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赶到理科班楼层时,发现这一楼冷冷清清的,连着几个班级都不见学生。
年级主任解释道:“陆纵同学的信息素压迫力太强了,他是Enigma,哪怕高等级Alpha跟他对上也受不住,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一层楼的同学都已经紧急疏散了。”
林漾恍然大悟,快步走到理科特尖一班门口,就见班里孤零零地只坐着陆纵一个人。
那么人高马大的人独自坐在空荡的教室里,就像被所有人遗弃了一样。
林漾莫名觉得男人有点可怜,走进教室里向男人伸出手,“陆纵,我来接你回家。”
陆纵抬眸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放到他掌心里,然后跟他十指相扣,把他握得很紧。
林漾感觉手指被夹得有点痛,他稍微用力往上一拉,陆纵便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林漾转身往外走,陆纵便拉着他的手跟着往外走,看着可乖巧了。
年级主任看着走远的俩学生,推了下鼻梁上的黑镜框,心说这还是陆纵吗?之前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就成个乖巧听话的小可怜了?
另一头。
林漾本来要带陆纵下楼,但闻到满鼻的狂乱信息素,他忽而反应过来,若是不等陆纵的信息素镇定下来,他俩根本就没法出校门,不然所经之处会引发一片骚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纵,你现在能试着控制信息素吗?”林漾问道。
陆纵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委屈,“不能。”
似乎觉得林漾不够体谅他的处境,他又拉起林漾的手往腺体上放,“我这里,很烫,很难受。”
林漾感觉手掌像是要烧起来了,想把手收回来,但陆纵按着他的手让他动不了。
“阿漾,我真的好难受。”陆纵委屈地道,“我觉得自己快死了。”
林漾神情复杂,一时间答不上话来。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安抚易感期的Enigma,最便捷且最好用的方式当然是让Enigma标记伴侣。
可是……
林漾心底那点仅存的Alpha自尊心蠢蠢作祟。
可手掌之下的腺体皮肤烫得吓人。
他要是不帮陆纵渡过这重难关,陆纵难受倒还算事小,若是影响到陆纵身心健康那就事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漾天人交战了一番,颇有几分悲壮的叹了口气,递出自己的脖颈道:“你标记我吧。”
陆纵目光亮了起来,哪怕林漾没跟他对视也依旧能感觉男人的目光极为滚烫。
身上的皮肤像是要被目光烫伤了。林漾有些犯怵,本能地想往后退一步。
但男人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入怀里,低头就埋进他的脖颈里,先是贪婪地猛吸了几下,接着伸出舌头反复横扫腺体处的皮肤,像在做正式刺入前的润滑和探查。
林漾呼吸有些乱了,身上汗毛竖了起来,就像小动物本能察觉到了危险一样。身体轻微颤抖,他忍不住想跑,但陆纵立刻将他箍得更紧,搂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宛如钢钳将他死死扣住,恍若要将他折断。
尖利的标记齿在腺体皮肤上轻轻刺了一下,但并没有真的刺进去,像是在警告林漾不要再试图逃跑。
林漾身体轻轻发颤,心底里发怵只是一方面,更重要是Enigma的信息素太过强势霸道,他的身体本能地出现了露怯反应。
标记齿终于开始慢慢刺破皮肤,然后刺入腺体。
Enigma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腺体,霸道地和Alpha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漾感觉有些疼,脸向上抬起,目光落不到实处。疼过之后,腺体渐渐发烫,身体有些微妙的燥热。
陆纵松了口,在轻微渗血的脖颈上舔了几下,把血迹全都舔干净,同时也给老婆止了血。
“这还在外面,只能临时标记你。”陆纵意犹未尽,搂着老婆就往楼下走。他现在只想马上回家,按着老婆大干一场,把易感期的躁动全数发泄出来,最好能趁机深度标记老婆。
林漾捂着刚被标记过的腺体,人还有些恍惚。
陆纵打电话让张叔把车开来,但瞟到老婆一脸傻掉的样子,他突然有了别的主意,“张叔,你回去吧,今天我来开车。”
张叔低声应下,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架折叠自行车,自个儿骑着自行车走了。
陆纵扶着老婆坐到副驾驶座上,给老婆系好了安全带,然后才绕到驾驶座坐下。
林漾恍惚了一阵,直到陆纵已经把车开进了车库,他才惊然回过神来,伸手开车门却发现打不开,“陆纵,车门没解锁。”
陆纵伸手握住他,低声道:“阿漾,我们今天在车里试试吧?”
林漾双眼瞪得老大,陆纵这是……想跟他车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地下车库人流量小,可这毕竟是公开场所,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经过。
林漾胆小又保守,无法想象在这种公开场合做如此私密的事情。
“阿漾,”陆纵的手在他腰上摩挲,倾身过来吻他,“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
林漾连忙道:“我觉得……不太合适。”
“嗯?”陆纵不满地看向他,脸就贴在他耳侧,蓄势待发。
林漾顿时就气势更弱了,支支吾吾地道:“万一来人了呢?而且、而且万一弄脏了车垫,很难清理的。”
“这个点,车库哪有什么人?我们位置又这么偏,就算有人也看不到我们。至于车垫,要是洗不干净就换呗,反正车垫一直都是定期换的。”
陆纵这话有理有据,林漾没法反驳。他这理路上一弱,陆纵就趁势吻他,嘴里还拿半软半硬的话哄他:“阿漾,你就跟我在车里试试吧。我现在是易感期,得赶紧疏解,要是下了车,指不定信息素又失控了。”
车里有特制的信息素屏蔽器,可以防止车内的信息素外溢——这是陆家花高价聘请国际顶尖专家为陆纵特别定制的仪器,毕竟陆纵是Enigma,信息素压迫力太强,如果碰上突发情况,后果不堪设想。
这套信息素屏蔽器也是陆纵敢车震的依仗,不然易感期做爱信息素乱溢,他哪儿敢打野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
林漾终究还是被这条“易感期”理由说服了,而且他私心里幻想着在车里做肯定不会舒服,到时候陆纵很可能做一次就没兴趣了,那他就不用像之前那样被陆纵翻来覆去地奸了。
遗憾的是,他很快就会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天真。
Enigma的信息素很快盈满了狭窄的车内空间。
林漾刚被标记过,身体对陆纵的信息素异常敏感,无需什么额外的前戏,他自个儿就身体发软,女穴湿滑,后穴也微微翕合。
陆纵脱了他的校服上衣,手指在他的奶头上轻轻拨了拨,“这么快就硬了,阿漾今天很兴奋啊。”
林漾轻轻哼了哼,身体难耐地微微扭了扭,像是要躲避陆纵的手,又像是要把奶头送给陆纵玩弄。
陆纵两只手分别捏着两个奶头揉搓,“阿漾的奶头还是太小了,我想含都不太含得住,得打乳钉辅助一下。”
林漾抬手捂住胸脯,“别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纵被他这副“母鸡护奶”的模样逗笑了,“放心,今天不打,我得把这个留作阿漾送我的生日礼物。”
林漾想想就觉得怕,捂着胸脯不松开,带了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口吻道:“不打行不行?”
陆纵还是头一次听见老婆这么跟他说话,他骨头都酥了,魂儿也飘了,当即应道:“不打,生日的时候不打。”
林漾松了口气,就见男人突然调低了他的座椅靠背。
他往后一倒,陆纵就顺势压到他身上,还笑着央求他:“阿漾,别捂着奶子了,给我舔舔。”
什么奶子?林漾脸颊红得像烂熟的番茄,“这是胸膛……”
“那不就是奶子吗?”陆纵像条狗一样,用鼻子顶他的手。
林漾半推半就地被顶开了手,红着脸想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乳尖被男人含入嘴里,湿热的口腔将奶头熏得热乎乎的。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漾像是落入了温泉里,整个人被暖意包裹,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脚指头也忍不住蜷缩绷紧,手无意识地揉男人的头。
男人含着乳尖往外一拉,就像在吃有弹性的水果软糖,小小的乳粒被拉长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嘴巴一松,乳粒便弹了回去。
林漾鼻子里发出轻哼,两粒乳尖都骚麻难耐,没被男人含住的那个格外如此。
他无意识地伸手去摸那个没被嘴巴照顾的小小奶头,但摸到的却是男人的手。
陆纵揉捏着乳粒,轻笑道:“阿漾越来越骚了,光是我帮你揉奶子你还嫌不够,还要亲自再伸只手来跟我一起摸。”
林漾脸皮薄,受不得这种荤话,红着脸小声道:“你别这么说……”
“阿漾自己都摸奶子了,还不准我说吗?”陆纵两指捏住乳粒,不轻不重地往外一拉。
“嗯……”林漾轻哼起来,乳尖有点疼,但同时又很爽。他满含羞耻地想,或许陆纵说得对,他自己本身就表现得够骚了,还有资格去管陆纵说不说骚话吗?
陆纵对着两个奶子又吸又拉的。林漾感觉胸膛都麻透了,难以忍耐地呻吟道:“别玩奶子了……”
受情欲影响,林漾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跟着陆纵一起改口喊“奶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不够呢。”陆纵捏着乳头揉搓,就像在揉两粒小糖豆子,接着往外拉长,手指也不松开,就继续捏着小奶头又慢慢地收回去,“要把阿漾的两个小奶子玩儿大,两个小奶子肿得像小红豆才算合格。”
林漾伸手想护住奶头,但最后手只虚虚地落到了男人的手背上,“嗯……别这样……奶子要玩坏了……”
“怎么会坏呢?明明是越来越骚了。”陆纵把两粒奶头玩儿得直挺挺的,硬邦邦的,上面还满是水色,盈润又淫荡,就像两粒从水里捞出来的迷你樱桃。
这般玩够了奶子,陆纵才低头去玩老婆的下边儿。
车里空间有限,陆纵没法像在家里那样轻松蹲下去舔老婆的小嫩逼。
他只能把老婆的两条腿抬起来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老婆下半身便朝着他抬了起来,小嫩逼正好对着他的嘴。
粉粉嫩嫩的花穴这几天反复挨操,就像在短短时间内迅速成熟起来的少妇,青涩的粉色已经被淫靡的红色替代。穴口流着淫水,就像空虚寂寞的小寡妇在对着壮汉暗暗流口水。
陆纵凑到小嫩逼面前深深闻了一下,鼻尖都陷进了穴口里。
林漾感觉花穴又痒又空虚,双腿只想夹拢往中间蹭,但无奈现在双腿都被架在陆纵臂弯里,他想夹都夹不了。
“阿漾怎么扭起来了?喜欢我这么闻你吗?那这样舔一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滑的舌头贴着穴口舔过,但又不蹭进去,穴内更空虚了。
林漾难耐地呻吟起来,他下身被抬起,上身还勉强贴在座椅上,这个姿势让他像一座拱桥,脑袋成了支点之一,血液从上往下倒灌到脑袋,让他不知不觉中就有些眼黑眩晕。
“别这样……让我躺下来……”
陆纵却不听他的,双手箍着他下身,舌头往穴里钻。
“嗯……”
女穴被挑逗,大脑又在充血缺氧,快感和难受交织在一起,林漾感觉自己人都要飘起来了。
他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一声无意义的呻吟。
女穴又痒又暖,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充胀感冒了出来。
林漾有种不详的心慌感,想喊男人不要再舔了。
可他现在已经语不成言,嗯嗯啊啊地呻吟了一会儿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内的异样感蓦然达到了顶峰,林漾失控地呻吟一声,一股暖流从女穴里喷涌而出,直接浇在了陆纵脸上。
林漾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四肢已经彻底提不起力气,两条腿像面条似的直从男人肩膀上往下滑。
陆纵托住他的大腿,伸舌头舔了下嘴角沾上的热液,“阿漾好骚啊,刚刚是用女穴尿了?”
“嗯啊……不是……”
可他现在的声音比饿了肚子的小奶猫叫声都还小,这句辩解男人根本就听不见。
“果然是尿了呀。”陆纵一手托住老婆的屁股,一手去摸老婆的女穴尿口,这里特别敏感,手指刚碰到就立刻收缩了几下,“以后阿漾就用这里尿,好不好?”
不好……
他有鸡巴,尿都是从这儿出来的。
林漾张嘴反驳,可惜微弱的音量让他形同哑巴。
陆纵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旋身坐到了座椅上,林漾则是顺势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女穴蹭过了男人的鸡巴,但没有恰好一口含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阿漾,把鸡巴吃进去。”陆纵单手微微托起老婆的屁股,引诱老婆自个儿挺屁股接纳鸡巴。
林漾现在浑身软绵无力,根本没那力气自己动,但女穴又空虚无比,对眼前这根粗大硬烫的鸡巴实在是馋得很。
“嗯呃……”
林漾只能使出全身力气把逼口往鸡巴上撞,但手脚实在是太软了,就像棉花似的,根本没法将鸡巴吃进去。
“连鸡巴都不会吃了,阿漾要受罚哦。”鸡巴抵住逼口往里一送,软滑的甬道畅通无阻,滚烫的肉棒顺势就一捅到底。
“嗯……太深了……”林漾眉头微皱,肚子那里涨得难受,低头一看,小腹都已经绷出了男人鸡巴的形状。
“太深了吗?”陆纵托着老婆的屁股上下颠簸,每次只往上抬起一点,但又全然落下,屄穴便每次只能吐出一点鸡巴然后又全部吃进,“这是惩罚阿漾不会吃鸡巴,当然要往深处顶。”
“嗯呃……”林漾双手攀住男人肩膀,腹部不断绷出鸡巴抽插的痕迹,“真的太深了,出去一些……”
“不行哦。”陆纵语气痴迷又变态,“够深才能顶进阿漾的宫口,我要在阿漾体内成结……”
“不可以……”林漾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车内空间不够大,他个头又不低,动作稍微大一点,头顶就容易磕到车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可以?”陆纵目光变得有几分危险,双手狠狠掐住老婆的腰,指尖陷入了老婆的腰窝里,鸡巴狠狠往老婆的深处撞,“那我深度标记你。”
“哈啊……”林漾一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腺体,细碎汗湿的刘海在额前一颤一颤的,“不行,不要深度标记……”
陆纵脸色可怕,鸡巴跟兵刃似的操得更凶了,“不准成结,又不准深度标记,那你还准我做什么?你是不是随时打算离开我?”
林漾被顶得腰窝发软,嘴角流出涎液来,呻吟着道:“我没有……”
“你明明就有!”陆纵两手跟钢钳似的箍紧老婆的腰,愈发大力地抬动老婆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摩擦,心里的不安感需要深度结合才能抚慰,“你就是从来都没有打算过跟我长久。你就是骑驴找马,现在勉强跟我好了,明天看到个合心意的Omega,你就跟人家跑了!”
“我没有,嗯啊……你轻点……”林漾脑袋直往车顶上撞,不得不抬手撑住车顶缓解压力。男人的鸡巴又粗,几乎无需什么技巧就轻松摩擦过穴内的所有敏感点,每一次顶操于林漾而言都是敏感点撞击,哪怕他是个身强力壮的Alpha也照样有些吃不消。
“你就知道说话哄我!”陆纵双目隐隐发红。信息素在车内疯狂滋长,像一双双手将Alpha牢牢抓住,情色又恐怖,“你永远都这样——不愿意靠近我,就算靠近了也总想着离开我,从来不会想着跟我一生一世!”
信息素疯狂地包裹、舔舐Alpha,其饥渴、淫荡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鸡巴的挞伐,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漾受到信息素和性器的双重蹂躏,快感堆积得太高,整个人像条濒死的鱼,仰头张着嘴直喘气。
他用力抓着男人的肩膀,这样才不至于从男人身上被顶得歪倒下去,“我们……本来也没办法……长久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漾还试图跟男人讲道理,“陆家会找……跟你门当户对的……优质Omega联姻,他们不会……支持我们在一起的……”
陆纵眼睛一下子红了,就像被激怒的野兽。他一个转身将Alpha压倒在座椅上,面对面地压在Alpha身上狠狠往里冲刺。
车内空间太有限,陆纵都没法直起身来,只能这样肉压着肉极致做爱。
“他们不同意又怎样?”陆纵面色狠厉,“我就只要你!我他妈就只能对你硬起来,给我塞什么人都不好使!”
“嗯啊……”林漾在座椅上一动一动的,座椅虽然调低了,但毕竟比不了床,两腿都踩在地上,比在床上做爱累得多。他艰难地试图安抚男人,“你别说气话……”
“不是气话!”陆纵眼睛都红了,像是怒极了,又像是要哭出来了,“阿漾,你怎么就不懂?我就只要你,只有你才可以,我不要别人,就算陆家逼我也不行。我要是留不住你,我宁可去死!”
林漾被男人话里的决绝吓到了,他总算学聪明了一点——不要在这种时候试图跟男人讲道理,这只会让男人更暴躁不安。
林漾不再说话,只默默承受男人的操弄,以无言的顺从表明自己愿意接受男人。
这样的效果果然更好,陆纵虽仍旧攻势猛烈,但总算不像方才那样越操越猛了。
感受到男人快要射精的那一刻,林漾心里紧张,害怕陆纵气头之上会直接射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纵却在紧要关头拔出了鸡巴,压在他身上一边射精一边咬住了他的脖颈。
标记齿危险地刺入了皮肤,林漾心底发慌,但最终标记齿也没继续深入,而是示威一般地咬了咬,很克制地收了回去。
精液糊在了两人身体上,腥膻气在车内弥漫。
男人伏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完全属于我呢,阿漾?”
这是林漾第二次听到男人说这种话了,心底莫名变得酸涩,像是被大雨冲刷过一样。
他能感觉到陆纵对他的隐忍和克制,这个男人虽然嘴上说得很凶,但在关键时刻却很听他的话。哪怕情绪都那么激动了,陆纵也没强行标记他,也不曾强制成结,甚至也不曾无套内射。
车内的腥膻气息叫人躁动,男人很快又硬了,压在他身上律动起来,“阿漾,我会让陆家接受你的,陆家的少夫人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