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竟然真的能让人有恃无恐。
两人很快就摸到了藏剑阁。
可就在两人踏入藏剑阁的一瞬,郁柏澜感觉淮墨握着他的手猛地一紧。
他抬眸。
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寂盎。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到手了呀
淮墨整个人几乎是一瞬间就绷紧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剑上。
郁柏澜脸色一变,连忙侧身向前,挡住他的视线,一只手立刻抓住他的手腕, 另一只手松开, 轻轻一带, 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冷静,冷静,郁柏澜伏在他耳边用气音安抚着,一边轻轻拍着他,别出招,被发现了就麻烦了。
又说:我们饶不了他,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别乱动, 好吗?
淮墨深吸一口气, 没有回话,只是微微垂眸。
然后伸出手, 勾了勾郁柏澜的衣角,点了点头。
郁柏澜搂着他, 往旁边移动了一下, 到了一个角落里,然后侧过身, 看着前方的寂盎。
寂盎站在那里, 看着眼前摆放的一排剑。
都是什么劣质玩意儿, 真是差劲,他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啧, 安沢,你就不能再想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少在这里抱怨,他的声音一转,安沢回答,你就非得过来偷那个什么修钩剑?
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寂盎轻嗤一声,马上就要是仙门论道会了,就咱们现在的这个状况,你说怎么办?
他又说:要不是你大意,中了那个混蛋的招,咱们怎么可能伤重至此?
我大意?安沢嘲笑道,声线却依然是温润的,你别忘了,当时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在你那里,你自己没有躲过去,反过来怪我?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那些破藤蔓没有控制住他?寂盎立刻回话,语气有些冲,你那藤蔓怎么回事?以前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怎么知道安沢很明显不想再谈,转移了话题,你打算怎么做?
别的姑且不说,我今天说什么都得把修钩剑弄到手,寂盎咬了咬牙,不如那个仙门论道会,我必出丑。
又说:话说,你到时候真的不能帮我一下?
你在想什么?安沢语气有些无奈,仙门论道会的大能那么多,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寂盎「啧」了一声,不说话了。
郁柏澜和淮墨对视一眼。
修钩剑?
郁柏澜勾了勾唇。
他此行而来的目的,正是这个修钩剑。
修钩剑是原文主角前期无往不利的法宝,虽然比不上那把传说中的神器茅觅剑,但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剑了。
藏剑阁的其它剑,郁柏澜不了解,但是这个修钩剑,好歹是经过原文认证的,起码质量可以保证。
正好,他还正愁怎么找呢?
你知道修钩剑在什么地方?安沢问。
道安那老东西带我来看过几次,寂盎走到一个架子旁,上下摸索着,我记得有什么机关。
你打算到时候怎么跟道安解释,安沢说,你到时候一出手,早晚会被发现的。
无所谓,道安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寂盎不以为意,到时候我在论道会上夺了魁,他不认也得认了。
又说:反正他只有我这一个徒弟,不认也得认了。
噢就你一个徒弟?安沢的语气带着调侃,你的那个小师弟呢?他不也是道安的徒弟吗?
他?他算个什么?寂盎俯下身子,看到了矮架上的一个不太明显的符文,笑了,找到了。
紧接着,他掏出了一把匕首,反手握住,一下子扎在了那个符文上。
四周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一圈又一圈,强迫着寂盎后退。
就连站在那里的郁柏澜和淮墨,都不免受到了影响。
凛冽的灵力刀子般的向两人涌来。
郁柏澜下意识地挡在了淮墨面前,却被淮墨狠狠一推,淮墨伸出手臂,护住了他。
于是两人一人护住对方的一半身体,任由灵力冲了过来。
他看了看身侧的淮墨,又看了看现在的情形,没绷住,笑了。
淮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没人护着的团子已经麻了,坐在肩头,任由灵力袭击他。
所幸这些灵力还没有完全实体化,再加上两人离得还算远,被灵力击中,也只是有些疼,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损伤。
但处在正中央的寂盎可不一样了。
他的身上已经有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看起来相当狼狈。
可他却没有松手,咬紧牙关向前半步,半跪在地上,又将匕首,狠狠向下一戳。
这下,铺天盖地地灵气波动可算是停止了。
他的正前方,缓缓升起了一个台子,台子上面,横放着一柄银色的长剑。
寂盎眼前一亮,向前伸手,正要握住他。
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突然,天花板上开了一个口,数以千计夹杂着灵力的暗器通通向寂盎袭来。
寂盎根本来不及躲闪。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巨大的藤蔓突然腾空而起,把寂盎本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暗器「噼里啪啦」地砸在藤蔓上。
就现在!
郁柏澜眼前一亮,向着淮墨使了一个眼色。
淮墨会意。
郁柏澜弯下腰,在地上捡起了一个小木块,「咻」得向修钩剑扔了过去。
没有反应。
暗器还在不要钱似的往寂盎那边扎。
郁柏澜松了口气。
看来,火力全被寂盎那边给吸引过去了。
于是,他便往修钩剑的方向走去。
淮墨乖巧地跟着后面。
郁柏澜绕到修钩剑的另一侧,试探性地用指尖碰了一下这柄剑。
暗器还在扎着寂盎,地上的小飞镖什么的,已经堆了不少了。
郁柏澜放心了,立刻伸出手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剑,随后,扔给了淮墨。
淮墨顺势接住。
紧接着,郁柏澜又掏出一枚灵石,转换成了一把和修钩剑一模一样,普普通通的铁剑,放了回去。
随后,便拉着淮墨,转身离开了。
一切都是相当的顺利。
走到门口时,郁柏澜特意回头看了一下寂盎。
寂盎还在被扎。
郁柏澜扭过头,叹息一声。
哥们你还挺惨的。
不过谢谢你,寂盎,感谢有你。
随后,他便和淮墨美滋滋地跑路下山了。
不知过了多久,铺天盖地的肥膘雨才停了下来。
已经被扎成了筛子的藤蔓缓缓落下,又是抖落了一地的暗器。
让你受苦了,孩子,安沢的声音带着一丝悲伤,我的小罗陵,那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行了行了,寂盎不耐烦地打断他,向前半步,伸出手,抓住了那把假剑,东西搞到手了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一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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