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传来一个冰凉触感。穹低喘着看过去,发现砂金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金属手铐出来,质量不像上次在船上看见那个,更接近于真家伙,又重又结实。
他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悬空吊在床头的杆子,身侧的砂金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穹依然一言不发,脚趾却紧张的蜷缩起来。静静地看着面前人拧开了一个小罐子,挖了一坨固体的膏状物在双手间揉搓,等到融化后,用掌心贴住了他的前胸,缓缓按压、揉弄。
化掉的药膏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在按摩动作下渗入他的皮肤、乳孔,很烫很热,还有些…
穹躲了一下:“什么东西…”
“一点让你能配合我的东西,”砂金把他按回来平躺好,“不是毒药,放心。”
穹还想追问,但药效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在毛孔中逐渐挥发,他的身体好热、好痒,乳头胀痛,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好想被吸一吸。
他难受地哼出了声,又被砂金吻住,一点苦涩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化开,被舌头深深抵进了穹的舌根,跟着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穹不知道砂金给自己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嗽着想吐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而面前人一副玩味表情看他,跟刚才那个一副天真和示弱的面孔判若两人。
穹感觉自己被骗炮了,而且是个大的。
在等待他体内药效挥发的时间里,砂金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挑选了几个工具,其中有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布料少的出奇,他慢条斯理的给穹系上了那几条绳子,托着下巴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件一片式的吊带短裙,侧腰用绳子系着,只有腹部裹得严严实实,托起一对微鼓的胸乳,下面的丁字裤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喇喇敞着两个洞,把两口穴都暴露在外,细带紧紧勒着腰挎和前段性器,但全然盖不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比起这件,穹感觉之前穿过的那条真是端庄无比,又羞又恼的想骂人,但张嘴就是甜腻呻吟,臊的他牢牢闭上了嘴。
可面前人用一个粗大的硅胶制品抵住了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入进去,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蹭着每一寸黏膜肆意入侵。
穹被顶的有些干呕,但嘴无法闭合,口水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下巴,让他有些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硅胶制品吃在嘴里不会有什么快感,而且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可能是消毒剂、或者什么别的。
但在体内药效挥发的刺激下,他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晕。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砂金,目光里是十足的求助和不堪。
“别这样看我嘛,不舒服?”
穹点点头,并起双腿磨了几下。里面好痒、好热…
但面前人还没玩够的样子,单手握着穹的一边乳房揉弄着,把那处的肉捏成不同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再揪着乳尖用力拉扯,把它玩的饱涨挺立起来。另一只握着假阳具的手缓缓开始抽插,把冠头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面捅。
快感在药物影响下成倍放大,穹很快有点受不了,“唔唔”着摇头推拒,胸膛在玩弄中一下一下的挺,腿也越夹越紧,摩擦着腿心的软肉,脚趾紧紧抠住床单收紧。
等到砂金玩够之后,才把假阳具从他嘴里拿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大摊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把皮肤染的湿亮一片。
穹的双腿被膝盖打开固定,门户打开的展示给砂金看。那橡胶制品从他的唇边一路向下,短暂地揉弄过嫣红挺立的乳头,来到他的下腹处,再一路滑到他的女穴口,轻轻抵着转了半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流了半天水的逼口立刻咬住了那一点冠头,收缩着想吃更多,空虚感从最深处蒸腾而上,刺激的穹脑袋空白,除了鸡巴再也想不到其他东西。
此时砂金单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缓缓撸着茎身,把龟头上的一圈异物展露出来给穹看,将橡胶制品和自己的鸡巴并排摆着。
“要吃这个,还是要新礼物?”砂金问。
他的性器形状很特殊,顶端是翘起来的,而这并不是最吸引穹眼神的理由。没法挪开是因为他龟头冠沟下的位置套有一个硅胶圈,小颗的珠子埋在里面,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眼神却移不开,穹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要吃你的。”
“正确的选择,”砂金笑着,很快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有这么喜欢?眼睛都挪不开了。”
穹动了动嘴唇:“喜欢…操我,快点。”
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重重的抚摸亲吻,下身的女穴里一股一股冒着水,流到后面翕张紧闭的菊穴,两张嘴都奇痒无比,想要被侵犯。
沾着体温和口水的硅胶制品先抵住了后面那口穴,砂金边往上淋着润滑边往里面捅,穴肉吃的很紧、所以进的也很慢,但他格外的享受这个过程。猎物的痛苦和欢愉神色都能让他感到身体亢奋,这种快感不是仅有性交就能带来的。
然而穹的脸却是皱成一团。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痛的,但这该死的药物反应让他饥渴到了极点,肠肉不断蠕动着,被死物撑开撑满,竟让他在疼痛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吃到底,砂金便松开手把内置炮机的开关打开,巨物立刻在肠壁中细细震动抽插起来。穹高高仰着脖子,呻吟声里带着舒爽和痛呼,腰腹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往中间并,却被人大大分开在两边。
骚水像泄洪一样的流,砂金本来想笑话两句,但抬头就看见穹正眼巴巴地看他,口腔里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抵着上颚勾,像是在邀请他来亲一亲。
于是在粗暴又情色的吻兜头落下来的时候,穹几乎顷刻就回应起来。砂金的唇舌是湿润且滚烫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敏感的上颚处热情舔舐。
穹受不了这样窒息又黏腻的吻,他口腔中的空气也被对方掠夺的干干净净,只好重重在砂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但这却让对方更为亢奋,胯下鸡巴硬邦邦的戳着腿心,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像认识路一样的抵住了下面的逼缝。
穹的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他的双手无法行动,扯的手上金属制品喀喇作响,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人那双漂亮眼珠,然后轻轻地在砂金的眼角印了个湿润的吻。
他在床上一直是粘人,爱亲爱抱,精虫上头就脑子发钝,全靠本能支配行为。现在他给的这个吻亦是昏头产物,只是觉得漂亮,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但落在砂金眼里却并不如此。
这是一种他没有从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的,新奇的、小心翼翼的爱护和讨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曾经的他多数时候都像个玩物,被人用完就丢。
他后来拥有了很多很多,想要弥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的东西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添补所有空缺。他用厚重的壳子把自己的自卑和敏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在尽力的我行我素、挥金如土,从中得到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
那个填不满的空洞就一直在那里,像一个丢掉了盖子的窨井,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去,摔的遍体鳞伤。
可他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了?”穹低低喘气,疑惑对方的动作停顿,“可以进来了吗?我…”
砂金又吻了上去。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敛好情绪又笑了出来:“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忍不住了?”
穹点头。他的身体发烫,下腹像有火在烧,对方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不够吃,而后面那口穴里的假阳具却动个不停,像有蚂蚁一般细细啃噬着的痒意爬满整个身体,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想狠狠插到底,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把他体内的瘙痒重重撞散。
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湿润睫毛忽闪着,衬得那双金色瞳孔深情款款,膝盖也轻轻蹭着砂金的侧腰,乖的让人血液发烫。
但砂金并不知道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认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因为感兴趣就毫不犹豫迷奸他的人。
砂金低头,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吃进嘴里又吸又舔,乳晕都含的湿漉漉一片,又把另一边托在手心里往中间挤,左右轮番照顾着。
难受许久的乳头终于被抚慰,电流的酥麻一路炸开,穹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舒爽呻吟,急切的挺动着上半身,主动把乳肉送进对方嘴里。他的腿也紧紧缠上砂金的腰,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的向下压,好让顶在肉缝的性器多进一点。
“好敏感,只舔奶子也发骚…”
砂金边说话边抬眼看他,舌钉在乳头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奶尖,见他被快感折磨的眼角通红才肯罢休。下面的肉逼已经湿的不能更湿了,后面插着的炮机上染的也整根全是分泌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我、快点…哈啊、哈,里面好痒…快受不了了…”
穹急的眼泪直流,被舔奶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难受,情欲翻倍而上,变得更加汹涌。他呜咽着抬腰想吃鸡巴,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药物影响下,他的脑子愈发混沌,饥渴和不满折磨的他继续崩溃,浑身绷紧,逼穴也急剧收缩着。
砂金含住了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下身用力后噗嗤插到了底,茎身上的珠子重重刮着里面的敏感点操到花心。被填满的瞬间他就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蜂拥而上,刺激的空虚已久的逼穴瞬间高潮,夹的砂金倒吸一口气。
滚烫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把鸡巴吸住,软嫩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鸡巴一刻没有停顿的极速抽出,再重重顶回去,撞击在最深处的穴心,把还没操开的软肉激的又喷出一大包水。
穹叫的又骚又软,想摸自己的奶子,但是手被捆着,嘴也被亲着,只能含含糊糊的吃着砂金的舌头叫床。原本饥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浪潮席卷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逼穴也被顶的一阵阵发酸,灭顶的快感指引着他抬腿牢牢勾住了身上人的腰。
鸡巴一下一下往深处捣着,干的越来越深,软肉卡着异物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顶到了尽头,里面有张更紧的嘴一下一下吮着龟头,被撞的狠就会接连不断的喷水,接着软软的敞开了一些。
“这是哪儿?”砂金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咬的这么紧?”
恐怖的快感让身体不断发抖,穹的舌头几乎不能自主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是…啊、啊、是子宫…啊啊——操到、操到子宫了嗯…”
身体被撞的直耸,砂金却丝毫没有放开他嘴唇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亲吻着他,把他的双腿换在自己的腰上,手摸索到炮机开关上推了两个档位。
穹崩溃地咬紧砂金的嘴唇的又一次喷了出来,他的后面用的很少,且之前为数不多的肛交带来的快感也并不如女穴,但前后两个一起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假鸡巴和真家伙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炮机的幅度加大,有种要被操破了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冠头下面镶的两排珠子,也在这一刻存在感放到最大,每一颗都硌着骚肉重重地磨擦,操干速度太快导致快感连成片。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膝盖牢牢卡着砂金的侧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兜不住的口水从二人嘴角往下流,穹已经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大脑整个宕机,只顺从交配本能迎合。
子宫口已经完全被操开了,里面噗嗤噗嗤的喷水,里面进出的鸡巴带来的饱胀感把穹撑的呜咽不断,穴肉也不停的抽搐着,紧致的小嘴紧紧咂吸着冠头下面那一圈,似乎要把体内的阴茎搅断。
但他嘴唇又被砂金咬着、亲着,呻吟声也大多被堵在喉咙里,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处糊满了整张脸。他的身上也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两个乳头红肿不堪的挺立着,腰上腿上全是青紫的手印,不像在做爱,更像是在渡劫。
砂金终于像是亲够了一样,松开了他的嘴唇,单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道具堆里挑了件东西出来。穹的眼前发白,看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直到砂金握着他的性器,将那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龟头上。
尿道口被扒开的感觉很恐怖,让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这时候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金属制的长签一点一点没进他的性器,底部呈八爪状硌在外面,后面还坠了两个铃铛,一动就丁零当啷的响,淫荡到顶了。
但即便如此,火辣发疼的尿道还是渗出了铺天盖地的痒,里面渗出的液体都无法顺畅流出,只能一滴一滴顺着棒身往外挤。
“不要、不要这个…嗯、疼…”穹哑声拒绝着,下腹想用力,但是反而让刺痛感更为明显。
但砂金充耳不闻,捏着龟头外面露出的一截圆环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
“看看正确用法,”砂金说,“你上次真是太粗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这下明白了,什么强奸不强奸的…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勾引他好让他放松警惕来报仇的!他上次手哪有这么重!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绷变得更敏感,砂金这时候又开始顶着里面浅浅抽插,原本在疼痛下疲软的阴茎又颤巍巍的抬了头,穴里也咕涌出一大包水。这时候尿道里的异物又被抽出插入,又疼又爽的感觉反复几轮,让穹崩溃到了极点。
女穴被插的高潮,前面也想射,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砂金手里跳动着,精液堵在里面倒流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穹憋的眼泪直掉,身体也不断因疼痛而颤抖,想躲躲不掉,想抱抱不着,如同酷刑一样。
整根尿道棒在边抽边插的过程里吃到底,外面只剩下八爪状的锁扣牢牢扒着龟头,下面坠着的铃铛在他被顶的动作里叮呤作响,像是镶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你…啊啊、你别给我抓到你!”
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但他这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中间还夹着呻吟喘息,像在跟施暴者撒娇。
砂金很受用,发出一声短粗的笑,接着掐住了穹的侧腰猛干起来。
铃铛声响的越来越欢,穹也越来越受不了,他挣扎的动作太大,手腕已经被勒出好深一道痕迹,但是他不知道砂金怎么搞来的这东西,他剧烈挣扎时力气那么大都没能拽松哪怕一点。
砂金光看这场面都有点受不了。漂亮的、合他心意的双性人,正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而崩溃发疯呢,全然被他握在手心里牵着走,装个乖就骗到了,太可爱了。
失去了药效过后,穹在不断的潮喷和被操弄的酸麻快感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翻着白眼微微抽搐起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砂金内射第二次开始,他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哑的冒火,小声的求饶,但是逼肉咬的还是很紧,在长时间的操干里被养出了些许应激反应,只要龟头往宫腔里捣就会死死吃住不放,狠狠顶十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骚的砂金的身体格外亢奋。
眼看穹被折腾的过头,他才又一次把鸡巴深深埋在子宫里,抵着软肉射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穴心居然又吐出了一大包水,和他此前射进去的、以及刚刚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混在一起,把里面完全撑满,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像是怀孕了一样。
砂金替他拔出了那根插了许久的尿道棒,随着他动作一起的是如同失禁一样流出来的精液和分泌物,还有少许清澈液体,中间夹着血丝。
穹疼的蜷起身体,在不自觉中失禁的感觉让他虚弱的叫出声,憋了半天的东西急促流出来的感觉冲刷着火辣辣的尿道,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过了足足两分钟,里面的东西才彻底流光,穹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砂金心情很好的边吹口哨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接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连拖带抱的把穹弄进了浴缸,又出来拿了个杯子和冰镇饮料,再回去,迈进浴缸里。
砂金捏着穹的脸,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浴缸的按摩功能,见怀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砂金才无奈道:“喂,你不会要死了吧?”
穹没力气打他,反驳道:“死也拉你一起。”
“可以啊,”砂金说,“我的陪葬品很多,你蹭了个大的,偷着乐去吧。”
“…”穹说:“滚啊。”
“怎么说,”砂金喝着橙汁,“要我做你新金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无语片刻,无力摇头:“不用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砂金很受伤:“干嘛啊,凭什么丹枫可以我不行?我鸡巴没他大?”
“…”穹说,“你连饮料都不给我喝一口。”
砂金就把瓶口凑他嘴边,看他猛喝一通后收回来,咬着那一点俩人都喝过的地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和丹枫谁大?”
穹想说这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真不想跟砂金过多交流,就闭着嘴当哑巴。
泡好了澡,又按完摩,穹才感觉活过来了,低头看自己的皮肉,心想这人还挺讲究,印子全留他大腿屁股和奶子上了,要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点痕迹没有。但他身上只要动一下就疼,疼的呲牙咧嘴。
偏偏这时候砂金像是就等着他发现自个儿的小巧思一样,一看他查看身上状态,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很贴心?”
“…”穹说:“再说一次,你别被我逮到。”
砂金笑:“我等着你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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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第二天穹收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个跨国号码,他以为是此前住的酒店客服邀评,便不假思索的接了。
“嗨,你已经回家了吗。”那边响起个尾音九曲十八弯的男声。
穹看了一眼紧闭的书房门,压低声音:“干什么?”
砂金轻飘飘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不干什么,想你了。你那边现在是白天?”
“嗯,”穹继续收拾起明天要给公司同事们送的礼物,“有事直说。”
“你走的那天我有事,没去送你,看看你生气了没有呀?”砂金说。
“完全没有。”穹说,“生意不顺利,来找我寻求安慰?”
砂金叹了口气:“这也能给你猜到…赌了笔大的,赔的血本无归,好惨啊。”
穹说:“把你的黄金筹码也输进去了?”
“原来你发现了呀,”砂金笑得很开心,“很喜欢那个定情信物?”
穹冷漠:“只是觉得能卖不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砂金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穹只能听见些许风声和他的呼吸,过了一分钟,他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或者,如果想要继续演戏,我也可以满足你——你愿意来找我吗?”
穹不假思索:“不可能。”
“为什么?”砂金问,“我可以给你和你姐姐更好的生活,只要你愿意来找我。”
“去找你,然后呢?”穹说,“作为一个你一时兴起的玩物,在你喜欢的时候被你捧在手心里,在你不喜欢的时候被你弃之敝履吗?”
砂金没有回答,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至少在我喜欢你的这段时间里,你向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哪怕之后我对你厌倦,也一定会给你足够的钱,还有房子和车,或者其他更多的东西。”
穹觉得他真是不可理喻:“不需要,谢谢。你其他床伴喜欢的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的。收起你哄情人的那套说辞吧,黑丝孔雀男。”
这称呼让砂金笑了半天,笑完后遗憾的叹了口气:“真可惜,我还挺喜欢你的。希望等我处理完手头的烂摊子之后,能看到一个改变想法的你。”
“不会有那一天的,”穹说,“你就忙你的烂摊子去吧,再见。”
挂完电话,穹在心里复盘了一下刚才的对话,觉得自己真的很酷,抬头却看见星倚着门框,不知道听了多久,面无表情的缓缓举起手,给他鼓了鼓掌。
“黑丝孔雀男,笑死。”星说,“真是很难让人拒绝的甜蜜诱惑啊!”
“是啊!”穹说,“可惜可惜,对他实在是没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穹回过味儿来之后觉得自己说话有点重,于是辗转反侧半天,还是拿起手机试图用百科搜了搜砂金的资料,想看他说的那个烂摊子是什么,结果除却几天前的一个不知名小国动乱以外什么也没搜出来,而砂金目前人在B国,肯定跟他没关系。此人信息比持明老大的还少,新闻没有,连张照片都无,除却几家公司控股人写着名字以外再无其它,是实打实的幕后人。
穹只在P国一个边陲城市的孤儿院旧闻中搜到了他的一张模糊侧脸,想到他的身份,穹觉得不露脸也正常,于是转而搜起了这家孤儿院的信息。这家孤儿院刚建了没几年,赞助人那里落款的名字也并不是砂金。
于是什么坏消息都没搜出来的穹稍稍宽心,放下手机安心睡觉,他觉得砂金肯定是故意跟他装可怜,好在他心软的时候趁虚而入。幸好他心肠邦邦硬,根本没被骗到。
部分演员杀青之后便是成吨的单人戏份,拍摄工期很赶,常从凌晨就开始,到半夜十一二点才结束,中途休息也少。刃这种习惯做苦工的都有点遭不住,实在困的不行的时候,只能等拍其他演员镜头,在片场里找个地方藏起来打几分钟盹。运气好两场戏没排在一起的话,他就能多眯会儿。
萨姆有时候都找不着他。不过他很能自己妥帖自己,订了个半钟头的闹钟,给自己留了十分钟醒盹时间,窝在外景戏搭的一个山洞凼凼里面的躺椅上。
这地方是他之前发现的,觉得很适合睡觉,没啥人找过来。刃戴了个眼罩,听着外面的动静憋憋屈屈的眠。睡觉的时候有光照便很难睡的安稳,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萨姆急匆匆的来这找他,但不说什么事,只站在他旁边看他。
人的第六感有时候很奇怪,明明眼睛被遮住了,也没听到什么大声响,但刃就是猛地惊醒过来,然后一把摘了眼罩。
但面前的既不是萨姆,也不是别的剧组人员。
“嗨,”穹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刃感觉自己好像没睡醒,做了个梦中梦,过了好半天才从椅子上坐起来,握住穹的手腕,往自己这边拉:“你怎么来了?”
穹“嘿嘿”笑,跟他一起坐在椅子上,低头去翻自己的背包,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边介绍:“刚才我在外面发了一圈礼物了,没看见你,找你半天。看,这个是我给你挑的,会发光…这个是星给你买的,这个是给萨姆的,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想说不知道,也想说这个发光高达有点幼稚但是他很喜欢,想问都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有没有想他。
乱七八糟的话在脑子里拼啊拼,他滚了滚喉结,却只说:“不知道。”
“好吧好吧,”穹说,“那晚点给他也没关系,我刚才问过导演啦,最近收工都好晚,辛苦辛苦,早知道你在睡觉就不打…”
剩下的话被封在了吻里。
刃轻轻吻了一下他,很快又放开,说:“我很想你。”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吐露自己的感情。像扎根于深海里的暗礁,在海平面上探出了头。
他愿意主动把自己的心高高悬起来,等待穹牵动攥在手里的绳子,这感觉并没有他所想的那么可怖。
“哦、嗯。”穹挠了挠下巴,“我也挺想你的,之前总天天在一起,猛地分开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习惯…我还在P国看见个和你很像的吉祥物!说话哼来哼去的哈哈。”
刃看他拍的照片,不知道哪儿像,但是他说像那就像。刃自顾自沉默着听他说,垂着头回应,嗯着嗯着就把他捞在怀里,摸进了他的衣服,咬着他的肩颈舔吻,然后手一路向上。
穹被摸的抖了抖:“你不是、还得拍戏去吗?不要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还有二十分钟,”刃边说边扒他裤子,把自己裤链解开,“搞爽你,五分钟就可以。”
“…”穹埋头辩解:“哪有那么…”至少得十分钟吧!
穹像什么纸扎小人儿一样,被兜在怀里翻了个身,面对面跨坐在对方身上接吻。刃的舌头没有丝毫试探地在口腔里掠夺、入侵,勾着穹的舌尖吸吮着,灼热气息烫的他脑袋发沉,像是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要比他大一号的手掌轻易地握住了胸前微鼓的乳肉,用指缝夹着揉搓。下身早已硬挺的性器也透过了薄薄布料烫着他的逼缝,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
刃把他的内裤挑开,用一根手指勾着拽到另一边,用龟头蹭上去,直接戳在他水淋淋的逼口。
“亲一下就湿这么厉害?”
穹臊的不行,但被顶的舒服,逼缝夹着一点龟头吐水,又痒又难受。刃把他举高一些换了个角度,龟头顶住逼缝嵌了进去,肉逼被撑的往里陷,紧的要死,水也多,浸的外面茎身整根都是湿亮的。
穴肉被缓慢破开吃满,快操到底的时候,穹满足的哼咛了一声。
“这边隔音不行,平时那样叫会被听见。”刃一本正经地臊他。
“怪、啊…怪谁!怪谁!”穹给他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低低笑了声:“怪我。”
他嘴上背锅,手上动作却更过分,扯着穹的内裤一用力,那块薄薄的布料就被他撕烂了,只剩一圈蕾丝的松紧带挂在胯上。
与此同时,整根鸡巴也都插进了肉逼里,强烈的饱胀感和钝痛感夹杂而来,穹咬着自己的指节闷声呜咽,纤细的脖颈也高高扬起来,平时不甚明显的喉结突出来,可爱的不行。
再把头低回来的时候,他眼角就挂着泪,可怜巴巴的亲刃,逼里也泄了一股滑滑的水,浇了一龟头。
刃抬着他的小屁股上抬一点,往外吐半根,再狠狠的撞回来,大手捏在他臀肉上往中间挤,爱不释手地揉。
再把身体往后仰,让穹整个骑在自己的身上,抬着屁股,拉开了一点距离,而后开始大力的挺着胯捣弄。
穹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拧起眉毛,呻吟声被压在喉间,眼角的湿润被插的滚落下来。他从鼻子里发出了几个闷声,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疼,始终不敢叫出声。
在这折磨里,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即将要停在附近。
穹吓得直缩,把脸藏在刃的衣服里面。
刃很迅速的用外套把他整个包裹起来,但是刃今天穿的是件短外套,虽然勉勉强强包住,但还是露了一只脚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紧张的快死了,逼穴因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而越搅越紧,把刃夹的忍不住操了两下。
“阿刃,醒了吗?”是萨姆。
“嗯,先别进来。”刃顿了顿,继续道:“穹在我这。”
外面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脚步声响起,然后走远了。
穹气死了,在外套里面狠狠咬刃的乳头,一左一右各留了两个很深的牙印。
刃冷不丁疼的倒吸口气,挺胯骂他:“属狗?”
他操的深,胯间撞着穹的逼口,拍的那处的软肉又疼又麻,跟报复似的。
穹被顶的松了口,压在喉咙里的呻吟浓重,却被衣服埋了大半,眼泪直冒,逼里又酸又涩,湿滑的逼肉被操开操软,不敢搅了,蠕动着吸附上去。龟头顶的快又狠,撞着最里面还没张开的小口。
刃知道萨姆会远远地站在外头给他望风,动作幅度便越拉越大,几乎次次都扯着软肉拔到逼口再重重捣回去,汁水被抽带的四溅开来,裹着鸡巴磨遍了里面每个敏感点。
这种开过荤又饿了一段时间的男的最可怕,穹受不了了似的下身用力,像是要把体内凶刃排挤出去一样的夹,但是他这力度丝毫阻挡不了操弄的凶狠,反被操的更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呻吟声依然被堵在嘴里,闷闷地,有种被欺负狠了的受虐感。刃爱听,身体亢奋不减,刚才冷静下来的头脑被撩拨的再次沸腾起来,腰胯骤然爆发了一股惊人的力量,把穹的屁股撞的高高弹起、再落下,每一次捣弄都又深又重。
强烈到有些窒息的快感让穹忍不住的想跑,却每次在抬腰的时候都被摁回去,于是他张嘴咬住了刃胸上的肌肉,但仍然无法从快被插穿的恐怖感中脱离。
十几分钟后,刃跟做贼似的用衣服裹着他,一路躲躲藏藏地把他安置到自己的休息室的沙发上。穹的脑袋从领口冒出来,看着傻乎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看,脸上还有性爱过后的红晕。
“还有八分钟,”刃说着,低头笑了两下,“要等我回来吗?”
穹的眼睛盯着他鼓鼓的胯间,说:“嗯,你那个怎么办?”刚才都没射。
刃没答,摸摸他脑袋出门,然后杵在没人的地方抽了根烟,又拍了拍自己的脸。转头看见萨姆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个塑料玩具手枪,见他看过来,便举起对准他,然后按扳机。
塑料手枪五颜六色的发出“突突突”的声音,最后还来了句“我将!点燃大海!”。
刃:“…”
好,他现在彻底冷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被操的有点怀疑人生,从傍晚进了刃的房间门开始,他的脚就没踩到过地上,不是在刃的腰上就是在刃的膝盖上。
现下踩在沙发的靠背上,被刃摆成了个青蛙蹲的姿势吃鸡巴,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顶的直往外凸,又恐怖又色情。
而刃还在卖力活动着自己的腰胯,幅度很大,故意把脖子上的铃铛晃的叮当响。
早知道不给刃了,穹绝望的想。他当时就想着刃戴项圈应该会特别漂亮,所以给女士们逛免税店的时候顺手给刃捎了一根choker。
也没想着到头来折腾的还是自己!
他整个逼都被不断进出的鸡巴磨的火辣辣的疼麻成一片,看得出来刃在下午那会儿并不尽兴,现下敞开了搞真的让他很难承受,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撞的移位了。
“阿刃…下次、下次再…呜嗯…下次…”
说完这破碎的一句后,穹身体猛地僵住,又被操出了一波小高潮。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要脱水,至少他里面的都快要流干了。
刃扣着他膝弯的手还在收紧,顶着他高潮时逼肉的紧致感把他贯穿,龟头劈开花心顶进宫腔,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和淫水挤出来,将他撞的身体不断向上耸动,软绵绵地往自己怀里倒。
穹脑瓜子嗡嗡响,靠着刃的前胸,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抽,哭的满脸都是眼泪。他真的快不行了,感觉骨头都要散架。
什么是绝对力量压制啊,穹呆呆的啜泣,这就是绝对力量压制啊。
刃又射完一次后拔出了鸡巴,肉逼里面的东西含不住,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摊开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歪着头亲穹,一下一下地,浅尝辄止。然后握着穹的手腕,让他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晃那个该死的铃铛。
“想你。”刃说。
穹有气无力:“感受到了。”
“嗯,”刃又亲亲他,“真的很想你。”
堵着的堤坝要开水泄洪,肯定会一次泻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想念第一次说出口,就可以再说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心里情绪全然发泄完。也并不能仅仅是靠嘴说,他要身体力行的让穹明白,他有多想念。
刃把穹抱起来,喂了两口水后便往浴室走,但进去后并没开淋浴头,而是把穹抵在墙上,龟头蹭着被早已经被操开的逼口捅了回去。
穹刚哭干的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他牢牢攀着刃的肩膀,很没安全感,他刚潮过的身体没这么快恢复,又敏感又脆弱,下身火辣辣的疼,里面好像也被操肿了,钝痛感源源不断地爬满了整个下腹。
刃的喘息滚烫的喷在他的侧颈,二人紧贴的身体部位汗津津的,挥发出来的体味混着精水味往他鼻子里钻,好像药效浓烈的催情剂,闻的穹脑袋发昏。
“不行了?”刃问。
穹点头,却被重重顶两下,呜咽着闭上了嘴。
“那还夹的这么紧,怕我操不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咬着他耳垂说话,声音又沉又抖。下身故意顶他的敏感点,然后再往深处操。感受到穹身上没力气,就掐住他的腰胯往上提,牢牢按在墙上,继续操他的逼。
他又要高潮了,刃能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肉夹的越来越紧,里面突突跳,痉挛着吸附茎身。于是亲亲他,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里面穴肉被拖拽出来外翻,嫣红的一圈,翕张着想继续吃。
穹哀哀地叫,小声撒娇,脑袋往刃的颈窝拱,发出一些很上不了台面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刃拔的太快,他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快被推上巅峰的感官骤然空虚下来。里面一下一下的搅,但是什么也吃不着,又酸又空。
龟头又抵回来,顶的逼缝往里陷,穹配合的挪动小屁股,想再多吃点进来。但刃却不遂他愿,一下一下的把龟头往里戳,就是不整根进。
穹急得快哭了,扯着刃颈间那条自己亲手戴上去的项圈,急急地将刃的脑袋拉下来接吻,舌头胡乱舔,哼唧着,另一只手往下面摸索,掌心贴着露在外面的茎身撸动。
“进来、操进来…阿刃,要插…”
他眼圈又红又湿,明显在求操。
刃就等着穹给自己提要求,只要提了,他肯定都会满足,他一直是这样做的。
鸡巴噗滋一声整根插进了湿软的逼穴,满胀感将空虚一扫而空,穹爽的头皮发麻,叫床声就控制不住,变得又浪又骚,时不时被顶的倒抽口气,声音也断断续续。
“好深、啊啊——顶到了…唔啊…啊——”
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涌上,穹胡乱的又叫又喊,想抬手抱刃,却被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他不受控制的用指腹捏住脆弱的肉核,重重地一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骤然炸开一片空白,穹腰腹一挺,夹着鸡巴的逼肉哗啦啦泄了一股透明液体,争先恐后的往龟头和柱身上涌。
刃被泡的舒服,拉着长音“嗯”了一声,重重顶着高潮的穴心给了他几下,射在里面。
浴室里一时间只有两个人沉重的喘息声。穹感受到腿心的鸡巴后撤离开,全身脱力的他被刃打横抱了起来,片刻后坐进了浴缸里。
穹歇了会儿,感觉有点力气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刃的乳头,贱嗖嗖的。刃制止他,他就去拨那个铃铛,好像有多动症一样,手停不下来。
“阿刃。”
刃睁开眼给了他个眼神,意思是有何贵干。
穹嘿嘿乐:“你叫床声好骚,可以再叫两声给我听听吗?”
刃又把眼睛闭上了。
“小气鬼,”穹闭着眼睛哼哼,唱歌似的,“阿刃~是小气鬼~”
“啊,嗯。”刃毫无感情的张嘴,“嗯、好爽,夹的好紧,宝宝。”
穹静了两秒,给他两拳:“不是要你乱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睁眼看,嘴角弯了个不甚明显的弧度:“又湿了。”
刃语气笃定,穹下意识夹了夹腿,又在水里摸了一把,正想反驳说没有,腰就又被摁住了。刃压着他的肩膀往浴缸沿上压,摆成了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大手顺着他的脊椎骨向下按着游走,停在他的后腰。
穹想挣扎,屁股直躲,但是被轻轻拍了两下,红都没红,主打一个形式和响儿。刃按住了他,从后面插进去。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
“你行。”刃说着,一寸一寸插到底,而后补充道:“让我再操会,宝宝。”
穹听的耳朵根发烫,被个不正不经的称呼喊的逼里直流水。这姿势进的深,好使力,鸡巴浅浅戳了几下,再重重插进来。他被顶的身体不稳,只能牢牢扒住浴缸边。
还没缓过来的逼肉被大龟头抵着紧致内里,一路捣进了宫口,然后冲着肿胀的花心狠狠操了十几下。
穹的眼泪也被捣了出来,哀叫着反手去推,却被刃握住手腕按在臀肉上。
双腿合了被顶开,被顶开再合,夹的刃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又轻轻给了他两巴掌,打的屁股上那块肉颤巍巍的抖,然后跟哄人似的揉两下,鸡巴重重的捣。
“宝宝,里面又吸我。”
穹用剩下那只手捂自己耳朵,不想听,但是逼里很诚实的狠狠跳了跳,痉挛着泄了波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僵直了几秒钟后才猛地放松下来,下巴垫在臂弯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身上的肌肉发硬,有一下没一下的颤,像是爽到头了一样紧绷着。
刃边操边给他揉腿,防止他抽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臊他。
“爱听我这样叫你?宝宝、宝宝。”
穹身残志坚地反驳:“嗯、嗯…不要幼化啊——我…慢点、慢点——”
“我想慢,宝宝…但是里面一直流水,还夹我。”
“别叫、啊啊——别叫了!”
穹急的不行,他的脑袋耳朵和逼都不听使唤,跟被刃安了机关一样,耳朵一听见刃叫就脑袋发沉,脑袋一沉小腹就发紧,小腹一紧就逼里又酸又直流水。
他感觉这样下去真的没完了,但是他却能轻易感受到自己是怎么裹着鸡巴吸的。刃揉的他身上很舒服,叫的他也特别喜欢听,身体软的一塌糊涂,逼里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水,蠕动着往鸡巴上挤。
身体反应比嘴诚实的多,刃知道他舒服,丝毫不控制自己的力度,操的越来越狠。逼穴里又软又滑,湿热感源源不断的刺激着刃的感官。
就这么边叫宝宝边哄着又操了穹一个多钟头,最后把他往被子里一裹,强硬地想让人留宿在这里。
“不行!”穹严厉拒绝,“我得回去,过两天还有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静默片刻,不再强求。
刚进家门,星正好端着碗炒饭出来,穹蹭了一碗。
“找阿刃去了?”星问。
穹点头:“他黑眼圈特别大,估计几天没好好睡,我就回来了。”
“好贴心哦,”星毫无感情捧读,继续道:“所以呢,现在要怎么办?”
穹大口吃饭,装小聋瞎。
“明天去医院看看丹恒吗?”星说,“听枫总意思,他的腿被流弹射了个对穿,很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猛然抬头:“什么?那他、他…”
“你得去看看。”星说。
穹放下了勺子,“…我得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私人医院的单人病房比穹租的房子都大,各种各样的设施设备一应俱全。穹从进门起眼睛便盯在丹恒腿上,他穿着一条短裤,膝盖以上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虽然看起来的确严重,但完全不像星上周说的那么恐怖。
过了好久,穹才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太好了。”
丹恒明显也不清楚其中内情,迟疑点头,又沉默片刻道:“被擦了一下,皮外伤。”
好吧,穹想。他早知道说三分藏三分才是丹恒一贯的做法,事实可能远比“擦一下”要严重些,但没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就好。
“也就四个多月没见,瘦的太多了吧。”穹打哈哈,“你们那地方不给吃饭吗?”
“并非如此,只是有时候忙起来会忘。”丹恒一本正经的答,“…所以没有联系你,信号也很差。”
“啊。”穹说。
继续沉默。
“这次回来会待的久一点。”丹恒说,“至少要两年时间。”丹枫防他的时间段差不多就这么长,他到时候还得找机会跑。
穹说:“嗯,好啊,有时间一起玩,带你认识阿星。”
丹恒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再度来袭。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丹恒说。
穹摇头,又说:“抱歉,丹恒,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要食言了。”
丹恒看他,等着他说。
“我找到了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之后都不能陪着你了。”穹说完,又补充:“…特别特别的重要。”
丹恒欲言又止:“是你姐姐?”
“对。也还有其他的一些…总之那些对我来说都非常重要。就像对你而言,我也排在许多事情的后面。这些事情也许是你自己的理想,也许是丹枫和白露,也许是你的生活。”
丹恒会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目标放弃他一次,之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从前是这样,以后也很难改变,丹恒自己比他更明白。
“更何况,在你默认和丹枫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我们不可能了。”
丹枫只把他当做一个可以摆弄的物件,可以随意分享和丢弃,这件事他早就知道,让他没想到的是丹恒。丹恒做出的选择和丹枫没有任何区别。
穹轻轻抽口气,先行躲开了丹恒向自己看过来的目光,继续道:“当时的我是真的以为,你至少…会问我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匆匆向前挪了一小步,却只说:“抱歉,那时我…”
“你的答案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穹打断他,“而且讲出来,只会让我更难堪。”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件物品,只是…”
只是什么呢?他对穹的伤害早已是既定事实,要借以喜欢和爱来对这一切做出解释吗?但是喜欢和爱并不是万能的,至少不能用来给这件事做挡箭牌。
丹恒并不是一个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人,这也是他和他哥为数不多的区别之一。于是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再松开,停下了没说完的话,只无力的重复道:“…抱歉,穹,对不起。”
“你的道歉我接受。”穹说,“但是我们早就已经回不去了,这是第三个原因。”
丹恒晦涩开口:“…嗯。是我太自以为是。”
“不,”穹轻轻吐了口气,“你很好,丹恒,只是我们现在不太合适了。”
丹恒眼睫颤动,道:“现在不合适…所以,不只是我在怀念从前而已,对吗。”
穹不可置否:“对。”
以前的丹恒亦是惜字如金,鲜少流露情感,但他却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丹恒对他的喜欢和特殊,也只有那个时候,他们才是合适的。他们会互相把对方放在心上惦记、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爱才是穹所需要的。他从始自终都并不贪心,只是想要一份和他对等的、且毫无保留的感情,不管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它们需要的都是平等,以及尊重。
“但既然我们已经顺从着一路的选择,走到了这一步…”穹静静看他。
“…那么能做的只有及时止损。”丹恒替他说完了下半句。
“居然还记得这个。”穹眯眼笑了下,“这游戏那时候真的很火,但谁也没想到它只运营了三年就停服了。”
丹恒轻轻点头:“因为你和三月,总是一起玩。”
穹主动走上前去拍了拍丹恒的肩膀,虚虚搂了他一下:“好啦,不说这些。来,看镜头。”
丹恒看到前置摄像头,配合的比了个剪刀手。
“三月拍真人秀去了,忙得很,但是特别担心你。”穹低头,把二人合影给三月七发过去,继续道:“看见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嗯。”丹恒说。
“那我先走了,有空一起出去玩。”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丹恒说。
……
穹刚一上车,后排两个和副驾驶的就齐刷刷看了过来。他面色如常给自己系安全带,道:“唉,要不星猎合我们公司来吧。”
后排的银狼摘了墨镜,吹了个泡泡,手里拿起个五颜六色的玩具手枪,突突他:“想得美。”
“这谁找的歌单,”穹翻了一下蓝牙,“品味也太…”
“我。”卡芙卡接话。
“…太高雅了吧。”穹说,“我看看,小提琴曲钢琴曲…高雅!不愧是我妈!”
“改口也太快了。”星说。
“确实。”银狼继续突突他。
穹踩了一脚油门,银狼立马闭嘴了。穹从后视镜看了眼,嘿嘿道:“晕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银狼嘴硬。
“那下个月的综艺你可怎么办?”星给她翻了个塑料袋递过去,“那可是个长途列车节目。”
银狼反胃反的说不出来话,原本闭目养神的卡芙卡便道:“银狼是空降嘉宾,不会有太多待在上面的时间。你们几个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我肯定没问题!”穹信誓旦旦,“姬子和瓦尔特更别说,三月…三月只要不作妖,那也应该没事。”
“唉,可惜我只能和妈咪一起待在家里咯。”星语气遗憾,表情兴奋,道:“但其实比起艺人团综这个定位,感觉更像是公费旅行啊。”
“确实,”穹说,“主要还是为了给野火造势,算是让观众提前看看我的脸吧,到时候挨骂挨少点…”
“加油啊,主角。”银狼有气无力,“你开慢点吧!呕…”
“相信自己,主角。”卡芙卡边说边拧瓶水,给银狼拍背,安抚她:“再忍一小会,马上就到了。”
他们一行人赶到剧组时,场地中央已经满满当当挤的全是人了。毕竟是《野火》的主演杀青日,刃被人群围在中间塞礼物,跟个复读机似的谢谢来谢谢去。
萨姆眼尖,看见了门口的四人,立马祸水东引道:“另一位主演来了!另一位主演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群轰隆隆的散开,簇拥着刃一起,轰隆隆地把穹围起来。卡芙卡领着星、银狼和萨姆,找了个安静地方一杵,看包围中间的俩人一起当复读机。
穹又被搓脑袋又被塞礼物的,少见的局促,偷偷用胳膊肘杵刃,示意他:这怎么办啊!
刃瞟他一眼:没办法。
穹眼神死:拿不下了啊…
刃从他那边接过来一部分,自己拿着,单手搂着他往导演那边走,人群被他俩带过去,轰隆隆地把导演围起来。他俩闷不吭声送完礼物,从人群中挤出来,但没很快去找旁观的四人,而是挑了个小角落。
刃把手里东西放下,冲穹摊手心,说:“你的呢?”
“哇,抢劫。”穹夸张道。
“对,”刃说,“把礼物交出来。”
穹故作慌乱:“唉呀!忘记准备了,怎么办?送给景元那个小鸟你喜欢吗?我买了八个。”
刃说:“…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穹看的嘎嘎乐,一只手抬起来,手腕一扭,手心朝上,变了个黑色的丝绒盒子出来,递过去:“骗你的,杀青礼物。”
刃火速盛开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枚胸针,形状是一把黑色的小剑,很精致很漂亮,但是相当眼熟。
“支离,”穹说,“你第一部剧,演的那个角色的武器。”
“记得。”刃说,“很喜欢,谢谢。”
他这个“很”字用出来那就是特别喜欢了。
穹认真道:“祝我们星途坦荡。”
“嗯,”刃点头,“别的呢?”
穹眨眨眼:“啊,导演之前和我说过,我们得避嫌,少同框,不然对你影响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刃看着他。
“但是应该能私底下偷偷见吧?”穹说。
刃即答:“可以。”
穹往外看了一眼,自家四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掏出手机哒哒打字,问他们哪儿去了。
星回复:你俩自己想办法来吧,姬子瓦尔特都到餐厅了,我们也得赶快过去。
穹默了片刻,抬头看刃:“我们跑吧?”
刃抬头看看外面人群,再低头看看那两条记录:“跑吧。”
一个半月后,《星穹列车》节目堂堂开拍,老板斥巨资买了辆真家伙,光涂装收拾就用了快小半年。装修时穹还没来公司,所以他连个房间也无,到时候得睡沙发。
但穹本人并不在意,让他在意的是这个等会要说的开幕词。
“向着下一站出发吧,愿此行终抵群星…”穹面露难色,边走边嘀咕:“好中二啊,谁想的台词,三月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月七反驳:“才不是我。”
瓦尔特道:“我想的。”
穹沉默片刻,道:“我细细品了一下,觉得其实挺好的,你看,这个寓意非常好,象征我们的星途璀璨,未来可期!”
“你还怪会说话嘞!”三月七翻了下手上几张台本,“怎么演员栏没有姬子的名字,姬子不出镜?”
姬子淡定道:“我是你们的领航员,名字不在那张纸上。”
“哇哦~”穹毫无感情,“好酷~”
三月七顺手把姬子台本捞起来看:“唉呀,怎么有个很眼熟的名字呀!”
“哦,忘记介绍了,”瓦尔特停步在一节车厢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个声音,有点耳熟:“请进。”
“我们只会在某些特定地点下车,所以安排了随行的医务工作者。”瓦尔特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的人正整理着自己的药箱,动作中八分刻意两分不自然。他抬起头,穹就看见了他眼下像游鱼一般夺目的红色胎记。
“丹恒先生会全权负责我们此次出行路途中的突发问题,他很有游医的经验,若有生病受伤,可以来这边找他。”
三月七已经冲上去了:“丹恒!丹恒!”
“嗯。”丹恒说。
穹小小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姬子:“走吧,该去集合了。”
穹点头,下意识看向了丹恒。
“走啦。”三月七也看丹恒。
“你们去吧,三月。”丹恒说,“我已经和姬子小姐商议过,不会参与出镜。”
三月七蔫了:“好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根本没变嘛…”
穹默默跟在他们后面,准备去大厅集合,车厢喇叭里面已经响起播报语音了,听着声音很像帕姆老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有人牵住了他的手腕。
穹顿了顿脚步,转身。
“拍摄结束之后我去找你好吗?”丹恒说,“上次有些话我还没有说完。”
穹默了片刻。
“这次我会去找你的。”丹恒说完,摇了摇头,继续道,“不,不止这一次,以后我都会去找你的,不管你在哪里。”
穹继续默,广播已经在放第二遍了。
他把手先抽出来,反手拍了拍丹恒的肩膀,点头:“那待会见吧,同事。”
丹恒的嘴角微不可闻的上扬,点头:“待会见。”
天天见。他在心里补充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穹边吃饭边玩手机,星凑过去看,发现是景元的聊天框。对方发了个照片,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景元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和漂亮泪痣,可怜巴巴的。
星这时候又想起那个红包:“他是不是在追你啊?”
“?”穹说,“他哪里在追我啊?”
星就掰着手指头给他列:“他一周往你们剧组跑四趟,比我都勤。”
“因为阿刃是他朋友啊!”
星又列:“商业酒会他没拒绝,还陪你一起去呢?”
“因为他想赚钱啊!”
星再列:“他给我们发红包呢?”
穹勃然大怒:“他想泡你?!”
“…”星扒拉他后脖领子,“我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块能扣下来的电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怕她把自己身上的印扒拉出来,连忙往旁边躲:“禁止造谣。”
“你不喜欢他?”
穹不自然的喝口汽水:“…没想过那么多,光顾着赚钱还债了,哪有时间想这些。”
星乐了,轻轻跟他碰了一下汽水瓶子:“现在可以想想,因为万事有你姐兜底。”
这话听的穹鼻子发酸:“哦。那你也不想考虑个人问题吗?”
“我的个人问题只有一个,”星说,“那就是看我弟弟每天高兴,只要他高兴,我就什么也不用考虑。”
星平静无波的眼睛定定地看他:“我是为你而存在的,穹。”
穹沉默片刻,突然给了她一下:“我的个人问题也只有一个,就是看阿星高兴。我才是为了你而存在的,这话应该我来说。”
“好吧,那我们都是为了彼此而存在的。”星佯装抹泪,“你下次别再说这么肉麻的话了,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都给我整感动了。”
穹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旅游结束后二人回国当天,飞机因为目的地暴雨不得不延误了四个钟头。
天穹市临海又多雨,机场回市里的主干道一涝就是小半天。二人好不容易打着辆车,还给歇半路了,司机给拖车打电话,结果拖车也歇了。司机和姐弟仨人在车里待了一个多钟头,雨也丝毫没有要停的架势。
郊区荒郊野岭的,也没个落脚地方,四周全是被困住的车,他们还算运气好,歇逼的地势高,后面有些低的车已经淹到车门了。市政的人就在前面两公里的地方抢修下水管道,穹打着伞下去看了一眼,只看见排的长长的车尾灯散在雨幕里,像一长串萤火虫,一闪一闪的,跟没有尽头一样。
刚回车里,景元的电话就卡点一样拨了过来。
“你们下飞机了?”
“嗯,”穹说,“这会儿堵在高速上…怎么了景老师。”
星一听这称呼,立马把耳朵凑过去,不动声色地听,穹也没躲开,大大方方地给她听,那意思是说“看嘛,人家清白的很”。
“你们是在…”景元报了个路名,“这条路上?”
穹说:“料事如神!景元老师!”
“什么料事如神…”景元笑了下,“我刚看见你了,打电话确认下。你穿件蓝色冲锋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看了一眼穹,后者立马撑着伞下车看,站在车窗旁边向后又向前,突然挥了挥手,而后挂了电话,敲敲车窗。
星就把车窗摇下来:“有事启奏。”
“景元在我们前面,他说,呃,”穹顿了顿才继续道,“…找我们有事,你想不想去?不想去我就给他发消息。”
星说:“你自己去吧。”
穹立马准备开车门:“你不去我也不去。”
星咔嗒一下把车门锁了:“都看见你了,不去不礼貌,跟人家打个招呼去。”
穹说:“他那有吃的,去嘛去嘛,姐姐。”
星说:“我冷,不想动,我也不饿。”
穹立马把自己外套拉链拉下来,一股脑顺着车窗往星身上堆。星本来也是随便找个借口,不想要他的衣服,但拿起来准备还给他的时候动作一停,老神在在的把那件衣服抖搂抖搂披在自己身上了。
接着摆摆手,边把车窗往上摇边扔了句:“退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只得自己打着伞往前找。景元今天开的是辆SUV,挺好认,就在路边打着双闪,他前面不远处就是抢修点,淹的厉害,穹一路过去不慎踩进了一个大水坑,半条腿都是水。他叹口气,继续走,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折腾什么。
他这边跋山涉水的上车,景元那边也早把车里暖气开了个小档,就等他来。
穹上车在副驾驶落座,猛猛拧了拧自己裤子上的水,又甩了甩伞才关车门,但即便如此,脚底下和座位上还是湿了一大片。
“不好意思,景老师。”穹抱歉道,扭头回来发现驾驶室坐着景元自己,就继续道:“你自己一个人?”
景元伸手从后头给他拿了条一次性毛巾,接着点点头:“有点私事,没带着青簇…你这是摔水坑里了?”
穹很难为情:“嗯,不小心。”
“哦…”景元说,“早知道我就过去找你们了。”
穹心想你往车外头一去,被人看见了明年就能子孙满堂。嘴上说:“你车上舒服,我和星打的出租,师傅都舍不得开空调,直接熄火停那了。”
景元看着他身上短袖,心里大概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低着头笑了一声,笑完从杯架上拿起个有点掉漆的保温杯给他:“热的,喝吧。后面有吃的,自己拿,一会儿回去请你们吃饭。”
穹拧开杯盖,真情实感道:“真是好人啊!景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保温杯有点变形,估计是用了好几年,上面甚至有道像是摔变形的棱,凸出来的,穹摸了两遍,突然脑袋一灵光。
“你说有私事?”穹说,“所以没带青簇姐。”
景元点头,眨眨眼。
穹说:“…你这个私事不会是接我们吧?”
景元没反驳,却转移话题吐槽起了手上这部戏多么多么难拍,环境多么多么恶劣,剧组好多人都晕船生病住院了,没办法只能歇几天拍几天,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还被撂在这儿,云云。
穹捧着保温杯听,脸被热乎乎的奶茶熏得红彤彤的,有了点血色。等景元说完话,他才边安慰着边把自己手里杯子递过去,让景元也喝两口,然后从裤兜里掏了个小盒递给他。
“礼物。”穹说。
景元拆开看,里面是个线缠的小鸟,绕的歪歪扭扭的,挺丑。
“纪念品,”穹说,“据说是吉祥物,我和星看街头演出的时候买的,有点寒酸…贵的在星那里,回去了拿给你。”
景元顺手把小鸟往后视镜上一挂:“不寒酸,我很喜欢,谢谢你出去旅游还记得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心想,因为你天天给我发消息啊。
“别人的礼物和我一样吗?”景元跟听见他心声似的。
“…”穹说,“不全一样。”比如给萨姆瓦尔特买了特色机甲小人儿,还给姬子三月七卡芙卡买了免税化妆品衣服包,等等等等。
景元“哦”了一声。
车窗外的另一条车道慢慢悠悠地开始动了,一辆拖车上面载了辆出租车,穹扭头看,就看见星在里头冲他面无表情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低头不看穹了。
旁边手机响了个提示音,景元拿起来看,发现是星给他发了个:加油。
景元:…。
这油从何加起啊,景元想。
今天原本下了整整一天的雨,晚间这会儿才收了势。景元领着穹吃完饭便给他送回家,到了家门口穹却收到了星的消息,说自己今晚上在卡芙卡那边,让他明天醒了记得去公司分礼物。穹马上按了个电话回去。
“我也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呗,”星说,“明早上七点,跟我去校招现场搬砖,星猎和星列的强强联手!怎么说?”
穹立刻说:“晚安。”
别说早晨七点,他十二点都不一定能睡醒。星今天在飞机场补觉倒时差,叫他睡他不睡,说要看包,上了飞机之后他眯了仨钟头,今晚上能不能睡着都是个问题。
他挂了电话景元便一直笑,“看样子等会儿还要下雨,回去好好休息吧。”
穹就低头给自己解安全带,景元的车很高级,他没坐过,不会弄,便不动声色的研究了一通,结果依然没找着安全带扣。他这怯勺儿样子落在景元眼里,景元便伸手,替他解了。
“晚安。”景元说。
“哦、晚安。”穹说,“谢谢你,景老师。”
景元还保持着身体向他这边倾斜的姿势,但很有分寸感,没有离得太近,穹没感到压迫感,于是并没很快动作,二人如此僵持了一小会儿。
他不动,景元也不动,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着方向盘,像是知道他有话没说完,一点也不急的等着他开口。
“星把礼物放在楼上,”穹慢吞吞地说,“你要现在去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把目光从方向盘上挪开,放在他的脸上,如此看了片刻。
穹被看的有些不自然:“哦当然我明天给你送去也一样,景老师你回去慢点我先走了拜拜!”
他飞快去开车门,觉得很难为情,认为自己被星说的那个考虑个人问题的谈话影响到了,居然在想景元是个很适合谈恋爱的人…适合也没用,人家未必对他有那个意思。
身后的景元这时候慢悠悠地欺身过来,锁上车门,缩短了二人的距离。离近了看景元的脸更帅,穹看的想给他磕两个,高喊一声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景元的爹妈喜结连理。
“这算是对我的接纳和认可吗?”景元问。
穹做了个深呼吸:“什么?”
“你接受了我的追求,并且在邀请我…”景元继续道:“我可以理解成这个意思吗?”
“追求?”穹迷糊了,“你的追求?”
景元觉得他是笨蛋,但是忍住了,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干脆亲了上去。
穹的眼睛一直睁着,就看着景元的帅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珠动着动着就转成了对眼,景元离开了他的嘴唇之后他都没反应过来,还张着嘴呼出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现在就要礼物,”景元说,“你带我上去拿,好不好?”
穹下意识点了下头,轻轻地。反应过来景元的意思之后又点了点头,重重地。
景元就又亲了他一下,微微离开之后,再接连亲好几下。
穹几乎立刻就缠上去了,搂着景元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去,身体向驾驶室倾斜,想要迈腿跨上去。
在纠缠过程中,不知道谁碰到了车喇叭,寂静的夜里立刻响起了一声刺耳的鸣笛声。穹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个激灵,猛地把自己的舌头收回来,按住了景元摸进他侧腰的手。
“怎么了?”景元暂时忽略生理反应。
“不行,”穹说着,从他身上下来,“…不行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景元问,“怎么不行?”
穹不知道怎么说,把头低下去嗫喏:“这样…不行。”
景元就耐着性子问:“为什么不行,是觉得太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张了张嘴,又沉默片刻。他还没跟景元说过自己身体异常,谈恋爱肯定不能瞒着这种事吧?
但他不知道怎么挑这个话头:“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能睡,也没觉得急,我也想的。”
景元会错了意,以为他只想睡不想负责,就严肃道:“那你的意思是谈恋爱不行?不谈恋爱不可以睡我,我是个保守的人,只和男朋友上床。”
穹说:“…看得出来!但不是因为这个,景老师。我喜欢你,你特别温柔、特别好,我想和你谈恋爱,但是我、呃…”
景元静静等他组织语言。
“我、我是个有身体缺陷的人,”穹说,“之前没有和你说过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
景元眉毛跳了跳:“你现在拒绝我不和我谈恋爱,我才是真的接受不了…什么缺陷?”他怎么没听星跟丹枫说过,智力上的么?
穹难以启齿:“就、就、我长了个…呃…”
听到这里,景元明白了,突然知道了“气笑了”是个什么心情。他搁这担心半天,以为是穹不想对他负责,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跟…”景元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时候提这名儿有点扫兴,于是改口道:“我一直都知道,而且这并不算是什么缺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穹抓着自己一点衣服,急匆匆抬头:“那、那你不在乎这个吗?”
“还是有一点在乎的,”景元笑着凑过来轻轻亲他一口,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比如想知道是什么样子。你那天晚上来我房间找我,在我旁边睡着之后,一直往我怀里钻…我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叫醒你了。”
穹半边身体都是软的,搂住景元的脖子,把脑袋往他怀里扎,小声道:“那天其实,嗯、你如果想的话,我肯定拒绝不了。”
景元的呼吸都滞住了。啊,他好像错过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穹还在他怀里缩着,耳尖在发抖。
“好想亲你。”景元说。
穹声音小小的:“刚才不是亲过了吗?”
“不止刚才,早就想亲你了…所以想要一点补偿。”景元说,“要再亲一会儿吗?”
穹点点头,主动抓着景元胸前的一点衣服,抬头吻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丹恒印象里,丹枫永远都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人,从记事起,丹枫便再也很少流露什么情绪,哪怕在得知朋友死讯的时候。
面前的丹枫此刻仍旧在忍耐着,可丹恒却真实感觉到了他在发抖,那种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恐惧让他的情绪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他仍然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甚至将手掌心掐出了血。
“跟我回家吧。”丹枫说。
丹恒垂着头沉默片刻,轻声道:“我没事…”
丹枫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在病床边的柜面上,打断了他:“这次是没事!下一次呢?!你能保证次次都没事吗?!”
于是丹恒又沉默下去。
他看到了丹枫指缝里的鲜血,正跟随着激烈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和地上,像极了他昨天从硝烟废墟里看见的那一幕。鲜红的、象征生命消逝的血液,从肉体中流向了无生气的砖墙和泥土。
“我会小心的,哥。”丹恒小声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他们真的很可怜,我想要帮他们。”
丹枫猛地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再睁开。他认为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但声音里仍然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帮?你连自己的安全都没法保证,你怎么帮?”丹枫说,“这一次是从交战里抢伤员,下一次呢?是不是就要替他们挡子弹了?!”
“丹恒,”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不要一意孤行了,这些事情和你我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依然沉默。
“小恒,跟哥回家吧。”丹枫轻轻抽了口气,“我只有你和白露了。”
过了半晌,丹恒轻轻才开口:“我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哥,对不起。”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血流的太多了,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丹枫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丹恒躺在床上,费力的单手从置物架上扒拉了一个医疗箱打开。那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抬起来,目光落在他脸上。
僵持片刻,丹枫坐在了他的病床边,沉默不语地摊开了手掌。他的手心被自己掐出了十几个指甲印,连掌纹的缝隙里都是血,还在顺着往下流,滴在床单上,晕染成一片一片的红色圆点。
丹恒给他处理完伤口又包好,一言不发把东西收回来。
丹枫看了几秒钟手上的蝴蝶结,服软道:“我保证,回去后我会无条件赞助国际医疗组织,包括你这个不被认可的无国界医师团队,每年的金额都由你来定。”
合盖的手微微一顿,丹恒继续沉默。
丹恒知道,这是他哥在给他台阶,主动作出让步。他如果再不答应,结局有很大概率是他被打晕,被他哥强行带回国,并且失去一切自由活动的权利,包括医生这份职业。
丹枫完全干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看着箱子盖上那个logo,最终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等我把腿养好,就和你回家。”
丹枫终于劫后余生版的松了一口气,他猛地把脸埋进了掌心里,片刻后再抬头的时候,情绪便恢复如常。只是语速变快了不少,像生怕面前人反悔一样。
“不必。这次我带了人来,飞机上也有足够的器械。我们现在,马上就走。”
丹恒仍然沉默,但并没拒绝,轻轻点头。
离开的时候没抬担架,丹枫背着丹恒走,丹恒的下巴轻轻垫在丹枫的肩头,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经过一片荒地时,丹恒的声音才响起。
“这里埋着我三位同事,我原本以为我要和他们见面了。”
“不可能,”丹枫笃定道,“你哥不点头,没人敢取你的小命。”
丹恒叹口气:“好吧,皇兄。”
飞机上,丹枫的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下来,非常惬意的翘着标准的二郎腿,边看电子书里新淘来的边喝茶,而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盯住了丹恒的脸。
“对了。”丹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恒说。
“你那个初恋男友,最近很闲。”
“!”丹恒警觉。
“什么表情?”丹枫喝口茶,“你没和他联系?”
“你和他联系了?”丹恒如临大敌。
“没有,”丹枫淡定道,“不过我搞到了他的行程表。”
“你关心这干什么?”丹恒警铃大作。
“为了让你老老实实待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丹枫笑了笑,“准备先把我哄高兴了,养好伤了再找机会跑?不可能。”
心中所想被直接拆穿的丹恒沉默以对。
“虽然你哥留不住你,但是别人也许可以,对吧?”丹枫面无表情叹口气,“你要是再走,这辈子都和他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