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风扇叫的比窗户外面的蝉还响,顾奕君抓着自己的错题本有气无力的趴在课桌上,试图从金属制的桌子上汲取一些凉意。
少年穿着刚洗过的校服,能闻到自己身上隐隐的洗衣液香味,黑色的头发刺刺的扎在手上,他一双漆黑的眸子似乎是在放空,没有焦点的乱转,但却有意无意的扫过前排座位。
前排女孩子坐的笔挺,校服领子也被理得很整齐,白色领子上是她细嫩的脖颈,黑色的头发微卷,被随意的梳成马尾辫,但似乎是随手扎歪了,马尾斜斜的倚靠在右边肩上。
他视线久久地停在女孩露出的手腕和脖子上,又时而怕被发现般心虚的挪开目光。
“啊,什么时候不行。”他恼怒地小声嘟囔,校裤在体育课时换成了运动裤,此时运动裤柔软的绢面上明显的凸了起来,布料勾勒出了昂扬的器具形状。
他羞愧的满脸通红,青春期的荷尔蒙难以抑制,他却深感自己这举动冒犯了喜欢的人,赶紧把头埋进臂弯里。
偏偏低着头嗅觉更加敏锐,前座的阵阵馨香不断地飘过来,下身已经涨的显现出了些棍状的轮廓,他的皮肤并不很白,若是那只白生生的手覆上去。
只没控制住的一瞬,旖旎的画面就让他更顶涨了起来。
怎么敢这样肖想她,他气自己的不行,下身却已经诚实的从马眼中微微泌出些骚水来。
真下贱,他骂自己,尽管知道不可能,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周围有了淡淡的骚味,耳根红的能滴出血来。
偏偏这时他听到桌子被敲响,“嘿”,是女孩子清澈的声音。
他愣神两秒,才急急的抬起头来。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和她人一样,桑锦的语调嫌少起伏,任何时候都似乎有些淡淡的疏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顾奕君急急的在脑袋里搜索了半天,认真回答,“体育课没意思。”
【当然是因为你请假没去。】这句话他只敢在脑子里悄悄地回复。
桑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下一秒像是突然发现了些什么似的盯着他的耳朵看。
他想躲,身子又不情愿离她太远,只是欲盖弥彰的往后偏了偏。
“不舒服吗?”桑锦显然是不相信“没意思”这样的借口。
“嗯……”怕被发现异样,他更慌乱起来了,“没……就是热……”
“诶?热吗”,桑锦骤然起身,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伸手去,冰凉的手在他的额头上抵住,想抽离时却顿住了。
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后撤了一些,隆起的下体大剌剌的暴露在课桌下面,只要微微探过来就能看到。
他感觉到桑锦似乎是顿了一下,他急忙往前一顶身子,试图把自己藏在课桌的遮蔽下,却不期然的按压了正值敏感充血的地方。
“嘶~”他倒抽一口冷气才憋回去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尾音却带着难以克制的沙哑和情欲。
桑锦似乎是沉默了一瞬,但他不敢抬头看她,半晌,他只听到她在他上方轻轻的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是挺热的。”
不见他的回应,她像是探寻他表情似的,手从额上缓慢的划过鼻梁,在脸侧绕了下,极缓慢的下落到他的下颌。
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手离得很近,并不接触,皮肤间喷吐出的热气却像是交融在一起了的亲密,偶尔不小心的蹭到一点,就能让他微微的颤抖,战栗的感觉刚刚降临,她又飞快的挪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她怎么怎么能折磨人,下身却难耐的扭动着,课桌椅冰凉的金属面或者角刮蹭到他不断长大的性器,就像是她的手隔着他的身子在抚慰他的性器一样,他咬着下唇忍耐,却忍不住微微的粗气,所以更不敢抬头了。
她游弋到他下颌的手,勾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摩擦到他吞咽的喉结,柔软却有力,他能感觉到她觉得饶有趣味的眼神。
她轻抚着他的脸,微微用力,就半强迫着他抬起脸来了。他不敢冒犯,强烈对抗着荷尔蒙,停住了动作,但他脸上尽是羞耻和快感带来的潮红,眼神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情欲和渴求。
桑锦咽咽口水,开口是声音又低又哑,“继续。”
他得到了准许,用脸蹭了蹭她温暖的手,脸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身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却让他感觉到那么的罪恶。
桑锦眼神中不见被冒犯,他隐隐能感觉到些鼓励的意味,他已经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些什么,一阵一阵的快感和不被她厌恶的幸福将他包围。
他运动的精壮的腰来回的摆动,每次都找着最刺激鸡巴的位置摩擦,嘴里也是愈加不掩饰地粗气和若有若无的呻吟,他只想在她审视的目光下表现自己淫荡,得到她的认可。
她见他扭得荡得很,喘息声勾人,忍不住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恶劣的玩弄着他的唇舌,直玩的他嘴角流下几丝细细的银线,顺着她的手腕蜿蜒而下。
几个来回,又是几个恶狠狠地顶撞,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她温和注视的目光中,颤抖着泄了出来,无声的呼喊着她的名字,牙齿在她的手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
“君哥!”他正痴痴地望着她,走廊里远远传来一声兴冲冲的喊声,她迅速抽身转了回去,留他怅然若失又慌慌张张的收拾残局。
随着他同桌和几个打完球的男生进来,教室里恢复到往日的喧闹,只有他身下粘稠的感觉和空气中微微旖旎的气味证明刚刚的确发生过一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奕君!"班主任的喝声穿破空气,带着前半个班人探究的目光一起传过来,“上课不看我!盯着前座后脑勺发什么呆,想啥呢?”
“哦~~”学生最喜欢这些八卦,再一看是桑锦坐在前排,一群男生就更激动了,起哄声此起彼伏。
谁让桑锦长得好看,成绩好,平时话不多,尤其不爱搭理男生,在男孩子们的宿舍夜话中同时拿下最漂亮和最不好惹的冠军宝座。
桑锦恍若未闻,记笔记的的手只在听到顾奕君三个字时略略停了一瞬,顾奕君似乎感觉到那一间她的头微微的侧了一下,又迅速地回去了,之后更是连头都没再抬起来。
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眼神,顾奕君抬起头,语气真诚又开朗,自带着这个年龄男孩子的朝气蓬勃,“抱歉老师,我昨晚没睡好,有点困。”
他成绩一般些,但是脾气乖,又是体育委员,时常帮老师们感谢重活,他承认的坦然,班主任反而不好再说了,只点点头说,“那你去后面醒醒觉。”
他迅速的起身,把起哄的的视线一并带走了。
接下来的课他只分了五分注意力,剩下五分还是用余光跟随着桑锦的背影,怎么变成这样的呢,他想。
他们初中同校了三年,高中又是同班,但他只隐约在男生宿舍的夜谈中知道了她的一些信息。
比如她永远是讨论美女时候跳不过的候选人,又比如每过几个月总有个和她套近乎或者告白的被她的冷脸打败,或暴怒粉转黑,或默默地放弃。
他那时混在男生宿舍中,不免要对这些事笑一笑,但是并不甚关心,一边勉勉强强地笑一边想着法的用语言的艺术把话题转到游戏或者昨天的比赛上去。
那天打开天台门时,他第一次直直的对上那双丹凤眼,明明是妩媚极了的线条,盛着的却是一汪雾蒙蒙的泉水,她的眼神直勾勾地忘进来,把他勾进去了一样,却看不真切。
沉默半晌,可能是自己呆呆的模样实在奇怪,桑锦率先收起了眼神和皱着的眉,从呆立着的他旁边侧身出了门,黑色的校服裤子间微微摩擦发出极轻微的沙沙声,然后就只剩下一点洗衣液的香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奕君怀疑自己也被列入了变态清单,有些尴尬的在原地摸摸鼻子,试图阻止自己无意识加快的呼吸频率。
他有些尴尬地自然自语:“这可是我先发现的地方。”
总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在几次尴尬的碰面后默默的达成了契约,顾奕君上午和晚上,而桑锦常常下午来。
就这样,见面的机会次数少了很多,顾奕君打开天台门都会下意识地看下桑锦常呆的地方,见她没在,松口气,又有些隐隐的希望落空感。
直到小考那天的晚上,本来每次小考后放得早,走读生又不用上晚自习,所以基本大半个班的男生们都会去打一场酣畅淋漓的球,再直接回家。
那天踢完球已经有些晚,顾奕君哼着小曲走在布满红霞的回家路上,还没出学校几步就想起做作业要用的辅导书还丢在天台上。
天台的大门是深蓝色的,他喜欢这扇门,隔着门缝可以看到洁白的天台墙砖和蓝色的天空。
他走到天台门前,开门前下意识地透过门缝看了眼——这是他原来就有的习惯,但现在不像原来的,他总会下意识地站在门最右边,那个刁钻的角度是唯一能看到右侧的黄色椅子的地方,那是桑锦最爱坐的椅子。
有时候椅子上是仰着头看天的桑锦,埋着头睡着的桑锦,拿着书认真看的桑锦,或者不知道望着哪处发呆的桑锦,他的心就会微微的雀跃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转头离开。
而今天只一眼,他就顿在了原地,红色从耳朵一路蔓延到他的脖子。
常常是朝着外面的椅子斜斜地向着门的方向,桑锦微微倚在椅背上,上身还是每一个学生在多年苦读后端正的坐姿,校服勾勒着女孩子挺拔而起伏的曲线,他的视线随着红色的校服往下,女孩今天穿的是到膝盖的藏青色校服短裙。
A中是市里最好的高中,连校服也有几套不同制式的,这套制服式的西装短裙本是引进西方,却为了压抑学生爱美的可能性做成了单调的颜色和束缚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