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丹枫离开,灯光也随之熄灭了。
黑暗伴随着被人抛弃的恐惧席卷而来,穹的嗓子几乎哭哑了,最后只能像头脱离群体的小兽一般低声呜咽着。
不管谁都好,他很希望有个人能救救他,他不想再被丢下了。
大脑的缺氧感逐渐加深,眼睛也酸涩,穹蜷缩起身体昏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丹枫亲自打电话到导演那里给穹请了个假。又对着来报备的家庭医生点了下头,意思是知道了,出去吧。
顿了顿又道:“叫他来我这。”
半个小时后,穹慢吞吞地打开了房间门。他刚才哭了很久,眼睛红肿的厉害。他本以为他要被拷在黑暗里一宿,却在睡梦中被身上的异样触感惊醒了。
是一位中年女人,正戴着口罩给他处理伤口,面无表情的,给自己上药像在用抹布擦桌子一样。
上过药的地方还有一点疼,穹走的很艰难,他现在也很怕丹枫,于是关上门后就站在了原地,没再往前去。
屋子里面烟味很重,他依稀察觉到丹枫也一直没睡。
穹很想知道此前的那个问题答案,但是他丝毫不敢开口,只得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他没有穿鞋,脚趾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不安分的把脚底下踩出几个小小的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动作是紧张的表现,丹枫看出来了,便先行开口道:“过来。”
穹不敢不听话,挪了过去,正当他以为他要听到什么难听话,或者屁股又要遭殃的时候,丹枫向他摊开了手掌心。
这动作他此前看到过,但现在却不明白了似的疑惑抬头,看向丹枫的脸。
这手势的意思是“想抱?来吧”。
“疼吗?”丹枫问。
穹摇头,眼圈发酸,单膝跪在床边钻进了丹枫怀里。丹枫把胳膊穿过他的腋下,扣紧,完善了这个拥抱。
“给你请假了,别担心,”丹枫说,“休息一天,明天送你回去。”
穹牢牢抓着丹枫的手,像是抓住了迟来的救命稻草,他声音又哑又小,哽咽道:“谢谢。”
他以为丹枫不想要他了。
丹枫没有回答,把手抽出来,熄了灯,而后躺下。穹往他那边挪了挪,抓住他一点衣角,但仍然感觉焦虑的不行,辗转片刻还是开口道:“可以抱你吗?”
“嗯。”丹枫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立马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埋进去蹭了蹭,小声说了句什么。
丹枫听清了,但他没有作回应。
穹便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喜欢你。”
丹枫又想抽烟了。他感觉穹在自我pua,怎么能挨了打挨了骂还说这种话,这让他莫名感觉到了一点被纵容的别扭。
他其实不太清楚喜欢是个什么东西,就连看惯了丹恒和穹相处也没让他感到什么特殊感情。他活在尔虞我诈和勾心斗角里,从十六岁父母双亡,他接管家族企业开始。
媒体对他的评价也有时也会看,翻来覆去不过是说他不念旧情、心狠手辣、独裁专制,把他说的活像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冷血动物。但他的想法一直很简单,他只有一丝弱点也无,才能不被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抓到空档,才能站稳脚跟,才能好好照顾白珩留下的孩子,让自己家族后继有人,才能让丹恒永远做他想做的。
他一直是这么活着的。
穹睡得不太安稳,或许是伤口疼,皱着眉头轻轻翻了个身,但手仍旧牢牢抓住丹枫的衣角,看起来没安全感极了。
于是丹枫想起了穹问的那个问题。
但他觉得看到自家宠物跑出去打野食,主人生气,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浑浑噩噩睡了不到两个钟头,闹铃响了。丹枫便从昏沉里脱身出来,把自己裹紧了日复一日的束缚中,恢复如常。
穹一觉再醒几近下午,打开手机便是铺天盖地的消息,一大半来自三月七,一小半来自刃和娜塔莎。他挨个儿回了,在刃的聊天框里停了好久,对方问需不需要他接。
思索许久后,穹才慢吞吞打字,说不用,又说抱歉。
刃没再回,过了几分钟给他发了个图片过来。照片上是两个人的合影,左边是刃,右边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看角度是女人拍的,穹便发了个问号过去。
-你好呀,穹。我是卡芙卡。前阵子忙,没来得及恭喜你顺利进剧组,等你之后有时间,一起喝个咖啡吗?
-谢谢您,我知道您!虽然很愿意,但是最近可能不行,下周您有时间吗?
-当然,对你我随时有空。你最近的事我大概听阿刃说过了,没想到你会这么辛苦,早知道我就应该多赞助你几年的。
穹看了这句话好久,猛地反应过来:赞助我的人是您?!
-是的。但因为那时我正在和公司打官司,不方便暴露资产状况,所以隐瞒了赞助的事情。或许你不记得了,我曾在孤儿院见过你和星一面,那时你们还很小,大概只有七八岁。
穹的思绪骤然被拉回到十几年前。
他和星从记事起就一直待在孤儿院里,那时照顾他们的老师说,他们是被丢弃在孤儿院门口的。穹始终认为是自己的身体异常才导致了这个结果,认为自己拖累了星,所以他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的父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正因此,他们始终不愿意被人收养。但在他模糊的记忆中,曾经确实有过一个人来签协议,但只是个模糊的影子,他并不能回忆的很清晰,但那时他和星同样拒绝了。
他们一直在孤儿院生活到十三岁,直到他的身体异样被人察觉。年幼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抵抗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在他绝望的时候,星撞开了门,持着棒球棍重重打在了压住他的院长后脑,将人打成了重伤。
因为年龄已经达到了量刑标准,所以星被判了八年,而他在那之后也离开了孤儿院。穹不愿意自己的身体缺陷暴露给别人,于是拒绝了所有媒体关注。但即便没有宣传,他还是得到了一位陌生好心人的赞助,每个月都会有一笔生活费打给他,后来还给他转了学,直到他十八岁成人。
考上大学后,他在开学时收到了最后一笔赞助费,以现金形式。送钱的人捂的很严实,戴着口罩墨镜,话很少,只开口问他讨了录取通知书,说赞助人想要看一看,开心一下。穹便给了,拜托男人帮忙传达自己的谢意,又说一定会好好赚钱还这份人情的。
对方当时只微微摇了摇头,之后便走了。
穹激动的手指都在抖,连忙回复:真的真的很感谢您!要不是您帮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生活下去!真的谢谢!
-完全不必客气,此后我们一定会经常见面。好了,我要把手机还给阿刃了,下次聊。
穹兴奋的不得了,觉得屁股也不是那么痛了,爬起来给自己洗漱,又出去吃饭。丹枫走前叮嘱过,所以哪怕他起的很晚也吃到了很丰盛的午餐,马上感觉自己生龙活虎起来。
晚上丹枫到家,就看见穹身残志坚的跟佣人们聊天。他很爱热闹,被人围着就开心,哪怕不说话只听也笑的很快乐。
丹枫在门口听了两耳朵才走进去,原本轻松愉快的氛围在他迈进屋子的瞬间一哄而散了。他是个很不错的雇主,没什么怪癖,脾气也好,从不大呼小叫,甚至很少回来,但佣人们都非常尊敬他,尊敬到有点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习惯了,见怪不怪地坐到沙发上吃了两口水果,问道:“不疼了?”
穹根本不记仇似的揽他胳膊,这小动作落在他眼里可爱的很,所以没有躲开。
“一点点,”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我今天实在太开心了。”
放在平时丹枫可能懒得听,但是今天不一样,于是他问道:“为什么?”
穹惊喜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料到他会想听,于是肉眼可见的高兴道:“我找到了之前赞助我的好心人,终于可以报恩了。”
丹枫不知道这算什么高兴的事,所以没搭话,只道:“送你回去。”
穹屁股没好透,医生又给他上了一遍药,塞给他一个小药箱,叮嘱道要每天都擦。
穹趴在床上不明所以道:“我不用每天都过来吗?”
医生没有说话,识趣的离开了。
“不用,”坐在一旁的丹枫开口,顿了顿后又继续道:“以后都不用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感觉自己没听懂,歪了歪头,“什么意思?”
面前人并没说话,沉默地点了根烟。
穹还是感觉不明白,追问道:“枫总,以后都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丹枫道,“一开始用你,是因为你干净。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空气中只剩丹枫抽烟的气息声。
穹的手脚一点一点凉透了,他的脑袋如遭重击一般飘了一瞬,接着便是短暂的耳鸣,像没有信号的老旧收音机一样。他感到自己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加速。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只发出了几声咕哝。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是会像恐惧到极点那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一根烟抽完,穹才动了。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确认道:“您的意思是,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对吗?”
丹枫点头,道:“对。”
“你昨天听到了吧?”穹艰难道,“我说…我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枫再次点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他像是早就知道穹把心意放在那里,但他轻飘飘的拿起又放下了,丝毫不在乎。因为那东西一直就在手边,而且根本无足轻重。
穹早知道丹枫不可能会喜欢他,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后反而并不感觉有多难过了。比起丹枫的反应,穹更觉得自己像在无理取闹博取关注。
但是他不是可以和爸爸妈妈哭鼻子撒娇的幸福小孩,他只能自己默默的把得不到的昂贵玩具小心翼翼的放回橱窗里。
穹抬起眼睛,挤出个笑来。他缓缓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感谢枫总一直以来的照顾。”
丹枫递了张卡过去,道:“比起房子和车,你应该更喜欢这个。”
薄薄卡片被他夹在手指间,穹并没有接,而是给自己飞快套上了衣服,道:“您已经给了我最需要的东西,这个我不能再要了。我先走了,枫总。”
丹枫没有接话,把银行卡放在了手边。看着面前的人匆忙走到了玄关处,他才动了动脚,站在远一点的位置上,看穹穿鞋。
穹身上疼的厉害,弯腰的时候缩了缩身体,但很快神色如常的站了起来,转过身,深深吸了一口气,抿着嘴唇。
丹枫知道,这是穹在忍泪、或者忍叫时候的一个小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候,答案是哪个,昭然若揭。
于是他张开了双臂,问道:“想抱?”
他愿意给穹一点甜头,因为穹聪明,又乖,不像别人会得寸进尺,很知道进退。所以他愿意给穹一个拥抱,或者想的话,他还可以透支一个吻。
如果不是他不听话,丹枫很愿意把他留在身边多待几年。
毕竟他看的出来,丹恒也很喜欢这孩子。
面前人丝毫没有迟疑的摇了摇头,接着毫无留恋的推开门走了出去,动作很轻,好像完全没有要撒气的意思,特别懂事。
别墅位置在市中心,哪怕已近凌晨,也依然是到处热闹。穹漫无目的的走了两步,身上便疼的不行,于是他只好找了个人多地方坐下来,让自己处于热闹中,静静看着前面闹市区的led屏幕广告。
最后远处的人也渐渐散去,四周归于寂静。
空荡荡的商业街只剩下了穹一个人,他又在原地坐了片刻才准备起身。但是他腰和下面很痛,坐了两下都跌了回去。
于是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埋头在自己的小臂间哭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接到丹枫电话便赶了过来,他先是在周围找了一圈,徒步走了半个多钟头,才终于看到商场大屏远处,在花坛边上蜷缩起来的人影。好可怜的抱着自己,肩膀抽动着。
他向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易拉罐的声音惊动了穹,他抬起头,看见刃递了罐豆奶过来,说:“热的,喝一点。”
穹吸了吸鼻子,接过来攥在手里,说:“谢谢你,应星。”
被认出来的人没有做回应,只给他披了件提前带来的外套,安静地陪穹坐着。
直到穹收起了眼泪,喝完手里的热豆奶,情绪缓和下来。应星才拍拍他的肩膀,并没有多问他和丹枫的情况,而是问道:“想回去了吗?”
穹点了点头,小声道:“谢谢你,但是我有点走不了路,要再坐一下。”
应星点头表示理解。
又过了片刻,应星接过穹手里的空罐子,站起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再返回来蹲下,手托住穹的膝盖,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穹猝不及防,下意识搂住了应星的脖颈,呐呐道:“你不用抱我,我自己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星并不理会,反而抱的更紧,说道:“不用逞强。”
穹鼻子一酸,连忙把额头搭在了应星的肩头。
直到坐进车里,应星也没有松开他,而是抱着他坐进车后座,示意司机可以走了。
穹哭够之后便昏沉沉的睡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的攥着他胸前的毛衣,像个婴儿一样蜷缩着,鼻子皱成核桃状。
应星低头看了会儿,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摁了摁。于是穹感觉到有一点痒,伸手攥住他的手指,放在脸侧,又安稳的睡沉过去。
再次醒来时,穹躺在软绵绵的床上,看天花板装潢很陌生。他感受到自己的脚腕被人握着,偏头看,是应星坐在床边替他上药,轻轻的给他做着按摩。
穹缩了缩腿,应星便抬头看,摸了下他的额头,抱歉道:“吵醒你了?”
穹摇头,感觉脑袋很重,鼻子也不通气,瓮声瓮气道:“谢谢。”
“你有点低烧,”应星说,“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穹迟疑了片刻,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并没感觉到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有异样感,且有种很清凉的感觉。他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身上原本疼痛的地方都热乎乎的,应该都已经涂过药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应星,“你帮我…洗了澡吗?”
应星坦然承认了:“嗯。睡吧,医生明天中午来。”
他面色如常,手里握着穹的脚腕也并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就像是给自己顽皮的弟弟处理伤口一样温柔。
穹心里平静了下来。
应星给他喂了两口水,把保温杯放回了床头柜上,准备离开。他低头看了一眼,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面,只露着一双眼睛,并没有说话。
但是他觉得穹在挽留他。
于是他轻声询问道:“想我留下?”
穹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可以吗?”
他便又走回来,从另一侧上了床,躺在穹的身侧,在被子下面找到了穹的手,轻轻握住,然后安抚道:“睡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早晨醒了之后才知道剧组放三天假的消息,原本他挺愧疚,以为是自己的原因,看完通知才发现是导演另一部剧提名奖项,制作组要全员出差。
拍戏本来是没有休息时间的,穹在刃家里待了一天就有点无聊,他屁股又没养好,还不能借此机会去见卡芙卡一面。
更何况他也没什么心情。他现在都不敢看社交软件,生怕看见丹枫名字难过,原本微信置顶也取消了,金主大大四个字被各种各样的广告推送和朋友消息挤到了最下面。而且丹枫也不爱发朋友圈,穹偷偷翻了几次都没有看到一点消息。
没有消息也好,他看不到就不会想,不想就不会难过了。
而丹恒的信息还会每天都更新一两条,他竞赛是真的很忙,但是依然会抽空给穹报备一下自己的日常,有时是分享自拍,有时是拍他吃了什么,就算顾不上说这些,也会每天发个早安晚安。
这让穹感觉到有人在惦记自己,而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刃有工作,剧组休假也要忙,回来的很晚。他喜静,家里也没请阿姨,只有个固定给他做三餐的临时家政。穹只能去找萨姆玩游戏,但是萨姆也忙的很,只能给他推了个游戏搭子,是个小女孩,童星出道,也很有名,叫银狼,和穹还挺对脾气的。
刃半夜回家的时候便看见客厅灯火通明,穹趴在沙发靠背上戴着耳机正跟人连麦玩游戏。见他回来也只是匆匆打了个招呼,然后继续投入战斗。
刃走过去坐他旁边,看他手机屏幕。
那边说了两句什么,穹嗯了声:“他刚回来,打完这把我就不打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便静静等着,等穹打完游戏,跟对面说了拜拜,他才掀了穹的衣服,检查了一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丹枫下手挺有轻重,就是穹肉太嫩所以显得吓人,除了几道青紫以外都还行。
刃并不十分清楚丹枫这行为原因,但感觉跟自己脱不了关系,于是格外的照顾,看完后腰便又问道:“吃夜宵吗?”
穹眨眨眼,不着痕迹的跟刃贴近,道:“你想吃吗?”
刃道:“你想我就想。”
“那就不吃了,”穹一锤定音,“不想动,想睡觉。”
“嗯。”刃说。
刃昨天回来看见穹睡在沙发里,他知道穹在等自己,所以便会轻手轻脚把人抱到自己那里去。但是穹今天醒着,他就不好动手,看着穹呲牙咧嘴的走去浴室后,他才回了自己房间也冲了个澡。
结果出来就发现穹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了,手指在屏幕上哒哒哒。刃便凑过去看,发现穹在跟银狼互相辱骂对方是菜逼。穹明显骂不过身经百战的对面,气的切到百科去复制粘贴。
眼看穹依然骂不过,马上红温,刃便掏出手机给卡芙卡发消息,说银狼最近很闲,对面马上回了个ok。过了两分钟,穹手机对面的人不回消息了,他便以为自己骂赢了,很神气的哼哼两声。
他这样子很像个什么打了胜仗的小动物,刃放下手机,凑过去亲他。还很精准的预判了他的推阻动作,跟他十指交叉,把他的手摁在了自己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在这待了两天,才刚刚亲到一口,刃不可能就此松手,感受到穹的呼吸急促,刃才松了口,还用鼻子亲昵的蹭了蹭穹的侧脸。
穹很快躲开了,翻了个身钻进被子里开始看原着,把手机亮度调的低低的。刃就关了灯,从背后抱他,把手搭在他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他扣子。
睡衣莫名其妙就被脱了,手机也熄了屏,穹被扳着下巴亲,脖子很疼,推了两下还没推开,只能转了个身让自己姿势舒服点。
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亲亲抱抱,也不是很想拒绝刃的触碰,所以下限一再放低,被刃莫名其妙的牵着鼻子走。
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大腿,还挺贴心的避开了挨过打的地方。
亲着亲着,穹的眼神就盯到别人下半身去了,含糊道:“…真的很粉,为什么这么粉。”
“…”刃无语道:“不知道。”
“啊,”穹放开他的嘴唇,喘口气,“粉嫩刃刃哥。”
刃不想理,托着他的大腿板开,跪在他两腿中间,吃他的逼。先咬住阴蒂用舌头拨,再钻进穴里舔,放开之后还抹了一把下巴的水,淡淡道:“你也粉。”
穹喘了两口气,手指抓在刃的头发里,轻轻揉了两下,肉逼就又被吃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握住他两边臀肉分开,舌头贴住中间的阴唇嘬弄,又抵着逼缝上下划拨,仔细的舔遍上面的每个褶皱,吸吮出了湿淋淋的水声。
下半身被舔的发麻,腿心就开始发抖,穹颤巍巍的夹着刃的脑袋小声哼咛,湿热感一路攀进小腹深处,又化成温软的水流喷了出来。
吻又落在他的颈窝,一路游移到胸乳,力气很大的嘬吸,很快把两边乳头吃的挺立起来。穹仰着脖颈,终于把这口气喘匀了,马上察觉到戳顶在逼口的热烫性器,正一点一点的往里进。
这动作很轻柔,像怕他疼一样。穹被这温吞力道插的舒服,拖着长音叫阿刃,胳膊搂住他,整个人贴上去,咬着他耳朵喘气。
刃都回应了,摁着穹的腰插到底,把他两条腿抱住挂好,抵着额头看他。
二人对视片刻,穹先忍不住亲上去,肉穴时轻时重的夹,刃被勾的有点不知轻重,拔出来半根,再一下插到底。穴肉软的不像话,很轻易被破开了,把肠道里撑的很满,就算不用什么技巧也能操到每一个敏感点。
被完全力量支配的感觉有些可怖,穹整个人被他掌控着,只能牢牢攀附上去,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快慰从尾椎骨一路流窜到脑子,有种毛孔也被冲刷到张开的错觉。
肉逼被插的又麻又痒,胀痛感都不甚明显,懂事的裹住鸡巴往里吸。操弄也没有给他任何缓和的机会,重且狠,顶着里面的软肉劈开,挤进了更窄的甬道中。
渗进骨髓的尖锐酸爽就蔓延到了整个小腹,肉穴里像是失禁一样浇了一大股水下来。穹身体僵住,呻吟声都碎了,眼角逼出了生理性眼泪,被刃轻轻吻掉。
“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很哑,喘出来的气也是滚烫的。
穹几乎没能从嗓子里发出声音,被亲了两下才把自己爽飞的魂拉回来,之后腿和手就缠的更紧,鼻音很重,声音也小。
“不疼…特别舒服。”
刃就再亲两下,接着像是纠结用什么姿势,动作停了下来。直到怀里人忍不住了,小声喊他名字撒娇,说动一动,他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再次抽插起来。
整个女穴都被插的格外酸胀,逼水噗噗流,顺着进出的阴茎往外滋,那处小口也被操的一鼓一鼓的往外翻,二人整个人下半身都是湿的。
“好多水,”刃喘着气亲他,“怎么这么多水…”
“不、啊…不知道…”
酥麻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穹的声音噎进了喉咙里,与此同时下身也喷出细细一股透明水流。插了还没十分钟他居然就爽的喷了,刃明显没料到,迟疑的停了动作。
穹两边膝盖抵着刃的侧腰,想缓缓,脑袋顶在对方胸前大口喘息。他身上发麻,舌头也软的说不出来话。
刃低头亲他,腰腹后撤再狠狠挺回去,把他的呻吟声吃进嘴里,吮着他的舌头,边亲边用力的操他。肉穴里又软又热,插起来很顺畅,刃的腰就动的更猛,顶的深而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那种几乎要被插穿在床上的感觉,穹被干的直淌泪,被松开嘴唇后就哭叫起来,手绕到刃的后脑抓他的头发,像在给自己找支撑点。
体内的硬热鸡巴把穴里嫩肉摩擦的发烫,痉挛的厉害,根本经不住长时间这么干,很快连搅也不敢搅的蠕动着,再被狠狠破开插到底。穹逐渐有点哭不出来了,被凶猛的捣弄泡进高潮里浮沉,头晕目眩起来。
被玩的红肿破皮的乳头有些刺痛感,穹很敢跟刃提要求,便高高挺着自己的胸。
“舔、要舔…”
刃便张嘴吃住,用温热的舌尖裹住舔,另一只手照顾着被冷落的那边,抓着乳肉揉,把乳头夹在指缝间轻轻的搓。
上下都被照顾到,逼里就不自觉的裹,吮的刃有点控制不了自己,声音又沉又抖:“好骚,奶子也是…下面也是。”
头一次听到这么直白的骚话,还是从刃嘴里出来的,羞耻感几乎要把穹淹没。他被顶的根本说不出来话,搂着刃的脖子埋头当鹌鹑,轻轻咬着刃的皮肉泄愤。
握住他胸乳的手骤然加了力气,操的更狠,没几分钟他就又绷着腰高潮了。体内的鸡巴却没停,继续撞着最深处的芯,而后重重一顶,破开了外面那层阻碍,操进了最里面。
高潮后的宫交刺激很大,穹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的发涨,只得开口求饶道:“阿刃…停、停一下…”
刃不明所以的顿了顿动作,用额头蹭他,又亲了亲,道:“怎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尿尿…”
刃亲他两口,并不拔出来,而是撑着他的双腿抱起来,往浴室走,对准了马桶。他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插。
穹欲哭无泪道:“你先出来…”
被顶的这几下压迫感更重,但是这样他根本尿不出来,刃又像听不懂他说话一样猛操了一波。
他呜咽着,力道一松,尿和潮的水一起喷了出来,溅了二人一身。这感觉爽的他后脑勺都麻,腰也软,瘫着缓了好半天,大口大口喘着气,像被操坏了一样,前后都喷着水。
但是快感过去就是铺天盖地的羞耻。巨大的委屈也浮上心头,穹狠狠给了刃两下,哽咽道:“都怪你…脏死了。”
刃默默挨打,然后亲他,道:“不脏…被操尿了,好可爱。”
穹气的不想说话,被刃推在墙上洗淋浴,边洗澡边挨操。这姿势让他很没安全感,只能全然把信任托付给刃,就缠的很紧。
刃摘了淋浴头洗下半身,鸡巴就停下动作,正好给了穹一个喘气时间。他指挥着刃给自己冲澡,直到洗的满意,才又跟刃贴紧了,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
这刃劳刃怨的样子让穹心里跟有安全感,于是他便问道:“你、嗯…你喜欢我吗,阿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把淋浴头挂回去,盯着他看,像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是他问出来,刃就肯定要回答的,挺了两下腰把鸡巴埋深了才开口。
“不喜欢为什么操你?”
穹鼻子一酸,轻轻吻刃的侧颈,小声道:“谢谢你。”
他谢的好突然,但刃被夹的没脑子想别的,干脆把他顶回墙上继续操。
快感如同燎原大火,把二人的理智都燃尽了,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本能。体内的性器像个打桩机,不停地重重捣干,穹在又一次的剧烈高潮后被顶开了宫口,接着便是体液射进去的轻微冲击感。
刃射进了他的子宫里面。
“可以怀孕吗?”刃问。
穹气若游丝:“当然不可以…”不然早怀了。
“哦。”刃居然有点不高兴,把还没软的性器又往里顶了两下才拔出来,看样子很不甘心。但过了会儿又继续道:“那以后…这里就是我一个人的。”
穹不知道他在自我调节个什么劲儿,趴在他身上决定不回答这个弱智发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和刃一起就总是跟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一样,被他抱来抱去,抱着洗澡、抱着喝水、又被抱回床上。
刃给他乳头涂药的时候,因为他没躲开,还被亲了亲夸奖一番:“真棒。”
穹说:“你在幼化我。”
刃好无辜的用一双下垂眼看他,道:“小孩。”
“…”穹说,“你有恋童癖。”
“没有,”刃飞快反驳,“成年了。”
穹懒得跟他吵架,舒舒服服眠了,也根本没想刃这话背后包含的意思。
刃摸了一把怀里人睡的热乎乎的脸。
他本就诞生在苦痛和恐惧中,一直是不太受欢迎的。应星的朋友们个个见了他都如同陌生人,他便把那时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都留给了他的朋友们。
正因此,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直到卡芙卡给他发了一份委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时刚从应星那里接管身体不久,卡芙卡在国外忙工作,没法回国,就托他去自己赞助的小孩那里取录取通知书看,美名其曰是想享受一下无痛当妈养孩子的成就感。他那时候还不是很多工作,有空便去了。
就算是过去了四年多的时间,他也仍然记得见到穹的第一眼,那真切的眼神和发自内心的笑容如同破开他阴霾的一道强光。
此前从卡芙卡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这小孩一个人,过得很辛苦,他本以为对方会像自己一样,在喧嚣中孑孓着。但他见到了穹,见到穹在努力生活着。
“等到我姐姐回来,一切都会变好的,”那时的穹买了两兜商店里面最便宜的关东煮,把份量多的那碗递给了他,然后道:“没什么过不去的,一个人也可以,不用担心我。等我毕业赚钱,请你吃好的!”
刃并没回应,只点了点头,那袋关东煮回去之后也被银狼吃了。
他其实也后悔过,当时就应该回答穹的。
“关东煮好吃。”刃低低说着,吻了吻穹的额头。
穹迷迷糊糊听见了,闭着眼回应道:“好吃,关东煮,有品…”
然后脑袋一歪,彻底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梦见自己魂穿了一位神话人物,被压在山下五百年。他在窒息感中缓缓睁开眼,发现被人牢牢从身后抱着。
罪魁祸首睡的很香,一条胳膊在穹的腰下面垫着,另一条胳膊搭在穹的身上,搂的死紧。穹难受地挣扎了一下,刚离开一点,又被身后人揽回去,背部紧紧贴着对方的前胸。
穹不敢动。
他感觉到屁股上硬邦邦的东西了。刃还顶了几下,接着发出个舒服的长息。
穹被顶的很别扭:“醒了?”
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轻轻啄吻着穹的后颈,抬起条腿压着穹的,又开始重重的顶蹭。接着三两下扒了自己和穹的裤子,把人抱着翻到自己身上。
早晨刚醒,穹里面还干涩的不行,插的很慢,几乎是一点一点嵌磨进去的,甬道火辣辣的疼。但是刃从来都是先把他搞爽了再插,这会儿顾不上可能是因为太急了。
于是穹艰难地溺爱着,双手撑在刃饱满胸肌上,先咬着龟头小幅度的抽插,听到水声再继续往下坐,缓缓吃到了底。
刃半睁着眼,眉毛轻轻皱着,被吃爽了。感受到包裹自己的肉壁开始不满足的蠕动收缩,才托着穹的腰开始动作。
这位置吃的很深,穹的里面昨天被操狠了,顶的重就有点疼,于是想打个商量:“想换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刃不想换,他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被穹掌控着的错觉。他愿意被穹欺负,也愿意让自己在他们二人之间处于低位。
但是刃肯定不会说出口,所以牵着穹的手吻他的手腕和手心。
穹艰难地抬着腰吐出半根,自己动作着,他以为刃不愿意,本能的迁就对方,不想刃不开心。
他真的很想要别人爱他,而刃恰好可以。
可是里面实在太疼,穹刚坐了一下就开始默默掉金豆豆。手心却还在刃的锁骨上按着,准备继续下去。
没出息是没出息,但怪有毅力的。
刃看的心软软,鸡巴硬硬,双手拖住他的臀部上抬,拔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然后用掌控的很好的力道插回去半根,如此反复。这举动挺考验臂力的,比抱着操的时候更甚。
结果刃还没说累,穹先被插的蹬腿了。他敏感点浅,手指头都能抠到,这深度刚刚好。
夹着鸡巴的肉穴开始重重的夹,骚水也噗嗤噗嗤的往外喷,刃就知道他舒服了。
明明之前干涩又胀痛,被操了这一会儿逼里只剩下麻了。穹整个人都几乎悬空,只靠刃炙热的双手和粗硬的鸡巴做支撑,挣扎也不敢挣扎的太过,只能情不自禁的把膝盖往中间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热的穴紧紧吮着那根能带来快感的巨物,收缩夹裹,快感随着每一次的抽插灌透整个身体。穹感觉自己连脊椎骨都在发抖,逼肉瞬间放松,泄了一大股水出来。
即便是这种并不深入的抽插,高潮来的也又快又猛,屁股也不受控制般追着拔出去的鸡巴吃。他脑子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刃的胸前倒,然后被稳稳接住了。
炙烈的吻落在他的眉间、眼角,最后是嘴唇。收到反馈的瞬间,刃调换了位置,把他压在身下亲,舌头勾进来扫,充满了张牙舞爪的侵略性,而后逐渐慢下来,舌尖一下一下扫他的上颚,带出难以忍耐的痒。
“唔…”
穹缩着脖子直躲,刚高潮过的小逼有一下没一下的夹,里面还有热乎乎的水一股一股的往鸡巴上浇。这会儿他的肉壁敏感的不行,甚至能夹出来盘在体内凶器上的每一根经络,以及每次都顶着敏感点重重蹭进去的圆钝龟头的形状。
身体感官被这动作蹭的迟钝,穹眼角湿润,还泛着红,嘴唇也被亲肿了,但是目光聚焦后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迅速去找刃的脸,嘴里小声叫阿刃。
这求操样子看的刃眼眶发涩,忍无可忍的咬住了穹的侧颈。他现在知道为什么丹枫总往穹身上留印子了,除了因为太狗,主要还是忍不住。
太乖了,太可爱了。
那表情好像是在说“快点操我,弄坏也没有关系”一样。
俩人大早晨洗了个鸳鸯浴,穹是鸳鸯,刃是杵在浴缸外面的洗浴工。胯间耸的高高的,但是面色相当认真,活像个在给自家猫洗澡的勤勤恳恳的铲屎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洗完澡躺在床上还没五分钟,刃就也走了出来,看时间也就跟水亲了亲嘴。穹不满道:“为什么我就要洗那么久。”
“我不需要洗里面。”刃一本正经道,“想出门吗?”
穹点点头。屁股不疼了,他闲不住,明天就得开工,他再不出门玩,就等于活生生耽误了个小假期。
于是刃给他套上衣服,领他出门坐车。今天没司机,刃自己开车,到地方是个咖啡厅。
下车前刃先把自己裹严实,只露一双眼睛,再去裹穹。
穹有点不习惯:“我还没火呢,朋友。”
“以防万一。”刃说。
但穹实在不愿意,刃就没给他安排同款墨镜,只把自己头发盘了两圈儿扎进帽子里才下车。
之前刃刚接完第一部网剧,小成本,但是剧本挺不错,他在里头演个变态杀人魔。结果剧一播,他凭靠帅脸和开朗笑容,莫名其妙的一夜火遍了大江南北。
那会儿他还没习惯,有天穿个大裤衩背心,顶着一脑袋鸡窝头,下楼给应星养的几颗花花草草买营养液。结果刚拐出胡同口就被人认出来了,一群小姑娘老阿姨活生生追了他三条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星一开始也不知道,发现家里多了口罩墨镜还以为自己这个副人格爱装逼,结果出门也被追了三条街,差点把刚缝完针的伤口跑脱线。回来之后就怒下单买了一整套健身器材,把透支后又割了三道腕的身体让给了刃,躲了两周一面没露。
从那以后刃就再也不敢有侥幸心理了,逢见人便往严实了捂。哪怕今天的咖啡厅算是半个圈内人自己的地方也不行,他自己跑还行,带着个刚被操完的穹他真不一定能跑得了。
穹这会儿脑子里正在琢磨还要不要给丹恒继续回消息,他觉得他都和丹枫断了,也明确和丹恒说过自己不想谈,睡完哥哥继续睡弟弟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丹恒是个永远都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这个事穹早就知道,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从前谈恋爱就一直如此,丹恒忙起来几天顾不上和他说话也是有的。
但现在他明显感觉到丹恒有所改变,至少会给自己报备行程。所以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二人现在的情况。
而且看丹恒的意思是还不知道他和丹枫的包养关系已然终止了。
不知道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样。穹想。
他发着呆走路,一下子撞到了刃的背上,感觉鼻子都撞歪了,刚想抬头给刃两下,便先行看见了面前座位里的二人。帅哥靓女,十分养眼。
“你怎么也在。”刃语气很差。
“碰巧,”景元说,“怎么,你很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懒得理他,坐在了对面位置,又用眼神示意穹坐自己旁边。穹便乖乖听话,按捺着自己的激动心情,眼睛一刻也没从景元身边的女人脸上离开。
“嗨,”卡芙卡打了个招呼,“认得出我吗?”
穹重重点头,欲妈又止,憋了半晌才道:“卡芙卡。”
刃点了两杯喝的,慢悠悠的边听他们说话边把自己的严实伪装往下摘。他不知道景元为什么还坐在这,像个电灯泡,后者却只冲他比了个夹烟的手势。刃默默看了眼穹,一言不发的跟着景元出了包间。
穹紧张的攥着杯子。
跟卡芙卡聊天很舒服,她眼神温柔,且说话语速很慢,让穹有种被小蛋糕牢牢包围的感觉,柔软又香甜。她问了很多很多关于穹的生活,穹报喜不报忧的说了一番。
他怕卡芙卡担心自己,也不想说那些早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惹她不开心。但即便如此,他含糊跳过的一些并不好过的日子,还是被卡芙卡心如明镜的听了出来。
卡芙卡道:“原来如此。或许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说,等你忙完手头这部戏,愿意住到我那里去吗?”
穹眼睛亮了。他当然想,可是…
“暂时可能不行…说来话长,我还有一些自己的事情要做。星也要过阵子才能回来,”穹道,“我会带她来见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芙卡眼神闪烁,笑道:“嗯,好。那就按你自己的意志,去抵达结局吧。”
但比起这个,她现在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想问。
自己家好大儿怎么好像被刃泡了呢?
她凌晨给刃发信息,让他去接穹来和自己见面,结果对方直接来了句人在他那。
“你和阿刃在谈?”卡芙卡问。
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慢吞吞道:“…没有。”
卡芙卡搅着杯子里没化开的冰块,眼睛并没继续看着穹。她没闲心管天管地管孩子处对象,但她太了解刃了,知道刃是个很固执的人。
他这种性格很容易做成任何想做的事,但也很容易钻牛角尖。
二人出门的时候,包厢外面只剩刃一个人,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他看着穹小心翼翼拉这卡芙卡一点衣角的样子觉得很想笑,三两步走过去,把穹的手包进自己手里,又攥紧。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卡芙卡说道:“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芙卡点头,表示可以跪安了,“我等下要处理点事情,回头见。”
“再见!”穹立马说。
他看着卡芙卡远去的背影,小声补了句:“…妈妈。”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但是他觉得妈妈就是卡芙卡这样的。
“想回去吗,”身边的人问,“还是想和我一起去吃大餐?”
穹看着刃的脸微微愣了下,眨眨眼,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试探道:“你们换人连预警都没有吗?”
但不管是应星还是刃,他们的眼神明明都一模一样,所以只能靠微表情去猜。就比如,刃意外的时候,并不会挑眉。
“有的。”应星笑了笑,“刃不爱和景元那小子待一起。”
二人一拍即合的去吃了顿海鲜,回了住处之后打开投影,坐在沙发上一起看刃以前拍的电影和剧。
结果应星看的差点睡着。穹以为他是觉得无聊,就马上换了个挺火的综艺,应星就强撑着睁眼继续看,看了没一会儿,穹看睡着了。应星就把声音调小,按了暂停,等着穹等会儿醒了接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要还是这综艺不好看,挺尴尬的,还不如玩手机。
穹本来靠在沙发背上,但是睡的脖子疼,迷迷糊糊忘了这会儿是应星,就很理所应当的换了个舒服姿势,脑袋枕到了人家腿上,还要抓着他的一只手睡。
穹的呼吸热乎乎的打在手心里,很痒。眉毛舒展着,是个安心的不得了的样子。全然像个被哄舒服了打小呼噜的猫,随便摸两下就肚皮朝上,全身心都信任着你。
他后悔了。
他今天就不该跟景元见面的。
如果现在是刃的话,手肯定已经顺着掀起的上衣摸进去,抬起穹的膝盖,吻上了那触感滑嫩的肉腿,或者是别的,硬的难受的阴茎也可以顶进腿间水润的肉穴,被紧紧裹住…
啊,馋死了…可是他是应星。
穹的梦跟白天时候的居然续上了。他梦见自己好不容易骗了个小和尚把他放出来,结果一个没忍住跟小和尚呲了獠牙,于是又被压回了山下。
但这次睁眼不是刃从身后抱他了,而是面对面的被顶在墙上。刃的唇舌正埋在他胸前动作,怒张的性器也顶在他的腿心,一下一下的蹭着。
他的逼早在睡着的时候就被玩的湿软了,很轻易就被插到了底,穴肉嘬着鸡巴吃,翕张着挤出更多的晶亮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嗯…你是阿刃吧?”穹紧张的问。
刃放开了他的乳肉,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才道:“不确定是谁就给我操你?”
穹立马抱紧了面前人,“你们变身又不给个预警什么的…”
而且不管芯子是谁,鸡巴形状和肌肉触感又不会变。他的小逼早就习惯刃的身体了,不管是不是刃,操进来肯定是先出水再夹。
刃意味不明的轻轻咬了他耳垂一口,低头看向二人连起来的下半身,屈腿顶在墙上,让穹的腿大张。
然后突然并起手指,拍了他阴蒂两下。
这打挨的很突然,穹猛地夹紧小逼,发出一声惊呼。刃的指尖从他敏感的阴蒂缝上划过去,又麻又爽,盖过了最初的一点疼痛。
“你干嘛,”穹委屈道,“好奇怪…”
刃不理他,打了十几下才停手。穹每次挨打逼里都像长嘴了似的吸他,不打了也是因为他有点忍不住了,再不动一动的话,他要憋的爆炸了。
穹被他牢牢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有一个脚尖踩到了地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双手紧紧抓着刃的臂弯。他小腹发沉,性器也被蹭硬了,想伸手摸,可是刃不给他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惩罚,”刃说,“惩罚你见异思迁…应星也说喜欢你?只要喜欢你就都能操你?”
“没有…不是,阿刃…啊…求求你了……”
刃充耳不闻,像是要把他操穿般继续着,像台没有功率的机器那样,在他身体里不知疲倦的造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几乎把他淹没,卷进滔天的海浪里。
在这极致的凶猛刺激中,裹着进出性器的穴肉痉挛收缩,一道透亮液体小股喷了出来。小逼被插的潮吹的同时,刃又吃住了他的乳头,顶着被操开的穴继续快速抽插,龟头撞着最里面的嫩肉,想把那处的洞破开。
过于密集的快感把穹的理智拉了回来,刃把他放下来,翻个身,又从后面进去。他腿软的有点站不住,几乎是被鸡巴钉着才能牢牢靠在墙上,但即便如此,食髓知味的肉逼还是会支配着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更好的接受体内能给自己带来无限舒爽的那根凶器。
欲望一层一层的堆叠而上,像是永远也满足不了似的,穹被干的直哭。
有些事情真的也不是特别需要经验,就比如这根粉粉的、看起来没怎么用过的鸡巴,全然依靠本能行动依然能把穹操的想跪。
“阿刃、阿刃!里面…啊啊、好酸、亲…”
他扭着脖子讨吻,刃本来不想给,但是看着他那软红的舌尖搭在嘴唇上的样子,活像被操坏了一样。
这个嘴不亲,惩罚的是谁那还真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刃凑头上去吻他,原本捏他胸乳的手往下滑,握住了那根急的直吐水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听到穹爽的哼哼,刃的腰往后撤,腹部肌肉也绷紧,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快带出来了一圈穴肉,然后猛地插回去。
他力气太大,动作太凶,穹被插的短促闷叫了一声,却大部分都被刃吞到自己嘴里了。眼泪和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前者被吃进嘴里,后者顺着腿根一路往下。
颈腔里更紧,刃每次插进去都被夹的受不了,他臂上的青筋凸起,呼吸和舌尖卷着滚烫的火,恨不得把穹连同自己一把燃尽。
他每次面对穹都没法控制自己,或者说是原本就藏不住的暴力和施虐欲终于有了宣泄的口子,穹亲手把它的阻碍撕开,将它们放了出来,并且全盘接收了。
“啊、啊——不行,阿刃、啊啊——太深了…又要、又要喷了……”
高潮几乎成片连在一起,快感细密的攀进血管里,流遍整个身体,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刃根本连个喘气的时间也不给他留,简直是往死里操他,他只能靠高潮后的穴夹体内的鸡巴,试图停止这狂轰乱炸一般的频繁。
但是他根本裹不住那肆意的凶兽,紧绷缩夹的逼肉被操的绵软,再被操高潮,再被操到不敢夹,如此反复。
穹各种意义上的受不了,脑袋飘,整个下半身也发麻,身体已经极限。但是刃还不断刺激他的性器和阴蒂,连带他的逼一同,把他的感官不断叠着向上攀。
肉逼明明被操的都肿了,在刃抽出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搅住不放,一圈一圈的刮着整根鸡巴,吸的人后尾椎发麻,酥痒感直往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把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垂眸看了会。
他逼口有一圈外翻的嫩肉,插坏了似的往外泄水。刃就又插了回去。
刚歇了片刻的宫颈又被撑满,穹张着嘴发出了个气声。他嗓子有点冒火,哭声和叫床声都小小的哑哑的,皱眉抽着气,脚趾也无力的蜷缩了起来。
他这副模样可爱的不行,刃看的想咬他两口。但是明天要上工,明面上咬是不能咬的,只能咬在看不见的地方。于是刃抬起他的一条大腿上举,几乎把他掰成一字马的姿势,埋头在他软嫩的肉腿根部轻轻咬了几口。接着放下他的腿,手摁住了他红挺的阴蒂。
穹的理智几乎被体内的鸡巴磨碎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大腿被人咬了几个牙印。酥麻的触感从被揉拧的阴蒂开始,爬遍了整个小腹,连宫心都酸胀成一片,从里面流出来的水,被二人结合的动作打成沫滋出来,腿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好大一片。
最后穹久违的被操晕了,但还有一点点自我意识,确认刃给他洗干净了才罢休。
躺进被子里的时候他眼都睁不开,感受到刃轻轻亲他,声音又柔软又低,还摸着他的大腿肉捏了捏,说道:“好想在你身上写我的名字。”
穹哼哼了两声,“写、写吧。”
“嗯,”刃又亲他,手还摸着大腿根的肉,“这可是你说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七手上的戏拍完之后来找穹见了一面,等到下工差不多已近五点了。此时正值圣诞节,市中心的商业区最是热闹,路上花花绿绿的全是灯和打扮成圣诞老人的NPC。
三月七战战兢兢的裹成个球,只露一双眼睛,生怕被认出来,特别好笑。
但是她又很嘴馋,盯着人家甜品店门口的小蛋糕试吃,用胳膊肘杵穹,意思是叫他去帮忙要一份。穹也好久没吃到甜品了,于是把人家的试吃各拿了两份回来。
好在他只露一双眼睛也能看出是帅哥,这世界总是长的漂亮的人先享受红利。店员挺热心肠的给他打包了几份店里卖的最好的,还附赠了两小杯酸奶,穹挺不好意思的去店里买了两个成品,跟三月七找了个人少的奶茶店歇脚。
这边是老城区,没什么人,店也基本都是本地人开在家门口的,并不用来赚钱,大部分味道参差不齐,所以基本不会有年轻人过来。他二人做贼似的进了店门,老板连头都没抬,边说自己扫码点单边继续玩着手机游戏。
奶茶上的也很慢,二人都把试吃吃完了老板才摁铃。
三月七挺抱希望的喝了一口,而后一言难尽的小声道:“我感觉我在喝水…”
“是吗?”穹不信邪喝了口,“…确实有点。”
“算了,就当让我歇歇吧,马上就得回去了,明天还有活动。”三月七搓了搓自己的脸,“对了,最近新闻你看了没?”
“哪个?”穹问,“新闻挺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七在手机上划了几下,展示给穹看,“眼熟吗?”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场医疗界的学术活动,附了张颁奖照片,一排最边上赫然有个显眼的丹恒。
“…”穹说,“眼熟,咋了?”
三月七狐疑看他半天,“你这完全不像看见归国白月光的反应啊!”
“好吧,”穹说,“其实已经见过了。”…还睡过了。
三月七追问了几句,穹不知道怎么说,眼光胡乱往外瞟,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你看,”穹指着外面的一颗树,“树上有个小孩儿。”
“转移话题也不要这么生硬吧!”哪有小孩会往树上爬啊!
穹已经站起来了,飞速跑了出去。
他没看错!树上真是个小孩!而且后脖颈子摇摇欲坠的挂在树枝子上,跟个随风飘动的小晴天娃娃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七出来的时候穹已经接住那个小女孩了。他吓出一身冷汗,抱着小女孩的手也发着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把她放在了地上。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害怕,一副淡定样子道了个谢。
“也太危险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三月七后怕道,“你爸爸呢?”
小女孩仍旧一副淡定样子,道:“我没有爸爸。”
三月七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不起…那你妈妈呢?”
“我也没有妈妈。”
“…”穹不忍直视道:“你跟家里人走丢了吗,我帮你联系一下?”
“谢谢哥哥姐姐,不用。”小女孩道,“我认得回家的路。”她的眼神看到了穹的手臂,继续道:“哥哥,你胳膊受伤了。”
穹这才发现自己胳膊肘有点疼,估计是刚才跑急眼了没注意,在树上蹭的。
“没事,小伤。”穹说。
“你救了我,我请你们吃饭吧,我家阿姨做饭很好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穹选手动摇了。
他近半个月胖了十二斤,被娜塔莎喷的吃了一周白人饭了。
三月七道:“小朋友!不要随便邀请陌生人去家里啊!”
“没关系的,姐姐,”小女孩淡定道,“我小舅舅一拳能打死一车面包人。”
三月七想去,但公司的车已经来接三月七了。只好不甘心的拿着穹给她买的小蛋糕坐进了车里,又说下次见。
穹目送她离开,跟小女孩一路聊天一路往回走,过程中得知她家并不远,就在附近,又得知小女孩叫白露,爬树是为了躲她舅舅的车,结果挂上去就下不来了。
“为什么躲你舅舅?”穹不能理解。
“不想上学…”白露说,“好无聊啊。”
什么叛逆儿童。穹心想。
“原来如此。”穹说,“那你现在回去不就被他抓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舅舅和小舅舅不一样,”白露说,“小舅舅会把我藏起来的!”
噢,两个舅舅。穹懂了。
路越走越熟,穹等电梯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很不好,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白露老神在在的摁下了顶层的按钮。
“…”穹说,“你小舅舅是叫丹恒吗?”
白露点头,“认识啊?”
穹就道:“我们是好朋友。”
又想到白露说的爬树原因,穹后怕的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下了电梯,跟在白露屁股后面换鞋走进去。
丹恒正坐在沙发里看书,听见声音便抬头看。
穹尴尬的嗨了声:“Surprise,朋友。”
这确实挺Surprise,丹恒愣完之后肉眼可见的嘴角上扬了0.5个像素点,但还是先蹲下摸摸白露脑袋,然后才抬头看向了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会过来?”
还没等穹开口,白露就把事情完完整整说了一遍。丹恒听完,轻轻弹了一下白露的额头,“下次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可以接你。去洗手,找阿姨要一点水果吃。”
“我以为你还没回来…小舅舅替我好好招待客人哦,我去去就回。”白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迅速两腿一蹬进了厨房。
客人在白露刚走就被拽进卧室了。
“为什么不回消息?”丹恒问。
穹眼神游移,欲言又止。他不会撒谎,只得呐呐道:“我和枫总…嗯…总之是以后不会再见了,不知道怎么回。但是你发的每条消息我都有看,也知道你顺利拿到了奖项,恭喜你,丹恒。”
对方静静地没说话,过了半晌,穹才听到他轻轻叹了口气。
“就因为这个不理我,”丹恒问,“你很喜欢丹枫?”
穹没说话。
确实是喜欢,他认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包装精美的盒子摆在一个从没收到过礼物的小朋友面前,没有人会忍得住不拆开。
哪怕其中的礼物并不是送给他的,也并不是他能够拥有的。但用手小心翼翼的摸一摸、碰一碰,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件足够令人难忘的事情了。
虽然这难忘中包含的难过比开心更多。
没等到回答的丹恒并不着急,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了解丹枫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和穹也不合适,除了惊讶以外,其实他还感到了一点高兴。
但他现在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问。
丹恒道:“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吗?”
“什么?”穹没明白。
“你曾经说过,”丹恒一字一顿,“想要踏遍这颗星球上的每一片土地,去看每个经纬度的山川河流、日升月落。”
“…”穹说,“记得。”
但已经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到他还没有被繁琐的各种事情压的喘不过来气,在以梦想命题的作文里面写下了这句话。他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可是丹恒还记得。
丹恒只静静看他,道:“我的资格审批早已经通过了,这次回来是在等待安排,首个任务会在一个月后派发,到那时候…你结束工作之后,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穹短暂的愣怔了一下。
然后下意识的摇头,道:“…不行,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丹恒叹了口气:“虽然早知道你会拒绝,但我还是想说…我会等你来找我的,穹,无论什么时候。”
穹在短暂沉默后终究开了口:“你等不到。我之前觉得…所以没和你说过,我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
那些过往从口中娓娓道来,不亚于亲手将伤疤血淋淋的撕开,并且将溃烂处展示给别人看。每每当他想要忘记那些的时候,如影随形的孤独总会提醒他,是因为他的身体缺陷,因为他的懦弱无能,才让姐姐离开了他。
穹言简意赅说完后又补充道:“…总之恭喜你,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是好事,到时候记得给我写信。”
听到这话的丹恒才像回过神来了一样,猛地把穹紧紧抱住。
“自己想做的事?”丹恒重复道,“我以为这是我们想一起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尊重你的所有选择,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原本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挪到丹恒的背上,轻轻拍了两把,又搓了搓,好像该被安慰的人不是他,而是丹恒一样。
“谢啦,”穹说,“我就知道你懂我的!”
晚上穹很自然的留宿了,丹恒给丹枫发了消息,叫他来接白露,还特意补充句在下面等,别上来。
丹枫回了个?,说怎么了,长大了有小秘密了。丹恒说避免前男友见面的尴尬事项,不是所有人跟你似的荤腥不忌。
丹枫好久没挨自个儿弟弟骂,看着这句就差骂他没皮没脸的话,思索了几分钟,然后才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回复说:你前男友跟我见面有什么尴尬的?
归根结底好聚好散,怎么炮友就一辈子都不能见面了吗?什么逻辑。
丹恒回了个…,说幸亏我没遗传你这没心没肺的臭脾气,又说纠正一点,是未来男朋友。
说是应星未来男朋友他信,丹枫心里想。但他懒得管这屁大点的事儿,丹恒跟应星这俩人,到时候不管谁来找他哭,他都挺乐意看热闹,于是回复说尊重祝福,已到速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丹恒很爱看书,卧室里有一个角落被他布置成了个简易小书吧,挨着墙的地方摆着四个巨大无比的书柜,塞的满满的,书架前面有一个多功能的长沙发,足以容纳两个人。沙发前面是个桌子,平时用来放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杂物。
现在则是摆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旁边是一个亮着的支起来的平板,播着一部很老旧的电影。但已经没人看了,黑白画面兀自一闪一闪着。
在认真眼神的注视下,穹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大腿,腿心一寸一寸的暴露在冷空气之中,他的皮肤在昏黄灯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滤镜般的柔光。
活像深夜十二点,出现在手机里的美食视频一般,勾的人胃口大开。
“要不还是…”穹欲言又止,“去床上?”
丹恒并没应允或是拒绝,他直接伸出手,把穹的腿开的大了些,让中间那条泛着湿意的小缝露出来更多,微微掰开后,中间含羞带涩的粉色阴蒂便再藏不住。
透明体液从里面渗出更多,丹恒似乎能听见的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砸在他的胸腔里,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
肉嘟嘟的阴唇摸上去还会颤,敏感的要死,丹恒动作很轻很轻,指腹绕着阴蒂绕圈,时不时的用指尖拨弄下面的小缝。两片饱满的肉被摸的泛着水光,像刚从蚌壳里翘出来的新鲜贝肉。
里面也是热的、软的,光是回忆起阴茎插进去的感觉,丹恒就硬的不行了,裤裆高高地支起来,把居家服顶出个难以忽视的弧度。
之前每次做爱,托某人的福都很直入主题,就连最基本的做到爽也是个大问题,没什么太多时间留给他们两个暧昧,这是丹恒第一次做这么认真的前戏。
下体有一点微凉的感觉传来,穹放下了咬在嘴里的手指。只见丹恒一脸认真神色,缓缓地将穴口外面半截东西连同手指一起送了进去。
“什么…好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难受的扭了一下,那异物感被推的很深,他夹不出来是什么形状,只能感觉到软软的,而且湿湿的。
下一秒,丹恒给了他答案。
对方又慢条斯理的从盘子里取了一块从中间一分为二的草莓,抵住他的逼口,再次塞了进去。这次他的手指没有拿出来,而是屈起,顶着那半颗草莓在里面里打转。
狭小的肉穴被果肉撑开了些许,有几处被肉壁夹坏了,湿漉漉的,又很黏腻。
“不要这个…”穹说,“好奇怪。”
丹恒说:“再吃最后一块,可以吗?”
他手上拿着切成小块的芒果,嘴上虽然是实打实的问句,但他压根没想听穹的回答,自顾自的将其塞进了汁水泛滥的穴缝。
穹有些紧张的呼吸着,小腹收缩,夹着软嫩果肉的小逼一张一合,想把不速之客赶出去。但平时更强硬的东西都吃了无数次,第一次吃到这种好欺负东西的穴并没有就此放过,不受控制的挤压着中间的果肉,汁水混着淫液往外涌,很快便像失禁了一样搞的整个腿心泥泞不堪。
还差一点点…
穹难堪地用力着,感受到被自己体温染热的果肉已经被排到了穴口。
但此时,丹恒俯下身体,用舌尖堵住了出口。
湿热的唇舌将整个逼口罩住,舌头一路带着泛滥的软烂果肉往里钻,让穹此前的努力直接白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尖已经抵住了阴蒂,丹恒却犹嫌不足的摁着穹的臀肉往自己脸上凑,甚至还因为吸吮的力气太大而发出了淫荡到极点的口水声。
“嗯…丹恒、别…别舔了…”
里面又麻又痒,穹的腰臀无力的挺动着,又被丹恒牢牢的摁住,他只能伸手抓住了丹恒的头发,在不间断的舔弄中又爽又崩溃的喷了出来。
淫水和被榨出来的果汁交替着,不偏不倚的喷在了丹恒脸上。
高潮后的穹并没很快反应过来,而是夹着丹恒的头,无意识的在他鼻梁上磨了几下阴蒂,舒缓痉挛的整个下半身,成片的汁液从对方的唇上滴落到下巴,而后顺着弧度没进布艺沙发里。
穹从短暂高潮里回过神的时候,丹恒的鼻尖还凑在逼口处。他睫毛低垂着,盖着半个灰绿色的眼珠,正用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吐着舌头,一下一下的把已经烂在穴口的水果舔出来。
光是看着丹恒这张脸,穹就不行了,更别说对方的舌头还在他逼里,小腹一阵一阵的发热,贴在身上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吐着水。
“不用了,我等下去洗…”穹推了一下,但没推动。
几秒钟后,他感觉到丹恒的力气骤然变大,唇舌再一次开始了激烈的吮吸,重重咬了上来,微凉的舌头深深的勾缠,从阴蒂到穴口,再到更深处的骚肉,每一个位置都照顾到了。
穹的手指牢牢抓着丹恒的发丝,连脚趾都颤抖着,他好像要被丹恒拆吃入腹了一般。臀肉战栗到一定程度,阴阜高高鼓起,爽的毛孔都要张开。
灵活的舌头和逐渐温热的口腔在最私密的位置上舔舐吸吮,无一不给穹巨大的刺激,他感觉自己好像个被妖精榨干精气的倒霉蛋。
丹恒动作生涩,但耐不住穹一看见他的脸就小腹发坠,被刺激的又哭又叫,腰也扭的很浪,很快便再一次高潮了。这次来的又快又猛,他浑身酥麻,只有穴肉在不断抽搐着喷水,又悉数被丹恒卷进嘴里吞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哭的眼角通红,抽咽着发出一点鼻音。
“丹恒,”穹吸了吸鼻子,“…你学坏了。”
丹恒凑上来亲他,把舌尖剩的一点水果的甜味往他嘴里递,贴着他的额头说话:“这样舒服。”
好吧,确实舒服。穹撇了撇嘴,很不服气,搂着丹恒的脖子,把脑袋埋起来,小声道:“看见你就…特别舒服。”
“喜欢我的脸?”丹恒如临大敌。
“…不是,”穹说,又抬腰蹭蹭丹恒,“你进来吧,嗯…里面特别痒。”
丹恒看他片刻,又亲住他,舌头一路向下滑,舔过他的下巴和侧颈,最后落在乳头上,含住吸吮着,单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抵住翕张的肉逼。逼口被淫水浸透了,很滑,龟头在外面顶了两圈才顺利进去,然后猛地入到底。
原本瘙痒空虚的肉穴骤然被填满,穹微微弓起腰迎合起来,他按耐不住自己体内的欲望,舒服的扬起脖颈大口喘息呻吟,整个身体都被情欲染透,浮着一层淡淡的粉。
丹恒被吸的漏了两个气声,疑惑的从他胸前抬头看,道:“今天这么…主动。”
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丹恒就总也忍不住似的发情,难堪地勾着他的脖子跟自己接吻,双腿牢牢缠着他的腰,抬着屁股夹体内的阴茎,发出一点催促的不满声音。
二人的身体很快在快速摩擦中变得汗湿,贴在一起的前胸似乎也要黏住了一样难解难分。小逼被粗大的阴茎不断贯穿,时深时浅,快感从腿心一路蔓延开来,里面不停冒着的水被操成细小泡沫糊在大腿根处和整个外阴。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高潮后的穴肉热情的裹住茎身往里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丹恒做爱这件事本来就像个心理暗示,让穹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能激起他的鸡皮疙瘩,而后就是更多的快感。
肉逼里的饱胀感几乎爬满了整个身体,这微妙的感觉让穹又心悸又爽,只能更紧的缠住丹恒。
丹恒被夹的尾椎发麻,有点想射,但是他不说,就轻轻拍穹高高挺立在空气中的乳头,嫣红的两粒,脆弱的很。
有点疼,穹躲了一下,但很快被摁住了,巴掌还在不断落下来,很快把那处打的浮了一层深粉,火热中透着痒。
穹感觉自己被打坏了,居然这样也会觉得爽,穴里很快一阵剧烈收缩,突如其来的高潮麻痹了他的所有感官,身体僵硬着绷紧,微微颤抖起来,逼里猛地泄了力气,裹着鸡巴突突跳。
二人结合的部位还紧贴着,龟头顶着宫口轻轻的碾磨着周围的软肉,穹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高潮的余韵,逼里的皱褶还在吸附挤压裹在肉里的性器。
他的眼神从涣散到聚焦,又找到丹恒的眼睛,瞳孔里的渴求几乎化成有实体的勾子一般撩拨对方。
任何时刻都保持理智至上的人,被欲望占据了头脑。性爱是无法克制的生理本能,让丹恒再也没法保持平日里的冷淡自持和漠然。
他没法否认,他在嫉妒。
穹在离开自己这些时间里与几个人有过接触,又是怎样在丹枫面前委曲求全的,以及和穹天天都能见到面的那些人。甚至是穹那位与他素未谋面的亲姐姐,他都嫉妒的快疯了。
这些负面的情绪把他包围、侵蚀,让他生出了非常非常可怕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用自己的往常节奏让自己的情绪恢复稳定,就像当年在没有能力寻找穹的时候,他选择了逃避,让丹枫把他送去了国外。
而如今同样的选择再一次摆在了面前。
穹突然伸手揽住了他,吻他的眼角,然后又蹭了蹭,像个察觉同伴不开心的懵懂小兽,急着用舌头顺对方的毛。
“丹恒…”
蠢蠢欲动的火苗被掐灭在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丹恒偏着头回应,轻轻吻穹的嘴唇,又给了他一个安抚的拥抱。像告诉穹,又像告诉自己一样低声道:“你总有一天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他想要一个承诺,但是他的怀里人并不能保证自己说到做到,也不想骗他。
在僵持的间隙中,穹的眼神对上了丹恒几乎称得上是茫然的视线。他的心跳无法控制的加快了速度,热情又急躁的再次吻上去,像是这样就能摆脱掉内心的煎熬。
唇齿相缠里,丹恒听见了他的回答。
“对…丹恒,我会的,但可能要很久。在那之前,去做你想做的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句话就像一颗定心丸,丹恒把它连同穹的呼吸一同吞进了肚子里。原本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也恢复了活力,像突然吸收了营养剂的植物一般焕发出生机。
埋在紧致肉穴里的阴茎又重新开始抽送,动作很缓慢,和之前那种快猛的插干不同,细细顶着里面每一层褶皱里藏起来的敏感点,但总能顶到最深处。
这操法很磨人,穹能感受到大龟头在自己体内刮蹭,一下一下叩进宫腔口,又麻又酸,整个身体都像被抛进一望无际的海域中随波逐流着,飘飘然起来。
他渴望更重的操弄和更快的摩擦,体内的不满足像是汇聚起来的细浪层层叠加,急需找一个出口喷发,快感被无限延后,他急的拼命吸吮着丹恒的舌头想求个痛快,想高潮,想喷,眼角都憋出了几股泪水。
“想、丹恒…想重一点。”
几个字几乎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穹的舌头被叼着,含糊不清,但是丹恒听懂了。因为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听穹求他,看穹依赖他。
然后胯间重重一顶,急躁的又深又快,龟头顶着最里面的腔道冲撞,但节奏全然是掌握在丹恒这边的。
在看到穹终于爽的闭着眼睛,被顶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时,他才感到一丝成就感爬上心头。
随之而来的还有剧烈的高潮,穹爽的紧紧抓着丹恒的大臂,不可避免的留了几个指印,最深处的快感也终于找到了出口,争先恐后的喷涌出来,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覆灭。
身体感官全部汇聚到了下半身,丹恒也被吃的身上发麻。收缩的肉环一圈一圈的裹缠他的阴茎,像凭空长了千百张小嘴一样吸吮嘬弄。这个逼就像给他量身定做一样,每一寸都契合无比,就连陡然插进去不动的时候亦能察觉到无边的快感,更别说在这种抽插的情况下了。
身下人的脸上身上满是汗水,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丹恒低头就能看到那被巨大肉根撑的只剩一层薄膜的逼,操到里面就会被裹紧缠住,抽出来的时候也依附着不肯松口,被肉刃一并拽出来外翻成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吸有些难以自持,丹恒抓在穹臀肉的手不自觉收紧,将自己的胯间后撤半寸,精壮有力的腰身骤然爆发了可怖的力道,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的疯狂抽插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没进泛着淫水的肉洞里,捣的噗滋直响。
“不行——太重了、丹恒…丹恒!”
穹推拒不了分毫,承受的力道太大了,整个人都在耸动颤抖,小腹被顶出个狰狞的鼓起形状,里面的骚肉被快速运动挤压的发烫,但又因为弹性太好,从而在鸡巴抽出的时候不知悔改的复裹,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橡胶套,每一寸都被拉平绷紧。
始作俑者犹不自知的一次比一次顶的深入,丹恒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此前压抑着的、隐忍着的、没办法的欲望,在此时翻了几倍的喷薄而出,满脑子都是操他,把他的逼操烂,让他再也不敢说想离开的话。
平日里清冷寡言的少年似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被占有欲裹满的陌生人。那灰绿色的瞳孔中爬满了失控,如同孤立无援守护领地的凶兽,恨不能把自己的猎物立刻吞进肚里吃个痛快,让别的人再不能觊觎半分。
这密集如雨点的抽送越来越重,顶着酸胀的宫颈插,全然已经超出了穹的承受范围,他感觉自己要被捅穿,有种下一秒就要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他几乎要忘了这操他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最熟悉的丹恒了。他哭泣着求饶,甚至尖叫出声,太过猛烈的操干让他身体战栗颤抖着,下面噗噗的喷水,像被插漏了,手指也在丹恒的手臂上抠出了几道指甲印。就算如此,也没能让丹恒停下动作。
无休止的抽插让他有些崩溃,高潮连成片,其中的界限已经模糊起来,但快感仍旧像炸开在阴道里的火花,把穹的理智不断麻痹再抓回。他感觉丹恒是在报复他,报复他刚才嫌不够重,所以要往死里操他。
他的脑袋空白,无法思考,每一秒钟都有快慰翻涌而上,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澎湃的舒畅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让他变得像个只会浪叫的骚货。
逼里的每个点都被照顾到了,他自己知道的,或者他自己不知道的,通通被丹恒摸索了出来,在鸡巴上的青筋撑开穴肉的时候重重摩擦,被拉扯到了难以承受的程度。
穹哭都哭不出来,干噎的喉间努力拼凑了几个字:“你…啊啊啊…丹恒——慢点…要烂了、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整个身体都要散架了,只能泄愤似的咬丹恒的肩膀。这两个姓丹的真是一个比一个癫,丹枫操他往死里操,丹恒不装的时候操他也往死里操。
穹欲哭无泪的无声尖叫着,又被抛上一个全新的巅峰,身前的性器又在这刺激里颤颤巍巍射了,但是因为射了太多次,里面渗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很稀了,可怜巴巴挂在精口处。
但他湿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体内性器,宫颈里的软肉也陷在龟头缝里,环成个紧致的肉套子用力吸吮了上去。
快感从尾椎爆发,丹恒爽的小腹都发酥,又撞了几十下后深深抵在最里面,力气骤然一松,将整晚的精力都喷射而出。脑袋里面的情绪太多,缠成一团乱麻,不断冲击着大脑,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类还是兽类。
丹恒的理智将那些丝线尽数拆解、重新拼凑,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他是我的。
不似精液的液体喷射在花心,是滚烫有力的,穹哀哀戚戚的叫着,被拉长了潮吹时间,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眼神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和崩溃。
“你、丹恒!”穹嗓子哑的不行,激动的喊完名字便开始咳嗽,小腹一缩一缩的夹,把体内的性器又夹硬了。
丹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沉默了半晌,眼看又要忍不住才道:“…抱歉。我先带你洗一洗,洗干净再给你。”
“咳咳咳、根本!咳咳咳咳咳咳…”穹气的说不出来话,嘴一撇干脆开始哭。
不要说的他欲求不满一样啊!怎么这样啊!
进到浴室丹恒才把自己抽出来,里面堵着的黄黄白白全哗啦一下溜了出来,还夹杂着一点烂掉的果肉和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哭个不停,感觉受了好大侮辱,想骂丹恒,但是看着他那张脸骂不出口,一下一下抽噎着,任凭对方出去拿了个小袋子和平板回来。
丹恒先把平板放在手边的置物架上,然后给器具消了消毒,又往容器里灌了点热水,接着把细管那头轻轻塞进了穹的逼里,捏着盛水的那边给他清洗。
水流细细的喷在逼肉上,又暖又舒服,丹恒很会用这种邪门的东西,看他不自觉的吸就换着方向冲,把穹冲的甚至夹着细长的塑料管高潮了两次。
洗了足足十几遍,直到穹看着里面流出来的水颜色正常才不哭了,吸了吸鼻子快准狠的给了丹恒一拳。
丹恒被他锤的肩膀一歪,但是肉眼可见的心情不错,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接着深入,把舌头探进穹的口腔试探。
喘息发酵着变了味道,情欲和水龙头蒸汽逐渐充斥了整间浴室,熟悉的欲望翻涌在二人的身体里面,经络里流淌的浪潮也愈发汹涌。
丹恒把灌肠器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转着手腕往里进。里面已经被冲得很软了,瑟缩着吐出一大包水,但也没有丝毫要放过里面那两根手指的意思,毫不犹豫的夹紧、吞吃。
坚硬指节被软肉裹的严严实实,深深陷进去刮蹭着肉壁。丹恒的体温原本很低,却被染成了跟小逼一样的温度,所过的地方撩起细密的痒,再被无尽快感吞噬。
明明刚被操伤了,但现下又不长记性的开始渴望更多,穹小声呜咽着,把呻吟吞进喉咙里,膝盖并在一起,想结束这要命的抚弄。
丹恒在他嘴角轻轻亲了下,抽出手指,坐到了穹的身后,把他揽在怀里,缓缓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手臂从后往前环,箍住穹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两根手指,撬开了他的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的手很金贵,穹舍不得咬,就用舌头在上面绕圈舔,把两根手指舔的湿漉漉的,与此同时也被满入的鸡巴操出了呻吟声。
丹恒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顶进去的瞬间,是怎样被湿滑的穴肉吸吮的,极致的满足让他轻轻哼出了声,凹凸不平的茎身顶着嫩肉摩擦,越进越深,几乎是刚插到底,丹恒就忍不住抽插了起来。
肉穴里全是泛滥的体液,每次顶弄都会溅出一片小水花,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再毫不知羞的顺着丹恒的腿根往下流。
穹被丹恒掌控着抬坐,身体也几乎化成了一滩水,插的重便会弓着腰痉挛,脸上表情既痛苦又欢畅,耳朵尖红彤彤的一抖一抖,可爱的要死。
丹恒爱不释手的亲了又亲,伸长手臂打开了平板的摄像功能,正对着穹的身体,小声哄道:“睁开眼睛。”
穹便听话,结果看到自己这淫荡样子悉数被拍进了机器里,他马上想要抬手去关,但是丹恒很迅速的压制住了他,将他两条胳膊背在身后,轻轻吻他的肩胛骨。
“只给我一个人看,穹,别怕。”
“不要…呜、不要拍…”穹蹬着腿挣扎,却被死死压住狠顶了一通。
而他这幅样子也被尽数拍摄了下来,骚浪扭动的身体、潮红湿润的眼角、被塞了一根粗大鸡巴的逼,和身前高高竖着吐水的阴茎。
“听话,”丹恒亲他的耳朵和后颈安抚着,“不要怕,像平时那样就好,对…就这样,穹,做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里的人逐渐停止挣扎,忍着屈辱被操到高潮了。
察觉到他不再拒绝,丹恒的手捏住了他颠簸的胸乳,顶着痉挛的逼肉重新动作起来。因为紧张而紧紧吸夹的穴交错碾着柱身,疯狂蠕动着填满了龟头的缝隙和棱角,塞的满满的。
鸡巴每次的抽出和插入都刮着骚肉,惬意又舒爽,连肚皮也被顶起来。
这些通通被尽数收藏进面前的机器中留存,或许在之后某个二人没法缠绵的夜晚,丹恒会躺在床上翻出来看,然后自慰,看着屏幕中的他,直到高潮射精…
“嗯…突然夹的好紧,”丹恒抽了口气,“在想什么坏事,说给我听好吗?”
穹当然不可能说,哪怕丹恒语气这么温柔也不行。但他光听丹恒说话就小腹发酸,悸动成为了心脏的燃料,使得胸腔里的脏器不听话的疯狂跳了起来。
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比如他以前就不知道丹恒这么多坏点子,居然变着法的折腾人。可他还是被牵着鼻子走,挣脱不了一点。
丹恒伸手把摄像头下移,对准了被撑成个圆形的穴口,其中的性器反复抽出再推进,又带着嫩红的软肉翻出来,胯间撞着穹绵软的臀肉,撞的凶猛又深重。
穹被操的大口喘息,如同脱水的鱼,但是逼里却泛滥成灾,每次被顶弄都酥软成一片,不受控的噗噗喷水。快感从不断摩擦的部位迸发开来,他的理智几乎要被丹恒撞碎了,刚哭过没多久的眼睛再一次蓄满了泪水,争先恐后的顺着下巴流。
“不要了、不要了…丹恒、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动作停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成冲刺的速度,全照着最深那个点撞。
几百下操干,次次顶进宫口,直到穹哭叫着想躲,却被牢牢摁着淋了他一龟头的骚水,他的动作才缓下来一点。
“叫的什么,”丹恒问,“丹枫教的?”
穹哪里敢答,他被操的迷糊,嘴上就没把门儿的,抽抽搭搭地把气喘匀,身体往后倒,靠在丹恒的胸前,抬着头要亲。
骚死了,边亲还会边用小逼夹他的鸡巴。完全被他哥操熟了,操成了他哥会喜欢的样子,也是他喜欢的样子。
脑中念头骤起,剧烈刺激着丹恒的每一点微小的情绪,冲动从脑海深处席卷而来,蔓延到流淌的血液里,最后直冲到下腹。
敏感龟头被痉挛的逼肉夹的突突直跳,刺激的精关大开。丹恒的胳膊和腿死死缠住了穹的,咬着他的嘴唇又顶弄几十下,最后把精液射在了里面。
浓腥味道在房间里久久不散,丹恒干脆换了个房间。他不跟丹枫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很麻利的换了新的四件套,然后把坐在椅子上裹着衣服的穹塞进被子里,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穹半天缓不过来,看见丹恒脑袋凑上来吃自己的乳头,他才连忙推了下,无不愤恨道:“干什么!我在生气。”
“不想要了吗?”丹恒问。明明还有力气打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了,”穹闷闷道:“我被你弄的肚子好疼,要休息了。”
“好吧。”丹恒无不遗憾的亲亲他,“明天我送你回剧组,以后天天见面好吗?”
这是个挺大的诱惑,但穹想了想,道:“明天和后天不可以,我和我的逼要休息两天。”
丹恒笑了下:“不上床不可以见面?”
啊。
这么一提醒,穹才想起来自己不是被包养的小可怜儿了。
也可以不挨操就能和丹恒见面。
“…那好吧,”穹说,“但是我很忙,你记得预约。”
他这拿乔姿态神气的不行,有股农奴翻身把歌唱的感觉。丹恒看的又笑了笑,轻轻“嗯”了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前那份穹没要的分手费,在一周后以另一种形式给到了他手里,还是景元来送的,信封打开后,里面是一张酒会邀请函和船票。
在景元的解释下,穹得知这是个商业性质很重的业内酒会,虽然他没细说,但是穹还是能察觉到这是个很不错的拓展人脉的机会,如果运气好还能赚到不少佣金。
原本穹这种没什么人气的小演员是不会收到这种量级的邀请函的,所以他没好意思当着景元的面拂人家的面子,只好收下了,道:“谢谢你,但是这个应该不是分手费。”
顶多算嫖资,穹心想。他当时没要钱就是因为这个,觉得很难堪,没想到还是跑不了。
“是吗,”景元眨眨眼睛,“那算是…精神损失费?跟他那种人谈恋爱,应该是挺煎熬的。”
穹知道他故意跟自己开玩笑,很配合的没再继续反驳这个用词,想起刚见景元时,他正抬着头在片场找什么人的样子,就道:“阿刃在那边室内,今天我们俩的戏不是同一场,你要找他得等一会才能进去。”
景元毫不在意,道:“他最近怎么样呀?”
这个“他”指的大概率不是刃,而是应星。穹不疑有他,道:“从上次我们喝完咖啡后就再也没见了诶,他真的病得很重吗?”
景元有个很明显的意外表情,但很快恢复如常道:“嗯。应星会主动告诉你他是谁吗?”
穹思索了下,摇头:“基本靠猜,蒙对算我运气好。”
“你也觉得他们两个很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是一个人,”穹真情实感道,“非要说的话,应星话多一点吧。”
景元笑了下:“是吗,但最开始他们二人差距还挺大的。”
作为一个从主人格的痛苦和厌世中分裂出来的副人格,刃具备了所有该有的负面因素,例如暴躁和攻击性。
最开始应星察觉他,是因为卧室对面那户人家的变化。
那户在客厅窗台养了三只宠物鸟,正对应星家的卧室窗户,每天雷打不动凌晨五点开始三鸟齐鸣,应星睡眠质量从国外养伤回来之后就变得奇差无比,他因此投诉了无数次,对面都依然我行我素。正当应星考虑要不要搬走的时候,他发现对面的玻璃碎了,而且鸟伤了一只。
邻居怒气冲冲第一个怀疑到了他的头上,带着证据来要说法。他看到了一根非常细小的木质签精准的插穿了鸟腿,而且角度很巧,也需要很大的力气,他作为一个重伤初愈的虚弱病号根本没有这样的能力。最后辩解无果还叫了警察来,邻居不占理只得悻悻走了。
而后过了两天,第二只鸟也以同样的方式受伤了,这次应星透过窗户看见了对面刚换了没多久又被破坏的新玻璃。为了避免邻居再来打扰,应星决定替他们找找凶手,画了几张受力图纸,又推了几个过程,得出来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凶手站在他家二楼卧室窗前,掷出了凶器。
到这里他都认为是自己的推论出了错。直到他发现他电脑的浏览记录变了,并且在客厅茶几的下层发现了一个用啤酒罐搓成的迷你弓弩。之后应星火速在家里装了摄像头,第三天查看录像的时候发现了刃的存在,他正用他那把简易弓弩和改装过后的牙签祸害第三只鸟。
应星求生欲不重,没像别人一样慌不择路,而是录了一小段视频跟刃取得了联系,用约法三章跟他换身体控制权。但是刃也不是很想活,二人互相推脱了好久,直到被景元发现异常。
“第一次见刃真的很吓人,”景元说,“他把人打了,我去警局接他的时候还一身血。”
“那人怎么他啦?”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说的好护短,景元听的心里舒坦,说道:“他看见那个人扔了一窝刚出生不久的小猫,还踩死了几只,他想管闲事,那个人当着他的面又踩死了一只——他就把那人打了一顿,带着最后一只小猫去了宠物医院,叫我去帮忙付钱。”
“啊,”穹睁大了眼睛,“那这个事情阿刃做得不对…他怎么没把那人打死呢!精神病应该判不了刑吧?”
景元笑了半天,道:“总体来说是个好人,虽然有些偏激。”
“哪有!”穹说,“一点也不偏激,换成我的话我也会那样做。可惜可惜,我没有精神病怕是要被关起来。”
“那这么说,不止应星,你和刃相处的也很好?”景元问。
穹很理所应当的点头:“其实我和阿刃关系更好些,因为应星见的不很多。”
“这样呀,”景元说,“不很多吗?可之前感觉你们很熟的样子。”
“不很多,也就…”穹回忆了下,“见了四次,包括上次喝咖啡,应星人好才愿意带我和你一起吃饭吧。”
“哦,”景元笑了笑,“上次吃饭你也觉得是应星?”
穹不明所以,但点点头:“我叫他名字,他答应了。”
“这样呀,”景元说,“那我走啦,下次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离开之后穹把邀请函给姬子拍了个照片,说枫总给的,然后把信封交给了娜塔莎保管,打开日历琢磨时间,在上面把酒会的日期圈了出来。
刚结束一场戏,姬子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很严肃:“丹枫真没难为你?”
“…没有,”穹说,“不就是个酒会门票吗,你也能给我弄来。”
“何止,”姬子说,“你看微信。”
穹就戴着耳机翻出去看了眼,姬子给他发了个图片,是张商业合同,他把那个品牌名字放大看了足足三遍,震惊道:“不是吧…给我啊?”
“这场活动,这品牌商的赞助签约只给了两个人,”姬子说,“你知道另一个是谁吗?”
“总不能是景元吧。”穹哈哈道。
姬子说:“就是景元。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穹说,“没有,真没有。”
除非他逼里还能查出来丹枫的dna,那也算勉强是抓了个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小辫子,不然就是没有。
姬子那边还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穹心虚,连忙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然后进片场继续打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事他思来想去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是又不敢跟丹枫联系,只能给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助理小哥发消息道谢。那边过了几分钟才回,看起来是请示过了。回复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是你应得的,不拿钱就拿资源吧,不然传出去以为朕多亏待你呢。
穹说谢谢,真的够多了,真的不用了。
丹枫看见了这条回复,没多指示,摆摆手示意助理小哥跪安。其实穹的胃口跟他想的差不多,但原本他要直接给穹塞代言的。
然而景元说你把人家吓死算了,拍了一年多烂剧,突然接一线品牌代言,你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丹枫想了下感觉有道理,才退而求其次的换了个。他不求别的,但求把自己撇的干净一点,好让丹恒心无旁骛的滚,他成天看丹恒那个伤春悲秋的样真是够够的了。
丹枫说不行我动点手脚把他雪藏了算了,到时候他一个人又没钱又没家人,不愁不跟你走。
丹恒欲言又止了半天,好几次都能看见个要吐不吐的“混”字,最后指着他跟白露说:看见了吗,这就是学前教育的重要性,少看霸总文学,多看国内外着作。
白露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当着丹恒的面删掉了电子书里面的《我当龙尊那些年》和《三千云骑看不住之将军夫人又跑了》。
下工之后穹和娜塔莎一起吃完饭,刚准备开自己房间门,身后就有人扯了他一把,把他拉进了拐弯的楼道里,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裹着点熟悉的花香气。穹确认了来人便不再挣扎,在黑漆漆的过道里面踮着脚抱他。
过了好一会儿刃才松开他,道:“明天上午没有安排,去我那里?”
他们导演最烦演员轧戏,故而就算刃也推了近半年的所有活动,时间相对来说就更轻松,但这时间原本应该用来研究剧本的,他居然用来投机取巧干坏事。
穹心里有事,本来就一直在想,现下正主在眼前便不可能憋住,说:“好久没见应星了,上次他给我的琥珀很漂亮,我想让他帮忙串个绳子做成项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半晌,穹听到刃轻轻叹了口气,道:“走吧。”
穹便不明所以的跟他进了房间,坐在沙发上看他翻了两个行李箱,从夹层拿了个工具盒出来,冲他伸手,道:“拿来吧。”
穹就从兜里掏出个小盒递给他。
刃接过来沉默了会儿,说:“这么喜欢,贴身带着?”
“嘿嘿,”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没怎么收到过礼物…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
刃没再继续说什么,戴上了防尘眼镜和口罩,开始研究手上的漂亮石头。穹不自己动手是对的,琥珀里面的标本很脆弱,找不准地方容易破坏掉其中的完整性。
但是这小东西是刃淘来的,他很知道从哪里下手,轻门熟路的用笔浅浅画了个印子,蹲在阳台用打孔机处理了一通,拿回来再递给穹。
穹接过来后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放回了盒子里面收好。这时他才想起刃找自己来做什么,试探道:“我今晚睡你这里吗?”
“你今晚睡我这里吗?”刃也问。
穹确实不想自己睡,但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说服自己留宿在刃这边。
大概是喜欢他的身体,想在剧组里和他做临时炮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对刃的定位。
刃道:“如果以后应星都不会出来了,你会难过吗?”
这个可能性穹不是没想过,思索片刻后才迟疑说:“会…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还教了我很多很多,肯定会的。”
越说越笃定。
“那我呢?”刃问。
这个涉及到穹的知识盲区了,他从来没想过刃会有消失的一天,因为生病的是应星,不是刃。于是诚实道:“没想过。”
但这话落在刃耳朵里完全是另一个意思。穹没想过他会消失,就是不在乎这件事,但是却想过应星会消失,而且会为应星的消失感到难过。这差别对待可不是一星半点了,刃不爱听。
穹全然不知道面前人在钻牛角尖,还等着刃开口把他留下呢,那样他就能勉为其难的留下跟刃抱抱睡了,不用自己一个人搂枕头。
但是刃是个憋起来能把自己憋死,且憋死了那就死着的好脾气,他不跟穹吵架,也不跟穹说自己不高兴。
就像他从来没和穹说过四年前他们见过面,也没说过他对穹的态度变化根本不是因为丹枫,也没说过和穹上床单纯就是因为他喜欢穹。
只摁着穹的后脖颈子往死里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遭此等无妄之灾,缩着脖子直躲,但却被牢牢掐着陷在沙发里,承受这场弄名其妙的泄愤般的性交。
此前刃很少用后入这个姿势操他,多是喜欢面对面抱着他,方便亲,也会偶尔停下来帮他撸一撸揉一揉,跟今天这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他的双手被刃攥着钉在后腰,两边膝盖跪在刃的小腿上,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沙发角落,额头也重重抵着缝隙处,呼吸很困难。刃贴他太近了,他躲无可躲。
“阿刃…疼、疼…”
他感觉子宫都要被插烂,体内的鸡巴胡乱撞,只用蛮力不用技巧,被顶的直哭。一般情况下来说刃看见他哭也会停的,刃舍不得他疼。
但是身后人像没听见他求饶,又深又重的往里捣,甩的两个肉袋在他屁股上啪啪响,把那处撞的通红一片。
不是好么,温柔么,离了他就难过么,刃恨恨的想。就应星那个病秧子,能把人操到爽吗?就那个走两步打三个哈欠,出来选半个钟头的角都要埋怨他好几天的德行,还惦记着…惦记个屁。
穹又喷了一轮之后整个人都软成一滩,刃这才解气了似的把他翻过来亲了亲,动的也慢,顶着他敏感点慢慢磨。
“嗯嗯…舒服,这样舒服…”
穹根本不记仇,被操舒服了就亲亲热热抱刃,敞着腿小声呻吟,追着刃的嘴唇亲,还把人家的手放到自己乳头上轻轻的揉,边哼哼边流水。刃低头便能看的很清楚,穹身下穴口早被他操红了,里面湿嫩的肉随着动作外翻出来,淋的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骚的不行。
阴茎又重重顶回去,操弄越来越激烈,扒上来的穴肉操开了又合拢,怎么弄都紧的不行,吮出各种各样的黏腻声响。穹叫的也浪,连装哭都顾不上了,挺着胸要刃吃他的乳头,被吃了一边还不够,自己揉着另一边,像挤一团棉花,还把嫣红乳头夹在指尖掐弄,另一只紧紧抓着刃后脑的长发,又拽又摁,像是爽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呼吸乱成一团,喘出来的鼻息都是滚烫的。他直起身子,探手去茶几上拿那根木簪,三两下把自己的头发盘在了脑后。臂上和侧颈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高高凸起,透着一种非常有活力、且蓬勃的性感。
穹看的直流水,心里怦怦跳,抬手摸他滚动的喉结,心里琢磨着也要给刃送个小礼物…最好有铃铛。
热烫的唇舌又压回来,落在穹的乳头和前胸。刃按着他的侧腰撞回来,让二人距离再度缩短,埋在逼里的鸡巴继续动,撞深处的软肉。穹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在刃不间断的顶撞里发着抖,忽然身体绷紧,呻吟声也变的更大,张嘴吐出半个舌尖,痉挛几下后猛地泄了一波。
高潮从头到脚冲刷下来,连口气都喘匀就又被摁住猛操了一波。里面酸涩的要命,但是鸡巴进的太深了,抵着最里面狠狠磨,还没恢复过来的逼肉疯狂喷着水凑上去搅,快感又往上垒了一层。
刃把鸡巴抽出来半根,咬着他的嘴唇狠狠给了几下才射在里面。
穹神志不清的躺着喘了好半天的气,想等刃给他洗澡,再把他抱去床上睡觉,结果等了又等,只等到刃翻出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去茶几上找打火机。
没在桌面放着,在下面那层,穹看见了,便顺手替他拿了,又坐起来,边用纸巾堵着流出来的精液,边打着打火机给刃点烟。
火苗跳动几下,然后消失不见,刃眼底一点红色的光芒便暗了下去。
“应星死了。”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呆愣片刻,大脑花了点时间才接收完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然后低头把自己腿心的卫生纸揉成一团,再抽两张新的擦,接着回应道:“…哦。”
里面东西不再流出来之后,穹把卫生纸扔了才又开口:“啊?”
刃气的胸口疼,鸡巴也疼,不知道这算什么反应,是伤心过度傻了么?不识好歹的臭小子,一盘水果跟一管药就给收买了,怪不得能被丹枫骗炮这么久。
应星也是个神经病,还专门把这事录下来讲给他听,说看严实点,很好骗啊。神经病,实打实的神经病。
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刃粗暴的裹起来推出门了。他站在房间门口懵了半天,觉得刃真是岂有此理,怎么操完还不让留宿,岂有此理啊!
可是刃最后说的那句话还在他脑袋里压着,一路压到心口,让他有点喘不上来气。
于是他没打扰,默默回了自己那边,想先洗个澡,然后给景元打电话,问问对方知不知道这个有些突然的消息。但他刚坐进浴缸手机就响了,是丹恒,穹只好先开着外放接起来,伸手去够置物架上的沐浴露。
连着两天都下工很晚,丹恒也有事忙,没来找他,现下正好给了他一点安慰。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第一个知道应星消失的噩耗的人,纠结要不要跟丹恒提。
结果还没等他想好,喇叭里面就传出了一声粗重喘息,把穹的思路全部打乱,拿沐浴露的手也停了下来。他迟疑道:“你在…干什么?”
丹恒的声音完全是从喉管里挤压出来的:“在看之前的视频,好想你。”
穹马上明白过来是什么视频,下意识夹了夹腿,决定先把坏消息藏一藏,小声道:“…好吧,我也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穹打电话并不是个好主意,丹恒知道。
但这个视频看的他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穹的逼有多软、多好操…水那么多,都流到后面那口穴上了,两张嘴都是又热又滑,让他操进去就不想拔出来。
“穹…出点声音给我,”丹恒喘的很急,“有多想,哪里想?说给我听,告诉我你在干什么。”
“在、嗯…在磨腿。”
穹的膝盖并在一处,用腿心的肉挤压自己的阴户,里面的肉蒂在这动作中吃到甜头,膨胀着跳了跳,又麻又爽,刺激的后面那条肉缝一收一缩的发痒。
刃刚才只射给他一次,并没被全然满足,下腹用力便感觉逼里空虚的不行,暖流一路从最里面流出来没进了水里。他微微打开双腿,听从丹恒的命令,用指肚上下划拨着腿心那条刚被操完、还没全然合拢的逼口,整个人都舒舒服服的躺进温水里,把全身心都交给了丹恒。
之前睡不着的时候丹恒偶尔会给穹讲睡前故事,现下他又用那温柔的、要人命的声线,诱哄着穹发出更多他想听的动静,然后紧紧攥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象自己正被那紧致的逼穴包围。
手指不够长,穹只能磨着自己浅处的敏感点,在浴缸里挺着腰浪叫,另一只手还拉扯着自己的乳头,不断喊丹恒的名字,似乎这样就能让他觉得是丹恒在玩他一样。
“啊啊,丹恒、另一边也要…唔啊、嗯…”
手指在软穴里抠弄的时候,里面还有些没处理干净的精液被卷出来,黏糊糊的触感十分强烈,没法忽略。
穹心里生出了一丝诡异的情感,愧疚、背叛、难过揉杂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该这样…他不能这样的。
“再叫一声,穹,”丹恒说,“像那天一样…再叫一声。”
穹的注意力马上被拉回来,手上动作不自觉的加快,叫声也大了不少,泡在水里的逼穴被他插的发出了咕叽声,回荡在浴室里,连电话那头的丹恒都听的清清楚楚。
“嗯啊、啊啊…丹恒,老公…啊…再操重一点——重一点——”
原本绷紧的腰线骤然软了,穹在高潮余韵里半张着嘴露出一截舌尖,大口大口的喘气,时不时发出点尾音婉转的甜腻叫声。丹恒那边听的都快撸出火星了,最后关头还记着抽了几张卫生纸射进去。
恢复理智后,丹恒的第一句话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穹默了片刻。从感性上说,他也不愿意丹恒离开,但是从理性上说,他不能自私的把丹恒留在身边。他知道,只要他张口,丹恒一定会留下,但是他不想那样。
“你怎么说的好像以后都见不到了一样,”穹笑了笑,“不然这样,我努努力再多赚一点钱,然后包养你吧。”
“可以,”丹恒说,“按照我留学时的生活水平来说,一个月给我八百就够用了。”
“八百…”穹哑然,“你这个少爷过的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啊。”
丹恒语气轻快了不少:“我最拮据的时候,一个月只花了四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我上学的时候一个月花三百五!”
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惨,当时卡芙卡给他送了笔横财,他舍不得花而已,全存到账户里了,准备等星出来了带她好好消费。结果还没等到星,他就因为之前那个公司的原因垫进去了不少,解约的时候他还专门一笔笔列出来,抵了一部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丹恒说:“以后我可以给你钱。”
穹沉默片刻才开口:“你是不是和丹枫一样,觉得我是因为资源和钱。”
丹恒飞快否认:“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你之后过得好一点,哪怕我不在。”
“谢谢,”穹说,“但是不用,我现在很好,自己一个人也能行。”
他从来都不是要依附宿主才能生长的菟丝花。
丹恒很快转移了话题,二人又聊几句便结束了通话。虽然知道丹恒不是故意的,但穹还是觉得难过,缩在被子里偷偷掉眼泪。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特别特别想念姐姐,但只能靠着手机里模糊的相片聊以慰籍。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穹想。谁也比不上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组在春节放了十五天小长假,假期前半段时间穹是在公司跟三月七他们一起过的,瓦尔特老家不在本地,穹便没看见他人,只除夕夜里打了个视频通话,他老婆是个红头发小姑娘,特别年轻,完全不认生的跟他们聊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瓦尔特说要放烟花才把她拽走。
挂了视频后穹也和三月七一起找了个空地,翻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两箱烟花摆好。三月七人菜瘾又大,不敢点,就叫穹去。穹没法,蹲在旁边用打火机点引线,点着之后鬼叫着迅速跑远。
烟花在他身后砰砰砰的炸完,他才放下了捂耳朵的手,抬头便看见三月七和姬子身边站了个人。
察觉到穹接近,那人也抬头看过来,在烟花的映照里,眼尾的红色胎记像活过来的游鱼一般,灵巧又夺目。
穹猛猛跑过去,把丹恒撞的一蹴趔:“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们,”丹恒接住他,“我和三月好久没见了。”
“是啊!”三月七掰着手指头算,“你出国到现在…快六年了!”
穹冻的鼻子通红,丹恒见状便将自己的围巾分给他一半,把末端有个小狮子logo的那一角往他下巴里塞,塞完还拍了拍。
“啧啧,要是瓦尔特先生在,他肯定会…”三月七压声:“穹,你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尽量不要谈恋爱。”
穹嘎嘎乐,乐完才想起给自己辩解,连忙看向姬子:“我们可没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对,是是是,”姬子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月七可知道他俩那段校园恋情,但不拆穿,搂着姬子胳膊拍照片,又拉着丹恒拍合影,后者明显不乐意,但在镜头打过来的一瞬间还是面无表情比了个剪刀手。
丹恒自然的就像是应该站在这里、一直都站在这里,和他、和他们一起。
烟花放完,穹带着丹恒回了自己那边,在看节目和刷微博中纠结许久,最后被丹恒一锤定音推进了浴室。
他吻的很凶,穹喘不上来气,想躲,但是躲不掉,坐在洗手台上被抬起了一条腿。
丹恒就着这个姿势操进去,胳膊牢牢的固定住他的腿,咬住他的耳尖喘气:“可以留印子吗?特别特别深的那种。”
“可以,”穹应允,“啊、嗯啊…休息半个月…怎么也消了,操的再深一点…老公,重一点…”
接踵而至的强烈快感瞬间将他淹没,肿胀性器和蠕动交缠的穴肉飞快摩擦在一处,如同过电一般的感觉爬遍了尾椎和腿心,浑身上下像被架在火上烤透了,反复灼烧着理智。
“啊啊…插到子宫了…好爽、好大——要插烂了——”
丹恒咬着穹的侧颈,像在叼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子,马上就能把他拆吃入腹。裹着鸡巴的穴肉一层一层的裹,皱褶被拉开抻平,里面凸起的地方硌着青筋搅,快感已经把丹恒的感官全部都浸染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倍的欲浪翻涌而上,刺激着快感攀上巅峰,几乎把灵魂也吞噬殆尽。丹恒红着眼角低头看被自己进出了许久的地方,那里原本粉嫩的肉唇被撑的发白,可怜巴巴的咬着巨根吐水。
但是里面还在吸他,他简直快疯了。
穹更是可怜,他有阵子没有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了,被大张大合的操干顶的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快感一波一波流窜到小腹,痉挛的骨头缝都在发麻,几乎每一下顶撞都能要了他的命。
高潮也来的很快,快感决堤般没过头顶,爽的每个毛孔大张。他叫都叫不出声,倒吸着气被顶的直耸,浑身痉挛,下面不停喷水,然后被其中凶猛抽插的鸡巴捣成了浓稠的白沫。
穹想喘口气,但是丹恒的动作却更加激烈,疯狂的在肉逼里顶着穴心横冲直撞,这么蛮横的抽插让穹有点吃不消,但他并不想要停止,因为他很清楚,这场极致的性爱很有可能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
一想到这个,穹就舍不得推开丹恒,全身努力放松去接纳对方,在失去自我的临界点摇摇欲坠,最后伸手搂住丹恒。
“又要、又要喷了…好会操,老公、啊啊…”
鸡巴被泡在湿软逼穴里,带来了极致的舒爽和快感。但丹恒动作缓了缓,他有个问题,急需要答案。
“你还喜欢丹枫吗?”
这句话说完,穹被体内鸡巴重重顶了一下子宫口,立马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大腿不停发颤,战栗和快慰从穴心蔓延开来,爽的要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穹自己也不清楚,他唯一确定的就是从始至终,他和丹枫一点可能也不会有。对方或许只是把他当做一个好操的妓女,但处女情结很重,只喜欢开苞。
穹也不想惹丹恒不开心,便一下一下的收紧逼肉嘬吸按摩体内巨根,亲亲热热地轻咬住丹恒的嘴唇,吐出的气息温热暧昧。
“我说了,我和他睡不是因为钱和资源…他就算了,你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丹恒眼神闪烁了下,哑声道:“因为…我们长的像?”
这也是原因之一,穹并没反驳,顺理成章的让丹恒继续误会下去,把舌头主动送进丹恒的口腔,和他交换着气息和唾液。
丹恒的呼吸彻底被搅乱,吃着穹的舌头,身下的性器再度尽根没入,狠狠捣了回去。密集如鼓点的抽插似乎要把逼穴插烂,他们二人紧贴到了一定程度,双性人天生要比正常男人大的胸乳被挤压的几乎变形。
做完一次后丹恒把穹抱到了床上,接着再次进入他,动作又沉又缓,还一下一下吻着穹的嘴角,认真不已。
他为他曾有过的那些念头感到自厌,为他的嫉妒和发狂而愧疚。
在亲密交颈里,二人的呼吸融为一体,契合无比。丹恒灼热的手掌盖在穹被顶的凸起的小腹上,缓缓抚摸几下。
而后撞击一次重过一次,一次快过一次,阴茎把裹上来的逼肉劈开,上面的棱角和青筋磨着骚点碾过去,最后狠狠撞到宫颈口,里面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被鸡巴带出来,染的二人下半身全是潋滟的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骚的浑身直抖,小声地软软地喊老公。他被操的舒服的要死,穴肉吸吮着体内巨根疯狂蠕动起来,快感成倍迸发,整个下半身都是酥软的,每次插到花心的时候里面都会吐一口水,把鸡巴泡住,带来没过头顶的快感。
不光是逼里,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浪的,眼角通红,舌尖在嘴唇中间轻轻勾着,像猫爪在丹恒心尖上轻轻的挠,骚的彻底。
欲望被无数倍放大,丹恒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而后低头狠狠把他的舌尖和呻吟声吞吃入腹,窄腰用力上顶,狠狠捣入宫颈,再凶猛的抽出,碾过里面的每一片骚肉。
穹被顶的直颤,小腹酥麻成一片,在高潮中死去活来的哭叫,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在丹恒不断的凶猛进攻里被冲的七零八落,无边的快感在身体中炸开扩散。
穹租住的房子有个落地窗,铺着厚厚的毛毯,面积不大,平时他喜欢坐在上面躺着玩手机,现下两个人挤在一起也刚刚好。屋里暖气给的很足,丹恒便只穿了条穹的家居裤,赤裸着上半身。
他身上有些水汽,味道清爽,很好闻,穹便忍不住往上凑,跟他腻腻歪歪的裹在同一张毯子里面挨着坐。
在凌晨的烟花骤起声中,他轻轻吻住穹。
新年倒计时的最后一声钟声敲响,丹恒睁开了眼睛。
“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丹恒临走那天穹和三月七去送了,刚进机场便见到前面两个显眼身影,一高一矮,脸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像黑社会大哥,另一个像清纯男高。二人身边还跟个小尾巴,是白露。
丹枫穿身黑,满头满脸写着“矜贵”二字,手里却拿着一根小孩儿爱吃的夹心蛋卷,咬了一口之后便皱皱眉毛,顺手塞进了丹恒嘴里,后者面色如常的嚼了,抬起头,跟穹正对上眼神。
穹跟在三月七后面走了过去。
近身之后丹枫的压迫感更强,穹的心跳越来越快,根本缓不下来,他便不敢开口说话,沉默站在三月七身后。
直到丹恒叫了他的名字。
“穹,要抱一下吗?”
他回过神来,发现其余三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剩下他和丹恒。他只思索几秒钟便接住了丹恒的拥抱,抱的紧紧的。
丹恒抱过了之后更舍不得松手,闷闷的把脑袋埋进穹的肩膀:“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穹说,“记得给我写信。”
丹恒轻笑一声:“好…在这之后,你会来找我吗?”
穹沉默以对。
他并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承诺,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能力。不管是去爱一个人,还是让别人来爱自己,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丹恒在他的心跳声里得到了答案。
“这算是又异地啦?”三月七问。
等红灯的时候,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否认:“没谈。”
“啊,”三月七意外,“怎么这样!我都以为你们破镜重圆了!”
“我不会因为某个人放弃自己的生活节奏,”穹说,“同样也不想别人为了我放弃理想。”
三月七吃着丹枫买的零食,嚼嚼:“好虐…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穹叹口气:“至少目前看来是的…给我吃口。”
三月七就往他嘴里塞了一把浪味仙:“对了,你是不是后天就要去接阿星啦?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提到这个,穹肉眼可见的高兴,连嚼东西的嘎吱声都欢快许多:“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啦!”
公司的人是都知道这事的,比起陌生人这个定位,说是素未谋面的熟人更为合适。他们姐弟二人性格很像,长相也像,之前穹还给自己p了个女装照当星的照片,毫无违和感,一直在做手机屏幕。
所以到了约定的时间,穹等到星后,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然后收起了手机,张开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迎回来!”
他此前想过无数种星见到自己第一眼的场面,比如扑到自己怀里嗷嗷哭啊,或者是什么别的。他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力气也大,可以随便把星抱住转个十几圈。
但面前女孩顶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拍了拍他脑袋:“怎么没长多少。”
“…”穹说,“已经很高了!我有180!”出门之前专程垫的,就怕尴尬。
结果还是…嗯,勉强比穿着平底鞋的星高了半个指肚。怎么监狱里面伙食这么好吗,亏他还以为自己会看见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都想好怎么给她订食谱养养了。
结果健康的很嘛!
星一言不发的紧紧抱住了他,还在他后背上拍了拍,跟哄小孩似的:“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这么硌人。”
“没有,我和你说,我接了一部很厉害的电视剧,这个角色快死了,所以要减肥…”
穹被她勒的喘不过来气,但是不想推开,俩人就这么在车旁边抱成一团,谁也不松手,你抱得紧我抱得更紧,比命硬。
最后还是星先拍了拍穹的后背松了手:“先走吧,路上说,给你姐拎包。”
“遵命!”穹马上很狗腿的扛起了星后面的两个大包放进后备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弟两个虽然许久未见,但是并不生疏,一路聊了聊穹近几年的生活,星也得知了他在做艺人。穹对她总是无话不说,连丹家两兄弟和刃的事都只藏了一点小细节,其余全然交代的干干净净。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他都说了。因为他知道,他如果报喜不报忧,星会更担心,还不如自己坦白从宽,往惨里说,这样就能撒娇了。
反正是姐姐嘛,不丢人。
下车前穹把遮光布盖上,从后座拿了套衣服给星换,上身是件跟他同款的黑色风衣,下身是件小短裙,还相当上道的安排了一条光腿神器。星非常满意,走进商场里面还挽着穹的胳膊,俩人活像什么大学生情侣。
穹前几年日子过得并不好,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很省,后来帕姆签了他经济情况才有所好转,每个月扣完公司欠款之后也能剩下很多钱,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除非公司要求,不然都不怎么会逛这种看起来就贵的地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星就是他的主心骨,也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他再没有任何顾虑。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永远陪伴着彼此,并且再也不会分开。
二人逛累了便找了个冰淇淋店休息,这时候人不多,穹偷偷把口罩拉下来,小口吃着面前的拌拌碗,把公司几人的联系方式推给了星,让她用刚买的新手机加上。
此前姬子说过有个空缺一直给星留着,现下交流上了便说了说大致情况,不过没说太多,怕她消化不了。但星丝毫没有面对初次看见陌生工作时的那种局促感,甚至姬子在过程中不小心说的专业名词,她也一副并不需要解答的样子。
星大致看了两遍,都是很简单的一些活计,但挺碎,估计是想让她熟悉了之后,再决定去哪个部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其实无所谓,这些事,或者更多的,她在此前几年里都已经做过无数次,对这些流程早已是信手拈来。
八年前她将那个院长打成高位截瘫后,确实进了少管所。但没待几天便被人想办法接走了,接她的人叫卡芙卡,自称是他们父母的好友。于是她便跟着卡芙卡出国定居、念书,毕业后替回国的卡芙卡管理外国的公司,用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而国内的她的身份,彼时正在遭受牢狱之灾。
她能感受到穹的愧疚,也能感受到穹心疼她。她又何尝不是,曾几度想要回来看穹,最后都被理智阻拦了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给卡芙卡拼命打工,好偿还卡芙卡给穹的那些生活费。也正因此,她并不想给卡芙卡惹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他们都心知肚明,捅出来只有一个后果。
所以,她只要自己担惊受怕就好了,她不想要穹活在和她一样的、时刻担心东窗事发的日子里。
在和公司众人打完招呼后,星突然抬头,看着穹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我听说,你在和丹枫谈恋爱?”
穹被拌拌碗里面的巧克力粉呛了一下,捏着鼻子缓了半天,等食道里的异物感消除后,他才含糊反驳道:“谁说的…误会!就是之前合作过而已,早已经不联系了。”
但是他这心虚表情逃不过星的眼睛,她并不拆穿,吃了口冰淇淋:“合作…原来如此。”
穹低头吃了两口刨冰,含糊道:“《野火》这部剧就多亏他帮忙,姬子他们也知道。”
这些星知道,她真正关心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你喜欢他吗?”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想骗星,于是思索片刻后,迟疑的摇摇头,说道:“不。我有喜欢的人。”
听到这答案,星松了口气。她刚从卡芙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傻小子不能被人骗了吧,但现在看来…至少没吃亏?
“是什么样的人?”星问。
“是个很善良的人。”穹说,“特别好的人,就是我、嗯…”
“哦,”星说,“搞暗恋是吧。”
“嗯…”穹表情一变,狡黠笑道:“骗你的啦,我哪有喜欢的人!我这几年只顾着赚钱了!”
穹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他早就把另一间卧室也收拾好了,完美复制粘贴了自己的房间,就连书桌上的垃圾桶形状的花瓶也一模一样,里面插了几支水培的水仙花,特别香。靠墙的几个衣柜里也塞的满满当当,是各种各样搭配好的套装,一大半都是三月七挑的,包括下面那一排很好穿的光腿神器。
但是星没有去那个房间睡,而是很顺理成章的在穹的旧卧室里安家落户了,她还看见了穹床头摆了个白色的毛绒小熊,旧旧的。
穹拿了水果回来,准备跟星一起用投影看电视剧,进门就看到她大咧咧的屈着一条腿,靠在床头抱枕上,怀里抱着那只小熊。
他尴尬的把盘子放在床桌上,躺到旁边:“这个是之前准备送给你的,但…”
“怪不得我这么喜欢。”星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没继续说下去,然后…猛地扎进了她怀里,脑袋埋在她肚子上,不动了。
过了会儿,星感觉自己的衣服湿了一小块,但她并不言语,沉默地一下又一下摸着弟弟的脑袋顶。
“太好了,”穹闷闷地说:“现在才有我不是一个人了的实质感。”
“不是一个人,”星说,“你现在是一条狗…”
穹轻轻锤了她一下,破涕为笑,很快爬起来找了个特别火的电视剧打开,老老实实靠在了星臂弯里。
“我和你说。”星看他。
他也抬头看星。二人如出一辙的金色瞳孔像是近距离相对的初升明日。
星继续道:“…你在床上吃东西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穹说,“你也吃了。”
“因为我习惯不好。”星嚼嚼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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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对着镜子,感觉有点不自然。
他身上穿着赞助商品牌送来的高定礼服,外面是件长及脚踝的灰色大衣,上面绣着大片的暗金色图案。里面是件开的很大的V领衬衣,露着一片白皙前胸,虽然外面有衣服罩着,而且也贴了胸贴。
但是…还是好羞耻啊!
他把衬衣往中间紧了紧,却被星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啊啊啊。穹还是很局促:“太奇怪了!真的不能带家属吗?你装助理混进去也行啊!”
一对上星他好像就变成个没有主见也不独立的小孩了。
“景老师也没像你似的!看看人家,敞亮!”星两手一摊。
景元在旁边站着看了半天,见祸水东引便大大方方转了两圈。他身上是件同款,颜色不一样,香槟色。见穹看过来还很骚包的甩了下衣摆,道:“挺好的,特别帅。就是你这个项链有点…”
他边说着,走过来用食指挑了下穹胸前的一颗小琥珀,漂亮是挺漂亮,但是不够搭。金主赞助的那套首饰在景元身上,他思索片刻便从自己脖子上把项链摘下来,给穹换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好点,”景元从镜子里看他,“是吧?”
确实如此,但穹叹口气:“但我感觉这东西戴我身上,一套也别想卖出去。”
“怎么会,”景元笑笑,“看你戴我都想买。”
景元可不用恭维他,说的是实话。
“好吧,”穹又叹口气,“真不能混进去吗?神通广大的景老师能不能给弄张员工证?”
“景老师一点也不神通广大,”景元严肃道,“你要独立啊。”
“你要独立啊!”星复读。
宴会场地布在私人轮船上,穹没怎么参加过这种场合,便一直紧紧跟在景元身后。他们到时厅里已经来了大部分人,穹大致扫了几眼全是熟脸,基本都是近两年活跃在大荧幕和热搜上的小花小草和大花大草,这就显得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有点格格不入。
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景元。他虽然比刃年纪小些,但已经出道十年,是彻彻底底的老前辈,且大奖小奖能拿的全拿过了,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开屏,光往那一杵便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搭话,还都是些穿的非常光鲜亮丽的大小富婆。他像是习惯了,立在中间也是游刃有余。
穹那边原本稍好些,但他同景元站在一起便自动进入了包围圈里,迷迷糊糊的边搭话边收了好几张名片。他长的稚气些,说话也有趣,而且并不怎么怯场,没一会儿被几个年轻小女孩拉着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资本的味道,穹在香水味的包围下心里想道。怪不得刃拒了,谁遭得住一群大家闺秀跟富婆姐姐逗啊,反正他遭不住。
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见缝插针的溜了,穹加完一圈联系方式再抬头,他神通广大的景老师早没影儿了,剩下他自己在会场里溜溜达达的转,这摸一口小蛋糕,那摸一杯苏乐达的。摸着摸着便摸上了二楼,他准备歇会儿,顺便问问景元上哪去了。
然而刚上到最后一节台阶,便发现有人已捷足先登了,正在天台抽烟,一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栏杆上,他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来,与穹对视了一眼。
这人穿的花里胡哨,还是一头黄毛,穹一开始以为也是演员,待看清了长相才发现是个生脸,很年轻,估计跟他差不多大,戴着一副粉色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透过粉色的镜片上下打量着他。
“嗨。”那人跟他打了个招呼,从一个镶满彩色宝石的金属盒子里递了根烟过来,是细支,女士香烟。
“抽吗?”
穹摇摇头,示意自己马上就走。然后低头给景元打电话,但那边迟迟没人接,他便又发了个消息过去,问对方哪儿去了,结果依然是没回复。
“你是演员?”面前那人又开口了。
穹点头。
“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笑,走上前来,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看穹的脸,他凑的很近,扑面而来一股香水味道。离近了看,他的眼睛更加奇特了,像是下一秒就会变幻花色的万花筒。
穹下意识退后一步才开口:“我没名气的。”
那人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那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讨人喜,穹干脆不答,礼貌颔首道:“有事,失陪了。”
“别急着走嘛,”他语气里居然有点埋怨,“我这么吓人呀?”
穹第一回碰上比他自来熟的人,有点被以毒攻毒到了,不知道这话怎么接,沉默地看着面前人的脸,猜测着他的身份。这人穿着是肉眼可见的非富即贵,却不像屋里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一样眉宇间有种瞧不起人的高傲,他长相很讨喜,是一张笑面,眉眼也柔和。
但让穹有点喜欢不起来,他很讨厌这种被审视的感觉,像是什么待人挑选的货物。但男人侧颈上有一小块纹身,图案非常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穹思索的这段时间里,男人向前逼近,二人距离骤然缩短。
“别这么紧张,”他笑容更深,“躲什么?”
他的指尖突然出现了一枚筹码,被灵活翻转着,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撞击着他指上的戒指,发出几个清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你长的可爱,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就当是认识一下咯。”
筹码被抛向空中,发出“叮”的一声,而后消失不见。
男人双手交握,继续向前。
“猜猜看,筹码在哪只手里?左手、还是右手?”
穹并没开口回答,背部已经顶上了身后木板。
面前人却仍然不依不饶,继续这冒犯意味十足的行为,甚至在二人的肩膀贴住时,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将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来。
穹在思考膝撞和头槌的可能性。
然而这时,身侧一个脚步声接近了,他被人一把拉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局促中,撞进了被熟悉气味包裹的怀抱。
“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景元声音里是沉沉笑意,语气中带着两分责怪,但更多的是无奈。穹原本紧绷的身体,却在他这句话后骤然松懈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言抬头看景元,跟他对视片刻,那意思是居然先怪起我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景元回了他个安抚眼神,而后才抬头,像是刚看见面前人一般,笑道:“底池丰厚,砂金先生不去摸两把?”
啊,名字也好花里胡哨,穹心想。
“原来是景先生带来的人,”砂金勾着嘴角,“我还以为是什么误入的小野猫…有主了呀。”
错了,穹心想。他旁边这位才是猫,他不是。
走出天台前,穹转头看了一眼。砂金还站在原地,见他望过来便抬起两只虚虚握成拳的手。
手指一根一根的张开,他的笑容也一点一点的加深。
穹收回了目光,被景元一路揽着走回了内场。而后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躺着那枚消失在砂金指尖的筹码。
“刚才那是什么人?”
“船主人,”景元道,“一个…暴发户,今夜所有的珠宝品牌,都是他名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真情实感的仇富:“怪不得那么、那么…”
“那么?”景元问。
“…没什么,”穹说,“我说话难听,先住口。”
穹和景元的房间安排很近,就在对门位置。穹睡前检查了一遍门,确认严实后才钻进被子里。他第一次睡在船上,倒是没什么不适,房间里的香薰味道很能安神,他闻着非常舒心,躺在床上跟星打了一个多钟头的视频电话,挂了之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行驶在海上的邮轮在黑暗中稳稳前行,此前的喧嚣早已结束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上。
智能门锁发出了“滴”地一声响,接着被人打开又关好,一个黑影来到了床前,用一双万花筒般的瞳孔审视着床上正睡的沉沉的人。
床头柜上,一枚闪闪发光的筹码放在那里。
来人先是把置放在架子上的香薰盖上盖子,而后屈腿上床,慢慢悠悠的摘下了手上的几枚指环,咬住自己指尖处的布料。
他带着陈年伤疤的皮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有条不紊的解着穹的衣扣,自最上面一颗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颗,而后褪下了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带着小浣熊的睡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凉意让睡梦中的穹缩了缩身体,本能的寻找热源,撞进了身边人的怀里。
“好主动呀,”砂金用指尖轻轻拨了下因寒冷而挺立的褐色乳尖,“这么乖,这么听话…眼光却差得很嘛。”
双性人的身体构造特殊,普通的男士内裤穿着不适,所以穹平时会买大码的女款内裤,他眼光不行,星便承包了这个事情。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带有黑色蕾丝的低腰三角内裤,包裹着他浑圆的臀部,以及藏在腿心里的小秘密。
砂金将他的内裤褪至脚踝,微微讶异:“哦,意外之喜。”
有段时间未曾被入侵的穴缝紧紧闭合着,他的外阴处没有毛发,能直观的看见阴唇其中包裹着的绵软肉蒂,非常漂亮,但因为主人正在深眠,所以干燥无比。拨开两边就看得更加清楚,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缩,像会呼吸一样。
砂金的眼神从穹的脸上扫到胸前,又从胸前看至身下,好像在思考先从哪里入口。
嘴看起来很好操、奶子也是,但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口看起来非常软嫩的女穴。
于是手指先来到了阴蒂上,先是轻轻打转揉拨着,而后重重一摁。
睡梦中的穹轻哼一声,来自身体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腿,把小逼更多的展示给了眼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听到穹叫着一个名字,很耳熟,于是他看着那渗水的逼穴,自言自语的骂了声:“骚货…除了景元你还有几个男人?”
然而睡着的人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于是在阴蒂上揉弄的手指力气更大,把那小粒按搓变形,温软的花唇敏感颤抖着,不自觉翕动出了更多的液体。
两根手指来到穴缝上,按压两下后轻轻塞了进去,已经湿润的、软乎乎的肉瞬间围上来吃住了砂金的手指,不断蠕动着往里吮吸。
这淫荡反应和穹的清纯长相反差太大,砂金紧贴着他大腿的、包裹在裤子里的东西骤然涨起来,而后轻轻蹭了两下舒缓,很快直起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接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给自己戴上,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被玩软玩湿的穴缝,手指拨开两片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和他想的一样紧,箍的人头皮发麻。
最要命的是穹在这钝痛中不安稳了起来,逼穴下意识排斥着异物,反而夹得更紧。但却很能吃,一吞一吐的将半根性器都接纳了进来,连两片肉唇都被撑的变形了。
“我开动啦。”
身上男人语气亲密,动作却相差甚远,破开深处软肉一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穹发出不自觉的轻哼,难受的蹙起了眉毛,但热乎乎的逼肉尝到了久违的硬热鸡巴,食髓知味的蠕动起来。
因为药物缘故,穹仍是睡着的,但他的身体却兴奋的回应着这场侵犯,手甚至摸上了自己的胸乳轻轻揉捏着,膝盖也牢牢夹住了双腿间男人的腰,闭着眼睛含糊叫着一个名字。
“嘶…小骚猫,怎么还在叫?”
砂金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侧,语气轻佻的骂,身体伏在他的身上重重挺动,插的肉穴水声不断,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他惬意的喘息闷哼着,尽情品尝这一眼就看中的小可爱。
被操开的逼穴紧致又热,隔着一层橡胶套也能感受到那热情的围裹舔吻,像是饥渴到了极点,每次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的搅吞,被冠头的缝隙刮蹭到逼口翻出来,整个小屁股都被淫液淋的透湿。
龟头对准最深处的点冲撞几下,他身前的阴茎便挺立了起来,跟随他一起被撞的不断摆动,与此同时,扒着肉刃的小逼骤然紧缩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穹在睡梦中被操的阴道高潮了。
砂金在此前并没见过双性人,最开始看他男性器官尺寸并不大,还以为是完全用不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操够了前面这口女穴后,砂金的好奇心也降了些许,并没控制自己,猛插一通后拔出来,对着穹的脸给自己撸,射在他的半开的嘴唇、微微颤抖的眼皮上。
然后将穹的双腿打得更开,又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润滑剂和新的避孕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穹和景元离开后安排好的,作为船的主人,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包括、但不仅限于给穹的房间里更换了具有催眠功效的香薰。
毕竟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小野猫,如果一时不察的话,也是会让人受伤的。
润滑剂有些催情效果,穹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连手指进出都很困难,所以量用的也大,效力燃起后,原本干涩的甬道湿嫩的和女穴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要更紧,穴肉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牢牢碾着体内进出的手指。
但犹不满足。睡梦里的穹难受地轻哼着,扭着腰想吃更多。前面想…后面也想,想要更大的、更粗的,狠狠插一插里面的骚点。
后面那口穴,在中指两个半指节的地方,有一块栗子状的硬硬的凸起,摸上去的时候,穹的身体便会发抖,从而使他做出一些非常有趣的回应,比如无意识摸向阴蒂的手指,还会吐舌头。
比手指更硬更大的冠头抵上了被完全开发的菊穴,很艰难的慢慢往里插,进到三分之二时一鼓作气,用力一捅,龟头便破开了内里软肉的阻拦,整根都埋到底。
“啊嗯…啊、啊…”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巴,穹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深处的瘙痒都化作了极致的快感,身体也扭动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曲线。
很可爱、很漂亮…如果他不是一直在嘴里叫着一个名字的话。
但砂金决定先不跟他算账,享受着性器被湿滑紧致的穴肉包裹的舒爽,适应了挤压的感觉后,他伸手握住了穹的性器,跟随自己抽插的动作撸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次次顶着凸起的点重重蹭过去,又快又深的摩擦。穹的身体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下高高弓起,手指抓着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砂金的身上,两条搭在他臂弯的小腿肌肉绷的紧紧的。
前列腺刺激是个新鲜体验,前后一起更是重量级,穹哪里有过这种经验,哪怕是在全然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哭出了声,下意识去找人抱,胳膊软绵绵的抬起挥动几下。
砂金俯下身,那茫然的双手便环上了脖颈,搂的很紧。原本因陌生情潮而紧缩的后穴也放松了不少,操干的比之前顺畅好多。
身心都满足了,高潮便紧随其后,后穴和性器都被极具技巧的动作爱抚顶弄。穹很快倒抽了一口气,无声尖叫着痉挛起了身体,不停颤抖,像个快被不懂事小孩玩儿没电的发条木偶。
砂金最爱看的就是别人被他全然掌控在手心里起落的模样,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呼吸,都在他的操纵下,那感觉真是非常、非常的令人感到愉悦。
他这次选择把精液射在了穹的腿心,外阴处浓稠的一片,挂在被操的红肿的两口穴上,十分的赏心悦目。
因着这份愉悦,他丝毫没有将别人家的小宠物吃干抹净的愧疚。甚至在穿好了衣服、戴戒指的时候,将中指那枚最喜欢的素戒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而后附身,将它塞进了穹的肉穴,又推到深处。
“下次再见咯,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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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吱儿哇乱叫着把他从深眠中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
“景元老师。”
穹的声音颤抖,但能听出来,他在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仍带着浓重的哭腔。
景元几乎瞬间清醒:“怎么了?”
“你、你开一下房间门。”穹说。
景元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去打开了房间门,门外却空无一人。过了几分钟,对面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穹身上穿着很整齐,但活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脆弱小苗,整个人都散发着颓然绝望的气息。
他缓缓地走进来,眼珠直直的盯着地板,直到景元关上门,带着他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他的目光才从无聚焦的状态回复,挪到景元脸上,然后轻轻眨了下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景元吓住了,连忙坐到他的身边,抽了两张抽纸摁在他的脸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
穹哭也不出声,安安静静地,听到景元的问话并没很快回答,只低着头哭,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这样子太可怜了,谁看了都会心软,景元也不例外,下意识要伸手抱他,但在半路却又迟疑的停了下来,最后只落在穹的肩膀上。
穹这才又抬头。他哭的太惨了,轻声抽噎着,然后一头栽进景元怀里,抓着他前胸的一点衣服,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元说明这一切。不知道怎么说昨晚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并且侵犯了他,还非常有恃无恐的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线索。比如他的腿根的吻痕,他花了很长才从阴道里抠出来的戒指,以及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的精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景元知道他的身体缺陷。
但他实在太害怕了,第一反应就是寻求熟人的帮助,而此时唯一能让他依赖的也只有景元。
“…我做了个噩梦,景元老师。”穹说,“我可以跟你待一会儿吗?”
景元松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当然可以,你想待多久都行,如果今天不想出房间,我也可以陪你一直待着。”
反正他的任务又不是来卖珠宝。
“真的吗?”穹从他怀里抬头,湿漉漉的、通红的眼睛定定看他。
“嗯,真的。”景元把他的脑袋摁回去,轻轻摸他的后脑勺,“没发生什么就好。”
情绪逐渐平静之后,穹主动脱离了景元的怀抱,询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他还没有洗澡,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太久,匆匆把脏床单一股脑泡进浴缸销毁了证据,便迅速来了景元这里。
得到允许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泡进了浴缸,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大腿和脸,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一个钟头后,穹才走了出来,表情比之前要好些,至少嘴唇不再是苍白的,而是被热气染成了正常的粉色,看起来恢复了一些活力。
“来吃点东西吧。”景元替他叫了早餐。
热腾腾的食物下肚,穹的心里彻底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昭示自己的身份,明显是根本不怕他找到头上去,或许已经摸清了他的所有底细,知道他没有任何依靠,不能怎么样。
“现在要再睡一会儿吗?”景元问。
“嗯,”穹点头,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以不要走吗?拜托了。”
他想要人陪着,这样才不会感到害怕。
“没问题,”景元说,“但是我叫你的时候,必须要起床吃饭,能做到吗?”
穹点点头。
他钻进被子里后蜷缩起了身体,他想要一个拥抱,但是很难开口,只能自己抱自己。景元就在另一侧坐着玩手机,这认知让他心里平静很多,于是他拿出手机,跟昨天认识的一个脾气很好的女歌手打听了一些事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他才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果然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除却中途景元的小助理来两次敲门送餐以外,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们二人。
但临到夜间,景元却感觉有些难办。
“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吧,”景元说,“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我觉很浅。”
穹拒绝道:“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回自己那里就可以。”
“真的吗?”景元不信,他看穹的状态依然差得很。略加思索后,景元继续道:“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的房卡,你如果又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可以直接进来。”
“…”穹犹豫再三后接了过来,“谢谢你,景元老师。”
穹在景元的目送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迅速往口袋里塞了几样东西之后,他却又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锁屏放在口袋里,然后一路上了顶层。
屋内,砂金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思索着今夜玩什么好,他面前摆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金属制品,顶端形状也不同,但都很可爱,很适合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门被敲响,应该是提前让人准备的小道具送到了。于是砂金表情很愉悦的掐灭烟,走过去打开了门。
而门外却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微微愣了片刻,就在他转过身找人的时候,另一边突然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接着,他被狠狠撞进屋内,压在了地上,手腕也被扭转在背后。然后他听见了撕胶带的声音,还有一个颤抖的喘息声。他的手被固定住,双眼也被一条黑色的布蒙上了,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
穹很迅速的用胶带缠紧砂金的手腕,还在他的大拇指上牢牢绕了两圈。他看见丹枫这样做过,那时的他就被缠的动弹不得,而且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用的工具了。
砂金被全然压制着,却还在笑,不可谓是不挑衅:“让我猜猜看——是发现了礼物的小猫吗?”
穹站起身关住门,又反锁,回头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他看见里间的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些东西,跟他刚才在楼道里碰见的那个人手里拿的大差不差,应该都是给他准备的。
但是今晚,他是用不上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砂金仍在笑着,他笃定穹不敢惹他,“你确定要这样吗,不和我好好聊一聊?”
穹像拖麻袋一样拖着砂金的后颈衣领,把他扔在了床边,然后去拿离他最近的,连着皮带的分腿器,结结实实套在了砂金的脖子上。
“好吧,小可爱。”砂金仍是亲亲热热的喊他,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想好你这么做的后果。”
穹把砂金扒光,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侧颈的纹身。然后迅速掏出手机,解锁,拍下了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快门声的砂金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喂,你在干什么?”
穹并不言语,迅速扒光了砂金的衣服,将他两条腿大大分开。
“你不会要操我吧?”砂金嗤笑,“明明有更好用…唔!”
穹用甩在他大腿根的细皮鞭让他住了嘴,然后眼疾手快的又抽了几下,很快把他那处的皮肤打的高高肿起来。但犹不解恨,穹在床上又找了一圈,换了根粗的打。
失算了,应该在路上随便找根棍子来的,那个更顺手,穹想。
砂金被抽的闷哼几声,然后在穹的注视下勃起了,胯间高高挺立起来,更是在软质皮鞭打在茎身上时颤巍巍吐了点前液。
穹有点不理解了,迟疑的停手,准备换个更凶的用具。
“嗯…”砂金仰着脖子喘气,“手挺重,学过?”
穹不说话,眼神盯在了客厅里的茶几,那里放着个小盒子,于是他走过去,拿回来打开看,里面是几根可爱的牙签。
砂金听见了盒子的声音,问道:“准备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忍了忍,没问他,而是掏出手机,用识图功能查了查用处,结果出来后他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盯着砂金露出来的半张脸。对方居然还在笑!
“变态!”穹掷地有声的骂道。
“好伤人…”砂金说,“不喜欢吗?专门给你准备的,很适合你啊。”
穹气的不想说话,拿起皮鞭狠狠地给了砂金两下。结果对方急急喘了几声,从嗓子里挤出了个破碎音节,像是又爽到了。
“唔、这次有点痛了…”砂金埋怨道,“谁教你的?怎么也不教认真一点。”
他这样子根本不像痛。穹怕再把他打爽,于是把鞭子放下,开始研究手上的东西,突然有了个变态好点子。
砂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最喜欢哪一根?猫爪、还是小熊头?蒙着我的眼睛,你是要自己给自己塞进去吗?”
他的性器突然被攥在了柔软的手心里,对方耐心很差,动的很快。
“嘶…慢一点、轻一点,你也是这样服务景元的?”砂金说,“还是这样服务丹枫?”
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性器。这下捏的挺重,还扯到了下面两个睾丸,砂金疼的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穹眼睁睁看着手心里原本硬挺的性器迅速软了下去,他连忙补救般的又撸了两下,但丝毫没有起色。
“疼死我了…”砂金居然怪他,“小逼是不是痒了,这么着急?”
这提醒了穹,他短暂思索片刻,迈腿在砂金的腰腹上,屁股后撅,让自己逼口坐到了那软绵绵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身体,摩擦了起来。
几乎在这一瞬间,砂金就舒服的迎合了起来,但他被捆着手脚,挺腰的幅度很小,还是要靠穹自己磨。不过这方法见效很快,穹的腿心马上便被硬挺东西戳住,那东西还想往他的逼里进。
“嗯、呼…这个做的很好,丹枫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砂金叫的很骚,“景元喜欢哪个?”
穹拧了他乳头两下,示意他安分点,然后挑了个最粗的尿道棒在手里,对比了一下百科出来的实用教程。
“你应该更喜欢丹枫?”砂金询问,“昨晚我操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景元知道吗?还是说他们会两个人一起操你?”
穹忍无可忍,拿了个口球塞进了他嘴里,让他闭嘴。接着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阴茎,将一小截尿道棒插了进去。
被塞住嘴的砂金重重弹了一下,却被分腿器牢牢捆着,像只待宰羔羊。
整根尿道棒塞完之后,穹从旁边翻了副情趣手铐出来,把砂金的脚踝拷在床柱上,然后又用绳子在上面牢牢绕了两圈系了个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你就这样待着吧,这是对于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的回礼。”
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下床,继续道:“我和你的手下说过了,我们会玩得很晚。”
砂金挣扎了几下,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几个“唔唔”的声音,但徒劳无功,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早已经消失殆尽,如果他没有被蒙着眼睛,穹现在一定能看到他眼中溢出来的寒意。
好好好,他已经多少年没吃亏了,一吃就吃了个大的。还是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金丝雀身上。
等到明天…他必须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砂金阴恻的想。
“另外,”穹说,“我是真的非常好奇,一个P国的奴隶,是怎样流窜到这里,并且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砂金原本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安静,穹继续道:“如果你能保证过了今晚,我们是陌生人,那么我就不会再好奇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纹身,他曾在孤儿院里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见过,在小腿上,平时藏的很严实,直到有次她被人欺负,星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穹才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是偷渡来此的,具体情况穹并不清楚,也不想掀别人伤口,故而没有问过。
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砂金的身份并不干净,或许背后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过。但这统统和他没有关系,他只要确保自己今晚报复过后能安全离开,并且永远安全下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两次提到的丹枫,”穹做了个深呼吸,决定狐假虎威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惹到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砂金先生。”
穹下楼的时候腿都是抖的。他靠在楼梯口,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到了景元的房间门口,接着刷卡,轻手轻脚的进门,脱掉身上的外套,从床的侧边钻进了被子里。
他的心跳依然静不下来。
天知道完整的说出那些话时他有多紧张,他要怕死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都仍然在发抖。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最差的就是在一进门的时候便失手,然后再次被侵犯。
但还好,还好他力气够大,也没把之前专门报课程学的擒拿技巧忘光。
穹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抬手擦了一把,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身体的颤抖。
已经没事了,他告诉自己。快睡吧,明天下了船,这些事情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元睡觉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窗外隔八条街的地方有个老头放屁都能把他给崩醒。更别说他本来就心里惦记着事。
几乎门锁响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但他知道是穹过来,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对方躺在他身边之后,突然发出了几声哽咽。
景元支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许:“又做噩梦了吗?”
穹张了张嘴,艰难地哽咽道:“…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景元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贴的很紧,像是在安抚他,“所以能说说吗?你的这个噩梦。”
“我梦见…被人欺负,”穹说,“我选择用并不道德的方式报复了回去。”
景元静静听着。
“…梦里的我也许并没有做错,对吗?”穹的声音很小。
他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向景元、或者什么别的人示弱,那样的话,他们大概率会成为他的刀。但他不想那样做,因为曾经已经有人因为他的懦弱无能而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但是善良的小孩做了错事,需要一些安慰,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能让他不再恐惧。
景元贴在穹额头上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并没回答。他不确定穹这番话背后包含的真正意思,也不想对穹的行为和认知做出任何干涉,因此很难确切的回答是或者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时制宜,”景元笑了下,继续道:“嗯…就比如说,梦里做什么都是不违法的,以及这是在公海,你就算杀了人抛尸下去,也没人会发现。”
穹配合的挤出一个笑容:“你是不是最近要接悬疑戏?”
“是啊,”景元坐起来,靠着床头拧亮了一盏小灯,继续道:“讲的就是轮船杀人悬案,怎么样,感兴趣吗?”
穹马上点头,能分心最好。
景元便给他讲那个本子,讲完后才失言般的捂住了嘴:“哎呀,我怎么把剧本给泄露出去了。”
“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别人说。”穹说,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谢谢你,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至少呼吸正常了,虽然腿和手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景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被干燥手心包裹住的地方有些刺痛,穹“嘶”了声。
“这是怎么弄的?”
穹的胳膊上有道伤口,不深,但是在渗血,翻过来看手指上还有一道。他回忆了片刻,想起刚进门砂金挣扎的时候,但那时他紧张得要死,只顾着牢牢压制对方了,可能是砂金身上的一些金属配件硌出来的。
“不知道,”穹低着头撒谎,含糊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明明一整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但景元并不打算拆穿,从行李箱翻了盒创可贴出来,认认真真的给穹把伤口贴起来。能看得出来他不擅长处理这些事,贴的皱巴巴的。
但是穹却感觉鼻腔发酸。
景元特别温柔,特别好,肯定看出他撒谎了,可是却没有追问下去。就连自己今天用那种称得上是任性的理由逃工,景元也没有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还陪他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于是穹想到了那个和景元同样温柔的人,给他上药、还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给他一个拥抱的人。
其实他此前想问,但一直没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前阵子回组几天,刃全然把他当做陌生人,除却拍戏的时候,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穹想,也许是刃不喜欢他,所以不想理他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景老师。”穹说,“是…关于应星的。”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景元眼神闪烁,但很快收敛好了自己的神情:“你说。”
“你知不知道他,呃…”穹不知如何开口。
“他死了,对吗?”景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点了下头。
“嗯,我知道。”景元说,“一直都知道,我还以为刃不打算告诉你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
景元轻轻抽了口气:“因为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失了,但你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或许不该这么说,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和刃融合了。”
穹确认道:“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景元顿了顿,说了个确切日期,然后低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下,继续道:“其实应星的虚弱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我们几个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有些许不解爬上了穹的喉咙。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无意识抠了一下胳膊上那个皱巴巴的创可贴。
景元说的那个时间,往后推,他明明还见过应星,和他一起吃了早餐、还一起聊天、还给了他一个装着巧克力的小魔方。
他说他是应星。
所以穹理所应当的认为,之后那些会和他开玩笑的、话多的,都是应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说:“我当时…骂了很难听的话,以为他吞噬了应星,但其实并不是的。我猜,他也许是怕我们难过。”
刃装的太好了,他是天生的演员,他和应星也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如果不是那份异常的检查报告,景元可能也跟丹枫和穹一样,会很轻易的被他一直瞒下去。
景元初次察觉这个事实时,他质问了刃,但对方依然永无止境的沉默着,最后说:你们的朋友早已经不在了。
“他是这样的,”穹道:“他总是想的多、做得多,但是说的很少。”
景元认为不可置否。
“现在觉得累了吗?”景元转移话题。
穹点点头。他的身体很累,脑袋也很累,好多好多事压着,他眼睛要睁不开了。
“睡吧,”景元说,“我就在你旁边,别怕。”
穹又点头:“谢谢你,景元老师,你真的是个好人。”
景元笑了下:“好…真挚的夸奖,我收下了,晚安。”
次日离开前,穹站在出口等待员工区的娜塔莎时,隔着长长的楼梯再度看见了砂金。对方仍旧是那副轻佻神态,嘴角轻轻勾着,但眼神却是冰冷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穹展开了右手手掌,轻轻弯了下缺了一枚戒指的中指。
穹收回目光,跟同行人一起下了船。坐进了公司的车后,他才骤然放松下来,轻轻捏了一下口袋里的硬物。
触感却有些…
穹猛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亮晶晶的、原本在昨晚,已经被他随手扔在砂金房间里的筹码。
“怎么了?”娜塔莎问,“你也去参与了…?”
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不,捡到的而已。”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暂时先告一段落,他要回归到他的正常生活中了。
星和穹的生日在同一天,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个人只能分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后来的生日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也只会买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
所以杀青日和生日碰在同一天的穹,面前摆了两个巨大无比的、各有他四个脑袋那么大的蛋糕。
“失算了,”星说,“…不过我还有另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正给剧组的人切蛋糕,最后端了两个小盘子走过来,才问道:“什么?”
“将将——”星掏出两张机票,“姬子友情赞助的三十日游!第一站,B国!”
“这么奢华吗!”穹说,“你刚上俩月班!”
“就当提前庆祝你要火了,”星正色,“大明星弟弟诶。”
“大明星弟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诶,”穹面无表情道,“我们可以去演闪灵,出道吧阿星!”
“观众会审美疲劳,”星说,“另外,那个人在那里盯了你好久,你要不要过去和他说句话。”
穹顺着星的目光看过去,是角落里站着的刃,一个人默默的孤立了所有人。
于是穹思索片刻,走了过去。
“换个地方聊聊?毕竟过了今天…我应该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不用刻意躲开了。”穹说。
刃没说话,跟在穹后面进了休息室,等对方锁好门之后,他摊开掌心,递给了穹一个和之前一样的解谜魔方。
穹的眼睛静静盯在那个魔方上,并没伸手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装了?”穹说。
刃站在那里,无声看着他。
直到穹毫无预兆,滚落了一大颗眼泪。但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像是那滴眼泪根本不是他流的一样。他动了动嘴唇,却是先漏出了一声哽咽,于是他滚动喉结,将情绪压回了喉咙。
“你现在总不会又要说,你是应星了吧?”
刃动了动嘴唇,却没说什么。
穹抽了口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没有必要一直躲着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缠着应星。”
金红色的眼珠轻轻颤了一下。刃道:“什么…意思?”
穹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应星很早就消失了,别想再骗我。”
刃的眼神短暂闪烁了一下。
穹猛地把脑袋别开,狠狠搓了搓脸,又埋进手心里。
他明明早就想好早在杀青日跟刃说这些话的,以为自己能很平静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切,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告诉刃,如果随便摸了路边的流浪猫,那就要把它带回去,而不是摸完又把它丢在那里,这样比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要更残忍、更可恶。
刃看不见他的脸,但是知道他在哭。
“…抱歉。”刃的嗓音低哑,“对不起。”
穹闷闷道:“骗子。”
刃还是说:“对不起。”
“不是讨厌你。”刃补充道,“没有讨厌你。”
穹这才把脑袋转回来,眼圈红红的,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那你是以为我只喜欢和应星待在一起,不喜欢你,所以才要故意推开我吗。”
刃默认了。
“我真的见过应星吗?”穹说。
刃点头:“他给你讲了戏。你也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天你给了他一个蛋糕,他吃了一半。”
穹猛地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和穹对视着,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和景元丹枫的见面,是应星的告别。
这是刃和身体原主人之间的秘密。
应星早就不堪重负了,从尝试人工干预之后便精神摇摇欲坠的几乎碎掉,刃就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溃败,最后彻底从躯壳中消失。
于是刃成为了应星。
他的灵魂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谁,但是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仿佛从中间开始被一分为二。一部分是他自己,藏在身体中,看着另一部分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丹枫和景元的面前,扮演着他们的知己、老友。
他该怎样说、怎样做?他不知道,没有人教过他。他们每次面对应星时会很开心,他就会把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留给他们,哪怕应星彻底消失之后,只要他们找,他也会让自己变成应星。
穹也不例外,穹比别人更重要。
他原本并没有想告诉穹关于应星的任何事情,但是某一天,穹叫出了应星的名字,那么他就肯定要给穹一个应星的。
穹想要找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刃,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我、我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应星是谁!”
刃沉默以对。他哪里知道,他又没有主人格的记忆,他还以为应星早勾引过了,因为送完水果之后穹肉眼可见的对他亲近了很多,敢和他说话,也不再犯了错就马上战战兢兢向他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天穹挣脱了身为应星的他的手。
穹做了个深呼吸,道:“阿刃,你不只是个骗子、胆小鬼,你还是个笨蛋。”
他会想和刃亲近,肯定不光是因为那一点好意,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是这些共同组成了刃,缺一不可。
刃闷头挨骂,一声不吭,他觉得穹骂的很对,自己就是个骗子笨蛋胆小鬼。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烈性犬,心甘情愿被主人戴上了枷锁和止咬器,收起了自己的凶恶爪牙,温顺地伏在穹的肩膀等候发落。
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你之前说的喜欢,是不是只喜欢和我上床。”
刃替自己辩解:“不是。”
“那是什么?”穹问。
刃又沉默了。
亲口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刃自诞生起就没有这种习惯。他大多数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并没有太多个人意愿,就连出现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突然某一天,他就在这里了,甚至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你不知道怎么说,那我就继续问。”
刃点点头。穹好懂他。
穹说:“你是不是、嗯,想和我…谈恋爱的那种喜欢我?”
刃刚想点头,就听见了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