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沉默被汉子紧张的问好打破。
蒋妈妈紧紧盯着儿子的眼这才转向汉子,他把儿子竟然带人回家的惊愕藏得很好,连忙招呼两人进来,洗手吃饭。
汉子回来的事只有蒋爷爷最清楚。
蒋州在信里面提了一下汉子的凄惨身世,然后以把人带回城,为其提供较好生活条件的理由,从蒋爷爷那里弄到了通行证。
饭早就做好了,就等蒋州了。
吃完饭后,蒋州三言两语简短给家里介绍了下汉子的身份。领着汉子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又从里面出来,去了蒋爷爷的书房。
爷孙两谈了一席话,期间蒋州正大光明的给蒋爷爷要了户口本。
蒋爷爷问他要来干什么,蒋州说的简单直接,结婚。
蒋爷爷先是惊讶的看了蒋州一眼,奇怪蒋州怎么会开玩笑了。后面渐渐明白,蒋州说的是真的。
然后蒋爷爷非常放心的把户口本交给了蒋州。他对蒋州很有自信。
蒋州是从来不会做愚蠢的事的。蒋爷爷是正宗的高级知识分子,他认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他不能剥夺蒋州自由恋爱的权利。
蒋州也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虽然从没有带人回家过,但对于蒋州能看中的人,蒋爷爷对他和对蒋州一样有信心。
蒋州就这么轻易的拿到了户口本。
半夜的时候,汉子从一阵摇晃里面醒过来,察觉到声音后,他立即咬住嘴里无意识的呻吟。
蒋州什么时候回来的,汉子完全不知道。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挺腰的人,汉子先是害羞死了。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时,直接慌了。
他拉着蒋州的手肘,示意在自己身上动作的人停下来。却反而被人拉住两只手举到头顶压住,汉子试着挣了几下,动弹不得。这下他是彻底心乱如麻了。
蒋同志 ,你,你。
说半天却说不清道不明,汉子想不出怎样说,才能让动作一直不断的人停下来。
他心里慌慌张张的,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本来就很不应该,让人十分羞耻。更何况还是在蒋州家里。
只要一想到蒋州爹娘爷爷姐姐都在这下面一楼睡着呢,只隔了一层楼板。汉子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蒋州压下来,打断汉子的支吾,胸膛贴胸膛,亲密无间的压在汉子身上。嘴为防止声音泄露贴在汉子耳朵上。低低的用气音开口。
房间不隔音,小点声,里面打开点,我快点就好。
冷冷淡淡的声音此时听在汉子耳朵里却每个字都从火里面捡出来一样。
特别是听到蒋州那么直接的,就让他把身体里面的私密器官打开,更是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他的脚趾羞耻得抠紧床单,被这流氓的话弄得身体软了一半,根本说不出话来。
身体却默默的遵循蒋州的话,双腿分得更开,努力在蒋州撞进来时,感受体内的器官,支配它为进来的那根东西打开宫口。
蒋州压在汉子身上干了半小时,动作越来越大,小腹上的雄根轮廓越来越明显。
然后,蒋州忽然伸手捂住了汉子的嘴,在汉子骤然惊恐的双眼注视下,猛然加力操干起来,十分钟不到,刚刚刚被操得半软的宫口就被激烈的操开了。
蒋州压着汉子下身迅速耸动,阴茎在水穴和宫囊里直入直出,紧致湿滑的宫囊被操得软绵绵的裹住龟头,顶得不断前后摇摆。
汉子只觉得那一团软肉摇得就跟硬生生抓着他的心一样。精液随着最后一次深顶抵到宫囊壁射出,喷得汉子身子又是一抖。
里面好热,再来一次。
汉子充满水雾的双眼一下瞪大,惊恐的看着静静撑在自己上方的蒋州。
感觉到射出来没抽出的大东西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渐渐变大,柱身堵满宫口,龟头抵着宫壁微微凹陷,汉子脸都变了,眼里的水雾凝聚滴下来。
不要,蒋同志,会被发现的,汉子没有力气再压制住自己的呻吟了,他怕死了会被蒋州家里的人发现。可是强硬插在他体内的那根东西显然不容许停止。
可是它硬了,蒋州眼垂下来望着汉子。
黑暗里,汉子看不清上方那人的眼睛,但那静谧的视线却如同有了实质,射进他眼里。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好像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和蒋州眼对眼望着过。
但蒋州是不管他猝不及什么防的,插在汉子体内的东西突然顶了一下,宫囊里面的大东西跟着他的挺腰偷袭轻顶了一下宫壁,凹陷增加。
没事的,我蹭蹭就好。
他语气那么平静,像是不过在说一句平常生活里的话,跟现在两人的姿势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羞耻,甚至显得有些无辜,和理所应当。
汉子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答应也说不出拒绝,犹豫的他被蒋州拉起来,站在床边。
期间那东西一直塞在他穴里,因两人位置变换,不时戳到穴里已经被刚才那么一场操干,干得到处是敏感点的软肉。
汉子嘴里嘶嘶呼气,跟着蒋州的指示站好。蒋,蒋同志,我,我收不住,声音了。
我有办法,你走。
然后汉子就被身后揽住他腰的人,一次次顶着往前走。
汉子不时呼气,但因为害怕,他死死压住嘴间被顶出的声音。大手抓紧揽在腰间的手借力。
每一次里面被操熟了的敏感宫囊都会被后面的人撞得晃动。吓得他紧紧夹住体内的东西。
下一次就会被插得更厉害,无言逼迫他放松。但真的放松后,下一秒突然而来的深顶会让他重蹈覆辙反射性夹紧。
几次三番下来,后穴里都被粗硬的东西磨酸了。
终于,两人停在靠近阳台的一个墙角处。汉子感觉自己已经被操软了,还好他是个男人,还有把力气,否则一路走过来,恐怕没到终点就一定是直接躺着动不了了。
蒋州禁锢着开始下滑的汉子,从边上的架子上拿了一块新的毛巾抵到汉子嘴边。咬肿了的大嘴乖乖张开咬住。
汉子在蒋州的摆动下,变成了两手各撑一面墙角,右腿搭在和右手一面的墙上。
像只母狗撒尿一样的姿势让汉子害羞得眼底红了一层。
蒋州压上来,说了句,这里隔音最好,然后紧紧压在汉子后背上,握住汉子的因这个姿势格外大的屁股。
没有缓冲,开头就是激烈的抽插,一直放在小穴里的东西,快速而猛烈的狠顶小小的嫩宫囊。
那激烈的动作和快到难以置信的操干,让汉子恍惚中有种自己就是只母狗。
正在撒尿的时候,被一只简健壮的公狗东西忽然插进露出来的母狗缝里疯狂耸动的错觉。
这种灵魂深处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他刺激到甚至抓下一层墙皮。毛巾快要被咬穿,
紧咬的牙齿间泄露出一些春意盎然的骚叫。真的像发春的母狗在叫唤。
你好热。蒋州冷淡的说出一句。
汉子沉溺在巨大刺激里,朦朦胧胧间听见一个冷清的声音问他,那声音让他想起,以前在牛棚里面见过的白月亮,冷冷清清的很淡很干净。
早就被操得发春的汉子,无意识的也跟着说自己好热。
水滴滴答答下雨似的从与阴茎连接的穴口落下,打湿那一片角落的地毯。臀部被撞得红肿,颤抖。这个姿势很深,次次都撞得里面的宫囊深深凹陷。
激烈耸动过后,性欲稍微缓解,蒋州咬着汉子满是汗的耳朵射进去,刚射完还硬着的东西搅拌几下,把精液和穴水搅拌均匀。停在里面不动了。
你的里面好热,他毫无羞耻的说出这句话。像是不过在赞叹你好美丽。
汉子满腹心思都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上,满足极了,大嘴含着好爽两字,跑出毛巾后却变成听不清的含含哼哼。
他迟钝的大脑已经被侵入身体深处,那根生殖器狠插进来的剧烈高潮,破坏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