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秋,意秋你怎么了?”
东宫暖阁内。
太医回话:“太子妃只是心绪不宁,又受了些风寒,多加修养便无妨了。”
回府路上,一路无话。
齐诀先行出声:“你怎么不问我为何跟太子妃在一起?”
谢晚青回:“你不也没问我为何在东宫吗?”
这番无所谓的态度,让齐诀有些自讨无趣。
“谢晚青,你究竟是因为信任还是……”
他没说下去,拽过人就吻了上去,谢晚青刚回应没几下,嘴唇就被一咬。
“啊!”
“上次你咬了我,这次就当是还了。”
除了唇上的口脂,齐诀目视前方,冷静平淡的好像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刚才亲密的举动也不曾发生过。
无奈,谢晚青抹了一下,好在没有出太多血。
不过这事要是说不开,以他的性情,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安生地让她睡觉。
“齐明淮在往荆北运送物资。”
“什么物资?”
“就是一些过冬储备。”
“现在送,是不是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