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训练(2 / 2)

但经过那次“恋脚”事件之后,不仅是我,所有人都发现那老头对我一个人的态度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我向他们保证我没送过他东西,他们都表示不信。

“走,去吃饭!”中午收车后,师傅老王对我扔下一句道,“赶快点,不然食堂没好菜了。”

“师傅,我们去外面吃吧!”这时一个女生道,“咱们也该请请您,您天天那么辛苦。”大家都表示点头同意。

“辛苦个屁,你带了4个眼睛指的是那个女生的眼镜这么久都看不清直线还是曲线,还好意思请老子吃饭!”话说那个女生早上直线行车的时候老把方向打弯,老王不打女生,但骂得那是一个难听,这时她请他吃饭,又被拒绝了,那女生一张脸都绿了,霎时无语的想找个洞马上钻进去。

“看什么看,都去吃饭了!下午2点前,没到的人自己滚回家吹空调去!”老王很快把一群人的请吃饭的热情完全打消了,个个都灰头土脸的跑了,我也也跟在人群的后面,准备去吃碗面填填肚子。

“老子让你跟我走,没听见么?”他突然在后面吼道。

一群人转过头来,看到他正盯着我。

“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你耳朵是长来看的?”说着一拳头又照我头顶敲了下来,其他师兄弟们偷笑着个个转身离去,都估摸着我做错了什么又要遭罪了。

老王打了一大盘子饭菜,端着两碗米饭来到职工食堂大厅坐下来,这他们的职工食堂实际上也没几个人,大多教练每天都会被学员请出去吃饭,食堂反而成了很多图便宜省钱的学员吃饭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好吃,排骨肉还是多。”他给我夹菜,我的天,他给我夹菜。

我一句话不说的刨着饭往嘴里送,他挑什么我吃什么。

“我靠你就这么怕老子?”他突然叫道,“夹菜啊,光端着饭刨个啥?”

我吓得赶紧夹菜。

他无语的望了一眼天花板,“我不会把你吃了!”

吃完饭,他带我回到车里,车停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开起空调,我们坐在后座上,他一边抽烟一边给我讲解今天早上我练车时不足的地方。

“换挡的时候,一定要自然点,不要老去用眼睛看,要感觉,离合踩下去,动作迅速,就那几个位置,眼睛要看前面!”他说着说着,又把脚上的皮鞋蹬掉,很是自然的放到我腿上,然后侧躺下来:“赶紧给捏捏,酸死老子了。”

说实话,从那天以后,我盼着这一刻不知道盼了多久,今天他终于主动行动了。我毫不犹豫的拿手给他按摩起脚来。很快那股子熟悉的味道又让我沉醉了。

“哎,舒服!对了,你下周去考,名额都报上去了。”他道,“考不过看老子什么收拾你。”

“啊下周啊,这么快?”我急了,“师傅,别啊!”

“你小子不知道很多人想快都快不成吗,你还挑三拣四?”他踢了我一脚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啊,我觉得我练习的还不够啊,肯定得挂。”

“那就多练!没问题!手力气再大点!”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渐渐打消了我的顾虑。这时他突然又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恋脚?”

又是这个话题,这一回我不假思索的点着头。

“嗯,我脚这么臭,你也恋?”

“其实我挺喜欢这个味道的。”

“哈哈哈哈,你说啥,你喜欢脚臭?”

“怎么说呢,总之觉得不反感,尤其是……你。”

“是不是啊。”他半信半疑的样子,“我以前听说过有恋脚,都是男人恋女人,或者会所里面有女人给男人服务的,我一老头,脚这么臭,你咋会喜欢的,说老实话哈,你是不是怕我才这样?”

“我……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头。”我说。

“老子不信!”他抬起脚,放到我鼻子上,是真的零距离的贴着我的鼻孔,我只能通过他脚趾的缝隙呼吸空气。这个距离,他脚上的味道完全呈零流失的状态进入了我的鼻腔。“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哈哈哈。”我也笑了起来,实际上我一点也不难受,甚至感到能这样亲密接触自己喜欢的人的脚,简直无比的亢奋,脑子里完全一片空白。反倒是他要一直那样抬着腿,应该支持不了多久。后来我开始自己用双手捧着帮他托着脚,免得他累,他完全看的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后来我变得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我用手脱掉了他的袜子,捧着他湿漉漉的汗脚又是亲又是吻起来。

他的脚实在是既宽大又有力,轮廓起伏清晰,脚趾非常的饱满圆润,如同浮雕一般。他的脚汗很多,脚上凸出的部位,如脚趾、前脚掌都泡的发胀,甚至起泡了。但我一点也不嫌弃,这双中年男人饱经风霜而沧桑的大脚,似乎象征着某种力量和气魄,已经彻底的征服了我。

我伸出舌头,发疯似的在他的脚趾周围舔舐起来。

他很少这样沉默,但那一刻,他实实在在的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开始他只是逗我,或许。再后来他想碰碰运气,而事实证明,这运气他真的碰到了。

看着一个年轻小伙子用舌头在他那汗涔涔的脚丫上游弋,除了脚上本身的舒适感令他着迷以外,更多的是一种他自己形容不出来的,某种高高在上的凌驾感。

我的舌头在他的脚趾缝间来来回回进出,里面一团又一团的微微黑色粘乎乎的汗垢被一点一点舔出来,我觉得还不够,甚至用牙齿去刮,把他脚趾间然后是整个脚上那层汗垢一丝不苟的刮下来,像是吃雪糕上的那层巧克力似的认真和饥渴,我还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的吮吸把上面的汗液口水吸得干干净净,最后再将整个脚也照样吮吸了个遍,此刻他原本那只臭烘烘的脚已经干干净净,泛起点点红润,上面的味道都已经几乎没有了,因为全部都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嘴里咸咸的,打个嗝整个呼吸道几乎都是脚臭味。而我只想给他舔干净,舔舒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想。我第一次这么做,但我做的程度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夸张。

我咽了一口口水,舔了舔咸咸的嘴角把他那只干净的脚放回腿上,望着他道:“现在信了吧?”

“信,信信!”他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捡到宝似的欢喜,连忙把另一只脚抬到我前面道:“还有一只,也这么弄弄,舒服死老子了!”他说,“乖儿子,好好恋老子的脚,天天都给你恋!”

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那种奇怪的话的。但我还是如法炮制,脱掉另一只脚上的袜子,更仔细的给他舔吸起来。他躺在那里,时而发出奇怪而舒坦的吁声,有点像……

他的鞋子里标的鞋码是44,真够大的,我含着整只脚的五个脚趾,吃力的完全塞进了嘴里包裹着,整个脸都被撑得鼓起来,然后含着用力的吮吸着,配合着舌头在脚趾间舔舐。

“就这样,就这样含着,好舒服!”他道,“能不能再往里些?”他配合着我用力把那只脚插到了喉咙处,前面整个脚趾部分和前脚掌都已经没入我的嘴里,我的嘴已经被撑的严严实实,连一滴口水都流不出去。而他的脚约二分之一的部分都在我嘴里包裹着,我能感到他的脚趾在我喉咙那里胡乱的扭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啊保持,爽!”他笑嘻嘻的说,“你嘴痛就出声!”

我回以笑容表示我一点也不介意这个动作。他舒坦的躺下来,另一只脚也抬起来,搁在我的脸上。

“乖儿子,给不给我当乖儿子,哈哈?”他开始胡言乱语,“问你,你点头!”

我点头。

“乖!”在我面前,他展现出了在别人面前永远不可能有的一面,温存,亢奋,还有渴望。

很快,在完全放松和舒适的感官下,他睡着了打起呼来,而我嘴里插着他的脚,满足的看着那张气质威严的脸庞,我的教练师傅,心里阵阵说不出来的幸福。他的脚一只插我嘴里,我用舌头来回搅动着,让他舒服,另一只踏在我的脸上,这种愉悦的感觉突然令我想到了什么。

为了不吵醒他,也不影响下午的练车,我不能睡着,只是小心翼翼的躺在那里维持着那个姿势,还轻轻的给他捶起腿来。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他醒来了,看着自己的脚还在我嘴里和脸上,他惬意的笑着,脚趾又开始在嘴里乱动起来,“好久没睡这么舒坦了。”他把脚从我嘴里慢慢的抽出来,我的整个嘴一下轻松了不少,但却似乎意犹未尽的感觉。立刻又抱着他那只被口水泡的发白的脚,继续舔起来。

“嗯,吸干,舔干净!赶紧的要练车了。”他说,“老子以后这双脚就拿你伺候了哈。”

“那我不是你脚奴了?”我道。

“脚奴?”他好像没听过,“有意思,那你就是我脚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实关于脚奴这个概念,他压根就不太懂,单纯的认为给他做脚奴的意思就是服侍他的脚而已。而我当然知道的要多一些,毕竟是这个圈子里的东西,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再怎么说我也上了那么多年的贴吧和坛子了。不过,我也仅限于在网上YY而已,并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些,连普通的同志都没有见过面。但出于好奇,我回到家还是到处找了一些主奴这类的文章图片来进一步了解了一下,这一了解,我发现我的整个世界观几乎都颠覆了。

驾校里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学员要考试之前,总得给教练们“意思一下”,好让他们多多照顾,确保自己能更顺利的过关。但实际上这作用并不大,最终还是得看自己手里有没有真本事。不过既然是规矩,我也不好打破这个传统,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似乎都没啥好下场,再说我的家境也不至于送不起两包中华,于是我什么都没想,揣着两包烟往驾校奔去。

我远远的就看到师傅站在烈日下的场子中间,手上提着个不锈钢水杯,脸上带着个方框墨镜,弯着头朝那辆一颠一跛的教练车里吼着什么,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过了一会儿,他转身瞧见我了,径直朝我快步奔来,我有点不知所措,想了一下,自己也没迟到也没做错啥事,他不会要对我怎么样吧。

“哐”的一声,脑袋又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师傅的拳头亲密接触了。不过这回他打完以后开始用手揉我的头,脸上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反而带着微笑。

“臭小子,要考试了都不知道来早点!”这话听起来怎么一股子幽怨劲,不像他平时咄咄逼人式的口气。接着他取下墨镜,把水杯和墨镜都直接扔到我手上,“在这等我一下!”

他朝停车场走了,我还有点没缓明白,拿着他的杯子和墨镜傻傻的站在那里。旁边等着练车的一群师兄师姐们也有点吃惊的样子,毕竟这老头从来都不跟谁亲近,也不接受谁的殷情,而刚才他那一系列的举动,再加上很多时候中午他也只带我一个人去吃饭等等种种表现,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为啥那老头就那么喜欢我。

我当然是知道原因的,应该是那个原因吧。

“帅哥,你不会是炸药包的私生子吧?”一打着太阳伞的美女开起玩笑来,“你没来之前他一直在问你什么时候来,等的可不耐烦了。”

“我不叫帅哥,我叫帅聪,那啥,私生子?亏你想的出来。”

“哈哈哈!就是,帅聪,我们班他谁的名字都记不得,就只记得你,到处问看到帅聪来没有!”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哥也吐槽起来,“不过师傅姓王啊。”

“私生子嘛,咋会是一个姓呢,哈哈哈……一般要相认了才会把姓改回来吧。”那个玩手机游戏连连看的黑瘦男生居然也加入了调侃,“王同学帮我们问一下师傅什么时候考试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哈,王同学,笑死我了!”……

这些排队等练车的人就是无聊,真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拿来开涮的。他们一个个硬是能笑得前仰后翻,我却一点也不知道笑点在哪,站在那里尴尬极了。不过更尴尬的事还在后面,那老头不知道干什么,从停车场把他自己的黑色福特私家车开了出来,开到我面前摇下车窗道:“帅聪,上来!”

当时那一群人都目瞪口呆了。

“你们好好练啊,呆会回来老子看到谁偷懒的话……叫你上来没听到?你看个屁啊!”

我带着无比蛋疼的一副表情,默默的打开副驾的车门坐上他的车,从古至今他的学员没几个人坐过他自己的车,一时间得到这样的待遇,我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老头没多说什么,一脚油门,帅气的扬尘而去。

“这货绝逼是他私生子!”

“没错!”

“肯定的!”

那些人又开始议论纷纷……

开出驾校以后,师傅把车停到路边。

“你来开!”简洁明了的命令口气,他开门下车,然后和我交换了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练车都是BYD,他这是一辆还算很新的奥迪,而且我是第一次碰别的车,明显很恐惧。我望了他一眼,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看个屁,安全带,推1档,还要老子教?”

好吧,似乎也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而且这车的性能要比那个饱经折磨的教练车似乎要好很多,我顺利的起步了。

他在一旁打开空调,收音机,然后戴上墨镜,一口一口喝茶杯里的水。

“师傅咱们去哪儿啊?”我问他。

“上绕城,然后去趟魏县。”他简单的一说,这下我懵了,“我不知道路啊,而且魏县好远啊师傅。”

“老子在你怕啥。”他道,“好好开就行了!”

我战战兢兢的握着方向盘,小心翼翼的踩着油门,生怕一不注意搞出什么事来。但没想到的是,那货没一会儿竟然坐在副驾打起呼来,他睡着了,天啊,他把车交给一个刚学车的人开,然后自己睡着了。

没过多久路上就开始堵了,在车流中我艰难的前行着,也不敢跟前车跟的太近,后面有不少车的司机带着骂腔从我旁边一个一个的超到前面,我一头冷汗,几乎快要哭了。

“嗯,慢慢来,不要管他们。”老头终于醒来了,看到我一副狼狈的样子可能是觉得滑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你吓成那样,我告诉你,开车其实是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总结起来就几个字,熟练、胆大、心细。首先心态就要摆好,不要怕也不要乱来,熟练是迟早的事。”

我连连的点头,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但我心态真心没那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慢点就是了,别管他们怎么骂。”他转过头,继续闭上眼睛。

别说,渐渐的我似乎也掌握到了要领,虽然没那么熟练,但还是走走停停的把那车开上了环城大道,看着前面宽阔的公路,心情一下豁然开朗起来。

过了半个钟头的样子,他醒来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默默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那样看着我我更是极不自然,只好傻笑。

“你喜欢我今天穿的皮鞋不。”他突然把脚放到腿上翘着,那只鞋面带着镂空洞眼儿的黑色凉皮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回去上网查了下,好像你们喜欢脚的对鞋子袜子要求挺复杂,要什么皮鞋丝袜,我这也算皮鞋丝袜吧?”没想到他还真回去查了这些东西。

“我都喜欢!”我看了一眼,然后把注意力放回来,毕竟我是在开车。但被他这么一勾,我的心跳又开始加快了。

“都喜欢?真的?”他不信。

我淡淡的说道:“是啊,只要是您穿的,我就都喜欢,我觉得主要是人有感觉什么都好说。”

“哈哈哈,臭小子,挺会说话。”他高兴起来,“去,把车开到前面的小山路里面,给老子舔会脚哈哈!”

按照他的指引,我们下了公路把车开到一条山间小路的尽头,周围全是山川树林环绕的空地,当然也是四下无人的。

“就停这,等我先下去拉个尿。”他伸着懒腰,说话依旧那么直白可爱。

“等等!”他刚要开车门下去,我叫住了他。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自己长途开车驾驶,路上又被这老头用脚勾的心花怒放,那一刻,我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我心跳起伏加速,当时就做出了这一生最有勇气的一个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他愣愣的看着我。

“那个……我……我想喝你的尿!”我憋了几秒,终于鼓起勇气说出来了,“你不是我主吗,所以你可以把尿撒我嘴里。”

整个时间似乎在那一刹那凝固了,大概过了七八秒,他呆滞的神情慢慢舒展开来,可能是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别提有多兴奋了。

“真的假的?”他再一次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望着我,嘴巴张的老大,“你吞的下去?”

我点了点头。

“好,那要咋弄?你说!”他迫不及待的望着我。

我们下车来到一处僻静的树林旁,我面朝着他跪了下来,光是这个阵势他就已经兴奋的浑身打颤了,一个小伙子跪在他面前要让他拉尿到嘴里,此刻他显得很沉默,不像平时那么多话了,反而是一句话也没有。明显也有些不知所措,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我的眼睛刚好和他顶起的大肥肚皮平行,我也是第一次这样,虽然在网上看过无数次图片和电影,但真正践行起来,那感觉是又激动又害怕的。不过已经无路可退了,而且我也没打算要退。

“咋弄?”他问。

“掏出来先啊。”

他解开皮带,我第一次看到他那根黑黑粗粗的玩意,不是很长,软哒哒伏在那窝黑白相间的毛丛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后来的事,有些出乎意料。

他那原本储存了满满一膀胱的“圣液”结果怎么都出不来,反而是那焉焉的男根在我温润的口舌中渐渐变得雄伟粗壮起来。说实话,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我根本不会相信一个50多的老头,连那地方的毛都白了一大片的男人,竟然那东西勃起来之后会这么雄伟壮丽。我一个年轻人都不得不自愧不如,只见那东西昂首挺胸起来,如同卧伏在深林中沉睡被惊醒的巨兽起身咆哮,猛然震彻了整个天地一般。突然便直捣进我的喉咙深处,却仍然还有大半截因为我的口腔大小有限不得不留在外面。只见其表面青筋起伏,硕大而粗壮,如果他整个人一样魁梧。

我感觉不太舒服,我从没想过他的东西这么大,而且实在太长太粗也抵得我喉咙阵阵发痛而干呕。我往后扬头逃开,一边难受的干咳着一边告诉他:“这样是尿不出来的,不能让它变硬啊。”

但他此刻却没有任何要回应或配合我的意思,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跟他平常不太一样的“凶恶”。

准确的说,有点像失去理智而发狂一般。他抓起我的头发,硬把我的头拉了回来按在胯下,然后撑开我的嘴把他那可怕的玩意再次插了进去。而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预兆的,带着巨大力气的一挺,那根东西直接整个没入了我的嘴里。不用说,我差点因为这一下而晕过去,从来没有让这么巨大的东西经过的喉咙此刻第一次被撑到无法想象的深度和直径,我已经完全无法呼吸了,双手拼命抓住他的裤腿,抵抗着,乞求着。

眼泪从我的双眼狂涌而出,并不是伤心,也不是害怕,只是身体完全不能承受他这样的攻势而无声的抗议罢了。我根本没办法再维持这样呼吸骤停,而喉咙里又被插入这么一根巨棍的姿势继续下去了。但他,像是已经杀红眼的恶人,没有理智,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此刻的动作。他用那双巨大而有力的手死死按着我的脑袋,我的脸整个贴在他那个圆硕的肚皮上,额头重重压着他那坚硬的鳄鱼牌金属皮带扣。

那是我第一次有一种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感觉,我开始后悔,但此刻这个失去理智的教练老头明显就是要我的命一般,我从来都不了解他,我和他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师徒情分而已,无论怎么说,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突然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

一下,两下,三下……

他挺着那个肚子,开始用力朝我的喉咙猛戳,每一次,我都觉得他把那个东西插进了我的胃里。不过谢天谢地,很快,他的阴茎突然开始在我喉咙里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浪,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些滚烫的东西在拍击着我的喉壁,然后慢慢流进胃里。此刻我明白过来,是他射了。

他那东西终于软下来,我也重新得以呼吸到空气,捡回性命。但我闻到的空气此刻却只剩下一股巨大而奇怪的腥味。

他拔出命根,放回裤子里,然后看到倒在地上狼狈喘着粗气的我,露出一副悔恨懊恼的样子。

“你没事儿吧?”他拉我起来,“我……是我没控制住,原来男的给口也这么舒服,好多年没人这么给我做过了。对不起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也会道歉,我觉得挺好笑的。

我一边虚弱的干咳着,一边笑起来:“让您尿尿到我嘴里,不是让您……”

“哈哈……那哪行,你这么给含着太刺激它了,哪还能尿出来。”他见我还能开玩笑,应该没事了,便摸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

“您有多久没射了?”我问。

“一两个月了吧。”他笑了笑,“我们这个年纪,哪能和你们年轻人比。”

“平常都不打飞机吗?”我惊讶极了。

“你以为是你啊。”他又恢复了本性,照着我的脑袋一拳头下来,虽然没怎么用力。

总之,这圣水似乎是喝不成了,他完事后也直接上了车,躺在座位上。我只好也跟着他坐了上去。

“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喝成老子的尿,哈哈,瞧你那样。”他看到我面无表情的样子又笑起来,点燃一根香烟道,“等会,等会再试试。”

“没有啊,其实……”我说,“其实吃您射的也挺舒服,呵呵。”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然后一脚朝我腿踢了过来:“真是个贱小子,你要是个女人,老子这娶定你了。不过,男人也行,总之老子以后就让你服侍,不过你只能在老子面前贱,知道不,要敢这样勾引别人有你好瞧的!”

原来他不仅脾气坏,占有欲也那么强。不过他越是这样,我对他那种奇怪的崇拜感便越是强烈,我觉得他这样骂我,命令我的样子更让人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他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从车前找来一个他刚打开喝了几口的矿泉水瓶子,不由分说的把里面的矿泉水倒出车外,将那个瓶子空了出来。然后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那个瓶子稀里哗啦的拉了几乎整整一瓶黄色的液体。

我不解的看了看他,但也猜到他会干嘛了。

他拿起来闻了一下,露出一脸嫌弃的样子。

“这么骚臭,看你怎么喝。”他把那瓶如同茶水一样的尿瓶递给我,“来,爹赏你的,好好给老子喝!”

我捧着那瓶还透着温热的液体,再次石化了。

“喝啊,你不说想喝老子的尿,现在给你了!”他道,“难道你逗爹玩的?”

“不是,不是!”我连忙解释,“只是,这样喝……好难。”

“什么难,不都是尿!”他叫道,“赶紧给老子喝!”

在他的强势“推进”下,我终究还是鼓足勇气拿起那个瓶子往嘴里倒去。

如果要我形容那个味道,我觉得是一个集腥涩骚臭为一体的超级生化液态炸弹。如果说一个脚臭的男人的脚已经够让人难以忍受了,那么这个的味道比臭脚丫子可难受多了,不仅能瞬间熏得人眼泪狂飙,那个味道甚至能在整个脑子里长时间经久不灭,让你不得不得持久的回味。但说到其口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对于舌头来说,这老头的尿只是带着一股子巨大的廉价茶叶味,和苦酸味罢了。但如果想到,这液体是由你深度迷恋的那个人身体中而来,是源自于他的嘴喝下的液体通过消化道,最终衍变成为排泄物的东西。那种巨大的被他凌驾和践踏的感觉便格外强烈,而这种感觉便是让我亢奋,痴迷的根本。

我皱了皱眉,然后笑了起来。他认真的看着我,看得发呆。

“也不是那么难喝。”我说。我发现他的尿也完全在我的承受范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他惊讶的看着我完成了一件颠覆他整个世界观的事,但似乎也已经对我身上发生的“奇迹”见怪不怪了。即便是此刻,见到我大口吞下他刚尿出的小便,他脸上也没有太过惊诧的表情,而只是会心的笑起来。

“真是个贱货!”他情不自禁的说起脏话来,“以后你就给老子当尿壶,当厕所!还有什么能干的都说出来,小便你能喝,那大便也能吃么?”

此刻的我在为他做过这些事之后,早已经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冲昏了头,有一种他此刻让我死我都会愿意的被他所彻底征服的感觉,于是跪在他面前连连的点头。他看着我,脸上笑容愈发的疯狂而诡异,而他也终于领悟到了,此刻跪在他面前的小伙子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顺从他的人。

总的来说,在教练老王的“特殊照顾”下,我开车的技术开始有了某种质的飞跃。基本上,因为他老私下带着我出去“开小灶”练车,当然路上顺便也会发生一些他和我都希望发生的事,总之我现在对驾驶汽车这回事已经完全学会了,他也知道我已经深得他的真传,不仅应付之后的考试没有一点问题,甚至直接开车上路也绰绰有余了。

不过,这教练老头却开始有了自己的私心。

他似乎比我还热衷于我和他之间的这种小“情趣”,每天总是想法设法的制造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而他知道我作为一个学车的学员,在学成拿到驾照的那一天,或许这一切就都将成为过去,成为最后只能追忆的往事,他对此明显不愿意,十万个不愿意。因此,每当到了要安排学员考试的时候,他竟多次将我的名字从考试名单中划掉,让我一直没有考试的机会,成了名副其实的老学员。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去参加科目二的考试,毕竟这个参考名额是教练决定的,估计他是根本不打算放我走的。

实际上,我对此也是没有一点意见的,和这老头呆在一起也成了我生活中最美好和快乐的事。但毕竟我还是得要离开驾校,暑假结束之前,我得拿到驾照,然后回学校上学去。

这似乎成了我们俩共同的隐忧,尽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心照不宣,什么都不提,但双方那种恋恋不舍的情绪还是会偶尔表露出来。

又是一个收车的傍晚,夕阳西下,他一个人坐在教练车里抽着闷烟。

我拿了瓶矿泉水过来,坐上车递给他,他不说话,接过来放到一边,然后把脚上的黑皮鞋一蹬,双脚搭在我的腿上。

他今天穿着咖啡色的锦纶丝袜,脚趾的部分已经被汗浸得发黑,散发出浓郁的臭味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个月前在网上认识了一个自称是某工地包工头的五十来岁大叔,视频过几次,每次他都带个红色的塑料安全帽,国字大脸,皮肤黝黑,胡渣很是浓密,看起来并不像五十多岁的人那么老相,只是有些沧桑罢了。他总是站在一个看起来很乱的工地上,周围全是水泥钢筋半建成的楼房,周围的一群工人带着和他一样的帽子,热火朝天地忙碌着。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以手机快没流量了为由,把视频关上,然后花很长的时间和我用打字的形式闲聊,不得不说,他手机打字真的很慢,每一次我回完都要等很久才会看到他的回应,而且会经常出现很多奇怪的错别字。但每一次这样的等待,对我来说都是心动而值得的。

说起来我们一直没见面也是有原因的,他老说他觉得我是个不错的孩子,不忍心。因为这个大叔是我在网上某特殊聊天室认识的,他当然也有着一些特殊的情结和目的。他很早就告诉过我他上这个的目的是找个可以长期像奴那样伺候他和他工棚里的几个老乡工友的,不谈那些感情关系,因为他不是同志。他也曾找到过不不少愿意那样做的人,但大都令他不太满意,不能长久。后来认识我,知道我是一个才刚大学毕业不久的小伙子,甚至根本没怎么接触过SM,他那时是一口拒绝的。直到后来有一次我强行弹开他的视频,他好奇地接了。

可以说都算是一见钟情吧,要不然也不会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了聊了好几个月。吃饭睡觉走路,连上班都要挤点儿时间出来侃大山,渐渐的我们也熟络起来。但他还是一直不肯见我,他总说,白白嫩嫩那么漂亮一大小伙,实在不忍心。

但我知道这一天迟早还是会到来的,所谓情到深处花自开,几个月后一个炎夏的傍晚,他还是约我到了他那个神秘的地方见面了。

其实一点也不神秘,就是靠近外环郊区的一个打围起来的工地,面积很大,几栋高大宏伟的水泥建筑已经初露雏形,周围架着钢筋屹立在工地中央,而周围的货车、挖掘机、吊车、搅拌机等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正轰鸣作响,在那一高一低的泥地里,掀起漫天尘土。我远远地看到工地里面那一排排并不太起眼的蓝顶白面塑料板房,那种类似零八年地震时的临时安置房,在这个偌大的工地上最里面的角落里孤零零地矗立着。他就站在那里排房子前,依旧带着他那个红头盔朝我微笑挥手。

第一次见到他真人,并不很高,却绝对算得上壮硕魁梧。虽然已过中年免不了身体有些发胖发福,尤其是那个肚子凸起得一目了然。但身上的皮肤黝黑地甚至能发出亮光来,每个该有肌肉的地方似乎也都能看到明显的轮廓。他望着我露出憨厚的微笑,汗水浸透了他上身那件灰色短袖衬衫,使得他的胴体隐约地透明可见,那一块块厚实的腹肌好像是一块一块拼凑到他身上的。

我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的悸动,笑着跟他打招呼:“哈喽王叔,我们终于见面啦。”

见我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故作愤怒状,拿手轻轻敲了敲我的脑门呵道:“忘了吗,见面要叫什么?!”

“没忘怀呢,爹!”

“哈哈哈!”

看的出来他对我很满意,至少外形很满意,而我更不用说了,屁颠屁颠的跟着他走在后面,他领着我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地往前走着,走过那一排排板房,还热情地跟路过的工友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日的,杨二牛,今天又没上工!哈哈,一天都在宿舍打手冲唆?”听到他说方言,才知道原来他是个四川人。

“王工头,二队的升降梯又坏了,你还是找个时间去看下嘛!”那个杨二牛看起来三四十岁,他摊坐在檐下的椅子上,整个身体只穿了条黑内裤,一动也不动地躺着,完全不顾及自己春光乍现,被过去过来的人全看在眼里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后来我才发现这里生活的其他民工大多也是这个样子,因为这里只有男人,好像那些玩意看来看去根本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却感觉我是走进了一个神奇的,天性豪迈无拘无束的男人世界。

“王工好!”

“小李,记得明天把水泥和了,可以砌东面的砖墙了。”

“要得哈!”

“王工,哪来的帅小伙子哟!”

“哈哈我干儿子!”

他一路都在不停的跟人打招呼,有人问到我就介绍说我是他干儿子,那些人也就信,似乎也更没有一丝的兴趣去寻根究底。后来我们终于来到了他所在的那件板房,门口上空的铁丝上凉着大堆大堆似乎根本没洗干净的衣服,而地上也摆满了各种鞋袜,最多的是那种迷彩胶底解放鞋,还有布鞋黑皮鞋之类的,有的看起来还很新,有的则磨得破旧变色甚至已经开裂了,少说有十几来双鞋子全晾在门外,鞋子里面有的还塞着粘乎乎的脏袜子,一股子浓烈的汗酸味儿瞬间便侵入我的鼻腔。

我问他:“这些鞋子该不会全是您的吧?”

他从身上那一大串钥匙里摸了半天,终于把门开了,然后对我说道:“我一个人咋能有这么多鞋,不是给你说了这儿还有你三爹四爹和大爹嘛!一个个脚都臭的很,都放屋子里太熏人,偶尔丢出来晒晒。”他说地轻描淡写,好像丝毫不怀疑我对他那个四爹一奴计划的意愿。

进门以后,一个看起来有些空旷的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在。正对面整齐地摆着四张单人木床,中间一个过道,最里面有个书桌,上面放着电视机和DVD播放器,角落里还有一个电磁炉和一个黑乎乎的电饭锅,碗筷锅盆摆得到处都是。最显眼的还是屋子里上空乱七八糟的铁丝,上面依旧挂满了并不时髦也不高档的衣服,里面竟然还有保安制服,分不清楚哪些是干净的,哪些是脏的,总之扑面而来的汗酸味儿混杂着各种气体,最明显的当然还是浓烈的脚臭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左面靠边那张床上的胡乱摆放着衣服被子往里面一掀,才在那凉竹席上腾出一个坐的地儿,然后坐下来望着我笑。

他此刻这个样子别提有多勾人了,突然又翘起腿,露出长裤下那双带透气洞眼儿的黑色凉皮鞋,虽然那眼儿不大,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里面穿的灰色薄袜。

“还看哪?教你这么久的都忘了?”他提醒道。我这才双膝一弯,正对着他面前跪了下来,从包里拿出身份证毕业证等一大堆证件交到他手上,然后恭恭敬敬的以头叩首,对他行磕头礼。屋子里的水泥地板很硬,头磕在地上有点隐隐的疼痛,但能跪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是我很久以来就有的心愿,按照约定,我毫不含糊的对着他磕了九十九个响头。他曾说九十九寓意长久,第一次拜主一定要磕九十九个头。整个过程他都一直正襟危坐着,脸上挂着喜悦的微笑。

磕完头以后我的额头已经有些红红的,跪在那里看着他笑,然后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脚上的皮鞋。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却有意为难,说道:“去把门外的鞋子全收进来。”

我听他的吩咐把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胶鞋布鞋皮鞋还有长筒雨靴全部一并的抱了进来,还跑了两三次才收完,那些鞋子尽管已经凉了一整天,一拿起来还是臭得熏人,更没想到的是拿进来他又让我放出去,一脸不满愤愤地说道:“你是不是说好的规矩都全忘了!”

其实我不是忘了,只是此刻实在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完全没办法思考,只知道听话,却忘了细节。于是把那堆鞋子摆回去之后,我又爬着去用嘴一双一双的叼回来,放到他面前再一边磕头一边道:“爹,鞋子收回来了。”此刻我已经满头大汗,他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踏在我头上踩着道:“这才乖嘛,总的来说还不错哈哈,我的奴儿子!”他越踩越用力,尽管都踩得我有些生疼了,但我始终都尽力的保持着整个头不晃不动,让他顺利地踏着我的头搁脚。

看他满意的样子我也放心了,于是也跟着傻傻的笑起来:“没骗您吧,我是真心的!”

“嗯,但还是有点生疏,慢慢来。哈哈,想舔爹的臭脚丫子不?”他笑着拿出烟来抽,我看到是一包玉溪。

“想!”我连连点头。

他突然坏坏地笑了笑,一边点烟一边用脚指了指地上那堆鞋子说:“交给你个任务,这堆鞋是我们哥几个的鞋子混在一起的,我要你好好闻闻,嗅嗅,熟悉你四个爹脚的味道,把它们区分出来谁是谁的。只要你分对了,老子脚丫子就给你舔,没对的话,就一直闻到对了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这怎么能分的出来嘛!”我觉得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他却狠狠地告诉我:“如果不干现在就可以走。”

毕竟是一个有过经验的老主,这个王工头玩起人来果真一套是一套的。我实在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从小就恋老恋大叔还有m倾向的我,他这种形象就是我最中意的类型,我显然是不愿意走的。于是把头埋下去,鼻子伸进一双解放鞋里闻起来。

“嗯,这就对了嘛。”他用脚踩了踩我的头道,“好好闻啊,我出去看看工地上有没有什么事儿要处理,很快就回来。”

“啊?”我有点害怕,“那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傻小子,别人来敲门你都别开,如果有钥匙开门进来的,肯定是你其他爹了,那你有啥好怕的,哈哈哈!”

我几乎是流着口水看着他踩着那双有些脏脏的皮鞋往门外走去,没想到这到嘴的鸭子还真能飞走,跪在那里,心里好一阵难过。他走到门口突然又转过身:“你是不是又忘了啥?”

我想了想,马上跪着爬过去给他磕了三个头:“奴儿恭送爹出门,祝爹您上工平安,早去早回!”

“再没规矩就给你丢出去!”他又狠狠地踩了我一脚,这才开门出去。

想起来,我和他在网上聊的时候的确是把这些规矩都翻来覆去的讨论过最终才确定下来的,里面实在太多太多细节,我觉得自己免不了要忘这忘哪,心里有些隐隐发怵,也只好多长个心眼儿,见招拆招了。

继续回来闻鞋子,说老实话,脚臭味这玩意儿,全天下不都是一个样的吗,哪还有什么不同,而且这老哥几个都是工地上干活的,脚一个比一个臭,这要我把四个人的鞋子区分开来,还真是个头痛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看这堆鞋子里面,有大概六七双解放胶鞋,而这些胶鞋里面,有的是新版军用那种迷彩鞋面黑底子的,有的是老版平底的全绿色的,还有高腰的,纯黑的。而里面的味道呢,显然都很臭,只是那双警用式黑胶鞋要更臭一些。于是我想到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们四个人中,脚最臭的是三爹老曹,一个货车司机,比王工头小一点,但也满五十了,虽然我没见过他,但开货车应该不会穿绿胶鞋或迷彩的。于是我拿起旁边那双圆口老北京布鞋闻了一下,看着挺干净的,却臭得我差点没晕过去。布鞋都能穿到这么臭,这肯定是三爹的。然后闻了闻那双纯黑的解放鞋,简直绝了,一股脑的把这两双拿出来放到一边。

然后大爹老许年纪最大,而且是在工地大门当门卫,脚应该不至于最臭,于是我把那双套脚黑皮鞋和那双比较干净的新版迷彩解放鞋放出来。二爹王工头,平常其实就管着手下的那几十个工人,监督他们的工作,偶尔会搭把手干一下,而且他告诉过我他是汗脚,臭味儿应该是仅次于三爹的程度,然后我又拿出另一双里面还放着双黑袜的系带皮鞋,里面那袜子蜷缩成一团,硬梆梆的散发出阵阵浓味儿,一看就是汗脚穿过的,那双雨靴应该也是他的。而我对四爹老李了解的最少,只知道他四十八九不到五十岁,脚很大46码,是个水泥匠老师傅。于是我又把最大的鞋子,都选出来。

总之我尽力了。

正当我想站起来休息一下,却听到有人在开那个板房的门了,马上又跪下来。我还在想这王工头这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结果回来的不是他,一个一身灰色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我,很快又会意的笑了。我想这应该是那个当门卫的大爹老许了,一个寸头胖老头,头顶有些凸白,肚子比王工头的大多了。他手上拿着个保安帽,进门来把门一关上就朝我快步走过来,然后把我的头往裤裆里按。

我有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但那个裤裆里传来的温热和阵阵骚味儿立刻令我沉沦了,我能隔着他那薄薄的裤子感受到那团东西在缓缓蠕动着。

“好家伙,这回弄了这么帅个小伙子来,真缺德啊,咋忍的下心哪!”他一边感叹一边更加用力的按着我的头,“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您是大爹!”我笑着道,“奴儿叩见大爹!”我趴在他脚下磕起头来,他也知道第一次九十九个的规矩,嘿嘿的一边笑着看着我给他磕头,一边帮我数。

“九七、九八、九九!好嘞!”他高兴的不得了的样子,我刚一抬头便迫不及待的拉开裤链把那根软绵绵的棒子塞进我嘴里,然后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这小嘴,可舒服死老子了。”

嘴里叼着他的东西我自然是很兴奋,但我此刻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在他的脚上,紫色的老式锦纶丝袜套着一双圆口布鞋,我开始怀疑我刚才的判断了。于是我开始给他卖力的又吸又舔,他很快便仰倒在床上,舒服的闷哼起来。那杆老枪在我嘴里也越发的坚挺硬实,最后他压着我的头,把那话儿直接整个插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还真不知道他这东西硬起来可以到这种程度,口喉完全被撑地无法呼吸了,正要推开他,他却浑身打着颤,一下两下,总共六下,然后把那粘稠的男人精华悉数射入我的喉咙。

实在是太喜欢他了,就只这么轻松一搞就出来这么多,我贪婪的吞咽着,吮吸着他的棒子,给他舔得干干净净才放回裤子里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那么喜欢吃大爹的?”他看出来了,“以后大爹可要天天喂你!”

“真的吗,谢谢大爹!”我高兴的连连给他磕头,没想到这个我最担心搞不好的大爹竟然出乎意料的平易近人。然后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您知道这堆鞋子谁是谁的吗?”

他一听,又打起哈哈地大笑起来。

“老王又搞这缺德事,让你区分我们四个人的鞋袜?”他笑笑说,“我看看啊,布鞋肯定都是我的,另外那双皮鞋也是我的,胶鞋有两双我的。那黑色的是你三爹的,雨靴和那皮鞋是你二爹的,那个老胶鞋是你四爹的,最新那双也是他才买的吧,其他的胶鞋……”他也有点不确定。

“总比我弄的准确率更高一些吧,谢谢大爹帮忙!”我又给他磕头道。

“好小子,越看越机灵。”他笑着站起来,“别告诉你二爹是我帮你的呀,哈哈,我本来是回来拿个茶杯,这会儿大门没人守,我先去了,回来再疼你我的乖奴儿。”

“好的,恭送大爹,祝您上工平安!”我又磕头。

许门卫刚走没多久,王工头回来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按照他说的,把四个人的鞋子分别摆放在不同的床下。

“二爹欢迎您回来!”我磕头迎道。

他很是惊讶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围整齐摆放的鞋子,然后不露声色的走过来坐下,翘起一只脚放在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舔吧!”

我像恶狗抢食般的扑过去,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起那只皮鞋上的灰尘。

“舔干净!”他又把另一只脚踏在我肩膀上道,“以后在这屋里,几个爹的鞋子要脏了你得马上跪下舔干净,不管我们在干嘛。如果被我们发现哪里不干净,你也没舔的,你知道后果吧?”

我毫不犹豫地连连点头,我感觉这简直太美妙了。

他的脸上虽然也带着惬意和认可,但却还是有些许疑惑的眼神,他看着我,很认真的问道:“小伙子,你可真想好了?以后长久地伺候我们几个糟老头,给我们做奴做狗做厕所?你要好好考虑,可别图一时好玩,一旦应下来我可就不会让你有机会跑掉了。这一回我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

我已经把他那只皮鞋舔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了,上面还没干透的口水反射出熠熠的光亮。我跪着他脚下望着他,然后发自内心的磕了个头,对他道:“谢谢您,我要谢谢您带我来到我梦想了这么多年的生活,请您相信我,我愿意!”

他当时没说话,只是突然重重的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

“让你停了吗?”

我赶忙趴下去舔他脚上的另一只皮鞋。

尽管王工头脚上的皮鞋是刚买不久的新鞋,但经常在工地上踩来踩去,在飞扬的尘土中走一圈回来,上面的泥灰粘得可真不少,一双纯黑色的皮鞋远远看着竟看不出来什么颜色来了,但他也习惯了,毫不在意,刚往哪踩还是往哪踩,可就苦了此刻他脚下这个一丝不苟用舌头给他打理脏皮鞋的小奴了。那舌头舔在鞋面上能明显的感觉到涩涩的灰,红润的舌尖被蹭得污黑,不过那皮鞋倒还真是在口水舌头舌头打磨下熠熠发光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了以后王工头还抬起双脚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倒是也没料到舌头这样舔也能舔得干净,又如同上个星期刚从街边买回来那样闪闪发亮了。于是他满意地嗯了一声,说道:“小子舌头还挺好用。”

听到他如此的夸赞,我更是难抑心中的激动,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叩谢,逗得他开怀大笑起来,这才终于开了金口,让我脱下他的皮鞋。

由于他脚上是一双那种带透气孔的黑皮鞋,夏天很多中老年大叔喜欢穿,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透过那些小孔看到里面是什么袜子,看着很是性感。但太透气了对于有些人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件太好的事,尤其是那些有着严重汗脚丫的大叔,其实在刚才给他舔鞋的时候,那一丝丝明显的汗酸味便不停地从那些小孔里散发出来,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可以忍受甚至热爱的味道,但如果他穿着这样的鞋子出门在外,肯定难免会招来别人捂鼻非议。其实一个民工汉子哪会顾及那些小节,但或许这也是为什么外面的人总是戴有色眼镜看这群靠体力吃饭的血性汉子的原因之一。

但王工头是个包工头,怎么也算个民工头头,在这个群体里面也算是受人尊敬的佼佼者了,虽然他也有着那些看似不足为奇的豪爽和习惯,但自己也从来没觉得那有什么大不了。而我却是那么的不知死活,竟然一边用嘴给他脱鞋,一边建议他以后不要穿这样太透气或把脚露在外面的鞋。我也是好心,毕竟自己的主子,还是不喜欢看到别人对他指指点点。

很明显的是我想太多了,而王工头一听这话更是不乐意了。

“怎么着,还没舔就开始嫌老子脚臭了?”接着他一个大嘴巴子招呼过来,我便重重地倒在水泥地板上,心里却美美地想着,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霸道粗野的人,以前和他聊天的时候还不觉得,但是这样的他真的又好帅好有魅力啊。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那只皮鞋底又狠狠踏在我的嘴鼻上,重重地踩着蹭着,我痛得直求饶,但还是没能抑制住这王工头的火气,不一会儿我的鼻头就被蹭掉一层皮,血肉模糊地渗着鲜血,下巴也被他踩得乌红。

然后他也不要我给他脱了,直接自己把鞋子蹬掉一只,汗涔涔的丝袜脚直接踏在我的脸上。由于他浓重的脚汗,穿一天鞋子之后脚上那只灰色薄袜底面就像是在泥浆里踩过似的,被染得黑乎乎的,一层厚厚的汗垢嵌在袜子上的脚掌脚跟和脚趾处,在袜子上描摹出他的整个脚底轮廓。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过能把袜子穿成这样的脚。当然,那粘乎乎的汗垢味道更是夸张,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像是把脚上的汗和气味浓缩起来,然后合成出来的东西,在露出空气的那一瞬间,挥发着冒出一股白色雾气,却立刻凝结成硬邦邦的黑色固体,那味道只有极致而纯粹地的酸臭,没有别的。

但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味道,一个爷们儿的味道。好像没有什么再能比这更能体现一个雄性人类的原始和伟岸了,它似乎能深深地刺激着每个崇尚和渴望力量和野性的人,去臣服,去敬畏。

我不知道王工头是否真的能明白和理解,此刻他脚上的味道对我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我贪婪的呼吸着,深怕放走一丝一毫。

而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他还在深深地误会着我,以为我是在嫌弃甚至逃避,他用力的蹭着我的鼻子,想让我与那个味道零距离地接触,想让我去习惯和热爱。但其实我早就在这样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灰袜上的汗垢甚至已经蹭了我一脸,让我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个黑色垢物,此刻我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那个味道。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跪起来双手托着他的腿,张开嘴巴将他那只脚含了进去,发疯似的吮吸着舔舐着他脚上那只脏乎乎的袜子。那个男人42码的脚,不算大也不小,被我深深的没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整个前脚二分之一都被我塞了进去。我能感觉到他袜子上已经凝固的黒垢开始在我的唾液浸润下慢慢融化松软下来,然后在我的吮吸和舔舐下从袜子上剥落,顺着口腔分泌的唾液流进我的胃里。

那样的感觉令我欲罢不能,也让我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奴最幸福的源泉,就是被所尊崇的人凌辱和驾驭的感觉,没有理由和原因。而没什么比如此虔诚地品尝着一个人身上最为低下肮脏恶臭的脚更有这种感觉了。他也平静下来,看着我如此的享受的样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此刻他终于确定,我并没有在嫌弃他脚臭,一丝一毫都没有。

过了一会,他把脚从我嘴里伸出来,看着穿在脚上那只原本又脏黑又汗湿的灰色丝袜虽然更加润湿了,却变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再看不出一丁点的脏垢了。于是他大声笑着对我提出新的要求:“舔得还真够干净的,比老子自己洗的还干净,以后这里的袜子就用你的嘴来洗了,听见没?”说完他还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头。

之后,那整整一个晚上,他没再吩咐我干其他任何事,只是让我一直给他舔脚。他搬来一个旧旧的木椅坐在上面,打开电视和DVD看着一些很无聊的国产警匪片,而我一直跪在他面前,他的双脚脱下已被我舔得干干净净的鞋袜,一只放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被我双手捧着,用嘴巴不停地又吸又舔。

他的脚看起来是那种典型的孔武有力但又厚实粗糙满是沧桑的裂纹,一眼就看的出来是上了年纪之人的脚。而且由于他是汗脚的缘故,脚趾和脚掌大部分都被泡的泛白发胀,胀白的脚掌上面还有类似蜂窝那样的小孔,应该是皮质细胞被过多的脚汗泡死而形成的。而五个脚趾更不用说,到处都在很不规则地脱皮,尤其是脚趾缝那个地方,估计是他自己抓的太多了,里面有一些明显的口子还残留着已经脱落的死皮,每个指缝间都夹着一团黑色的汗垢,看起来非常的脏。

当然,我是肯定不会那样认为的。我倒觉得这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等待着我去呵护和爱惜。我先是一丝不苟的舔干净他整个脚面,把脚上和指缝里那些明显的脏垢用舌头清理下来,再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没入嘴里吮吸。这个时候他总是很舒服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惬意舒适的表情。最后我把他的五个脚趾连同前掌一起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干他脚上残存的汗液。

尽管对我的“工序”勉强算满意,但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以后记住先用牙齿把整个脚先刮一遍!”他说,“不然你舔半天也舔不完,上面有一层垢和死皮要用牙齿才刮的干净!”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按他说的用牙齿轻轻在他脚面上刮起来,果然还有一层黏黏的白垢,像是打上去的一层蜡。

“对了,这个就是脚汗多了凝在上面的。四个爷的脚你每天都要这样舔干净,相当于给我们洗脚,以后我们就不用再麻烦的去洗去泡了。”其实看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他们平常就算没奴的时候也很少洗脚。总之他看了看自己那只已经洁净光生的老脚,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好多。于是笑了笑对我说:“总的来说,你小子还是不错的,合格了,以后就留在这里做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算是通过了他的层层考验,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宣布我可以留下来的时候,我心情无比的兴奋激动,甚至比我当年考上大学时还要开心。我感恩戴德地给他不停磕头,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谢谢二爹,我以后一定用心服侍好四个爹!”

“哈哈哈,傻小子。”他用那只已经舔的干干净净脚丫在我脸上拍了拍,说道:“你还没见过你其他几个爹吧,要是你对他们没感觉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我坚决地说,“其实大爹我刚才已经见过了,他回来拿东西,我已经拜过他了。”

“噢?”王工头笑了笑,“老大许严才这个人比较和气,他是最好说话的。老三曹广发呢,脾气也还好。主要是老四李勇这个人呢,你多留点心,他脾气火爆些,你别做错事招惹你四爹就行了。不过你三爹四爹这几天都不在,接外活儿去了,你大爹老许这几天夜班,早上六七点大概会回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的,二爹放心。”我一边给他“洗”着另一只脚,一边开心的回答。

这个时候王工头好像在静静地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从身上裤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对我说道:“那个,我们先前在手机上聊的时候也给你说清楚了,你真要愿意做这个事儿,可就得整天跟在我们哥几个身边伺候,外面的工作啥的也得丢掉不做了,以后就跟我们生活吃住在一块儿寸步不能离。”

“呵呵,我才刚毕业,本来也就没工作。”我对他说,“您放心吧,我愿意的。”

这个时候他一副极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说道:“不是这个问题,这个银行卡呢是我刚去外面建行办的,用你的身份证。”原来他刚才出去不是去检查工地,而是去干了这么一件事儿,他继续道:“这卡密码是你按你大爹三爹四爹的脚码排的六个数,424346,因为你大爹脚丫跟我一样大码子。总之你以后不上班了就没有了收入,即便你跟着咱几个爹基本上不用要你花什么钱,万一你自己个儿或家里有啥事要应急的,也得有个后路。多的咱老头几个拿不出来,每个人每月会拿五百块给你存着,要嫌少多的我们哥几个也拿不出来。”

“真不用的,二爹,我不需要花钱,我家也不需要,有您就够了。”我有点感动,虽然之前和他聊的时候他也提过这个事,但我不知道他真会这样做。我还是觉得他们挣钱都不容易,即便是五百块应该也不是什么小的开支了。但他的样子却很坚决,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你就别推了,我们都是商量好的,就是希望能有个长久的奴儿在身边伺候。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是一个村子里出来的,全都不是离婚就是丧妻的单身汉,命不好怪不了谁,但十多年来在外打工我们都相依为命互相帮忙感情可深了。现在呢,算是都挣了点小钱,但生活上方方面面都习惯了邋遢随便,过得并不好,这个相信你也看出来了。后来呢,你四爹不知道从哪找回来了一个喜欢这样伺候我们几个糟老头子的大小伙,那之后我们才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稀奇的好事儿。只不过后来那人走了,我们也就继续找,还真能找着不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有那么多人喜欢那样伺候老头子,但是几乎所有找来的奴都牵挂这牵挂那的,没几天就还是走了。”说到这里,他竟然眼眶里已经噙着热泪,“所以这回我们想好了,再弄成那样,就永远都不找了。”

他说了很多,我一直静静地听着,看的出来他对这份特殊情感的渴望并不比我少。但毕竟是太特殊,我能够想象要维系它有多难。我跪在他面前轻轻的拍着他的大腿安慰他,那一刻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让他失望。

这个时候他又慈祥地望着我道:“傻小子,你要是真愿意,就把这卡收好,不管你有啥想法,这也算是我们哥几个作为你的主子对你愿意放下一切来我们身边当奴的一点责任和回报,至少如果有一天不成了,你不至于一无所有。”

“我发誓我不会的!”我感动地接过那张银行卡,“但这卡我会收下,只要能让您放心相信我,我什么都愿意。”

“我也相信我没看错人,孩子,以后就辛苦你了!”王工头今天出奇地煽情,“卡给你,你的身份证件那些呢就由我保管了,除非是不得已的原因,我不会再还给你。以后你就只是这屋子里的人脚下的狗,胯下的奴,有我们的地方才是你真正的家!”

我立马叩头坚定地应道:“是,二爹,奴才会谨记您的教诲!”

“哈哈哈,不错,真不错,这回总算是找对人了。”一把年纪的王工头好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他不停地拿脚抚摸着我的脸,笑得很是灿烂。

终于开始了这段如同幻梦般的生活。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易碎而短暂的梦。但随着和那几个淳朴而豪迈的爷们长久的相处下来,我终于相信这不是梦,而是我唯一的归宿。

这个周末,我跟大爹二爹说好要回以前的出租屋退房并把剩余的东西搬回工棚来。大爹说他白天休息,可以一起去帮我搭把手。但是早上的时候,他还在呼呼大睡着,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我躺在他的胯间头枕着他的大腿,嘴里叼着他那个软乎乎的东西睡了一夜,这个时候嘴皮好像有点发麻。他每次射完以后那话儿就会变成这样,耸着脑袋搭在那巨大的一团肉里,很是可爱。这个时候我看到二爹那边床上,他已经在伸懒腰了。

二爹王工头怎么说也还算是工地上一个不大不小的负责人,因此呢经常要出席一些这样那样的工程会议,就连今天好不容易没事多出个可以休息的星期天,却被昨天晚上临时通知这天早上要参加工地上的季度总结会。他非常不爽地把手机闹钟关上,然后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我已经叼着他的干净的凉皮鞋和一双新的锦纶蓝丝袜,手捧着干净的白衬衫黑西裤跪在床边,他的心情立刻好多了,笑了笑坐到床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他坐着问我:“今天你大爹陪你回去吗?”

“他昨天说陪我去,但是晚上值班到很晚才回来,估计这会儿起不来了。”我笑了笑。

“哈哈,去咬他雀雀,把他咬醒。”他开玩笑道。

“我不敢,哈哈!”

为他穿好衣裤鞋袜之后,他慢慢才从床上下来站到地上,穿着干净的衣服皮鞋,他看起来还是挺帅挺有气质的一个男人。我则开始给他磕头道安:“二爹早,奴才给您请安了。您是要先上厕所,还是先洗漱?”

“上厕所,大的。”他淡淡地说道。

我立刻从角落里端来那个构造有些特殊的新木椅,王工头以前没做工头的时候是木匠师傅出身,这个椅子就是他花了两个整天的时间做出来的。椅子脚很低,座板向下微微凸出,中间有一个半径在十厘米左右的镂空的圆状,而座板前面有一个类似厕所里蹲坑前的弓形挡板,挡板下面也是镂空的,由一个呈漏斗状的木具连接,大口朝上,小口朝下,放着一个大瓶装的可乐瓶子接在下面。我跪着解开王工头的皮带,把他的裤子褪下三分一,扶着他坐上那个椅子。

“以后起床啊,记得先问是要解手还是要先起来再洗漱,不然你这样又要多穿一遍裤子。”王工头点了一根烟抽起来,穿好皮鞋的双脚踏在我的肚子上,我则躺在椅子下面双手抱着他的腿,头伸进那恰好足够让头伸进去的座板垫下,此刻他那肥肥的屁股正对着我的嘴巴上方仅仅几厘米的距离,他乌黑的菊花开始一张一合,我伸出舌头轻轻给他舔着。

很快,一个沉闷的屁声之后,他的后庭最后一合再一张,身体里的排泄物便呈条状地从那里挤出来,我张大嘴巴迎了上去。与此同时,一股浑黄的液体也从上面缓缓流进了那个可乐瓶子。他很轻松的解决了三急中的大急过后,人好像也轻松得都了。我为他舔干净后庭穿好裤子,然后拿起那个可乐瓶子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在吞下那些尿液之前还用它在嘴里来回地清漱着还黏在嘴里牙齿里的黄金。

“没吃饱吧,等呆会大爹起来问他还有没有。”王工头坏坏地笑着,我此刻已经跪在他面前端着已经倒好温水的漱口杯,再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递到他手上。他拿起牙刷喝了口水含在嘴里便用牙刷来回地刷起那口老黄牙,然后很快又把那口漱口水吐进我嘴里,牙刷扔给我。我吞掉他吐进嘴里那口漱口水之后略微不满地对他道:“二爹您刷牙又这么马虎,牙齿都这么黄了还不知道爱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工头大笑,道:“哈哈臭小子,知不知道你二爹以前起来穿了衣就出门,现在要不是因为有你了方便,我才懒得洗什么脸刷什么牙呢,反正不光生了冲个澡就完事儿了。”

“既然方便就更应该多刷一下啊。”我开始拿着一张打湿的洗脸毛巾一边给他擦着脸一边道,“我倒是不嫌弃您一口黄牙,但是在外面别人见了您总说也不好是吧?”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那么啰嗦,知道了,下次爹好好刷,行了吧!我得走了!”

“恭送二爹,上工平安!”我磕头道,“记得去食堂吃东西!”

王工头满意地笑了笑,一个箭步便冲出了门。我这才去找来专门准备好的强效口腔清洁液和自己的牙刷,开始认真的漱口刷牙,但显然此刻这个决定是很不明智的。

不一会儿许门卫醒了,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冲下床,迫不及待的坐到便椅上。

“快点乖奴儿,大爹要憋不住了!”

我赶紧钻到椅子下面躺下,张嘴舔起他的菊花来。

“我晚上做了个梦,怪梦。”许门卫坐在便椅上,整个胖胖的身子都光着,弯着腰伏下身把那张老圆脸伸到椅子下面看着我,“我梦到你跑了,但又回来了,带着个女人。”

我一听,没忍住笑了起来,笑到一半,许门卫的肛门突然一张,一团热乎乎的东西准确地掉进我正开怀大笑的嘴里,一股子浓烈苦涩的大便味儿立刻让我的笑脸变得僵硬下来。看他来的很急,我没细嚼便直接咽了下去,马上他又拉了一大团,嘴都快包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了一下,有些生气地用没穿鞋的光脚蹋了蹋我的肚子道:“臭小子,敢笑你大爹,老子用大便噎死你。”说完他又用力地震了震膀胱,果然又往我嘴里拉了一些。好在我还是有点能耐的,这几天和这俩老头在一起也习惯了并且非常喜欢这样伺候他们上厕所,我不慌不忙地用舌头调整着这满满一口的“大餐”的位置,顺着喉咙轻松地咽了下去。总之,在给他们做厕奴这件事上凭借着我的天分和热情,基本上他们拉的再快再多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困扰,我总能更快更轻松的咽下肚里。对于这件事,王工头在第一天尝试之后便一直不停地夸我,高兴地手舞足蹈,说从来没遇到过我这么好用的厕奴。于是兴致匆匆地开始鼓捣他那些工具花了两天时间做了这个便椅。

其实啊,很早就有一个道理,能不能做到做好一件事,取决于你有多热爱那件事。

其实许门卫当然也知道我的能耐才那么放肆的捉弄我开我的玩笑,他人虽然年纪不小,五十八的他再几天生日过了就奔花甲老龄了,但人还是跟个小孩样的性格,老喜欢做些幼稚的举动。

我把许门卫畅快地拉在我嘴里的大便吞干净之后,笑着对他说:“大爹啊,我是笑您这梦不靠谱,我对女人压根儿就没兴趣,而且即便有怎么又可能会带着她跑到这里来。”

“都说是梦嘛!”许门卫拄着脑袋,“你继续舔,舌头别停,还没完呢。”

“真麻烦,就不能快点吗,您都坐了多久了。”我一边舔着他刚拉过大便的菊花一边抱怨着,其实跟他呆久了,知道他脾气好,有时候我也会在他面前小小地撒个娇。

“别急,人年纪大了,是这样。”他坐着又感觉了下,肚子好像已经不痛不涨了,想了一下道,“估计是真拉不出来了,你舔干净我起来了。”

我立马把舌头放回嘴里用唾液清了清舌头和嘴唇,然后嘴唇包裹住他的肛门给他舔的干干净净,完了才从那椅子下面钻出来。

“哎,又得重新刷牙了。”跪在许门卫面前,我开始每天早上必做的规矩之一,给他磕头请安:“大爹早安!今天您拉的挺顺畅的,肚子是不是好多啦?”

他光着身子直接坐到旁边王工头的床上,淡淡地说道:“嗯,以后再也不吃那么多西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说呢,一个人把整个瓜都拿保安亭去吃了,给我和二爹一点都没留。”我站起来倒水刷牙。

“哈哈哈,你们不在嘛不是。”他不好意思地说,“小气的东西,改明儿老子给你买个大的让你吃个够。”

趁我刷牙的时候,他顽皮的从旁边找来那天我跟王工头去外面买来的狗链和项圈,把那个金属的项圈突然悄悄地套到我的脖子上,一手拿着链子一拉,呛得我一口水喷到了书桌上。

“大爹,别搞我啊,我刷牙呢。”

他乐得哈哈大笑,我却完全找不到笑点。

过了一会我把给他洗干干净净的一套保安制服和一双蓝色锦纶丝袜拿过来给他穿上,他闻了闻衣服上清香的洗衣液味道,陶醉地说:“有个能洗衣的小奴就是好啊,真是又干净又香。”

“我可是全手洗的!”我爬过去把他的圆口布鞋从已经收拾的很整齐的大鞋架上用嘴巴叼着拿过来放到他脚下,“这双布鞋也给您洗了,之前这鞋可臭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三爹的。我就郁闷了,布鞋能穿这么臭您是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哈……”他笑得合不拢嘴,“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脚最臭的其实是我,他们一直冤枉是老三,在屋子里老不让他脱鞋。哈哈哈,小子,这可是你跟大爹我的秘密,你要告诉他们以后大爹不喂你‘饭’吃了。”说完,他用穿着干净袜子的脚蹭了蹭我的脸,“看不饿死你!”

看他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还威胁我。不过在确实在之前跟王工头商量好的伺候细节里面,有一条是和他们在一起除了偶尔吃点零食水果,我只能以他们排泄的大小便为主餐食物,要是少一个人的食物来源,我还真可能会挨饿。想到这里,我对他使了个眼色,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不会告诉他们的。”

给他穿好衣裤鞋袜之后,开始伺候他洗脸刷牙。他一直就拉着那个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来回的扯,玩疯了似的。我一副无奈的样子,望着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爹快别玩了,赶紧洗脸我还要回去退房去拿东西呢。”

他这才丢下那锁链加快了刷牙的速度,还含糊不清地对我说了句:“我跟你一起去。”

实在是没想到,这老头虽然年纪大又胖乎乎的,那力气却大得惊人。退完房回工地的路上,他硬是不让我帮忙,一个人扛着个大行李箱,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那里面满满都是我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起来少说也有十来公斤。他硬是轻松地大气都不喘一下的往前面跑,后来他告诉我他以前在老家那边重庆做过什么棒棒,就是专门帮别人挑东西赚钱的活儿,力气活自然不在话下。而我,只是抱着个装着电脑箱子就已经是走几步要停一下狼狈地喘好一会儿了。

终于顺利地挤上了公交,还好这时公交车上没几个人,位置挺多。他一坐下来便警惕地看着我们放在一边的东西,突然对我说:“在外面千万要注意,摸子儿多。”他意思是说要注意小偷。

我已经累得快趴下了,还真想有人能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全偷走,身无一物一身轻更好。我口干舌燥地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冰红茶饮料瓶,当然里面看起来浑黄的还泛着泡沫很像红茶的液体肯定不是茶了。拧开瓶盖我便毫不在意地咕噜咕噜喝起来,满满一瓶很快就见底了。

许门卫心知肚明那瓶东西是他值班尿急时往那瓶子里尿的满满一瓶老尿,看着我一饮而尽他立刻露出一脸满足的笑容。

“把那瓶儿留着,看来以后我要多准备几瓶了,免得你要喝时不够喝呐,哈哈。”

我对他连连点头,非常不满地说道:“可不是嘛,这几天我口渴你们不在或者在外面不方便直接接来喝的时候,可渴死我了。又不让人家喝别的水。”

“是个问题。”许门卫沉思了一下,“不过昨天不是说好了,以后咱哥几个在外面尿尿都会准备个饮料瓶儿尿里面给你装回来。等你三爹四爹回来了,应该就够你平常喝啦。”

“嘘,小声点!”我望了望座位周围,还好都是空的。然后我问他:“那样你们不会觉得麻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那有啥麻烦的,更省事儿才是真的。哈哈哈……”他开心地笑着,那张胖胖的老圆脸在阳光下显得慈祥而可爱。

一路上一边开心地跟许门卫聊着天,公交车很快便到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工地旁。

许门卫还是轻松地搬起那些沉重的行礼往里面走着,而我则抱着个箱子跟在他身后。来到工地大门,门卫室里面有个比他还年长的也穿着保安制服的老头伸出个头来:“老许,那是王工头的干儿子么?”

“嗯,也是我干儿子了。”他笑了笑,把东西放下来,“昨天晚上交班过后你把出入名单交给李经理没?他早上还打电话问我。”

“哦,他没找我要啊。”那个保安老头道,“还有,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杨麻子都还不过来接班,我这家里还有事儿呢。”

“老杨那早上给我请了假,他不舒服,你顶一顶,下回你有事让他顶。呆会他来接班你把那个名单给刘经理送过去再回去。”看来作为这个工地保安队的队长,许门卫还是挺有领导气质的。

“这都顶了好多回了!”那老头依旧不满,“你这个当队长的可不能偏心眼儿,老杨给顶了三回,老李顶了一回,都记着呢吧,下回我要一起补个假。”

“都记着呢。”许门卫不耐烦了,“给你补假,行了吧?交代你的事儿别忘了。”

“好叻。”

说完我们便继续往工棚走着,不一会儿又看到王工头戴着那个红色安全头盔,站在一处废弃的建材堆起来的土堆上,对下面几个人指挥着:“从那边开始挖,这边的建渣废料什么的都用薄膜盖起来,免得外面又有人来投诉这工地上灰大。”那几个人听了之后,立刻散了开,听他的吩咐忙碌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他我亲切的叫了声:“二爹!”

他笑呵呵地望过来,满头大汗的样子,脚上早上才换的很干净的皮鞋这会儿变得脏兮兮的,满是灰土。

“好小子,东西搬回来啦?”他拍了拍我的头,“你大爹呢?”

“搬回来了,他在后面门卫室说事儿呢。”我道,“您注意点啊,鞋子又弄这么脏了。”

“哈哈,反正有人打理嘛。”他坏坏地笑着,从西裤裤兜里掏出一个满满红茶饮料瓶,还是那种方形中瓶装的,比最小的那种瓶容量还大一倍多点的样子。他对我说:“省着喝,才尿的,热乎着呢。”

“噢。”我接过那个满满的果然还有点温热的红茶瓶,笑着问他:“是不是你们以后喝饮料真的都只买红茶了啊?”

“那可不是,以前我们在外面都喝矿泉水,但那个装进去颜色太明显了,这个贵是贵了点,但是值得嘛,哈哈。”他笑了下,突然又很正经地跟我说:“对了,你三爹回来了,这会儿在4号建材库房装箱呢。你呆会儿弄完了去跟他打个招呼,他老早就想见你了。”

“噢,4号什么集装箱?”我再次确认一下地方。

“4号建材库房,就在工棚东面。”

回到工棚里,许门卫已经把东西放好坐在椅子上喝茶看着电视。我放下箱子便过去跪在他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无论是对于他还是我来说,这种动作都已经好像再正常不多了,他毫不在意地继续看着电视,好像是被什么情节吸引了,很认真的样子,但双脚还是抬起了很配合地放在我的肩膀上。这也是和他们的规矩之一,只要他们谁从外面回屋,第一件事就是给他磕头再脱鞋舔干净双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门卫喜欢穿圆口布鞋,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那鞋子不仅好打理,而且穿脱都很方便。这布鞋的鞋面中间是开了一个大圆口,所以其他需要清理的部分只有周围的黑帆布,抬着他的腿我伸出舌头在他脚上的布鞋上面来回的舔着,很快就打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我用牙齿咬着他的鞋底跟轻轻一扯,便把鞋子脱了下来。不过那一瞬间我又被震惊了,明明只穿了一早上的鞋子,还是个布鞋,脱下来的时候竟然能散发出这样浓烈而刺鼻的脚臭味,简直熏得人头直发晕。明明他的脚也不怎么出汗,袜子也不很湿,而且鞋子里面的鞋垫看着也很干净,为什么就能这么臭呢。但这味道虽然痛苦,却是令我发狂的,我像突然毒瘾大发似的,大口地吸着他鞋子里的气,深怕放走一丝,然后抱着那只脚放在脸上着迷地蹭着,鼻子透过他脚上的袜子深深地呼吸。

他当然知道我对这个味道的热爱,因为像这样热爱他脚上味道的奴他遇到的不只我一个,他看着跪在他面前发了疯似的闻着他的脚的我,平静地笑道:“好好闻,闻个够,大爹的脚是最香的没骗你的吧,哈哈哈!”

“但是为什么呢,您脚很干净怎么会这么臭?”我抬起头望着他。

“脚气啊。”他说,“跟了我几十年的老顽疾,怎么都弄不好,虽然吧,平常也没啥影响,又不痛又不难受,就是有时候痒起来那真是要命。看过医生,说不能抓,但抓起来实在是爽啊。”

“哈哈哈。”我不由得被他逗笑,“真别老抓,脚丫都给抓烂了。”

“后来发现被人舔着也止痒,还更舒服呢,也就很少去抓它了。所以大爹这脚你平常要多给舔舔。”他道,“我穿布鞋就是为了减少这个味道,你要喜欢这个味儿,改明儿我穿皮鞋胶鞋,那你才见识得到这味儿真正的威力。以前我在保安室脱过一次鞋子,一个路过的老女人硬是在门口被熏得昏了过去。”

“哈哈哈,真的假的。”我抱着他臭烘烘的锦纶丝袜脚又亲又吻,激动地说:“我保证不会昏倒,我会爱死您的。”

“好,哈哈!那我明天穿胶鞋让你闻个够。”

“谢谢大爹!”

“你这傻小子,太惹人爱了。”他笑着说,“知道你还想多闻一会儿大爹的袜子,但大爹脚实在有点痒了,赶紧脱下来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我只好恋恋不舍的用牙齿把他的袜子从脚上一点一点褪下来,他的脚说来也奇怪,可能是因为人胖的缘故,虽然跟王工头脚码是一样大的,但看起来却比王工头的更要肥大,而且也更白净红润,皮肤好得多。只是他有很明显的灰指甲,脚趾指甲都呈现出灰暗不整的样子。最不同的当然是它的味道,那是一种明显的不夹杂其他任何气味的脚臭,浓郁扑鼻,只要杵在这脚旁边的人都根本没有办法躲开那个味道。他自己也闻到了,下意识地捏了捏鼻子。

他完全不按照我的工序来,脱下袜子后把脚尖五个脚趾全部插进我的嘴里,然后脚趾不停在我舌头上胡乱的搅动。我的舌头接触到他的脚趾时,只感觉到一股十足的咸味混杂着脚臭的味道,但他的脚真的一点都不脏,不像王工头脚上全是黑乎乎的汗垢。

这个时候他仰在椅子上,露出无比惬意轻松的表情。而我跪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脚用力地吮吸舔舐着,样子也是沉醉般的幸福和满足。由于他脚气严重,所以脚丫时常奇痒难当,于是他自己动着那只在我嘴里的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在我牙齿上刮蹭着,还吩咐我把牙齿咬进他脚趾缝里刮,然后再叫我舔一遍牙齿刮过的地方。这个过程好像令他无比舒服,他甚至时而会发出类似男女交欢时那种淫爽的声音。

两只脚给他舔干净舒服后,已经过了大概一个来钟头的时间了。我又给他换了双干净的黑袜,再把那双布鞋套到他脚上。

“大爹,您先休息着,二爹让我去看看三爹,说他回来了。”我给他磕头并告诉他,“去了再回来伺候您。”

“老三什么时候回来的?”许门卫饶有兴致地问。见我这个时候又开始在刷牙漱口了,他说了句:“见了他让他把我手机充电器的线还我,这几天这个手机都没法用。”

“您用我的呗。”我漱完口对他说道,“我有个充电器的线是配的万用头,上面所有常用手机型号的充电头都有。”说完我就从今天搬回来那堆东西里翻出那个万用数据线。他拿着试了一下,还真能插进去,那样子简直开心极了。我叼着他那双穿臭的袜子出门,丢进外面的洗衣槽里泡着,然后直接往二爹说的4号建材库走去。

我找了老半天才找到那个地方,原来这工地还真的挺大,那个库房简直大得望不到边,我硬是建材区的库房11号找到4号,看到里面停着一辆蓝皮大货车,周围却一个人都没有。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这才发现有个人在那里背对着我数着货架上的东西。

我不敢打扰他,一直默默地望着他。居然从来都没有人告诉我,这个货车司机曹广发竟然是一个超级老帅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近一米八五的个子,身材伟岸而雄壮,不胖,也不瘦,只有结实的厚重感。他留着个寸平头,头发也是几近花白了。皮肤黝黑得倒是跟王工头有得一比。脸上皱纹该有的地方几乎都有,但是那些纹路却排列得齐整有致,像是被艺术家有意地雕刻在他的脸上,用无尽的沧桑诉说着生命的变迁和岁月的浮沉。

此刻,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身旁这火热的目光,用他那双那炯炯有神的双眼,透着对一切都黯然不屑的目光望了过来。

看到我的那一瞬间,他笑了,笑得那么深沉迷人,那么让人迷惑,感觉不出他在笑什么。

“你是小苟吧,苟明?”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像是电力系统职工那种样式的,胸前印着“中铁四局”的字样,而脚上果然蹬着一双黑色的胶鞋。

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用点头回应他的问题。接着他放下手上的笔和清点单,大步朝我走了过来。

“那你就是我的奴儿子啦?”他笑道,用那只粗糙的大手在我脸上抚摸起来,“没想到这王工头还真有能耐,这么帅的的小伙子也能找来给一群老头使唤。”

“不是,我是自愿的。”我说,“三爹,第一次见面,希望您多……”

“多什么啊,跪下啊,老王没教过你拜见主子的规矩吗?”他突然叫道。

我有些不安的看了看周围,他也明白过来,这才对我说道:“放心吧,这儿没人,跪下拜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不说,这几个老头真的是天生的主人样,我不知道是不是真因为他们玩的太多才自然而然有了这些习惯,但他们那种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姿态,简直就是浑然天成,信手拈来一般。在那不容置喙的口气和命令下,我立刻恭敬地跪在他脚下,拼了命地朝他磕着响头。在这个安静的库房里,我的额头磕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每一次都能听到清脆的咚响。

他从旁边拖了个纸箱过来,翘着腿正襟危坐在上面,静静地感受着我对他的顶礼膜拜。

“好好给老子磕头。”他道,“没让你停不要停,你拜他们都是磕九十九个是吧,拜老子要磕九百九十九个,知道吗,别偷懒,我数着呢。”

“是,三爹。”虽然我知道那个数字有多可怕,多折磨,但我一点也不想违抗他。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我已经有些晕沉沉的了,额头也传来明显的痛感。但这个曹司机依旧没有叫停,自顾自的坐着抽着烟,然后把烟灰肆无忌惮地抖在他脚下的地板上,然后我的额头每一次磕下去,都能粘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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