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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和彩蛋,星姐来噜(1 / 2)

('丹恒临走那天穹和三月七去送了,刚进机场便见到前面两个显眼身影,一高一矮,脸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像黑社会大哥,另一个像清纯男高。二人身边还跟个小尾巴,是白露。

丹枫穿身黑,满头满脸写着“矜贵”二字,手里却拿着一根小孩儿爱吃的夹心蛋卷,咬了一口之后便皱皱眉毛,顺手塞进了丹恒嘴里,后者面色如常的嚼了,抬起头,跟穹正对上眼神。

穹跟在三月七后面走了过去。

近身之后丹枫的压迫感更强,穹的心跳越来越快,根本缓不下来,他便不敢开口说话,沉默站在三月七身后。

直到丹恒叫了他的名字。

“穹,要抱一下吗?”

他回过神来,发现其余三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剩下他和丹恒。他只思索几秒钟便接住了丹恒的拥抱,抱的紧紧的。

丹恒抱过了之后更舍不得松手,闷闷的把脑袋埋进穹的肩膀:“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穹说,“记得给我写信。”

丹恒轻笑一声:“好…在这之后,你会来找我吗?”

穹沉默以对。

他并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承诺,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能力。不管是去爱一个人,还是让别人来爱自己,他都没有足够的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丹恒在他的心跳声里得到了答案。

“这算是又异地啦?”三月七问。

等红灯的时候,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否认:“没谈。”

“啊,”三月七意外,“怎么这样!我都以为你们破镜重圆了!”

“我不会因为某个人放弃自己的生活节奏,”穹说,“同样也不想别人为了我放弃理想。”

三月七吃着丹枫买的零食,嚼嚼:“好虐…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穹叹口气:“至少目前看来是的…给我吃口。”

三月七就往他嘴里塞了一把浪味仙:“对了,你是不是后天就要去接阿星啦?需要我和你一起吗?”

提到这个,穹肉眼可见的高兴,连嚼东西的嘎吱声都欢快许多:“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啦!”

公司的人是都知道这事的,比起陌生人这个定位,说是素未谋面的熟人更为合适。他们姐弟二人性格很像,长相也像,之前穹还给自己p了个女装照当星的照片,毫无违和感,一直在做手机屏幕。

所以到了约定的时间,穹等到星后,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咔嚓咔嚓连拍了几张。然后收起了手机,张开双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迎回来!”

他此前想过无数种星见到自己第一眼的场面,比如扑到自己怀里嗷嗷哭啊,或者是什么别的。他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力气也大,可以随便把星抱住转个十几圈。

但面前女孩顶着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拍了拍他脑袋:“怎么没长多少。”

“…”穹说,“已经很高了!我有180!”出门之前专程垫的,就怕尴尬。

结果还是…嗯,勉强比穿着平底鞋的星高了半个指肚。怎么监狱里面伙食这么好吗,亏他还以为自己会看见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都想好怎么给她订食谱养养了。

结果健康的很嘛!

星一言不发的紧紧抱住了他,还在他后背上拍了拍,跟哄小孩似的:“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这么硌人。”

“没有,我和你说,我接了一部很厉害的电视剧,这个角色快死了,所以要减肥…”

穹被她勒的喘不过来气,但是不想推开,俩人就这么在车旁边抱成一团,谁也不松手,你抱得紧我抱得更紧,比命硬。

最后还是星先拍了拍穹的后背松了手:“先走吧,路上说,给你姐拎包。”

“遵命!”穹马上很狗腿的扛起了星后面的两个大包放进后备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弟两个虽然许久未见,但是并不生疏,一路聊了聊穹近几年的生活,星也得知了他在做艺人。穹对她总是无话不说,连丹家两兄弟和刃的事都只藏了一点小细节,其余全然交代的干干净净。

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他都说了。因为他知道,他如果报喜不报忧,星会更担心,还不如自己坦白从宽,往惨里说,这样就能撒娇了。

反正是姐姐嘛,不丢人。

下车前穹把遮光布盖上,从后座拿了套衣服给星换,上身是件跟他同款的黑色风衣,下身是件小短裙,还相当上道的安排了一条光腿神器。星非常满意,走进商场里面还挽着穹的胳膊,俩人活像什么大学生情侣。

穹前几年日子过得并不好,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很省,后来帕姆签了他经济情况才有所好转,每个月扣完公司欠款之后也能剩下很多钱,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除非公司要求,不然都不怎么会逛这种看起来就贵的地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星就是他的主心骨,也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动力,他再没有任何顾虑。

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永远陪伴着彼此,并且再也不会分开。

二人逛累了便找了个冰淇淋店休息,这时候人不多,穹偷偷把口罩拉下来,小口吃着面前的拌拌碗,把公司几人的联系方式推给了星,让她用刚买的新手机加上。

此前姬子说过有个空缺一直给星留着,现下交流上了便说了说大致情况,不过没说太多,怕她消化不了。但星丝毫没有面对初次看见陌生工作时的那种局促感,甚至姬子在过程中不小心说的专业名词,她也一副并不需要解答的样子。

星大致看了两遍,都是很简单的一些活计,但挺碎,估计是想让她熟悉了之后,再决定去哪个部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其实无所谓,这些事,或者更多的,她在此前几年里都已经做过无数次,对这些流程早已是信手拈来。

八年前她将那个院长打成高位截瘫后,确实进了少管所。但没待几天便被人想办法接走了,接她的人叫卡芙卡,自称是他们父母的好友。于是她便跟着卡芙卡出国定居、念书,毕业后替回国的卡芙卡管理外国的公司,用完全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而国内的她的身份,彼时正在遭受牢狱之灾。

她能感受到穹的愧疚,也能感受到穹心疼她。她又何尝不是,曾几度想要回来看穹,最后都被理智阻拦了下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给卡芙卡拼命打工,好偿还卡芙卡给穹的那些生活费。也正因此,她并不想给卡芙卡惹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这件事他们都心知肚明,捅出来只有一个后果。

所以,她只要自己担惊受怕就好了,她不想要穹活在和她一样的、时刻担心东窗事发的日子里。

在和公司众人打完招呼后,星突然抬头,看着穹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我听说,你在和丹枫谈恋爱?”

穹被拌拌碗里面的巧克力粉呛了一下,捏着鼻子缓了半天,等食道里的异物感消除后,他才含糊反驳道:“谁说的…误会!就是之前合作过而已,早已经不联系了。”

但是他这心虚表情逃不过星的眼睛,她并不拆穿,吃了口冰淇淋:“合作…原来如此。”

穹低头吃了两口刨冰,含糊道:“《野火》这部剧就多亏他帮忙,姬子他们也知道。”

这些星知道,她真正关心的也只有一件事,那就是…

“你喜欢他吗?”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想骗星,于是思索片刻后,迟疑的摇摇头,说道:“不。我有喜欢的人。”

听到这答案,星松了口气。她刚从卡芙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这傻小子不能被人骗了吧,但现在看来…至少没吃亏?

“是什么样的人?”星问。

“是个很善良的人。”穹说,“特别好的人,就是我、嗯…”

“哦,”星说,“搞暗恋是吧。”

“嗯…”穹表情一变,狡黠笑道:“骗你的啦,我哪有喜欢的人!我这几年只顾着赚钱了!”

穹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他早就把另一间卧室也收拾好了,完美复制粘贴了自己的房间,就连书桌上的垃圾桶形状的花瓶也一模一样,里面插了几支水培的水仙花,特别香。靠墙的几个衣柜里也塞的满满当当,是各种各样搭配好的套装,一大半都是三月七挑的,包括下面那一排很好穿的光腿神器。

但是星没有去那个房间睡,而是很顺理成章的在穹的旧卧室里安家落户了,她还看见了穹床头摆了个白色的毛绒小熊,旧旧的。

穹拿了水果回来,准备跟星一起用投影看电视剧,进门就看到她大咧咧的屈着一条腿,靠在床头抱枕上,怀里抱着那只小熊。

他尴尬的把盘子放在床桌上,躺到旁边:“这个是之前准备送给你的,但…”

“怪不得我这么喜欢。”星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没继续说下去,然后…猛地扎进了她怀里,脑袋埋在她肚子上,不动了。

过了会儿,星感觉自己的衣服湿了一小块,但她并不言语,沉默地一下又一下摸着弟弟的脑袋顶。

“太好了,”穹闷闷地说:“现在才有我不是一个人了的实质感。”

“不是一个人,”星说,“你现在是一条狗…”

穹轻轻锤了她一下,破涕为笑,很快爬起来找了个特别火的电视剧打开,老老实实靠在了星臂弯里。

“我和你说。”星看他。

他也抬头看星。二人如出一辙的金色瞳孔像是近距离相对的初升明日。

星继续道:“…你在床上吃东西是个很不好的习惯。”

“…”穹说,“你也吃了。”

“因为我习惯不好。”星嚼嚼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是不是有点…奇怪。”

穹对着镜子,感觉有点不自然。

他身上穿着赞助商品牌送来的高定礼服,外面是件长及脚踝的灰色大衣,上面绣着大片的暗金色图案。里面是件开的很大的V领衬衣,露着一片白皙前胸,虽然外面有衣服罩着,而且也贴了胸贴。

但是…还是好羞耻啊!

他把衬衣往中间紧了紧,却被星不轻不重拍了一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啊啊啊。穹还是很局促:“太奇怪了!真的不能带家属吗?你装助理混进去也行啊!”

一对上星他好像就变成个没有主见也不独立的小孩了。

“景老师也没像你似的!看看人家,敞亮!”星两手一摊。

景元在旁边站着看了半天,见祸水东引便大大方方转了两圈。他身上是件同款,颜色不一样,香槟色。见穹看过来还很骚包的甩了下衣摆,道:“挺好的,特别帅。就是你这个项链有点…”

他边说着,走过来用食指挑了下穹胸前的一颗小琥珀,漂亮是挺漂亮,但是不够搭。金主赞助的那套首饰在景元身上,他思索片刻便从自己脖子上把项链摘下来,给穹换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好点,”景元从镜子里看他,“是吧?”

确实如此,但穹叹口气:“但我感觉这东西戴我身上,一套也别想卖出去。”

“怎么会,”景元笑笑,“看你戴我都想买。”

景元可不用恭维他,说的是实话。

“好吧,”穹又叹口气,“真不能混进去吗?神通广大的景老师能不能给弄张员工证?”

“景老师一点也不神通广大,”景元严肃道,“你要独立啊。”

“你要独立啊!”星复读。

宴会场地布在私人轮船上,穹没怎么参加过这种场合,便一直紧紧跟在景元身后。他们到时厅里已经来了大部分人,穹大致扫了几眼全是熟脸,基本都是近两年活跃在大荧幕和热搜上的小花小草和大花大草,这就显得他一个没什么名气的艺人有点格格不入。

同样格格不入的还有景元。他虽然比刃年纪小些,但已经出道十年,是彻彻底底的老前辈,且大奖小奖能拿的全拿过了,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开屏,光往那一杵便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搭话,还都是些穿的非常光鲜亮丽的大小富婆。他像是习惯了,立在中间也是游刃有余。

穹那边原本稍好些,但他同景元站在一起便自动进入了包围圈里,迷迷糊糊的边搭话边收了好几张名片。他长的稚气些,说话也有趣,而且并不怎么怯场,没一会儿被几个年轻小女孩拉着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资本的味道,穹在香水味的包围下心里想道。怪不得刃拒了,谁遭得住一群大家闺秀跟富婆姐姐逗啊,反正他遭不住。

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见缝插针的溜了,穹加完一圈联系方式再抬头,他神通广大的景老师早没影儿了,剩下他自己在会场里溜溜达达的转,这摸一口小蛋糕,那摸一杯苏乐达的。摸着摸着便摸上了二楼,他准备歇会儿,顺便问问景元上哪去了。

然而刚上到最后一节台阶,便发现有人已捷足先登了,正在天台抽烟,一条胳膊随意的搭在栏杆上,他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来,与穹对视了一眼。

这人穿的花里胡哨,还是一头黄毛,穹一开始以为也是演员,待看清了长相才发现是个生脸,很年轻,估计跟他差不多大,戴着一副粉色的眼镜,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透过粉色的镜片上下打量着他。

“嗨。”那人跟他打了个招呼,从一个镶满彩色宝石的金属盒子里递了根烟过来,是细支,女士香烟。

“抽吗?”

穹摇摇头,示意自己马上就走。然后低头给景元打电话,但那边迟迟没人接,他便又发了个消息过去,问对方哪儿去了,结果依然是没回复。

“你是演员?”面前那人又开口了。

穹点头。

“怎么好像没有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笑,走上前来,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看穹的脸,他凑的很近,扑面而来一股香水味道。离近了看,他的眼睛更加奇特了,像是下一秒就会变幻花色的万花筒。

穹下意识退后一步才开口:“我没名气的。”

那人好像听见什么笑话一样:“那你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吧?”

他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讨人喜,穹干脆不答,礼貌颔首道:“有事,失陪了。”

“别急着走嘛,”他语气里居然有点埋怨,“我这么吓人呀?”

穹第一回碰上比他自来熟的人,有点被以毒攻毒到了,不知道这话怎么接,沉默地看着面前人的脸,猜测着他的身份。这人穿着是肉眼可见的非富即贵,却不像屋里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一样眉宇间有种瞧不起人的高傲,他长相很讨喜,是一张笑面,眉眼也柔和。

但让穹有点喜欢不起来,他很讨厌这种被审视的感觉,像是什么待人挑选的货物。但男人侧颈上有一小块纹身,图案非常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穹思索的这段时间里,男人向前逼近,二人距离骤然缩短。

“别这么紧张,”他笑容更深,“躲什么?”

他的指尖突然出现了一枚筹码,被灵活翻转着,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撞击着他指上的戒指,发出几个清脆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你长的可爱,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就当是认识一下咯。”

筹码被抛向空中,发出“叮”的一声,而后消失不见。

男人双手交握,继续向前。

“猜猜看,筹码在哪只手里?左手、还是右手?”

穹并没开口回答,背部已经顶上了身后木板。

面前人却仍然不依不饶,继续这冒犯意味十足的行为,甚至在二人的肩膀贴住时,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将那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完完整整的暴露了出来。

穹在思考膝撞和头槌的可能性。

然而这时,身侧一个脚步声接近了,他被人一把拉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局促中,撞进了被熟悉气味包裹的怀抱。

“在这儿啊,叫我好找。”

景元声音里是沉沉笑意,语气中带着两分责怪,但更多的是无奈。穹原本紧绷的身体,却在他这句话后骤然松懈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言抬头看景元,跟他对视片刻,那意思是居然先怪起我来了,你上哪儿去了!

景元回了他个安抚眼神,而后才抬头,像是刚看见面前人一般,笑道:“底池丰厚,砂金先生不去摸两把?”

啊,名字也好花里胡哨,穹心想。

“原来是景先生带来的人,”砂金勾着嘴角,“我还以为是什么误入的小野猫…有主了呀。”

错了,穹心想。他旁边这位才是猫,他不是。

走出天台前,穹转头看了一眼。砂金还站在原地,见他望过来便抬起两只虚虚握成拳的手。

手指一根一根的张开,他的笑容也一点一点的加深。

穹收回了目光,被景元一路揽着走回了内场。而后他摊开手心,里面赫然躺着那枚消失在砂金指尖的筹码。

“刚才那是什么人?”

“船主人,”景元道,“一个…暴发户,今夜所有的珠宝品牌,都是他名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真情实感的仇富:“怪不得那么、那么…”

“那么?”景元问。

“…没什么,”穹说,“我说话难听,先住口。”

穹和景元的房间安排很近,就在对门位置。穹睡前检查了一遍门,确认严实后才钻进被子里。他第一次睡在船上,倒是没什么不适,房间里的香薰味道很能安神,他闻着非常舒心,躺在床上跟星打了一个多钟头的视频电话,挂了之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行驶在海上的邮轮在黑暗中稳稳前行,此前的喧嚣早已结束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上。

智能门锁发出了“滴”地一声响,接着被人打开又关好,一个黑影来到了床前,用一双万花筒般的瞳孔审视着床上正睡的沉沉的人。

床头柜上,一枚闪闪发光的筹码放在那里。

来人先是把置放在架子上的香薰盖上盖子,而后屈腿上床,慢慢悠悠的摘下了手上的几枚指环,咬住自己指尖处的布料。

他带着陈年伤疤的皮肤,一寸一寸暴露在空气之中。

接着,有条不紊的解着穹的衣扣,自最上面一颗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颗,而后褪下了那看起来有些幼稚的、带着小浣熊的睡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凉意让睡梦中的穹缩了缩身体,本能的寻找热源,撞进了身边人的怀里。

“好主动呀,”砂金用指尖轻轻拨了下因寒冷而挺立的褐色乳尖,“这么乖,这么听话…眼光却差得很嘛。”

双性人的身体构造特殊,普通的男士内裤穿着不适,所以穹平时会买大码的女款内裤,他眼光不行,星便承包了这个事情。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带有黑色蕾丝的低腰三角内裤,包裹着他浑圆的臀部,以及藏在腿心里的小秘密。

砂金将他的内裤褪至脚踝,微微讶异:“哦,意外之喜。”

有段时间未曾被入侵的穴缝紧紧闭合着,他的外阴处没有毛发,能直观的看见阴唇其中包裹着的绵软肉蒂,非常漂亮,但因为主人正在深眠,所以干燥无比。拨开两边就看得更加清楚,粉嫩的穴口正一张一缩,像会呼吸一样。

砂金的眼神从穹的脸上扫到胸前,又从胸前看至身下,好像在思考先从哪里入口。

嘴看起来很好操、奶子也是,但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口看起来非常软嫩的女穴。

于是手指先来到了阴蒂上,先是轻轻打转揉拨着,而后重重一摁。

睡梦中的穹轻哼一声,来自身体的刺激让他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双腿,把小逼更多的展示给了眼前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听到穹叫着一个名字,很耳熟,于是他看着那渗水的逼穴,自言自语的骂了声:“骚货…除了景元你还有几个男人?”

然而睡着的人并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于是在阴蒂上揉弄的手指力气更大,把那小粒按搓变形,温软的花唇敏感颤抖着,不自觉翕动出了更多的液体。

两根手指来到穴缝上,按压两下后轻轻塞了进去,已经湿润的、软乎乎的肉瞬间围上来吃住了砂金的手指,不断蠕动着往里吮吸。

这淫荡反应和穹的清纯长相反差太大,砂金紧贴着他大腿的、包裹在裤子里的东西骤然涨起来,而后轻轻蹭了两下舒缓,很快直起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接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给自己戴上,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被玩软玩湿的穴缝,手指拨开两片花唇,缓缓插了进去。

和他想的一样紧,箍的人头皮发麻。

最要命的是穹在这钝痛中不安稳了起来,逼穴下意识排斥着异物,反而夹得更紧。但却很能吃,一吞一吐的将半根性器都接纳了进来,连两片肉唇都被撑的变形了。

“我开动啦。”

身上男人语气亲密,动作却相差甚远,破开深处软肉一插到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穹发出不自觉的轻哼,难受的蹙起了眉毛,但热乎乎的逼肉尝到了久违的硬热鸡巴,食髓知味的蠕动起来。

因为药物缘故,穹仍是睡着的,但他的身体却兴奋的回应着这场侵犯,手甚至摸上了自己的胸乳轻轻揉捏着,膝盖也牢牢夹住了双腿间男人的腰,闭着眼睛含糊叫着一个名字。

“嘶…小骚猫,怎么还在叫?”

砂金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侧,语气轻佻的骂,身体伏在他的身上重重挺动,插的肉穴水声不断,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他惬意的喘息闷哼着,尽情品尝这一眼就看中的小可爱。

被操开的逼穴紧致又热,隔着一层橡胶套也能感受到那热情的围裹舔吻,像是饥渴到了极点,每次抽出时都会依依不舍的搅吞,被冠头的缝隙刮蹭到逼口翻出来,整个小屁股都被淫液淋的透湿。

龟头对准最深处的点冲撞几下,他身前的阴茎便挺立了起来,跟随他一起被撞的不断摆动,与此同时,扒着肉刃的小逼骤然紧缩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穹在睡梦中被操的阴道高潮了。

砂金在此前并没见过双性人,最开始看他男性器官尺寸并不大,还以为是完全用不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操够了前面这口女穴后,砂金的好奇心也降了些许,并没控制自己,猛插一通后拔出来,对着穹的脸给自己撸,射在他的半开的嘴唇、微微颤抖的眼皮上。

然后将穹的双腿打得更开,又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润滑剂和新的避孕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穹和景元离开后安排好的,作为船的主人,他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包括、但不仅限于给穹的房间里更换了具有催眠功效的香薰。

毕竟是从外面捡回来的小野猫,如果一时不察的话,也是会让人受伤的。

润滑剂有些催情效果,穹的后穴实在是太过紧致,连手指进出都很困难,所以量用的也大,效力燃起后,原本干涩的甬道湿嫩的和女穴没有太大区别,甚至要更紧,穴肉在强烈性欲的刺激下牢牢碾着体内进出的手指。

但犹不满足。睡梦里的穹难受地轻哼着,扭着腰想吃更多。前面想…后面也想,想要更大的、更粗的,狠狠插一插里面的骚点。

后面那口穴,在中指两个半指节的地方,有一块栗子状的硬硬的凸起,摸上去的时候,穹的身体便会发抖,从而使他做出一些非常有趣的回应,比如无意识摸向阴蒂的手指,还会吐舌头。

比手指更硬更大的冠头抵上了被完全开发的菊穴,很艰难的慢慢往里插,进到三分之二时一鼓作气,用力一捅,龟头便破开了内里软肉的阻拦,整根都埋到底。

“啊嗯…啊、啊…”

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鸡巴,穹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深处的瘙痒都化作了极致的快感,身体也扭动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曲线。

很可爱、很漂亮…如果他不是一直在嘴里叫着一个名字的话。

但砂金决定先不跟他算账,享受着性器被湿滑紧致的穴肉包裹的舒爽,适应了挤压的感觉后,他伸手握住了穹的性器,跟随自己抽插的动作撸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次次顶着凸起的点重重蹭过去,又快又深的摩擦。穹的身体在这不间断的刺激下高高弓起,手指抓着床单,下身完全挂在了砂金的身上,两条搭在他臂弯的小腿肌肉绷的紧紧的。

前列腺刺激是个新鲜体验,前后一起更是重量级,穹哪里有过这种经验,哪怕是在全然不清醒的情况下也哭出了声,下意识去找人抱,胳膊软绵绵的抬起挥动几下。

砂金俯下身,那茫然的双手便环上了脖颈,搂的很紧。原本因陌生情潮而紧缩的后穴也放松了不少,操干的比之前顺畅好多。

身心都满足了,高潮便紧随其后,后穴和性器都被极具技巧的动作爱抚顶弄。穹很快倒抽了一口气,无声尖叫着痉挛起了身体,不停颤抖,像个快被不懂事小孩玩儿没电的发条木偶。

砂金最爱看的就是别人被他全然掌控在手心里起落的模样,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甚至呼吸,都在他的操纵下,那感觉真是非常、非常的令人感到愉悦。

他这次选择把精液射在了穹的腿心,外阴处浓稠的一片,挂在被操的红肿的两口穴上,十分的赏心悦目。

因着这份愉悦,他丝毫没有将别人家的小宠物吃干抹净的愧疚。甚至在穿好了衣服、戴戒指的时候,将中指那枚最喜欢的素戒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而后附身,将它塞进了穹的肉穴,又推到深处。

“下次再见咯,小可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晨六点,景元睡的最沉的时间。

手机铃声吱儿哇乱叫着把他从深眠中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

“景元老师。”

穹的声音颤抖,但能听出来,他在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仍带着浓重的哭腔。

景元几乎瞬间清醒:“怎么了?”

“你、你开一下房间门。”穹说。

景元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去打开了房间门,门外却空无一人。过了几分钟,对面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穹身上穿着很整齐,但活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脆弱小苗,整个人都散发着颓然绝望的气息。

他缓缓地走进来,眼珠直直的盯着地板,直到景元关上门,带着他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他的目光才从无聚焦的状态回复,挪到景元脸上,然后轻轻眨了下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景元吓住了,连忙坐到他的身边,抽了两张抽纸摁在他的脸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

穹哭也不出声,安安静静地,听到景元的问话并没很快回答,只低着头哭,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这样子太可怜了,谁看了都会心软,景元也不例外,下意识要伸手抱他,但在半路却又迟疑的停了下来,最后只落在穹的肩膀上。

穹这才又抬头。他哭的太惨了,轻声抽噎着,然后一头栽进景元怀里,抓着他前胸的一点衣服,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元说明这一切。不知道怎么说昨晚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并且侵犯了他,还非常有恃无恐的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线索。比如他的腿根的吻痕,他花了很长才从阴道里抠出来的戒指,以及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的精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景元知道他的身体缺陷。

但他实在太害怕了,第一反应就是寻求熟人的帮助,而此时唯一能让他依赖的也只有景元。

“…我做了个噩梦,景元老师。”穹说,“我可以跟你待一会儿吗?”

景元松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当然可以,你想待多久都行,如果今天不想出房间,我也可以陪你一直待着。”

反正他的任务又不是来卖珠宝。

“真的吗?”穹从他怀里抬头,湿漉漉的、通红的眼睛定定看他。

“嗯,真的。”景元把他的脑袋摁回去,轻轻摸他的后脑勺,“没发生什么就好。”

情绪逐渐平静之后,穹主动脱离了景元的怀抱,询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他还没有洗澡,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太久,匆匆把脏床单一股脑泡进浴缸销毁了证据,便迅速来了景元这里。

得到允许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泡进了浴缸,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大腿和脸,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一个钟头后,穹才走了出来,表情比之前要好些,至少嘴唇不再是苍白的,而是被热气染成了正常的粉色,看起来恢复了一些活力。

“来吃点东西吧。”景元替他叫了早餐。

热腾腾的食物下肚,穹的心里彻底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昭示自己的身份,明显是根本不怕他找到头上去,或许已经摸清了他的所有底细,知道他没有任何依靠,不能怎么样。

“现在要再睡一会儿吗?”景元问。

“嗯,”穹点头,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以不要走吗?拜托了。”

他想要人陪着,这样才不会感到害怕。

“没问题,”景元说,“但是我叫你的时候,必须要起床吃饭,能做到吗?”

穹点点头。

他钻进被子里后蜷缩起了身体,他想要一个拥抱,但是很难开口,只能自己抱自己。景元就在另一侧坐着玩手机,这认知让他心里平静很多,于是他拿出手机,跟昨天认识的一个脾气很好的女歌手打听了一些事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他才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果然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除却中途景元的小助理来两次敲门送餐以外,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们二人。

但临到夜间,景元却感觉有些难办。

“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吧,”景元说,“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我觉很浅。”

穹拒绝道:“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回自己那里就可以。”

“真的吗?”景元不信,他看穹的状态依然差得很。略加思索后,景元继续道:“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的房卡,你如果又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可以直接进来。”

“…”穹犹豫再三后接了过来,“谢谢你,景元老师。”

穹在景元的目送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迅速往口袋里塞了几样东西之后,他却又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锁屏放在口袋里,然后一路上了顶层。

屋内,砂金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思索着今夜玩什么好,他面前摆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金属制品,顶端形状也不同,但都很可爱,很适合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门被敲响,应该是提前让人准备的小道具送到了。于是砂金表情很愉悦的掐灭烟,走过去打开了门。

而门外却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微微愣了片刻,就在他转过身找人的时候,另一边突然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接着,他被狠狠撞进屋内,压在了地上,手腕也被扭转在背后。然后他听见了撕胶带的声音,还有一个颤抖的喘息声。他的手被固定住,双眼也被一条黑色的布蒙上了,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

穹很迅速的用胶带缠紧砂金的手腕,还在他的大拇指上牢牢绕了两圈。他看见丹枫这样做过,那时的他就被缠的动弹不得,而且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用的工具了。

砂金被全然压制着,却还在笑,不可谓是不挑衅:“让我猜猜看——是发现了礼物的小猫吗?”

穹站起身关住门,又反锁,回头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他看见里间的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些东西,跟他刚才在楼道里碰见的那个人手里拿的大差不差,应该都是给他准备的。

但是今晚,他是用不上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砂金仍在笑着,他笃定穹不敢惹他,“你确定要这样吗,不和我好好聊一聊?”

穹像拖麻袋一样拖着砂金的后颈衣领,把他扔在了床边,然后去拿离他最近的,连着皮带的分腿器,结结实实套在了砂金的脖子上。

“好吧,小可爱。”砂金仍是亲亲热热的喊他,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想好你这么做的后果。”

穹把砂金扒光,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侧颈的纹身。然后迅速掏出手机,解锁,拍下了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快门声的砂金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喂,你在干什么?”

穹并不言语,迅速扒光了砂金的衣服,将他两条腿大大分开。

“你不会要操我吧?”砂金嗤笑,“明明有更好用…唔!”

穹用甩在他大腿根的细皮鞭让他住了嘴,然后眼疾手快的又抽了几下,很快把他那处的皮肤打的高高肿起来。但犹不解恨,穹在床上又找了一圈,换了根粗的打。

失算了,应该在路上随便找根棍子来的,那个更顺手,穹想。

砂金被抽的闷哼几声,然后在穹的注视下勃起了,胯间高高挺立起来,更是在软质皮鞭打在茎身上时颤巍巍吐了点前液。

穹有点不理解了,迟疑的停手,准备换个更凶的用具。

“嗯…”砂金仰着脖子喘气,“手挺重,学过?”

穹不说话,眼神盯在了客厅里的茶几,那里放着个小盒子,于是他走过去,拿回来打开看,里面是几根可爱的牙签。

砂金听见了盒子的声音,问道:“准备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忍了忍,没问他,而是掏出手机,用识图功能查了查用处,结果出来后他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盯着砂金露出来的半张脸。对方居然还在笑!

“变态!”穹掷地有声的骂道。

“好伤人…”砂金说,“不喜欢吗?专门给你准备的,很适合你啊。”

穹气的不想说话,拿起皮鞭狠狠地给了砂金两下。结果对方急急喘了几声,从嗓子里挤出了个破碎音节,像是又爽到了。

“唔、这次有点痛了…”砂金埋怨道,“谁教你的?怎么也不教认真一点。”

他这样子根本不像痛。穹怕再把他打爽,于是把鞭子放下,开始研究手上的东西,突然有了个变态好点子。

砂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最喜欢哪一根?猫爪、还是小熊头?蒙着我的眼睛,你是要自己给自己塞进去吗?”

他的性器突然被攥在了柔软的手心里,对方耐心很差,动的很快。

“嘶…慢一点、轻一点,你也是这样服务景元的?”砂金说,“还是这样服务丹枫?”

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性器。这下捏的挺重,还扯到了下面两个睾丸,砂金疼的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穹眼睁睁看着手心里原本硬挺的性器迅速软了下去,他连忙补救般的又撸了两下,但丝毫没有起色。

“疼死我了…”砂金居然怪他,“小逼是不是痒了,这么着急?”

这提醒了穹,他短暂思索片刻,迈腿在砂金的腰腹上,屁股后撅,让自己逼口坐到了那软绵绵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身体,摩擦了起来。

几乎在这一瞬间,砂金就舒服的迎合了起来,但他被捆着手脚,挺腰的幅度很小,还是要靠穹自己磨。不过这方法见效很快,穹的腿心马上便被硬挺东西戳住,那东西还想往他的逼里进。

“嗯、呼…这个做的很好,丹枫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砂金叫的很骚,“景元喜欢哪个?”

穹拧了他乳头两下,示意他安分点,然后挑了个最粗的尿道棒在手里,对比了一下百科出来的实用教程。

“你应该更喜欢丹枫?”砂金询问,“昨晚我操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景元知道吗?还是说他们会两个人一起操你?”

穹忍无可忍,拿了个口球塞进了他嘴里,让他闭嘴。接着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阴茎,将一小截尿道棒插了进去。

被塞住嘴的砂金重重弹了一下,却被分腿器牢牢捆着,像只待宰羔羊。

整根尿道棒塞完之后,穹从旁边翻了副情趣手铐出来,把砂金的脚踝拷在床柱上,然后又用绳子在上面牢牢绕了两圈系了个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你就这样待着吧,这是对于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的回礼。”

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下床,继续道:“我和你的手下说过了,我们会玩得很晚。”

砂金挣扎了几下,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几个“唔唔”的声音,但徒劳无功,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早已经消失殆尽,如果他没有被蒙着眼睛,穹现在一定能看到他眼中溢出来的寒意。

好好好,他已经多少年没吃亏了,一吃就吃了个大的。还是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金丝雀身上。

等到明天…他必须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砂金阴恻的想。

“另外,”穹说,“我是真的非常好奇,一个P国的奴隶,是怎样流窜到这里,并且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砂金原本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安静,穹继续道:“如果你能保证过了今晚,我们是陌生人,那么我就不会再好奇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纹身,他曾在孤儿院里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见过,在小腿上,平时藏的很严实,直到有次她被人欺负,星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穹才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是偷渡来此的,具体情况穹并不清楚,也不想掀别人伤口,故而没有问过。

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砂金的身份并不干净,或许背后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过。但这统统和他没有关系,他只要确保自己今晚报复过后能安全离开,并且永远安全下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两次提到的丹枫,”穹做了个深呼吸,决定狐假虎威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惹到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砂金先生。”

穹下楼的时候腿都是抖的。他靠在楼梯口,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到了景元的房间门口,接着刷卡,轻手轻脚的进门,脱掉身上的外套,从床的侧边钻进了被子里。

他的心跳依然静不下来。

天知道完整的说出那些话时他有多紧张,他要怕死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都仍然在发抖。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最差的就是在一进门的时候便失手,然后再次被侵犯。

但还好,还好他力气够大,也没把之前专门报课程学的擒拿技巧忘光。

穹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抬手擦了一把,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身体的颤抖。

已经没事了,他告诉自己。快睡吧,明天下了船,这些事情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元睡觉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窗外隔八条街的地方有个老头放屁都能把他给崩醒。更别说他本来就心里惦记着事。

几乎门锁响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但他知道是穹过来,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对方躺在他身边之后,突然发出了几声哽咽。

景元支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许:“又做噩梦了吗?”

穹张了张嘴,艰难地哽咽道:“…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景元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贴的很紧,像是在安抚他,“所以能说说吗?你的这个噩梦。”

“我梦见…被人欺负,”穹说,“我选择用并不道德的方式报复了回去。”

景元静静听着。

“…梦里的我也许并没有做错,对吗?”穹的声音很小。

他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向景元、或者什么别的人示弱,那样的话,他们大概率会成为他的刀。但他不想那样做,因为曾经已经有人因为他的懦弱无能而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但是善良的小孩做了错事,需要一些安慰,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能让他不再恐惧。

景元贴在穹额头上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并没回答。他不确定穹这番话背后包含的真正意思,也不想对穹的行为和认知做出任何干涉,因此很难确切的回答是或者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时制宜,”景元笑了下,继续道:“嗯…就比如说,梦里做什么都是不违法的,以及这是在公海,你就算杀了人抛尸下去,也没人会发现。”

穹配合的挤出一个笑容:“你是不是最近要接悬疑戏?”

“是啊,”景元坐起来,靠着床头拧亮了一盏小灯,继续道:“讲的就是轮船杀人悬案,怎么样,感兴趣吗?”

穹马上点头,能分心最好。

景元便给他讲那个本子,讲完后才失言般的捂住了嘴:“哎呀,我怎么把剧本给泄露出去了。”

“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别人说。”穹说,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谢谢你,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至少呼吸正常了,虽然腿和手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景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被干燥手心包裹住的地方有些刺痛,穹“嘶”了声。

“这是怎么弄的?”

穹的胳膊上有道伤口,不深,但是在渗血,翻过来看手指上还有一道。他回忆了片刻,想起刚进门砂金挣扎的时候,但那时他紧张得要死,只顾着牢牢压制对方了,可能是砂金身上的一些金属配件硌出来的。

“不知道,”穹低着头撒谎,含糊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明明一整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但景元并不打算拆穿,从行李箱翻了盒创可贴出来,认认真真的给穹把伤口贴起来。能看得出来他不擅长处理这些事,贴的皱巴巴的。

但是穹却感觉鼻腔发酸。

景元特别温柔,特别好,肯定看出他撒谎了,可是却没有追问下去。就连自己今天用那种称得上是任性的理由逃工,景元也没有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还陪他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于是穹想到了那个和景元同样温柔的人,给他上药、还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给他一个拥抱的人。

其实他此前想问,但一直没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前阵子回组几天,刃全然把他当做陌生人,除却拍戏的时候,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穹想,也许是刃不喜欢他,所以不想理他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景老师。”穹说,“是…关于应星的。”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景元眼神闪烁,但很快收敛好了自己的神情:“你说。”

“你知不知道他,呃…”穹不知如何开口。

“他死了,对吗?”景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点了下头。

“嗯,我知道。”景元说,“一直都知道,我还以为刃不打算告诉你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

景元轻轻抽了口气:“因为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失了,但你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或许不该这么说,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和刃融合了。”

穹确认道:“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景元顿了顿,说了个确切日期,然后低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下,继续道:“其实应星的虚弱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我们几个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有些许不解爬上了穹的喉咙。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无意识抠了一下胳膊上那个皱巴巴的创可贴。

景元说的那个时间,往后推,他明明还见过应星,和他一起吃了早餐、还一起聊天、还给了他一个装着巧克力的小魔方。

他说他是应星。

所以穹理所应当的认为,之后那些会和他开玩笑的、话多的,都是应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说:“我当时…骂了很难听的话,以为他吞噬了应星,但其实并不是的。我猜,他也许是怕我们难过。”

刃装的太好了,他是天生的演员,他和应星也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如果不是那份异常的检查报告,景元可能也跟丹枫和穹一样,会很轻易的被他一直瞒下去。

景元初次察觉这个事实时,他质问了刃,但对方依然永无止境的沉默着,最后说:你们的朋友早已经不在了。

“他是这样的,”穹道:“他总是想的多、做得多,但是说的很少。”

景元认为不可置否。

“现在觉得累了吗?”景元转移话题。

穹点点头。他的身体很累,脑袋也很累,好多好多事压着,他眼睛要睁不开了。

“睡吧,”景元说,“我就在你旁边,别怕。”

穹又点头:“谢谢你,景元老师,你真的是个好人。”

景元笑了下:“好…真挚的夸奖,我收下了,晚安。”

次日离开前,穹站在出口等待员工区的娜塔莎时,隔着长长的楼梯再度看见了砂金。对方仍旧是那副轻佻神态,嘴角轻轻勾着,但眼神却是冰冷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穹展开了右手手掌,轻轻弯了下缺了一枚戒指的中指。

穹收回目光,跟同行人一起下了船。坐进了公司的车后,他才骤然放松下来,轻轻捏了一下口袋里的硬物。

触感却有些…

穹猛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亮晶晶的、原本在昨晚,已经被他随手扔在砂金房间里的筹码。

“怎么了?”娜塔莎问,“你也去参与了…?”

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不,捡到的而已。”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暂时先告一段落,他要回归到他的正常生活中了。

星和穹的生日在同一天,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个人只能分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后来的生日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也只会买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

所以杀青日和生日碰在同一天的穹,面前摆了两个巨大无比的、各有他四个脑袋那么大的蛋糕。

“失算了,”星说,“…不过我还有另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正给剧组的人切蛋糕,最后端了两个小盘子走过来,才问道:“什么?”

“将将——”星掏出两张机票,“姬子友情赞助的三十日游!第一站,B国!”

“这么奢华吗!”穹说,“你刚上俩月班!”

“就当提前庆祝你要火了,”星正色,“大明星弟弟诶。”

“大明星弟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诶,”穹面无表情道,“我们可以去演闪灵,出道吧阿星!”

“观众会审美疲劳,”星说,“另外,那个人在那里盯了你好久,你要不要过去和他说句话。”

穹顺着星的目光看过去,是角落里站着的刃,一个人默默的孤立了所有人。

于是穹思索片刻,走了过去。

“换个地方聊聊?毕竟过了今天…我应该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不用刻意躲开了。”穹说。

刃没说话,跟在穹后面进了休息室,等对方锁好门之后,他摊开掌心,递给了穹一个和之前一样的解谜魔方。

穹的眼睛静静盯在那个魔方上,并没伸手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装了?”穹说。

刃站在那里,无声看着他。

直到穹毫无预兆,滚落了一大颗眼泪。但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像是那滴眼泪根本不是他流的一样。他动了动嘴唇,却是先漏出了一声哽咽,于是他滚动喉结,将情绪压回了喉咙。

“你现在总不会又要说,你是应星了吧?”

刃动了动嘴唇,却没说什么。

穹抽了口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没有必要一直躲着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缠着应星。”

金红色的眼珠轻轻颤了一下。刃道:“什么…意思?”

穹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应星很早就消失了,别想再骗我。”

刃的眼神短暂闪烁了一下。

穹猛地把脑袋别开,狠狠搓了搓脸,又埋进手心里。

他明明早就想好早在杀青日跟刃说这些话的,以为自己能很平静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切,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告诉刃,如果随便摸了路边的流浪猫,那就要把它带回去,而不是摸完又把它丢在那里,这样比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要更残忍、更可恶。

刃看不见他的脸,但是知道他在哭。

“…抱歉。”刃的嗓音低哑,“对不起。”

穹闷闷道:“骗子。”

刃还是说:“对不起。”

“不是讨厌你。”刃补充道,“没有讨厌你。”

穹这才把脑袋转回来,眼圈红红的,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那你是以为我只喜欢和应星待在一起,不喜欢你,所以才要故意推开我吗。”

刃默认了。

“我真的见过应星吗?”穹说。

刃点头:“他给你讲了戏。你也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天你给了他一个蛋糕,他吃了一半。”

穹猛地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和穹对视着,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和景元丹枫的见面,是应星的告别。

这是刃和身体原主人之间的秘密。

应星早就不堪重负了,从尝试人工干预之后便精神摇摇欲坠的几乎碎掉,刃就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溃败,最后彻底从躯壳中消失。

于是刃成为了应星。

他的灵魂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谁,但是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仿佛从中间开始被一分为二。一部分是他自己,藏在身体中,看着另一部分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丹枫和景元的面前,扮演着他们的知己、老友。

他该怎样说、怎样做?他不知道,没有人教过他。他们每次面对应星时会很开心,他就会把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留给他们,哪怕应星彻底消失之后,只要他们找,他也会让自己变成应星。

穹也不例外,穹比别人更重要。

他原本并没有想告诉穹关于应星的任何事情,但是某一天,穹叫出了应星的名字,那么他就肯定要给穹一个应星的。

穹想要找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刃,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我、我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应星是谁!”

刃沉默以对。他哪里知道,他又没有主人格的记忆,他还以为应星早勾引过了,因为送完水果之后穹肉眼可见的对他亲近了很多,敢和他说话,也不再犯了错就马上战战兢兢向他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天穹挣脱了身为应星的他的手。

穹做了个深呼吸,道:“阿刃,你不只是个骗子、胆小鬼,你还是个笨蛋。”

他会想和刃亲近,肯定不光是因为那一点好意,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是这些共同组成了刃,缺一不可。

刃闷头挨骂,一声不吭,他觉得穹骂的很对,自己就是个骗子笨蛋胆小鬼。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烈性犬,心甘情愿被主人戴上了枷锁和止咬器,收起了自己的凶恶爪牙,温顺地伏在穹的肩膀等候发落。

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你之前说的喜欢,是不是只喜欢和我上床。”

刃替自己辩解:“不是。”

“那是什么?”穹问。

刃又沉默了。

亲口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刃自诞生起就没有这种习惯。他大多数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并没有太多个人意愿,就连出现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突然某一天,他就在这里了,甚至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你不知道怎么说,那我就继续问。”

刃点点头。穹好懂他。

穹说:“你是不是、嗯,想和我…谈恋爱的那种喜欢我?”

刃刚想点头,就听见了下半句。

“…特别喜欢,喜欢的半夜抽自己耳光,”穹正色,“后悔把我推开。”

刃:…。

刃说:“没有。”没有抽过自己耳光。

“好吧,”穹遗憾道,“没有就算了。这个里面是什么?”

“杀青礼物。”刃说。

穹看了眼,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比之前两个简单的多,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就拧开了,里面是一颗巨闪无比的钻石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喜欢,但是,阿刃,”穹撩开了自己耳侧的头发,“我没有耳洞啊!”

“嗯,”刃面不改色,“原本这是第二件杀青礼物,但现在没有了。”

穹看着刃,刃也看着穹,静了片刻后,穹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要给我打耳洞吗?”

“嗯。”刃面不改色的撒谎。

其实他原本想把穹骗去朋友的店里的,然后在他的大腿上纹自己的名字,让他知道该亲近谁。

但是现在觉得不纹也行了。

穹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收下了这个杀青礼物,心满意足的拍拍刃的肩膀,道:“误会解除,心里舒服点了吗?好好搬砖吧,我马上要去环游世界了!”

刃说:“那我…”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哦,还有!”穹说,“我们和卡芙卡已经商量好了,等旅游回来补领养手续。”

刃心里警铃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你和卡芙卡现在的情况来说,”穹语气轻快,“下次再见我就要喊你舅舅了!”

刃唯有沉默。

刃说:“所以我…”到底还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穹静静看着他,片刻后笑了下:“我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可不能谈恋爱。拜拜!”

刃:…。

他知道,但他不是想说这个啊。

穹已经跟阵风似的跑了,刃连个抓他的机会也没有。

好吧,刃想。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

穹已经帮他打破了牛角尖,至于其他,总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次出行姬子和瓦尔特赞助了大头,卡芙卡赞助了小头。还有一部分来自景元,他人在外地拍戏还没忘了穹杀青,礼物送不到就直接发了个红包,非常明人不装暗b的打了个五万二。

穹的卡都在星那,所以这钱也是转到星账户上的,这不是什么秘密。她看着这数字真情实感的手抖了抖,然后问景元什么意思。景元发了个语音过来,笑的特开心:“自愿赠予,肯定不往回要,吃好喝好。”

资金充足,姐弟两个便直接在B国最有名的歌德宾馆订了豪华房,且两间,非常大的手笔了。

一方面是星晚上有工作,而穹老缠着她撒娇,把她缠烦了。这就好像她从前上大学住宿放假回家一样,前三天卡芙卡对她那真是有求必应,一旦超过三天就开始敷衍她。现在她被穹缠着,居然诡异的共情了当初的卡芙卡,很需要点个人空间。

另一方面,穹真是有点撞了鬼的感觉。刚下飞机那天,他就像幻觉了似的,突然看见个花里胡哨的影子,隔着人群。他还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结果那人还是站在那里,一头黄毛,穿件高领衬衣,外面裹了个毛毛衫,手上脖子上丁零当啷戴了好几串的珠宝,就差把“老子很有钱”五个字写脸上了。

那花孔雀身边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像是朋友,女孩怀里还抱着只戴蝴蝶结小猪,特别可爱。察觉到穹的眼神,蝴蝶结小猪和花孔雀一起看了过来。后者远远地冲他招了下手,笑的相当灿烂,像个晒够了阳光复活的尸体,全然不跟上次一样身上有种阴沉气息。

穹拳头硬了,装没看见。

于是入住第一晚,穹打开房间门就看见个横在自己床上的花孔雀。

他给自己安排的很明白,脱的光溜溜的,脖子上套着个项圈,连着一条很长的铁链,另一头被他自己拿在手里,见穹进来之后晃的叮当作响,还飞了个奇骚无比的wink过来。

穹看的直想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陌生人。”砂金说,“寂寞长夜,需要一只送货上门的小狗吗?”

穹说:“出去。”

砂金很娇羞的笑了声:“玩公开?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穹已经把听筒放在了耳边:“喂,杰帕德警官吗?我房…”间里有个变态。

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夺了他的手机,却发现根本没拨号,于是笑的很灿烂,迅速把他压在了身体下面,胯间裹在黑色丁字裤里的性器还晃悠悠的甩了两下。

穹感觉自己眼要瞎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我不,”砂金压的更重,“之前搞偷袭很顺手嘛…不敢跟我正面碰一碰?”

穹挣扎了两下,却被砂金牵着手握住了项圈的手柄:“给你个机会,要强奸我吗?”

穹说:“…不了吧。”

“上次很神气啊,”砂金笑了声,“我被你搞的疼了半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想起之前那场迷奸就生气,想屈腿顶,却反被撑开了腿,门户大敞夹着砂金的腰,对方还死死用膝盖压着他,面上却依然笑的开心。

“怎么说两句就生气,我听说你和丹枫早分手了,缺不缺新金主?”砂金问,“我比他有钱,可以给你更好的…至少不会只是一个剧本、或者一个品牌赞助。”

穹脑仁疼:“你跟他比个…”

砂金的膝盖隔着裤子顶他的逼,极富技巧性地、重重地揉他阴蒂,把他的话头给截断在了嗓子眼儿里。

他很久没做爱,几乎一瞬间后腰就被顶软了,紧急闭嘴忍住了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身上人见缝插针的低头吻住他,跟他唇枪舌战了一番。穹在反抗中被一个硬物舔了上颚,触感很怪异,硬硬的凉凉的,于是便下意识用舌头勾了一下,接着就被吃住了舌尖,再也拔不出来。

砂金亲的很色,活像个修炼成人的妖精,口腔里有一点甜腻的苦涩味道,是之前他抽的女士香烟上自带的巧克力味儿。他吮着穹的舌根,用口腔里那个触感奇特的硬物抵着那里转,像是模仿性交一样抽出再插入。穹能感觉到已经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

砂金松开了他,居高临下的吐着舌头笑。

穹看清了,他的舌头上有一枚像糖果一样的舌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圆润、光滑,绿色的。

“东陵玉,漂亮吗?”砂金说着,伸手在自己的舌尖上点了点,“也叫…砂金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喘着气看他,并不言语。

砂金很轻的笑了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将手指含进了嘴里,慢悠悠道:“再问一次,要强奸我吗?”

穹把皮质的手柄握紧,让铁链在手掌中缠了两圈,并不回答。

身上的人便露出了个奸计得逞的笑,膝盖后退几寸,面对面把穹抱了起来,接着又亲上去,边亲边走,把穹放在了床上。而后单膝跪在床边、穹的双腿中间,抬头,把颈上连着的那条铁链甩的响了几声。

这是穹第一次掌握主动权,他并不熟练,一只脚踩在床边,抬高腿,把自己的腿心给出来。

接着收紧了手中的链条。

对于取悦这种事,砂金做的很得心应手。软热的舌尖抵住外阴,将舌尖那颗和自己同名的石头贴上了肉唇中间包裹的小核,接着用力、转。

颈上的项圈骤然紧缩,夹着他脑袋的双腿也抖了抖。下面的肉缝里不断流着水,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停过,于是他那只遍布陈年旧伤的手抬起来,并着两指摸了上去,将两边的唇片剥开,蘸着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

上次他不能很好摸到肉逼里面的骚点,然而这次却不同,穹抬着小屁股迎合,在他找错的时候还会小幅度的转半圈。在这配合下,他很快摸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肉壁,接着停在那里,迅速抠弄了起来。

舌头和手指并用,每一下刺激都恰到好处,穹拽着锁链的手无意识紧了又紧,几乎将其绷成一条直线,扯的哗啦作响。而腿间埋头的人动作却依然十分卖力,不间断的舔着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没有过性爱的身体原本很迟钝,但也是同样饥渴的,食髓知味的女穴很快喷了砂金一脸,对方还颇为意外的边舔边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珠,看穹的脸,像是在稀奇他的敏感。

穹气还没喘匀,大腿肌肉紧绷着。然而此时砂金抽出了被染的水亮一片的手指,把嘴唇贴上了张开的肉缝,将舌头探了进去。里面的肉还在突突跳着,全然是个没恢复好的敏感状态,紧紧扒着入侵的舌尖裹。

口水和淫水顺着砂金的唇角往外流,粘稠成一片糊在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用舌尖的石头轻轻摩擦着刚才探出来的敏感点。

那枚小小的舌钉已经被体温染热了,但比起舌头来说还是差点,触感又硬的没法忽视,顺着骚点周围打转,时不时的蹭两下,穴心这时候就会吐出一包水,蠕动着被肉穴挤出来,然后再被人嘬进口腔里面。

阴蒂高潮的不应期很长,穹抖的厉害,想要躲开,臀部后撤离开了砂金的唇舌。对方也并没追上来,而是保持着舌头露在外面的状态,一条拉长的银丝便链接在了他的舌尖和穹的逼口,而后断裂。

砂金舔了下嘴角,收回了舌头,只抬头看穹,像只全然臣服的猫科动物。但气息却透着危险,像没有被驯化成功的花豹,眼神直勾勾盯着猎物,似乎只要有一丝懈怠便会被他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穹觉得很没面子,装大头蒜:“很熟练啊。”

砂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勾着嘴角偏头,阖眸在他的大腿上落了个轻吻。

“只对你这样,”他说,“第一次。”

穹的小腹骤然沉了沉,连带着逼也一坠,穴口不自觉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也有礼物,想要超前点映吗?”砂金又亲了他一下,继续道:“还是说想再玩我一会儿?”

穹根本不好奇他的礼物,反正都是些不正不经的东西,于是很快做出了选择:“玩会。”

砂金挑着眉笑,直起自己的身体,膝盖跪在他的腿间,歪着头看他。这表情让他的脸染了几分天真稚气,活像个失足少女,把穹心里那股对他的抵触感冲淡了不少,于是并没躲开。

他们的脸挨的很近,穹甚至嗅到了他唇齿间那股子还没散去的腥甜味道。

“听你的。”他说。

穹想玩他的舌钉,刚伸出手心,便被对方亲亲热热贴了脸上来,又乖又柔的蹭着,做足了臣服姿态,活像个跟暴君撒娇的妖妃。

但妖妃现在要的不是鹿台,妖妃的唇舌贴住了他的乳头,手掌握着他胯间高高挺立的性器撸动,动作轻柔又妥帖。

戴着硬物的舌尖从左到右,吃够了两个乳粒后向下,浅淡舔吻着来到他绷紧的小腹,将柔软舌尖抵进了他的肚脐打转,再一路向下,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

穹的手再度收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用手肘撑住了自己,他握着手柄的手来到了砂金的头顶,接着五指收紧,抓住了那柔软的金发。

陌生的情欲刺激涌上来,在舌头上的硬物抵住他茎身,压到中间最敏感的筋的一瞬间,穹立刻抖着射在了砂金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砂金真是实打实的意外到了:“怎么,丹枫没给你舔过?”

穹想说丹枫不让我给他舔我都要谢主隆恩了。

但是穹没有跟自己床伴吐槽另一个的习惯,紧紧抿着嘴不回答,无声压着砂金的脑袋,意思是好舒服,再来。

于是对方从善如流的埋头下去继续,但这次并没吃他的性器,而是又舔进了那个流水的逼里。触感像是恢复好了,不再敏感的跳,也不夹,软软的跟砂金的舌头接吻,互相缠裹彼此,都是软的直流水。

舌头比手指灵活,但是软,力度不够,而这枚小小舌钉刚好弥补了这个缺点,能很好照顾到外圈的每一寸骚肉。

穹身体亢奋的厉害,却感觉整个人都要在砂金的唇舌下化成一滩水。这人好会玩,明显看着就是经验很丰富,全然不像他刚才说的第一次。

但脸长的实在很有欺骗性。穹突然很想很想欺负他,看他用那双漂亮的万花筒眼睛哭。

穹在心里为自己的恶劣感到抱歉,却用小腿勾住砂金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腿间压的更多,直到对方有些呼吸困难,皱着眉想要躲开,穹才松了点力气。

砂金知道他是故意的,坏心眼的报复着,舌头动的很快,在穹不满足收缩着想吃的时候给他的骚点来一下,磨到快要高潮时再换个地方,把肉穴舔的一直都在潮喷边缘,却不让爽。

“你、舔一下…”穹要求道:“那里…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肉逼里的舌头听话地给到了那个最舒服的点上急促摩擦起来,兜不住的口水和淫水齐飞,噗噗的往外喷,搅在一起溅成小小的水花,打湿了下面的床单和地毯。

穹高声叫着喷了出来,无力的松开了手里的头发和手柄,软绵绵地躺平在了床上。

过了片刻,砂金来到了床上,举着他的腰往上推,让他的腿也放平在床上,附身过去亲他,把嘴里的腥甜味道往他口腔推。

而后缓缓直起腰,把穹罩在了自己的阴影里。单手揉着自己硬了半天、有些发疼的鸡巴,轻轻哼了一声,尾音挑着,诱惑到了极点。

穹的目光找到砂金的漂亮瞳孔,胸膛起伏。

“用餐还愉快吗?”他问。

穹根本给不出差评,缓缓点了下头。

对方看到他的五星好评之后轻轻笑了下,眼尾和唇角都勾着,像只漂亮的小花豹。

“那现在…该换我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腕上传来一个冰凉触感。穹低喘着看过去,发现砂金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金属手铐出来,质量不像上次在船上看见那个,更接近于真家伙,又重又结实。

他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悬空吊在床头的杆子,身侧的砂金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穹依然一言不发,脚趾却紧张的蜷缩起来。静静地看着面前人拧开了一个小罐子,挖了一坨固体的膏状物在双手间揉搓,等到融化后,用掌心贴住了他的前胸,缓缓按压、揉弄。

化掉的药膏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在按摩动作下渗入他的皮肤、乳孔,很烫很热,还有些…

穹躲了一下:“什么东西…”

“一点让你能配合我的东西,”砂金把他按回来平躺好,“不是毒药,放心。”

穹还想追问,但药效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在毛孔中逐渐挥发,他的身体好热、好痒,乳头胀痛,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好想被吸一吸。

他难受地哼出了声,又被砂金吻住,一点苦涩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化开,被舌头深深抵进了穹的舌根,跟着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穹不知道砂金给自己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嗽着想吐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而面前人一副玩味表情看他,跟刚才那个一副天真和示弱的面孔判若两人。

穹感觉自己被骗炮了,而且是个大的。

在等待他体内药效挥发的时间里,砂金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挑选了几个工具,其中有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布料少的出奇,他慢条斯理的给穹系上了那几条绳子,托着下巴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件一片式的吊带短裙,侧腰用绳子系着,只有腹部裹得严严实实,托起一对微鼓的胸乳,下面的丁字裤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喇喇敞着两个洞,把两口穴都暴露在外,细带紧紧勒着腰挎和前段性器,但全然盖不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比起这件,穹感觉之前穿过的那条真是端庄无比,又羞又恼的想骂人,但张嘴就是甜腻呻吟,臊的他牢牢闭上了嘴。

可面前人用一个粗大的硅胶制品抵住了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入进去,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蹭着每一寸黏膜肆意入侵。

穹被顶的有些干呕,但嘴无法闭合,口水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下巴,让他有些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硅胶制品吃在嘴里不会有什么快感,而且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可能是消毒剂、或者什么别的。

但在体内药效挥发的刺激下,他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晕。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砂金,目光里是十足的求助和不堪。

“别这样看我嘛,不舒服?”

穹点点头,并起双腿磨了几下。里面好痒、好热…

但面前人还没玩够的样子,单手握着穹的一边乳房揉弄着,把那处的肉捏成不同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再揪着乳尖用力拉扯,把它玩的饱涨挺立起来。另一只握着假阳具的手缓缓开始抽插,把冠头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面捅。

快感在药物影响下成倍放大,穹很快有点受不了,“唔唔”着摇头推拒,胸膛在玩弄中一下一下的挺,腿也越夹越紧,摩擦着腿心的软肉,脚趾紧紧抠住床单收紧。

等到砂金玩够之后,才把假阳具从他嘴里拿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大摊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把皮肤染的湿亮一片。

穹的双腿被膝盖打开固定,门户打开的展示给砂金看。那橡胶制品从他的唇边一路向下,短暂地揉弄过嫣红挺立的乳头,来到他的下腹处,再一路滑到他的女穴口,轻轻抵着转了半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了半天水的逼口立刻咬住了那一点冠头,收缩着想吃更多,空虚感从最深处蒸腾而上,刺激的穹脑袋空白,除了鸡巴再也想不到其他东西。

此时砂金单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缓缓撸着茎身,把龟头上的一圈异物展露出来给穹看,将橡胶制品和自己的鸡巴并排摆着。

“要吃这个,还是要新礼物?”砂金问。

他的性器形状很特殊,顶端是翘起来的,而这并不是最吸引穹眼神的理由。没法挪开是因为他龟头冠沟下的位置套有一个硅胶圈,小颗的珠子埋在里面,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眼神却移不开,穹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要吃你的。”

“正确的选择,”砂金笑着,很快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有这么喜欢?眼睛都挪不开了。”

穹动了动嘴唇:“喜欢…操我,快点。”

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重重的抚摸亲吻,下身的女穴里一股一股冒着水,流到后面翕张紧闭的菊穴,两张嘴都奇痒无比,想要被侵犯。

沾着体温和口水的硅胶制品先抵住了后面那口穴,砂金边往上淋着润滑边往里面捅,穴肉吃的很紧、所以进的也很慢,但他格外的享受这个过程。猎物的痛苦和欢愉神色都能让他感到身体亢奋,这种快感不是仅有性交就能带来的。

然而穹的脸却是皱成一团。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痛的,但这该死的药物反应让他饥渴到了极点,肠肉不断蠕动着,被死物撑开撑满,竟让他在疼痛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吃到底,砂金便松开手把内置炮机的开关打开,巨物立刻在肠壁中细细震动抽插起来。穹高高仰着脖子,呻吟声里带着舒爽和痛呼,腰腹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往中间并,却被人大大分开在两边。

骚水像泄洪一样的流,砂金本来想笑话两句,但抬头就看见穹正眼巴巴地看他,口腔里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抵着上颚勾,像是在邀请他来亲一亲。

于是在粗暴又情色的吻兜头落下来的时候,穹几乎顷刻就回应起来。砂金的唇舌是湿润且滚烫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敏感的上颚处热情舔舐。

穹受不了这样窒息又黏腻的吻,他口腔中的空气也被对方掠夺的干干净净,只好重重在砂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但这却让对方更为亢奋,胯下鸡巴硬邦邦的戳着腿心,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像认识路一样的抵住了下面的逼缝。

穹的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他的双手无法行动,扯的手上金属制品喀喇作响,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人那双漂亮眼珠,然后轻轻地在砂金的眼角印了个湿润的吻。

他在床上一直是粘人,爱亲爱抱,精虫上头就脑子发钝,全靠本能支配行为。现在他给的这个吻亦是昏头产物,只是觉得漂亮,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但落在砂金眼里却并不如此。

这是一种他没有从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的,新奇的、小心翼翼的爱护和讨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曾经的他多数时候都像个玩物,被人用完就丢。

他后来拥有了很多很多,想要弥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的东西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添补所有空缺。他用厚重的壳子把自己的自卑和敏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在尽力的我行我素、挥金如土,从中得到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

那个填不满的空洞就一直在那里,像一个丢掉了盖子的窨井,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去,摔的遍体鳞伤。

可他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穹低低喘气,疑惑对方的动作停顿,“可以进来了吗?我…”

砂金又吻了上去。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敛好情绪又笑了出来:“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忍不住了?”

穹点头。他的身体发烫,下腹像有火在烧,对方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不够吃,而后面那口穴里的假阳具却动个不停,像有蚂蚁一般细细啃噬着的痒意爬满整个身体,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想狠狠插到底,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把他体内的瘙痒重重撞散。

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湿润睫毛忽闪着,衬得那双金色瞳孔深情款款,膝盖也轻轻蹭着砂金的侧腰,乖的让人血液发烫。

但砂金并不知道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认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因为感兴趣就毫不犹豫迷奸他的人。

砂金低头,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吃进嘴里又吸又舔,乳晕都含的湿漉漉一片,又把另一边托在手心里往中间挤,左右轮番照顾着。

难受许久的乳头终于被抚慰,电流的酥麻一路炸开,穹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舒爽呻吟,急切的挺动着上半身,主动把乳肉送进对方嘴里。他的腿也紧紧缠上砂金的腰,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的向下压,好让顶在肉缝的性器多进一点。

“好敏感,只舔奶子也发骚…”

砂金边说话边抬眼看他,舌钉在乳头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奶尖,见他被快感折磨的眼角通红才肯罢休。下面的肉逼已经湿的不能更湿了,后面插着的炮机上染的也整根全是分泌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我、快点…哈啊、哈,里面好痒…快受不了了…”

穹急的眼泪直流,被舔奶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难受,情欲翻倍而上,变得更加汹涌。他呜咽着抬腰想吃鸡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药物影响下,他的脑子愈发混沌,饥渴和不满折磨的他继续崩溃,浑身绷紧,逼穴也急剧收缩着。

砂金含住了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下身用力后噗嗤插到了底,茎身上的珠子重重刮着里面的敏感点操到花心。被填满的瞬间他就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蜂拥而上,刺激的空虚已久的逼穴瞬间高潮,夹的砂金倒吸一口气。

滚烫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把鸡巴吸住,软嫩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鸡巴一刻没有停顿的极速抽出,再重重顶回去,撞击在最深处的穴心,把还没操开的软肉激的又喷出一大包水。

穹叫的又骚又软,想摸自己的奶子,但是手被捆着,嘴也被亲着,只能含含糊糊的吃着砂金的舌头叫床。原本饥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浪潮席卷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逼穴也被顶的一阵阵发酸,灭顶的快感指引着他抬腿牢牢勾住了身上人的腰。

鸡巴一下一下往深处捣着,干的越来越深,软肉卡着异物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顶到了尽头,里面有张更紧的嘴一下一下吮着龟头,被撞的狠就会接连不断的喷水,接着软软的敞开了一些。

“这是哪儿?”砂金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咬的这么紧?”

恐怖的快感让身体不断发抖,穹的舌头几乎不能自主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是…啊、啊、是子宫…啊啊——操到、操到子宫了嗯…”

身体被撞的直耸,砂金却丝毫没有放开他嘴唇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亲吻着他,把他的双腿换在自己的腰上,手摸索到炮机开关上推了两个档位。

穹崩溃地咬紧砂金的嘴唇的又一次喷了出来,他的后面用的很少,且之前为数不多的肛交带来的快感也并不如女穴,但前后两个一起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假鸡巴和真家伙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炮机的幅度加大,有种要被操破了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头下面镶的两排珠子,也在这一刻存在感放到最大,每一颗都硌着骚肉重重地磨擦,操干速度太快导致快感连成片。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膝盖牢牢卡着砂金的侧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兜不住的口水从二人嘴角往下流,穹已经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大脑整个宕机,只顺从交配本能迎合。

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里面噗嗤噗嗤的喷水,里面进出的鸡巴带来的饱胀感把穹撑的呜咽不断,穴肉也不停的抽搐着,紧致的小嘴紧紧咂吸着冠头下面那一圈,似乎要把体内的阴茎搅断。

但他嘴唇又被砂金咬着、亲着,呻吟声也大多被堵在喉咙里,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处糊满了整张脸。他的身上也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两个乳头红肿不堪的挺立着,腰上腿上全是青紫的手印,不像在做爱,更像是在渡劫。

砂金终于像是亲够了一样,松开了他的嘴唇,单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道具堆里挑了件东西出来。穹的眼前发白,看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直到砂金握着他的性器,将那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龟头上。

尿道口被扒开的感觉很恐怖,让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这时候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金属制的长签一点一点没进他的性器,底部呈八爪状硌在外面,后面还坠了两个铃铛,一动就丁零当啷的响,淫荡到顶了。

但即便如此,火辣发疼的尿道还是渗出了铺天盖地的痒,里面渗出的液体都无法顺畅流出,只能一滴一滴顺着棒身往外挤。

“不要、不要这个…嗯、疼…”穹哑声拒绝着,下腹想用力,但是反而让刺痛感更为明显。

但砂金充耳不闻,捏着龟头外面露出的一截圆环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

“看看正确用法,”砂金说,“你上次真是太粗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这下明白了,什么强奸不强奸的…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勾引他好让他放松警惕来报仇的!他上次手哪有这么重!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绷变得更敏感,砂金这时候又开始顶着里面浅浅抽插,原本在疼痛下疲软的阴茎又颤巍巍的抬了头,穴里也咕涌出一大包水。这时候尿道里的异物又被抽出插入,又疼又爽的感觉反复几轮,让穹崩溃到了极点。

女穴被插的高潮,前面也想射,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砂金手里跳动着,精液堵在里面倒流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穹憋的眼泪直掉,身体也不断因疼痛而颤抖,想躲躲不掉,想抱抱不着,如同酷刑一样。

整根尿道棒在边抽边插的过程里吃到底,外面只剩下八爪状的锁扣牢牢扒着龟头,下面坠着的铃铛在他被顶的动作里叮呤作响,像是镶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你…啊啊、你别给我抓到你!”

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但他这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中间还夹着呻吟喘息,像在跟施暴者撒娇。

砂金很受用,发出一声短粗的笑,接着掐住了穹的侧腰猛干起来。

铃铛声响的越来越欢,穹也越来越受不了,他挣扎的动作太大,手腕已经被勒出好深一道痕迹,但是他不知道砂金怎么搞来的这东西,他剧烈挣扎时力气那么大都没能拽松哪怕一点。

砂金光看这场面都有点受不了。漂亮的、合他心意的双性人,正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而崩溃发疯呢,全然被他握在手心里牵着走,装个乖就骗到了,太可爱了。

失去了药效过后,穹在不断的潮喷和被操弄的酸麻快感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翻着白眼微微抽搐起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砂金内射第二次开始,他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哑的冒火,小声的求饶,但是逼肉咬的还是很紧,在长时间的操干里被养出了些许应激反应,只要龟头往宫腔里捣就会死死吃住不放,狠狠顶十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骚的砂金的身体格外亢奋。

眼看穹被折腾的过头,他才又一次把鸡巴深深埋在子宫里,抵着软肉射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穴心居然又吐出了一大包水,和他此前射进去的、以及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混在一起,把里面完全撑满,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像是怀孕了一样。

砂金替他拔出了那根插了许久的尿道棒,随着他动作一起的是如同失禁一样流出来的精液和分泌物,还有少许清澈液体,中间夹着血丝。

穹疼的蜷起身体,在不自觉中失禁的感觉让他虚弱的叫出声,憋了半天的东西急促流出来的感觉冲刷着火辣辣的尿道,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过了足足两分钟,里面的东西才彻底流光,穹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砂金心情很好的边吹口哨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接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连拖带抱的把穹弄进了浴缸,又出来拿了个杯子和冰镇饮料,再回去,迈进浴缸里。

砂金捏着穹的脸,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浴缸的按摩功能,见怀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砂金才无奈道:“喂,你不会要死了吧?”

穹没力气打他,反驳道:“死也拉你一起。”

“可以啊,”砂金说,“我的陪葬品很多,你蹭了个大的,偷着乐去吧。”

“…”穹说:“滚啊。”

“怎么说,”砂金喝着橙汁,“要我做你新金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语片刻,无力摇头:“不用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砂金很受伤:“干嘛啊,凭什么丹枫可以我不行?我鸡巴没他大?”

“…”穹说,“你连饮料都不给我喝一口。”

砂金就把瓶口凑他嘴边,看他猛喝一通后收回来,咬着那一点俩人都喝过的地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和丹枫谁大?”

穹想说这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真不想跟砂金过多交流,就闭着嘴当哑巴。

泡好了澡,又按完摩,穹才感觉活过来了,低头看自己的皮肉,心想这人还挺讲究,印子全留他大腿屁股和奶子上了,要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点痕迹没有。但他身上只要动一下就疼,疼的呲牙咧嘴。

偏偏这时候砂金像是就等着他发现自个儿的小巧思一样,一看他查看身上状态,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很贴心?”

“…”穹说:“再说一次,你别被我逮到。”

砂金笑:“我等着你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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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第二天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跨国号码,他以为是此前住的酒店客服邀评,便不假思索的接了。

“嗨,你已经回家了吗。”那边响起个尾音九曲十八弯的男声。

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干什么?”

砂金轻飘飘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干什么,想你了。你那边现在是白天?”

“嗯,”穹继续收拾起明天要给公司同事们送的礼物,“有事直说。”

“你走的那天我有事,没去送你,看看你生气了没有呀?”砂金说。

“完全没有。”穹说,“生意不顺利,来找我寻求安慰?”

砂金叹了口气:“这也能给你猜到…赌了笔大的,赔的血本无归,好惨啊。”

穹说:“把你的黄金筹码也输进去了?”

“原来你发现了呀,”砂金笑得很开心,“很喜欢那个定情信物?”

穹冷漠:“只是觉得能卖不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穹只能听见些许风声和他的呼吸,过了一分钟,他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如果想要继续演戏,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愿意来找我吗?”

穹不假思索:“不可能。”

“为什么?”砂金问,“我可以给你和你姐姐更好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来找我。”

“去找你,然后呢?”穹说,“作为一个你一时兴起的玩物,在你喜欢的时候被你捧在手心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被你弃之敝履吗?”

砂金没有回答,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至少在我喜欢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哪怕之后我对你厌倦,也一定会给你足够的钱,还有房子和车,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

穹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不需要,谢谢。你其他床伴喜欢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的。收起你哄情人的那套说辞吧,黑丝孔雀男。”

这称呼让砂金笑了半天,笑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希望等我处理完手头的烂摊子之后,能看到一个改变想法的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穹说,“你就忙你的烂摊子去吧,再见。”

挂完电话,穹在心里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觉得自己真的很酷,抬头却看见星倚着门框,不知道听了多久,面无表情的缓缓举起手,给他鼓了鼓掌。

“黑丝孔雀男,笑死。”星说,“真是很难让人拒绝的甜蜜诱惑啊!”

“是啊!”穹说,“可惜可惜,对他实在是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穹回过味儿来之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于是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拿起手机试图用百科搜了搜砂金的资料,想看他说的那个烂摊子是什么,结果除却几天前的一个不知名小国动乱以外什么也没搜出来,而砂金目前人在B国,肯定跟他没关系。此人信息比持明老大的还少,新闻没有,连张照片都无,除却几家公司控股人写着名字以外再无其它,是实打实的幕后人。

穹只在P国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旧闻中搜到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想到他的身份,穹觉得不露脸也正常,于是转而搜起了这家孤儿院的信息。这家孤儿院刚建了没几年,赞助人那里落款的名字也并不是砂金。

于是什么坏消息都没搜出来的穹稍稍宽心,放下手机安心睡觉,他觉得砂金肯定是故意跟他装可怜,好在他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幸好他心肠邦邦硬,根本没被骗到。

部分演员杀青之后便是成吨的单人戏份,拍摄工期很赶,常从凌晨就开始,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结束,中途休息也少。刃这种习惯做苦工的都有点遭不住,实在困的不行的时候,只能等拍其他演员镜头,在片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打几分钟盹。运气好两场戏没排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多眯会儿。

萨姆有时候都找不着他。不过他很能自己妥帖自己,订了个半钟头的闹钟,给自己留了十分钟醒盹时间,窝在外景戏搭的一个山洞凼凼里面的躺椅上。

这地方是他之前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睡觉,没啥人找过来。刃戴了个眼罩,听着外面的动静憋憋屈屈的眠。睡觉的时候有光照便很难睡的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萨姆急匆匆的来这找他,但不说什么事,只站在他旁边看他。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眼睛被遮住了,也没听到什么大声响,但刃就是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摘了眼罩。

但面前的既不是萨姆,也不是别的剧组人员。

“嗨,”穹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刃感觉自己好像没睡醒,做了个梦中梦,过了好半天才从椅子上坐起来,握住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你怎么来了?”

穹“嘿嘿”笑,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头去翻自己的背包,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边介绍:“刚才我在外面发了一圈礼物了,没看见你,找你半天。看,这个是我给你挑的,会发光…这个是星给你买的,这个是给萨姆的,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这个发光高达有点幼稚但是他很喜欢,想问都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想他。

乱七八糟的话在脑子里拼啊拼,他滚了滚喉结,却只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穹说,“那晚点给他也没关系,我刚才问过导演啦,最近收工都好晚,辛苦辛苦,早知道你在睡觉就不打…”

剩下的话被封在了吻里。

刃轻轻吻了一下他,很快又放开,说:“我很想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像扎根于深海里的暗礁,在海平面上探出了头。

他愿意主动把自己的心高高悬起来,等待穹牵动攥在手里的绳子,这感觉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可怖。

“哦、嗯。”穹挠了挠下巴,“我也挺想你的,之前总天天在一起,猛地分开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在P国看见个和你很像的吉祥物!说话哼来哼去的哈哈。”

刃看他拍的照片,不知道哪儿像,但是他说像那就像。刃自顾自沉默着听他说,垂着头回应,嗯着嗯着就把他捞在怀里,摸进了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肩颈舔吻,然后手一路向上。

穹被摸的抖了抖:“你不是、还得拍戏去吗?不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还有二十分钟,”刃边说边扒他裤子,把自己裤链解开,“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穹埋头辩解:“哪有那么…”至少得十分钟吧!

穹像什么纸扎小人儿一样,被兜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身上接吻。刃的舌头没有丝毫试探地在口腔里掠夺、入侵,勾着穹的舌尖吸吮着,灼热气息烫的他脑袋发沉,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要比他大一号的手掌轻易地握住了胸前微鼓的乳肉,用指缝夹着揉搓。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透过了薄薄布料烫着他的逼缝,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刃把他的内裤挑开,用一根手指勾着拽到另一边,用龟头蹭上去,直接戳在他水淋淋的逼口。

“亲一下就湿这么厉害?”

穹臊的不行,但被顶的舒服,逼缝夹着一点龟头吐水,又痒又难受。刃把他举高一些换了个角度,龟头顶住逼缝嵌了进去,肉逼被撑的往里陷,紧的要死,水也多,浸的外面茎身整根都是湿亮的。

穴肉被缓慢破开吃满,快操到底的时候,穹满足的哼咛了一声。

“这边隔音不行,平时那样叫会被听见。”刃一本正经地臊他。

“怪、啊…怪谁!怪谁!”穹给他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低低笑了声:“怪我。”

他嘴上背锅,手上动作却更过分,扯着穹的内裤一用力,那块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撕烂了,只剩一圈蕾丝的松紧带挂在胯上。

与此同时,整根鸡巴也都插进了肉逼里,强烈的饱胀感和钝痛感夹杂而来,穹咬着自己的指节闷声呜咽,纤细的脖颈也高高扬起来,平时不甚明显的喉结突出来,可爱的不行。

再把头低回来的时候,他眼角就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亲刃,逼里也泄了一股滑滑的水,浇了一龟头。

刃抬着他的小屁股上抬一点,往外吐半根,再狠狠的撞回来,大手捏在他臀肉上往中间挤,爱不释手地揉。

再把身体往后仰,让穹整个骑在自己的身上,抬着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开始大力的挺着胯捣弄。

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拧起眉毛,呻吟声被压在喉间,眼角的湿润被插的滚落下来。他从鼻子里发出了几个闷声,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疼,始终不敢叫出声。

在这折磨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要停在附近。

穹吓得直缩,把脸藏在刃的衣服里面。

刃很迅速的用外套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但是刃今天穿的是件短外套,虽然勉勉强强包住,但还是露了一只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紧张的快死了,逼穴因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而越搅越紧,把刃夹的忍不住操了两下。

“阿刃,醒了吗?”是萨姆。

“嗯,先别进来。”刃顿了顿,继续道:“穹在我这。”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走远了。

穹气死了,在外套里面狠狠咬刃的乳头,一左一右各留了两个很深的牙印。

刃冷不丁疼的倒吸口气,挺胯骂他:“属狗?”

他操的深,胯间撞着穹的逼口,拍的那处的软肉又疼又麻,跟报复似的。

穹被顶的松了口,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浓重,却被衣服埋了大半,眼泪直冒,逼里又酸又涩,湿滑的逼肉被操开操软,不敢搅了,蠕动着吸附上去。龟头顶的快又狠,撞着最里面还没张开的小口。

刃知道萨姆会远远地站在外头给他望风,动作幅度便越拉越大,几乎次次都扯着软肉拔到逼口再重重捣回去,汁水被抽带的四溅开来,裹着鸡巴磨遍了里面每个敏感点。

这种开过荤又饿了一段时间的男的最可怕,穹受不了了似的下身用力,像是要把体内凶刃排挤出去一样的夹,但是他这力度丝毫阻挡不了操弄的凶狠,反被操的更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呻吟声依然被堵在嘴里,闷闷地,有种被欺负狠了的受虐感。刃爱听,身体亢奋不减,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被撩拨的再次沸腾起来,腰胯骤然爆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把穹的屁股撞的高高弹起、再落下,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强烈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穹忍不住的想跑,却每次在抬腰的时候都被摁回去,于是他张嘴咬住了刃胸上的肌肉,但仍然无法从快被插穿的恐怖感中脱离。

十几分钟后,刃跟做贼似的用衣服裹着他,一路躲躲藏藏地把他安置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穹的脑袋从领口冒出来,看着傻乎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看,脸上还有性爱过后的红晕。

“还有八分钟,”刃说着,低头笑了两下,“要等我回来吗?”

穹的眼睛盯着他鼓鼓的胯间,说:“嗯,你那个怎么办?”刚才都没射。

刃没答,摸摸他脑袋出门,然后杵在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转头看见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手枪,见他看过来,便举起对准他,然后按扳机。

塑料手枪五颜六色的发出“突突突”的声音,最后还来了句“我将!点燃大海!”。

刃:“…”

好,他现在彻底冷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被操的有点怀疑人生,从傍晚进了刃的房间门开始,他的脚就没踩到过地上,不是在刃的腰上就是在刃的膝盖上。

现下踩在沙发的靠背上,被刃摆成了个青蛙蹲的姿势吃鸡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的直往外凸,又恐怖又色情。

而刃还在卖力活动着自己的腰胯,幅度很大,故意把脖子上的铃铛晃的叮当响。

早知道不给刃了,穹绝望的想。他当时就想着刃戴项圈应该会特别漂亮,所以给女士们逛免税店的时候顺手给刃捎了一根choker。

也没想着到头来折腾的还是自己!

他整个逼都被不断进出的鸡巴磨的火辣辣的疼麻成一片,看得出来刃在下午那会儿并不尽兴,现下敞开了搞真的让他很难承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位了。

“阿刃…下次、下次再…呜嗯…下次…”

说完这破碎的一句后,穹身体猛地僵住,又被操出了一波小高潮。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脱水,至少他里面的都快要流干了。

刃扣着他膝弯的手还在收紧,顶着他高潮时逼肉的紧致感把他贯穿,龟头劈开花心顶进宫腔,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和淫水挤出来,将他撞的身体不断向上耸动,软绵绵地往自己怀里倒。

穹脑瓜子嗡嗡响,靠着刃的前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他真的快不行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什么是绝对力量压制啊,穹呆呆的啜泣,这就是绝对力量压制啊。

刃又射完一次后拔出了鸡巴,肉逼里面的东西含不住,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摊开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歪着头亲穹,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然后握着穹的手腕,让他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晃那个该死的铃铛。

“想你。”刃说。

穹有气无力:“感受到了。”

“嗯,”刃又亲亲他,“真的很想你。”

堵着的堤坝要开水泄洪,肯定会一次泻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想念第一次说出口,就可以再说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心里情绪全然发泄完。也并不能仅仅是靠嘴说,他要身体力行的让穹明白,他有多想念。

刃把穹抱起来,喂了两口水后便往浴室走,但进去后并没开淋浴头,而是把穹抵在墙上,龟头蹭着被早已经被操开的逼口捅了回去。

穹刚哭干的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他牢牢攀着刃的肩膀,很没安全感,他刚潮过的身体没这么快恢复,又敏感又脆弱,下身火辣辣的疼,里面好像也被操肿了,钝痛感源源不断地爬满了整个下腹。

刃的喘息滚烫的喷在他的侧颈,二人紧贴的身体部位汗津津的,挥发出来的体味混着精水味往他鼻子里钻,好像药效浓烈的催情剂,闻的穹脑袋发昏。

“不行了?”刃问。

穹点头,却被重重顶两下,呜咽着闭上了嘴。

“那还夹的这么紧,怕我操不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咬着他耳垂说话,声音又沉又抖。下身故意顶他的敏感点,然后再往深处操。感受到穹身上没力气,就掐住他的腰胯往上提,牢牢按在墙上,继续操他的逼。

他又要高潮了,刃能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肉夹的越来越紧,里面突突跳,痉挛着吸附茎身。于是亲亲他,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里面穴肉被拖拽出来外翻,嫣红的一圈,翕张着想继续吃。

穹哀哀地叫,小声撒娇,脑袋往刃的颈窝拱,发出一些很上不了台面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刃拔的太快,他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快被推上巅峰的感官骤然空虚下来。里面一下一下的搅,但是什么也吃不着,又酸又空。

龟头又抵回来,顶的逼缝往里陷,穹配合的挪动小屁股,想再多吃点进来。但刃却不遂他愿,一下一下的把龟头往里戳,就是不整根进。

穹急得快哭了,扯着刃颈间那条自己亲手戴上去的项圈,急急地将刃的脑袋拉下来接吻,舌头胡乱舔,哼唧着,另一只手往下面摸索,掌心贴着露在外面的茎身撸动。

“进来、操进来…阿刃,要插…”

他眼圈又红又湿,明显在求操。

刃就等着穹给自己提要求,只要提了,他肯定都会满足,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鸡巴噗滋一声整根插进了湿软的逼穴,满胀感将空虚一扫而空,穹爽的头皮发麻,叫床声就控制不住,变得又浪又骚,时不时被顶的倒抽口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好深、啊啊——顶到了…唔啊…啊——”

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上,穹胡乱的又叫又喊,想抬手抱刃,却被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不受控制的用指腹捏住脆弱的肉核,重重地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空白,穹腰腹一挺,夹着鸡巴的逼肉哗啦啦泄了一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的往龟头和柱身上涌。

刃被泡的舒服,拉着长音“嗯”了一声,重重顶着高潮的穴心给了他几下,射在里面。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穹感受到腿心的鸡巴后撤离开,全身脱力的他被刃打横抱了起来,片刻后坐进了浴缸里。

穹歇了会儿,感觉有点力气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刃的乳头,贱嗖嗖的。刃制止他,他就去拨那个铃铛,好像有多动症一样,手停不下来。

“阿刃。”

刃睁开眼给了他个眼神,意思是有何贵干。

穹嘿嘿乐:“你叫床声好骚,可以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吗?”

刃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气鬼,”穹闭着眼睛哼哼,唱歌似的,“阿刃~是小气鬼~”

“啊,嗯。”刃毫无感情的张嘴,“嗯、好爽,夹的好紧,宝宝。”

穹静了两秒,给他两拳:“不是要你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睁眼看,嘴角弯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又湿了。”

刃语气笃定,穹下意识夹了夹腿,又在水里摸了一把,正想反驳说没有,腰就又被摁住了。刃压着他的肩膀往浴缸沿上压,摆成了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大手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着游走,停在他的后腰。

穹想挣扎,屁股直躲,但是被轻轻拍了两下,红都没红,主打一个形式和响儿。刃按住了他,从后面插进去。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你行。”刃说着,一寸一寸插到底,而后补充道:“让我再操会,宝宝。”

穹听的耳朵根发烫,被个不正不经的称呼喊的逼里直流水。这姿势进的深,好使力,鸡巴浅浅戳了几下,再重重插进来。他被顶的身体不稳,只能牢牢扒住浴缸边。

还没缓过来的逼肉被大龟头抵着紧致内里,一路捣进了宫口,然后冲着肿胀的花心狠狠操了十几下。

穹的眼泪也被捣了出来,哀叫着反手去推,却被刃握住手腕按在臀肉上。

双腿合了被顶开,被顶开再合,夹的刃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又轻轻给了他两巴掌,打的屁股上那块肉颤巍巍的抖,然后跟哄人似的揉两下,鸡巴重重的捣。

“宝宝,里面又吸我。”

穹用剩下那只手捂自己耳朵,不想听,但是逼里很诚实的狠狠跳了跳,痉挛着泄了波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僵直了几秒钟后才猛地放松下来,下巴垫在臂弯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身上的肌肉发硬,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像是爽到头了一样紧绷着。

刃边操边给他揉腿,防止他抽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臊他。

“爱听我这样叫你?宝宝、宝宝。”

穹身残志坚地反驳:“嗯、嗯…不要幼化啊——我…慢点、慢点——”

“我想慢,宝宝…但是里面一直流水,还夹我。”

“别叫、啊啊——别叫了!”

穹急的不行,他的脑袋耳朵和逼都不听使唤,跟被刃安了机关一样,耳朵一听见刃叫就脑袋发沉,脑袋一沉小腹就发紧,小腹一紧就逼里又酸又直流水。

他感觉这样下去真的没完了,但是他却能轻易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裹着鸡巴吸的。刃揉的他身上很舒服,叫的他也特别喜欢听,身体软的一塌糊涂,逼里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水,蠕动着往鸡巴上挤。

身体反应比嘴诚实的多,刃知道他舒服,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力度,操的越来越狠。逼穴里又软又滑,湿热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刃的感官。

就这么边叫宝宝边哄着又操了穹一个多钟头,最后把他往被子里一裹,强硬地想让人留宿在这里。

“不行!”穹严厉拒绝,“我得回去,过两天还有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静默片刻,不再强求。

刚进家门,星正好端着碗炒饭出来,穹蹭了一碗。

“找阿刃去了?”星问。

穹点头:“他黑眼圈特别大,估计几天没好好睡,我就回来了。”

“好贴心哦,”星毫无感情捧读,继续道:“所以呢,现在要怎么办?”

穹大口吃饭,装小聋瞎。

“明天去医院看看丹恒吗?”星说,“听枫总意思,他的腿被流弹射了个对穿,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猛然抬头:“什么?那他、他…”

“你得去看看。”星说。

穹放下了勺子,“…我得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比穹租的房子都大,各种各样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穹从进门起眼睛便盯在丹恒腿上,他穿着一条短裤,膝盖以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看起来的确严重,但完全不像星上周说的那么恐怖。

过了好久,穹才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太好了。”

丹恒明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迟疑点头,又沉默片刻道:“被擦了一下,皮外伤。”

好吧,穹想。他早知道说三分藏三分才是丹恒一贯的做法,事实可能远比“擦一下”要严重些,但没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就好。

“也就四个多月没见,瘦的太多了吧。”穹打哈哈,“你们那地方不给吃饭吗?”

“并非如此,只是有时候忙起来会忘。”丹恒一本正经的答,“…所以没有联系你,信号也很差。”

“啊。”穹说。

继续沉默。

“这次回来会待的久一点。”丹恒说,“至少要两年时间。”丹枫防他的时间段差不多就这么长,他到时候还得找机会跑。

穹说:“嗯,好啊,有时间一起玩,带你认识阿星。”

丹恒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再度来袭。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丹恒说。

穹摇头,又说:“抱歉,丹恒,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要食言了。”

丹恒看他,等着他说。

“我找到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之后都不能陪着你了。”穹说完,又补充:“…特别特别的重要。”

丹恒欲言又止:“是你姐姐?”

“对。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总之那些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就像对你而言,我也排在许多事情的后面。这些事情也许是你自己的理想,也许是丹枫和白露,也许是你的生活。”

丹恒会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目标放弃他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从前是这样,以后也很难改变,丹恒自己比他更明白。

“更何况,在你默认和丹枫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我们不可能了。”

丹枫只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摆弄的物件,可以随意分享和丢弃,这件事他早就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丹恒。丹恒做出的选择和丹枫没有任何区别。

穹轻轻抽口气,先行躲开了丹恒向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继续道:“当时的我是真的以为,你至少…会问我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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