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烈晟点点头,让人将烈南儿唤来。
一会儿婆子推着烈南儿前来。
烈南儿瞧着安易神色别扭,但是还是喊了声刘大夫。
烈晟说到:“我与刘大夫说了,让刘大夫瞧瞧你的腿!”
烈南儿面上立刻有了抵触之色,她低声说道:“我这腿好不了了,看与不看都一样!”
安易拿了木槌,一下子敲在她的膝盖上,烈南儿没有防备,那小腿就忍不住向前踢了一下。
安易点头:“还有膝跳反应,那就不是中枢神经受损,平日里这腿可还有知觉?”
烈南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的膝盖很疼!”
安易将她的裤子挽起来,膝盖处明显肿胀,安易轻轻一按,烈南儿就疼的浑身颤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易皱眉,这是骨关节积液,而且很严重,长此以往,怕是要引起股骨头坏死!
“你等一下!”安易回身打开药箱,从药箱里取出针管来,将针头消毒,抬眸望着烈南儿,低声说道:“你忍着点!”
烈南儿吓得浑身颤抖,身后的婆子上前,赶紧抱住了她。
烈晟也着急起来,身子微微的前倾,忧心的的望着安易手里的针头。
将针头刺入肿胀处,安易慢慢的将积液抽了出来。
烈南儿疼的浑身颤抖,但是却咬紧了牙根,一声没吭。
抽完一只腿将积液压在一旁的碗中,安易又抽另外一只。烈南儿的脸额之上慢慢的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现在疼痛可减轻一些了?”安易低声问道。
烈南儿回过脸额来,犹豫了一下,竟然点了点头。
“你的腿这般,没有瞧过大夫吗?”安易看着那一大碗黄色的积液,沉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骨关节里有这么多的积液,这个烈南儿看着弱不禁风的,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过大夫,可是大夫都说无能为力,只给开一些方子让我喝,我喝了也就没那么疼了!”烈南儿低声说道。
她低下头,眸光有些躲闪。
安易皱眉,隐隐的觉着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烈南儿这伤若是早治,不会这么棘手,至少不会影响行走!
“我想跟你谈一下具体的治疗方案!”安易说道,推着烈南儿向外走,又对想要跟上来的婆子说道,“你们不用跟着,还是伺候二公子吧!”
婆子看了烈晟一眼,烈晟点点头。
婆子再也不敢上前。
镖局后花园中,安易一边吃着桌上摆着的桂花糕一遍瞧了烈南儿。
烈南儿有些不安的握紧了双手,抬眸问道:“刘大夫不是要说治疗方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腿本不至于如此,为何你不愿意行走?”安易咔嚓咬了一口糕点,享受着那香酥的味道,宛如拉家常一般,指了指烈南儿的腿。
烈南儿一愣,抬眸:“你胡说,我的腿疼的不能走路,我……”
“现在肯定疼,因为没有积极治疗,若是从一开始摔着的时候治疗的话,应该可以走路!”安易拍拍小手上的残渣,望着烈南儿,“还是你不肯走?”
烈南儿咬了唇:“你医术高明,难道别的大夫也都医术高明吗?或许我遇到的是庸医!”
安易叹口气:“意思是,你知道自己能站起来是不是?我听你三哥说,你的腿伤了有十几年,但是肌肉却没有萎缩,而且还有用力的痕迹,半夜里,你偶尔也会走两步吧?”
烈南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你……”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现在我扶你起来,你就能走路!”安易说道,“而且不会疼!”
“怎么可能,我每晚上走路都……”烈南儿大声叫起来,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上了安易的勾。
安易抬眸,望着不远处呆立的烈琰说道:“你既然都听见了,也省的我转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烈琰大步上前,急声问道:“南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明明会走路,为何要装作不能走?你可知道我与二哥因为你的腿多么的着急难受?”
烈南儿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烈琰赶紧上前:“你别哭啊,你跟我说,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烈南儿恨声道:“我就是要你跟二哥着急难受,然后继续恨着那个人,是他跟那个女人抢走了咱们的一切,我们明明是嫡出,却过得连仆人都不如,就是给烈家打工的,他是庶出,凭什么被人唤做大公子,凭什么代表烈家与皇族打交道?就连二哥从小定的亲事,也成为他的!我就是要你们恨他们!”
烈琰一愣,低声说道:“南儿,你这又是何苦,这可是你的一双腿,你一辈子的幸福啊!”
烈南儿集聚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宣泄下来:“你以为我不想站起来,你以为我不想跟正常人一起生活吗?可是那个人与那个女人有的是手段,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收买你们,我就怕你们动摇了,所以……”
烈琰抚摸着烈南儿的双腿说道:“南儿,你低估我与二哥了,是非曲直我们分的清楚,在我们心里,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们也分的清楚!”
烈南儿点了点头。
烈琰抬眸望向安易:“南儿的腿真的能走路?”
安易示意烈南儿现在就能试一下。
“不行,太疼!”烈南儿还是摇摇头,虽然能走,但是真的很难,她承受不住。
“积液已经被我抽出来了,应该没有之前那么疼!”安易说道,“你先试一下,如果还是疼的厉害,你再放弃!”
烈南儿还是犹豫,每日里半夜,她艰难行走的钻心之痛刻骨铭心,越发这样,她对那个人还有那个女人的恨也越发的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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