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这种被死死压制的情况下唯一能拿出来的谈判筹码。就连唯一勉强算得上强硬的话,前半部分都是求饶。
那人不顾他的威胁和挣扎,分开他的腿,勾住三角裤的裆部,捏成一撮儿绳子,变成丁字儿,细长指头牵住绳子后面,锯东西一样,前后拉磨。
肛唇软肉被即便轻薄也略有些粗糙的內裤据开,小小的穴榨出汁水。拉动绳子的同时,蒋州朝小穴伸进两根细长手指。
汉子感受到侵犯,浑身僵硬,体内的嫩肉却违背原则,娇软的围着手指献媚。勾勾指头,软肉就疯狂的挤压变形。水淋淋的蹭在指腹,勾引指头深入。
但指头无情往外抽,嫩肉拼命挽留,疯狂添允,祈求手指能留下一起欢饮,沉迷肉体的温柔乡。
指头完全抽出,换上更大的巨物,抵在门上,没有一丝空隙,抵上去不留一点准备,直接撞开关门一捅到底,因为姿势没有碰到里面最深处的嫩肉,往外抽一点。
搂住腰,往上提只兔子一样,提到兔子后面两只腿跪着,膝盖磨在草杆子上,臀部插着一根圆粗深红大棍子高高翘起来,臀尖顶在胯骨三角区域。
动作移动间,摩擦到里面的穴肉,腰部往上拱想逃离身体里那根东西,被一只手按在后腰重重按下去。
按下去那一瞬间,征伐开始了。那一刻,腰间猛然发力,配合腰部上的手往下压的动作,腰间发狠挺动,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不仅碰到那块软肉,还撞进了一个深窝。
软肉被猝不及防的狠顶痉挛抽筋,折磨龟头。
汉子脑子一片空白,其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字,逃。他腰部只有一个动作,疯狂往上顶,却被强大的力量压制。
上面是万斤压制,下面是按了电动马达的火速狠撞。水火煎熬,逃上不能,逃下无法。
僵在中间忍受拼命收集力气往上拱的念头以及却不能得带一丝一毫移动的绝望。
一次次的想逃,逃不了,让汉子终于崩溃的哭出来。
才几十下后,下面已经红了,今天的小穴因为那股绝望让神经紧绷,导致身体太过于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受伤,更何况是如此大开大合是激烈快速操干。
一百下激烈抽差,小穴外面红了,肿得嘟在一起。里面不相上下。
面无表情的人,毫不顾忌,没有同情,不会停下,继续快,准,狠,挺着公狗样的腰干着自己的事业。
狠狠顶进去,反复强横的在穴心软肉猛顶出窝,持续不断的更近一步,窝陷得越来越大,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破了一个洞。
汉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惊恐的察觉自己体内什么东西破了。
蛮狠的巨物插进里面一个更湿更软的地方。
蒋州面上没有惊讶,只是微顿之后,动作更猛了些。原来汉子说要生娃娃不是乱说的。
体内自产的白色液体夹杂深处嫩肉捅破后痉挛到极点的水液从破洞剧烈喷出,砸在敏感肉壁上的潮液,涌出红肿小穴。
自己的水把自己弄高朝,肉壁迅速渗出水液,加入这一股浓烈液体。
破洞迅速被棒槌填满,铁杵凿进里面温暖嫩滑的巢囊,没有孕育过任何生命只被一个人进入过的雌巢,还是如处子般娇小。套在大大的龟头上。
蒋州掐着人的腰,压在跪在地上的人后背上,整个温热的胸膛贴上去。
他摸到插入子囊隔着一层肚皮完整显出铁杵形状的小腹,往上勒。压在腰上的手坚定的一点一点往下压。禁锢怀中的身体得不到反抗,只能被迫顺从。
里面的东西由着这强迫,更加深入雌巢。直到碰到雌巢底部,到达不能再进的地步。保持这个姿势,新一轮征战开始。
水液四溅,哭声凄惨,呼吸不过,腰部颤抖,体内颤栗。表达战争的激烈。表达被征战的猎物俯于胯下的臣服前奏。
雌巢被撞得不断摇晃,松了力气,再反弹回去。接连的不断的被撞,回去。持续不停的底部顶出一个套着归头的窝,再松开,再顶。彻底变成一个东西套子。
鞭挞征服中,雌雄同体的母兽被干得丧魂失破,脸颊晕红,眼尾湿润,神情恍惚,沉迷陶醉得一塌糊涂。
坠落征服的块感无敌深渊。他像只母狗,摇着臀部,让人干自己身体最里面。最后在自己宫囊里撒尿,宫口锁住,泡上一晚上,浑身就会沾满征服了自己的雄性的东西味道。
但现实中只是铁杵胀大几圈卡在宫口,归头变大两倍抵着雌巢深处底部的深窝,射出那股热烫的精液,零距离打在敏感的宫壁上,磁极得母狗嗷嗷叫唤着好爽。
东西退出,宫口迅速夹紧,精夜就锁住身体深处,一泡身体移动时晃动着,像里面装了水。
一只田鼠从汉子痉挛的脚边迅速跑过。这只老鼠很聪明,知道祸水东引。
第26章 考松鼠
一场情事完毕,蒋州帮着汉子处理完了玉米地里的玉米杆子。
蒋州静静走在前面,汉子跟在后面。汉子总觉得蒋州从插自己时就有些生气,但不知道为什么。
到了路的分叉口,一条通往汉子的牛棚,一条通往守卫室。
汉子刚迈上一步那条通往牛棚的路。蒋州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侧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让汉子默默收回脚,乖乖跟在人背后。他好像隐隐约约知道蒋同生的什么气了。
过了一个月,队里的人就把玉米杆子完全收了。大都堆在自家院子里,烧火的时候用,或者堆肥,种地的时候用。
转眼如今四个知青已经来这里半年了,再赶上一道冬种,就是过年的时候了,那时就可以申请返城回家过春节。
但只有表现优秀者得。县里给一队拨了两个名额。也就是说,四个知青里面只有两个人可以回家过年。
蒋州是肯定傍上有名的。牛队长肯定会给他批,然后就是剩下三个人中选一个的问题。
由于大家接连劳累了这么久,牛队长今天放了队里一天假。
张超超一散队就不知道钻哪里去了,下午回守卫室时,带回来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逮住的田鼠。
害人终没有好下场。这田鼠就是在上次那块地里逮住的。
自上次玉米地里的事后,汉子就住在了守卫室里,准确的说,是住在蒋州的床上。
两人蹲在屋檐下,处理田鼠。
哎,你抓过这玩意儿的吧,张超超见汉子牢牢盯着田鼠眼神发直,在想什么心事的模样。主动开口。
第一次有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小伙子,用这种随和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汉子有些腼腆,很少人和他说话不是打骂的语气,一时脸竟然红了。
张超超。
不是吧,兄弟,你咋这么害羞。
张超超第一次看见这么壮的爷们儿害羞,黑黑的脸变竟然都渗出来了一点红。显然被他一说更害羞了。给他整个人都惊讶了。
汉子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见张超超要刨那田鼠的肚子。
因为张超超随和语气而很是感激激动的汉子。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开心和感谢。
竟然从张超超手里粗鲁的抢过那只田鼠,一下就把田鼠肚子扯暴了,血丝呼啦淌了他一手。给张超超吓得嘴都张大了。好家伙,力气真是大。
其实汉子只是不想让血沾了张超超的手,没想到动作太激动,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他有些尴尬,心里很气馁,怕张超超生气。吞吞吐吐的道歉。
俺,俺,俺不是故意的。
张超超到没有那么小肚鸡肠,只是被汉子这突如起来的一招弄懵了而已,反应过来,摆了一下手。
害,有啥可道歉的,你这不是正好省了我的刀吗?。
说完,他摆动了自己手上抓着的,刚才正要切田鼠肚子的刀。
汉子心里一下轻松了,原来人没生气,连忙将被扯破肚子的田鼠交还给张超超,随后是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了。生怕再发生刚才那种尴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