景元没反驳,却转移话题吐槽起了手上这部戏多么多么难拍,环境多么多么恶劣,剧组好多人都晕船生病住院了,没办法只能歇几天拍几天,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还被撂在这儿,云云。
穹捧着保温杯听,脸被热乎乎的奶茶熏得红彤彤的,有了点血色。等景元说完话,他才边安慰着边把自己手里杯子递过去,让景元也喝两口,然后从裤兜里掏了个小盒递给他。
“礼物。”穹说。
景元拆开看,里面是个线缠的小鸟,绕的歪歪扭扭的,挺丑。
“纪念品,”穹说,“据说是吉祥物,我和星看街头演出的时候买的,有点寒酸…贵的在星那里,回去了拿给你。”
景元顺手把小鸟往后视镜上一挂:“不寒酸,我很喜欢,谢谢你出去旅游还记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心想,因为你天天给我发消息啊。
“别人的礼物和我一样吗?”景元跟听见他心声似的。
“…”穹说,“不全一样。”比如给萨姆瓦尔特买了特色机甲小人儿,还给姬子三月七卡芙卡买了免税化妆品衣服包,等等等等。
景元“哦”了一声。
车窗外的另一条车道慢慢悠悠地开始动了,一辆拖车上面载了辆出租车,穹扭头看,就看见星在里头冲他面无表情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低头不看穹了。
旁边手机响了个提示音,景元拿起来看,发现是星给他发了个:加油。
景元:…。
这油从何加起啊,景元想。
今天原本下了整整一天的雨,晚间这会儿才收了势。景元领着穹吃完饭便给他送回家,到了家门口穹却收到了星的消息,说自己今晚上在卡芙卡那边,让他明天醒了记得去公司分礼物。穹马上按了个电话回去。
“我也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呗,”星说,“明早上七点,跟我去校招现场搬砖,星猎和星列的强强联手!怎么说?”
穹立刻说:“晚安。”
别说早晨七点,他十二点都不一定能睡醒。星今天在飞机场补觉倒时差,叫他睡他不睡,说要看包,上了飞机之后他眯了仨钟头,今晚上能不能睡着都是个问题。
他挂了电话景元便一直笑,“看样子等会儿还要下雨,回去好好休息吧。”
穹就低头给自己解安全带,景元的车很高级,他没坐过,不会弄,便不动声色的研究了一通,结果依然没找着安全带扣。他这怯勺儿样子落在景元眼里,景元便伸手,替他解了。
“晚安。”景元说。
“哦、晚安。”穹说,“谢谢你,景老师。”
景元还保持着身体向他这边倾斜的姿势,但很有分寸感,没有离得太近,穹没感到压迫感,于是并没很快动作,二人如此僵持了一小会儿。
他不动,景元也不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方向盘,像是知道他有话没说完,一点也不急的等着他开口。
“星把礼物放在楼上,”穹慢吞吞地说,“你要现在去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把目光从方向盘上挪开,放在他的脸上,如此看了片刻。
穹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哦当然我明天给你送去也一样,景老师你回去慢点我先走了拜拜!”
他飞快去开车门,觉得很难为情,认为自己被星说的那个考虑个人问题的谈话影响到了,居然在想景元是个很适合谈恋爱的人…适合也没用,人家未必对他有那个意思。
身后的景元这时候慢悠悠地欺身过来,锁上车门,缩短了二人的距离。离近了看景元的脸更帅,穹看的想给他磕两个,高喊一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景元的爹妈喜结连理。
“这算是对我的接纳和认可吗?”景元问。
穹做了个深呼吸:“什么?”
“你接受了我的追求,并且在邀请我…”景元继续道:“我可以理解成这个意思吗?”
“追求?”穹迷糊了,“你的追求?”
景元觉得他是笨蛋,但是忍住了,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干脆亲了上去。
穹的眼睛一直睁着,就看着景元的帅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珠动着动着就转成了对眼,景元离开了他的嘴唇之后他都没反应过来,还张着嘴呼出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现在就要礼物,”景元说,“你带我上去拿,好不好?”
穹下意识点了下头,轻轻地。反应过来景元的意思之后又点了点头,重重地。
景元就又亲了他一下,微微离开之后,再接连亲好几下。
穹几乎立刻就缠上去了,搂着景元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去,身体向驾驶室倾斜,想要迈腿跨上去。
在纠缠过程中,不知道谁碰到了车喇叭,寂静的夜里立刻响起了一声刺耳的鸣笛声。穹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个激灵,猛地把自己的舌头收回来,按住了景元摸进他侧腰的手。
“怎么了?”景元暂时忽略生理反应。
“不行,”穹说着,从他身上下来,“…不行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景元问,“怎么不行?”
穹不知道怎么说,把头低下去嗫喏:“这样…不行。”
景元就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行,是觉得太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张了张嘴,又沉默片刻。他还没跟景元说过自己身体异常,谈恋爱肯定不能瞒着这种事吧?
但他不知道怎么挑这个话头:“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能睡,也没觉得急,我也想的。”
景元会错了意,以为他只想睡不想负责,就严肃道:“那你的意思是谈恋爱不行?不谈恋爱不可以睡我,我是个保守的人,只和男朋友上床。”
穹说:“…看得出来!但不是因为这个,景老师。我喜欢你,你特别温柔、特别好,我想和你谈恋爱,但是我、呃…”
景元静静等他组织语言。
“我、我是个有身体缺陷的人,”穹说,“之前没有和你说过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
景元眉毛跳了跳:“你现在拒绝我不和我谈恋爱,我才是真的接受不了…什么缺陷?”他怎么没听星跟丹枫说过,智力上的么?
穹难以启齿:“就、就、我长了个…呃…”
听到这里,景元明白了,突然知道了“气笑了”是个什么心情。他搁这担心半天,以为是穹不想对他负责,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跟…”景元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时候提这名儿有点扫兴,于是改口道:“我一直都知道,而且这并不算是什么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抓着自己一点衣服,急匆匆抬头:“那、那你不在乎这个吗?”
“还是有一点在乎的,”景元笑着凑过来轻轻亲他一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比如想知道是什么样子。你那天晚上来我房间找我,在我旁边睡着之后,一直往我怀里钻…我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叫醒你了。”
穹半边身体都是软的,搂住景元的脖子,把脑袋往他怀里扎,小声道:“那天其实,嗯、你如果想的话,我肯定拒绝不了。”
景元的呼吸都滞住了。啊,他好像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穹还在他怀里缩着,耳尖在发抖。
“好想亲你。”景元说。
穹声音小小的:“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不止刚才,早就想亲你了…所以想要一点补偿。”景元说,“要再亲一会儿吗?”
穹点点头,主动抓着景元胸前的一点衣服,抬头吻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丹恒印象里,丹枫永远都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从记事起,丹枫便再也很少流露什么情绪,哪怕在得知朋友死讯的时候。
面前的丹枫此刻仍旧在忍耐着,可丹恒却真实感觉到了他在发抖,那种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恐惧让他的情绪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他仍然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甚至将手掌心掐出了血。
“跟我回家吧。”丹枫说。
丹恒垂着头沉默片刻,轻声道:“我没事…”
丹枫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在病床边的柜面上,打断了他:“这次是没事!下一次呢?!你能保证次次都没事吗?!”
于是丹恒又沉默下去。
他看到了丹枫指缝里的鲜血,正跟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和地上,像极了他昨天从硝烟废墟里看见的那一幕。鲜红的、象征生命消逝的血液,从肉体中流向了无生气的砖墙和泥土。
“我会小心的,哥。”丹恒小声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们真的很可怜,我想要帮他们。”
丹枫猛地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再睁开。他认为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帮?你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法保证,你怎么帮?”丹枫说,“这一次是从交战里抢伤员,下一次呢?是不是就要替他们挡子弹了?!”
“丹恒,”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不要一意孤行了,这些事情和你我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依然沉默。
“小恒,跟哥回家吧。”丹枫轻轻抽了口气,“我只有你和白露了。”
过了半晌,丹恒轻轻才开口:“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哥,对不起。”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血流的太多了,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丹枫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丹恒躺在床上,费力的单手从置物架上扒拉了一个医疗箱打开。那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抬起来,目光落在他脸上。
僵持片刻,丹枫坐在了他的病床边,沉默不语地摊开了手掌。他的手心被自己掐出了十几个指甲印,连掌纹的缝隙里都是血,还在顺着往下流,滴在床单上,晕染成一片一片的红色圆点。
丹恒给他处理完伤口又包好,一言不发把东西收回来。
丹枫看了几秒钟手上的蝴蝶结,服软道:“我保证,回去后我会无条件赞助国际医疗组织,包括你这个不被认可的无国界医师团队,每年的金额都由你来定。”
合盖的手微微一顿,丹恒继续沉默。
丹恒知道,这是他哥在给他台阶,主动作出让步。他如果再不答应,结局有很大概率是他被打晕,被他哥强行带回国,并且失去一切自由活动的权利,包括医生这份职业。
丹枫完全干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看着箱子盖上那个logo,最终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等我把腿养好,就和你回家。”
丹枫终于劫后余生版的松了一口气,他猛地把脸埋进了掌心里,片刻后再抬头的时候,情绪便恢复如常。只是语速变快了不少,像生怕面前人反悔一样。
“不必。这次我带了人来,飞机上也有足够的器械。我们现在,马上就走。”
丹恒仍然沉默,但并没拒绝,轻轻点头。
离开的时候没抬担架,丹枫背着丹恒走,丹恒的下巴轻轻垫在丹枫的肩头,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经过一片荒地时,丹恒的声音才响起。
“这里埋着我三位同事,我原本以为我要和他们见面了。”
“不可能,”丹枫笃定道,“你哥不点头,没人敢取你的小命。”
丹恒叹口气:“好吧,皇兄。”
飞机上,丹枫的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非常惬意的翘着标准的二郎腿,边看电子书里新淘来的边喝茶,而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盯住了丹恒的脸。
“对了。”丹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说。
“你那个初恋男友,最近很闲。”
“!”丹恒警觉。
“什么表情?”丹枫喝口茶,“你没和他联系?”
“你和他联系了?”丹恒如临大敌。
“没有,”丹枫淡定道,“不过我搞到了他的行程表。”
“你关心这干什么?”丹恒警铃大作。
“为了让你老老实实待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丹枫笑了笑,“准备先把我哄高兴了,养好伤了再找机会跑?不可能。”
心中所想被直接拆穿的丹恒沉默以对。
“虽然你哥留不住你,但是别人也许可以,对吧?”丹枫面无表情叹口气,“你要是再走,这辈子都和他不可能了。”
丹恒不知道丹枫都退出赛道了他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掰着手指头给他数:“应星、景元,还有个不知道哪儿来的暴发户,你猜猜,你要是走了他们谁能上位?”
丹恒不解。
应星和景元,他俩和穹有半毛钱关系吗?暴发户又是谁?
“你要靠多年前的一点回忆留住他吗?悬。”丹枫冷笑,“我看那小子花心的很。”
丹恒回过味儿来了:“你被刃绿了,所以才和穹终止关系?”
“…”丹枫说,“非说这么难听吗?”
丹恒立马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沉默片刻后拍了拍丹枫肩膀。
丹枫说:“别逼我把你扔下去。”
“抱歉,”丹恒说,“我一直以为是你的原因,得知真相有些意外而已。”
丹恒给自己的点滴调了下速,继续道:“你说得对,我不能只靠从前的感情把他留住,我需要向前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新家地理位置相当不错,在二环外三环内,交通便利不堵车,且离商圈很近。最重要的是便宜,据说是因为原房主破产了,急需用钱,所以一直在看房子的姐弟二人捡了个漏,用存款直接买了。
高档别墅区的物业管理也非常好,穹每天回家的时候都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有钱人的快乐。
例如停车位不再需要抢,小区内走在路中间也不会被突如其来的骑车小孩创飞,回家路上还能顺手撸两把别人的猫猫狗狗。更不会有什么噪音侵扰,晚上睡的特别安生。有了好睡眠便有好精神,穹拍广告时化妆老师都说他皮肤好了许多。
穹“嘿嘿”笑,说最近搬新家了,便宜又好住,除却邻居间不怎么走动以外简直完美。
化妆老师说是呢,现在的人更喜欢关门自己过日子,你们那个小区我听说过,里面住了不少有钱人和明星,你住那边也挺合适的,没准邻居是个什么大腕儿所以不爱露脸吧?
穹想了想,说有道理,那我更得去拜访一趟走动走动了,诶对了Andy姐,上回你买那个小蛋糕挺好吃,在哪儿买的,我等会儿也买个去,晚上给我邻居送个。
Andy姐边掏手机给他推联系方式,边说只给邻居送呀,不给我?
穹说哪能呢Andy老师~还得多谢您每次都给我化这么帅,我订俩,一会儿给你留一个。
结束了今日拍摄工作,星和穹便提了个蛋糕盒子回家,挺大个儿的,吃完饭后切好分装,就由穹跑去送了,有几户穹已经混熟了,老摸人家狗,走在路上就顺手给了,剩下一户在左一户在右,穹先去了左边那家。
摁完门铃后里面走出个男人,穿身白色的居家服,穹怎么看怎么眼熟,但是想不起来。直到男人开口喊他名字,他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一时间尴尬的愣住了。
男人好脾气的笑笑:“您和我妹妹见过,她叫知更鸟。”
穹立马恍然大悟:“哦!我们之前在游轮酒会见过的,您是星期日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不敢当。穹先生是有什么事吗?”星期日道,“我妹妹还没回来。”
穹把手里蛋糕盒递出去一个:“没什么,我刚搬来,想着认识下邻居。对了,您知道那户住的什么人吗?”
星期日接过蛋糕,道谢,随着穹指的方向看过去,思索片刻道:“只知道是位商业人士,具体不太清楚,抱歉。”
“没事没事,”穹摆摆手,“那就先不打扰您了,回头见。”
星期日道:“再见。”
穹提着小蛋糕往右边那户去,刚摁下门铃,旁边显示屏就亮了,上面并没显示人脸,只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门没锁,进来吧。”
穹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猛然想不起曾经在哪儿听过。但面前的铁门已经自动打开了,他便先行走了进去,刚走到院子里,身后的门便自动锁上了。
这户看装修也是刚搬来不久,大厅的门还亮的反光,一进屋便有股暖呼呼的味道,掺杂着一些浅淡的香水味。
客厅电视开着,对面摆着一套金碧辉煌的长沙发套组,有个毛茸茸的黄色脑袋顶在沙发背后面露出来。穹往那边走了两步,发现那人穿着拖鞋,脚正大喇喇的搁在茶几上。
“您好,我是新搬来的。”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里的男人慢悠悠抬只手,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勾,道:“过来说话。”
穹便又走近两步,刚走到男人身侧,便被猛地拉了一把,跌趴在了沙发上,脸正对着男人大腿。手里蛋糕也因为这动作摔倒了地上,发出个不妙的声音。
而男人居然笑出了声。
穹又急又气的想爬起来,却被人摁着腰。这人手法很熟练,在他后腰几个位置一揉一捏,他便整个人都软了。
“好久不见。”男人说。
穹猛地抬头看,只见一张勾着嘴角的娃娃脸出现在眼前。
穹愤愤不平:“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早跟你说了,烂摊子收拾完就来见你,怎么,以为我开玩笑的?”
砂金说完,手上松了力,转而去捡落在脚边的蛋糕盒,兀自拆着。里面的蛋糕已经摔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奶油糊的到处都是。
穹看的心疼,但有更要紧的问题:“到底是什么烂摊子?我当时搜都没搜出来。”
“搜?”砂金手一停,转过头看他,笑意一点点加深,“关心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作势要走。
砂金立马把他拽回来,拽到自己腿上坐好,然后继续伸手去拿盒子里的塑料叉子,撕开包装,边慢悠悠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谈砸了生意,所以合伙人要我给个说法——都已经解决了。”
穹“哦”了一声,想从砂金腿上起来,但对方整个把他环在怀里,杵了一块烂唧唧的小蛋糕凑他嘴边,上面还有个樱桃。
“你先吃。”砂金说。
穹张嘴吃了,嚼嚼。蛋糕的味儿依然挺好,虽然烂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口感。
砂金看他两眼,在他舔嘴角奶油的时候凑头亲上去,和他一起舔掉了那点甜滋滋的味道。
“好吃。”砂金说着,又杵一口,这次塞进了自己嘴里。
穹故意很大幅度的擦了擦嘴,从砂金腿上挣下来,说:“那你吃吧,我要回去了。”
砂金抬眼看穹,眼珠流光溢彩的。他平日里的表情的都是笑吟吟的,猛然收了笑,看起来便有些悲伤。他并不做什么强行动作,只这样看着穹,像个淋雨小狗,浑身的毛和耳朵都耷拉着。
每个人都会有被依赖的需求,穹也不例外。于是他心软了,顶着这眼神坐回砂金旁边的位置,迟疑开口:“我上次说话重了点,抱歉。”
“没关系,”砂金毫不在意的继续吃蛋糕,“我早习惯了。比你说话难听的大有人在,你那几句可算不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静静地不说话。
砂金也不急,三两口吃完了剩下的蛋糕,擦擦嘴:“好吃,谢谢。”
“不客气。”穹说。
“关于我上次的问题,或许你有了其他选择,想听听看吗?”砂金问。
穹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简单来说,我破产了。”砂金笑笑,“现在可能没法随意的给你想要的东西。”
穹说:“我也根本不需要那些。”
“哦哦~”砂金把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住下巴,歪头看他,“那你需要一个小白脸吗?技术还不错的那种,带出去也有面子。”
“你是说你自己?”
“当然,”砂金毫不羞愧的承认了,“我最会做小白脸了。”
穹唯有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足足十分钟,砂金都倒了两杯冰镇果汁回来了,穹才开口。
“可以,约法三章。”穹一本正经。
砂金边喝果汁边做了个“但说无妨”的手势。
“第一,随叫随到。”
“当然。”
“第二,”穹的表情露出几分赧然,耳朵尖飞快染了一点红,“我也不是特别有钱,刚买了房子…你不可以找我要太贵的东西。”
砂金咬着杯口,缓缓点头。
“第三,”穹强装镇定,摆出个拿乔姿态,“…不许再用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玩我。”
砂金放下了杯子,突然吻了上去,咬着穹一点嘴唇,声音里是浓浓笑意。
“成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天下工依然很晚,刃推开休息室门的时候,穹已经眠在沙发上了,桌上摆着两个外卖盒,看来是吃饱喝足了才睡的。他静悄悄走过去坐下,并没急着叫醒穹,而是默默地看着穹的脸。
直到其他演员也接连收工,外面走廊响起了说话声和脚步声,穹才迷迷糊糊醒了,先是眯着眼睛看刃,然后缓缓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往他身上靠。
“辛苦了,辛苦了。”穹摸他脑袋。
刃被他摸狗似的摸一通也不生气,握住他的手腕拿下来,在他手背上亲了亲,没头没脑说:“吃不吃关东煮。”
“嗯?”穹以为他饿了,“吃!我要吃煮烂的萝卜!”
于是二人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兜关东煮,出来旁边刚好是家猫咖,虽然没开门,但是里面有两只猫靠着玻璃。穹就走过去边隔窗逗猫边吃着关东煮。他一杯都快吃完了,扭头看刃,刃那份还是满满的。
“不饿?”穹说。
刃点头:“下工前刚吃过。”
“那你还买!”穹说。
“请你的,”刃说,“你之前请过我。”
穹想了想,没印象,从刃碗里戳了个福袋吃,眨眨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报了个具体时间,具体到了年月日和几点几分,又开口道:“…那时候请我吃的。”
“少来,”穹笑,“那会儿我刚上大学,哪认…啊!认识!我认识你!阿刃!”
“你是!来拿我录取通知书的!”
刃点头。
穹想起来了,很不好意思:“你千里迢迢来送钱,结果我只请你吃了份关东煮,然后绕着学校走了两圈…”
那两圈绕的挺有意思,对刃来说。
他看到了一个和他一样孤单的灵魂,但是却活成了跟他完全不同的样子。明明都是孤身前行,但是穹的终点是明确的,明确到让他有了一种,他也能在自己的雾岭中拨开前方混沌,并且找到自我的错觉。
他们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才重逢,他的错觉也一点一点的落在实处,变得鲜活起来。
于是他又从应星变回了刃。
“也太巧了!”穹兀自兴奋着,“这个叫、叫…”
刃替他接了下半句:“人生何处不相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盯住他,嘴里嚼嚼嚼:“你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呀,阿刃?”
刃动了动嘴唇,有点难以启齿。
面前人慢吞吞的咽了嘴里的东西,说:“你是想说…我还欠你一顿好吃的?”
刃说:“…”
“不过你最近都好忙啊,”穹苦恼,“要不等你杀青?我知道有家餐厅很好吃,到时候请你。”
刃唯有沉默。
刃觉得还可以补救:“不是。”他倒也没那么馋。
穹等着他说下去,眨眨眼,手指头在玻璃窗上搓搓,和里面的小猫玩儿。
刃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吸口气,说:“我是想说,我很喜欢你。”
穹在窗户上画圈的手一停,抬头看他。
“不是喜欢和你上床,”刃继续道,“是喜欢你,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依然看着刃,搓了搓手上的土。
气氛越沉默,刃的心越往下坠,逐渐坠到底。攥在手里的纸杯皱巴巴的,他低着头看,在思考穹会怎样拒绝他。
嫌他无趣、脾气差、或者有其他喜欢的人…有其他喜欢的人不行,不能有喜欢的人。
穹拍完了手上的土,冲刃展开胳膊,说:“抱我。”
刃抬头看他。
穹还向他伸着双臂,重复道:“拍干净了,你抱抱我。”
刃几乎瞬间扑了上去,被吃了两口的关东煮洒了一地。他死死的勒住了穹的腰背,想要把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双手抖的厉害,像是终于捧住了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嘿嘿,”穹笑的很诡计得逞,“终于说出来了吧,憋的难受吗?”
刃没说话,紧紧抱他。
“我也愿意和你一直待在一起,但是你以后不准再骗我了。”穹闷闷道,“不管是什么事,都不可以骗我。”
刃点头,又怕穹感受不到,开口道:“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许再推开我了,”穹说,“你真的很不爱说话,但是我早就知道,所以没关系。你不开心可以骂我,也可以和我打一架,不要再推开我了。”
“嗯,”刃说,“不推开你,也不骂你,不和你打架。”
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只好说道:“你特别好,阿刃,特别特别好。”
刃笑出个气声,重复道:“嗯,我特别好。”
他们在空无一人的黑暗里拥抱,只有远处的路灯照过来一点昏暗的光。刃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是郑重其事、不带有任何情欲的、很轻很轻的。
欲并不总是傍情而生的,但刃是。
他终于在高高悬起的空中将自己的心抓了回来,并且放归到了穹的手里,是摔碎还是捧好,他都愿意听凭处置。
最后俩人去刚才的便利店买了两包纸,蹲在地上收拾洒了一地的关东煮。
穹叹口气:“你告白就直接说嘛,非要买什么关东煮,关东煮能给你勇气吗!浪费粮食…”
“对不起。”刃一本正经,“再买给你。”
野火收尾工作结束,穹返回剧组开小会。导演卷着份报纸,在桌子上拍的啪啪响。穹听来听去觉得这桩桩件件方方面面都在点他跟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叫避嫌、至少一年内不许合作,还不能同框不能互动啊?
穹杵杵刃的胳膊肘:“什么意思,我们不可以见面了吗?”
刃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放到膝盖上:“不用管。”
“哦。”穹低头神游。
野火播前没怎么请宣传,导演很清高,不在乎热度只在乎质量,所以多数靠演员粉丝们自发的跟进。穹有时刷视频便能刷到剧组账号的推送,都是他跟刃,他觉得自己还挺帅,就打开评论区看。里面除却刃粉控评以外,还有一大波声音,是说他二位咖位够不上,怎么找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来合作,长的也就一般吧。
穹别的不行,但心理素质相当硬,就仔仔细细的翻有没有人说他好话,结果还真给他找到个。是同平台的一个剪辑博主,视频内容也基本都是穹近两年拍的各种各样的小广告、还有跑龙套,以及参加的为数不多的一些活动的镜头。
穹翻了几个,里头甚至还有他大学时候组乐队参加比赛的视频。因为野火将播,这位博主的视频小火了一把,但评论区依然是褒贬不一,不过不像剧组那边评论似的一边倒,都夸他长的挺帅,但大部分仍然是说他高攀刃,是不是带资进组。
穹想,人家说的也对,虽然资并不是他带的。
他自己的社交账号全权交给星保管,要刷微博便只能开小号,超话里面骂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全是挖他黑历史的。但其中也有一小部分理中客表示剧出了再说,反正看脸是挺漂亮的。
但大部分还是阴阳怪气,说现在娱乐圈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长这么普也有腿毛,速看我们阿刃绝美剪辑洗洗眼睛,吃点好的吧你们!
穹就给刃看这条,跟刃告状:“你粉丝怎么这样,我长的还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说:“…。”
“我长的普吗?”穹坐他腿上,跟他脸对脸,贴的特别近,“你仔细看看。”
刃静静等着他要放什么屁。
“不说话,装高冷,懂了。”穹怒而坐起,“那我走。”
“不普,”刃把他拉回来,“漂亮。”
“我也觉得,完全大帅哥啊!”穹愤愤不平,“等着吧,你这几个骂我的粉丝,名字我都记住了,剧播之后他们肯定后悔。”
刃不说话,闷头刷微博。
三分钟后,萨姆电话虽迟但到:“不是你发什么癫啊,朋友。”
刃说:“?”
“你直接说你俩处了得了,”那边响起了银狼的声音,“何苦去赞那个cp向视频。”
刃说:“可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不可以,”卡芙卡声音响起,“现在骂他的已经够多了。”
刃挺失落,不说话了。
穹这会儿听着不对劲,打开刃主页。发现对方首页明晃晃挂着一个“赞过的视频”,穹打开,发现是他那个剪辑博主粉丝,从野火的预告片和宣传片里剪出来了新的互动视频,BGM是《相思好比小蚂蚁》,暧昧向的,前面是他和刃在剧组后期闹别扭那会儿,后面是在剧组前期时候的小互动,刃看那他眼神都拉丝,剪的相当甜蜜。
“…”穹说,“这歌比我岁数都大,天啊。”
刃那边挨完骂,被嘱咐了两遍不许作妖,之后挂了电话,又把那个视频打开看了一遍。他不觉得歌老,挺好听的,而且剪的也有意思。他自己都不知道穹平时在剧组这么黏他,跟个绳子捆在他手腕上的氢气球似的,走哪儿拽哪儿。
剧播完之后,风向又变。多数人觉得拍的好看,少数人梗着脖子说跟原着不符合,拍的什么垃圾,亲的一点也不真,假cp就是假cp。
刃看着这条热评若有所思。
近几年妖魔鬼怪电视剧层出不穷,多数流量至上,找点有热度有话题的演员,再安排点铺天盖地的宣传博眼球,赚快钱。野火这种自称小成本、小制作、不宣传的网剧便显得格外清流,尤其导演班子和演员班子不错,唯一一个有点争议的就是穹。但剧播完后,也全然是褒大于贬。
所以穹猛猛火了一把,工作行程都干到明年去了。但因着这部剧题材特殊,也因为咖位差距实在大,所以没一个和刃同框的。
他最近参加的节目是个生活类真人秀,内容是在孤岛上绝地求生。
嗯,穹后来想想,坏就坏在这个节目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节目本身不坏,嘉宾都挺有意思的,而且说是绝地求生,但有他这么个很会爬高上低且做饭的人物在,过的别提多舒坦了。也因此,原本来陪跑的他人气水涨船高,镜头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受欢迎。
坏在这节目半路请了一位飞行嘉宾。
此嘉宾穿着一身跟穹当天同款不同色的运动服闪亮登场。
然后半路被绊了一跤,一头栽进了坑里。
导演组正救的时候,准备出门抓鱼的穹恰巧路过,凑热闹往人群里一扎。
“景老师!”穹看清人脸后乐了,“你来啦!”
景元狼狈的不行,硬着头皮道:“嗯,你…拉我一把。”
景元脚疼走不了路,原本的小推车也被其他嘉宾推走了。正当导演组想着要不要找几个人抬的时候,穹往地上一蹲,说:“来来来,我背你回去。”
他二人熟稔,性格也相似,相处时便十分自然且恰到好处,导演组还故意给镜头,于是景穹cp一夜之间爬遍热搜,卖了波大的。
后来穹背景元那一幕还被cp粉截图配字做了表情包,配字:男子汉大丈夫,被老婆背着很没面子耶。
然后这张图被刃给刷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拍节目的时候为了镜头多,节目组不给穹玩游戏,把他手机没收了。等他拍完这场真人秀再回公司,才发现外面真是闹翻了天了。
原因是刃影帝往微博发了张合影,照片里是两个印在地上的影子,一高一矮,凑的很近,看轮廓是高的举手机,矮的在脑袋上比了个大大的心。
配文:真的。
但事已至此,卡芙卡说宣就宣吧,反正咖位迟早能追上,到时候又是波热度,找机会二搭吧。
穹说:“好吧。刃刃哥,你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男的。”
刃不回话,从星那接过手机,打开微博。
叮咚。
星穹的穹垃圾桶大王版发表了新动态。
转发微博:真的是真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丹枫是憋醒的。
他睡眠质量一直都很不错,像这种半夜突然惊醒还是头一次。而睁开眼睛后,发现面前正对一个白嫩的、还在流水的屁股,更是惊悚了。
他的阴茎此时正在温热包裹里,舒服的不行。但心理素质强大如他,还是吓得不轻,猛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挣扎动,他手腕被个什么东西捆着,随着他的动作勒的另一头的床头嘎吱直响。
这时,面前的屁股从他的鼻梁上挪开,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他身上的影子跨坐在他的小腹上,伸手拧开了一盏床头灯。
“醒啦。”
丹枫的眼睛适应光亮后缓缓睁开。
身上坐着的人,这会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干什么?”丹枫无不阴沉。
“如你所见,”穹说,“用你的脸自慰。”
不用他说,丹枫也知道他肯定骑了自己的脸,这会儿鼻梁到嘴唇都是湿热一片,味儿冲的很,又腥又骚。
但他这模样太坦然,说完话后小屁股抬起来,向后挪,坐在了刚才被自己舔硬的性器上,用逼缝夹着,上下的磨,低着头轻轻喘气,骚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对他身体反应很熟,看他样子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被骑了好半天了,但估计是他太笨,磨不到点上,所以这会儿是个想高潮又潮不了的阶段。
从他二人不欢而散之后,丹枫半年多没再找过新的。现下猛然被个之前操过的、且好操的逼骑着鸡巴,他身不对口。
“下去,”丹枫说,“我要洗脸。”
“不。”穹喘着粗气,“我刚被丹恒操完,能感觉到吗?我里面。”
“从我身上下去,”丹枫说,“别惹我生气。”
“嗯,”穹低声说着,“惹你生气,会怎样啊,枫总。再把我丢掉一次吗?”
丹枫无言以对,扯了一把手上束缚。是个皮质的情趣手铐,穿过床头,把他的手腕吊在两边,脚上和腿上也有绳子,捆得还挺结实,像是蓄谋已久了。
他并不清楚穹是怎么以这么一个惊悚的方式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的,好像个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绝不是什么偶然事件。
身上的人已经握着他的阴茎顶住了那个湿软的逼口,正一点点往下坐。穴肉贪吃的不行,吮着茎身不放,又吸又夹,爽的要死。
“丹恒呢?”
穹把鸡巴整根吃到底,舒服的哼哼两声,听见问话也并没很快回答,而是先夹着上下吞了几口,才道:“他现在管不着我。你要告诉他,然后像以前一样,和他共享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没说话。
穹也跟着沉默片刻,又吞了几下,听见丹枫发出几声舒服喘息后才停下了动作。
“去吧,告诉丹恒,我强奸了你。”穹说,“去告诉他,我其实早不喜欢他了,只喜欢你。”
丹枫不答,重重晃了几下手腕。
他手心有伤,不好找角度,只能用蛮力硬扯。
皮质手铐撕裂的瞬间,丹枫调转位置,狠狠掐着穹的脖子把他摁在了床上。三两下解了腿上和脚上的绳子,跪坐在穹的双腿中间,单手抬着他的大腿,腰腹用力撞了两下。
被玩了半天的穴很会吃,察觉到顶撞便缠着搅着,软肉迅速凑上来,一下一下的往里吮,爽的人后腰直发麻。
在这过程里,穹并没有丝毫挣扎,哪怕被粗暴的动作掐的咳嗽了两声也并没有反抗,却在丹枫插他的时候抬起腿,勾住了对方的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丹枫,”他声音小小的,“丹枫。”
他鲜少叫丹枫名字,现下却声音颤抖地叫了两遍,带着浓浓的鼻音。他搂的很紧,脸埋在丹枫的前胸,像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样,继续小声的、低低的叫着,一遍又一遍。
丹枫真想把他掐死,但是被抱的太紧,只能泄愤一样操他,重重往里捣。这个逼他真是惦记了好久,越惦记便越恨,恨穹为什么不肯乖乖听他话,只给他一个人操,非要出去打一口野食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明明是他先吃到嘴里的,也是被他操熟操透的,就合该永远被他一个人霸占着,凭什么别人要来分他一口。
丹枫动作顿了顿。
他感觉胸前湿了一小片。
“哭什么?”丹枫恨的牙都快咬碎了,又重重顶两下,扳着穹的下巴让他抬头,质问道:“你还有脸哭?”
“你还有脸问?”穹跟他犟嘴,“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不怕你!”
丹枫气笑了:“找着新靠山了?叫什么,说给我听听,我看他知不知道你已经被我操烂了。”
穹没说话,自己给自己抹眼泪。
丹枫就继续道:“是景元?是应星?还是那个开赌场的暴发户?说给我听听。”
穹的眼神从旁边挪回来,落在丹枫脸上,明明哭的稀里哗啦的,眼神却比刚才亮了不少:“你一直在关注我的事情?”
“没人关注你,”丹枫反驳他,“一个蠢货有什么好关注?你要算账,我今天就跟你算。”
丹枫重重顶他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去拍戏,你跟应星不清不楚。”
又顶一下。
“看你难受没把你叫醒,你往丹恒床上跑。”
再顶一下。
”下一个是谁?景元?他睡你了没?”
他言语和动作都羞辱感极重,穹被夹击的直哭,抽抽搭搭地反驳他:“少胡说八道!景老师人特别好!他才不跟你一样!”
很好,掷地有声的。
丹枫气的发昏,又猛操一通,把他里面紧闭的宫颈口撞开,深深埋进去,用龟头一下一下的往里叩,刮着肉壁蹭。没一会儿穹就高潮了,边哭边喷水,还很不知廉耻的来亲丹枫。
丹枫把他脸掐住摁回去,恨声道:“算!来,继续跟我算。我怎么没脸问?说来听听。”
穹头一回见丹枫这癫相,怕的要死,但是哗哗流水,夹着鸡巴直抖,全然不像最开始一样振振有词且理直气壮的。
“你、你和丹恒一起操我。”穹委屈死了,“你早知道我喜欢你,不是故意羞辱人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不言语,他感觉自己脑门儿的血气一股一股往上涌,但是这会儿又不能去抽烟,于是干脆继续操,好让自己赶紧冷静下来。
谁知道穹边挨操还要继续控诉:“喜欢你、啊啊、喜欢你有错吗!丹枫,你…慢点、轻点…啊啊要死了——你没有心!”
“我没心,”丹枫彻底冷静不下来了,“你剧本哪来的?剧组原本那个对你态度奇差的化妆师又是怎么换的?代言谁给你送的?拍完戏这几个广告谁给你的?到底谁没心!”
穹继续犟嘴:“你、哈…啊、嗯…你没心!”
“喜欢?”丹枫喘着气笑,动作愈发凶狠,“你的喜欢是什么,是睡应星?是睡刃?”
穹说不出来话,他身体发僵,又被操潮了,弓着身体想躲,却被拽回去继续操,逼肉火辣辣的跳。他感觉到丹枫速度更快,每次都插的又深又狠,宫口被顶的直发麻。于是穹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缠的更紧,手脚乱七八糟的扒着丹枫,让他射在自己里面。
丹枫喘了口气,并不拔出来,双臂支在穹的脑袋两边看他,情绪明显还没恢复冷静,恨不能用目光把穹的脸盯出洞来。
“这是你的喜欢吗?”丹枫问。
穹抽抽搭搭的哭,脸上全是眼泪,眼圈也红,哭的时候小腹一收一缩的,逼里原本半软下来的鸡巴又被他给夹硬了。
丹枫感觉自己是真的见了鬼了,怎么看人哭也能看的亢奋起来。
“不是、不是…”穹说两个字便哽一下,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一开始,嗝、我没有和丹恒睡,我在等你回来…我也说了不想在那里,可是你不听、听,非要操我,还问…嗝,问丹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静静地听。
“和刃那天,你、嗝,说我不干、净,可是你让,嗝,让丹恒操我…”穹越说越委屈,哭的停不下来,“你一点,一点也不喜欢、嗝、欢我,你管我、管我跟谁睡!”
丹枫没听他说过这些,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跟你说过,丹恒操你跟我操你没有区别。重点是这句话,你就看进去后面半句?”
穹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哪有!嗝、哪有和弟弟分享、分享、这个的…”
丹枫默了片刻:“我和丹恒一贯如此。”
公司股份其实最开始有一大部分都在丹恒的手里,他曾因此差点扔掉丹恒,想把更多的东西握在自己这边。那时候丹恒小小的,才几岁,被他扔在郊区公园里整整一天,最后被人送回家时,还仰着一张脏扑扑的小脸,说:哥,你好笨,你把我给忘了。
但其实丹恒什么都知道。他那天没有急着找回来,而是独自一个人报了警,说自己是孤儿,需要让警局帮忙找一个孤儿院,镜流当时正好有事在队里,听见这个熟悉名字便一起跟着来了。她把丹恒送回家后,对着丹枫一顿破口大骂,说我看你真是昏头了,为了点钱连自己的弟弟都扔,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了。
丹枫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做错事。当时他尚且年少自顾不暇,不赶紧捏住手里的东西,结果就会是被人抢光所有,然后流浪街头,到时候别说弟弟,他自己估计都得饿死。
但从那以后,丹恒问他要什么,他便都会给他。可他仍然不觉得这是他对丹恒的愧疚,只认为这是自己作为兄长的大发慈悲,是丹恒运气好,有自己这么一个又有钱又善良的哥哥,仅此而已。
穹也如此。丹恒想要,所以丹枫就分给他。
可丹枫又不想把穹全然让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哭够了,把眼泪全蹭在丹枫衣服上,然后嗫喏开口:“我不是一件物品,丹枫,不可以被送来送去。你如果喜欢我,就只能是你和我,不可以是你们和我。你如果不喜欢我,那你就不要管我和谁上床,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
这话说得像绕口令,丹枫却听明白了。但是他的思维已经根深蒂固,他明白穹说的才是正常的情况,但是他我行我素惯了,觉得穹真是胆大包天,敢来挑他的错。
丹枫沉默片刻,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你回丹恒那边去吧,我要睡了。”
穹搂住他的脖子,吻上去,腿盘的很紧,牢牢箍在丹枫的腰上,把鸡巴往自己的小逼里埋得更深一些。
他松开了丹枫的嘴唇,小口喘气:“骗你的,丹恒没操我。”
丹枫沉默不语。
穹继续道:“那天在医院,我告诉他,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丹枫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点。
“我今天来也只是想见见你,我太想你了。”穹的手臂收紧,“你不喜欢我,不想要我也没关系。”
穹的声音很小很轻,说出的话又小心翼翼,把自己放在一个非常卑微的位置上。他全然依赖着丹枫,说喜欢、说想念。
某些缺口正在被这些沉甸甸的东西填补,压在丹枫的心口向下坠,整个胸膛都是满的、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并没处理过这种情绪,只能沉默,试图用自己平时的方式理解穹的所作所为,然后让头脑清醒下来。他总在自己了解的区域如鱼得水,而在接触这种从未有过的事物时,他感到非常别扭,甚至是恐惧。
那种不听自己使唤的感情沸腾而上,让他置身在毫无安全感的真空里。他得重新站在地面上,把主动权拿回来。
“…我抽根烟。”丹枫说。
他在逃避。
穹缠的更紧,说:“我不想松开你,你抱着我去。”
行吧。穹也变得很新鲜,敢跟他提要求提条件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半天,丹枫眼看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就单手搂着,保持这个连着的姿势下床拿烟。他手上还绑着纱布,拿东西很慢,穹就一直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跟个树袋熊一样缠着。
丹枫坐在沙发上,抽了两口烟,脑袋好不容易落到实处。
此时的穹扶着他的肩膀,抬腰吐了半根鸡巴,再悬空着屁股吃回来,发出几个低低的呻吟声。
“动一动、丹枫…操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下意识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好了,脑袋又飞了。
穹黏黏糊糊凑过来亲他的嘴角,一下又一下,姿态讨好,装的很乖很听话,但吃鸡巴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丹枫被他裹得鸡巴和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你跟几个人睡了?”丹枫问。
穹就知道他要这么问:“…两个。”
“一个人十下,”丹枫说,“结束补上。”
穹屁股幻痛片刻,含泪点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
“那你、嗯…你跟几个人睡过了?”穹问。
丹枫感觉这小子真是要反了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管,”丹枫冷漠道,“等会跟你算账。”
穹不说话了,膝盖跪在沙发沿上,抬着腰用逼强奸牡丹花的鸡巴。
丹枫凶的要死,穹被他操的喊疼,他叫穹自己忍着,穹喊老公,他叫穹闭嘴,穹想要亲他,他就揪着穹后脑勺的头发咬穹的嘴唇。
丹枫给自己的长发扎起来,然后在洗漱台前,手残志坚的洗了三遍脸。
穹边给自己抠逼边看,觉得丹枫恨不得洗掉一层皮,是得有点洁癖,他哪儿有那么多水啊,明明只蹭上去一点点。
丹枫跟后背长眼睛了一样盯过来,表情真是吓死人。但是穹现在可一点也不怕他了,依然直勾勾盯着看。
就这么看着、洗着,穹发现刚才快被丹枫操坏的逼又湿了。他不敢置信的把眼神从丹枫脸上挪到水底下,觉得自己应该不能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吧。
丹枫道:“洗完出来做鬼。”
穹蔫了:“好吧,牡丹枫。”
“…”丹枫暴怒,“别洗了,马上来做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啊!”穹跟他吵,“你对我特别不好!丹花!”
“丹花”脑门突突跳,怒而开门,准备找个合适东西狠狠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
主宅他从不会带人过来,所以妖魔鬼怪很少,一时间他还真没找着什么顺手工具,翻来翻去只翻到一个白露之前上学买的套尺,小小一个,白露说他买的这套颜色不好看,用了丹恒买的蓝色那套。
穹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丹枫已经穿好睡衣,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姿态别提多板正了,没受伤的那只手里捏着一把…粉色的直尺?
“…”穹坐过去,很自觉的趴在丹枫大腿上,把屁股撅起来,“我会数着的,二十下,不许多打,你要是多打,我会打回去的。”
丹枫:…。
“坐起来。”丹枫说。
穹扭头看他一眼,见他不像开玩笑,便很开心的迅速趴起来,腻腻歪歪往他身上贴:“改变想法了?”
“…不,”丹枫憋屈道,“手伸出来。”
穹不明所以,冲丹枫展示自己的掌心,脑袋靠在丹枫肩膀上,跟他一起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淡淡瞥一眼,用尺子对准穹的手心,快准狠抽了三下。
穹想不到丹枫来这出,硬挨,疼的眼泪差点出来。他都多少年没被打过手心了,老师都不敢体罚了,这怎么还有个封建余孽教训人打手板啊!
“躲什么?”丹枫说,“回来,自己数着。”
轮到穹憋屈了,他把手掌心放回去,摊平。
丹枫下手毫不迟疑,又给他一下。打完这下停手了,去推穹脑门,道:“你是狗!”
穹嘴里还咬着丹枫的肉,不松嘴,含含糊糊说:“你打我,我就咬你,我有错,你也有错!”
丹枫是真想给他顺着窗户扔出去。
二十下手板打完,穹手心又红又肿,火辣辣的跳着疼。丹枫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自己肩膀,上面被咬出好大一个牙印,还泛青。
纯属两败俱伤。
穹说:“你也太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根本不理他,自顾自把套尺合上扣,放回原位,又给自己倒杯水喝,边喝边揉肩膀,眉毛拧的能夹死两只蝗虫。
见鬼,是真的见鬼。刚才在床上还乖的要死,又喊老公又喊哥哥,还说想他、喜欢他,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往死里咬他。
“你怎么进来的?”丹枫问。
穹抠床单上的印花,沉默片刻,开始给自己套衣服。
“你怎么进来的?”丹枫语气加重。
穹穿裤子。
丹枫在手机上按了两下,放在耳边:“明天把家里的人全换一遍。”
穹提着裤子就往他那跑,抢手机,抢过来发现根本没拨号,黑着屏的。穹把手机还给他,低着脑袋看自己脚尖。
“上周末带白露出去玩,”穹小声说,“问她要的密码,说给你送东西,不关别人的事。”
丹枫也根本没想迁怒谁,他家里这帮人都用了快二十年也没换过,有岁数大的没法留下的,如果愿意,他甚至还支持世袭制。他本来也是吓唬穹,他很知道穹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那天是你,”丹枫冷笑,“你挺有本事,丹恒、白露,都被你迷的团团转。”
穹想说我本事可不止这点,但是他这事干的确实有点理亏,就闷头不说话。
丹枫也不言语了,二人一站一坐,唯有沉默。
五分钟后,一道急促的铃声打破了寂静。丹枫如梦初醒版的摁了手机上设置的闹铃,已经六点半了,他今天接受的信息太多,脑子都钝了。
“等会我找人把你送回去。”丹枫边往浴室走边道。
穹震惊片刻,跟过去,不依不饶道:“…你又要像之前一样,把我扔掉吗?”
丹枫刷着牙,满嘴泡沫,没空理他,转着水龙头漱口。
“你、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想再看见我。”穹声音颤抖,“你对所有床伴都是那样吗?”
丹枫刷完牙,洗好脸,给自己拍护肤水。
穹眼泪都快淌出来了:“你真的一点也、也不喜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给自己梳头发,梳完后才扭头看穹,眼神奇特。
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丹枫道:“我要出差,去三天,你想自己在这待着?”
“…”穹抹了一把眼泪,“啊?”
“因为你,我少睡了五个钟头。”丹枫面无表情往外走,去衣帽间给自己挑衣服。
穹跟在他屁股后面,追问:“啊?”
丹枫挑好衣服,给自己穿,他手疼,不好系领带,想喊人,但转头便看见穹这倒霉样子,于是道:“你给我系。”
穹懵头懵脑接了,听话的给他打了个十字结。
丹枫垂着头看,不满意,道:“这个不好看。”
“…我只会这一种。”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丹枫勉为其难道,又照了照镜子,然后低头拆自己手上的纱布。
他掌心的伤疤都是开头深,后面浅,是抠着肉刮出来的痕迹。他平时也不抽烟,没有烟瘾,这两者只是为了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冷静下来的一种方式而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打穹手心时的那种力道也就是洒洒水罢了。
穹看到了他烂唧唧的手心,道:“这是…”
“少管,”丹枫说,“手机在沙发上,去找个顺眼的司机打电话。”
穹不动。
丹枫自己给自己挑了个包,然后穿袜子,穿鞋,戴表。抬头发现穹还在原地站着,就道:“想一起去?”
穹立马抬头看他:“可以吗?”
丹枫沉默片刻,看眼手表,道:“那你还有五分钟。”
穹马上往卧室跑,给自己穿戴整齐,思索片刻拿上了丹枫的手机,然后又往外跑。
上飞机的时候助理跟穹走后面,终于有空闲给穹使眼色: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回个眼神:不知道啊,莫名其妙跟着来了。
助理又抛个眼神:那我们以后是不是又能一起吃饭了?
穹思索片刻:看他心情吧!
助理给他竖个大拇指:这都能搞定,了不起!
穹看了眼已经走远的丹枫,小声问:“你这段时间跟别人一起吃饭了吗?”
助理心如明镜似的,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声说:“跟小丹总一起吃了。”
穹乐了:“晚上吃海鲜去。”
助理道:“你请我。”
穹道:“…行行行,我请你。”
客房的丹枫咳嗽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俩人安静了。
助理马上进了会议室,关门前给穹比了个“ok”的手势。
穹推开客房门,丹枫面前摆着个笔记本,正在里头办公,他便不打扰,安安静静的把门关好。
他第一回坐这种私人飞机,很新鲜的东摸摸西摸摸了半天,最后蹲在舱位角落的窗户旁边,往外看云层,还隔着窗户拍了几张照片。这算是他的一个小习惯,出去旅游坐飞机,每次都会拍一张,留着发朋友圈发微博凑九图用。
他现在粉丝不多,但是还是有的,而且大多都眼熟,偶尔在微博评论区私信聊聊天,比起艺人和粉丝的关系,其实更像是关系不错的网友。但野火近期正在审核,审完就要播了,到时候他肯定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星已经不让他乱回评论私信了,说私联被抓住可能会糊。
穹拍完照片便收起手机,抬头就见丹枫已经把电脑合上了,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穹就走过去,坐丹枫旁边,道:“不休息一下吗?”
丹枫不语,静静看穹,还是觉得很稀奇。他一直知道穹虽然表面上看着挺听话,但实际上是头倔驴,不过从前的倔是悄么声儿的倔,不跟这会儿似的放到明面上来。
那感觉像是吃荔枝,剥开外面看起来很结实但实际很好剥的壳,吃到里面酸甜的、柔软的果肉。但当吃的人放松警惕时,他会用他硬邦邦的核给你来一下子,让你少得寸进尺。
丹枫现在就有种被来了一下子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家金主半夜被曾经的小情儿捆起来强奸啊,被强奸完还领着人出差,跟一刻也离不了似的,反正他没听说过。他要是听说了,会背地里笑一年。
什么倒霉金主啊,被小情儿爬到脑袋上骑大马。
丹枫笑不出来。因为这倒霉蛋就是他自己。
他总不能跟穹说:你好,我有洁癖,所以在遇见你之前没有包养过别人,你的那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吧。
他都想替穹笑了。
丹枫越想越烦,烦得要死,恶声恶气道:“裤子脱了。”
穹立马瞪眼睛看他,多不敢置信似的:“…干嘛啊,六个月,四个钟头,还不够?”
丹枫恼羞成怒:“不脱那就伸手,你还欠我十下。”
穹更匪夷所思了:“怎么又欠你十下了!不已经打了二十吗?我手都肿了!”
丹枫沉默片刻,说:“丹恒那份还没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觉得他不可理喻,凭什么他要替丹恒打。刚想继续跟他吵吵,脑袋突然灵光一现,瞬间明白了丹枫的意思。
他默默伸出了自己另一只好手,摊开掌心递过去,闷声道:“…哦。”
丹枫这次没特意找什么顺手的工具,就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掌抽他,抽完之后俩人手都突突跳。丹枫的掌心贴着穹的,穹收紧五指,牵住他的,又握紧。
二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好半天。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穹脑子里面冒出了这个诡异知识点。所以其实丹枫这个行为并不单纯只是为了惩罚他,也是在惩罚自己。这意思是,他们以前的事扯平了,以后要好好的。
穹先行说道:“对不起。”
他期待丹枫也能跟他说句对不起,或者抱歉,最好再加句我错了。
听他说完这句话的丹枫先是看他一眼,然后慢吞吞道:“没关系。”
穹说:“?”
穹说:“你为什么不跟我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面无表情:“我为什么道歉?”
穹气死:“我都道歉了啊。”
“你做错事确实需要道歉,”丹枫说,“我又没错。”
穹沉默片刻,说:“枫皇万岁万万岁。”
下飞机之后穹自己找了个地方玩,这拍拍那拍拍,凑了个九图发微博,心满意足的回公司等丹枫忙。前台小姑娘人很好玩,穹就杵在待客厅跟人家聊天。
中午吃饭时星给他发消息,看见他微博了,问他干嘛去了。
穹单手打字:来找丹枫,跟他一起出差。
星:?
穹:他哭着求我跟他和好,我没办法,只好跟着来了
星:我跟你说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
星:其实景老师是古国皇帝,活了八百多岁,他还是巡猎令使,喊一声斩无赦就有八百个神君过来突突你
穹:…干什么瞧不起人!
星说:你说的跟我说的这两件事,可信度基本一致
穹:…好吧,其实没哭,就是抱着我的腿说他离不开我
星:那我再跟你说个秘密
穹:?
星:其实丹恒是持明龙尊转世,代号是龙尊MK2000型,小名赵大宝
穹:……
穹:那丹枫也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丹恒是丹枫的转世,他们俩都是龙尊
穹:…什么有丝分裂,能不能靠点谱!
星:记得常回家看看,别让等待,成为遗憾
如公司众人所料,《野火》审核过,一开始宣发,穹便立马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宣发的时候喷他没作品、长的普、演技差,剧播了这三条没得喷,就调转风向喷他高攀刃影帝,他微博评论区都沦陷了。公关部门忙的焦头烂额,联系了星猎那边一起帮忙。
但刃粉太能打,一帮非官方组织居然能跟专业部门斗个五五开。卡芙卡也第一时间用刃的账号发了条微博,表示力挺,之后虽有所好转,但穹的名字在刃粉面前还是提不了一点,一提就要骂架。许多路人剧粉和书粉一看这劲头,也没法跟着说什么好话,局势相当一边倒。
穹本人倒是无所屌谓,前提是别影响他正常生活。该吃吃该喝喝,商业活动照样参,有好剧本照样拿,有节目照样上。
很少会有人在了解他之后不喜欢他,所以此骂战持续了也就小半年,剧还没播完,他便有了相当量的一批粉丝,他的粉丝开始花样给他做推广,再加上公司那边顺水推舟,慢慢的,这事儿也就没人再提了,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星猎和星列两家关系好,演员关系也好,除却个别过激的唯粉以外,大家也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磕两口。虽然大众不知内情,但两位主演毕竟曾经是真睡过的关系,剧里演出来的感情真假参半,反而最撩人心弦。
但cp粉量大,唯粉就痛苦,尤其是刃的梦男梦女们,活的是相当水深火热。
那么这时候就有了新问题:拆cp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那当然是某一方塌房。
于是刃的梦男梦女翻遍了穹所有的社交平台,把他常用的不常用的、大号小号、国内外的,全给找出来了。
然后悲哀的发现这人无房可塌,他身为一个艺人,跟粉丝私联的内容居然不是约炮,而是特么的讨论垃圾桶是圆的好还是方的好,甚至还臭不要脸让粉丝给他砍一刀。
这些消息出来之后,许多路人都莫名其妙转粉了,心想这小玩意儿我养个在家里得多有意思啊,长得又可爱,顶着一张没表情的脸,却意外活泼,还会做饭会修水管,还能一拳干碎两块砖头。
最重要的是,他五年前有个音乐比赛的采访被人扒了出来,记者问他感情问题,他说他丧偶。
多么安全,多么有意思的一个艺人啊!
但黑子不走寻常路,翻遍了穹的各大社交平台,翻出来了张一年前的微博照片,用放大镜把其中一张飞机视角上拍的云层给截图了出来。
飞机窗户玻璃的右下角有个小小的莲花logo。有内部人一看:这不是持明老总的私人飞机吗!我舅舅的哥哥的老婆的弟妹!就是持明的员工,她见过!
这时候又有人说了,《野火》此剧作为一部末日片,里面那些医疗器材明显占大头,而持明集团确实也参与其中,并且出资不少,个中联系全然经不起推敲啊!资本!好黑暗!持明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连刃影帝的麦都闭!
所以丹枫那个八百年不用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的微博,也莫名其妙的火了一把。他本人不在互联网活跃,私人照片比较少,再加上年龄也是众说纷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一合计,什么人才能坐持明老总的私人飞机啊?这不纯带资进组吗!给一个四五十的老头走后门,这就是你们的清纯电波系宝贝儿子?
丹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网友莫名其妙给他扣了顶高龄五十老当益壮的帽子,这事儿他还是从助理那听说的,说他上热搜了,用不用管管。
丹枫懒得管,说随便。
后来几天里丹枫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但是他找又找不着,感觉自己是疑心生暗鬼,估计太久没跟穹见面,精神状态不行了。
直到助理又捧着手机来,说枫总,你又上热搜了,不过这次是好事,夸你的!
丹枫就乐意看夸他的,拿着手机看。发现热搜上面明晃晃挂着个,高龄五十岁持明老总超绝娃娃脸线条。
丹枫:什么玩意。
“还有这个!”助理退出这个词条,再点进下一个。
这条有点长,丹枫抿着嘴看半天。
上书:丹枫是一位魁梧的男子,中间略,好一个能让小浣熊依偎的宽大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说,“小浣熊?”
“穹先生,”助理即答,“他粉丝这么叫他。”
丹枫唯有沉默。
……
“笑死我了,老当益壮。”穹说,“所以你到底几岁啊?”
丹枫无不阴沉:“八百。”
穹哒哒哒发微博,删了写写了删,又跟星确认了一下,点击发送。
唰。
丹枫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凑过去看。
星穹的穹嫩草版:谢邀。恋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面色稍霁,把脑袋收回来,道:“恋爱?不是丧偶吗。”
穹无语道:“老年人少网上冲浪。”
丹枫不理他了,自己看自己的《我当龙尊那些年》,过了半晌,又幽幽补充道:“谁跟你谈了。”
“对啊,唉呀,”穹故作惊讶,“也没人说过喜欢我啊,我跟谁谈了呢?”
丹枫不理他。
“哎!我想起来了!”穹一本正经,“好像是个吃嫩草的老头,都五十多了,还包养小明星呢。”
“…”丹枫说,“三十七。”
“三十七啊,”穹掰着手指头算,“我算算啊,三岁一代沟…天啊!我和我男朋友,有整整五个代沟!“
丹枫烦了,翻了个身,背对他。
穹不依不饶地凑上去:“人有两名,代沟有五个,你是不是其中之一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把电子书关了,闭眼欲睡。
穹不闹他了,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去,安静了没两分钟又开始作妖,手摸进丹枫睡衣,搁在他肚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
“老枫,”穹嘿嘿乐,继续道:“小穹。”
老枫感觉小穹今晚上想睡地上。
身后的穹紧紧抱他,说话含含糊糊:“喜欢你,丹枫。”
“嗯,”丹枫说,“听见了。”
“你不和我说,我就和你说。”穹说,“我喜欢你。”
“嗯。”丹枫还是说。
顿了半晌,他低声继续道:“知道了,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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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正是夜间八点,丹恒接的很快,狗狗祟祟地把屏幕摁在前胸,先跟白露说话:“明天枫舅舅送你去上学。”
白露乖乖点头,自己给自己收拾小书包。丹恒一溜烟回了卧室,这才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不自然地捋了捋刘海,又说:“怎么还不休息?”
屏幕那边的穹眼睛贼亮,相当兴奋:“跟剧组其他人商量好了,晚上再睡,倒时差。”
丹恒放大自己这边屏幕,感觉自己的脸色有点差,就换了个角度,然后把穹那边屏幕放大。
丹恒那边只给了一只眼睛,穹不满意:“干嘛,不给看?”
真正原因有点难以启齿,丹恒就边往衣柜那边走边说:“我换个衣服。”
谁知道穹一听这,眼睛瞪得更大:“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这么见外?”
丹恒单手给自己换睡衣,听了这话没办法,勉为其难地把摄像头对准自己的人鱼线和胸肌,穿上睡衣也只系了中间两颗扣子,敞开一点的地方白花花的露肉。
这下穹满意了,懒洋洋道:“刚喝酒的时候听阿星说你的协议快到期了,之后要去做什么?”
丹恒三分漫不经心七分故作玄虚道:“前天你走之后我和姬子小姐商量过,下周工作收尾,之后就要去医院继续任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听懂他言外之意:“要留下呀,真好。那你最近也会很闲?可以随时call你吗?”
”嗯。”丹恒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他看向屏幕,短暂愣了两秒才继续道:“…你在干什么?”
穹的呼吸声从手机听筒传出来,又抖又重,听到丹恒问话后,他长长舒了口气,说:“自慰。”
他胃口被养的很刁,一看见丹恒就犯馋,下面那张嘴直流口水,痒又麻,就自己脱了裤子摸。阴唇肥厚两片,他自己用手指剥开揉,把手机架高在床头,只盯着里面的肉体看。
从丹恒这边屏幕里只能看见一个白嫩的肚皮,上面放着一条胳膊,手腕以下动的挺激烈,丹恒看不见,知道他在故意馋自己。但即便是如此,却依旧没能压住丹恒的联想力。
手机话筒收音挺好,丹恒不光听见穹的喘息,还能听见些朦胧水声,像雨天踩在泥土里一样黏腻。但丹恒知道,那是手指插进水润紧致的肉逼里被吸吮出来的噗嗤噗嗤的动静。
丹恒被这掺杂起来的美妙声响勾的鸡巴邦邦硬,还没来得及多给什么反应,就听到穹那边急急地要求:“我要看下面,丹恒,给我看下面。”
一瞬间差点脱口而出的“荒唐”被憋回喉咙里,丹恒滚动喉结吞咽着唾液,艰难拒绝:“不行,先给我看你。”
穹立马在床单上拱拱,身体往上挪,把手腕以下的部位塞进视频里,舔舔嘴唇:“我要看你,我要看你。”
他要馋死了,脑子想丹恒的脸,身体想丹恒的拥抱,逼想丹恒的鸡巴。他无比痛恨自己怎么接了这么远距离的一部戏,而且一待还要待俩月,这日子根本就不是人过的。
丹恒这边的手机屏幕上,硕大一个插着两根手指的逼,已经吃到了指根,动作很缓的进出,搅出来的水糊了整个手掌,顺着中间沟壑往下流,阴蒂肥肿一粒勃起在肉唇外面,缝隙红彤彤湿漉漉,一看就已经玩了好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裤裆撑的有点憋,丹恒偷着给自己揉两把,很欲盖弥彰的学着最开始穹那样,只把镜头打到小腹上,不给看手腕以下的活动范围。但这点半露不露的地方性感的要死,穹看了两眼就小腹直发酸,手掌兜着阴户插自己,夹着腿弓起腰,把逼里的异物吸的更深。
淹了水的阴道肉温顺的缠裹手指,温度高的快要将其融化,酥麻从其中扩散开,像一波波拍上沙滩的海浪,翻涌一下比一下更热烈。手指根本比不上丹恒的鸡巴,穹越吃越馋,想要抱抱,还想要亲亲。
但这话说出口纯粹是给二人添堵,于是他咽回肚子里,简化成细碎呻吟再吐出来,断续喊丹恒的名字:“丹恒、丹恒,好想你、想看你的…上面想,下面也想…老公,看看。”
丹恒都细想不了穹说的“上面”和“下面”都指的是什么,恨不得冲着手机打两套拳,再顺着手机屏的缝钻进去操人,他握着阴茎的手越撸越快,但是仍赧然于在屏幕中展示自己的性器官。
那边的人还声音骚软的求:“给我看一下,就一下。老公、哥哥,丹恒…”
“丑…”丹恒的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他眼角憋的发红,直勾勾盯着烂红流水的逼,幻觉一般闻到了上面的腥臊气息,他燥的脖颈和前胸也发红,手一抖,龟头上面渗出的粘稠液体就蹭在了屏幕上面,拉出长长一道。
丹恒身体亢奋,穹看的很真切,一晃而过的茎身上盘着凸起的脉络,那棱角被肉塞满的时候会在他身体里面颤,冠状的龟头还会刮他的敏感点,流着水滚烫一根往里面顶。穴肉接收到目测到的直观场面后搅得更起劲,让他也跟着发骚,主动张开大腿给丹恒看,手指从逼里抽出来。
开了个小口的肉缝缓缓向内收缩,但暂时藏不住里面嫩红的肉。穹整个身体都是汗湿的,微微蜷起腰,挂着湿的手指挪到阴户上,一左一右掰开肥厚的唇片,用指腹在中间轻轻地摩擦。
他们两个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哪怕是只听着丹恒刻意压抑过的喘息声,穹也觉得自己像磕了烈性的春药。渴望从身体深处翻滚蔓延,让他的口水充盈沸腾起来,淹着舌头和喉管,却丝毫扑不灭灼烧的爱欲。
“怎么…不插了?”丹恒喘的急,藏不住了,咬着舌尖克制自己,但全然是欲盖弥彰,“不舒服,想要我,是不是?”
穹“嗯”了一声,语气委屈,朦胧水汽氤氲在他眼眶里,将视线中天花板上的昏黄色光点模糊成暗暗的光晕。他吃不够,就越发的急躁,想要丹恒替他舔一舔揉一揉,再用大的插进来,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滑腻手指还在阴蒂上摩擦,酸胀感从被指腹按压着的肉缝里细密的散开,像终于连通的电路一样冒着小小火花,在尾椎处炸开,麻痒着攀遍了整个脊椎。他身体是软的,但又是紧绷的,复杂又熟悉的感觉让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有些许窒息。
腿中间的肉逼没有异物入侵,又缩成深陷在腿心的潮湿小缝,但阴蒂被捏在指尖按搓,快感一层一层的叠。
穹手腕发麻,迅速给自己腰下垫了个枕头,把手搭在跨上,指腹大幅度从下摸到上,又摸回去,顶开肉缝、再度把两根手指插回阴道。
外面走廊有人的脚步声响起,他的门被敲响,是同剧组的一个男演员,喊他名字,问他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察觉没回应后,外面的脚步声走远,重归寂静。
穹始终一言不发,只专心取悦自己,以及屏幕对面的那个人。
他手指僵直,平摊腰腹紧绷成一条漂亮的线,急促的抽着气叫床,前胸一下一下的挺,声音碎的几乎听不出来是在叫什么。
丹恒看见他身体反应,阴茎在手心里跳了跳,疼的要命,盯着屏幕重重撸两下,喉咙发烫:“要高潮了?”
“嗯、唔啊…啊…”
穹应下来,感觉口干舌燥,动作又快又急,穴心里面泛出来的酥痒横冲直撞的往外钻,逼肉搅得越来越紧,越来越重,吮着往里吸,最后终于像破土而出的嫩芽,直直从指缝里滋出一道水线。
他猛地卸了力气,目光呆滞看着天花板,手指从逼里滑出来,黏腻潋滟的水光扯开、绷直、最后断裂,浸入被单里。他脑袋发晕,高潮的余韵在里面盘旋许久才渐渐淡出。
回过神后穹拿起手机,发现丹恒那边已经穿回了衣服,扣子都系的整整齐齐。他一脸正经地盯着手机屏幕看,似乎是在做什么非常要紧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这认真样子很好看。嘴唇抿起来,长睫低垂,盖着半个灰绿色眼珠,里面倒映出一点微弱光亮。
穹看的心怦怦直跳,就感觉自己玩的有点太过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刚才是不是没有那个啊?”
丹恒面色不改,轻轻“嗯”了一声做回应,没头没脑道:“现在有点困意吗?”
丹恒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穹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别人是爽完就放松,他是爽完了就困。于是羞涩的点点头:“有一点,不过我还是想熬一熬。”
“倒时差也需要循环渐进,”丹恒说,“困就先睡吧,等你睡醒,我告诉你一个很好用的方法。”
丹恒是倒时差专业户,他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穹不疑有他,准备乖乖听话,钻进被子里之后黏糊糊的开口:“可以不挂视频吗?”
丹恒点头:“好。晚安。”
此前喝进胃里的酒精发挥了效用,穹迷迷瞪瞪了十几分钟,丹恒那边时不时翻动的纸张声音也很助眠,于是他很快便睡着了。
他睡前做了高兴事,怪诞场景便平衡似的入梦来。
穹梦见自己被一头青色巨龙驮在天上飞,穿行在厚密云层间,被柔软的触感裹起来。青色的龙又把他卷在尾巴里面,冰凉鳞片蹭着他的肌肤,尾巴尖的毛一下一下搔着他的腰腹和下体,痒又舒服。
他被下体传来的快感从梦里唤醒,睁眼回到了酒店床上,头顶的睡眠灯洒下来一点光,他看清了大腿上的龙尾换作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一下一下的揉捏。他的逼也被吃在一个温热口腔里,柔软的舌头在里面卷缠,吸出一点淫荡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感觉自己没睡醒,揉揉眼睛再看向那个黑色脑袋顶,哑声叫出个名字:“丹恒?”
腿间活动的头抬起来,手掌撑着床往上爬,唇舌间带着一点腥臊气过来和他接吻,咬着他的嘴唇回答:“是我。”
穹懵头懵脑的被丹恒吃舌头,等对方离开他的嘴唇,他才继续问题:“我是没睡醒?”
丹恒轻轻笑了下,撑在床上的手游移到下面,揉他的阴蒂,然后回话:“想你,所以买了最近的航班过来。”
穹觉得丹恒好像只召唤兽,突然就出现在他面前,猝不及防的。
但他从睡前就空荡荡的心口被这一下填的满满当当,思念被面前的实感挤出胸腔,让他安稳的落在地上,落在丹恒的怀抱里。
穹看了眼时间,凌晨六点半,估计他刚睡着的时候丹恒就上飞机了,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推了一下丹恒的手,小声说:“和我一起睡会儿吧。”
活动的手腕被攥住,丹恒就先行停下动作,转而用嘴唇去啄吻穹的耳尖,呼出来的气息裹着丹恒身上冷冽的香味,但却那么的黏腻亲热:“想先操进去…不想睡觉。”
唇齿间莫名的粘连水声暧昧的要命,像刚才手指亲吻下体时候发出来的一样,这声音贴着穹的耳朵,语气里带着点无知无觉的撒娇意味。
他如同被海上的人鱼蛊惑,缓缓点头,心甘情愿把自己奉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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