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景元睡的最沉的时间。
手机铃声吱儿哇乱叫着把他从深眠中叫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
“景元老师。”
穹的声音颤抖,但能听出来,他在极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仍带着浓重的哭腔。
景元几乎瞬间清醒:“怎么了?”
“你、你开一下房间门。”穹说。
景元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去打开了房间门,门外却空无一人。过了几分钟,对面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穹身上穿着很整齐,但活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脆弱小苗,整个人都散发着颓然绝望的气息。
他缓缓地走进来,眼珠直直的盯着地板,直到景元关上门,带着他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他的目光才从无聚焦的状态回复,挪到景元脸上,然后轻轻眨了下眼,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景元吓住了,连忙坐到他的身边,抽了两张抽纸摁在他的脸上,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
穹哭也不出声,安安静静地,听到景元的问话并没很快回答,只低着头哭,把脸埋进自己的手心里。这样子太可怜了,谁看了都会心软,景元也不例外,下意识要伸手抱他,但在半路却又迟疑的停了下来,最后只落在穹的肩膀上。
穹这才又抬头。他哭的太惨了,轻声抽噎着,然后一头栽进景元怀里,抓着他前胸的一点衣服,整个人都在发着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元说明这一切。不知道怎么说昨晚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并且侵犯了他,还非常有恃无恐的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线索。比如他的腿根的吻痕,他花了很长才从阴道里抠出来的戒指,以及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的精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景元知道他的身体缺陷。
但他实在太害怕了,第一反应就是寻求熟人的帮助,而此时唯一能让他依赖的也只有景元。
“…我做了个噩梦,景元老师。”穹说,“我可以跟你待一会儿吗?”
景元松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宽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当然可以,你想待多久都行,如果今天不想出房间,我也可以陪你一直待着。”
反正他的任务又不是来卖珠宝。
“真的吗?”穹从他怀里抬头,湿漉漉的、通红的眼睛定定看他。
“嗯,真的。”景元把他的脑袋摁回去,轻轻摸他的后脑勺,“没发生什么就好。”
情绪逐渐平静之后,穹主动脱离了景元的怀抱,询问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他还没有洗澡,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敢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太久,匆匆把脏床单一股脑泡进浴缸销毁了证据,便迅速来了景元这里。
得到允许后,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泡进了浴缸,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大腿和脸,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足一个钟头后,穹才走了出来,表情比之前要好些,至少嘴唇不再是苍白的,而是被热气染成了正常的粉色,看起来恢复了一些活力。
“来吃点东西吧。”景元替他叫了早餐。
热腾腾的食物下肚,穹的心里彻底冷静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对方这么大张旗鼓的昭示自己的身份,明显是根本不怕他找到头上去,或许已经摸清了他的所有底细,知道他没有任何依靠,不能怎么样。
“现在要再睡一会儿吗?”景元问。
“嗯,”穹点头,有些难以启齿,“你可以不要走吗?拜托了。”
他想要人陪着,这样才不会感到害怕。
“没问题,”景元说,“但是我叫你的时候,必须要起床吃饭,能做到吗?”
穹点点头。
他钻进被子里后蜷缩起了身体,他想要一个拥抱,但是很难开口,只能自己抱自己。景元就在另一侧坐着玩手机,这认知让他心里平静很多,于是他拿出手机,跟昨天认识的一个脾气很好的女歌手打听了一些事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他才放下手机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果然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除却中途景元的小助理来两次敲门送餐以外,其余时间都只有他们二人。
但临到夜间,景元却感觉有些难办。
“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下吧,”景元说,“你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我觉很浅。”
穹拒绝道:“不用,我现在好多了,回自己那里就可以。”
“真的吗?”景元不信,他看穹的状态依然差得很。略加思索后,景元继续道:“不然这样吧,我给你一张我的房卡,你如果又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可以直接进来。”
“…”穹犹豫再三后接了过来,“谢谢你,景元老师。”
穹在景元的目送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迅速往口袋里塞了几样东西之后,他却又打开门走了出去,将手机的摄像功能打开,锁屏放在口袋里,然后一路上了顶层。
屋内,砂金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思索着今夜玩什么好,他面前摆着几根长短不一的金属制品,顶端形状也不同,但都很可爱,很适合那个漂亮的小男孩。
门被敲响,应该是提前让人准备的小道具送到了。于是砂金表情很愉悦的掐灭烟,走过去打开了门。
而门外却没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微微愣了片刻,就在他转过身找人的时候,另一边突然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接着,他被狠狠撞进屋内,压在了地上,手腕也被扭转在背后。然后他听见了撕胶带的声音,还有一个颤抖的喘息声。他的手被固定住,双眼也被一条黑色的布蒙上了,根本没看清来人是谁。
穹很迅速的用胶带缠紧砂金的手腕,还在他的大拇指上牢牢绕了两圈。他看见丹枫这样做过,那时的他就被缠的动弹不得,而且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用的工具了。
砂金被全然压制着,却还在笑,不可谓是不挑衅:“让我猜猜看——是发现了礼物的小猫吗?”
穹站起身关住门,又反锁,回头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他看见里间的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些东西,跟他刚才在楼道里碰见的那个人手里拿的大差不差,应该都是给他准备的。
但是今晚,他是用不上了。
“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砂金仍在笑着,他笃定穹不敢惹他,“你确定要这样吗,不和我好好聊一聊?”
穹像拖麻袋一样拖着砂金的后颈衣领,把他扔在了床边,然后去拿离他最近的,连着皮带的分腿器,结结实实套在了砂金的脖子上。
“好吧,小可爱。”砂金仍是亲亲热热的喊他,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威胁,“不管你要做什么…想好你这么做的后果。”
穹把砂金扒光,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看他侧颈的纹身。然后迅速掏出手机,解锁,拍下了几张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快门声的砂金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喂,你在干什么?”
穹并不言语,迅速扒光了砂金的衣服,将他两条腿大大分开。
“你不会要操我吧?”砂金嗤笑,“明明有更好用…唔!”
穹用甩在他大腿根的细皮鞭让他住了嘴,然后眼疾手快的又抽了几下,很快把他那处的皮肤打的高高肿起来。但犹不解恨,穹在床上又找了一圈,换了根粗的打。
失算了,应该在路上随便找根棍子来的,那个更顺手,穹想。
砂金被抽的闷哼几声,然后在穹的注视下勃起了,胯间高高挺立起来,更是在软质皮鞭打在茎身上时颤巍巍吐了点前液。
穹有点不理解了,迟疑的停手,准备换个更凶的用具。
“嗯…”砂金仰着脖子喘气,“手挺重,学过?”
穹不说话,眼神盯在了客厅里的茶几,那里放着个小盒子,于是他走过去,拿回来打开看,里面是几根可爱的牙签。
砂金听见了盒子的声音,问道:“准备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忍了忍,没问他,而是掏出手机,用识图功能查了查用处,结果出来后他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盯着砂金露出来的半张脸。对方居然还在笑!
“变态!”穹掷地有声的骂道。
“好伤人…”砂金说,“不喜欢吗?专门给你准备的,很适合你啊。”
穹气的不想说话,拿起皮鞭狠狠地给了砂金两下。结果对方急急喘了几声,从嗓子里挤出了个破碎音节,像是又爽到了。
“唔、这次有点痛了…”砂金埋怨道,“谁教你的?怎么也不教认真一点。”
他这样子根本不像痛。穹怕再把他打爽,于是把鞭子放下,开始研究手上的东西,突然有了个变态好点子。
砂金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最喜欢哪一根?猫爪、还是小熊头?蒙着我的眼睛,你是要自己给自己塞进去吗?”
他的性器突然被攥在了柔软的手心里,对方耐心很差,动的很快。
“嘶…慢一点、轻一点,你也是这样服务景元的?”砂金说,“还是这样服务丹枫?”
穹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他狠狠捏了一把手里的性器。这下捏的挺重,还扯到了下面两个睾丸,砂金疼的抿住嘴唇,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穹眼睁睁看着手心里原本硬挺的性器迅速软了下去,他连忙补救般的又撸了两下,但丝毫没有起色。
“疼死我了…”砂金居然怪他,“小逼是不是痒了,这么着急?”
这提醒了穹,他短暂思索片刻,迈腿在砂金的腰腹上,屁股后撅,让自己逼口坐到了那软绵绵的性器上,前后摆动身体,摩擦了起来。
几乎在这一瞬间,砂金就舒服的迎合了起来,但他被捆着手脚,挺腰的幅度很小,还是要靠穹自己磨。不过这方法见效很快,穹的腿心马上便被硬挺东西戳住,那东西还想往他的逼里进。
“嗯、呼…这个做的很好,丹枫很喜欢用这个姿势操你?”砂金叫的很骚,“景元喜欢哪个?”
穹拧了他乳头两下,示意他安分点,然后挑了个最粗的尿道棒在手里,对比了一下百科出来的实用教程。
“你应该更喜欢丹枫?”砂金询问,“昨晚我操你的时候,你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呢…景元知道吗?还是说他们会两个人一起操你?”
穹忍无可忍,拿了个口球塞进了他嘴里,让他闭嘴。接着伸手握住了砂金的阴茎,将一小截尿道棒插了进去。
被塞住嘴的砂金重重弹了一下,却被分腿器牢牢捆着,像只待宰羔羊。
整根尿道棒塞完之后,穹从旁边翻了副情趣手铐出来,把砂金的脚踝拷在床柱上,然后又用绳子在上面牢牢绕了两圈系了个死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晚你就这样待着吧,这是对于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的回礼。”
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下床,继续道:“我和你的手下说过了,我们会玩得很晚。”
砂金挣扎了几下,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几个“唔唔”的声音,但徒劳无功,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早已经消失殆尽,如果他没有被蒙着眼睛,穹现在一定能看到他眼中溢出来的寒意。
好好好,他已经多少年没吃亏了,一吃就吃了个大的。还是从一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没有任何背景的小金丝雀身上。
等到明天…他必须要把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给抓回来,砂金阴恻的想。
“另外,”穹说,“我是真的非常好奇,一个P国的奴隶,是怎样流窜到这里,并且混到这个位置上来的。”
砂金原本挣扎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
察觉到他的安静,穹继续道:“如果你能保证过了今晚,我们是陌生人,那么我就不会再好奇这个问题了,因为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同样的纹身,他曾在孤儿院里中的一个小女孩身上见过,在小腿上,平时藏的很严实,直到有次她被人欺负,星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穹才不经意看到了。那个小女孩是偷渡来此的,具体情况穹并不清楚,也不想掀别人伤口,故而没有问过。
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就可以,那就是砂金的身份并不干净,或许背后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过。但这统统和他没有关系,他只要确保自己今晚报复过后能安全离开,并且永远安全下去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你两次提到的丹枫,”穹做了个深呼吸,决定狐假虎威一下,“你不会不知道他的身份,惹到他,对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希望我们不会再见,砂金先生。”
穹下楼的时候腿都是抖的。他靠在楼梯口,长长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到了景元的房间门口,接着刷卡,轻手轻脚的进门,脱掉身上的外套,从床的侧边钻进了被子里。
他的心跳依然静不下来。
天知道完整的说出那些话时他有多紧张,他要怕死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体都仍然在发抖。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性,最差的就是在一进门的时候便失手,然后再次被侵犯。
但还好,还好他力气够大,也没把之前专门报课程学的擒拿技巧忘光。
穹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
然后他发现自己哭了,连忙抬手擦了一把,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身体的颤抖。
已经没事了,他告诉自己。快睡吧,明天下了船,这些事情就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元睡觉浅到什么程度,大概就是,窗外隔八条街的地方有个老头放屁都能把他给崩醒。更别说他本来就心里惦记着事。
几乎门锁响的时候他就清醒了,但他知道是穹过来,所以并没有做什么反应。直到对方躺在他身边之后,突然发出了几声哽咽。
景元支起上半身,凑近了些许:“又做噩梦了吗?”
穹张了张嘴,艰难地哽咽道:“…抱歉,吵醒你了。”
“没事,”景元的手摸上他的额头,贴的很紧,像是在安抚他,“所以能说说吗?你的这个噩梦。”
“我梦见…被人欺负,”穹说,“我选择用并不道德的方式报复了回去。”
景元静静听着。
“…梦里的我也许并没有做错,对吗?”穹的声音很小。
他其实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向景元、或者什么别的人示弱,那样的话,他们大概率会成为他的刀。但他不想那样做,因为曾经已经有人因为他的懦弱无能而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但是善良的小孩做了错事,需要一些安慰,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能让他不再恐惧。
景元贴在穹额头上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并没回答。他不确定穹这番话背后包含的真正意思,也不想对穹的行为和认知做出任何干涉,因此很难确切的回答是或者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时制宜,”景元笑了下,继续道:“嗯…就比如说,梦里做什么都是不违法的,以及这是在公海,你就算杀了人抛尸下去,也没人会发现。”
穹配合的挤出一个笑容:“你是不是最近要接悬疑戏?”
“是啊,”景元坐起来,靠着床头拧亮了一盏小灯,继续道:“讲的就是轮船杀人悬案,怎么样,感兴趣吗?”
穹马上点头,能分心最好。
景元便给他讲那个本子,讲完后才失言般的捂住了嘴:“哎呀,我怎么把剧本给泄露出去了。”
“没关系,我又不会和别人说。”穹说,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谢谢你,老师,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至少呼吸正常了,虽然腿和手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景元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被干燥手心包裹住的地方有些刺痛,穹“嘶”了声。
“这是怎么弄的?”
穹的胳膊上有道伤口,不深,但是在渗血,翻过来看手指上还有一道。他回忆了片刻,想起刚进门砂金挣扎的时候,但那时他紧张得要死,只顾着牢牢压制对方了,可能是砂金身上的一些金属配件硌出来的。
“不知道,”穹低着头撒谎,含糊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明明一整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回去的时候还没有受伤。
但景元并不打算拆穿,从行李箱翻了盒创可贴出来,认认真真的给穹把伤口贴起来。能看得出来他不擅长处理这些事,贴的皱巴巴的。
但是穹却感觉鼻腔发酸。
景元特别温柔,特别好,肯定看出他撒谎了,可是却没有追问下去。就连自己今天用那种称得上是任性的理由逃工,景元也没有任何要责怪他的意思,还陪他在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天。
于是穹想到了那个和景元同样温柔的人,给他上药、还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给他一个拥抱的人。
其实他此前想问,但一直没机会,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前阵子回组几天,刃全然把他当做陌生人,除却拍戏的时候,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穹想,也许是刃不喜欢他,所以不想理他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景老师。”穹说,“是…关于应星的。”
听到这名字的瞬间,景元眼神闪烁,但很快收敛好了自己的神情:“你说。”
“你知不知道他,呃…”穹不知如何开口。
“他死了,对吗?”景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点了下头。
“嗯,我知道。”景元说,“一直都知道,我还以为刃不打算告诉你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
景元轻轻抽了口气:“因为他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消失了,但你之前的表现,并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或许不该这么说,但我更愿意相信,他是和刃融合了。”
穹确认道:“你说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景元顿了顿,说了个确切日期,然后低垂着眼睫轻轻笑了下,继续道:“其实应星的虚弱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我们几个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有些许不解爬上了穹的喉咙。他做了两个深呼吸,无意识抠了一下胳膊上那个皱巴巴的创可贴。
景元说的那个时间,往后推,他明明还见过应星,和他一起吃了早餐、还一起聊天、还给了他一个装着巧克力的小魔方。
他说他是应星。
所以穹理所应当的认为,之后那些会和他开玩笑的、话多的,都是应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说:“我当时…骂了很难听的话,以为他吞噬了应星,但其实并不是的。我猜,他也许是怕我们难过。”
刃装的太好了,他是天生的演员,他和应星也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如果不是那份异常的检查报告,景元可能也跟丹枫和穹一样,会很轻易的被他一直瞒下去。
景元初次察觉这个事实时,他质问了刃,但对方依然永无止境的沉默着,最后说:你们的朋友早已经不在了。
“他是这样的,”穹道:“他总是想的多、做得多,但是说的很少。”
景元认为不可置否。
“现在觉得累了吗?”景元转移话题。
穹点点头。他的身体很累,脑袋也很累,好多好多事压着,他眼睛要睁不开了。
“睡吧,”景元说,“我就在你旁边,别怕。”
穹又点头:“谢谢你,景元老师,你真的是个好人。”
景元笑了下:“好…真挚的夸奖,我收下了,晚安。”
次日离开前,穹站在出口等待员工区的娜塔莎时,隔着长长的楼梯再度看见了砂金。对方仍旧是那副轻佻神态,嘴角轻轻勾着,但眼神却是冰冷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穹展开了右手手掌,轻轻弯了下缺了一枚戒指的中指。
穹收回目光,跟同行人一起下了船。坐进了公司的车后,他才骤然放松下来,轻轻捏了一下口袋里的硬物。
触感却有些…
穹猛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摊开掌心。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亮晶晶的、原本在昨晚,已经被他随手扔在砂金房间里的筹码。
“怎么了?”娜塔莎问,“你也去参与了…?”
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摇头:“不,捡到的而已。”
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要暂时先告一段落,他要回归到他的正常生活中了。
星和穹的生日在同一天,从前在孤儿院时两个人只能分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后来的生日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也只会买一个很小很小的蛋糕。
所以杀青日和生日碰在同一天的穹,面前摆了两个巨大无比的、各有他四个脑袋那么大的蛋糕。
“失算了,”星说,“…不过我还有另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正给剧组的人切蛋糕,最后端了两个小盘子走过来,才问道:“什么?”
“将将——”星掏出两张机票,“姬子友情赞助的三十日游!第一站,B国!”
“这么奢华吗!”穹说,“你刚上俩月班!”
“就当提前庆祝你要火了,”星正色,“大明星弟弟诶。”
“大明星弟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诶,”穹面无表情道,“我们可以去演闪灵,出道吧阿星!”
“观众会审美疲劳,”星说,“另外,那个人在那里盯了你好久,你要不要过去和他说句话。”
穹顺着星的目光看过去,是角落里站着的刃,一个人默默的孤立了所有人。
于是穹思索片刻,走了过去。
“换个地方聊聊?毕竟过了今天…我应该就不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不用刻意躲开了。”穹说。
刃没说话,跟在穹后面进了休息室,等对方锁好门之后,他摊开掌心,递给了穹一个和之前一样的解谜魔方。
穹的眼睛静静盯在那个魔方上,并没伸手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装了?”穹说。
刃站在那里,无声看着他。
直到穹毫无预兆,滚落了一大颗眼泪。但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的像是那滴眼泪根本不是他流的一样。他动了动嘴唇,却是先漏出了一声哽咽,于是他滚动喉结,将情绪压回了喉咙。
“你现在总不会又要说,你是应星了吧?”
刃动了动嘴唇,却没说什么。
穹抽了口气,道:“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没有必要一直躲着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缠着应星。”
金红色的眼珠轻轻颤了一下。刃道:“什么…意思?”
穹自己给自己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应星很早就消失了,别想再骗我。”
刃的眼神短暂闪烁了一下。
穹猛地把脑袋别开,狠狠搓了搓脸,又埋进手心里。
他明明早就想好早在杀青日跟刃说这些话的,以为自己能很平静的一口气说完这一切,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告诉刃,如果随便摸了路边的流浪猫,那就要把它带回去,而不是摸完又把它丢在那里,这样比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要更残忍、更可恶。
刃看不见他的脸,但是知道他在哭。
“…抱歉。”刃的嗓音低哑,“对不起。”
穹闷闷道:“骗子。”
刃还是说:“对不起。”
“不是讨厌你。”刃补充道,“没有讨厌你。”
穹这才把脑袋转回来,眼圈红红的,故作轻松的哦了一声:“那你是以为我只喜欢和应星待在一起,不喜欢你,所以才要故意推开我吗。”
刃默认了。
“我真的见过应星吗?”穹说。
刃点头:“他给你讲了戏。你也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天你给了他一个蛋糕,他吃了一半。”
穹猛地抬头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和穹对视着,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天和景元丹枫的见面,是应星的告别。
这是刃和身体原主人之间的秘密。
应星早就不堪重负了,从尝试人工干预之后便精神摇摇欲坠的几乎碎掉,刃就只能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溃败,最后彻底从躯壳中消失。
于是刃成为了应星。
他的灵魂清晰的明白自己是谁,但是在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仿佛从中间开始被一分为二。一部分是他自己,藏在身体中,看着另一部分像是应激反应一样,在丹枫和景元的面前,扮演着他们的知己、老友。
他该怎样说、怎样做?他不知道,没有人教过他。他们每次面对应星时会很开心,他就会把应星为数不多的活跃时间留给他们,哪怕应星彻底消失之后,只要他们找,他也会让自己变成应星。
穹也不例外,穹比别人更重要。
他原本并没有想告诉穹关于应星的任何事情,但是某一天,穹叫出了应星的名字,那么他就肯定要给穹一个应星的。
穹想要找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刃,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我、我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应星是谁!”
刃沉默以对。他哪里知道,他又没有主人格的记忆,他还以为应星早勾引过了,因为送完水果之后穹肉眼可见的对他亲近了很多,敢和他说话,也不再犯了错就马上战战兢兢向他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那天穹挣脱了身为应星的他的手。
穹做了个深呼吸,道:“阿刃,你不只是个骗子、胆小鬼,你还是个笨蛋。”
他会想和刃亲近,肯定不光是因为那一点好意,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是这些共同组成了刃,缺一不可。
刃闷头挨骂,一声不吭,他觉得穹骂的很对,自己就是个骗子笨蛋胆小鬼。
他像个做错了事的烈性犬,心甘情愿被主人戴上了枷锁和止咬器,收起了自己的凶恶爪牙,温顺地伏在穹的肩膀等候发落。
穹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那你之前说的喜欢,是不是只喜欢和我上床。”
刃替自己辩解:“不是。”
“那是什么?”穹问。
刃又沉默了。
亲口说出自己想要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刃自诞生起就没有这种习惯。他大多数事情都是逆来顺受,并没有太多个人意愿,就连出现也不是他想的,而是突然某一天,他就在这里了,甚至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你不知道怎么说,那我就继续问。”
刃点点头。穹好懂他。
穹说:“你是不是、嗯,想和我…谈恋爱的那种喜欢我?”
刃刚想点头,就听见了下半句。
“…特别喜欢,喜欢的半夜抽自己耳光,”穹正色,“后悔把我推开。”
刃:…。
刃说:“没有。”没有抽过自己耳光。
“好吧,”穹遗憾道,“没有就算了。这个里面是什么?”
“杀青礼物。”刃说。
穹看了眼,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比之前两个简单的多,只用了两分钟不到就拧开了,里面是一颗巨闪无比的钻石耳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喜欢,但是,阿刃,”穹撩开了自己耳侧的头发,“我没有耳洞啊!”
“嗯,”刃面不改色,“原本这是第二件杀青礼物,但现在没有了。”
穹看着刃,刃也看着穹,静了片刻后,穹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要给我打耳洞吗?”
“嗯。”刃面不改色的撒谎。
其实他原本想把穹骗去朋友的店里的,然后在他的大腿上纹自己的名字,让他知道该亲近谁。
但是现在觉得不纹也行了。
穹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收下了这个杀青礼物,心满意足的拍拍刃的肩膀,道:“误会解除,心里舒服点了吗?好好搬砖吧,我马上要去环游世界了!”
刃说:“那我…”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哦,还有!”穹说,“我们和卡芙卡已经商量好了,等旅游回来补领养手续。”
刃心里警铃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你和卡芙卡现在的情况来说,”穹语气轻快,“下次再见我就要喊你舅舅了!”
刃唯有沉默。
刃说:“所以我…”到底还能不能和你见面啊。
穹静静看着他,片刻后笑了下:“我现在是事业上升期,可不能谈恋爱。拜拜!”
刃:…。
他知道,但他不是想说这个啊。
穹已经跟阵风似的跑了,刃连个抓他的机会也没有。
好吧,刃想。反正他已经知道了最重要的事。
穹已经帮他打破了牛角尖,至于其他,总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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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的卡都在星那,所以这钱也是转到星账户上的,这不是什么秘密。她看着这数字真情实感的手抖了抖,然后问景元什么意思。景元发了个语音过来,笑的特开心:“自愿赠予,肯定不往回要,吃好喝好。”
资金充足,姐弟两个便直接在B国最有名的歌德宾馆订了豪华房,且两间,非常大的手笔了。
一方面是星晚上有工作,而穹老缠着她撒娇,把她缠烦了。这就好像她从前上大学住宿放假回家一样,前三天卡芙卡对她那真是有求必应,一旦超过三天就开始敷衍她。现在她被穹缠着,居然诡异的共情了当初的卡芙卡,很需要点个人空间。
另一方面,穹真是有点撞了鬼的感觉。刚下飞机那天,他就像幻觉了似的,突然看见个花里胡哨的影子,隔着人群。他还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否看错了,结果那人还是站在那里,一头黄毛,穿件高领衬衣,外面裹了个毛毛衫,手上脖子上丁零当啷戴了好几串的珠宝,就差把“老子很有钱”五个字写脸上了。
那花孔雀身边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像是朋友,女孩怀里还抱着只戴蝴蝶结小猪,特别可爱。察觉到穹的眼神,蝴蝶结小猪和花孔雀一起看了过来。后者远远地冲他招了下手,笑的相当灿烂,像个晒够了阳光复活的尸体,全然不跟上次一样身上有种阴沉气息。
穹拳头硬了,装没看见。
于是入住第一晚,穹打开房间门就看见个横在自己床上的花孔雀。
他给自己安排的很明白,脱的光溜溜的,脖子上套着个项圈,连着一条很长的铁链,另一头被他自己拿在手里,见穹进来之后晃的叮当作响,还飞了个奇骚无比的wink过来。
穹看的直想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陌生人。”砂金说,“寂寞长夜,需要一只送货上门的小狗吗?”
穹说:“出去。”
砂金很娇羞的笑了声:“玩公开?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穹已经把听筒放在了耳边:“喂,杰帕德警官吗?我房…”间里有个变态。
床上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夺了他的手机,却发现根本没拨号,于是笑的很灿烂,迅速把他压在了身体下面,胯间裹在黑色丁字裤里的性器还晃悠悠的甩了两下。
穹感觉自己眼要瞎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我不,”砂金压的更重,“之前搞偷袭很顺手嘛…不敢跟我正面碰一碰?”
穹挣扎了两下,却被砂金牵着手握住了项圈的手柄:“给你个机会,要强奸我吗?”
穹说:“…不了吧。”
“上次很神气啊,”砂金笑了声,“我被你搞的疼了半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想起之前那场迷奸就生气,想屈腿顶,却反被撑开了腿,门户大敞夹着砂金的腰,对方还死死用膝盖压着他,面上却依然笑的开心。
“怎么说两句就生气,我听说你和丹枫早分手了,缺不缺新金主?”砂金问,“我比他有钱,可以给你更好的…至少不会只是一个剧本、或者一个品牌赞助。”
穹脑仁疼:“你跟他比个…”
砂金的膝盖隔着裤子顶他的逼,极富技巧性地、重重地揉他阴蒂,把他的话头给截断在了嗓子眼儿里。
他很久没做爱,几乎一瞬间后腰就被顶软了,紧急闭嘴忍住了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声。
身上人见缝插针的低头吻住他,跟他唇枪舌战了一番。穹在反抗中被一个硬物舔了上颚,触感很怪异,硬硬的凉凉的,于是便下意识用舌头勾了一下,接着就被吃住了舌尖,再也拔不出来。
砂金亲的很色,活像个修炼成人的妖精,口腔里有一点甜腻的苦涩味道,是之前他抽的女士香烟上自带的巧克力味儿。他吮着穹的舌根,用口腔里那个触感奇特的硬物抵着那里转,像是模仿性交一样抽出再插入。穹能感觉到已经有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了。
砂金松开了他,居高临下的吐着舌头笑。
穹看清了,他的舌头上有一枚像糖果一样的舌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很圆润、光滑,绿色的。
“东陵玉,漂亮吗?”砂金说着,伸手在自己的舌尖上点了点,“也叫…砂金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喘着气看他,并不言语。
砂金很轻的笑了下,替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将手指含进了嘴里,慢悠悠道:“再问一次,要强奸我吗?”
穹把皮质的手柄握紧,让铁链在手掌中缠了两圈,并不回答。
身上的人便露出了个奸计得逞的笑,膝盖后退几寸,面对面把穹抱了起来,接着又亲上去,边亲边走,把穹放在了床上。而后单膝跪在床边、穹的双腿中间,抬头,把颈上连着的那条铁链甩的响了几声。
这是穹第一次掌握主动权,他并不熟练,一只脚踩在床边,抬高腿,把自己的腿心给出来。
接着收紧了手中的链条。
对于取悦这种事,砂金做的很得心应手。软热的舌尖抵住外阴,将舌尖那颗和自己同名的石头贴上了肉唇中间包裹的小核,接着用力、转。
颈上的项圈骤然紧缩,夹着他脑袋的双腿也抖了抖。下面的肉缝里不断流着水,从刚才起就一直没停过,于是他那只遍布陈年旧伤的手抬起来,并着两指摸了上去,将两边的唇片剥开,蘸着水一点一点向里面顶。
上次他不能很好摸到肉逼里面的骚点,然而这次却不同,穹抬着小屁股迎合,在他找错的时候还会小幅度的转半圈。在这配合下,他很快摸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肉壁,接着停在那里,迅速抠弄了起来。
舌头和手指并用,每一下刺激都恰到好处,穹拽着锁链的手无意识紧了又紧,几乎将其绷成一条直线,扯的哗啦作响。而腿间埋头的人动作却依然十分卖力,不间断的舔着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月没有过性爱的身体原本很迟钝,但也是同样饥渴的,食髓知味的女穴很快喷了砂金一脸,对方还颇为意外的边舔边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珠,看穹的脸,像是在稀奇他的敏感。
穹气还没喘匀,大腿肌肉紧绷着。然而此时砂金抽出了被染的水亮一片的手指,把嘴唇贴上了张开的肉缝,将舌头探了进去。里面的肉还在突突跳着,全然是个没恢复好的敏感状态,紧紧扒着入侵的舌尖裹。
口水和淫水顺着砂金的唇角往外流,粘稠成一片糊在他的下巴,他却毫不在意,用舌尖的石头轻轻摩擦着刚才探出来的敏感点。
那枚小小的舌钉已经被体温染热了,但比起舌头来说还是差点,触感又硬的没法忽视,顺着骚点周围打转,时不时的蹭两下,穴心这时候就会吐出一包水,蠕动着被肉穴挤出来,然后再被人嘬进口腔里面。
阴蒂高潮的不应期很长,穹抖的厉害,想要躲开,臀部后撤离开了砂金的唇舌。对方也并没追上来,而是保持着舌头露在外面的状态,一条拉长的银丝便链接在了他的舌尖和穹的逼口,而后断裂。
砂金舔了下嘴角,收回了舌头,只抬头看穹,像只全然臣服的猫科动物。但气息却透着危险,像没有被驯化成功的花豹,眼神直勾勾盯着猎物,似乎只要有一丝懈怠便会被他抓住机会一击毙命。
穹觉得很没面子,装大头蒜:“很熟练啊。”
砂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勾着嘴角偏头,阖眸在他的大腿上落了个轻吻。
“只对你这样,”他说,“第一次。”
穹的小腹骤然沉了沉,连带着逼也一坠,穴口不自觉缩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也有礼物,想要超前点映吗?”砂金又亲了他一下,继续道:“还是说想再玩我一会儿?”
穹根本不好奇他的礼物,反正都是些不正不经的东西,于是很快做出了选择:“玩会。”
砂金挑着眉笑,直起自己的身体,膝盖跪在他的腿间,歪着头看他。这表情让他的脸染了几分天真稚气,活像个失足少女,把穹心里那股对他的抵触感冲淡了不少,于是并没躲开。
他们的脸挨的很近,穹甚至嗅到了他唇齿间那股子还没散去的腥甜味道。
“听你的。”他说。
穹想玩他的舌钉,刚伸出手心,便被对方亲亲热热贴了脸上来,又乖又柔的蹭着,做足了臣服姿态,活像个跟暴君撒娇的妖妃。
但妖妃现在要的不是鹿台,妖妃的唇舌贴住了他的乳头,手掌握着他胯间高高挺立的性器撸动,动作轻柔又妥帖。
戴着硬物的舌尖从左到右,吃够了两个乳粒后向下,浅淡舔吻着来到他绷紧的小腹,将柔软舌尖抵进了他的肚脐打转,再一路向下,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
穹的手再度收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用手肘撑住了自己,他握着手柄的手来到了砂金的头顶,接着五指收紧,抓住了那柔软的金发。
陌生的情欲刺激涌上来,在舌头上的硬物抵住他茎身,压到中间最敏感的筋的一瞬间,穹立刻抖着射在了砂金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砂金真是实打实的意外到了:“怎么,丹枫没给你舔过?”
穹想说丹枫不让我给他舔我都要谢主隆恩了。
但是穹没有跟自己床伴吐槽另一个的习惯,紧紧抿着嘴不回答,无声压着砂金的脑袋,意思是好舒服,再来。
于是对方从善如流的埋头下去继续,但这次并没吃他的性器,而是又舔进了那个流水的逼里。触感像是恢复好了,不再敏感的跳,也不夹,软软的跟砂金的舌头接吻,互相缠裹彼此,都是软的直流水。
舌头比手指灵活,但是软,力度不够,而这枚小小舌钉刚好弥补了这个缺点,能很好照顾到外圈的每一寸骚肉。
穹身体亢奋的厉害,却感觉整个人都要在砂金的唇舌下化成一滩水。这人好会玩,明显看着就是经验很丰富,全然不像他刚才说的第一次。
但脸长的实在很有欺骗性。穹突然很想很想欺负他,看他用那双漂亮的万花筒眼睛哭。
穹在心里为自己的恶劣感到抱歉,却用小腿勾住砂金的后脑,把他的脸往自己的腿间压的更多,直到对方有些呼吸困难,皱着眉想要躲开,穹才松了点力气。
砂金知道他是故意的,坏心眼的报复着,舌头动的很快,在穹不满足收缩着想吃的时候给他的骚点来一下,磨到快要高潮时再换个地方,把肉穴舔的一直都在潮喷边缘,却不让爽。
“你、舔一下…”穹要求道:“那里…重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肉逼里的舌头听话地给到了那个最舒服的点上急促摩擦起来,兜不住的口水和淫水齐飞,噗噗的往外喷,搅在一起溅成小小的水花,打湿了下面的床单和地毯。
穹高声叫着喷了出来,无力的松开了手里的头发和手柄,软绵绵地躺平在了床上。
过了片刻,砂金来到了床上,举着他的腰往上推,让他的腿也放平在床上,附身过去亲他,把嘴里的腥甜味道往他口腔推。
而后缓缓直起腰,把穹罩在了自己的阴影里。单手揉着自己硬了半天、有些发疼的鸡巴,轻轻哼了一声,尾音挑着,诱惑到了极点。
穹的目光找到砂金的漂亮瞳孔,胸膛起伏。
“用餐还愉快吗?”他问。
穹根本给不出差评,缓缓点了下头。
对方看到他的五星好评之后轻轻笑了下,眼尾和唇角都勾着,像只漂亮的小花豹。
“那现在…该换我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手腕上传来一个冰凉触感。穹低喘着看过去,发现砂金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金属手铐出来,质量不像上次在船上看见那个,更接近于真家伙,又重又结实。
他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悬空吊在床头的杆子,身侧的砂金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穹依然一言不发,脚趾却紧张的蜷缩起来。静静地看着面前人拧开了一个小罐子,挖了一坨固体的膏状物在双手间揉搓,等到融化后,用掌心贴住了他的前胸,缓缓按压、揉弄。
化掉的药膏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在按摩动作下渗入他的皮肤、乳孔,很烫很热,还有些…
穹躲了一下:“什么东西…”
“一点让你能配合我的东西,”砂金把他按回来平躺好,“不是毒药,放心。”
穹还想追问,但药效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在毛孔中逐渐挥发,他的身体好热、好痒,乳头胀痛,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好想被吸一吸。
他难受地哼出了声,又被砂金吻住,一点苦涩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化开,被舌头深深抵进了穹的舌根,跟着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穹不知道砂金给自己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嗽着想吐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而面前人一副玩味表情看他,跟刚才那个一副天真和示弱的面孔判若两人。
穹感觉自己被骗炮了,而且是个大的。
在等待他体内药效挥发的时间里,砂金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挑选了几个工具,其中有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布料少的出奇,他慢条斯理的给穹系上了那几条绳子,托着下巴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件一片式的吊带短裙,侧腰用绳子系着,只有腹部裹得严严实实,托起一对微鼓的胸乳,下面的丁字裤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喇喇敞着两个洞,把两口穴都暴露在外,细带紧紧勒着腰挎和前段性器,但全然盖不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比起这件,穹感觉之前穿过的那条真是端庄无比,又羞又恼的想骂人,但张嘴就是甜腻呻吟,臊的他牢牢闭上了嘴。
可面前人用一个粗大的硅胶制品抵住了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入进去,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蹭着每一寸黏膜肆意入侵。
穹被顶的有些干呕,但嘴无法闭合,口水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下巴,让他有些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硅胶制品吃在嘴里不会有什么快感,而且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可能是消毒剂、或者什么别的。
但在体内药效挥发的刺激下,他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晕。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砂金,目光里是十足的求助和不堪。
“别这样看我嘛,不舒服?”
穹点点头,并起双腿磨了几下。里面好痒、好热…
但面前人还没玩够的样子,单手握着穹的一边乳房揉弄着,把那处的肉捏成不同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再揪着乳尖用力拉扯,把它玩的饱涨挺立起来。另一只握着假阳具的手缓缓开始抽插,把冠头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面捅。
快感在药物影响下成倍放大,穹很快有点受不了,“唔唔”着摇头推拒,胸膛在玩弄中一下一下的挺,腿也越夹越紧,摩擦着腿心的软肉,脚趾紧紧抠住床单收紧。
等到砂金玩够之后,才把假阳具从他嘴里拿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大摊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把皮肤染的湿亮一片。
穹的双腿被膝盖打开固定,门户打开的展示给砂金看。那橡胶制品从他的唇边一路向下,短暂地揉弄过嫣红挺立的乳头,来到他的下腹处,再一路滑到他的女穴口,轻轻抵着转了半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了半天水的逼口立刻咬住了那一点冠头,收缩着想吃更多,空虚感从最深处蒸腾而上,刺激的穹脑袋空白,除了鸡巴再也想不到其他东西。
此时砂金单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缓缓撸着茎身,把龟头上的一圈异物展露出来给穹看,将橡胶制品和自己的鸡巴并排摆着。
“要吃这个,还是要新礼物?”砂金问。
他的性器形状很特殊,顶端是翘起来的,而这并不是最吸引穹眼神的理由。没法挪开是因为他龟头冠沟下的位置套有一个硅胶圈,小颗的珠子埋在里面,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眼神却移不开,穹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要吃你的。”
“正确的选择,”砂金笑着,很快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有这么喜欢?眼睛都挪不开了。”
穹动了动嘴唇:“喜欢…操我,快点。”
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重重的抚摸亲吻,下身的女穴里一股一股冒着水,流到后面翕张紧闭的菊穴,两张嘴都奇痒无比,想要被侵犯。
沾着体温和口水的硅胶制品先抵住了后面那口穴,砂金边往上淋着润滑边往里面捅,穴肉吃的很紧、所以进的也很慢,但他格外的享受这个过程。猎物的痛苦和欢愉神色都能让他感到身体亢奋,这种快感不是仅有性交就能带来的。
然而穹的脸却是皱成一团。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痛的,但这该死的药物反应让他饥渴到了极点,肠肉不断蠕动着,被死物撑开撑满,竟让他在疼痛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吃到底,砂金便松开手把内置炮机的开关打开,巨物立刻在肠壁中细细震动抽插起来。穹高高仰着脖子,呻吟声里带着舒爽和痛呼,腰腹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往中间并,却被人大大分开在两边。
骚水像泄洪一样的流,砂金本来想笑话两句,但抬头就看见穹正眼巴巴地看他,口腔里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抵着上颚勾,像是在邀请他来亲一亲。
于是在粗暴又情色的吻兜头落下来的时候,穹几乎顷刻就回应起来。砂金的唇舌是湿润且滚烫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敏感的上颚处热情舔舐。
穹受不了这样窒息又黏腻的吻,他口腔中的空气也被对方掠夺的干干净净,只好重重在砂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但这却让对方更为亢奋,胯下鸡巴硬邦邦的戳着腿心,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像认识路一样的抵住了下面的逼缝。
穹的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他的双手无法行动,扯的手上金属制品喀喇作响,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人那双漂亮眼珠,然后轻轻地在砂金的眼角印了个湿润的吻。
他在床上一直是粘人,爱亲爱抱,精虫上头就脑子发钝,全靠本能支配行为。现在他给的这个吻亦是昏头产物,只是觉得漂亮,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但落在砂金眼里却并不如此。
这是一种他没有从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的,新奇的、小心翼翼的爱护和讨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曾经的他多数时候都像个玩物,被人用完就丢。
他后来拥有了很多很多,想要弥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的东西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添补所有空缺。他用厚重的壳子把自己的自卑和敏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在尽力的我行我素、挥金如土,从中得到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
那个填不满的空洞就一直在那里,像一个丢掉了盖子的窨井,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去,摔的遍体鳞伤。
可他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穹低低喘气,疑惑对方的动作停顿,“可以进来了吗?我…”
砂金又吻了上去。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敛好情绪又笑了出来:“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忍不住了?”
穹点头。他的身体发烫,下腹像有火在烧,对方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不够吃,而后面那口穴里的假阳具却动个不停,像有蚂蚁一般细细啃噬着的痒意爬满整个身体,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想狠狠插到底,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把他体内的瘙痒重重撞散。
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湿润睫毛忽闪着,衬得那双金色瞳孔深情款款,膝盖也轻轻蹭着砂金的侧腰,乖的让人血液发烫。
但砂金并不知道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认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因为感兴趣就毫不犹豫迷奸他的人。
砂金低头,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吃进嘴里又吸又舔,乳晕都含的湿漉漉一片,又把另一边托在手心里往中间挤,左右轮番照顾着。
难受许久的乳头终于被抚慰,电流的酥麻一路炸开,穹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舒爽呻吟,急切的挺动着上半身,主动把乳肉送进对方嘴里。他的腿也紧紧缠上砂金的腰,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的向下压,好让顶在肉缝的性器多进一点。
“好敏感,只舔奶子也发骚…”
砂金边说话边抬眼看他,舌钉在乳头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奶尖,见他被快感折磨的眼角通红才肯罢休。下面的肉逼已经湿的不能更湿了,后面插着的炮机上染的也整根全是分泌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我、快点…哈啊、哈,里面好痒…快受不了了…”
穹急的眼泪直流,被舔奶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难受,情欲翻倍而上,变得更加汹涌。他呜咽着抬腰想吃鸡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药物影响下,他的脑子愈发混沌,饥渴和不满折磨的他继续崩溃,浑身绷紧,逼穴也急剧收缩着。
砂金含住了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下身用力后噗嗤插到了底,茎身上的珠子重重刮着里面的敏感点操到花心。被填满的瞬间他就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蜂拥而上,刺激的空虚已久的逼穴瞬间高潮,夹的砂金倒吸一口气。
滚烫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把鸡巴吸住,软嫩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鸡巴一刻没有停顿的极速抽出,再重重顶回去,撞击在最深处的穴心,把还没操开的软肉激的又喷出一大包水。
穹叫的又骚又软,想摸自己的奶子,但是手被捆着,嘴也被亲着,只能含含糊糊的吃着砂金的舌头叫床。原本饥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浪潮席卷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逼穴也被顶的一阵阵发酸,灭顶的快感指引着他抬腿牢牢勾住了身上人的腰。
鸡巴一下一下往深处捣着,干的越来越深,软肉卡着异物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顶到了尽头,里面有张更紧的嘴一下一下吮着龟头,被撞的狠就会接连不断的喷水,接着软软的敞开了一些。
“这是哪儿?”砂金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咬的这么紧?”
恐怖的快感让身体不断发抖,穹的舌头几乎不能自主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是…啊、啊、是子宫…啊啊——操到、操到子宫了嗯…”
身体被撞的直耸,砂金却丝毫没有放开他嘴唇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亲吻着他,把他的双腿换在自己的腰上,手摸索到炮机开关上推了两个档位。
穹崩溃地咬紧砂金的嘴唇的又一次喷了出来,他的后面用的很少,且之前为数不多的肛交带来的快感也并不如女穴,但前后两个一起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假鸡巴和真家伙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炮机的幅度加大,有种要被操破了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头下面镶的两排珠子,也在这一刻存在感放到最大,每一颗都硌着骚肉重重地磨擦,操干速度太快导致快感连成片。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膝盖牢牢卡着砂金的侧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兜不住的口水从二人嘴角往下流,穹已经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大脑整个宕机,只顺从交配本能迎合。
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里面噗嗤噗嗤的喷水,里面进出的鸡巴带来的饱胀感把穹撑的呜咽不断,穴肉也不停的抽搐着,紧致的小嘴紧紧咂吸着冠头下面那一圈,似乎要把体内的阴茎搅断。
但他嘴唇又被砂金咬着、亲着,呻吟声也大多被堵在喉咙里,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处糊满了整张脸。他的身上也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两个乳头红肿不堪的挺立着,腰上腿上全是青紫的手印,不像在做爱,更像是在渡劫。
砂金终于像是亲够了一样,松开了他的嘴唇,单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道具堆里挑了件东西出来。穹的眼前发白,看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直到砂金握着他的性器,将那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龟头上。
尿道口被扒开的感觉很恐怖,让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这时候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金属制的长签一点一点没进他的性器,底部呈八爪状硌在外面,后面还坠了两个铃铛,一动就丁零当啷的响,淫荡到顶了。
但即便如此,火辣发疼的尿道还是渗出了铺天盖地的痒,里面渗出的液体都无法顺畅流出,只能一滴一滴顺着棒身往外挤。
“不要、不要这个…嗯、疼…”穹哑声拒绝着,下腹想用力,但是反而让刺痛感更为明显。
但砂金充耳不闻,捏着龟头外面露出的一截圆环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
“看看正确用法,”砂金说,“你上次真是太粗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这下明白了,什么强奸不强奸的…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勾引他好让他放松警惕来报仇的!他上次手哪有这么重!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绷变得更敏感,砂金这时候又开始顶着里面浅浅抽插,原本在疼痛下疲软的阴茎又颤巍巍的抬了头,穴里也咕涌出一大包水。这时候尿道里的异物又被抽出插入,又疼又爽的感觉反复几轮,让穹崩溃到了极点。
女穴被插的高潮,前面也想射,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砂金手里跳动着,精液堵在里面倒流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穹憋的眼泪直掉,身体也不断因疼痛而颤抖,想躲躲不掉,想抱抱不着,如同酷刑一样。
整根尿道棒在边抽边插的过程里吃到底,外面只剩下八爪状的锁扣牢牢扒着龟头,下面坠着的铃铛在他被顶的动作里叮呤作响,像是镶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你…啊啊、你别给我抓到你!”
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但他这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中间还夹着呻吟喘息,像在跟施暴者撒娇。
砂金很受用,发出一声短粗的笑,接着掐住了穹的侧腰猛干起来。
铃铛声响的越来越欢,穹也越来越受不了,他挣扎的动作太大,手腕已经被勒出好深一道痕迹,但是他不知道砂金怎么搞来的这东西,他剧烈挣扎时力气那么大都没能拽松哪怕一点。
砂金光看这场面都有点受不了。漂亮的、合他心意的双性人,正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而崩溃发疯呢,全然被他握在手心里牵着走,装个乖就骗到了,太可爱了。
失去了药效过后,穹在不断的潮喷和被操弄的酸麻快感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翻着白眼微微抽搐起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砂金内射第二次开始,他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哑的冒火,小声的求饶,但是逼肉咬的还是很紧,在长时间的操干里被养出了些许应激反应,只要龟头往宫腔里捣就会死死吃住不放,狠狠顶十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骚的砂金的身体格外亢奋。
眼看穹被折腾的过头,他才又一次把鸡巴深深埋在子宫里,抵着软肉射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穴心居然又吐出了一大包水,和他此前射进去的、以及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混在一起,把里面完全撑满,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像是怀孕了一样。
砂金替他拔出了那根插了许久的尿道棒,随着他动作一起的是如同失禁一样流出来的精液和分泌物,还有少许清澈液体,中间夹着血丝。
穹疼的蜷起身体,在不自觉中失禁的感觉让他虚弱的叫出声,憋了半天的东西急促流出来的感觉冲刷着火辣辣的尿道,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过了足足两分钟,里面的东西才彻底流光,穹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砂金心情很好的边吹口哨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接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连拖带抱的把穹弄进了浴缸,又出来拿了个杯子和冰镇饮料,再回去,迈进浴缸里。
砂金捏着穹的脸,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浴缸的按摩功能,见怀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砂金才无奈道:“喂,你不会要死了吧?”
穹没力气打他,反驳道:“死也拉你一起。”
“可以啊,”砂金说,“我的陪葬品很多,你蹭了个大的,偷着乐去吧。”
“…”穹说:“滚啊。”
“怎么说,”砂金喝着橙汁,“要我做你新金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语片刻,无力摇头:“不用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砂金很受伤:“干嘛啊,凭什么丹枫可以我不行?我鸡巴没他大?”
“…”穹说,“你连饮料都不给我喝一口。”
砂金就把瓶口凑他嘴边,看他猛喝一通后收回来,咬着那一点俩人都喝过的地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和丹枫谁大?”
穹想说这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真不想跟砂金过多交流,就闭着嘴当哑巴。
泡好了澡,又按完摩,穹才感觉活过来了,低头看自己的皮肉,心想这人还挺讲究,印子全留他大腿屁股和奶子上了,要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点痕迹没有。但他身上只要动一下就疼,疼的呲牙咧嘴。
偏偏这时候砂金像是就等着他发现自个儿的小巧思一样,一看他查看身上状态,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很贴心?”
“…”穹说:“再说一次,你别被我逮到。”
砂金笑:“我等着你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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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第二天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跨国号码,他以为是此前住的酒店客服邀评,便不假思索的接了。
“嗨,你已经回家了吗。”那边响起个尾音九曲十八弯的男声。
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干什么?”
砂金轻飘飘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干什么,想你了。你那边现在是白天?”
“嗯,”穹继续收拾起明天要给公司同事们送的礼物,“有事直说。”
“你走的那天我有事,没去送你,看看你生气了没有呀?”砂金说。
“完全没有。”穹说,“生意不顺利,来找我寻求安慰?”
砂金叹了口气:“这也能给你猜到…赌了笔大的,赔的血本无归,好惨啊。”
穹说:“把你的黄金筹码也输进去了?”
“原来你发现了呀,”砂金笑得很开心,“很喜欢那个定情信物?”
穹冷漠:“只是觉得能卖不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穹只能听见些许风声和他的呼吸,过了一分钟,他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如果想要继续演戏,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愿意来找我吗?”
穹不假思索:“不可能。”
“为什么?”砂金问,“我可以给你和你姐姐更好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来找我。”
“去找你,然后呢?”穹说,“作为一个你一时兴起的玩物,在你喜欢的时候被你捧在手心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被你弃之敝履吗?”
砂金没有回答,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至少在我喜欢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哪怕之后我对你厌倦,也一定会给你足够的钱,还有房子和车,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
穹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不需要,谢谢。你其他床伴喜欢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的。收起你哄情人的那套说辞吧,黑丝孔雀男。”
这称呼让砂金笑了半天,笑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希望等我处理完手头的烂摊子之后,能看到一个改变想法的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穹说,“你就忙你的烂摊子去吧,再见。”
挂完电话,穹在心里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觉得自己真的很酷,抬头却看见星倚着门框,不知道听了多久,面无表情的缓缓举起手,给他鼓了鼓掌。
“黑丝孔雀男,笑死。”星说,“真是很难让人拒绝的甜蜜诱惑啊!”
“是啊!”穹说,“可惜可惜,对他实在是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穹回过味儿来之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于是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拿起手机试图用百科搜了搜砂金的资料,想看他说的那个烂摊子是什么,结果除却几天前的一个不知名小国动乱以外什么也没搜出来,而砂金目前人在B国,肯定跟他没关系。此人信息比持明老大的还少,新闻没有,连张照片都无,除却几家公司控股人写着名字以外再无其它,是实打实的幕后人。
穹只在P国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旧闻中搜到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想到他的身份,穹觉得不露脸也正常,于是转而搜起了这家孤儿院的信息。这家孤儿院刚建了没几年,赞助人那里落款的名字也并不是砂金。
于是什么坏消息都没搜出来的穹稍稍宽心,放下手机安心睡觉,他觉得砂金肯定是故意跟他装可怜,好在他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幸好他心肠邦邦硬,根本没被骗到。
部分演员杀青之后便是成吨的单人戏份,拍摄工期很赶,常从凌晨就开始,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结束,中途休息也少。刃这种习惯做苦工的都有点遭不住,实在困的不行的时候,只能等拍其他演员镜头,在片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打几分钟盹。运气好两场戏没排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多眯会儿。
萨姆有时候都找不着他。不过他很能自己妥帖自己,订了个半钟头的闹钟,给自己留了十分钟醒盹时间,窝在外景戏搭的一个山洞凼凼里面的躺椅上。
这地方是他之前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睡觉,没啥人找过来。刃戴了个眼罩,听着外面的动静憋憋屈屈的眠。睡觉的时候有光照便很难睡的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萨姆急匆匆的来这找他,但不说什么事,只站在他旁边看他。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眼睛被遮住了,也没听到什么大声响,但刃就是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摘了眼罩。
但面前的既不是萨姆,也不是别的剧组人员。
“嗨,”穹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刃感觉自己好像没睡醒,做了个梦中梦,过了好半天才从椅子上坐起来,握住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你怎么来了?”
穹“嘿嘿”笑,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头去翻自己的背包,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边介绍:“刚才我在外面发了一圈礼物了,没看见你,找你半天。看,这个是我给你挑的,会发光…这个是星给你买的,这个是给萨姆的,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这个发光高达有点幼稚但是他很喜欢,想问都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想他。
乱七八糟的话在脑子里拼啊拼,他滚了滚喉结,却只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穹说,“那晚点给他也没关系,我刚才问过导演啦,最近收工都好晚,辛苦辛苦,早知道你在睡觉就不打…”
剩下的话被封在了吻里。
刃轻轻吻了一下他,很快又放开,说:“我很想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像扎根于深海里的暗礁,在海平面上探出了头。
他愿意主动把自己的心高高悬起来,等待穹牵动攥在手里的绳子,这感觉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可怖。
“哦、嗯。”穹挠了挠下巴,“我也挺想你的,之前总天天在一起,猛地分开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在P国看见个和你很像的吉祥物!说话哼来哼去的哈哈。”
刃看他拍的照片,不知道哪儿像,但是他说像那就像。刃自顾自沉默着听他说,垂着头回应,嗯着嗯着就把他捞在怀里,摸进了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肩颈舔吻,然后手一路向上。
穹被摸的抖了抖:“你不是、还得拍戏去吗?不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还有二十分钟,”刃边说边扒他裤子,把自己裤链解开,“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穹埋头辩解:“哪有那么…”至少得十分钟吧!
穹像什么纸扎小人儿一样,被兜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身上接吻。刃的舌头没有丝毫试探地在口腔里掠夺、入侵,勾着穹的舌尖吸吮着,灼热气息烫的他脑袋发沉,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要比他大一号的手掌轻易地握住了胸前微鼓的乳肉,用指缝夹着揉搓。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透过了薄薄布料烫着他的逼缝,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刃把他的内裤挑开,用一根手指勾着拽到另一边,用龟头蹭上去,直接戳在他水淋淋的逼口。
“亲一下就湿这么厉害?”
穹臊的不行,但被顶的舒服,逼缝夹着一点龟头吐水,又痒又难受。刃把他举高一些换了个角度,龟头顶住逼缝嵌了进去,肉逼被撑的往里陷,紧的要死,水也多,浸的外面茎身整根都是湿亮的。
穴肉被缓慢破开吃满,快操到底的时候,穹满足的哼咛了一声。
“这边隔音不行,平时那样叫会被听见。”刃一本正经地臊他。
“怪、啊…怪谁!怪谁!”穹给他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低低笑了声:“怪我。”
他嘴上背锅,手上动作却更过分,扯着穹的内裤一用力,那块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撕烂了,只剩一圈蕾丝的松紧带挂在胯上。
与此同时,整根鸡巴也都插进了肉逼里,强烈的饱胀感和钝痛感夹杂而来,穹咬着自己的指节闷声呜咽,纤细的脖颈也高高扬起来,平时不甚明显的喉结突出来,可爱的不行。
再把头低回来的时候,他眼角就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亲刃,逼里也泄了一股滑滑的水,浇了一龟头。
刃抬着他的小屁股上抬一点,往外吐半根,再狠狠的撞回来,大手捏在他臀肉上往中间挤,爱不释手地揉。
再把身体往后仰,让穹整个骑在自己的身上,抬着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开始大力的挺着胯捣弄。
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拧起眉毛,呻吟声被压在喉间,眼角的湿润被插的滚落下来。他从鼻子里发出了几个闷声,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疼,始终不敢叫出声。
在这折磨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要停在附近。
穹吓得直缩,把脸藏在刃的衣服里面。
刃很迅速的用外套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但是刃今天穿的是件短外套,虽然勉勉强强包住,但还是露了一只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紧张的快死了,逼穴因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而越搅越紧,把刃夹的忍不住操了两下。
“阿刃,醒了吗?”是萨姆。
“嗯,先别进来。”刃顿了顿,继续道:“穹在我这。”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走远了。
穹气死了,在外套里面狠狠咬刃的乳头,一左一右各留了两个很深的牙印。
刃冷不丁疼的倒吸口气,挺胯骂他:“属狗?”
他操的深,胯间撞着穹的逼口,拍的那处的软肉又疼又麻,跟报复似的。
穹被顶的松了口,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浓重,却被衣服埋了大半,眼泪直冒,逼里又酸又涩,湿滑的逼肉被操开操软,不敢搅了,蠕动着吸附上去。龟头顶的快又狠,撞着最里面还没张开的小口。
刃知道萨姆会远远地站在外头给他望风,动作幅度便越拉越大,几乎次次都扯着软肉拔到逼口再重重捣回去,汁水被抽带的四溅开来,裹着鸡巴磨遍了里面每个敏感点。
这种开过荤又饿了一段时间的男的最可怕,穹受不了了似的下身用力,像是要把体内凶刃排挤出去一样的夹,但是他这力度丝毫阻挡不了操弄的凶狠,反被操的更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呻吟声依然被堵在嘴里,闷闷地,有种被欺负狠了的受虐感。刃爱听,身体亢奋不减,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被撩拨的再次沸腾起来,腰胯骤然爆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把穹的屁股撞的高高弹起、再落下,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强烈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穹忍不住的想跑,却每次在抬腰的时候都被摁回去,于是他张嘴咬住了刃胸上的肌肉,但仍然无法从快被插穿的恐怖感中脱离。
十几分钟后,刃跟做贼似的用衣服裹着他,一路躲躲藏藏地把他安置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穹的脑袋从领口冒出来,看着傻乎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看,脸上还有性爱过后的红晕。
“还有八分钟,”刃说着,低头笑了两下,“要等我回来吗?”
穹的眼睛盯着他鼓鼓的胯间,说:“嗯,你那个怎么办?”刚才都没射。
刃没答,摸摸他脑袋出门,然后杵在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转头看见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手枪,见他看过来,便举起对准他,然后按扳机。
塑料手枪五颜六色的发出“突突突”的声音,最后还来了句“我将!点燃大海!”。
刃:“…”
好,他现在彻底冷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被操的有点怀疑人生,从傍晚进了刃的房间门开始,他的脚就没踩到过地上,不是在刃的腰上就是在刃的膝盖上。
现下踩在沙发的靠背上,被刃摆成了个青蛙蹲的姿势吃鸡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的直往外凸,又恐怖又色情。
而刃还在卖力活动着自己的腰胯,幅度很大,故意把脖子上的铃铛晃的叮当响。
早知道不给刃了,穹绝望的想。他当时就想着刃戴项圈应该会特别漂亮,所以给女士们逛免税店的时候顺手给刃捎了一根choker。
也没想着到头来折腾的还是自己!
他整个逼都被不断进出的鸡巴磨的火辣辣的疼麻成一片,看得出来刃在下午那会儿并不尽兴,现下敞开了搞真的让他很难承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位了。
“阿刃…下次、下次再…呜嗯…下次…”
说完这破碎的一句后,穹身体猛地僵住,又被操出了一波小高潮。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脱水,至少他里面的都快要流干了。
刃扣着他膝弯的手还在收紧,顶着他高潮时逼肉的紧致感把他贯穿,龟头劈开花心顶进宫腔,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和淫水挤出来,将他撞的身体不断向上耸动,软绵绵地往自己怀里倒。
穹脑瓜子嗡嗡响,靠着刃的前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他真的快不行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什么是绝对力量压制啊,穹呆呆的啜泣,这就是绝对力量压制啊。
刃又射完一次后拔出了鸡巴,肉逼里面的东西含不住,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摊开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歪着头亲穹,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然后握着穹的手腕,让他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晃那个该死的铃铛。
“想你。”刃说。
穹有气无力:“感受到了。”
“嗯,”刃又亲亲他,“真的很想你。”
堵着的堤坝要开水泄洪,肯定会一次泻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想念第一次说出口,就可以再说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心里情绪全然发泄完。也并不能仅仅是靠嘴说,他要身体力行的让穹明白,他有多想念。
刃把穹抱起来,喂了两口水后便往浴室走,但进去后并没开淋浴头,而是把穹抵在墙上,龟头蹭着被早已经被操开的逼口捅了回去。
穹刚哭干的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他牢牢攀着刃的肩膀,很没安全感,他刚潮过的身体没这么快恢复,又敏感又脆弱,下身火辣辣的疼,里面好像也被操肿了,钝痛感源源不断地爬满了整个下腹。
刃的喘息滚烫的喷在他的侧颈,二人紧贴的身体部位汗津津的,挥发出来的体味混着精水味往他鼻子里钻,好像药效浓烈的催情剂,闻的穹脑袋发昏。
“不行了?”刃问。
穹点头,却被重重顶两下,呜咽着闭上了嘴。
“那还夹的这么紧,怕我操不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咬着他耳垂说话,声音又沉又抖。下身故意顶他的敏感点,然后再往深处操。感受到穹身上没力气,就掐住他的腰胯往上提,牢牢按在墙上,继续操他的逼。
他又要高潮了,刃能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肉夹的越来越紧,里面突突跳,痉挛着吸附茎身。于是亲亲他,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里面穴肉被拖拽出来外翻,嫣红的一圈,翕张着想继续吃。
穹哀哀地叫,小声撒娇,脑袋往刃的颈窝拱,发出一些很上不了台面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刃拔的太快,他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快被推上巅峰的感官骤然空虚下来。里面一下一下的搅,但是什么也吃不着,又酸又空。
龟头又抵回来,顶的逼缝往里陷,穹配合的挪动小屁股,想再多吃点进来。但刃却不遂他愿,一下一下的把龟头往里戳,就是不整根进。
穹急得快哭了,扯着刃颈间那条自己亲手戴上去的项圈,急急地将刃的脑袋拉下来接吻,舌头胡乱舔,哼唧着,另一只手往下面摸索,掌心贴着露在外面的茎身撸动。
“进来、操进来…阿刃,要插…”
他眼圈又红又湿,明显在求操。
刃就等着穹给自己提要求,只要提了,他肯定都会满足,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鸡巴噗滋一声整根插进了湿软的逼穴,满胀感将空虚一扫而空,穹爽的头皮发麻,叫床声就控制不住,变得又浪又骚,时不时被顶的倒抽口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好深、啊啊——顶到了…唔啊…啊——”
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上,穹胡乱的又叫又喊,想抬手抱刃,却被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不受控制的用指腹捏住脆弱的肉核,重重地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空白,穹腰腹一挺,夹着鸡巴的逼肉哗啦啦泄了一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的往龟头和柱身上涌。
刃被泡的舒服,拉着长音“嗯”了一声,重重顶着高潮的穴心给了他几下,射在里面。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穹感受到腿心的鸡巴后撤离开,全身脱力的他被刃打横抱了起来,片刻后坐进了浴缸里。
穹歇了会儿,感觉有点力气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刃的乳头,贱嗖嗖的。刃制止他,他就去拨那个铃铛,好像有多动症一样,手停不下来。
“阿刃。”
刃睁开眼给了他个眼神,意思是有何贵干。
穹嘿嘿乐:“你叫床声好骚,可以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吗?”
刃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气鬼,”穹闭着眼睛哼哼,唱歌似的,“阿刃~是小气鬼~”
“啊,嗯。”刃毫无感情的张嘴,“嗯、好爽,夹的好紧,宝宝。”
穹静了两秒,给他两拳:“不是要你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睁眼看,嘴角弯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又湿了。”
刃语气笃定,穹下意识夹了夹腿,又在水里摸了一把,正想反驳说没有,腰就又被摁住了。刃压着他的肩膀往浴缸沿上压,摆成了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大手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着游走,停在他的后腰。
穹想挣扎,屁股直躲,但是被轻轻拍了两下,红都没红,主打一个形式和响儿。刃按住了他,从后面插进去。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你行。”刃说着,一寸一寸插到底,而后补充道:“让我再操会,宝宝。”
穹听的耳朵根发烫,被个不正不经的称呼喊的逼里直流水。这姿势进的深,好使力,鸡巴浅浅戳了几下,再重重插进来。他被顶的身体不稳,只能牢牢扒住浴缸边。
还没缓过来的逼肉被大龟头抵着紧致内里,一路捣进了宫口,然后冲着肿胀的花心狠狠操了十几下。
穹的眼泪也被捣了出来,哀叫着反手去推,却被刃握住手腕按在臀肉上。
双腿合了被顶开,被顶开再合,夹的刃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又轻轻给了他两巴掌,打的屁股上那块肉颤巍巍的抖,然后跟哄人似的揉两下,鸡巴重重的捣。
“宝宝,里面又吸我。”
穹用剩下那只手捂自己耳朵,不想听,但是逼里很诚实的狠狠跳了跳,痉挛着泄了波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僵直了几秒钟后才猛地放松下来,下巴垫在臂弯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身上的肌肉发硬,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像是爽到头了一样紧绷着。
刃边操边给他揉腿,防止他抽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臊他。
“爱听我这样叫你?宝宝、宝宝。”
穹身残志坚地反驳:“嗯、嗯…不要幼化啊——我…慢点、慢点——”
“我想慢,宝宝…但是里面一直流水,还夹我。”
“别叫、啊啊——别叫了!”
穹急的不行,他的脑袋耳朵和逼都不听使唤,跟被刃安了机关一样,耳朵一听见刃叫就脑袋发沉,脑袋一沉小腹就发紧,小腹一紧就逼里又酸又直流水。
他感觉这样下去真的没完了,但是他却能轻易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裹着鸡巴吸的。刃揉的他身上很舒服,叫的他也特别喜欢听,身体软的一塌糊涂,逼里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水,蠕动着往鸡巴上挤。
身体反应比嘴诚实的多,刃知道他舒服,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力度,操的越来越狠。逼穴里又软又滑,湿热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刃的感官。
就这么边叫宝宝边哄着又操了穹一个多钟头,最后把他往被子里一裹,强硬地想让人留宿在这里。
“不行!”穹严厉拒绝,“我得回去,过两天还有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静默片刻,不再强求。
刚进家门,星正好端着碗炒饭出来,穹蹭了一碗。
“找阿刃去了?”星问。
穹点头:“他黑眼圈特别大,估计几天没好好睡,我就回来了。”
“好贴心哦,”星毫无感情捧读,继续道:“所以呢,现在要怎么办?”
穹大口吃饭,装小聋瞎。
“明天去医院看看丹恒吗?”星说,“听枫总意思,他的腿被流弹射了个对穿,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猛然抬头:“什么?那他、他…”
“你得去看看。”星说。
穹放下了勺子,“…我得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比穹租的房子都大,各种各样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穹从进门起眼睛便盯在丹恒腿上,他穿着一条短裤,膝盖以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看起来的确严重,但完全不像星上周说的那么恐怖。
过了好久,穹才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太好了。”
丹恒明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迟疑点头,又沉默片刻道:“被擦了一下,皮外伤。”
好吧,穹想。他早知道说三分藏三分才是丹恒一贯的做法,事实可能远比“擦一下”要严重些,但没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就好。
“也就四个多月没见,瘦的太多了吧。”穹打哈哈,“你们那地方不给吃饭吗?”
“并非如此,只是有时候忙起来会忘。”丹恒一本正经的答,“…所以没有联系你,信号也很差。”
“啊。”穹说。
继续沉默。
“这次回来会待的久一点。”丹恒说,“至少要两年时间。”丹枫防他的时间段差不多就这么长,他到时候还得找机会跑。
穹说:“嗯,好啊,有时间一起玩,带你认识阿星。”
丹恒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再度来袭。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丹恒说。
穹摇头,又说:“抱歉,丹恒,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要食言了。”
丹恒看他,等着他说。
“我找到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之后都不能陪着你了。”穹说完,又补充:“…特别特别的重要。”
丹恒欲言又止:“是你姐姐?”
“对。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总之那些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就像对你而言,我也排在许多事情的后面。这些事情也许是你自己的理想,也许是丹枫和白露,也许是你的生活。”
丹恒会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目标放弃他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从前是这样,以后也很难改变,丹恒自己比他更明白。
“更何况,在你默认和丹枫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我们不可能了。”
丹枫只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摆弄的物件,可以随意分享和丢弃,这件事他早就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丹恒。丹恒做出的选择和丹枫没有任何区别。
穹轻轻抽口气,先行躲开了丹恒向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继续道:“当时的我是真的以为,你至少…会问我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匆匆向前挪了一小步,却只说:“抱歉,那时我…”
“你的答案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穹打断他,“而且讲出来,只会让我更难堪。”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件物品,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对穹的伤害早已是既定事实,要借以喜欢和爱来对这一切做出解释吗?但是喜欢和爱并不是万能的,至少不能用来给这件事做挡箭牌。
丹恒并不是一个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这也是他和他哥为数不多的区别之一。于是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再松开,停下了没说完的话,只无力的重复道:“…抱歉,穹,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接受。”穹说,“但是我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这是第三个原因。”
丹恒晦涩开口:“…嗯。是我太自以为是。”
“不,”穹轻轻吐了口气,“你很好,丹恒,只是我们现在不太合适了。”
丹恒眼睫颤动,道:“现在不合适…所以,不只是我在怀念从前而已,对吗。”
穹不可置否:“对。”
以前的丹恒亦是惜字如金,鲜少流露情感,但他却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丹恒对他的喜欢和特殊,也只有那个时候,他们才是合适的。他们会互相把对方放在心上惦记、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爱才是穹所需要的。他从始自终都并不贪心,只是想要一份和他对等的、且毫无保留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它们需要的都是平等,以及尊重。
“但既然我们已经顺从着一路的选择,走到了这一步…”穹静静看他。
“…那么能做的只有及时止损。”丹恒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居然还记得这个。”穹眯眼笑了下,“这游戏那时候真的很火,但谁也没想到它只运营了三年就停服了。”
丹恒轻轻点头:“因为你和三月,总是一起玩。”
穹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丹恒的肩膀,虚虚搂了他一下:“好啦,不说这些。来,看镜头。”
丹恒看到前置摄像头,配合的比了个剪刀手。
“三月拍真人秀去了,忙得很,但是特别担心你。”穹低头,把二人合影给三月七发过去,继续道:“看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嗯。”丹恒说。
“那我先走了,有空一起出去玩。”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丹恒说。
……
穹刚一上车,后排两个和副驾驶的就齐刷刷看了过来。他面色如常给自己系安全带,道:“唉,要不星猎合我们公司来吧。”
后排的银狼摘了墨镜,吹了个泡泡,手里拿起个五颜六色的玩具手枪,突突他:“想得美。”
“这谁找的歌单,”穹翻了一下蓝牙,“品味也太…”
“我。”卡芙卡接话。
“…太高雅了吧。”穹说,“我看看,小提琴曲钢琴曲…高雅!不愧是我妈!”
“改口也太快了。”星说。
“确实。”银狼继续突突他。
穹踩了一脚油门,银狼立马闭嘴了。穹从后视镜看了眼,嘿嘿道:“晕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银狼嘴硬。
“那下个月的综艺你可怎么办?”星给她翻了个塑料袋递过去,“那可是个长途列车节目。”
银狼反胃反的说不出来话,原本闭目养神的卡芙卡便道:“银狼是空降嘉宾,不会有太多待在上面的时间。你们几个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我肯定没问题!”穹信誓旦旦,“姬子和瓦尔特更别说,三月…三月只要不作妖,那也应该没事。”
“唉,可惜我只能和妈咪一起待在家里咯。”星语气遗憾,表情兴奋,道:“但其实比起艺人团综这个定位,感觉更像是公费旅行啊。”
“确实,”穹说,“主要还是为了给野火造势,算是让观众提前看看我的脸吧,到时候挨骂挨少点…”
“加油啊,主角。”银狼有气无力,“你开慢点吧!呕…”
“相信自己,主角。”卡芙卡边说边拧瓶水,给银狼拍背,安抚她:“再忍一小会,马上就到了。”
他们一行人赶到剧组时,场地中央已经满满当当挤的全是人了。毕竟是《野火》的主演杀青日,刃被人群围在中间塞礼物,跟个复读机似的谢谢来谢谢去。
萨姆眼尖,看见了门口的四人,立马祸水东引道:“另一位主演来了!另一位主演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轰隆隆的散开,簇拥着刃一起,轰隆隆地把穹围起来。卡芙卡领着星、银狼和萨姆,找了个安静地方一杵,看包围中间的俩人一起当复读机。
穹又被搓脑袋又被塞礼物的,少见的局促,偷偷用胳膊肘杵刃,示意他:这怎么办啊!
刃瞟他一眼:没办法。
穹眼神死:拿不下了啊…
刃从他那边接过来一部分,自己拿着,单手搂着他往导演那边走,人群被他俩带过去,轰隆隆地把导演围起来。他俩闷不吭声送完礼物,从人群中挤出来,但没很快去找旁观的四人,而是挑了个小角落。
刃把手里东西放下,冲穹摊手心,说:“你的呢?”
“哇,抢劫。”穹夸张道。
“对,”刃说,“把礼物交出来。”
穹故作慌乱:“唉呀!忘记准备了,怎么办?送给景元那个小鸟你喜欢吗?我买了八个。”
刃说:“…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穹看的嘎嘎乐,一只手抬起来,手腕一扭,手心朝上,变了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出来,递过去:“骗你的,杀青礼物。”
刃火速盛开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胸针,形状是一把黑色的小剑,很精致很漂亮,但是相当眼熟。
“支离,”穹说,“你第一部剧,演的那个角色的武器。”
“记得。”刃说,“很喜欢,谢谢。”
他这个“很”字用出来那就是特别喜欢了。
穹认真道:“祝我们星途坦荡。”
“嗯,”刃点头,“别的呢?”
穹眨眨眼:“啊,导演之前和我说过,我们得避嫌,少同框,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看着他。
“但是应该能私底下偷偷见吧?”穹说。
刃即答:“可以。”
穹往外看了一眼,自家四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掏出手机哒哒打字,问他们哪儿去了。
星回复:你俩自己想办法来吧,姬子瓦尔特都到餐厅了,我们也得赶快过去。
穹默了片刻,抬头看刃:“我们跑吧?”
刃抬头看看外面人群,再低头看看那两条记录:“跑吧。”
一个半月后,《星穹列车》节目堂堂开拍,老板斥巨资买了辆真家伙,光涂装收拾就用了快小半年。装修时穹还没来公司,所以他连个房间也无,到时候得睡沙发。
但穹本人并不在意,让他在意的是这个等会要说的开幕词。
“向着下一站出发吧,愿此行终抵群星…”穹面露难色,边走边嘀咕:“好中二啊,谁想的台词,三月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七反驳:“才不是我。”
瓦尔特道:“我想的。”
穹沉默片刻,道:“我细细品了一下,觉得其实挺好的,你看,这个寓意非常好,象征我们的星途璀璨,未来可期!”
“你还怪会说话嘞!”三月七翻了下手上几张台本,“怎么演员栏没有姬子的名字,姬子不出镜?”
姬子淡定道:“我是你们的领航员,名字不在那张纸上。”
“哇哦~”穹毫无感情,“好酷~”
三月七顺手把姬子台本捞起来看:“唉呀,怎么有个很眼熟的名字呀!”
“哦,忘记介绍了,”瓦尔特停步在一节车厢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个声音,有点耳熟:“请进。”
“我们只会在某些特定地点下车,所以安排了随行的医务工作者。”瓦尔特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人正整理着自己的药箱,动作中八分刻意两分不自然。他抬起头,穹就看见了他眼下像游鱼一般夺目的红色胎记。
“丹恒先生会全权负责我们此次出行路途中的突发问题,他很有游医的经验,若有生病受伤,可以来这边找他。”
三月七已经冲上去了:“丹恒!丹恒!”
“嗯。”丹恒说。
穹小小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姬子:“走吧,该去集合了。”
穹点头,下意识看向了丹恒。
“走啦。”三月七也看丹恒。
“你们去吧,三月。”丹恒说,“我已经和姬子小姐商议过,不会参与出镜。”
三月七蔫了:“好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没变嘛…”
穹默默跟在他们后面,准备去大厅集合,车厢喇叭里面已经响起播报语音了,听着声音很像帕姆老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有人牵住了他的手腕。
穹顿了顿脚步,转身。
“拍摄结束之后我去找你好吗?”丹恒说,“上次有些话我还没有说完。”
穹默了片刻。
“这次我会去找你的。”丹恒说完,摇了摇头,继续道,“不,不止这一次,以后我都会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穹继续默,广播已经在放第二遍了。
他把手先抽出来,反手拍了拍丹恒的肩膀,点头:“那待会见吧,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